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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组来了个狐狸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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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诸点头,“就算有人喜欢柏苑,或者就是心存不良,让他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跟他发生关系,那也不至于怀孕。柏苑不是双性人,而是正常男性,就更不可能怀孕了。那既然他没乱吃过东西,那跟羽衣人发生关系的可能性就很大。”
  “羽衣人是什么人?”辛弥没听过,想问详细些。
  夫诸解释道:“羽衣人确切的说也是妖怪,他们身形与人无异,但背带羽毛翅膀,翅膀合拢可以包裹住全身,看着就像穿了一层羽毛制成的衣服,所以叫羽衣人。羽衣人有男有女,其中男子能使男人怀孕。”
  “还有这种妖怪?”辛弥忧虑,那万一羽衣人成批出现,这个社会不是要乱了?
  夫诸点头,“羽衣人属于群居。但数万年前,它们的住处发生水灾,损失惨重,伤亡无数。后来洪水退了,他们才又开始修养生息,但由于存活数量少,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恢复如初。后来安稳了几年,那里更次发生水灾,听说最后还活着的羽衣人不到十人。之后他们搬了住所,至于搬去哪了,我也不清楚。”
  “羽衣人没法力吗?居然伤亡这么严重。”辛弥好奇。
  “嗯,羽衣人普遍法力非常低,只是繁衍上男女不忌而已,并没有其他突出的优点。”
  衡幽问:“那羽衣人有什么特征吗?”
  夫诸说:“羽衣人因为外表跟人无异,所以不需要特别化形,翅膀也很好收起。但他们左眼下会有一颗非常明显的水滴状的痣。”
  柏苑一下子坐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衡幽问他:“有线索吗?”
  柏苑皱着眉,表情有些纠结,“我的确有个好朋友,左眼下有一个水滴样子的痣。但他失踪了,我一直在找他,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第60章
  “失踪?”辛弥看向柏苑;“报警了吗?”
  柏苑有点纠结要怎么才能把这事说明白,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怎么说呢?大概半年前吧,我收到他的邮件;说他要去平市亲戚家一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不用担心。”
  “你们朋友联系用邮件?”辛弥觉得奇怪,现在通讯那么发达,已经很少有朋友之间用邮件联系了吧?
  柏苑点头;“我也觉得奇怪。但当时想可能是我天天加班;他怕我一时半会儿不看手机;这样发邮件的话;我可以第一时间看到。但这半年我试着联系他;都没有人接电话,给他发邮件也没回。问了其他朋友;也都说没有他的消息。但他给我发邮件了,就应该不算无故失踪吧?所以我也没有报警,只能继续试着联系他。”
  的确;这看起来只是朋友出远门了,原本看着没什么;但一直联系不上;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儿。
  “说说你朋友的具体情况吧。再说说你们两个的关系。”衡幽将椅子拖到沙发边,等柏苑继续说。
  “他叫项沐,三点水的沐。本市人;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听说是亲戚一直资助他上学的。我和他小学的时候就是同班同学,但我们各有关系好的朋友,所以并没有太多往来,也没说过什么话。关系好起来是上初中的时候,我们又恰好一个班,还是同桌,慢慢就熟悉起来了。后来又上的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关系越来越好,也算是我唯数不多的好朋友了。”
  “他这个人很自立,自己也能把自己的生活照顾得很好。这点我倒是挺佩服他的。毕业后他先是在广告公司待了半年,然后辞职开始自由职业,在家里画些画给出版公司之类的,我也不是太了解,反正工作时间比较自由,经济情况也不错。有时候会出门采风,来回也没个固定时间。”
  如果这样看,项沐半年没消息,柏苑也没真慌了去报警,可能也是习惯了项沐这样的工作风格,故而没有太紧张。
  “你没发现项沐举止有什么特别的吗?”夫诸插画。
  柏苑想了想,“没有啊,挺正常的。我也没看到他露出过翅膀,也从来没怀疑过他有什么不对。”
  正常来讲,谁也不会去先一步假定自己的朋友有问题。
  “我们想去你朋友的住处看看。”衡幽说。如果夫诸所猜不错,应该会留下线索。
  柏苑点头,“可以,我有他家钥匙。”
  辛弥问:“你没去他家看过?”
  柏苑摇头,“他是怕钥匙丢了,才放我这儿一把。就算再好的朋友,人家没邀请我,我也不能随便拿钥匙去人家里吧?”
  “也是。”辛弥觉得自己想得太随意了。
  柏苑笑了笑,“现在就走吧。万一有线索能知道他在哪儿,我也能放心。”
  “好。”辛弥应着,伸手将柏苑扶起来。
  项沐的房子是租的,为了好讲价,一下租了五年的。小区地脚角不错,交通方便,生活设施也比较齐全。离柏苑的住处也不远,柏苑租住的小区就与这边隔了一条马路。
  走到项沐家楼下,柏苑突然停住了,指着不远处的车,“那是柏苑的车。难道已经回来了?”
  那是一辆很普通的代步车,看着脏兮兮的,好像很久没有洗了。
  上了楼,柏苑打开门,一股沉闷的味道自屋内涌出来,再看地板上的一层薄灰,显然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柏苑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率先进了门。
  项沐家里乱糟糟的,就好像临时决定出门,什么都没收拾。
  柏苑打开窗子,让空气流通起来。
  衡幽他们也四下看了看,地上并没有杂乱的脚印,不能判断柏苑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绑走的。
  房子是两室一厅,其中一间明显是工作室,除了电脑和手绘版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画架和各种颜料,一些画好的画被堆在一边用布蒙着,看起来数量不少。
  柏苑走进卧室,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里自己很熟悉,这张床的触感似乎也在他的记忆中,他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很愉悦,在他肚子里乱动着,但没有弄疼他。
  柏苑坐到床边,片刻之后遵从本心地躺了上去,心里也觉得奇怪——他明明没有来过这里几回,为什么会觉得熟悉?难道是因为跟项沐关系太好,所以项沐的住处让他爱屋及乌了?
  “组长。”辛弥叫了衡幽一声,“你来看。”
  衡幽走过去。
  辛弥从那一堆画里抽出一副不算太大的画,画上几个羽衣人正围着火堆起舞,其中一个羽衣人头戴面具,手持法杖,正在向四周撒金色的粉末。背景是一片枯枝树林,天色诡异,月亮与太阳同时挂在天上,早晚难辩。
  “你们怎么看?”衡幽想听听他们的意思。
  夫诸说:“这个项沐显然是羽衣人,这是羽衣人祭祀的场景。”
  辛弥点了点画中不远处的树干,“这里绑了一个人,我觉得这副画可能是求救的。”
  穷奇同意辛弥的观点,“这个项沐有点脑子。如果不知道羽衣人,最多是觉得他相像力丰富,而知道羽衣人的就会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衡幽接过画,走进卧室。
  柏苑坐起来,有点好意思,就算他跟项沐关系再好,也不好拿这儿当自己家的。
  衡幽把画给他看,“你见过这副画吗?”
  柏苑茫然地眨眨眼睛,“我没见他画过。这上面的……是你们说的羽衣人?”
  衡幽点头。
  柏苑皱着眉努力地回想着,但还是一无所获,“抱歉,我完全不记得项沐有跟我提过关于羽衣人的事。”
  “没什么可抱歉的,他可能就是没跟你说过。”柏苑是普通人,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夫诸靠在门边,“现在能肯定的是项沐跟羽衣人有联系,至于是什么关系的联系还不好说。”
  穷奇接话道:“项沐给的线索还挺明显的,秋冬季节,太阳月亮会同时存在的地方。”
  “这是哪里?”辛弥问。
  衡幽也看向穷奇。
  穷奇略显鄙视地看着这些小妖精,真是一个个的没文化。
  “这里应该是峡口山。每年秋冬晚上八点到十点,日月共存。与它相对的是肆隙山,春夏早上八点到十点会同时有太阳和月亮。”
  辛弥眼中透出几分崇拜,“你知道的好多。”
  穷奇哼着笑了笑,没有口头上表示自己的骄傲。
  夫诸想了想,说:“之前羽衣人一族生活在涌明山,离峡口山倒不算太远,如果想迁地别居,峡口山的确是个好选择。”
  柏苑忙问:“那项沐是不是被绑到峡口山去了?”
  “可能性很大。”夫诸说。
  找到有用的线索,衡幽说:“行了,回组里,准备去峡口山。”
  回到组里,封泽也忙完了今天的工作,出了办公室。
  衡幽把找到的线索跟封泽说了。
  封泽考虑了一下,说:“我跟你一起去。”
  衡幽笑着点头,说:“柏苑就别去了,身体也不方便。先把他送到于老那吧。有于老照看也安全些。”
  万一京市有羽衣人的漏网之鱼,他们把羽衣人老窝端了,难保对方不找柏苑麻烦。
  辛弥去送柏苑。
  衡幽坐在封泽办公室里等时间,他们要先坐飞机去博市,然后开车去峡口山。峡口山外围所有人都可以上,但那并不是他们口中的峡口山,他们说所的峡口山是要过结界的,一般人无法抵达,这就跟很多妖怪的修炼地一样。
  衡幽单手托着下巴,“我觉得项沐在柏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怀了个孩子,很过分。”
  “嗯,所以呢?”封泽倒是比较淡定。
  “如果他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我就地杀了他,你应该没有意见吧?”衡幽挑眉问。
  封泽轻笑,“如果他在柏苑完全不知道、不自愿的情况下,与柏苑发生了关系,并让柏苑怀上孩子。那与强…暴无异,可以杀。”
  衡幽很满意,歪倒在封泽腿上。
  封泽摸着他的头发,说:“我倒觉得柏苑被抹去记忆的可能性更大。”
  “怎么说?”
  “就算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跟人发生了关系,但醒来身体总能感觉到不对劲吧?就算是羽衣人,也不能让对方完全无知无觉。那很大的可能不是柏苑不记得,而是被忘了。”
  衡幽跟封泽还没到那一步,但他多少还是能理解封泽的话,就好像他前一天晚上吸了阳气,第二天就会特别舒爽一样,应该是没理由不记得的。
  “那为什么不把关于项沐的记忆全抹掉?那样应该更安全。”
  “羽衣人法力低,这个抹除记忆的本事还不知道是第几代人才学会的,估计也就知道个皮毛,抹去近期记忆更有把握。柏苑和项沐认识那么多年,这么长时间的记忆想全抹掉本身就很困难。如果本事不够,又硬要去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柏苑记忆混乱,最后疯了。二是该抹掉的没抹掉,柏苑记得所有跟项沐的事,却把其他事忘了。与其冒险去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倒不如做自己拿手的。”
  “你说的有道理,那行吧,到时候先听项沐的解释,如果解释不让我满意,该教训还是要教训。”
  封泽笑道:“行,你说得算。”
  

第61章
  通过结界,达到真正的峡口山;天刚亮;隐约可以看清山中的情况。
  一堆篝火似乎刚灭不久;还留有余温,周围乱丢着一些木枝和兽骨;应该是吃过烧烤大餐。
  沿着一些痕迹,几个人找到了位为山凹处的一片茅草屋;彼此之间距离挺近,彰显着它们的群居生活。
  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似乎这里的生活平静惯了;不会有外来者;又或者是庆祝得太晚;现在刚睡。
  衡幽懒得动嗓子;只好动手了。化出鞭子;衡幽直接一鞭子抽过去,离他最近的茅草屋一下塌了。
  “地震了,地震了!”里面的人抱着头跑了出来;一男一女;背后都带着黑色的翅膀;样子身材都与人类无异——这就是羽衣人了。
  离的近的几个羽衣人被它们吵醒了,纷纷探头来看;一下就注意到了站在塌方的茅草屋前的衡幽他们。
  跑出来的男女也发现不对劲了,站直了身体,看向衡幽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毁我房舍?!”
  衡幽不欲与它们多言,问道:“你们族长呢?”
  男的皱起眉,“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们族长?”
  衡幽冷笑一声,“你们族长自己干的好事,心里没点数?”
  男的和女的相互看了一眼,女的说:“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就找个能听懂得来!”衡幽也不跟它们废话,随手又拆了一个茅草屋。
  周围的羽衣人似乎是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的屋子,赶紧跑了出来,被草埋了不至于死,但也不容易爬出来。
  茅草屋不结实,衡幽一拆一个准。
  羽衣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衡幽的对手,而衡幽身边的人怎么看也不是善类,就凭它们几个,明显不是对手。
  其中一个看起继比较精明的已经跑到后面去叫人了。
  衡幽也不着急,如果族长避而不见,他就把这里全拆了。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一个短发女羽衣人问,看他们的眼神满是防备和厌恶。
  衡幽环视一圈羽衣人,不咸不淡地说:“干什么?当然是找人。”
  这下羽衣人全沉默下来,都不接衡幽的话了,如果真无辜,总会问一句“找什么人”吧?
  不多会儿,一个杵着拐杖的老羽衣人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
  衡幽看了看老者,问:“你是族长?”
  “正是。”
  “项沐呢?”
  族长稀疏的眉毛一挑,“什么项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衡幽直视族长的眼睛。
  等族长觉得不对想转开时,对衡幽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
  衡幽绕过族长,直接往所地里面走。
  封泽他们也跟了上去。
  似乎是发现衡幽的方向很有目的性,族长身边的年轻人快走了几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我们羽衣人的地盘不允许你们乱走!”
  说着就要去拉住衡幽。
  封泽直接挡了一下,不让对方碰到衡幽。
  年轻人没站稳,撞到了辛弥身上,差点把辛弥撞倒。
  可能这一下让年轻人发现辛弥并不怎么强,就想去抓辛弥做要挟,让他们停下来。
  不过说还没碰到辛弥的衣服,就被穷奇直接提起来,丢到了十米开外。
  辛弥还挺茫然地看向穷奇。
  穷奇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没事,失手了。”
  对方这种表现若说没有事才怪,辛弥也没说什么。
  族长步伐蹒跚地跟了上去,但它实在走的没有衡幽快。在没摸清衡幽的能力前,也没有轻举妄动,毕竟它身边的年轻人已经是个例子了,它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这个摔法。
  走着走着,族长注意到了走在最后的夫诸,微微愣了一下,脚步也停下来。
  夫诸并没察觉,只跟着衡幽他们继续往前走。
  族长握紧了自己的拐杖,什么都没说。
  衡幽七拐八拐地进了一门茅草屋,屋里布置得很简单,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衡幽向前走了两步,在床前站立了片刻。然后一脚踹翻了床,大家才看到这床是空心的,下面有一个木门,应该是通往地下的。
  这时羽衣人才知道事情不妙,赶紧上前阻拦,被穷奇三下两下全摔出了屋外。
  族长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夫诸大人,您这次前来是为了毁我们羽衣人一族吗?”
  这族长认识夫诸?
  衡幽他们看过去。
  夫诸说:“你不必转移话题拖延时间,我说过我不在乎。”
  族长勾起轻蔑的笑意,“怎么可能不在乎?若真不在乎,大人又何必跟这些人一起来难为我们呢?”
  族长显然是没看出其他人的身份的,不然也不敢这么理直气壮。毕竟有白泽在,怎么可能冤枉了谁?
  辛弥挪到夫诸身边,“哥,你们认识?”
  夫诸轻笑,“很久之前见过而已。”
  族长自顾地说:“夫诸大人,当初是我们的错,言而无信。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又何必再与我们为难?”
  夫诸觉得这老头再说下去,反而说不清了,就道:“我来是为了别的事。我与你们一族的事很就之前就了了,也没有再提的意思。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说明了来意,我们是来找项沐的,你既然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们就只能自己找了。另外,你身边少了两个年轻人,如果我们不快一点,你怕是要把人送走藏起来了。”
  这族长居然想玩转移阵地这套,衡幽当然不会再等,直接拉开木门就往下走。
  羽衣人可能也知道不是对手,都老实地待在原地没动。但为了保险起见,只有封泽和衡幽下了地道,其他人在上面看着,以免有人做手脚。
  顺着木制的楼梯一路往下走,没多会儿就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地洞,看起来跟地牢似的,但没有地牢来得结实。
  此时,正有两个羽衣人架着另一个人往外拖,那个人挣扎着不愿意被带走。
  衡幽鞭子骤然加长,一下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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