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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异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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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在门外进行着天人交战,她私心希望伊诺克死在伏城手中,毕竟他杀害了自己至爱之人。
但是连伊诺克都无法打败伏城,自己就更不用说了,爱拉德此时又不在家,奥斯顿也没赶回来。如果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而将血族置于死地,不说舒隐,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最后,她贝齿暗咬,一脚踹飞了卧室门,看到被火熏得浑身狼狈的伊诺克,怔了几秒,迅速投入战斗。
“你怎么回事?”
“他的能力克制我的血能,血雾也不起作用。”
希拉幸灾乐祸地轻笑,然后开启天赋。希拉的天赋是魅惑,她反感极了这个天赋,显得她十分肤浅而无能,所以一般情况她从来不用。
她双手一挥,改变了火苗燃烧的方向,从大火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慢慢向伏城走近,凝神聚气直视他的眼睛。
火势渐弱,伊诺克无声无息地散出一片水雾,缓缓浇灭火焰。
突然,希拉仿佛被重创趔趄地连退几步,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污血。伏城那双金色的眼眸登时绽放出夺目的光彩,火势猛然增大,并且燃烧到了门外。
“不行,我魅惑不了他。”希拉虚弱地靠在门槛边大口喘气,他们已经被逼退出到了客厅。
说话间,整个卧室的天花板轰然崩塌,尘土飞扬间一个人影隐约出现。
“抱歉,我来晚了。”
第69章 第69章
火光已经熄灭,作俑者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屋狰狞的漆黑宛如地狱入口,黑洞洞地凝视着他们。
爱拉德神色凝重地看着受伤的两人,“发生了什么?”
“伏城知道狼王是被舒隐杀死的了。”
“我没想到你们居然会主动发消息约我出……我的天呐!”奥斯顿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见到伊诺克和希拉不由得惊呼。
“对不起我以为是约会所以好好打扮之后才出门,浪费了时间我的错。”奥斯顿的头垂得低低的,双手局促不安地交叠着。
希拉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力气说话。
爱拉德抛出了个关键性问题,“他怎么走的?”
“不知道。”
“伏城比前任狼王天赋更高,如果是被狼族带走,就算现在不接受他继位,假以时日等他强大到无人能敌的时候,那个位置还是他的。”爱拉德神色凝重,嘴唇紧抿。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就算狼族没有伏城,我们也是先打教会,舒隐还在那里。”
奥斯顿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屁颠屁颠递给他们一人一瓶优质血液,还服务周到地打开瓶塞亲手喂他们喝下。
有了血液的滋养,两人的伤势慢慢好转。
“我建议你们住我的古堡里去,那里离其他亲王比较近,出了事也好有个照应。”奥斯顿的小脸皱成了包子,稚嫩的声音用成熟的语气说出来,有种无法言喻的违和感。
伊诺克没有理他,撑着疲惫的身子坐到沙发上,思绪万千,“不知道舒隐怎么样了……”
爱拉德把陷入沉睡的希拉抱回卧室,眼神示意奥斯顿单独和他谈谈。
他们来到二楼阳台,望着楼下郁郁葱葱的植被,爱拉德率先打破沉默,“以我对伊诺克的了解,他能接受没有舒隐的程度也只能到这了,所以是不可能离开舒隐家去你们那里的。”
“那怎么办?万一之后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爱拉德的表情有那么几分耐人寻味,“不用担心,我们和其他亲王可不太一样,不用管我们。”
……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十分响亮,伏城捂着微微红肿的左脸,怔怔地望着眼前被气得不轻的青年。
钟子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余怒还未消散,他知道伏城心思幼稚纯净,主要还是因为他刚化成人形不久,没有经历过挫折历练。但是不经思考就直接对血族出手,就太过轻率了。
“我身为裁决所的人,理应不该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钟子瑜呼出一口浊气,“殿下回去吧,我已经通知了狼后,这算是我最后一次保护您,之后你们争个你死我活,我也不会再出面了。”
伏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俊朗的面容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色,看来刚才的战斗他也并没有完全处于上风。
“我不想与他为敌,可是我放不下仇恨……你说我该怎么办?”
钟子瑜张了张嘴,终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
他想告诉伏城,当年血族与狼族一开始并没有太大仇恨,只是互看不爽。圣战前夕,教皇找狼王谈了很久,最后双方达成协议结盟共同对付血族。
一对一的话,血族无所畏惧,二对一肯定就吃力了许多。如果不是舒隐生擒狼王,等待他们的只有灭族一个结果。
这些都是钟子瑜爷爷和他说的,他爷爷是参与圣战的狼人中为数不多保持观望态度的。爷爷有个朋友变成了血族,但是除了生理变化,心理性格一如既往,所以爷爷能客观分析血族,没有偏见。
朋友和他说,舒隐一开始只是想停战,保血族全身而退,可惜狼王硬气,死活不认输。无奈之下只好杀了他用来祭祀。
这也就是钟子瑜在察觉舒隐血族身份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和他频繁来往的原因。
钟子瑜心想,伏城之所以这么快就知道真相,十有八九是狼后告知。她本身对舒隐怨念极大,加上自己的孩子差点为了他叛出狼族,她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钟子瑜不愿再给伏城增加心理负担,只好把真相烂在肚子里。
直到狼后将伏城接走,钟子瑜才彻底放松下来,他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一双柔软纤细的手搭上钟子瑜的肩膀,力度适中轻轻揉捏着,舒缓了他的疲惫。
“你完成任务了?”
柳忆南笑道:“也就是清理了最近不□□分的小种族,能用多长时间?好歹我还是智天使呢。”
“还是裁决所好啊……”
柳忆南敏锐地察觉了钟子瑜语气里的惆怅,“怎么了?还在为狼族的事伤神?”
钟子瑜把来龙去脉都说给了柳忆南,她思索片刻答道:“真相总有见到阳光的一天,你现在不说,之后被他知道不是会给伏城造成二次伤害吗?”
钟子瑜陷入沉思。
“好了不要再想了。”柳忆南捏了捏他的脸,深棕色的眼眸冒着期盼的光芒,“街角新开了一家甜品店,等我登记完成任务之后陪我去吃!”
钟子瑜破愁为笑,“好。”
幽深昏暗的大殿前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奉天长老恭敬地颔首低眉与水晶球对话。
“最近你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回吾主,狼子已经正式归位,血族也逐渐凝聚,教会准备举行册封大典迎接新教皇。”
“他如何?”
“他依旧被教会软禁,原本解开了六重封印达到公爵,又被教皇牵制了。”
水晶球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还是这么容易惹是生非。”
奉天犹豫不决地说:“据我所知,他似乎冒用了您的名义才得以在教会苟活至今。”
“他要用就让他用吧,我对他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光芒逐渐熄灭,奉天长老整理了下白色紫袍,慢条斯理地走出大殿。
柳忆南躲在一排排座位后面惊讶得捂住了嘴,她原本想登记好任务后顺便找奉天长老请两天假,却没想到撞上了这么大个秘密。
她需要吃甜食来安抚自己的心脏。
第70章 第70章
教会的册封大典如期而至,全体人员都聚集在圣所内,原本昏暗的大堂此时点满了蜡烛,将房间照得通亮。
卫淇澳教皇面前单膝跪地,虔诚地垂首,等待他的册封。
教皇首先对着神像默念了一堆咒语,随后在卫淇澳身上撒了些圣水。
“愿神明为子民指引方向
带领吾教消灭黑暗
光明所在之地则是归宿
吾主佑我
阿门”
唱诗完毕,教皇伸出食指在蔷薇额饰上轻轻一点,像是有了感应一般散发出柔和的光晕。随后光晕随着他手指的运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轨迹,教皇的食指停在卫淇澳眉心,将光晕慢慢倾注进去。
卫淇澳缓缓睁开了双眸,琥珀色眸子里隐隐泛着冷光。
早该想到教皇不会轻易将圣器传递给他,当初前任教皇将圣器拽在手中等老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传给现教皇,如今他还这么年轻,享受着能力与权利的双重快感,任谁都不会自愿将这些拱手让人。
教会的典礼,舒隐自然是去不成的,他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门口的台阶上数星星。
由于思绪乱如麻,他并未注意到一个黑影的靠近,反应过来时也躲闪不及,生生挨了一记闷棍。
舒隐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所有想法通通化作一句cnm。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石柱上,挣扎了几下看到绳索上流动的灵力。
第一反应就是环顾四周的陈设,和他的房间相差无几的摆设,看样子还是在教会。只不过这个时候所有人理应还在典礼上,不知道是哪个漏网之鱼偷偷跑出来做坏事。
“好久不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穿着红袍的中年男人,眉目之间散发着戾气。
舒隐看着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努力搜刮着记忆里的片段,“你是肖……肖……”
见舒隐“肖”了半天肖不出个所以然,他张了张嘴想自报家门,然后舒隐恍然大悟,自豪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肖邦?”
中年人嘴角抽了抽,“我是肖恩。”
“好的肖恩,你有什么事非得打晕我绑过来说吗?”舒隐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对卫淇澳主教上任有所不甘,思来想去全教上下也只有你能被我打了还能有点成就感。”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舒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只是扫过就感觉浑身浸入了冰水中,散发着丝丝凉意,“连教皇都不敢动我,你有什么能耐?”
肖恩张狂地笑了,混浊的眼睛冒着精光,“教皇不动你不就是怀疑你是裁决所掌权者?但是……这么久过去了,怎么没见着有人来救你?”
舒隐面不改色地答:“你以为裁决所是随随便便暴露的吗?”
“的确如此,但高层失踪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未免太诡异……”
“你想怎样。”舒隐没了耐心,语气不善。
“我刚才不是说了?”话音刚落,肖恩面带凶色,狠狠甩了舒隐一耳光,他白皙的脸颊毅然出现了粉红的掌印,“既然不是掌权者,就算是裁决所的血族,让我这个区区红衣主教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伊诺克他们远在天边,就算和他有羁绊感应也赶不过来,卫淇澳又在册封典礼上无法抽身。
舒隐的额角逐渐渗出冷汗,自从变成血族以来每次危险都能化险为夷,但是这次,他头一回清楚地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等杀了你之后,我就会上报教皇说你是纯血族,然后我就可以因清理黑暗而立功了。”
肖恩说着,表情扭曲了起来,相对于自诩净化黑暗的光明追随者,他倒更像来自黑暗的恶鬼。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银色十字架刺入舒隐的心脏,舒隐的心脏在被焚烧,似乎有火焰一点点蚕食点他每一寸肌肤,痛不欲生的感觉使舒隐的脸色苍白如鬼。汗液顺着额头流进了眼睛,疼得睁不开眼,只能朦胧看到张牙舞爪的影子。
肖恩的准备可谓是齐全,他把手心割出一道口子,血液流进圣水中,随后将反应剧烈的圣水尽数洒到舒隐脸上。
“呃——”舒隐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尖利的獠牙狠狠咬紧,刺入嘴唇散发着血液的清香。圣水浇到舒隐身上如同硫酸一般腐蚀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他整个人都冒着青烟,仿佛随时都可能化成一堆灰烬。
“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肖恩在他耳边低语,如同恶魔在呢喃,“血族怎么有资格死得这么痛快?”
肖恩默念咒语,权杖往地上画了个阵,刚刚被洒了圣水的地方窜出火苗,越烧越旺,直到将舒隐吞没。
他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唯有耳朵还能听见声音,鼻子里嗅到了血肉烧焦的味道,那是死亡的气息。
舒隐想过自己可能死在教皇手中,也可能死在伏城手中,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窝囊到死在一介红衣主教手中。
他可能是贯穿古今以来最憋屈的一名血族了。
火焰还在燃烧,舒隐眯着眼艰难地看到自己的手脚逐渐化成灰烬,他最终选择闭上眼睛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
说到底还是不甘心,血族被教会用圣器杀了,魂魄和躯体都破碎,没有任何挽回的机会。他就想,如果当时没有被伊诺克初拥就好了。随后又自嘲,自己本身就是血族,就算没有伊诺克,迟早也会重新回到血族。
他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固定的。
肖恩看着逐渐丧失生气的舒隐,身子激动得颤抖,他见识过舒隐的能力,也没想过自己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幸好教皇封锁了他的血能。
肖恩正得意着,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只见火苗悄无声息地游离到他身边,在接触衣袍的瞬间猛烈燃烧起来,火势竟比舒隐那里还大好几倍,几乎要将整个房子都燃烧殆尽。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打开门想出去,却发现门打不开,他开始在地上翻滚想把火扑灭,但火焰像是有生命力一般,死死黏在肖恩身上,像爬山虎一样扯都扯不掉。
“啊——”来自地狱的火焰烧穿他肖恩的五脏六腑,他发出痛苦的嘶吼,片刻后,他终于直直地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从肖恩焦黑的尸体上飘出一缕幽幽白光,那是他的灵魂。
原本已经熄灭的火光像是嗅到肉味的狗,刷地扑向肖恩的灵魂,最终灵魂在无声的呐喊中,被火焰吞得一干二净。
一切归于平静,仿佛无事发生。
第71章 第71章
一名圣骑士在巡逻的的时候看见有火光和浓烟从不远处的天空升起,他连忙赶过去发觉火势已经大到将整栋建筑都包围在其中。他没有犹豫,直接去圣所打断了册封典礼的进行。
“教皇,肖恩主教的房间烧起来了!”
卫淇澳看着他们匆匆忙忙灭火,眼底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然而在火焰扑灭之后,他走进烧得漆黑的残垣断壁中看到的景象给了他当头一棒。
舒隐闭着眼睛靠在石柱上像是睡着了一样,脸上被浓烟熏得黑一块红一块。最无法忽视的是他的四肢,全部都化成了齑粉。
卫淇澳蹲在舒隐面前向他伸出手,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自己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缓缓摸上舒隐的脸,没有作为血族的生命迹象。
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痛到无法呼吸,卫淇澳头一回如此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心如刀割的感觉。他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地凝望着舒隐,一滴清澈的眼泪悄无声息地从他眼角滑落,埋没在地上那一堆灰烬中。
卫淇澳趴在舒隐身上,冰冷的触感钻进他的血液中。他像是疯了一般努力寻找着能证明他只是睡着了的特征,然而还是徒劳。
相对于舒隐,肖恩的躯体就没有那么完美了。虽然完整度较高,但全身都被烧焦,黑得看不出一块好皮肤。最诡异的是……在场的随便一名主教都感受不到他的灵魂。
教皇冷着脸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他并不在乎卫淇澳是否伤心过度,也不在乎肖恩是否已经死透,他只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教皇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拉回了众人偏飘远的思绪,“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人群中颤巍巍地举起了一只手,那人是个实习主教,他走到前面,声音细若蚊呐,“我看见肖恩主教将他带回房间,这名血族好像是昏迷状态。”
“你的意思是,肖恩先对他动的手?”教皇微微眯起了眼睛。
实习主教缩了缩脖子,“没……我只看到了那一幕,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教皇把目光落在舒隐身上,迁思回虑。卫淇澳这么悲痛不是没有缘由,就连他都感觉不到舒隐的生命迹象,但诡异的就在这里。一般来说,血族一旦死亡,躯体都会随之湮灭。舒隐的四肢明显是被圣器所伤,并且伤到致命,而他的风化只止步于四肢。
随后教皇又怜悯地看了肖恩的尸体一眼,不难猜出他是想趁大家都在册封典礼上的时候偷偷把舒隐弄死,只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他不仅给舒隐陪葬,甚至连灵魂都被吞噬。
教会所修行的阵法中,没有一种反噬能将人的灵魂消灭。
果然还是不能动他,教皇越来越肯定舒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将准教皇带回去注意。”教皇终于徐徐缓缓地开口,“顺便把肖恩主教的尸体葬在公墓中,至于舒隐……”
教皇忽然笑了笑,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把他放在地库的水晶棺材里。”
……
伊诺克猛地从梦中醒来,心悸的感觉久久不散,他打开卧室门发现希拉和爱拉德同样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你们也感应到了吗?”伊诺克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冰冷得像在和死人对话。
“嗯。”希拉和爱拉德异口同声地答道。
伊诺克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我不信。”
在这一瞬间,三个人同时下了个决定,以私人名义闯入教会把舒隐带出来。
在他们准备出门时,碰上了刚想按门铃的奥斯顿,以及之前在古堡开会调戏希拉的那个男人。
希拉这时候清醒着,才发现这个男人也是亚麻色头发,她神色复杂地盯了他好久。
男人十分自来熟地自我介绍,“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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