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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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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重负的声响,根本动弹不得。
  最终少年站在了男人身后,男人在他脸上亲昵地掐了一把,收手时指甲从脸颊划过,制造出一道狭长的血痕。
  他耀武扬威地揽着少年肩膀,道:“你看。要不是他把这些没有灵魂愚蠢怯懦的小家伙交给了我,你从现实中看到的,可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我是不会相信你嘴里任何一句话的。”我咬牙切齿道。
  

    
第111章 意识深处【三】
  “哈!”黑衣男人发出短促笑声; “我管你信不信。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我就不可客气了。”
  他一步步缓缓向我走来:“从这里杀死你的本体,现实中的你也会死掉吧; 正好; 能把那该死的林谨源引出来,我可是……无比的想念他呢!”
  如果不是他狰狞的神情; 这句话的语气太像是和亲密恋人的耳语。走到楼梯前,他突然停了下来; 转过头; 对少年廖池勾勾手指。
  “去; 杀了他。”
  寒意从尾椎处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少年平静地同我对视几秒,迈开步子。男人凭空变出朵纯白的玫瑰; 他弯下腰把花朵在血泊中沾了一下,在廖池同他擦肩而过时,将半白半红的花插在少年上衣口袋中。
  少年稳健地走上楼梯,在我下面一阶站定; 微微抬头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抬起手,掌心贴上我侧颈; 双手拇指交叠,虚虚按在我喉结上。
  热度从他手掌里传来,叫人惊异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孩子竟然有如此温暖的体温。我直视着他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那个熟悉的廖池。
  可里面空无一物。
  他开始用力; 气管一点点被扼紧的感觉并不美妙,在失声之前我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然而他唇角依然是到紧绷的直线,无动于衷。
  可能他的确对我的呼唤做出了反应,但那反应太过微小,以至于除了他自己无人能够察觉。
  缺氧所带来的意识混沌接踵而至,蛮横的威压让我动弹不得,无法对这个我一只手就能轻易打趴下的孱弱少年做出任何反抗。很快,濒死感令我双眼模糊。
  但我心中却没有多少恐惧,因为……
  一声轻叹在脑海中回荡,下一秒威压被强横破除,脖颈上的桎梏消失,气管重新畅通,如同搁浅在沙滩上渴水的鱼被抛回大海,我张着嘴贪婪地深吸口气,随即弯下身子狠命咳嗽起来。
  男人月白色的袍脚垂在我眼前,他身材颀长而挺拔,长发未束垂直腰际,正放下方才拎着我衣领的手。不知何时我已经被他拎到了楼梯尽头,下方的少年廖池双手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
  “放心,我没有伤到他。”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男人淡淡道。
  我抹了把眼角流出的生理性眼泪,抬起头,终于第一次看见到了这位偷偷住在我身体里的偷渡客。
  他竟长得和我有着□□分相似,余下微妙的不同在于眼角眉梢的弧度不如我刚硬,使这张分明应该是无比熟悉的脸透着霁风朗月的味道,如同随时都含着温润笑意。这种气质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从没出现在过我身上。
  我一手捂着脖颈上的掐痕,嘶哑问道:“林谨源?”
  “是我。”他双手负在身后,视线越过因痛蹲在楼梯上少年,径直投向下方自打林谨源出现就挂着诡异笑容的黑衣男人:
  “你想法设法引我出来,是想再被封印一次,还是求得灰飞烟灭?”
  “不,只是想跟你叙叙旧罢了。”妖异的暗红花纹从领口爬出满上脖颈,最后布上他的右半张脸,如同凸出皮肤表层的毛细血管:“当时被封印的太快,我还有好多想说的话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你自个留着吧,我没兴趣听。”林谨源一手按在我肩膀上,视线和黑衣男人交错一瞬后立即移开,转向了少年廖池,低声对我道:“对不起,这孩子我没法救他。”
  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道理我都懂,解铃还须系铃人,廖池心结一天没有解开,这房子中发生的一切就都会永无止境的循环——如同廖池往复重现的噩梦一样。
  “想走?好不容易进来一趟,怎么能不看看最想看到的东西呢?”黑衣男人脸上怨毒的笑容里染上了一丝癫狂,他一挥手,大厅里的景象瞬间变化,一地的血水消失殆尽,光洁的地板上又铺上了柔软的天鹅绒地毯。
  我看到女人被缝合完毕的尸体安静躺在中央的冰柜中,周围铺满了鲜红的玫瑰,她面容僵硬,是一种被强行整理装扮成安详模样的生硬。
  她穿着华丽的衣裙,圆形蕾丝领口里露出的脖颈上有一道细密的缝合痕迹。
  【她被做成了一尊真正的蜡像,放在水晶棺材里埋进花园,那个男人甚至还在上面种了她最喜欢的白玫瑰。要不是我表哥从家里逃出来了,我们大概都不会知道小姨已经死了。】
  男人半跪在冰柜旁,一手圈着幼小的男孩,他迷恋地凝视着女人美丽的脸庞,握着男孩的小手,将他的手掌贴在了女人的戴着戒指的手上。
  “摸摸你妈妈吧,她多漂亮啊……”
  死人的皮肤冰冷而僵硬,生冷触感从指尖传至大脑,刻印下永世不可磨灭的恐惧的烙印。男孩尖叫着想要抽回手,男人紧紧捏着他的手,带着他一寸寸顺着女人白皙的胳膊向上,停在了她脸颊上。
  【我甚至害怕她们,一切的身体接触都会让我想到她,让我感到恶心。】
  男孩发抖的手让女人稍微偏了下头,整理得一丝不苟地柔顺长发乱了几根发丝,男人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男孩差点背过气去。
  接着他好似意识到脸上凶恶的表情会吓到冰柜里的女人一样,迅速换上了含情脉脉的面孔,他抓着男孩的手,轻轻放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当初她有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那么的爱她……”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静默数秒后猛然提高音量,咆哮道:“可她竟然背叛我!她怀的竟然是别人的野种!”
  随着他歇斯底里的咆哮,景象镜子般骤然破碎,碎片落在脚下的沾满晨露的草地上。男人推开院门,把马路上撞死的野猫尸体随手抛在角落里。血把鲜嫩的白玫瑰染上了红色。
  男孩倚靠着水晶棺材,目光呆滞地看男人拿起铁锹,一锹锹挖开泥土。
  “这样她就会永远陪着我们了。”
  听到这句话,一直蹲蜷着的少年廖池猛地抬起头来。
  他神色非常奇怪,一片花瓣从插在他胸口口袋的玫瑰上掉落,轻飘飘落在楼梯上,瞬间化作飞灰。
  “不好!”林谨源神色一凛,反手抓住我手腕,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我眼睛。
  我还沉浸在内心的滔天巨浪中,听到林谨源话音的同时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鼻尖萦绕着的是少年人清爽的气息。我下意识抬起手,只碰到一片翻飞的衣角。
  “快走!”
  “迟了!”黑衣男人暴喝一声,黑暗之中我只听得耳边一阵混乱嘈杂的声响,身体被林谨源拽着向后飞扯。
  那个轻柔的吻短暂的如同幻觉,鼻畔暗香犹存,紧接着巨大吸力从脚底传来,把我和林谨源一同吸了进去。
  一声巨响后,我以平沙落雁式大脸着地摔在了厨房地上,扑棱半天都没爬起来。林谨源轻盈地落在我身边,微皱着眉,他受伤的手拢在袖子里,滴滴答答向下淌着血。
  地上玫瑰茎的尖刺在我脸上划了几道血痕,我抬起昏昏涨涨的脑袋,缓冲了数十秒,才明白我又被带回了意识世界的表层。
  “太大意了。”林谨源轻声叹道:“若不是我已经恢复了大半,你方才怕是要被永远困在里面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像是被磕出了脑震荡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林谨源叹息一声,拍拍我发顶:“回去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等!”我一把抓住他衣袖,急切问道:“廖池会有危险吗?”
  林谨源沉默一瞬。
  “会。魔又找到了他灵魂的另一块碎片,恢复了一部分实力的它已经开始逐渐压制这具身体里原本的魂魄了。”
  那个男人是魔。尽管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我还是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一时语塞。
  “另一块碎片指的是廖池父亲体内的魇?魂魄被压制……也就是说廖池会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
  林谨源微微颔首:“不过不用过于担心,人类的身体不适合魔长期使用,在控制了寄居的身体后,魔会去寻找暗胎,届时你可以找机会救回你的爱人。”
  我不禁苦笑,从大魔王手里抢人谈何容易,但如果连我都不抱希望的话,就真的没人就得了廖池了。
  深吸口气,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同面前和我用着相似容貌的男人对视:“对了,顾川让我试试能不能和你有交流。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带给他?”
  林谨源唇角扬起温和的弧度,他捡起脚边的一支玫瑰,轻放在冰箱顶上。
  “我没什么想说的,等时机到了,我会借用你的身体。当然,事后会还回来的。”
  我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直接地把事情挑明,微微一怔,心想可拉倒吧谁知道你搞完事情后会不会真的还回来,面上却装作信任的样子,低声道:“好。”
  

    
第112章 入住金柠家
  从潜意识中退出来; 我摸摸方才制造出的一身伤痕——现实中的身体是完好的,但痛感依旧存在,有种不真实感。
  一格安静坐在床沿上; 认真地观察着廖池; 窥探他意识表层的情况,数个已经随时绘制完成的阵法悬浮在他身侧; 方便随时激活给我支援。见我出来,他挥手抹去没能用上的阵法; 轻声问道:“怎么样?”
  “还好。”我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 对他做了个出去说的手势。
  一格会意; 起身离开房间,我垂眼看着廖池沉静的睡颜,俯身在他侧脸上印下一个吻; 也跟着走出去。
  一格打开客厅的灯,坐在沙发上,我在他对面坐下,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我在意识世界里呆了有整整四个小时。
  倒了杯水,我把杯子握在手中,盯着水中糊成浅淡色块的倒影; 开始组织语言,简略地给一格叙述了深层意识中发生的事情。
  “廖池把过往的自己交给了魔这点倒是挺让我意外,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把心中的恶念扔给了它。”我回想着八个小廖池排排坐的情景,不觉一哂:“而且我觉着; 就算真的把魔从他身体里弄走,那几个孩子也不一定能恢复正常。”
  “您说的正常指的是什么呢?”一格反问道:“在经历了童年阴影后,患上选择性缄默症或者完全将自己封闭是完全可能的,某种意义上,对于那个年龄段的廖先生来说,这样的他才是正常的。”
  “说的也是。”我长长吐出口气,摆弄着杯子:“与其埋怨操。蛋的过去,不如省下精力好好想想未来要怎么办……对了一格,林谨源给我说魔会渐渐控制廖池的身体,你有没有什么能减慢这个过程的法子?好让我多点准备时间。”
  一格认真思索着,最终摇了摇头:“在下经历太少,恐怕帮不上忙,林先生还是去请教昆玉前辈吧,他对灵魂的研究很深入。”
  “昆玉。”我念叨着这个名字:“说起来暗胎还在他那里,得找机会深入交流交流。”回想起和昆玉那唯二的见面经历,我不禁犯起愁来,阳魂疯阴魂冷,那位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主。
  我们各自想着各自的事,谁都没有出声,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林先生。”半晌,一格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禄先生叫一阕给我带了些东西,接受起来有些麻烦,我这几天恐怕要一直呆在金柠前辈家了。”
  我回过神来:“好,你去就是。我和廖池估计也会搬到金柠那里去,我自个儿护不住他。”
  我和一格一整夜都没睡,两人在客厅对近来发生的事做了个简要的分析。廖池睡得太早,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就醒了,出来喝水一推门看见我和一格坐在客厅里一脸严肃,不禁停下来脚步。
  “醒了?这才几点?”
  我听到声音我回过头去,廖池头发睡得有些乱,一缕杂毛桀骜不驯地立着。他家居服最上面的扣子没扣上,露出锁骨和一小片麦色的肌肤。我弯腰倒了杯水递给他,突然忆起少年人上的清香,站起来把头埋在他肩窝处,鼻尖蹭着他侧颈,深深吸了口气。
  香薰的味道掩盖了他本身的气息,廖池偏头看我,微微一笑,食指戳着我额头把我脑袋推开:“闻什么?一晚上没睡?”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第一个问题,揉了下发涩的眼睛:“和一格商量事情太投入,忘睡了。”
  “胡扯。”廖池把水喝的还剩个底儿,放下杯子,“今天要是开会的时候再睡着,我可是要好好训你了。”
  我狗腿谄媚道:“训训训,您在哪儿训,想用什么方法训都成,当然,床上最好。”
  “别贫。”廖池轻轻给我脑袋来了一巴掌,“你们事情忙完了就赶紧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也没什么事了。”一格站起来:“林先生去休息吧,我没什么要忙,您可是要工作的。”
  “行,我抓紧时间睡会儿。”我揽着廖池的腰往卧室走:“劳烦廖总再陪我躺会儿了。”
  今早廖池被我以提神为借口拉着在休息室里来了一发,我心灵和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整天都很亢奋。
  可珍惜这样的好日子吧。我对自己说,过一天少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天了。
  晚上在外面吃完饭,我去车库停了车,走进单元却没看到廖池像往常一样等我。
  先上去了?我甩着车钥匙,按下电梯按钮,掏出手机刷了波微博。电梯门在我面前滑开,我头都没抬,走进去,啪的一声按下按钮。
  家门虚掩着,我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推门进去,却发现屋里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廖池?”我意识到了不对劲,反手带上门,就要按开灯。手指碰到开关的瞬间周身的气流发生剧烈波动,我早有准备,敏捷地侧身向旁边一躲,刀砍在墙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声。
  廖池的高定西装还没来得及脱下,多少有些限制了他的行动。黑暗中我视物比他要清楚,找准时机敲在他右胳膊肘的麻穴上,廖池闷哼一声,手中的水果刀应声落地。
  “廖池!”我大声喊他的名字,廖池不为所动,在刀子脱手的瞬间左拳重重地打在我腹部上,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这一拳下去打的我倒抽一口凉气。我脚尖踩在刀子上,把刀一脚蹬到茶几底下,同时矮身夺过他打来的拳头。
  我舍不得反击,闪躲间廖池顺手抄起凳子,我心一横,硬着头皮生生挨了一下,同时四两拨千斤啪啪两下把他的手打开。凳子把他脚底绊了一下,他猛一趔趄摔下去,我赶忙把手垫在他脑袋底下。
  我一只手在廖池脑袋底下压着,另一只手暂时没别过来,廖池趁机两手掐着我脖子,一扭身顿时天旋地转,把我死死压在了下面。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用力,数根兰草叶子飞快地卷上他手腕,生生把他从我身上拖了起来,点点幽绿色光点从背后汇入他体内,如同体内某个源头瞬间被激发,廖池双眼猛然变成猩红,唇角勾起邪祟弧度。然而下一秒他发出一声闷哼,两眼一闭,软软倒了下去。
  银发少年的身影显露出来,他收回手刀,扶住晕过去的廖池,兰草叶子舒展松开他手腕,迅速缩回了原本的长度。
  一格出来的太匆忙,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他赤脚踩在地上,抱起廖池把他平放在沙发上。我手一抬噩梦之力凝实按开灯,跑过去看他。
  一格去收拾茶几下的西瓜刀和凳子。廖池面容平静毫无异色,根本看不出方才被魔控制过。
  我握着他的手,皮肤下的脉搏平稳强劲。
  不能再等了。我叹息一声,闭上眼,把脸埋进他手掌中,喃喃道: “咱这就去金柠那里。”
  怀着沉重的心情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开车带着廖池和一格前往金柠家。
  金柠对我的到来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甚至早有准备,小姑娘叼着烟斗,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很厚的线装书,抬抬眼皮吩咐张妈领我去已经收拾好了的房间。
  王招财正站在三楼栏杆上抽烟,见我瞧过来,他默不作声地对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给廖池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我忙出一头汗,刚坐下喘了口气,金柠在外面敲了敲门,没等我应声就走进来。
  显然她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翻开廖池眼皮看了看,解下绑在发尾的金铃铛,在廖池耳边轻轻一摇——
  叮当一声脆响,如同被声波震出,虚影从屋里每样器物上面短暂脱离浮现,接着震颤着和它们的本体缓缓重合。
  虚与实合为一体的刹那廖池睁开双眼,眼中红芒一敛,眸子依旧是沉沉的黑。
  “还好吗?”我轻声问道。
  他眼神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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