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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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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我只是个,算命的……”
  人世有一种职业,叫做相命。
  相命者,利用人之八字、面相手相,配以八卦六爻、奇门遁甲、紫微斗数等等来预测或判断命运吉凶福祸,指迷算命。而对于这类人,民间俗称‘算命先生’,又作一名,谓之,卦师。
  卦师卜筮,受万民敬仰,但那风光是在上古之时,如今修真境界内,卦师,就等于故弄玄虚、弄虚作假、欺世盗名的神棍。
  哦,当然,此卦师非彼卦师。
  其人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十八般武艺无一精通,生活自理马马虎虎,如今还得清苦的混着旁人的饭吃。
  阿大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那人享用着本该属于自己的酱鸭腿,双目发绿,吐着口水,眼巴巴道:“先生,之前可是说好了啊,吃了我的酱鸭腿算命便不能收银子了。”
  陈清酒啃了满嘴酱汁,伸手摸了一把,浅灰色眸子无情地看着他,“君子一言说话,算话。”
  阿大生怕他反悔,赶紧将手伸了出去,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道出:“我是己巳年丁卯月戊寅日丁巳时生,先生,你看看,我何时能拜入大若墟王师祖座下弟子景沐月景师兄那里?”
  陈清酒迟钝地理了理其中关系,作势掐指一算,右手拿着酱鸭腿,油手指了指他眉心,“右手……伸出,测字。”
  阿大盘膝坐着,将自己右袖挽到肩膀上,生怕他看不准确,左手摁着膝盖,身子继续往前靠着,“简单,就测个我字。”
  “我。”陈清酒重复了一遍,抬眼看了看他的掌心,“二戈反背为我,两戈斗且依存……是善恶,是贪廉,是真假,胜己身,便入大途……”
  “噗嗤……”
  耳畔传来几声轻蔑的嘲笑,阿大回头瞪了几人一眼,恶狠狠道:“笑个屁!我觉得先生说的没错!”
  “是是,没错。”立即有人附和,压着笑意道:“我说阿大,你是想景师兄想疯了吧,我看有生之年,是见不到景师兄收弟子喽……”
  “好你个小三,居然敢咒我!”阿大冲冠眦裂,卸了鞋底抽过去,又惹来一阵痴笑。
  “阿大,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信算命的这一套。”说话的人丝毫不顾及,不屑道:“也不知道那几位师叔怎么想的,这样的人也能安排入我清修谷……”
  “十五!嘴巴放干净些!”少女双手叉腰,一双灵动的黑眼睛瞪着那人。
  “十九师妹,你可真够见色忘义的。”十五干笑地摆了摆手,余光瞥向那不发一言的卦师,轻哼道:“我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清修谷待多久。”
  “你讨打的很。”十九沉着脸将人驱逐出去,而后摇着发髻坐在陈清酒面前,伸手取出一方绣帕给他。
  陈清酒接过,干巴巴地道了句:“谢谢……”
  “不客气。”十九眯眼,她笑得时候就像阳光一样灿烂温暖,好看的很,十九托着腮帮子,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羡慕道:“你这眼睛生的真是好看。”
  “谢谢……”
  陈清酒擦了嘴,伸手还打算将帕子递还给十九,阿大眼疾手快地夺过,瞪了他一眼,“帕子用了怎能再归还?”
  “……哦。”
  十九回瞪了阿大一眼,“你吼他做甚?”
  阿大委屈巴巴地挪了挪位子,十九继而回头,又是一个甜美的笑容,“我阿爷同我阿爹都是水蓝色双瞳,真的,特别好看,可惜到了我身上,半只眼睛都没蓝色,可委屈死我了。”
  “哦……真委屈。”
  十九抬头看了他一眼,“哎,你真的没名字吗?”
  陈清酒摇头,阿大乘机又凑了过来,扳着手指头道:“他既然来了清修谷,那按照清修谷的规矩来就好了,取名一百零八。”
  十九趁势踹了他一脚,阿大痛苦万分地抱着肚子又闪到一边,心道:我没说错啊!
  “没名字就没名字吧,一个代号而已,要着有何用?”色令智昏的十九拍了拍他的肩膀,且郑重其事道:“你入门的迟,谷内规矩想来不太清楚,以后有事就可以问我,有我罩着,看清修谷那个不长眼的混球小子敢将你欺负了去。”
  十九说着话时,和善的眼神从一众人身上飘了过去,众人只觉得脊梁骨一麻,纷纷打了个寒战,院门外,方才挑衅过陈清酒,记吃不记打的十五又趁机溜了进来,皱着鼻子道:“一个算命的有什么能耐,还真能算透人的命数去?”
  他盘腿又坐了过来,不理会十九飘过来的阴冷小眼神,酸溜溜道:“过几天三大门派将于太子山会晤,届时清修谷弟子亦要守山,到时平白无故死了个人就不好了。”
  “你厉害呀。”十九阴恻恻地笑了笑,随后一把摁住他的手腕,挑眉道:“不如你也来测测字,看能测出个因为所以然不,免得太子山一行缺胳膊少腿了去。”
  十九这眼神,大有一种陈清酒算完命后就直接剁了他手的凶狠样,但十五断不可能在一个小女子面前折了骨气,伸长脖子,五指一摊,他霸气地扬起了高傲的头颅,“好啊,那你就让他测,我倒要看看,这半路被塞进清修谷的算命先生有多少能耐!”
  陈清酒平静如海的眼睛看着脚下,沉默许久。
  “要测……什么,字?”
  十五鼻孔都能仰到天上去,趾高气昂道:“枭,一代枭雄的枭!”

  ☆、第三章

  
  陈清酒视线从他的面上移到他的手掌心,瞥了一眼,声音淡淡且缓慢道:“枭。上生鸳鸯之鸟,下生连理之枝,意为,男子物什如棍,女子,似鸟蹲坐上头,颠鸾倒凤……干那事。又因女厉害如鹰,一飞一扑,劲足势猛,故谓之,枭。”
  “嗤!”
  打扫院子的几人咬唇笑出了声,双肩颤抖,十五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而后粗着脖子,红着脸,恶狠狠道:“污言秽语,何以留得清修之地,我要去问问人事那边,谁安排了你这种不入流的家伙进来!”
  十五气急败坏地踩着鞋往出走,十九笑得前仰后合,声音清脆不惹人厌,“你还真是人才啊,这种事情居然也能说的出口?”
  “……哦。”
  阿大揉着酸疼的腮帮子,蹲在旁边默默拆开了油纸包,动作细小而又猥琐。
  依旧有一双平淡如水的眼睛移了过来。
  “阿大……”
  “小祖宗诶……”阿大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家师妹,眉头皱起,“你家师兄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看一百零八那精神抖擞的样子,今个放过我好不好?”
  “什么一百零八!瞎说。”
  陈清酒一脸冷漠地看着两人打闹,盘腿靠在身后的石头上,不发一词。
  阿大顽强地留下了自己的酱鸭腿,连忙就地一个翻滚,藏在了角落里,十九便又凑了过来,目光移到了他背后的四封画卷上。
  “你那是什么山水古画吗?”
  “空白,纸。”
  “空白纸也要整日背着?家传下来的?”十九托腮,看着那画轴还挺古老地,尽是些自己都看不懂的符文。
  “自己,做的。”
  “阿七,我先称呼你为阿七吧。”十九与他对面而坐,双目发亮,五指搓着,“我不是有意冒犯,就是好奇,那东西能给我看看吗?要是不行你摇头就好。”
  陈清酒倒是不在意地伸手摩挲出一纸画卷,而后给了她,十九连忙合掌道谢,随后借着明媚的阳光,将画卷正反看了看,秀眉蹙起,“看起来纸质比寻常的要好些,你想好画什么了吗?”
  “……没有。”
  “那画好后记得给我看看。”十九替他收好了画卷,笑道:“太子山风景其实不错,过几日你去了可能会见到心仪的地方。”
  “阿七……”
  “咳咳。”
  身后,饱餐一顿后的阿大掩唇轻咳,十九立即掩嘴起身,“算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有功课,先走了。”
  十九摆了摆手,与他作别,而后与阿大‘勾肩搭背’地溜走了。
  “我,我那个方才是不是说错话了?”十九捂着嘴,一双眼睛不安地乱转。
  “没有。”阿大拉了拉她的胳膊,温声道:“我只是觉得一百零八他可能嗓子不太好,你这样叽叽喳喳同他说了那么多话,叫人如何受得了?”
  “哎呀,我真笨!”十九闻言,拍了自己一巴掌,“就觉得他那眼睛好看,看迷了去,都忘记了这茬子,居然没有一个男人细心,该死该死……委实该死……”
  十九懊恼地跺脚离去,留下阿大一人苦笑,他微微侧身,这个地方还能看到那家伙,阿大不禁挠着头,想起昨个晚上,嘟囔起来,“这人,真是师叔安排来清修谷的?”
  因着玄灾逃离一事,大若墟,长在山,若邪谷三大门派警戒,定于太子山会晤,便是在四日后。
  三派会晤,到时入太子山的肯定还有其他门派,届时各派掌门长老上山,山下自然留着一众小辈交流论道,再加上太子山附近妖物出没,还能结伙修行,因此要准备的东西便麻烦多了。
  清修谷作为大若墟内最大的分支,一早便风风火火地折腾了起来,十九是五指带满了灵戒,里面杂七杂八地不知塞了什么东西,收拾好自己后,她又跑向了后院。
  清净的院子内,静静坐着一人,十九凑了过去,双手捧着一枚灵戒,“阿七,这个东西给你,四日后太子山一行,记得带足了东西。”
  陈清酒面前摆着四封画卷,抬头漠然地看着她,指了指石案,“就这些,东西。”
  十九蹙眉,郁闷地收回了灵戒,“前几日看你吃阿大的酱鸭腿还挺开心,这次我吩咐他多藏些给你,那你这里带着换洗的衣服吗?可要阿大帮忙?”
  陈清酒默默摇头,十九扫了一眼他似乎百年不变的灰旧衣衫,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吩咐一下的好。
  自那日阿大提醒之后,十九虽然爱来找陈清酒玩,每次却是留下不过半个时辰便走,但眼下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十九便见他眼中有疲色,可怜兮兮地三步十回头。
  陈清酒漂亮的双瞳看着她,等到那人影快要消失在院门口时,才木讷地开了开口:“十九。”
  十九如风般坐了回来,双手托腮,眼睛亮的灿烂,仿佛还摇着尾巴,沉湎酒色,殷勤着,“可想要带什么东西,我帮你。”
  陈清酒抿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屋子,简言道:“写字。”
  十九当即跑回了他屋子,左手托着砚台毛笔,右手抱着厚厚一沓子白纸,她磨好了墨,陈清酒便执笔写着:抱歉,嗓子不太舒服,你若有问题,便只能以笔代之。
  “没事没事。”十九托着腮,一嘟嘴,问道:“阿七,你这嗓子没治过吗?听着便觉难受。”
  治过,但缺一味药。
  “什么药?”
  锦麟花。
  十九凑近看了看,而后一脸懵,她自以为博览群书,却没听过这一味花草,思忖之下,不敢怀疑自己的才智,就疑问道:“那是什么玩意儿?阿七,你莫不是诓我乱编的吧?”
  陈清酒敛眉,抿唇淡笑,十九眨着眼,一脸痴样,赏心悦目啊……
  陈清酒顿了顿,执笔写下:什么赏心悦目?
  “啊?”十九惊诧,连忙捂住了嘴巴,原来自己竟不小心吐露了心声,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沉默很久,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求得个清心凝神,然后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阿七,以前有没有人夸过你眼睛生的好看?”
  陈清酒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谁?心上人吗?”
  面前人一时半会没动笔,迟钝地想了想,微微颔首。
  十九立即坐不稳了,她搓着手,八卦之心顿起,笑得一脸猥琐,“你长得这么好看,心上人定也是分外貌美。”
  陈清酒这次终于动了笔,在白净的宣纸上缓缓写着,十九倾了倾身瞧着,但见他一笔一划落下一字:丑。
  这真叫人大跌眼镜,十九难以置信,却见他抿唇又执笔。
  十九当他是要反悔抹去那一字,陈清酒却又毫不留情地在‘丑’字后面加了‘奇丑无比’四字。
  不仅丑,还是奇丑无比的丑。
  十九同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最后实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问道:“没那么惨吧?”
  她问的含蓄,而对面人则颔首一笑,继而一笔一划,落墨成字:心上人,平平相貌,非一方绝色,实乃我所见三千界内最平庸之人。
  十九惊得下巴都磕在了石案上,疼着出了眼泪花,还不忘摆手安慰他,呲牙咧嘴道:“没事,丑便丑,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待你好就行。”
  他待我,不好。
  是个骗子。
  这两句话陈清酒只在心中说了说,他面上对十九说的依旧表示赞同,写道:情之所钟,虽丑不嫌。
  聊了这般长时间,十九不再打扰他,匆匆将东西收拾好便离开了后院。
  太子山会晤一日,清修谷四更天便起来折腾,等到各位师傅启程后,阿大才带着一众弟子跟上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大若墟下门派诸多,但真正能去太子山的,怕是不到五分之一,午时刚过,偌大的太子山便随处可见人潮涌动。
  阿大到了指定地点,便招呼着各位师弟师妹们先坐下休息,十九坐在陈清酒对面,对着阿大招了招手,嘴角一扬,便絮絮叨叨起来,“阿大,你瞅我眼光好不好,给阿七挑的这件衣服是不是合身极了?”
  清修谷没有明令要求弟子统一着装,因此他们穿的随意,阿大抬眼看了看那一身青衣素裹的人,打了个哈欠,“比前几日那拾破烂的脏衣服好多了。”
  十九又不由分说地踹了他一脚。
  “呦,清修谷的各位兄弟原来在这里啊?”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红衣男子踏着风骚的走位,摇扇而来,十九先是捂了耳朵,连忙凑到了陈清酒面前,闷声道:“长在山卢莫道长座下首徒顾孟平,骚包狐狸一个,你别和他处,免得被带坏了。”
  陈清酒正吃着东西,闻言,抬眼看了看那人,一言不发地继续啃。
  陈清酒不理会他,顾孟平却是见了生人,好奇心作祟,便不要脸地凑了过来,“清修谷何时来了新人,都没听说过。”
  十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清修谷一事,你长在山一个狐狸多问什么?”
  顾孟平以扇掩唇,敛眉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越发像只笑面狐。
  笑面狐道:“十九师妹还是这个脾气,当心嫁不出去了。”
  “你!”
  十九气得叉腰,直觉眼前红影一晃,那顾孟平已经掠过自己半蹲在陈清酒面前,一手钳制着他的手腕,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抬头望天,“唔……尚未结丹……也没筑基吧?你是凭什么进清修谷的?走后门?”
  陈清酒仰头看他,一双眸子平静的很,磕磕绊绊道:“我,只是个……算命的。”
  “算命的?”顾孟平嘴角一抽,随后转头看向了阿大,面容扭曲,怜爱道:“你们清修谷收徒标准何时变得如此……呃,便民化?”
  阿大还没说话,顾孟平便觉得自己衣袖被人一抓,回头见那人看他,沙哑着声音,道:“算命,可要测字?”
  顾孟平皱着鼻子,却是摇着纸扇坐下,“要生辰八字吗?”
  “只,测字。”
  “哦。”顾孟平扇子敲着脑壳,打了个哈欠,朦胧着双眼伸出了手,道:“你既然要测,那便替我测个‘活’字。”
  陈清酒颔首看了一眼他的掌心,俯身道:“舌,触水而命活,乃千口言,称死为活,多言,左右逢源之,而言多过失,亦会被……淹死。”
  十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孟平颤抖着手,最后折扇轻敲他的头顶,“你这家伙倒是甚和我心意,不如弃了清修谷随我拜入长在山如何?”
  “顾孟平,你挖墙角依旧如此娴熟啊……”
  顾孟平眯眼,回头看着阿大笑了笑,道:“哪里哪里,叫您见笑了。”
  几人正打闹着,远处突然浩浩荡荡又来了一波人,顾孟平揉着发酸的腮帮子,以扇掩唇,先在陈清酒耳边低语:“那是三大门派里最有钱的门派若邪谷,门派弟子多是从江湖上选出来的,你也知道,凡人嘛……就是想长生不老,所以这数百年来走后门的也颇多,若邪谷可谓是富得流油,谷里不知堆出几座金山……”
  陈清酒抬头去看,只见那一堆人衣袂翩翩,腰际都佩戴着模样不一的紫钰珏,统一仙风道骨,全无‘败絮其中’的混账样,他干巴巴道:“江湖……”
  顾孟平偏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缩了缩眉头,平平板板道:“有钱人还,真不少。”
  顾孟平笑得前仰后合,余光瞥见远处一人,立即合了笑意。
  在若邪谷众位弟子后面,施施然前来一人,那人衣着一尘不染的雪白袍服,云袖斑影,清澈的眸子没有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疏狂,却是俊雅至极,让人暗暗惊叹。
  顾孟平生来荣宠在身,便没什么嫉妒的东西,要算得上嫉妒的,也只能是这位大若墟王三胖座下的弟子,景沐月,但嫉妒归于嫉妒,谁让人家长得霁月清风,修为又比自己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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