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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参星我如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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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墨眼神暗了暗,只是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空气又开始安静,韩皎没话找话闲聊天。
韩皎问:“安以墨,你喝过酒吗?”
安以墨“没有。”
韩皎惊异,这世上还有没喝过酒的人。
“不应该啊,你们苍梧又不禁酒,一个男人连酒都没喝过还算不算男人啊。”
安以墨反驳:“不喝酒就不算男人,这是什么荒谬之论。”
韩皎又道:“我跟你讲,在我的家乡有一个地方漫山遍野种满了梨树,在那个地方盛产一种酒叫梨花白,用梨花酿制的,可好喝了,我也会酿这种酒,等到春天梨花开了,我酿给你尝尝哈。”
“饮酒误事。”
“哎呀,花酒又没有什么后劲,不会醉的,可香可甜可好喝了,好不好?”
“好。”
在苍梧潜伏的第七天。
韩皎白天无所事事,索性跟着苍梧弟子一起练起剑法来,他自知不擅长剑法,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多多修炼修炼,也算是多掌握一门护身之术。
傍晚结束,韩皎跟着弟子在饭堂随便吃了点,回到寝殿,冲了个澡,正要躺下好好休息一下,门外传开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人走到门口,却迟迟不见推门,反而是一声闷响,韩皎感到奇怪,他走到门前,打开门,看到一人躺在地上,银蓝色衣袍被血染红。
“!!!我去!安以墨你这是怎么了!!??”
韩皎连忙上面将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安以墨背进了屋子里,放在床上,安以墨眉头皱起,紧闭双眼,血流的太多,神智已然不清晰了。
“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给你叫医师。”
韩皎正准备起身,手却被安以墨紧紧攥住,轻声说了一句。不要去,便彻底失去意识,完全晕了过去。
韩皎着急道:”你都伤成这样了,不叫医师怎么行,我又不会医术。”
他往外抽了抽手,还是被安以墨紧攥着不放,着安以墨都晕过去了,手劲还那么大,韩皎没办法,只好说道:“好好好,我不去,你把手松开,我亲自给你上药包扎。”
手上的力道才减少,韩皎连忙抽出了手,在寝殿四处搜寻了好大半天,才让他找到了一个药箱,他打开看了看,东西备的还挺全。
韩皎看了看床上的人,想着,这大半夜的,安以墨伤成这样也不想找药师,难道是另有隐情?或者是不想声张,不想让其他人替他担心?真坚强,敬你是条汉子,韩皎佩服。
衣服黏在了伤口上,血肉模糊,韩皎不敢妄动,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将安以墨的衣服剪开,发现安以墨肩胛处和大腿处有一道深长的刀伤,深可见骨,流了一地的血,其他地方各有不同长短深浅的伤痕,这只是表面的伤,韩皎的手搭在安以墨的手腕处,试探着脉搏,絮乱异常,果然还有内伤。
韩皎看的心惊,像安以墨这般武力值极高的人,还被伤成这样,是打不还手吗,任由着别人打吗?还是遭到数个顶级高手围攻了?没听说安以墨在外结下什么深仇大恨啊。
有些伤痕已经结痂了,有的伤痕还在冒血,韩皎在冒着血的伤口上撒上止血药粉,用绷带缠紧,在已经停住血的伤口处均匀涂抹治伤的药膏,再缠上绷带,韩皎轻轻的,怕弄疼了安以墨。等这一切都弄好了,他从外面端过来一盆温水,水里放着一个手帕,用来擦拭安以墨身上沾有的血迹,盆里的水变成了红色。
韩皎将安以墨往床里移了移,盖上被子,动作轻微,自己坐在床沿上,握着安以墨的手,缓缓输送灵力,平息他絮乱的脉搏,护住心脉。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韩皎的手弹开,真是奇怪,安以墨体内为何有一股如此强盛的冲力来抵制我输送的灵力,还在安以墨体内横冲直撞。
韩皎重新握上安以墨的手,继续输送着更多灵力与那股冲力相斗,废了好大功夫和灵力才将那股冲力压下。韩皎深吸一口气,伸手擦擦额头冒出的汗,把安以墨的手放入被子中,盖好。
韩皎今晚累的不行,索性和衣躺在安以墨身边,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韩皎是在地上醒来的,安以墨躺在床上睡着,安然无恙,维持着昨晚的姿势,他坐在地上挠了挠头,自己怎么会在地上,难道真的是半夜睡觉不老实,自己给自己踢下了床??
☆、泥黎堂主姜枯
按照之前的交易,姜枯连合万紫苏一起,将泥黎堂主姜渊引出青冥山。
悬崖边,一黑衣人和一白衣人,遭数百人围攻,浴血奋战,逼至绝境,白衣人的偏偏白衣变为血红,黑衣人的处境显然也不好,黑衣上数道兵刃之伤,变得破烂,他用沾满血的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喘息着。
两人靠在一起,紧握着剑,防备的望着面前黑压压的人,那些人都是泥黎堂的弟子,身着青纹衣,却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容,显然是被人大换血了。围攻的人一点点逼近,他们身后就是悬崖峭壁,已无退路。
那群人中间让出一条道路,远处,一身着墨蓝劲装的女子和一身着紫色长袍的女子正并列而行,缓缓走近。那墨蓝女子的双刀,其中一刀在手,闪出幽幽寒光,一刀入鞘,放在腰间,修长的身形,冷绝的面容,不带一丝情感,姜枯今日要做的事情,必须狠下心,不能带有丝毫感情,那名紫衣女子,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纤纤玉手,垂在身侧,苍白无力,并不是练兵器之手,清楚她身份的人都知道,那双手看似无害,实则带有剧毒,碰之即死,此人正是青冥教有‘毒首’之名的万荒堂堂主万紫苏,万紫苏戏谑的看着穷途末路的两人,嘴角闪过一抹邪笑,让人不寒而栗。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黑衣人尚未说什么,旁边的白衣人先急了,他怒不可遏,怒声说道:“姜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若是没有堂主,你早就死了,还容的你在这放肆,今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就是整个泥黎堂的叛徒!”
万紫苏戏虐道:“叛不叛徒不是你说了算的,赢者得到一切,败者只能化作一抔黄土,是非对错都是赢家决定的,包括真相。”纤纤素手放在消瘦的下巴上,狭长的眼睛微眯,似是上下打量着面前两人,沉吟一会儿,复又说道:“泥黎堂堂主姜渊,与其副使林霜,心怀叵测,寓意逆反,罪可当诛,只这一条,便无可赦免,现在杀了你,于我而言也算大功一件。
姜渊并没有理会万紫苏的指鹿为马混淆是非之词,反而是将视线放在了一旁的姜枯身上,他的眼神里无悲无喜,没有不甘也没有恨意,平静异常,仿佛这一天是他早就料到的,反而是林霜,倒是与之不同。
林霜瞪着那随意抹黑瞎说的人,眼眶通红,说道:“你无凭无据,教主他不会相信的。”
万紫苏轻蔑一笑:“哦?你确定是无凭无据吗?既然能走到这一步,我们自是有万全的应对之策。”说着她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信笺,当着林霜的面,慢慢打开,将里面的信纸展开,适当的距离让林霜能看到信上的字迹。
万紫苏笑着说道:“林副使你看,是不是特别眼熟啊,白纸黑字,你该如何反驳。”
林霜错愕,信纸上是他的字迹,但是他绝对没有些写过这封信,信上离经叛道,犯上作乱之语,他更是想都不敢想的,若是教主相信,杀他一万次都不为过。就是现在不相信,殷汜此人疑心甚重,也绝对不会容隐他心中的祸患活在这世上。万紫苏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无论如何,只要走出这一步,她一直以来的宿敌必死无疑。
林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是。。。。我的字迹,你是如何能模仿得出来的?”他的字迹奇特,自认为天下无人能仿,但那封信就摆在眼前,不仅仿出来了,而且还如此相像,逼真的无一丝瑕疵,连他都快以为,他真的写过。
万紫苏收起信纸,认真照着原来纸的折痕叠好放入袖中,说道:“重金求来的,自是没有不相像之理,说再多已毫无意义,与其现在争论不休,倒不如想想,怎样死能够痛快一点吧。”
林霜还是不死心:“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没有做过!”
万紫苏轻笑一声:“现在不是你做没做过,而是教主相不相信,就算他不相信,可又有什么用呢,你已经死了。
姜枯感受到姜渊的眼神,没有和以前一样躲闪,反而不加掩饰的反观回去,冷冷道:“师父,别怪弟子,要怪就怪这世道太过冷酷无情了,弟子也是迫不得已,能者保身,这是师父你教给我的。”
姜枯又将眼神转移到旁边的林霜身上,说道:“林副使,本想着念在你在泥黎堂多年,无功劳有苦劳,留你一条命,让你继续当着泥黎堂副使,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既然你对我师父如此忠诚,那我就成全你。”
平日冷静的林霜忍不住爆粗口,他恨得咬牙切齿:“我呸!老子不稀罕!我就算活着,也绝不会任你驱遣,等我死了,化作厉鬼,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一直未出声的姜渊,语中带有一丝凄凉,淡淡说道:“我将你当做我的亲传弟子,你就如此对待你的师父。”
姜枯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亲传弟子?她这个亲传弟子可是连普通弟子都赶不上,姜渊若是将她当做亲传弟子,就不会忍心下令暗杀她,就不会将她关入水牢,就不会阻止她出青冥山,凭什么连普通弟子都能做到的事情,她这个亲传弟子不仅不能做还要受到惩罚,何其可笑。
姜渊看着笑着的姜枯,复又道:“小枯,你到底想要什么,难道就只是一个堂主之位吗?”
姜枯停下笑声,看着面前的姜渊,眼睛闪出一丝悲凉,说道:“师父,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人都是自私的,别怪我。”
她的夙愿,师父给不了,任何一个人都给不了。也许她存在一天,她的生命就注定是波澜起伏,刀光血影,她想要的平静生活,也许她终其一生也不会得到,但是只要她活一天,她都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不择手段也好,冷酷无情也罢,世人的评说,对她皆无关痛痒。
姜枯看着姜渊,这次,她语气轻快甚至带有一丝笑意,说道:“你把我当弟子,我却并未把你当师父,你说,可不可笑?呵,我的师父啊,你若想到会有今天,恨不得见我的第一面,就把我杀了吧。”
姜渊喜怒无常,计谋多端,城府极深,这种人存在一天,对姜枯来说就是巨大的威胁,应当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姜渊笑了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了,我不知你,你也不懂我,你要是懂我,断然不会下此杀手,我若是知道你的所思所想,也绝对不会选择相信你。”
在这之前,姜枯托人带话,说她遭人围攻,情况危急,请求救援的消息,他没有一丝迟疑,只是担心这个徒弟的安危,火速带着林霜前往姜枯被围攻的地方,他就是太相信这个徒弟,才会轻信她的话,落入万紫苏的圈套,只是连累了林霜,姜渊心中有对林霜的愧疚,也有对姜枯的痛心疾首。
姜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完全没有将死之时的悲切,他说道:“不论你有没有把我当师父,我教你十年,你都是我的徒弟。”
姜枯心中情感复杂,她怪异地看着姜渊,她不知道姜渊为何要说这些话,当初,容不下她的是他,对她多次暗杀的也是他,现如今又来讲什么师徒情谊,果然啊,姜渊心思复杂,不可捉摸,同样也能蛊惑人心,颠倒黑白,这种人坚决留不得,师父又如何,她这人一向睚眦必报,处在她的对立面的,伤过她的,就是她的敌人。
姜枯冷冷说道:“多说无益,今日,你我总得死一个,我唤了你十年师父,黄泉路上,自是不会让你孤单的。”说着,姜枯瞥了一眼林霜,复又说道:“每到清明寒食之日,弟子都会去祭拜你。”
“两位,永别了。”万紫苏摆了摆手,周围的弟子接到指令,一拥而上,纷纷剑指姜渊林霜二人。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就算再厉害再高深,也顶不住数百人的连合围攻,前面是不断举剑冲上来的索命人,后面就是万丈深渊,掉下去,绝无生还可能,两边都是死,与其被乱剑砍死,倒不如跳入悬崖来的痛快。
姜渊看向身旁的林霜,林霜也正在看姜渊,眼神坚定,恰好与他想的一样,两人同时转身,不做半刻留恋,齐齐跳入身后的深不见底的悬崖。
姜枯一惊,当即上前,走到悬崖边往下看,姜渊和林霜急速下坠,眨眼的功夫就不见身影,空中飘着一块白丝帕,姜枯伸手接住,从上面的花纹她认出,是姜渊的,也许是姜渊跳下去时,风吹上来的。
姜枯看着手中的丝帕,眉头紧皱,回忆涌上心头,小时候,她满心欢喜的送给师父自己亲手绣的丝帕,却被师父责罚,那是她第一次进水牢,她不知道为何一向待他极好的师父,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对她如此心狠,也许恨意就是在那时候产生的,就像一颗种子一般,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不断壮大,直至师徒二人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她没想到平日对她狠绝冷酷的师父,会将几年前的丝帕贴身戴在身上,姜渊说的没错,这么多年了她确实是没有一天懂他。
万紫苏让前来的弟子都回去,接着走到姜枯身边,看着正凝望着一块丝帕出神的姜枯,说道:“你后悔了?”
姜枯从回忆里出来,回神,将手中丝帕收入袖中,淡淡说了一句没有,便不再理会万紫苏,转身朝着与悬崖相反方向离去,徒留万紫苏一人,立于悬崖边,风吹散她紫色长袍,她静静注视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她能感受到那个背影的落寞,姜渊跌入悬崖,必死无疑,这于她而言本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情,但是她看着姜枯离去的背影,确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姜渊死了,泥黎堂不可一日无主,只要她将那封‘证据’交于青冥教主殷汜手中,姜枯身为泥黎堂大弟子,那新任泥黎堂堂主必是姜枯无疑,但是她们两个就注定会越走越远,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也许也就像是她们之后的情境一般,各走各路,背道而驰,这绝不会是她万紫苏想要的,就跟姜枯不懂姜渊一样,姜枯同样也不懂她万紫苏。
万紫苏还是将那封信交给了殷汜,果然和她想的一样,殷汜大发雷霆,勃然大怒,听到姜渊跌入悬崖后,还要派人去找姜渊的尸首,姜枯顺利当上了泥黎堂堂主。
这天,青冥教的消息传来苍梧山,青冥教泥黎堂大换血,连堂主都换了,姜渊遭人陷害,坠入悬崖,下落不明,生死未知,青冥泥黎堂不可一日无主,泥黎堂大弟子姜枯继位,成为新一任泥黎堂堂主。众人纷纷感到离奇,连韩皎也是不解,强大如姜渊,也有被人顶替的时候。
外人皆在评头论足,有说一介女流之辈怎能担此重任,也有人反驳道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不让须眉。
但更多人说的是,青冥教这种邪门教派,里面出来的人自然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女子又如何,说不定比男子还要凶悍暴戾。他们没见过姜枯的样子,自动把姜枯想象成了体型彪悍,面露凶相,性格泼辣,惹不起的母老虎。
☆、红绳为引 玉佩为契
红绳为引,玉佩为契,相传,世间存有两枚玉佩,一黑一白,阴阳相对,名唤墨玉留月,世代相传,执玉佩者唯有遇到心悦之人时,方可相赠,再以鲜血结为契约,两人情深义重,天生一对,誓不分离,就算突遇变故不得不分开,也总有相遇的那一天。
姜枯腰间缀有一佩十年之久,从未离身,那玉一半晶莹剔透,一半如漆如墨,花纹精细,做工别致,不同于一般凡物,玉身品质上乘并漂浮淡淡灵气,正是那双佩之一的墨玉玦。
姜枯及其在意这枚墨玉玦,若是有人妄动,就算是青冥教主,姜枯也绝不会容许,只因这玉佩是十年前的故人所赠,而这位故人消失了十年,她也找了十年,这玉佩曾以两人的一滴血结下契约,生生世世,不会分离,若是其中一人出现,玉佩必会有所感应发出光亮。
姜枯这些年走过许多地方,她一直在等待着,玉佩亮起来的那一天。
深秋时节,天地萧瑟。
姜枯成为青冥教泥黎堂堂主,可自由出入青冥山,她将堂中事物都扔给泥黎堂的新副使历轻尘,随后下山,她出了青冥山之后,第一个去的就是小时候收留她的阿婆家,鄢州。
十年过去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院子,没有多大变化,姜枯推门而入,看到一个老太太背对着门口,用药轮磨着药。那个老太太头发皆白,水洗的发白的衣服下脊背微微弯曲,从背后能看到一双操劳的手变得满是皱纹斑点,粗糙不堪,想来是常年做农活的缘故。
老太太听到背后有人推门的声音,转过身来,眼花的眼睛眯了又眯,往前走了几步,离近之后,方看清来人,脸上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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