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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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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就是有事,玄真更为笃定,笑着说,“沈师弟不必如此警惕,你为了师兄以身涉险,我们都很感激,从前的恩怨自此一笔勾销,小梁的丹药虽然不错,但我也有更好的方法能让你早日恢复,沈师弟若是不介意,可以让我试试。”
  沈时冕终于把目光放到了玄真的身上,玄真居然对他示好了?
  他看着别人的眼神和看玄赢截然不同,一点温度都没有,玄真感觉到他的冷淡,心中冷笑,再让你得意几天。
  玄真脸上还是一派真诚,随后伸手按住沈时冕的肩膀,“沈师弟,我是真心想跟你和解。”
  玄赢则盯着玄真放在沈时冕肩上的手直皱眉,怎么那么碍眼呢,好想拔剑。


第56章 
  玄真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在他看来,沈时冕既然对玄赢有所图; 就不会故意和玄赢的师弟们作对,只要他放出一点友好的信号; 沈时冕自然会上钩。
  毕竟沈时冕不知道他和师兄早已心意相通; 应该不会对他有警惕。
  玄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时冕与玄赢同时这么想到。
  玄赢思及曾经玄真找过他说有个好主意,后来再问又不肯说了; 顿时有点不安; 可是上次他故意灌醉玄真得到的讯息里也没有这方面的,玄赢一时迷惘起来; 难道还要再把他灌醉一次套话?
  可玄真也不是傻子; 时隔不久玄赢莫名其妙地又去和他单独喝酒也会引起他的疑心。
  身为一个正常人,怎么猜得到不正常人的想法?玄赢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玄真的“好主意”是什么样。
  玄真的手还搭在沈时冕的肩上,玄赢不满地瞪了眼沈时冕,以前我和你作对的时候碰你一下你不是都很生气的吗; 怎么现在就任由玄真随便乱放?
  沈时冕莫名被他瞪了; 解读不出这个眼神的含义,只能看出来玄赢很不满意,一双明亮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玄真说完后; 信心十足地等着沈时冕的回答,沈时冕转过头,淡淡地扫他一眼,忽然勾了一下嘴角,“那就麻烦玄真师兄了。”
  玄真从来没有见过沈时冕笑; 这一点细微的笑容,像冰雪消融让玄真呆愣了一瞬,暗骂了一句妖孽,果然他的计策是对的,越让他们相处越久,变数就越大。
  随后玄赢终于忍不了了,绷着脸走回来,玄真才挪开了那只碍眼的手,对玄赢道,“师兄,我是想帮沈师弟治他的伤。”
  玄真是怕他误会自己对沈时冕有什么想法,说完这句话果然玄赢的脸色好看了些,玄真不由暗自得意自己的机智。
  玄赢心情是阴转晴了,他有些唾弃自己反应过激,沉不住气,随后又反省自己一定是被鸳鸯线影响,才产生了和沈时冕的前期一样的错觉。
  排他性、占有欲,都初露端倪,令玄赢感到了陌生的恐慌。
  但这些担忧思索都没表现出来,其他人都没察觉异常,秦山越见气氛似乎缓和了,小心地开口,“多谢两位助我逃离司马老贼的魔爪。”
  贺长生却突然打了个哈欠,困倦感涌上来,嘟囔道,“我先去睡一会,到了叫我。”
  秦山越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认识的救命稻草悠悠然走了,顿时苦笑地嘟囔,“贺兄……”
  玄赢现在知道了白色小珠能剥离别人身上的剑魄,面对秦山越就没了多余的顾虑,对他亲切了许多,“秦公子就安心在此歇息养伤吧。”
  秦山越张了张嘴,“我可以问一下,司马老贼现在怎样了吗?”
  他见到了重伤的沈时冕,其实不太乐观,司马擎苍的境界摆在那,这两个年轻人再强大,能顺利逃生已经是奇迹,他又怎么能有更大的奢望?
  果然玄赢露出遗憾的样子,“让他跑了。”
  秦山越古怪地扫了他一眼,心说难道你们不是你们跑了吗,不过面上还是不露声色,郑重道,“两位需要我付出什么报酬来换取救命之恩?”
  玄赢唔了声,上下打量了一遍秦山越,“有没有兴趣做个交易?”
  秦山越不由打了个寒颤,“说说看。”
  玄赢传音给他一个人,“我让你亲手杀了司马擎苍为家族报仇,你将身上的剑魄碎片给我如何?”
  秦山越愣在原地,难以置信,“你说真的?”
  以他自己的能力,现在失去了家族的庇佑,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杀了司马老贼复仇,但要让他以剑魄碎片作为交换,他又难以决断。
  玄赢善解人意,“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到时候我把司马擎苍带到你面前,再决定不迟。”
  横竖司马擎苍现在在他手里,确实不急。
  秦山越失魂落魄地点点头,随后梁赋把他带去休息了。
  玄真记挂着自己的计划,盛情邀请沈时冕,“沈师弟,现在随我去疗伤吗?”
  玄赢抢在沈时冕前面回答,“现在不行。”
  “师兄……”玄真脸有点僵,“沈师弟答应了……”
  玄赢霸道地打断,“我说不行就不行。”
  他向来说一不二,玄真只能闭嘴了,谁也改变不了玄赢的决定,核舟上不是最好的机会,他本也不打算立刻动手,便没太坚持。
  玄赢绷着脸把沈时冕拉走,沈时冕一点异议都没提出,安静地任由玄赢摆布。
  直到他们进入单独的隔间,玄赢才忍着怒气问,“你怎么会答应他?”
  沈时冕淡定道,“引蛇出洞罢了。”
  “他的心思向来险恶,你现在的状态还敢冒险?”
  沈时冕抬手碰了碰玄赢的眼睛,轻声问,“阿赢在担心我吗?”
  玄赢眼神闪了闪,避开沈时冕深邃的目光,“你要是出事,我就拿不到剑魄碎片了。”
  沈时冕莫名听出了一点口是心非的味道,颇为愉悦道,“好吧,阿赢没有担心我,也一点都没有动心。”
  玄赢脸又开始耳根发热,对着沈时冕祸国殃民的脸,幻境中无数耳鬓厮磨的画面自发跑出来动摇他的信念,对沈时冕的气息太熟悉了,竟然完全生不出远离的想法,他的心跳又变得不规则起来,脸上从沈时冕指尖碰到的地方开始慢慢升温,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阿赢你的脸红了。”沈时冕偏偏不放过他,甚至凑近了些许,仔细观察玄赢的表情,指尖能感受到玄赢脸上变化的温度,
  玄赢呼吸困难地再次按住心口,艰难推卸责任,“我跟你说过鸳鸯线的事吧,都是正常反应,虽然你不信,但我有什么异常都是因为它,以前你没失忆的时候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失忆”的沈时冕故作不信,嗓音沉沉,“我怎么问的,阿赢能帮我回忆一下吗,可能会记起什么来。”
  玄赢狐疑地看看他,沈时冕的表情无懈可击,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也是办法,也许能刺激一下沈时冕的记忆,便回忆了一下当初的情形,忍着羞耻复述。
  “当时,我想给你喂丹药,但是你不愿意吃,”玄赢比划了一下丹药的大小,想起来竟然觉得挺有趣,抿唇乐了一下,“然后我咬了一口,趁你不注意把另一半塞你嘴里了。”
  沈时冕低低恩了声,“再然后呢?”
  “之后……”玄赢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经验老道混不在意,“你想吐出来,我就去捂你的嘴,你却忽然亲了我一下。”
  当时固然震惊得仿佛天塌了一样,但经历过更亲密的幻境后……玄赢忽然觉得那都是小意思。
  人的底线就是这么一步步被拉低的。
  沈时冕呼吸重了一些,“原来那么早之前就……”
  玄赢生怕他说下去,胡乱点头,“那时候我就察觉到你应该是被鸳鸯线影响了,还问过你一些问题。”
  明明把那些问题都记得一清二楚的沈时冕:“什么问题?”
  “就是,有没有变得特别想见我,有没有看见我和别人走进些就觉得郁闷想杀人,有没有心上人什么的……”
  玄赢一口气说完,偷觑沈时冕的表情,见他好像在思索什么,略微屏住呼吸,“有没有印象?”
  沈时冕瞧他期盼的表情,明明不是毫无感觉,有点气他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开窍,死不承认,吊了会玄赢的胃口,才缓缓点了一下头,“听起来有点熟悉。”
  玄赢本应该觉得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有点堵,闷闷道,“我没骗你,所以你真的别沉浸在现在的错觉里。”
  沈时冕看他一个人晴转多云,暗叹阿赢这是自己折腾自己,再次升起不舍的情绪,真想告诉他自己记得一切,从少年时就心悦于他,鸳鸯线也不再起作用,让玄赢别钻牛角尖。
  但他太了解玄赢了,以玄赢的性格,没了鸳鸯线这个借口,怕是永远都会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不肯正视不肯承认,生生扼杀掉刚刚萌芽的朦胧情感,像从前的二十年一样,将沈时冕固执地推离。
  沈时冕冒不起这个风险,他看似游刃有余,其实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害怕哪里决策失误,以致功亏一篑。
  尝过了与玄赢携手同行,不被排斥的滋味,再让他回到从前,沈时冕觉得自己会发疯,继承的属于厉霄魔君的血脉也许会让他重蹈对方的覆辙,他也怕自己会忍不住,也将玄赢关起来,从此再也不能离开。
  但那样,他也会彻底失去玄赢,毕竟羽画神君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缓缓闭上眼又睁开,沈时冕掩藏住自己眸中那些黑暗矛盾的念头,定定地凝视玄赢,“那么阿赢,你现在是不是也有你问过我的这些感觉呢?”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玄赢也不在乎更丢脸一点了,为了证明鸳鸯线确实有用,他轻轻颔首,“有一点,刚刚我看见玄真把手放在你肩上,心里就特别难受,甚至想拔剑砍了他的手。”
  沈时冕竭力敛去眸中迸发出的欣喜,唯恐玄赢察觉到异常,假作沉吟,“既是如此……”
  话到一半他将冰凉的食指点在玄赢唇角,“你会有亲吻我的想法吗?”
  玄赢被他的话带的去看沈时冕的唇,他的唇因失血过多透出苍白的颜色,双唇微薄,弧度优美,玄赢还记得幻境中接触的感觉,不自觉咽了下喉结,在鸳鸯线这一层遮掩和心理安慰下,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喃喃道,“好像……也有点。”
  沈时冕喉中溢出一声轻哼,食指指腹摩挲了下玄赢的唇角。
  “只说不够。”


第57章 
  只说不够; 意思是真的要亲他一口才信?
  玄赢艰难地开口,“喂; 不用这么齐全吧?”
  他好慌。
  “用的,”沈时冕坚定地打碎他的幻想; 漆黑的瞳孔将玄赢的倒影锁住; “阿赢应该明白如何说服我。”
  毕竟只是口头说一句嫉妒不需要任何代价,玄赢可以随便哄他。
  玄赢捏了捏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沈时冕有点欠揍; 他哪能看不出来沈时冕搞什么鬼,绕这么大一圈不就是想骗自个主动亲近他; 说什么证明鸳鸯线都是借口罢了; 但该死的他居然有点想上套。
  这种心机怎么让人讨厌得起来?
  一个在你生命中占据了极其重要分量的人费劲心思不是为了坑害你,只是想要亲近你。
  沈时冕也不催他,静静等他做决定,将玄赢纠结变幻的神色尽收眼底; 暗叹自己想走到最后还有很长的路。
  默默掐准了时间; 沈时冕估计玄赢应该做好了决定才放下手指,以拳抵唇轻轻咳嗽了一下。
  司马擎苍的攻击还是对他造成了影响,勉力支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 沈时冕不是仙,也会觉得疲惫。
  就在这时,玄赢趁他不注意,快速地蜻蜓点水一般凑到沈时冕颊边啄了他一口。
  沈时冕顿时忘记了咳嗽,愣在了原地; 手指挪到玄赢碰过的地方轻轻摩挲了片刻。
  这还是玄赢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识下主动亲近他。
  玄赢反将一军,原本的一点别扭也在看到沈时冕难得意外的样子时被兴奋取代。
  “咳,这是你要求的。”玄赢先发制人,“现在总信了?”
  沈时冕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从喉间溢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嗯”。
  玄赢顿时觉得自己的一切牺牲都变得值得了,他乘胜追击,“所以你要学会分辨自己对我的感情,不可以再被鸳鸯线左右。”
  沈时冕装作消化讯息的模样思考了片刻,在玄赢紧张的视线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玄赢没料到向来不相信他的沈时冕只是被蹭了蹭脸就这么好说话,一直以来努力的事情猝不及防就达成了目标,明明对方接受了现实的荒诞,却反而叫玄赢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忍着不舒服向沈时冕确认,“真的信了?”
  沈时冕的黑眸微微流转,最终定格在玄赢的脸上,淡淡道,“阿赢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玄赢被他问住了,竟然回答不出来,想听到什么答案,他也不知道。
  沈时冕清楚他的矛盾在哪,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而是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引导,“既是如此,那我若有什么不该有的反应,是否都能归类为鸳鸯线的作用?”
  玄赢想了想,觉得没毛病也不能推翻自己的说辞,点头认可,“是吧。”
  沈时冕便就着这一个台阶,顺势而下,“那我若情难自禁,对阿赢有什么冒犯之处,也希望阿赢能多担待些。”
  玄赢被他顺着逻辑绕进去,没察觉有什么问题,只能点了点头。
  再说……沈时冕“冒犯”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俗话说债多了不愁,玄赢就有点类似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沈时冕拿到这块免死金牌,费了这么半天劲终于满意了,体贴地转移话题,“师兄可要去审问司马擎苍与女魔修?”
  玄赢瞅瞅他的脸色,感觉自己再没人性也不该这么剥削沈时冕,便摇摇头,“你先疗伤吧,不急,我把斑斑给你带来温养魂体?”
  两人说定后玄赢便去找梁赋接斑斑。
  被忽视了许久的斑斑小爪子勾住玄赢的袖子就不肯撒手了,玄赢抱着儿子在外面走的时候,偶尔瞥了一眼核舟之外,核舟飞行在厚厚的云层之上,此时已经是夜晚,他仿佛看见一个娇小的影子一闪而逝,凝神去看,却又不见了。
  玄赢没把它放在心上,径直回了沈时冕那边,斑斑和沈时冕甫一照面,就久违地再次失去了意识。
  玄赢察觉到手中的斑斑芯子换人了,想起刚刚被沈时冕盯着承认动心的样子,胡撸了一把斑斑的短毛,假装不记仇地开始修炼补充先前的消耗。
  他将灵力探入丹田中的白色小珠,小珠欢快地吸收了这部分灵力,又吐出来融入玄赢的灵脉循环中,将他的灵力凝练得更为厚实纯粹,只要一直这么做,假以时日,玄赢的修为将有恐怖的增长,他所修明日剑诀本就拥有极强的攻击力,本身早不惧一般的初圣修为的人,如今多了白色小珠的辅助,又多了一块剑魄碎片,他更是如虎添翼,距离将玄清子和玄江门的压迫掀翻,又更进了一步。
  令玄赢顾虑的,其实是小珠与羽画神君的关系。
  修仙之人最重因果,他拿了羽画神君的东西,就会在冥冥中与他的命运攀扯上联系,尤其对方还是一位曾有通天伟力的天神,即使羽画神君陨落多年,这份因果也会在别的地方生效与体现,绝不可能又什么侥幸心理,天道盯着它辖下的每一个人,谁也无法逃脱。
  玄赢担心的,是这份因果会以怎样的方式让他偿还,加上鸳鸯线应该是魔君的东西,他同时沾染了神君与魔君的因果,听起来就是非常奇妙的命运。
  至于为什么小珠不属于厉霄?因为它充斥着灵力,想想它吸收融合了龙眼的力量还能是纯粹的灵力味道,就不像是魔修的所有物。
  司马擎苍既然原本依靠了剑魄碎片的力量才能达到入圣,现在失去剑魄碎片,危险性一定大打折扣,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玄赢冷静分析着,这样一来他进入神器小鼎中的顾虑又更少了一点。
  有核舟日夜兼程,他们很快离开了和田国,即将抵达罗刹海,沈时冕整日都抓紧时间待在斑斑体内温养魂体,想要让玄赢对他宽容是一回事,真的因此翻车就是另一回事了。
  玄赢为了就近看护沈时冕,这段路程都与沈时冕待在同一个隔间看的梁赋啧啧称奇,以往他师兄能与沈师弟和平相处超过一个时辰,整个秀山院都要开始烧高香,对比现在的和谐,简直像换了两个人似的。
  梁赋不由默默地想,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果然还是好想请教一下沈师弟。
  距离罗刹海还有一日路程的地方,梁赋主动去找玄赢,理由是贺长生想和他商讨落脚点。
  玄赢仍旧习惯性抱着沈时冕芯子的斑斑,闻言站起身与梁赋去找贺长生,给留下的“沈时冕”下了个结界保护。
  梁赋与“斑斑”打招呼,“我是你师叔还记得吗斑斑?”
  沈时冕用雪豹的眼睛扫了眼这个刷新了他以往观感的梁赋师兄,高冷地选择不答话。
  梁赋顿时伤心地捂住胸口,“师叔太伤心了,小没良心的,亏我照顾你这么长时间。”
  玄赢就静静看他耍宝,简直怀疑梁赋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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