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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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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赢盯着他毫无破绽的俊美睡颜; 气的牙痒痒; 就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下巴狠狠咬了沈时冕一口; 沈时冕还是毫无反应。
  看样子是解除鸳鸯线的后遗症; 当时绑上去的时候; 沈时冕几乎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神魂受创; 现在解除了才会受到其它影响。
  玄赢瞪了他半天; 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又狠狠咬了两口泄愤后; 才从跨坐在沈时冕腿上的姿势换到站在地上,试图将沈时冕挪个位置。
  沈时冕这会一无所觉; 玄赢单手抄到他背后想抱他时,难免就与他的脸离得很近,那莹润光洁的肌肤; 浓密纤长的睫毛,淡色微阖的薄唇,都让玄赢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玄赢一时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竟然盯着昏迷的沈时冕有些发呆,他发现鸳鸯线好像真的没什么影响,解除之后还是觉得沈时冕好看得不行。
  空闲的手抚上自己心口,那里毫无疑问地多了一个人,为了眼前这个小他五岁的男人蓬勃跳动。
  怎么就爱上沈时冕了呢,明明前几个月想到这个家伙都恨的牙痒痒,每时每刻都想给他找麻烦,可沈时冕一对他好,对他温柔撩拨,玄赢居然就那么迅速地沦陷了。
  起初一直拿鸳鸯线做挡箭牌,其实心中一直都有小小的声音在提醒他,哪有那么快,鸳鸯线的目的是悄无声息地改变人的思想,反而不会给他这样迅猛的改变。
  只是玄赢一直刻意地忽略了,一开始是面子上过不去和要隐瞒沈时冕实情,后来则是想着万一沈时冕反悔了,他还能留一块遮羞布。
  玄赢记得一切,记得在司马擎苍和巨蛟沈情的攻击下,沈时冕是怎样舍生忘死地保护他,记得在云暖阁里有些混乱糊涂的定情,记得沈时冕那些语言陷阱,还有无数或清浅或疯狂的吻,以及山谷中并肩观星的悸动和那些火热缠绵的夜晚。
  所以鸳鸯线是真的对他没什么效果吧,那些悸动与感知都毫不虚假,此刻解除了,玄赢更能清晰地分辨出自己的心意,他心悦沈时冕,认真地想要和他结为道侣。
  那么沈时冕是不是也一样呢?
  对方和他不同的是,沈时冕曾经有过神魂虚弱和失忆的时期,他会是在那时候被鸳鸯线趁虚而入的吗,这也是玄赢一直为之忐忑的地方。
  但沈时冕居然狡猾地晕过去了,让他的心被悬在半空中,迟迟得不到答案。
  玄赢想到这里,又有些不甘心地想去咬沈时冕,却在唇齿触及先前浅浅的齿痕时又化作了温柔的吻。
  他轻轻啄了两口沈时冕,小声对什么都听不见的沈时冕说,“其实我也受不了你反悔,不止你会疯,我也会,趁你现在还没醒,多占你点便宜。”
  说完后仿佛觉得自己真的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又自顾自地笑了一会。
  只有在沈时冕无知无觉的时候,玄赢才会放下矜持吐露些许不安的担忧,沈时冕最近对他太黏糊了,实在太不真实,玄赢也怕这是一场美好的梦境,梦醒了,沈时冕又会变回那个不假辞色的,假人一样冰冷而遥远的沈时冕。
  他不知道沈时冕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后还会不会用那种幽深而炽热的目光看他,还是说恢复清醒后就会划清界限。
  只要想想沈时冕会对他说“多谢师兄救命之恩,一切都该回归正轨”这种话,玄赢就气得想打人。
  被遗忘在地上的鸳鸯线僵硬着偷窥两个曾经的宿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它以前一直沉睡,直到魔神之血将它唤醒,继续忠诚于“魔神”,收束了自身的法则,此刻似乎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变回短短红绳模样的红线心累地翘了一下绳子的头部,感觉到了自己将被雪藏的命运,有些自怜自伤,上一次被使用,神魔两人至少还系了它几百年,这一次才两个月不到就完事了。
  沉迷美色的玄赢并没有发现它的这点小动作,抿唇想了一会,胳膊正要使力将沈时冕抱起,就感觉到自己院外的结界疯狂地晃动起来。
  有人在攻击他的结界。
  玄赢怒气冲冲地抿直唇线,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他麻烦?
  瞅瞅眼前的沈时冕,玄赢还是不甘不愿地先把人放下,扭头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结界有隔音的功能,玄赢走到院落中仰头望去,才发现半空中御剑攻击他结界的,居然是沈时冕的七师兄唐愈。
  玄赢心知麻烦来了,不快地撇了下嘴,也没御剑,直接借着浑厚的灵力飞出了结界,与唐愈在半空对峙。
  唐愈满脸怒容,“玄赢,交出我小师弟!”
  玄赢抱臂而立,完全没把他的愤怒当回事,“凭什么?”
  唐愈气得不行,“我不知你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诓骗小师弟,竟哄的他与你在一起,但师尊嘱咐我要照顾好小师弟,我不会坐视不理。”
  玄赢略微一想就明白了,“陈清泉告诉你的吧,她动作还真快。”
  “不管是谁告诉我的,你肯定不安好心!”
  玄赢本想条件反射地与他呛两句,话到嘴边又想起沈时冕与他关系今时不同往日,又咽了回去,只骄傲地撇撇嘴,“就算我不安好心好了,你要怎么坐视不理?”
  唐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痛心疾首道,“你明知小师弟从小就爱跟着你转,你却一直伤他,从来不假辞色,如今突然转性要同他在一起,谁能信你真心?”
  玄赢眨眨眼,觉得好像是没什么说服力,可是他明明就是真心的啊,只能说从前欠的债,如今都得一桩桩还,但他可不是任由别人占上风的人,立刻回答道,“阿冕信我。”
  管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呢,沈时冕信他爱他,想和他在一起就够了,别人玄赢根本不在乎,他从来都是这样任意妄为的性子。
  唐愈闻言果然更气了,“你就仗着他喜欢你,才敢这么使劲作贱他。”
  迟钝的玄赢只当他说的是幼年,十分不服气,“我才没有作贱他,明明好好在一起的,我已经禀明师尊,要与他结契。”
  唐愈听到结契俩字,差点气晕过去,“你连结契都能拿来诓骗,明明你的结契对象是陈清泉师妹。”
  玄赢知道这个传言还流传甚广,严肃地为自己开脱,“难道陈师妹没告诉你我们的婚约根本八字没一撇吗?”
  果然底下有个女声急急道,“唐大哥,我早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了。”
  “看吧,”玄赢很无辜地两手一摊,“你别冤枉我,阿冕听到了该误会了。”
  唐愈神色一滞,理智稍微回来了一点,有些底气不足道,“总之我要见小师弟,要带他回去见见师尊,师尊提前出关了,让小师弟回来就去见他。”
  先见到人,再徐徐图之。
  玄赢对沈蕴的戒备可不比玄清子少,现在沈时冕昏迷中,还不知道醒来是个什么光景,斟酌地推脱,“过一会我会转告他的。”
  唐愈心中铃声大作,“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小师弟,你对他怎么了?”
  这人也太敏锐了,玄赢很无奈,“他没事,就是有点累,在休息。”
  “累?”唐愈声音又拔高了,“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这么累?”
  不知道唐愈想到什么,神色顿时愈加悲愤,“你不让我见小师弟,我就禀明师尊亲自前来。”
  玄赢心里暗骂唐愈这家伙,这么大了还动不动跟师尊告状,他暂时的确惹不起沈蕴,加上唐愈闹下去的话,他们又会被围观了,只好摸摸鼻子,退一步,“他真的没事,那你只能看一眼。”
  唐愈毕竟是关心沈时冕的师兄,玄赢也不能对他太凶了,哪怕他能打十个唐愈,也得对自家道侣的娘家人好一点。
  达到了目的的唐愈总算平静了一点,他这样和玄赢在这闹下去会引起别的弟子注意的,幸好大家都在准备大比,没被其他人发现。
  两人落入院中,唐愈跟在玄赢身后进了客厅,见沈时冕气息均匀地靠在椅子上,好像真的在休息。
  唐愈轻声唤他,“小师弟,醒醒。”
  玄赢苦恼地瞅了一眼沈时冕,要是叫不醒,唐愈估计又要炸了,自己往日的形象太糟糕,唐愈总是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以前玄赢乐此不疲,现在倒是有些麻烦。
  正想着怎么办,沈时冕竟真的睁开了眼睛,玄赢心脏差点停跳。
  刚苏醒的沈时冕俨然还有些茫然,眼神聚焦后,眼前出现的人竟不是玄赢,而是唐愈。
  沈时冕的目光霎时有如冰雪覆盖,他的记忆停留在鸳鸯线解除的那一瞬间,玄赢为什么不见了,变成了唐愈?
  他后悔了吗,才把自己交给了唐愈?
  无数可怕的念头呼啸而来,沈时冕的神色几变,豁然站起身。
  唐愈见他神色不对,“小师弟,玄赢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沈时冕根本无暇听他说什么,目光在屋内梭巡,直到锁定到玄赢身上,才缓和了心绪。
  两个人隔着一个唐愈,眼神一碰,瞬间碰撞出无声的风暴。


第98章 
  两人心中都仿佛藏着千言万语要告诉对方; 焦灼地想要互相确认鸳鸯线解除后的变化,但又碍于唐愈在场无法开口。
  要传音也不是不行; 但他们谁也不愿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默默传两句话就算完了。
  好在两人观对方神色; 焦灼急切是有,却没看到怨怼愤怒之兆,七上八下的心都互相安了两分。
  沈时冕勉强自己定下心; 转头看向唐愈; “七师兄何事?”
  唐愈见他醒了; 神完气足,不像是被欺负以后伤郁的样子; 也冷静下来; “师尊出关了; 方才令我寻你回去见他。”
  沈时冕蹙了下眉; “现在?”
  唐愈不疑有他; 连忙点头; “师尊似乎有些急事; 快随我去吧。”
  沈时冕脸色更冷了几分; 他一点也不想这个时候抛下玄赢去和沈蕴斗法; 但沈蕴指名道姓要他去; 还不用传信的法子而是遣了唐愈亲自来找他,就说明的确紧急; 生怕他不去,也不知是要作什么妖。
  玄赢也想到了这一茬,但现在沈时冕醒着; 就不好找借口硬把人留下,他挠心挠肝地想问清楚沈时冕的意思,却实在不是时候,不由气闷地瞪了眼不请自来坏他好事的唐愈。
  唐愈见他不高兴的模样反而得意,深觉师尊英明,才没叫小师弟继续跟玄赢待着,受他蛊惑。
  其实玄赢平日里人缘不错,只要不是对上沈时冕,他总是不拘小节又亲切爱闹,天赋又十分出众,秀山院的长老们嘴上斥他没个正形又爱惹事,实则暗地里都颇为回护,玄赢总无事招惹沈时冕,也算有些分寸,所以依旧风生水起的。
  也许是将修炼之外的所有精力和小肚鸡肠都放在沈时冕身上了,玄赢没空呼朋唤友,与他相熟的弟子甚少,寥寥相熟的那部分才知道玄赢不像传言中那样青面獠牙,反而很喜欢和玄赢交往,要不然幼年的沈时冕也不会锲而不舍地要往他身边去凑。
  玄赢要是对一个人和颜悦色的好,极少有谁能真抵挡得了他的魅力。
  唐愈作为沈时冕关系略近的师兄,他其实对沈时冕幼时心思稍有察觉,少年慕艾,沈时冕十几岁的时候,眼神仍旧跟着玄赢,那一点萌芽的情意唐愈后来也咂摸出一点。
  只不过后来沈时冕态度大变,唐愈不明所以,还当小师弟终于被玄赢伤透才幡然悔悟,也就把这点萌芽抛诸脑后,结果现在不知是什么孽缘,这两人出去一趟又搅合在一起,真叫唐愈不放心。
  小师弟怕不是旧情复燃,见玄赢示好就昏头了。
  玄赢不知道他想些什么,郁闷地去看沈时冕,沈时冕也望着他,眼神幽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唐愈见不得他两人“含情脉脉”地隔着自己对望,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又催道,“小师弟莫耽搁。”
  尽管极其不情愿,玄赢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开口道,“你去吧,回来再说。”
  说是这么说,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眼巴巴盯着沈时冕。
  生存问题尚未解决,儿女情长只好靠后站了。
  沈时冕喉头滚动,心里竟生出千般不愿来,玄赢瞧他一眼,他的脚就仿佛生了根。
  但此时窗户纸没捅破,他只能先去看看沈蕴要做些什么,玄赢留下来也好,免得出了什么变故,两个人全军覆没,思及此处,沈时冕再有什么不甘愿也只好放下,跟着唐愈走了。
  玄赢和沈时冕莫名被打扰,不约而同地把这笔账算到了沈蕴的头上。
  擦身而过的时候,沈时冕悄声给玄赢传音,“等我回来。”
  玄赢心头一热,思虑又定了几分,微微向他颔首,随后看着沈时冕与唐愈御剑升空的背影,后知后觉地生出些许不舍来。
  这段时间他与沈时冕形影不离,此次竟是头一次要和沈时冕分开,又是在这样紧要的时候,便是本来只有一分不悦,也硬生生拔到了七八分。
  玄赢收回目光,便重新注意到被冷落丢弃在地上的鸳鸯线,一时有些怔忡。
  说起来,这鸳鸯线起初被他百般嫌弃,系上之后更是心中忐忑了许久,当时日日观察沈时冕的神态举止,恨不得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掰开了揉碎了地分析,加以提防,生怕对方把持不住被鸳鸯线所控,平添一分情债,也间接让他对沈时冕多生了许多关注。
  谁知后来事情变成那样,意义又大有不同,若不是鸳鸯线的存在,玄赢恐怕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沈时冕做些什么他都不会多心,玄赢本就对情感之事不太开窍,要等他自己发觉自己有什么动心动情的心思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想到这里,玄赢看它也没那么讨厌了,何况鸳鸯线还救了沈时冕一条命,玄赢便伸了伸手指将那截鲜红的线绳摄到手心,指尖点点红绳,嘴角抿出一个笑来。
  但随后又想到正是它间接害死了羽画神君,一时心绪又很复杂,这东西好生厉害,
  鸳鸯线不知他所想,只谨记主人的告诫,装作全无灵智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窝在玄赢的掌心中。
  玄赢想到另一根鸳鸯线在司马擎苍和女魔修身上不起效,心里始终放不下,便重新按照当初得到这几根线的时候那样,向着手中鸳鸯线输入灵力,又将另外两根一并取出也同时输入灵力。
  不多时三根线的不同反应就显现出来,他自己用过的那根果然和从前一般在他神识中浮现出部分用途和用法来,而余下两根则没什么反应,玄赢捻着三根线陷入思索中,试图找出它们的不同之处。
  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他用的那根沾过神魔之血这一点不同了,莫非只有沾过神魔血,才算是神器真的炼成?
  但也不对,当初它第一次被使用,明明也起了效的,玄赢如今已经知道自己身为湛赢剑的身份,每每想起羽画神君就更添几分愤懑不平,可惜罪魁祸首与羽画神君都早已陨落不知多少年,他就算想复仇也无从着手。
  说来说去,神器不过是一件工具,最终结果的导向还是看人本身,非是鸳鸯线有罪,而是用它的人有罪。
  他捻着鸳鸯线的时间太久,器灵整个线都十分僵硬,玄赢偏偏把它翻来覆去地弄,直叫它苦不堪言,希望主人能尽快想起它,救它水火之中。
  而另一边的沈时冕跟着唐愈去了孑立院,陈清泉见他们出来了,也一声不吭地跟在身后。
  到了孑立院门口,唐愈停下对沈时冕道,“师尊在里面,我就不便陪你进去了。”
  沈时冕颔首,正要进去,唐愈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的下巴,又迅速叫住他,“小师弟等等。”
  原来刚刚唐愈光顾着和玄赢吵嘴,并未细细观察沈时冕,这会才发现沈时冕唇下的部分,竟有淡淡的齿痕,不由大惊失色。
  小师弟向来注重形象,怎会在脸上留有齿痕这种亲昵的痕迹,略一想便知是刚刚小师弟闭眼休憩的时候玄赢弄出来的痕迹,唐愈更为痛心疾首,直道玄赢有心机手段,还行事张狂无忌。
  他小师弟就是这样被玄赢吃得死死的吧。
  沈时冕见他神色有异,顺着唐愈的目光抬手抚了抚齿痕的地方,顿时了然,玄赢的性子,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他本想运转灵力直接消去这点痕迹,却又有些舍不得,就捏了个诀,使了障眼之术将那点痕迹掩盖住,实际上仍然保留着。
  随后向唐愈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孑立院。
  身后隐隐传来陈清泉的声音,“唐大哥,你快告诉我致哥哥在哪儿啊。”
  唐愈显然十分头痛,“三师兄在闭关,大比的时候你便能瞧见他了。”
  随后那些声音远去,沈时冕收敛思绪,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玄赢,表情再度变回了冰冷淡漠的样子,沈蕴火急火燎地找他,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须得小心应对。
  如今他已不是一个人,为了来之不易的与玄赢相守的可能,他也不容许自己在沈蕴这里栽倒。
  孑立院中空无一人,连侍童都被遣走,沈时冕眸光微暗,径直去了沈蕴闭关的石室前,隔着一道石门恭谨道,“师尊。”
  石门内传出沈蕴的声音,“你回来了,身体调养得如何?”
  还是那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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