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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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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真终于找到了自觉万无一失的法子,觉得沈时冕平日里看起来一脸冷淡高傲又不好惹,可等他失去剑魄,凌霄阁还能让他好过?
  正巧此时梁赋发了他们约定的信号,示意玄赢已经找到,玄真便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玄赢正发愁找个什么合适的时机和沈时冕坦白鸳鸯线的事,首先要不能太过刺激沈时冕,一定要和缓,尽量减少意外产生的可能性,其次要做好沈时冕知道真相后忽然恢复记忆的准备,等等。
  这时玄真回来了,他们一起回城,路上玄真悄悄凑近玄赢,传音道,“师兄,我有个快速达成目的的提议。”


第47章 
  玄赢听见他的话; 不着痕迹地离玄真远了一点儿,面上假装配合地问; “什么办法?”
  玄真刚想把自己想到的绝佳的主意分享给他,却忽然顿住了; 他想起玄赢除了热爱寻沈时冕的麻烦之外; 从来不用这些手段,哄一哄沈时冕还能说是你情我愿; 真要让他霸王硬上弓也许会让玄赢觉得不适。
  见他没了下文; 玄赢心里有点没底,玄真这人心思阴的很; 平日里向来装的道貌岸然; 只有玄赢知道他有多没底线,为了达成目的说不择手段都是轻的,这回不知道又想了什么馊主意。
  他心里一边发愁,嘴上还是催促道; “师弟?”
  玄真刚刚激情之下想让玄赢配合; 现在真要和盘托出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了,稳了稳心神,玄真才道; “对不住师兄,我刚刚一时想岔了,这个办法还有些许不妥之处,待我仔细合计,确保万无一失后再和师兄商量。”
  玄赢心里更是发毛; 再让你仔细合计还得了?
  他顿时拍了拍玄真的肩膀,努力和颜悦色地问,“你一个人合计总会有疏漏,说出来我们一起计划不是更加万无一失?
  玄真这会却坚决地摇摇头,“不行,师兄,你别问了,等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玄赢心想,你别给我什么惊喜了,不是惊吓都谢谢你,于是不自觉又凑近了一些玄真,试图套出点话来,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结果因为有些心切,没注意到自己与玄真的距离近了,从旁边角度看,仿佛他们俩凑在一块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身边的沈时冕自然不能容忍玄赢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他人过从甚密的行为,尤其沈时冕并不知道玄赢对玄真存有的警惕和防备。
  在他看来,玄真和梁赋一样是玄赢正儿八经的师弟,从小一起长大,玄真又对玄赢有着明显的暧昧心思,玄赢还是和他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于是玄赢就感觉到沈时冕捉住了自己的手腕,从玄真的肩膀上拉开,面上淡淡道,“阿赢,有什么话慢慢说,你这样会让玄真师兄为难的。”
  玄赢纳闷,“啊?”
  沈时冕这句话刻意没有用灵力收束,以至于走在前面的梁赋和贺长生都听得清清楚楚,贺长生还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在他心里,玄赢和沈时冕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俩人再怎么进展神速都正常,梁赋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阿赢?
  沈师弟你真是太强了,这才两人一起失踪多久,居然师兄都不叫了,直接叫上了阿赢。
  再偷偷看一眼师兄,一副很习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叫了,平日里可只有他的娘亲姜潋能这么叫玄赢,现在沈师弟直接跳到这一步,真是让梁赋想顶礼膜拜了。
  玄真也听见了,而且沈时冕这副姿态,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沈时冕也是如此,语气神态都彰显着与玄赢的亲密,好像他们才是一体的,而他玄真只是个外人。
  所以沈时冕早就对师兄动心了吧,以前故意做出针锋相对不屑一顾的样子,都只是为了勾着玄赢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已?
  难怪师兄稍微给了他一点好脸色,他就巴巴地凑上来,怕是蓄谋已久。
  从某种角度来说,玄真无意间洞悉了一部分真相。
  自觉看透了沈时冕的玄真脸色一时非常难看,以沈时冕的资质相貌,爱慕他的男男女女有如过江之鲫,如果他刻意示好,难保师兄不会真的有些心动,玄真以己度人,并不觉得自己胜算非常大。
  浓重的危机感顿时笼罩在玄真的头顶。
  不行,玄真想,我不能放任师兄和沈时冕走培养感情的路线,眼下形势大好,即使我提出那个方法,师兄也很可能会拒绝,因为明显沈时冕并没有释放出难以接近攻克的气息,师兄没有必要强取豪夺。
  但玄真却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他决定自己悄悄地将沈时冕控制住,到时候师兄骑虎难下为了剑魄也不得不配合,师兄和沈时冕的关系也绝不会再修复,以沈时冕的高傲,能忍受自己被人强迫?
  趁现在他们还没真的有什么,单纯的身体关系,还能让他们彻底决裂,总比真的动感情好。
  玄真的算盘拨得噼啪响,玄赢却被沈时冕擒住了手腕拉到了他身边,玄赢一时也没察觉不妥,幻境中的那些场景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些动作他们做过无数次,他根本没觉得哪里不对。
  一直偷偷看他们的梁赋心里却“哇”了一声,感慨师兄虽然嘴上说着讨厌沈师弟,实际上接受起来很快嘛。
  被沈时冕这么一打断,再看玄真的表情就知道问不出来了,玄赢只好放弃追问,心想到时候见招拆招吧,沈时冕既然没失去修为,要应付一个玄真总没问题。
  小雪豹斑斑不明所以地在玄赢臂弯里打了个滚,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打了个哈欠,感觉困困的,为了等玄赢回来,它也很努力地一直没合过眼,玄赢屈指弹弹它的小脑瓜,“睡吧。”
  几人各怀心思地回到客栈里,等着贺长生去打听秦山越和剑魄碎片交易的新消息,贺长生这人也不知道多大年纪,看起来很年轻却仿佛交游满天下,角角落落都有他认识的人似的。
  此时正是半夜,玄赢回自己房间后,把斑斑放下,才觉出饥饿感来,他想从芥子袋里找点食物,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玉盒。
  玄赢顿了一下,心情复杂地把那个玉盒掏出来,一边吃东西,一边盯着它发呆,吃的东西都变得没滋没味起来,那玉盒里装的,正是他和沈时冕在幻境中结契那晚缠下的发结,脱出幻境后他们急于逃生,玄赢刻意没有去想幻境中的事情,现在就剩他一个人,那些记忆就一股脑涌了出来。
  没错,由于是幻境,所以结契大典是假的,真正结契的人是曾经的魔君厉霄和神君羽画,他和沈时冕只不过是重复了别人的经历,幻境中也不会有真的天河水给他们融合血液完成结契仪式,仪式会产生的血脉羁绊当然就不存在了。
  玄赢明明该高兴的,否则他和沈时冕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了契,血脉羁绊绑定在一起,麻烦会更多。
  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什么约束都没有的发结,只要毁掉它,就可以将幻境的一切抹灭,当作一场荒唐的梦抛诸脑后。
  可是玄赢的手指触到光滑微凉的玉盒,却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了,也许是结契那晚的气氛太好,好到他不忍心忘记。
  玄赢握住了玉盒,慢慢打开它,里面是两缕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发丝,好像他和沈时冕纠缠不清的命运。
  指尖的灵力涌动,纯粹的灵力包裹着发结,只需稍稍用力,它就会彻底毁去,再不留丝毫痕迹。
  玄赢却下不了手。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鸳鸯线影响了我,玄赢面无表情地想,是它在影响我的选择,我怎么会喜欢沈时冕呢,他明明那么招人恨的牙痒痒。
  无辜的鸳鸯线背了个黑锅,沈时冕既已让它认主,它便已经收束了自己的力量,不再试图影响他们,除了天道法则它也不能违背外,可以说没什么用了。
  只是玄赢还蒙在鼓里,执着地觉得一切都是鸳鸯线的错。
  沈时冕的魂体依旧脱出了躯壳,静悄悄地潜入玄赢的房间,玄赢一看见他,立刻手忙脚乱地把玉盒收起来,恼怒道,“你怎么不说一声?”
  “抱歉阿赢,”沈时冕语带歉意,“我一时习惯。”
  他们做了许多年的幻境道侣,同行同住实在平常,幻境截取的人生虽然不属于他们,但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经历过一遍,许多事情的确早已成了习惯,玄赢自己也一样,便没什么立场去指责沈时冕,垂眸问,“有事吗?”
  沈时冕假装没看见他收起玉盒的行为,指了指床上的斑斑,“阿赢莫非忘了,我仍需温养魂体,才能彻底恢复。”
  之后又意有所指地补充,“只有这样才能早日解除‘忠诚线’,毕竟,我从来不是想做阿赢的属下。”
  玄赢见沈时冕的目的与自己无关,不知为什么有些失落,又听见沈时冕提起鸳鸯线,努力忽略那点异样感,忽然觉得现在是一个非常好的坦白时机,再拖下去说不定夜长梦多,于是玄赢严肃地板起脸,“你来的正好,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
  沈时冕眸光微闪,大概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却假装疑惑,“阿赢想告诉我什么?”
  玄赢深吸一口气,不自在地偏过脸,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难以启齿的话而感到耳尖有些发烫,“就是我们手上绑的这根线,它……它其实不叫忠诚线。”
  沈时冕低低地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讶色,“所以……阿赢一直在骗我?”


第48章 
  就在玄赢试图挑明鸳鸯线的用途时; 不远处房间的玄真也没闲着,在自己的芥子袋中翻找许久; 终于找到了一件合用的药物,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就敲开了梁赋的门。
  梁赋挺纳闷; “二师兄你找我有事?”
  玄赢在的情况下,二师兄居然有空单独找他; 也算稀奇了。
  平日里玄真总是围着玄赢转; 有时候梁赋都觉得二师兄是不是喜欢玄赢,但玄真又从未明确表露过这方面的意思; 每次提到陈清泉的时候; 也似乎没什么异样,好像一直默认大师兄会和陈清泉结为道侣,所以梁赋才觉得是他自己多心了。
  他年少时也旁敲侧击地试探过,每次都被玄真以不是你想的那样挡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 梁赋也快忘了这个猜测,习以为常了。
  玄真点点头,把梁赋推进去; “想请你帮个忙。”
  梁赋一听不疑有他,把他让进去,“什么忙啊?”
  玄真取出自己找到的药物,递给梁赋,“帮我去除一下里面的杂质。”
  梁赋接过来一瞧; 是宿眠花的种子,大多用于安眠类丹药的制作,宿眠花种子本身不算特别难得的材料,只是去除杂质需要十分精细的操控,需要经验丰富的丹师来做,他稍微嗅了嗅,点了下头没多想,“没问题,过两个时辰师兄来取吧。”
  玄真却没动,梁赋奇怪地看他,“二师兄还有事?”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玄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梁师弟,你能炼制摄魂丹吗?”、
  摄魂丹其中一味主材料便是宿眠花种子。
  梁赋皱眉思索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不过这种旁门左道的丹药,师兄用了不好吧?”
  玄真心中对梁赋的酸腐坚持不屑一顾,表面上还是维持着自己的形象,解释道,“师弟不常离开秀山院在外游历,不知外界人心险恶,有些时候不需做些无谓的坚持,否则容易丢了性命。”
  梁赋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也就没再纠结摄魂丹,答应给玄真一块炼制好,并挖了玄真不少材料灵石做补偿,怎么也想不到玄真的摄魂丹是给谁做的准备。
  玄真离开梁赋的房间后,路过玄赢门外,里面安安静静的,他们都知道了玄赢和沈时冕刚经历过一场小世界的惊险,需要充分的休息,玄真便自觉体贴地没有打扰,唇瓣蠕动了一下,无声道,“师兄,我会帮你的。”
  而被玄真以为在安静休息的玄赢和沈时冕实际上却在房间内经历一场单方面坦白。
  玄赢难得有些紧张,他咽了咽喉咙,甚至开始羡慕沈时冕失忆,失忆了就能忘记从前,不用和他一样深刻感受如此丢脸的情形。
  倔强的玄赢始终觉得曾经沈时冕和他一样视对方为对头,而作为对头居然有相爱的“风险”这件事像话吗?
  沈时冕的目光滑过他滚动的喉结,不由克制地垂眸。
  “其实,”玄赢小声反驳沈时冕说他骗人的话,“我也不是故意骗你,都是为了我们双方着想,本来你知道了红线的用途,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沈时冕本来只是装作惊讶,听见玄赢这样没心没肺的辩解,一副想要就此撇清干系的样子,却真的有些怒气泛起,冷声道,“那我还要多谢师兄体贴?”
  玄赢本来一直试图纠正沈时冕的称谓,现在沈时冕主动改回去叫他师兄而不是阿赢,他又觉得不太习惯,但还是忽略了这点小小的不舒服,专注原本的话题,严肃道,“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说着将手指伸到沈时冕面前,半透明的只有他们俩人能看到的红线就弯坠在他们中间,“这东西根本不是所谓的忠诚线,而是名叫鸳鸯线。”
  早已得知了鸳鸯线的一切讯息的沈时冕面不改色,“鸳鸯线?”
  玄赢点头,“这线是我偶然买到的,一共有三根,当时只觉得上面有熟悉的气息,后来研究以后才发现了它一部分的用途。”
  沈时冕配合地问,“什么用途?”
  深吸一口气,玄赢艰难地挤出了剩下的话,“它能让被绑定的两个人死心塌地地相爱,就算一方死去,灵魂也无法脱离,之前告诉你的都是真的,除了它的作用不是为了让你产生忠诚之外。”
  沈时冕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玄赢并不知道鸳鸯线的触发条件是需要其中有一个人本身就怀有爱意,毕竟,一般只有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爱而不得,才会想要走这种歪路子,比如厉霄魔君。
  鸳鸯线所附加的锁魂作用,大概也是厉霄魔君怕羽画走极端,让他即使死亡也无法逃脱。
  而两个互不相爱的人,正常来说,谁会想要用鸳鸯线这种东西?
  像玄赢这样单纯为了救人的,实在是凑巧了,凑巧他没有别的选择,又凑巧……沈时冕真的喜欢他,才误打误撞地起效。
  鸳鸯线偷偷告诉过沈时冕,虽然一共有三根,但实际上力量最强盛的就是他们用的吸收过神魔之血而开了灵智的这一根而已,其它的两根线并没有这么逆天,只能说玄赢的运气实在有些差,三选一也能挑出影响最大的那个。
  沈时冕作势皱了皱眉,在玄赢期待又羞耻的眸光中,缓缓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玄赢愣住了,“为什么不信?”
  难道是他哄骗沈时冕太多次,没了可信度?还是鸳鸯线的功能听起来太奇葩,让人难以接受。
  沈时冕道,“师兄的意思是,你为了救我这个从前日日针锋相对之人,而愿意承受与我相爱的可能?”
  相爱两个字被他说得低缓又清晰,不可抗拒地钻入玄赢的耳膜中,让玄赢的耳朵有些麻麻的感觉,又开始不可遏制地回想起小世界中鸳鸯线捣鬼弄出来的幻境,那些冲动而又最终克制的亲呢,无数个夜晚,沈时冕也是这样在他耳边低声诉说心意,让玄赢觉得燥热起来。
  他强行收束心神,不去想无关的事,虽然沈时冕说的是事实,但被直截了当地摆到台面上还是听起来非常奇怪,玄赢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深感无脸见人,他揉了揉自己耳朵,硬着头皮解释,“我当时没有其它东西救你,情况紧急,这是唯一的办法。”
  言外之意,他也不想的,沈时冕眸中闪过一丝红芒,只觉得自己要被玄赢这样彻底撇清干系的态度激得发狂,闭了闭眼提醒自己不可操之过急,才继续装作失忆的模样,“可我听梁赋师兄说过,师兄曾经热爱搜集宝物,难道就连一件能锁魂的事物都没有?”
  玄赢面无表情地想,说出来可能没人会信,但他,是真没有。
  他沉痛地点头,“没有。”
  眼见沈时冕看起来还是不太信的模样,玄赢痛快地解下自己的芥子袋递给沈时冕,“我平日带在身上的都是这个芥子袋,没有临时调换的可能,你可以自己看。”
  沈时冕抿直唇线,接过芥子袋,粗略地扫了扫,果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宝物,只有两根红线孤零零地缩在角落里,沈时冕便直接取了其中一根出来。
  玄赢知道他想自己研究,便没有阻止,指了指红线,“你输入灵力或者魔修的魔力,能模糊地感知到它的一部分作用,听说神器需要认主才能彻底运用,我知道的也有限。”
  已然成功让红线认主的沈时冕丝毫没有露馅,假装研究了一番,十分坦然地说,“什么都没有。”
  玄赢不信邪,拿过去自己输入灵力,果然也是什么都没出现,他拧起眉心,“不可能啊,之前明明可以。”
  他有点无措的样子正戳中沈时冕心里的怜爱之情,也许是从前被玄赢欺负狠了,他有时候会克制不住地想小小欺负一下玄赢,看他炸毛,会涌起某种诡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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