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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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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梦低下头,摸了摸胸口,道:“在这儿。”
  朱楼:“给我看看是不是黑了。”
  无梦慌忙侧过身捂好,小声道:“就黑了一点点……”
  朱楼:“……”
  无梦被他连拖带拽地从被窝里弄出来,直接从窗口翻出了客栈。
  此刻寅时刚过,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街道上万籁俱寂,连点心铺子都没有踪影。
  一直昏昏沉沉跟在朱楼身后的无梦忽然抬了一下头。
  “怎么了?”朱楼怕他跟丢了,时不时会看他几眼。
  无梦侧头听了片刻,才慢慢摇摇头,道:“好像有什么动静,听着挺热闹的。”
  “热闹?”朱楼睁大了眼睛,“什么热闹?在哪里?什么方向?我们去看看!”
  无梦没站稳,趔趄了一下,他急急伸出手,似乎是想去拉朱楼的手,然后直接从朱楼的手掌中穿了过去。
  他僵住了,一只手空荡荡地僵持在空中,眼圈又红了,他抽了抽鼻子道:“鬼啊……”
  朱楼见他那副怂样子就想逗他,一拍他的后脑勺道:“鬼来向你索命了!”
  无梦一声不吭,连滚带爬地往前冲去。
  朱楼在后头笑得没心没肺。
  跟着无梦走了一段路,却像是越走越偏,直走到了荒郊野外,周围没有一丝灯光,朱楼道:“醉鬼,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话音刚落,朱楼就觉得眼前一亮,抬起头时,周围的荒地已经不见了,他们竟走在一片森林之中,周围尽是参天古木,却不让人觉得阴森。
  每棵树上都挂了数盏灯笼,时明时灭,更奇异的是,他们每走一步,灯笼便会变一个颜色,走得快了,颜色变幻无穷,极为喜庆。若不是四周无人,简直让人错以为自己置身上元灯会。
  距离森林不远处是一座极其显眼的楼阁。
  楼高四层,看上去却比普通的九层还要高些,巨大的飞檐上挂满了各式灯笼,泛着幽幽红光,在最深的夜色中,像是一面面招魂的幡旗,像是一只只勾魂的鬼眼,映出阁楼上精细的画栋雕梁,竟无端令人生出被诱惑了的错觉。
  “藏心阁”三字在层层灯光掩映下显得轻佻诡异,若是没有阁顶的飞天女像,说是鬼楼也有人信。
  那飞天女像体态纤细,姿态飘逸,像是仰头眺望天边月,身上衣物仿佛在夜风中飞舞,面目虽模糊不清,但绝色美人的气度风韵本就无需靠脸佐证,这尊雕像便是如此,不见真容,却人人都识得她是绝色。
  规模浩大的楼阁金碧辉煌,星星点点的红光鬼气森然,阁顶却竖了一座飘然欲仙的女像,这三样风格迥异的景象居然莫名和谐,朱楼的好奇心一时到了顶点。
  “这是什么地方?”
  无梦犹豫片刻,才慢吞吞吐出两个字:“青楼。”
  朱楼有些意外地挑眉,他看得清楚,这地方刚刚明明还是一片荒芜,居然在片刻之间凭空出现了如此高大的楼阁,明显就不是什么善地,无梦其人,平时怂得如同一只乌龟,没想到却如此急色。但色胆也是胆,虽然这胆用得不大是地方,但总比只会哭哭啼啼要好。
  无梦见他盯着自己,似乎有些窘迫,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地方,我们还是回去吧!”
  朱楼嗤笑一声道:“都是男人,害羞什么!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我不想进去……”无梦嘟哝着跟在他身后,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细汗。
  明明楼阁就在眼前,但是这一人一魂在树林中转了好一会儿,却觉得没有接近半分,朱楼停下来道:“这树林好像有些奇怪,我们是不是一直在转圈?”
  无梦抬起沉重的脑袋,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道:“雕虫小技。”
  说着,他又想去拉朱楼的手,朱楼想起他抓不到就要哭鼻子,下意识地缩了手——谁知道就这么个动作,让无梦愣了片刻,然后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把嘴一撇,泪眼朦胧。
  朱楼有些头疼道:“醉鬼,你是不是没断奶啊,到哪儿都要牵手?”
  无梦道:“我害怕嘛……”
  朱楼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雕虫小技,可是有什么办法?”
  无梦抽抽鼻子道:“你牵着我的手,我就告诉你。”
  朱楼懒得理他,扭头看了了一圈后跃上一条亮着灯的树枝,枝头的灯立刻熄灭了,它旁边的那盏却亮了起来,朱楼指尖的灵力一闪而过,果断地斩断了将灯绑缚在枝头的线。
  只听“彭”地一声,那精致的小灯落地,摔了个粉碎。
  朱楼朝藏心阁看了一眼,嘴角带起一丝笑容。
  原本灯火辉煌的森林大片大片地暗下去,“彭彭”声不绝于耳,藏心阁里很快派出了人,而此时,朱楼和无梦早就已经顺着他们来的路蹲在藏心阁附近了。
  无梦道:“我们进去看看?”
  朱楼歪了歪头道:“‘我们’?你要如何进去?”
  见无梦傻愣愣地看着他,目光满是“你竟不打算带我进去”的震惊,朱楼笑咪咪道:“你在这等我,我先去探探路。”
  说着他居然真的一闪身就不见了。
  朱楼想象着无梦在外头一脸懵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光明正大地晃进藏心阁,辅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这楼阁占地极广,大厅被修作一个圆形,往上则层层缩拢,天顶极高,身在其中竟有一种渺然的苍茫感。
  整个大厅以黑白为主调,只有正中央悬挂着的一副“恨”字是朱红色的,在这一片冷色调的环境中格外显眼,有几分凄厉的阴森。
  ……这大厅怕是要吓走一半的客人吧?
  朱楼感到不可思议,莫说这偌大的厅堂竟无一人,青楼中来去自由,哪怕是挂“一/夜/欢爱”的“爱”字,也绝不该是“恨”。
  似乎是为了解答他的疑问,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里怎么挂了个‘恨’?可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阁主有什么故事?”
  朱楼转过身,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蓝衣公子慢慢晃荡到那副“恨”字前,这公子走路时微微仰着头,一看便知平日里定然养尊处优,手中拿了把比普通的扇子长出将近一倍的铁扇,拢得利落笔直,在灯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他用扇子点了点字面,微微偏过头,看向身边的人。
  他身边的人是个穿着金贵的男子,男子略弯着腰,眉目中都是讨喜的笑容,大概是老鸨之类的人物,他道:“藏心阁,藏心事,不闻不问无人知。无人知是怕人知,恐人知,畏人知,以至恨人知,这心事既以血为墨书写,笔笔画画恨不能渗透纸背,在这纸上戳出血来,想是极恨。‘极’恨背后必然藏着些不能为人知、不齿为人知之事,若是知道了反倒招来祸事。”
  蓝衣公子冷哼一声,道:“那他何必把这字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岂不是招人来问?”
  男子道:“自然是招人来问,但招的,却只有一个人。”
  “惺惺作态,矫情无聊。”蓝衣公子道:“有恨便消,有爱便求,不死不活地挂在中间膈应别人,当真令人窝火。”
  男子道:“公子敢爱敢恨,令人敬佩,然藏心阁乃风月之地,爱恨纠缠自然无法肆意潇洒,公子不妨体验一番,没准也是别有滋味啊。”
  蓝衣公子哼了一声:“红凤呢?”
  “候您多时了。”
  朱楼眼睛一亮,正想跟上去看看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哥看上了哪个姑娘,身后忽地探出一个脑袋:“你在看什么?!”
  朱楼一回头,发现无梦不知什么时候蹲在自己身后了。
  “……”
  无梦眨眨眼,似乎有些怕他责备,小声道:“我一个人待着害怕,你万一不回来,我怎么出去啊……”
  大厅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朱楼一把捂住他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人!”
  朱楼毫不犹豫地把他拉起来:“快说你是来嫖的!”
  无梦:“……”
  老鸨道:“藏心阁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绝不过问您的私事,贵客不必躲藏,若是不放心,楼中面具甚多……”
  “不……不必。”
  无梦从门外走了进来,朱楼已经干净利落地撕下无梦身上一片一指宽的衣襟,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我是慕名来……来嫖的。”
  老鸨:“……”
  

  ☆、夜探藏心阁(二)

  老鸨谨慎地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无梦一番,见他身上衣服的材质皆是上乘,被宽阔的肩膀架起再被腰线收拢,四肢修长,手指细腻洁白,眼睛上的布条也遮不住他挺直的鼻梁,不点而红的嘴唇似笑非笑,这模样,不像是来嫖的,倒像是……
  那蓝衣公子不耐烦道:“聊完没?红凤呢?”
  老鸨忙道:“我这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粉色的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像一只蝴蝶一样扑落在地面,明明看上去飘逸轻盈,落地却发出沉闷的声音。
  似乎是个女子,手脚都已经僵硬了,蜷曲着手指仰面朝天。
  蝴蝶身上长长的轻纱缓缓坠下,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卧在她的身上。
  大家都僵住了,直到有个人惊叫一声飞奔过来,急急将蝴蝶拢进怀中。
  那是个面容精致的男子,衣服像没穿好一般懒懒散散地挂在身上,他满脸愕然地看着渐渐被血染透的衣服,和被摔得扭曲的肢体,闭上眼睛,将头埋在那女子的胸口。
  朱楼有些好奇地上前看了看
  那蓝衣公子皱了皱眉,不悦道:“你这藏心阁要改名为藏尸阁了么?”
  老鸨慌忙冲他和无梦道歉,四周围上来几个打手要把那男子拖下去,那男子却紧紧抱着怀里的身体不肯动弹,他几次试图松开,却在别人拽他的时候又将手指扣得死紧。男子的胸口猛然起伏了一下,从喉咙里挤出了长长的,嘶哑的哭声。
  几个打手视若无睹,强行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走,他绝望地叫着,地上被拖出一道血痕。
  蓝衣公子又皱眉了,他用手中的铁扇点了点那些拖拽的人,道:“等等。”
  他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有些惊讶道:“红凤?”
  那男子一下子挣脱了身边两人的压制,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大腿道:“是,是红凤!您可是她的恩客?求求你救救她吧,救救她吧!她不能白死啊!”
  老鸨走上前,将他从蓝衣公子身上踹开:“滚!贵客那有空管你这闲事!”
  “不是闲事!她是你们的头牌啊!她为你们赚了多少银子!你们怎么能把她当作闲事?!她若不配让你们追究,那你们这些求着要来见她的‘贵客’又算什么?!”
  “伺候贵人,那是她本分!贵人喜欢她,那是她的福气,藏心阁养着你们就是为了讨贵客们的欢心,一个玩具,也敢要人的待遇?”老鸨蹲下身,捏住了他尖尖的下巴,低声道:“南秋,你活腻歪了?”
  南秋睁着一双泪眼看着他:“你们会有报应的!我会把一切都说出去,藏心阁打着青楼的名义赚钱,实际上却是为了……”
  他话没说完,老鸨手上一杆烟枪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这烟枪显然不是寻常烟枪,老鸨那一下下了狠手,南秋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他一手捂着头,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眼看着老鸨还要抬脚去踩,被蓝衣公子拦住了:“已是一桩血案,你还要在这里扫本公子的兴?要打,等我走了再打。”
  老鸨连忙应声,冲那几个打手扬了扬下巴,几人会意,把没有反抗之力的南秋拖走了。
  蓝衣公子看了一眼红凤,忽然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鸨赔笑道:“能怎么回事,陪客的嘛,本就是一夜风流,近来却总有人说她不情不愿,想来是犯了忌讳了,今日被我一顿训斥,没了面子,一时想不开……”
  蓝衣公子道:“红凤姑娘一向体面自持,绝不会用这样的方法自绝于世,更何况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说着,他居然蹲下了身,仔细看了看:“你这藏心阁里可有人和她有仇?”
  老鸨面露难色:“公子,红凤貌美,多少贵人公子为她争破头皮,况且她为人清高,得罪的人可不少,要说她的仇家,那可真是数也数不过来了。”
  蓝衣公子愣了愣,道:“那就这么不管她了?”
  老鸨抿着嘴笑了笑:“这些姑娘……您知道的,不过是因为貌美才被选来,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我们做的又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闹大了不好,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蓝衣公子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站起身来。
  老鸨道:“公子,藏心阁最不缺美貌女子,我再给您介绍一位,最近紫樱姑娘……”
  蓝衣公子冷冷瞪了老鸨一眼,“我看你这楼中爱恨潇洒得很,我怕到时候死在这里也无人追究。”
  “贵客说笑了,您和他们怎么一样……”
  蓝衣公子却连理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老鸨追在后面道:“贵客!贵客!我们派人带你出去!”
  那公子却走得极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老鸨抚了抚鬓发,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朱楼看着一个打手像是拎垃圾一般将红凤满头黑发抓起,往后拖去,觉得胸口一阵悸动。他只是个魂魄,明明不该有任何感觉,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他的灵魂,他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无梦在背后叫道:“等等!”
  朱楼走得太急,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你先找个姑娘逍遥一晚,我很快就回来。”
  无梦还想跟着他,却被那老鸨眼疾手快地拉住:“贵客明智,先蒙了眼,免的让这情景糟了您的兴致,我给您赔罪,今晚的酒水费便免了。”
  两个姑娘拥上来,将他淹没在一片柔软的香海之中。无梦整个人都绷起来,他粗鲁地挥开面前的轻纱,从温香暖玉中脱身出来。
  老鸨讶然道:“客人可是对这两位姑娘不满?”
  无梦蹙眉道:“我不要姑娘……”
  老鸨挑了挑眉,挥退了那两个姑娘道:“明白了,我带贵客去包房。”
  说着,他将无梦领到一间清静的包房中,房中陈设极简,细腿的案上放着一尊小香炉,正冒出淡淡的白烟,将整个房间熏得如同仙境。
  无梦皱了皱鼻子:“把香灭了。”
  老鸨亲自替他将香灭了。
  无梦仍然站着不动,道:“把窗户打开。”
  老鸨眯起眼睛,仍旧开了窗才让他进去:“贵客稍等片刻。”
  小二送来了酒水,无梦嗅了嗅味道,却也不喝,只干巴巴在里头坐着。
  不一会儿,无梦听见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无梦微微偏了偏头,听那人的脚步声明显是练过的,但是却非要踩得地板都在轻轻震颤。
  脚步声停在了无梦跟前,一个粗哑的声音道:“客人既然不喜欢女子,洒家便来伺候伺候你如何?
  ……………………  
  朱楼跟着那两个打手出了门,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张脏兮兮的草席,将红凤包进去卷了卷,二人边抬边聊天。
  “南秋怕是不要命了,竟敢说出这种话来!”
  “我听说啊,他和红凤姑娘一向揪扯不清,还有人几次看到他们吵架,他会不会是猫哭耗子,没准就是他杀的!”
  “哪儿啊!我可听说他们俩从前认识,没准还有过一腿!”
  “瞎说什么!就南秋那种货色?不知道自己□□几两?伺候伺候老子还差不多,还想草女人?”
  “哥们儿,没想到你这楼里待久了,也好上这一口了?”
  “滚!老子要喜欢也喜欢紫樱那种骚浪小娘们儿,我早就看红凤不顺眼了,老子上次摸了她大腿一把,被她甩了个巴掌,妈的,要不是她那双腿确实极品,老子才不屑摸这种千人骑的□□!你没看见她那个眼神么,简直不把别人当人看,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个魔族,要不是藏心阁留她,就她那臭脾气早就被人草服帖了,还轮得到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魔族?”朱楼略微思索了片刻。
  “嘘!小点声!”另一个道:“不过说的也是!我看那紫樱姑娘就不错,又聪明又识时务,红凤却只用貌美便压她一头,难怪两人一向不对盘,据说紫樱姑娘恨她恨得紧了!上次还扬言说要杀了她!”
  “戚,紫樱压她一头是迟早的事,这小娘们毒着呢,我就喜欢这种,带劲儿!”
  “不怕她把你给毒死?”
  “怕个屁,老子的本事,保管叫她一回就老实,以后日日都求着我!”
  “放屁吧你!你要是有本事把这草席里的草服帖了,老子就服你!”
  “呿,要不是她摔得面目全非,你看老子不把她草活过来!妈的,摔成这样,我哪下得了手!”
  二人草草将她扔在了荒郊野外,转身就走。
  “哎呦!”
  两人像是突然踢到了什么铁板,一起滚下山坡去,一路惨叫,直到磕到一棵树上才停下来。
  “草!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人颤巍巍地伸手指向半空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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