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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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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天歌见自己的房间已空倒是一点也没意外,只是想到那帮人定然不可能给他留个一驴半马,他有些嫌麻烦地皱了皱眉。雅天歌正走下楼,忽然被人叫住,他扭头一看,那胖掌柜正站在柜台里,见他回头又试探地叫了一声:“雅天歌?”
  雅天歌指了指自己道:“叫我?”
  那老板打量了一下他清瘦的身板,递给他一个包袱,这包袱并不破,也不显旧,偏偏就是透着股昭然若揭的穷酸,干瘪得仿佛被烤干了油水,恰是雅天歌下山时所带。
  老板道:“这是你几位师兄弟托我保管的,说若是还能遇上你,这行李就还给你,若是没有遇见,过个一年半载的,就任我处置,如今是遇上你了,这东西自然要物归原主。”
  心中感慨万千的雅天歌打开包袱看了看,见里头本就寥寥的盘缠已经消失,他抬起头,故作惊慌道:“老板,这里头的盘缠呢?”
  老板做出一副讶然的样子:“盘缠?什么盘缠?你师兄交给我的时候就只有这个包袱,我可是原封未动啊。”
  雅天歌道:“会不会是拿的时候不小心,滚到角落去了?”
  掌柜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雅天歌傻了眼,愣了半晌,跺脚大声道:“这下可糟糕了!”
  “怎么?”老板忍不住问。
  “你不知道啊!”雅天歌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们这次下山,是来收服‘那些东西’的!”
  老板道:“雅氏是修仙大派,可不就是做这些的吗?”
  雅天歌道:“我因为天资不高,在门下一直不受重视,这次也是软磨硬泡才跟了出来!师兄们了结了正事后发生了一点意外,又遇见了一个野的,便也顺手收了,我自觉惭愧,也觉得下一趟山什么也没做,回去以后更要被人看轻了,便自告奋勇要替他们保管那野的,野的东西没那么大破坏力,师兄他们也体谅我,就把野的交给我保管了。”
  说着,雅天歌冲掌柜眨眨眼,无辜道:“因为我们有“铜钱辟邪”之说,故而装它的容器,做成了一枚铜钱……
  掌柜的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雅天歌小声道:“我……将它放在包袱里了,如今它落在你的店里,怕是到时候要跑出来……”
  本来这种修仙门派的人,就算是借掌柜的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他们的东西,只不过店老板早就看出他在一群师兄弟中格格不入,一身衣服都比其他人破旧些,还常常被师兄弟呼来喝去地跑腿,想必就是那种天资低家里又没有势力的,在山上混不出名堂,过几年下山了就可以顶着个雅氏的名号出去招摇撞骗。
  掌柜本身对他轻看三分,才敢对他如此,如今见他一脸可怜巴巴,讲得又是情真意切,不由得信了几分,有点慌了。他不由得四处观望了一下,有几桌离得近的客人注意到这边,听了这话后竟匆匆结账走了。
  雅天歌偷偷瞄那掌柜的一眼,最后压上一棵稻草,他用极轻极快的速度道:“老板,我也是为您担心哪,这个‘野东西’乃是个‘荒’,也就是破人气的,是店家大忌……”
  掌柜的急了,不说这“野东西”是真是假,店里的客人不知底细,这小子又是一副谁都看得出的修仙行头,要是让人传了出去他这生意可就真的‘黄’了!再者,就算再落魄,他也是雅家的人,老板顶多敢欺负欺负他,却绝不敢说他胡说八道给打将出去。掌柜飞速权衡之后忙道:“雅少爷,我这留了好几个包袱,极有可能与你这个换错了,我进去看看,我进去看看。”
  说着拎起他的包袱进去,待那包袱再还回来的时候,里头已经被装满了,恰似一只被填满的、油光发亮的鸭子。
  雅天歌打开看了看,不仅装了原来的盘缠,还多了不少东西,当然,店家仍是秉持着息事宁人的规矩,往里头塞了足足五个馒头,硬是把那包袱塞得满满当当的。
  “你看看,你的那枚铜钱可在里头?”
  “在在在!”雅天歌连连点头,又不解道,“只是怎么还多了几个?”
  “那是……”掌柜的在心里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骂了十遍,“破财消灾嘛,辛苦少爷将‘那东西’带走了!”
  雅天歌忙抱拳:“那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店主正以为他会再客气几把,谁知雅天歌将包袱一收,“那老板,祝您往后生意兴隆啊!”
  老板抹了把汗,目送他走到门口。谁知这祖宗竟然又转身道,“对了,我法力不高,这铜钱控制得不太好,也不知道这两天他挣脱没有,您最好再找个道士驱驱邪啊,来找我们雅氏正好,到时候我让师兄算你便宜点。”
  末了还加上一句:“再祝您生意兴隆!”
  然后他就抛下气得牙痒痒的掌柜和一店议论纷纷的客人跑了。
  雅天歌摸了摸被他用琴弦串起来,藏在胸口的那块白玉浸血石,长叹了一口气。
  夜歌本想硬抢,后来发觉石头中只剩一点画者的气息,很快就烟消云散了,雅天歌花了好大力气让他相信画者的确是自愿将石头给他的,最后夜歌终于同意雅天歌先将石头带着,不久之后便会去找他。
  雅天歌将包袱往后一甩,晃晃悠悠地向前走去。
  走至半夜,雅天歌觉得有些饿,先是摸了摸包袱里的冷包子,再抬头一看,见街角有一间面摊,那面摊简陋极了,只是拼了几张桌子,两口锅就成了。雅天歌走近前,只见那老板身板精瘦,面色黝黑,不像个摆摊卖面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面摊里还坐着两个青年,只听一个青年道:“最近可真是热闹了,那书画展才开完,雅家又要开个什么‘镇魔大会’,据说是为了加固十年前那个大魔头的封印。”
  “就是那个死了四家家主才镇住的大魔头?”
  “不对不对!不是四家家主,是三家,我听说那白家来的只是他们一个管家,并非家主。毕竟白家上一任家主当时才去世没多久,若另一个再出什么意外,白家可就完了。”
  “要说这白辞青也确实没良心,他哥哥死于大魔头之手天下皆知,他竟然忍得住不去那镇魔大会!”
  “所以人家才是现任家主!谁知道他哥哥是怎么死的……”
  “你说这四个人死才镇得住的魔头,何必要重新镇?这些个家族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有钱多来接济接济我们这些穷人多好!”
  “就是,最近的行情可不太好啊,今晚这饭钱……”两人的声音低了下去。
  “喂,那边的,听得这么认真,你该不会是白家的人吧?”
  雅天歌正吃着面条,觉得有些咸了,正准备让老板再加点汤。
  “砰”一声,一只脚踏在了他对面的长凳上。
  “喂,小子,我刚刚在叫你,没听到啊?”
  雅天歌抬头看他,那是个壮汉,胳膊足有他的三条那么粗,手中拿了把大砍刀,“笃”地插在桌子中央。
  雅天歌端起一副战战兢兢的假笑,道:“什……什么事?”
  壮汉道:“你在一边听我们讲了这么久,是不是要付点辛苦费啊?”
  另一个道:“我们要的也不多,就这一顿饭钱就够了。”
  雅天歌垂下眼道:“两位哥哥,我身边没带那么多钱……”
  “放屁!”他一把抢过雅天歌的包袱打开一看,里头只有寥寥几枚铜钱。
  壮汉抖了抖包袱,怒道:“就这么点钱你也敢进来吃面!”
  雅天歌小声道:“你们也不是没钱还点酒喝吗……”
  “臭小子,你说什么!”其中一个壮汉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脚下一碾,就将那张条凳踏成了两半。他隔着桌子一把拎过雅天歌的衣领,几乎将他拉到脸对脸的位置。
  雅天歌仰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壮汉:“我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本也没打算付钱。”
  两个壮汉:“……”
  雅天歌道:“这位哥哥可以放开我了吗,我不付钱……”
  “不……不是……”抓住雅天歌的壮汉想了半天才道,“我们是凭本事不付钱,你凭什么?”
  “我吗?”雅天歌轻轻笑起来,他一手握上壮汉的手腕,尚未用力,一把刀突然从侧面飞来,雅天歌下意识地放了手,侧身一躲,那刀正好从二人中间穿过,“笃”地一声钉在墙上。
  竟是一把菜刀。
  三人同时转头,只见那精瘦的面摊店主提着把巨大的切骨刀看着他们道:“三位是不是当我死了?”
  “想在我的店里吃白食,还得问问我手中的切骨刀答不答应!”
  那两个壮汉见他那把刀锋雪亮,显然开过刃,已经吓得腿软。
  却听那个少年怯声道:“老板,我真的没钱……”
  “所以呢?”老板将刀提起来。
  “所以,我想问问你的刀会不会答应。”
  雅天歌暗暗运起灵力,忽然眼前一花,当时就冒了冷汗。
  老板冷笑道:“那灵香散专为对付你们这些修仙之人,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嘴上说着修仙,我竟不知道哪里有仙不救人反而害人,还有像你这样,吃饭赖账的!”
  雅天歌只觉得灵力滞塞,手脚发软,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他在老头子的“棺材”中长大,那老头子热衷于品尝各种草药,经常拿他当试验品,因而寻常药根本无法影响他。这种药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居然没有发觉。
  老板当即将那刀朝他劈头砍来,雅天歌勉强撑着桌子躲了几下,这老板的药虽厉害,幸而是个普通人。但这么下去迟早不妙,雅天歌正想着怎么圆刚刚的话,便被凳子绊了一下,险些跌倒,眼看那切骨刀已到面前,雅天歌酝酿好的一句“饶命”还没出口,却见有人从天而降,一只手握住了老板的手腕。
  “别来无恙啊李屠夫。”那人笑眯眯地看了雅天歌一眼,道,“又在欺负小孩子?”
  “姓柳的,你又来多管闲事!”李屠夫挣了挣手腕,发现挣不开,方不甘心道:“我李为是个粗人,我既然答应过你不再做这事便不会再做!我不像你们这些文绉绉的伪君子,今天这样,明天又那样!”
  柳画梁道:“那你这是……”
  李屠夫道:“今天这几个人想吃霸王餐,撞我这散灵香手上了!”
  “几个?”柳画梁看了看,店里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雅天歌,那两个壮汉早已逃走了。
  柳画梁嘟哝道:“还不是在欺负小孩子……”
  “那两个是普通人,不受我这药效影响,偏偏逮到你这个不好好辟谷还胆敢来吃霸王餐的小子,只能算你倒霉!”
  “霸王餐啊……”柳画梁撇了雅天歌一眼,“记我账上吧。”
  李屠夫怒道:“柳画梁,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在我这里白吃我也就不计较了,这小子的帐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找他算清楚的!”
  柳画梁笑道:“我刚刚说了,他那顿也记我账上。我保证你不吃亏!”
  李屠夫道:“我凭什么信你!”
  柳画梁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木头做的发簪道:“凭这个!”
  “……”李屠夫往自己胸口一摸,怒道,“柳画梁!你竟趁我不备偷我东西!”
  柳画梁道:“你可不能凭空诬陷我啊,你一个大男人,这小小簪子怎么会是你的东西?”
  李屠夫道:“这发簪是我亲手所做,世间仅此一支,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柳画梁道:“这发簪是你当年想要赠予他人之物,除此之外无人见过,若是有人能做出一模一样的,你猜这人应该是谁?”
  “胡说八道!这分明就是从我这里偷的!”
  “你为何如此确定?”
  “因为她……”
  柳画梁道:“因为她?”
  “……”李屠夫握紧了手中的刀,“还给我!”
  柳画梁笑道:“虽不是你的,但见你这么喜欢,送你也无妨。”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拿着发簪,一点想要交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李屠夫盯着他手中的发簪许久,终于叹了口气:“你从哪里找到的?”
  柳画梁道:“竹山脚下,一个叫听音的小村子里。”
  李屠夫挥了挥手道:“还给我,你们走吧,此事我不会向别人提起。”
  柳画梁依然捏着簪子看他。
  李屠夫怒道:“柳画梁,你还想怎么样!”
  柳画梁厚颜无耻地笑道:“解药……”
  李屠夫几步跨回灶台,“呼”地从锅里夹出一个茶叶蛋:“解药!簪子还我!”
  柳画梁接了蛋,将簪子交还给他。
  李屠夫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柳画梁一手拿着蛋,一手夹起柳画梁,几下消失在夜色中。
  

  ☆、李屠夫(二)

  雅天歌看着柳画梁在一边剥蛋壳道:“你认识他?”
  柳画梁笑道:“一位结了梁子的朋友。”
  “朋友?”
  柳画梁点头道:“当年我跟他打赌,若是他输了,便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你赢了吗?”
  “自然是赢了。”
  “条件呢?”
  “我要他做我的朋友。”
  “……”雅天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柳画梁如同看穿他在想什么般笑道:“哎,对他那种人来说,做朋友的好处可比其他什么眼下的好处都要大得多了。”
  “有什么好处?”
  柳画梁将茶叶蛋剥了一半,用一只手捏着朝雅天歌伸去:“比如说吃霸王餐还有解药……”
  雅天歌偏过头:“你就这么相信他?万一这东西不是解药呢?”
  柳画梁道:“这你不必担心,那位李屠夫虽然看着凶恶,却是实打实的‘名门正派’,年轻时出了名的迂腐,他就是自己死了,也绝不会骗人。”
  柳画梁用软软的鸡蛋戳了戳雅天歌嘴角,示意他张嘴。雅天歌看了他半晌,柳画梁笑道:“怎么,还得我亲自递到你嘴里?”
  雅天歌道:“你今天来干什么?”
  柳画梁趁机把蛋塞进他嘴里:“今天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算出你会因为没带钱吃霸王餐交代在这儿,所以这不是给你解围来了嘛!”
  雅天歌被茶叶蛋里浓重的药味冲得直皱眉头:“……”
  柳画梁忍不住笑道:“这蛋煮的时候混入了他独家的解药,虽然味道差了点,但是效果却立竿见影。”
  雅天歌强忍着咽下去,被恶心到干呕。
  柳画梁抚了抚他的背替他顺气:“小子,这里可不是雅家地界,不管对谁都要多长几个心眼。”
  雅天歌低着头没说话,柳画梁又道:“我知道你厉害,但是再厉害也总有失手的时候,古来栽在普通人手中的修仙者也不在少数,更何况你年少,经验尚浅,小心一点总没错。这次是你运气好,正好让我赶上,对方又恰好是我朋友,我才能顺走他身上那东西,不然你少说也得缺只手才能保得住这条命。”
  “……偷的?”
  柳画梁摆摆手:“哎,朋友之间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雅天歌道,“你是怎么知道那把簪子的来历的?”
  柳画梁道:“小蛮啊,你知不知道李屠夫的外号叫什么?”
  “李屠夫?”
  “那是我给他取的爱称。”
  “……”
  “李和尚。”
  “……”
  “他原是雅家弟子,颇有天分,修行之时与一个面摊老板家的女儿没成,后来伤心欲绝,从此不近女色,不是修行胜似修行,于是赐他这么个外号。”
  雅天歌:“……”
  柳画梁道:“这种人的身上居然带着一个旧簪子,除了是旧情还能是什么?”
  雅天歌嗤道:“那他不也沦落成面摊老板了?”
  柳画梁轻笑道:“那女子对他用情至深,二人纠缠了不少时日,最终李为还是选择与女子断绝往来,女子正当大好年华,其父很快将她许作他人,谁知这女子竟离家出走,半年没有音信,后来被人发现死在野外,香粉红颜忽成一尊白骨,李为大概大受打击,从此仙也不修了,灵力也不用了,非要当个面摊老板,并且对修仙的‘伪君子’恨之入骨……”
  雅天歌撇撇嘴:“你就不怕他发现你骗他?”
  柳画梁摇摇头,弯了弯眼睛道:“这世间有所谓痴男怨女,本就是这么点事,等你长大了遇到心悦之人,自然就懂了。”
  柳画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当然,永远不懂是最好的。”
  雅天歌当然不懂他说的什么,为了不丢分,只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什么痴男怨女,不都是戏词里唱的俗事,又长又臭,无聊至极!”
  “哦?痴男怨女不爱听,那你爱听什么?”柳画梁忽然将手往前一指,道,“这时只听一声‘且慢’!有一白衣少年……”
  雅天歌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怒道:“你闭嘴!”
  柳画梁苦着脸道:“哎,我分明是来救你的,被那李屠夫叫‘快滚’也就罢了,你还让我闭嘴,我真是……好不委屈啊!”
  他说这最后五个字时,声音绕了五六个道道,听得雅天歌直起鸡皮疙瘩,索性闭上眼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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