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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狐狸有点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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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一儿半女,因此姑娘死后这个泥塑伴着这段被人遗忘的过往,流落到人世间。”
  将卿很有感触:“千岁怎知这段故事?”
  九千岁尾巴微微摇动:“是郁唯告诉我的,这个泥塑娃娃也是他送我的。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故事很伤感,这两个娃娃最终就和那对夫妻一样再没团聚。”
  九千岁道:“我不喜欢让人难过的故事,假若他们能遇到我,那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他们相见完成愿望。”
  将卿伸出手拍拍九千岁的肩膀:“千岁,很善良。”
  九千岁打起精神:“所以我说啊,我收藏的这些东西都是一段段最珍贵的记忆。哪怕是孩童的玩具,也是曾陪伴过他们度过了一段欢乐年岁的宝贝啊。”
  将卿无比赞同:“千岁说的很对。”末了,他的视线移到一只耳朵欲掉不掉的兔子身上:“为何不用法力将它们复原?”
  九千岁把他看的那只兔子拿过来,低着眼睑道:“这些都是它们自己经历过的岁月,假若修复了,那么这些无论是否有意义的痕迹就都没了。”
  将卿沉静的视线落在他低垂的面上停留许久,许久后才默默移开。再次开口,声色有些柔和:“但它的耳朵坏了,时间再长些就要彻底掉下来了。”
  九千岁拿着布偶兔看了一圈,眉眼更低:“那……我用法力固定一下?”
  将卿道:“这世上不必什么都依靠法力。”
  九千岁回眸看他:“什么意思?”
  “让我来吧。”将卿从他手中拿过小兔:“倘若任何事都依靠法力,虽然很简单,却会失去很多难得的体验。对了,千岁可有针线?”
  九千岁怔了怔:“好像有的。”
  说完他在他的“藏宝室”左右翻找了一阵,找出一卷白线和两根针,将卿接过针线去到一处红烛之下。
  九千岁知道针与线能做什么,可他既不会穿针引线,也不会缝缝补补,故此见将卿去到红烛之下也连忙晃着尾巴跟上去。
  红烛微微摇曳,将卿面色俊白。
  他坐在烛光里一手拿着布偶兔,一手握着穿好的针线神态极为认真。
  九千岁盘着尾巴坐在他身旁,瞧着他认真俊美的侧颜,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
  明明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却那么温柔。
  就像是皎洁的月光,朦朦胧胧,即不刺目,也不灼热。却很安静,很清爽,让人忍不住想去依靠他,想更近地去感受他的温柔。
  瞧着他长长的墨发,以及好看的侧颜,九千岁忍不住下意识地悄声叹道:“真是太漂亮了,实在是太漂亮了。”他这声叹息虽是不经意,音量却还是控制得很小很小。
  本以为将卿听不到的,不料他修长雪白的手指隐隐一颤,回过头来。
  看到他手指一颤的时候,九千岁的心也是一颤。刚暗叫了不好,两人视线便突然交集,无比尴尬。
  瞅着他漆黑的双眸,九千岁连忙将头扭到一边。
  半响,感觉将卿定定地看着自己,还是硬着头皮极慢极慢地回过头。
  将卿果然在看他。
  “……”九千岁紧张地握紧雪色袖子里的手,手心里都急出冷汗,尾巴更是忍不住地轻轻扫动,结结巴巴地瞅着他的黑眸问:“你你你你……你你,你听到,听到了?”
  将卿沐浴在橙红色的烛光中,不知是不是受烛光的影响,使得他的双颊看起来有些红。
  低着头沉默一下,他还是点了一下头。
  九千岁受到惊吓尾巴急速扫动起来,尴尬地哈哈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一不小心就会乱说……”一想,不对啊,这样说岂不是说将卿不好看,于是九千岁又举手挠挠头愈发尴尬地继续笑:“我我我,我我当然不是说你不好看,哈哈哈哈,你的确很好看哈哈哈哈哈……”
  将卿看着他,没说话。
  “藏宝室”外有不少守门的狐狸,听到九千岁的笑声,都忍不住用尾巴和爪子捂了脸尴尬道:“千岁和将卿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我隔着一道石门都能感到他们的尴尬啊!”
  另一只同样捂着脸的狐狸道:“错了错了!尴尬的只有千岁,将卿大人可没有说话啊!”
  ……
  都说狐狸脸皮厚、不知羞。
  九千岁发挥了这一本性后,果然感觉好一些。至少和将卿对视时,能自动过滤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虽然这所谓的“意味深长”可能只是九千岁自己想多了。
  待将卿缝补好布偶兔,九千岁假装若无其事地放好补好的兔子,又领着将卿到自己睡觉的地方。
  将卿是他的好友,小洞天里他睡的地方是最好的,因而自然要与将卿一同分享。
  其实说是最好……也不过是石床要大一点,上面铺的东西要更厚一点。除此之外就是他住的这里有四个能看到洞外风景的“窗户”。
  与将卿一起躺在石床上,两人一同望着黑漆漆的洞顶都没说话。
  躺了许久,觉得将卿恐怕睡了,九千岁便将露在外面的大尾巴缩到被子中,刚缩进一点点,就忽听将卿的声音在黑漆漆的洞中响起:“千岁。”
  九千岁生怕是自己的动静将他吵醒,连忙不敢动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将卿道:“没有。”
  九千岁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还露在外面的尾巴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到被子里。
  将卿又道:“你晚上睡得着吗?”
  九千岁先是困惑了一下,隔了一会才想起自己神明的身份,不由释怀:“一开始确实睡不着。可到了晚上万物寂静,没人会陪我,便学着睡觉,所以现在我晚上也能像大家一样能睡一个好觉做个好梦。”
  将卿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等九千岁以为他睡了,自己也闭上眼睛变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感到将卿转了过来很小心地将他环住。只可惜九千岁此时太困,实在没精力睁开眼睛。
  又过了一会,朦胧中忽听将卿在他耳边低低道:“我们是朋友,今后的日子千岁再不会孤单了,因为我会陪着你……”
  听着听着,九千岁也伸手抱着他,用尾巴缠着他的腿再以鼻音应了声:“嗯!”
  迷迷糊糊回应完,他又喃喃道:“将卿你真是一条好蛇。”
  将卿:“……”
  

  ☆、血衣女子(一)

  三日后的一个早晨,郁唯握着一封信慌慌张张地找到将卿和九千岁:“千岁!将卿大人!不好了那位姑娘找上我的几位好友了!”
  将卿将他递过来的信展开一看,冷冷道:“果然好手段。”
  原来,郁唯的几位好友在他离去后,并未离开寄阳城,反而仍旧呆在原来的那处客栈中等着他。
  那儿的掌柜确实替郁唯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他的几个好友也确实是收到他写的信了,并还差人将他写给爹娘的信送回皇城。
  从他们愿意等他的这一点来看,郁唯和他们的关系是真的不错,可坏也就坏在他们关系实在太好了。郁唯遇到的那位红衣姑娘在道观中见过他的几位好友,因此找不到郁唯,就施法化成普通女子和他的好友们来了一场巧遇。
  巧遇不说,居然还与他们说她是郁唯的红颜知己!
  天呐,红颜知己!郁唯这个人很在意“男女授受不亲”几个字,因而见到女子是避了又避,躲了又躲,生怕自己不小心冒犯了人家。不曾想有朝一日,他居然凭空多出一个红颜知己。
  这真是叫人心情复杂!
  他的好友肯定是很懂他这个人的,可不晓得那女子用了什么方式,竟让他们都相信了!
  也幸好那日走时郁唯没来得急和他们说自己要去的地方,否则只怕那女子早已杀到这旧花山。
  正是他的好友们都说不出他的下落,所以才有了这封信。
  信里的内容不多,大致就是告诉郁唯大家一切平安,他托他们送给爹娘的信也送出了,其次就是交代了他们是如何与那女子相识,那女子又是如何说自己是他的红颜知己。信的最后就是问一下郁唯何时回来,并又调侃他了几句什么有红颜都不告诉大家等等之类。
  看了这封信,郁唯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捏着袖口道:“她果然是冲着我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将卿淡声安慰:“不必怕,本来就是要准备去找她的,现在她自己找上来反而省了很多事。”
  将卿这人十分可靠,既然他都如此说了,郁唯只颦眉一会,便又重新展眉:“也只有如此了。”
  待他说完,九千岁终于找到机会可以问出自己心中的问题:“你在旧花村里,你的朋友都在寄阳城中,他们是如何把信送到你手中的?”
  将卿不言,看向郁唯。郁唯这几日看九千岁只要谁一提到旧花山的村民,他就会撇一撇嘴,便隐隐猜出他现在不是很喜欢那些村民。
  目下九千岁这样问,他不由看一眼将卿,再去看九千岁真诚的眼睛,纠结许久,还是道:“前几日我托旧花村的村民进城时帮我把信带过去,如今他们也正是通过那几人把信送到我手中的。”
  九千岁没有任何异样,将卿和郁唯似乎都松了一口气,然而不等这口气彻底松完,他又问:“那些村民们没跟他们说你现在就在旧花山中吗?”
  听他是问这个,郁唯又放了心:“我嘱咐过村民不要透露我的行踪,想来他们应该是没有说。”
  九千岁点点头:“这样啊。不过照你这么一说,旧花村的村民其实也很分得清轻重啊,那日我生他们的气吓过他们,老实说,还以为他们不再敢进来了,没想到遇上关键的事他们还是鼓着胆子进来了,这里的人还是不错的。”
  将卿和郁唯都没说话。
  其实九千岁不知的是,为了将这封信送进来,郁唯的好友没少花钱。
  正所谓人为钱死,鸟为食亡,无论这山中再如何恐怖,也还是有人敢拿银子,敢进山。
  而这样的事,将卿和郁唯都很有默契的没说。
  事隔一天,将卿三人打算前往寄阳城。临行前九千岁跟小洞天所有的狐狸道别,场面一度很伤心震撼——一大窝狐狸死死抱在一起,独留郁唯和将卿二人立在旁边使劲猛看。
  看了很久,郁唯首先忍不住回过头,对将卿道:“狐狸毛茸茸的,真是可爱,若不是知道他们都是开了灵智的,我还真是想摸一摸……呃,将卿大人?”
  将卿双目紧盯抱在一起的狐狸团,眨也不眨。
  郁唯会意:“您也想摸一下吗?”
  将卿终于有所动作,只是视线还盯着众狐狸,正经道:“不想。”
  郁唯:“……”
  所幸,告别仪式不是很长。
  郁唯和将卿终究还是从毛茸茸的旖旎中得救了。
  去寄阳城的路上,将卿从怀里摸出一块很小的墨色石头交给郁唯:“带上这块石头,只要有它在你身上,她就认不出你。”
  郁唯双手接过,有些疑惑:“我们不是要去找她吗,为何找她却还要隐瞒我的身份?”
  将卿道:“虽是去找她,但我们真正的目的是查清楚她为何要跟着你。而在这之前,你最好不要暴露身份,毕竟如果她想害你,我们虽然能护着你,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郁唯听了,连忙将小石头贴身收在怀中,并对将卿施礼道:“多谢。”
  将卿漆黑的眸扫向一边晃着尾巴仰头看雪的九千岁,声色不变:“这块石头中我注入了一些法力,它虽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却能让非人之物看不出你的本来面貌。”说罢将落在九千岁身上的目光转回来,想了想又继续补充:“不过法力与我相等、或高过我的,这块石头便对他们无用。”
  将卿法力极高,仙界中也唯有仙帝一人能与他相较一二。
  郁唯不知将卿有多厉害,可他对将卿的实力很有信心,听他这样说莫名地觉得很安心:“那如此说来,等我见到我的几位好友,岂不是要与他们联合着演一出戏吗……这事倒也不难,我和他们说清楚他们自然会配合,可你与千岁该怎么办?”
  将卿道:“我们会隐去法力,届时你就说我们是你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就可。至于名讳,你唤我一声荀邑天便行。”
  郁唯颔首,默念了几遍他的名字,也看了眼一旁的九千岁:“那千岁呢?”
  将卿沉吟了很久:“他,就叫荀邑岁。”
  郁唯:“……这样相似的名字,那我就说你们是一对亲兄弟了。”
  将卿目不斜视:“可以。”
  刚好,他们讨论完,那边九千岁也过来了。他过来时,瞧将卿一脸正直,郁唯的莫名笑有些僵,便问怎么了。
  郁唯把自己和将卿的对话全和九千岁说一遍,听懂了所有过程,九千岁在心底把他和将卿的新名字各念三遍,默念完毕后,张嘴就乖巧地冲将卿道:“哥哥。”
  原本目不斜视、无比正直的将卿终于僵着脖子微微一颤,而后极慢极慢地朝他转过头:“……”
  九千岁一喜,尾巴登时翘起!
  冲着他很嘚瑟地晃了晃,更加肆无忌惮:“哥哥!”
  将卿微微动了动唇,还是没能成功地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小狐狸很久没记起仙帝的话,如今记起了很埋怨地想到:怎么忘了我还有这个杀手锏?要是没忘之前就不会跟他吵架了,真是我怎么给忘了?
  想着,他找回之前的欢乐感,用尾巴卷住他的腰身,眨眨眼。
  将卿觉得自己快疯了,一字一顿对他道:“别,别胡闹。”
  趁此机会,九千岁道“我曾听人说,你真名不叫将卿。你随口就为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想都没仔细想的,我问你,这‘荀邑天’是不是你的真名?”
  将卿不说话,他坏心眼地动动自己的耳朵。
  将卿果然捂住脸,投降道:“是。你快放开我。”
  九千岁难得调皮:“不要!”
  将卿犹如被什么困住,站在原地捂着脸即不敢乱看,也不敢乱摸。
  九千岁得意到上天,裹着他抱手道:“天天。我今后就叫你天天了!我给你取了小名,以后你就是本千岁的蛇了!呐,成了我的蛇,你以后就要跟我混了,咱们有糖葫芦一起吃,有山洞一起睡,有洗澡的浴桶还可以一起挤挤,怎么样?”
  将卿张嘴:“……”
  九千岁盘在他腰间的尾巴一收,恶狠狠道:“你要是不同意,本千岁就把方圆几百里内的狐狸都招来,让你深陷茸毛不能自拔!怎样,想清楚没?”
  

  ☆、血衣女子(二)

  不得不说他这个威胁太可怕了。
  将卿几乎是立马妥协,再无二话:“好。”
  九千岁还不放:“你发誓!”
  将卿举起捂着脸的手,对天发誓道:“今后我们有糖葫芦一起吃,有山洞一起睡,有洗澡的浴桶一起挤。”
  九千岁很满意,松开尾巴道:“走吧!”
  三人赶到寄阳城时,已过了数日。
  为了让九千岁亲眼看看人界,也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将卿是雇了马匹骑着去的寄阳城。
  原本他一共雇了三匹,打算他们三人各骑一匹。却不料,九千岁看见马匹时模样激动,骑上去更激动!
  不为别的,就只是怕摔下来。
  千不想万不想,法力高强的狐神大人竟然不会骑马。无奈之下,将卿只好退去一匹,跟九千岁同乘一马。
  一路上九千岁坐在前,将卿拉着缰绳坐在后,他比九千岁高出不少,故而每每朝他们看过来时,郁唯都觉得有种莫名的和谐。
  行驶了很多日,这一日戌时三人终于来到寄阳城。
  寄阳城十分繁华,路上处处是高挂的灯笼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在此之前郁唯曾书信一封写给几位好友,告诉他们自己并不认识那名女子,也简单说了下让他们配合自己演一出戏。
  郁唯的几位好友收到信虽然个个都是懵懵懂懂,但也愿意相信他和配合他。
  这不算好他们抵达的时间,老早早就备好饭菜等在客栈外。
  等了许久,不远处的人群中缓缓驶来一个骑着马匹的黑袍男子,望见他等候的众青年都怔了怔,似乎是从没见过如此冷峻漂亮的人。
  将卿他们不认识,可将卿后面跟着的人他们却都认得,一见到他想也不想地三三两两围上来,无比热情地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又扶着他下马,见此光景将卿低头去看自己怀中熟睡的九千岁。
  就在快进城时九千岁无聊至极,裹裹身上的袍子卷起尾巴缩在将卿怀中便睡去了。
  如今抵达目的地将卿看看四周,再看看怀里顶着帽子睡得正熟的小狐狸心中纠结:到底是喊,还是不喊?
  这边将卿颦眉纠结,那边郁唯很温柔地笑起,对扶着他的青年道:“子书谢谢你。”
  这名被唤作“子书”的青年双眸雪亮,他“唰”地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在胸前扇了几下:“阿唯,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几个之间是不必道谢的。”
  郁唯笑笑,抬手为他们介绍马背上正纠结无比的将卿:“这位是我在江湖中认识的一位好友,叫做荀邑天。”
  众青年都向将卿行礼:“荀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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