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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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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赢长叹一声,算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现在愁也愁不来,他一向是个豁达的性子,暂时没法子的事情便很快被他抛开,叮嘱沈时冕道,“尽量压制着些,总会有办法的。”
  沈时冕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眼睫,若有所思道,“阿赢之前不是很抵触与我聊魔修的身世话题?”
  他还记得在贺云镇,沈时冕想主动坦白,却被玄赢强行捂住嘴,死活不愿意听,现在倒是很自然地与他说了起来。
  玄赢眼神飘了一下,之前不想牵扯过深是有些特殊原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和沈时冕说。
  沈时冕见他有些心虚的样子,眯了眯眼眸,“如此说来,阿赢好像早就知道我的魔修身份这件事也很奇怪。”
  原本他以为玄赢是通过小时候沈情追杀的事推断他是魔修,但现在想想魔修追杀的人是魔修的说法不合理,否则作为被魔修所灭村子的幸存者,他和玄赢怎么能安然无恙地被玄江门、凌霄阁接受,还大大方方地放出来。
  显然沈时冕被封印后,就连沈蕴都看不出端倪,玄赢又怎么肯定的?
  玄赢嘴硬,“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自己不小心,被我偶然撞见用了魔气。”
  沈时冕的视线淡淡扫过他的脸,玄赢明显没说实话,在偶然失忆前,他从未在秀山院暴露过,依靠魔神血脉的遮掩,沈蕴也被瞒了过去,他与玄赢势如水火时,就更不可能不防备。
  之前不问是他们关系没到那个地步,如今都知道玄赢幼年那么对自己的原因,沈时冕也多了信心,只有坦诚说开,他们的关系才能圆满,更进一步。
  玄赢原本还想强撑一下,结果沈时冕忽然不问了,有些失落地垂眸,身体下沉将自己的脸浸入水中,他顿时就绷不住了,上去把沈时冕的脑袋从水里捞出来,妥协道,“我告诉你就是。”
  沈时冕向来淡漠的脸,露出一个浅淡的笑,一闪而逝,水珠氤氲了他的面容,把玄赢给看呆了,沈时冕是继承了得天独厚的外貌,也不知道是像谁。
  待沈时冕泡足了时间起身背对玄赢穿戴时,玄赢又看到了他背部残余的伤势痕迹,一部分是沈时冕替他挡了司马擎苍和女魔修的攻击遗留的,玄赢的心便又更软了一些。
  是了,沈时冕已不再是襁褓中的柔弱婴儿,这些日子以来对方的所有表现都说明,玄赢可以试着更多地相信他,与他共同分担。
  穿戴完毕的沈时冕被玄赢勒令躺在软塌上调息,玄赢自己则趴在软塌边琢磨着从哪里开始说起。
  沈时冕手痒般卷弄着他一缕散落的发丝,气氛难得温馨宁静。
  玄赢瞄了他一眼,尘封的记忆缓缓开启,神态也凝重了些,“在当年被灭的村子,我偶然遇见了你的娘亲,她重伤垂死时把你交给我,请求我保护你,也是她亲口告诉我,你们是魔修。”
  这是沈时冕第一次从玄赢的口中听到自己母亲的消息,颜左颜右他们只称呼她为尊主夫人,身为当年跟随沈意死战最后死里逃生的属下,他们对尊主夫人了解有限,后来也是因为封印有所松动,根据沈意留下的线索才找到了十五岁的沈时冕。
  根据颜左颜右的说辞,沈时冕的父亲沈意毫无防备下被沈情暗算,匆忙中送走他们母子,想必是中途又有一番恶战,以致他的母亲重伤濒死后逃至小村子。
  “她是想把我交给凡人,好混淆视听躲过沈情的耳目?”沈时冕猜测道。
  玄赢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想法。”
  沈时冕摸摸他的面颊,“五岁凡人的你便明白何为魔修了?”
  玄赢竟然皱了皱眉,“好像模模糊糊有些感觉,其实那时的许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从玄清子强行将剑魄碎片转移给我之后,我迷迷糊糊地混乱了许多时日。”
  “你不该将我带回去,惹来杀身之祸。”
  玄赢还是摇头,“不是你的缘故,罗禅也一直在找我,想必他们是有什么特殊方式能分辨出我是剑魄的完美容器,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罗禅前脚到,后脚玄清子和沈蕴便追了过来。”
  沈时冕沉默了一下,“我十五岁时,那年你外出历练,去了足足两个月之久,回来后我便性情大变。”
  说到这个玄赢就有兴趣了,有些控诉道,“从那时开始,你就从一个整天追着我跑的乖巧小尾巴变成了气人的沈冰块。”
  沈时冕被他奇特的关注点堵了一下,无奈道,“真的那么生气?”
  玄赢坚定地点头,他对幼年沈时冕的冷漠严苛大多出于保护之心,谁知对方变了个人以后,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起初沈时冕针对他,玄赢还安慰自己天道好轮回,他欺负沈时冕,沈时冕找回场子很正常。
  可玄赢的性格,根本不是那种能忍气吞声的,沈时冕好像摸准了他的命脉,每次都能准确地踩在他的痛点上,在经历了近一年的花式摧残后,玄赢的理智彻底崩断。
  玄赢欺负沈时冕,只有一个花样,就是在演武台上虐他,用冷漠拒绝他,不管怎么说总是没什么新鲜感的,秀山院的同胞们都麻木了,但沈时冕回击的花样就多了。
  当年玄赢与沈时冕同修一门术法课,习的是冰系术法,沈时冕术法天赋卓绝,玄赢就不太开窍。
  沈时冕表面不动声色,在玄赢好不容易辛苦凝出一块脸盆大小的冰块时,沈时冕一脸淡然地举着一块双倍大的冰块“路过”,然后玄赢的冰块就化作了原始的水,兜头浇了他一脸。
  秀山院的考核很严格,譬如丹药课每次都需要交出足数的合格丹药,连续三次交不出,就要扣光分数,而术法课达不到要求,玄赢就被罚去抄术法典籍,抄得他头晕脑胀怀疑人生,做梦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想起往事,沈时冕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他和玄赢都有过不成熟的时期,思路走偏了。
  沈时冕又不傻,不会到现在还嘴硬,偏头亲了亲玄赢的嘴唇,轻声哄道,“是我不好,不气了,嗯?”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含着说不清的暧昧情意,漆黑的双眸中,装满的是玄赢的影子。
  玄赢刚提起的情绪,像膨胀的筏子,瞬间就被戳破,他惊觉明明是自己年长一些,为什么好像反而成了被哄的那个?
  他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抿唇不服气道,“我才是哥哥,是我先欺负你的。”
  身为哥哥,敢做敢当,怎么能让所有锅都让沈时冕一个人背了。
  沈时冕眸中含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口,“那都是哥哥不好,哥哥应该怎么补偿我?”
  玄赢傻眼,他就是习惯了逞口舌之快,却被赶鸭子上架。
  沈时冕也太会顺杆儿爬了,玄赢暗自咬牙,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皱眉冥思苦想片刻,“要不然让你打回来?”
  他如今也初圣了,一点伤痛完全不在话下。
  沈时冕故作沉思,“可我们既已结为道侣,我岂会再对你动手,让旁人瞧了也会有闲言碎语。”
  玄赢想想也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补偿好,只好去问苦主,“你想要什么补偿?”
  沈时冕早有计较,“其实哥哥已经补偿我了。”
  每当沈时冕叫他哥哥,玄赢都莫名觉得羞耻,他不解道,“什么?”
  沈时冕便凑近他,“哥哥不是自愿承担了所有苦痛的事情吗?”


第88章 
  沈时冕的话成功转移了玄赢的注意力; 缓和了有些沉重的气氛,玄赢有些顶不住; 干咳一声; 假装没听见,“当初你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想到十五六岁的少年沈时冕;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可能遭受了不知名的折磨,玄赢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沈时冕面对着玄赢闭上眼,“你见过颜左了; 就是那年; 颜左和沈情的人找到了我。”
  虽然明知沈时冕现在好好的躺在自己面前; 玄赢还是呼吸一窒,联想到沈时冕在他不知情的时候遭遇了危险,就有些自责,感觉自己不称职; 明明是想要保护沈时冕的却似乎疏忽大意了。
  他没打断沈时冕的话; 沈时冕继续回忆道,“你离开秀山院去历练后; 我也接了一个小任务下山,颜左与颜右都是我父亲沈意的旧部; 他们当时通过我父亲留下的法子找到了我; 也是那时候; 我身上的封印出现了裂痕,他们才有所感应。”
  玄赢把下巴搁在软塌边,心里又酸又软; 他原想独自扛起所有的仇恨,却还是让沈时冕触碰到了痛苦的真相,“你自幼在仙门长大,突然得知自己的魔修身份,心情一定很复杂。”
  他原以为颜左是沈时冕自己发展的魔修势力,没想到是承袭了沈意的旧部。
  沈时冕沉默了一下,“也许是血脉的缘故,我对魔修的身份并无什么感觉,颜左颜右希望我承袭父亲的势力,做他们的尊主,我拒绝了,父母之仇我会报,但我原本只想继续待在凌霄阁修行,待到修炼有成,自会手刃沈情。”
  可颜左现在仍称呼他为尊上,想必中间又有变故,果然沈时冕继续说道,“颜左颜右被我拒绝后,沈情的手下也找上了门,我在外躲避着沈情的追杀,几乎九死一生。”
  玄赢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指腹安抚地摩挲他的手背,“是谁让你改变了主意?”
  “是沈蕴。”
  这个答案在情理之外,却是意料之中。
  沈时冕重新睁开眼,目光中是熟悉的冷漠,“我身受重伤,在颜左他们的掩护下逃回秀山院,沈蕴助我疗伤,我便暂时留在了他的孑立院。”
  “他只当我被血修派重伤,又修为低微,不曾太防备,当时我血脉封印松动,灵感极强,发现了他身上泄露出的一丝强大邪气。”
  “邪气……”玄赢喃喃重复,即使是作为血修派顶尖的沈情,所拥有的也只是一丁点的邪气,邪气的诞生,需要无数怨魂与生灵的冤死才能铸就,能被称为强大的邪气,可见沈蕴手上必定沾染着无数血腥,就连沈情都比不上的血债。
  能沾染这么多的怨魂鲜血以至于生出强大的邪气,沈蕴绝不是他外表那般慈和无害。
  玄赢又将沈时冕的手握紧了一些,对当年的沈时冕十分感同身受,一直作为仙门弟子长大,被师尊和师兄们爱护的沈时冕,骤然要面对身世的冲击,被追杀的危险,还有信任的师尊面目全非,那段时间,他的煎熬与痛苦可想而知。
  是了,那时候他察觉到了沈时冕的性情变得乖戾暴虐,但因为外表和身份,其他人几乎没有发现,沈时冕所有的情绪都在与他对战中宣泄,他不动声色地挑衅着玄赢,反过来激玄赢与他比斗,不这样做,他几乎会发疯。
  玄赢心疼得无以复加,如果早点发现就好了,早点知道一切,他就不会那么傻乎乎的被沈时冕一激便上当。
  沈时冕见他皱起眉头,一脸自责,也就停了下来,“不说这些往事了,一切都已过去,从今往后有阿赢陪着我,我们重伤了沈情,待将玄清子和罗禅都解决,就逍遥自在可好?”
  玄赢闷闷地点了下头,他本也是这样打算的,仇自然要报,但仇恨从来不是他人生的全部,所以他在秀山院会认真学习,也努力生活,心态从未因此变得阴霾黑暗,在仇恨中迷失。
  复仇结束了,他会过得更好,绝不会被仇恨拖入深渊。
  也就是这样恣意的态度,像最美丽的阳光,让沈时冕不自觉的被他吸引,朝着他努力生长。
  但太阳太远了,沈时冕一度觉得自己永远无法触摸,在阮南秘境中被偷袭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毁灭一切,放弃一切,就在那时,他的太阳主动扑到了怀里。
  后面的话,他想在真正结契解除了鸳鸯线的时候亲口告诉玄赢。
  沈时冕这回确实伤到了根本,说了一会话便再度沉沉睡去,玄赢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见甲板上只有玄真在发呆,其他人都各自在休息。
  巨蛟顶着核舟在海上穿行,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朝阳从远处海平面冉冉升起,景色十分壮美,罗刹海此时无比平静,果然是贺长生所说的安全通路。
  玄真若有所感,转身见到玄赢,眸光有些痴了,“师兄。”
  明明离开秀山院不是很久,玄真却觉得很久都没和玄赢单独相处过,一切都天翻地覆,他心心念念的师兄,如今却是别人的道侣,还是他亲手促成的。
  哪怕安慰自己这都是权宜之计,玄真也还是嫉妒得快疯了。
  玄赢正好有事想问他,便没刻意避开,走上前去,问玄真,“二师弟,没事吧?”
  玄真摇摇头,“我们都离得远远的,没受什么伤,师兄你呢?”
  沈时冕伤成那样,玄赢却似乎完好无损,他有些怕沈时冕做了什么舍身相救的事,动摇了玄赢的决心。
  玄赢是个重情的人,从前沈时冕与他水火不容,玄赢的目光都一直在对方身上,如今要是沈时冕真的以性命相救,玄赢很可能会心软,哪怕顺了师尊的意思骗走沈时冕的剑魄,也难保不会因为怜惜愧疚,从此护着沈时冕。
  反正拿到沈时冕的剑魄后,就不用再去搜集其他人那里的小部分碎片,而沈时冕必定实力大损被凌霄阁厌弃,从此做个依附师兄的菟丝花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玄真越来越危机感爆棚。
  玄赢忍着他含义丰富的目光,“我很好,还进阶了初圣,二师弟你有办法联络师尊吗?”
  玄真眼神微动,“师兄何出此言?”
  玄赢面不改色,“师尊给我的保命符,我在贺云镇用掉了,你是师尊义子,我怕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好向师尊求助。”
  玄真以为他在埋怨自己见死不救,顿时急了,“师兄,我是原本有个召唤师尊的符咒,可不知为何,当时失效了,我不是故意见死不救。”
  一边说着,玄真一边将那个碎裂的符咒拿出来,急切地证明他的清白。
  玄赢接过碎裂的符咒,仔细查看,确认的确是召唤玄清子的那个,玄真果然用掉了。
  他心中舒了口气,这个符咒是上次他哄着玄真醉酒时让他拿出来悄悄动了手脚,玄真便无法及时召唤玄清子,以防关键时刻,他万一要对玄真动手,除去这个毒瘤的时候被玄清子横插一脚。
  但他对符咒并不精通,不能确定自己破坏成功,此时他看到碎裂的符咒,才放下心来。
  幸好沈情的出现掩盖了魔气的来源,否则,这回玄真是真的留不得了。
  玄真尚不知自己在死亡之线上走了个来回,解释清楚后,咬牙传音道,“师兄你打算什么时候夺走沈时冕的剑魄?”
  玄赢瞄他一眼,勾了勾唇角,“哦,为了让他放心,彻底放下防备,我打算回秀山院办好结业后,回玄江门举办双修大典。”
  玄真怀疑自己幻听,表情一片空白,“什么?!”
  说好的只是骗心再抢剑魄呢?为什么突然就走到了办双修大典这一步?
  他急道,“可是师尊不是说……”
  玄赢打断他,“师尊从贺云镇将我们救走后,我已向他说明此事,他与沈院长都对我和沈时冕的事没有意见,为了消除沈院长的疑虑,也为了安抚沈时冕,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玄真哑口无言,仍然不死心地挣扎道,“可是……”
  玄赢最后给了他会心一击,“这还不都怪你吗二师弟。”
  玄真瞪大眼,听玄赢幽幽道,“要不是你在云暖阁里跟他挑明了我的目的,我又何必付出这么多心血来换取信任,取剑魄时他若有所防备,我可是有可能反被他抢走剑魄的,你做的事我都替你瞒着师尊,还有什么意见?”
  “都是我的错……”玄真如同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一脸追悔莫及。
  虐了一下玄真,玄赢觉得神清气爽了一些,正巧此时贺长生拎着斑斑出来,见到玄赢后把斑斑丢给它爹,“快把你儿子带走,一晚上折腾得小九都没睡着。”
  玄赢接过斑斑,斑斑讨好地蹭蹭他手心,打了个哈欠,安分地睡着了。
  贺长生也是一脸萎靡之色,看样子那滴舌尖血给了他很大的伤害,玄赢难得关心了一下他,“长生店主你需要什么药材吗?”
  贺长生摆摆手,“药材倒是不必,但是我想知道你们的生辰八字。”
  玄赢皱了下眉,“生辰八字?”
  玄真见状替他解释道,“昨晚长生店主想借助你们的生辰八字算出生路,却苦于无从得知而失败,后来是他用自己的舌尖血强行算出的。”
  贺长生点点头,“罗刹海十分凶险,此时安全不代表后面没有危险,你们是所有人里战力最强的,只有保证你们的安全大家才能平安回去。”
  玄赢若有所思,贺长生想要他们的生辰八字,为什么?
  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说服玄赢。


第89章 
  出于本能的谨慎; 玄赢没有同意告诉贺长生生辰八字; 当然理由也很充分。
  他无奈道; “我倒是想给你; 但沈时冕是孤儿; 我娘亲也因为失忆不记得我的生辰八字; 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也没法告诉你。”
  贺长生疲惫的面孔上就露出丝失望之色,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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