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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说怪谈之天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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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奇,我又不是救世主好奇什么,而且我们手里不还有三条影子?”闻安说的话越来越小声,喃喃的语气仿佛后面的话只是讲给自己听的,“放过他或许是放过我们,毕竟不是救世主,也不可能那么命大的。”
  “安安?”高索拍拍他的屁股提醒他回神,似乎感觉手感很好他还得寸进尺的捏了起来。
  “喂小索!你别乱捏!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啦!”闻安生气了,他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好像是意识到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他的脚步顿了一顿,随便挑了个方向就直直的向前走去。
  “安安!前面有块大石头别磕到脑袋!”高索快步拉住闻安的手,阻止了他继续前进的步伐,领着别别扭扭的闻安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高索还是依着闻安的意愿,带他来到了某处还健在的古建筑公园内找早早就约好地点的游礼。
  原先殡仪馆的重建还需要一些时日,游礼他们一帮地府工作人员就暂时搬到这里办公,据说这处古建筑原来是某个内部工作人员的死后遗产,但是区区两百年,就因为改朝换代被现在的政府强行征用变成公园了,虽然房契还在他的子孙后代的手里,但是按现在的法律来看,变成了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存在(某工作人员:哭瞎QAQ)。
  闻安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游礼,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就好像上午的时候他们之间发生过的尴尬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游礼一如往前一般懒洋洋的模样,让闻安汇报情况时的别扭感减少了很多,他简单的讲了下事情的大概,把舍利子和黑影上交,顺便说了故意放走的黑影跑进的深山里的洞穴以及他留下的记号——之后他就把重点放在了高索蹭破皮的后肢上。
  闻安义愤填膺的道:“师叔你怎么都没提前告诉我们会有可能受伤啊!”
  游礼慵懒的躺在不知从哪顺来的藤摇椅上,一手撑着下巴好像很诧异的回答道:“咦,难道我没说吗?”
  闻安上前一步,继续护犊子的道:“这应该算工伤对吧?难道师叔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啊只是蹭块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游礼摆摆手,椅子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着摇了摇,他不甚在意的道。
  “可是、可是!这是工伤啊!工伤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闻安憋了一会儿,就只干巴巴的憋出了这么一句,他的社会经历太少,实在是讲不过老狐狸。
  “啊,不然你觉得要怎么样?”游礼换了个姿势,一指撑着太阳穴,懒洋洋的看着他,“我觉得这种小事其实可以忽略。”他终于要暴露他爱算赖的本性了!
  幸好高索因为不喜欢师叔就守在门口没有跟过来,要不然听到这话又得炸了!
  闻安心里觉得庆幸,但他又觉得很生气:“师叔你不管工伤吗!这样的话我要罢工!我不干了!”
  “你……”游礼听他这么一说,才稍微认真的瞥了他一眼,“你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也就只会说到这样程度的话了,看样子也只学会了维护小情儿嘛。”
  闻安那又臊又气的啊,都快跳脚咬人了:“师叔!你不要转移话题!”
  “性子好像也被同化了一点儿。”游礼暗自摸摸下巴小声嘀咕着,他觉得有那么点儿意思,于是想了想索性挥挥手,“你说工伤是吧?按人类的做法我给你点工资补偿这样可以了吧?”
  “师叔!”闻安因为他敷衍的语气生气,但是他暂时也想不到要什么赔偿,被游礼这么一说他还有点愣神,毕竟刚开始闻安只是想要为高索讨个公道而已,“师叔你……难道没什么愧疚感吗?”
  “哦……那对不起?”游礼的语气让人想要揍他一顿,他转了转脖子活动一下,顺势打了个响指,一个小布包就落在闻安手里了,“喏,工伤赔偿费……我要睡觉了,拜拜。”说着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闻安不再言语,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理人了。
  “师叔!师叔?师叔……”闻安是想把游礼给闹起来,但是他本质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叫着叫着就声音越来越小了。闻安看着游礼想说什么似的张了张口,但最后还是不怎么开心的撇了撇嘴,然后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在闻安走远后不久,游礼猛地“噗哈哈哈哈”的笑开了,他笑得颤抖着身子不自觉的摸了摸眼角,慢慢的眯起了眼睛:“果然还是嫩了点。”
  “大人!”墙角的黑影兀的出现,沙哑的声音响起,“需要我做什么吗?”
  “恩,你去看看好了,那个洞穴。”游礼轻笑了声道,“还是忍不住出来闹腾了啊……”
  “大人您说什么?”黑影恭敬的低下了身子,似乎有一些疑惑。
  “没什么,你只要去那边看看,然后把看到的事情报给我就好了,”游礼打了个哈欠,又翻了翻身仰躺在藤摇椅上,双手交叠安放于腹部,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你退下吧。”
  黑影道:“是。”他又一次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探脉

  “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说。”
  闻平单独把闻安约到楼上的一个空房间里谈话,他开口的时候闻安的表情是有些愣神的,像个小傻子。感受到哥哥好像很严肃的模样,他不禁也有些紧张的正经起来:“什、什么重要的事?”
  原本能在家里遇到闻平,闻安还是很开心的,他心里还想着:哥说什么可能很少见面,这不是见到了吗?哪有说的那么夸张……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一名调音师……应该说调律师比较妥当。” 闻平平静的道。
  这么突然的一句一下子就把闻安给搞蒙了:“哥?你怎么忽然这样说?调律师是……为钢琴调音的那个吗?”
  “嗯。”闻平点头,他在原地踱步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索着怎么开口,“我觉得你适合这个行业,我已经把这里清空,等钢琴来了就放在这里,你可以就随时练手了,顺便学学钢琴也不错。”
  “哥……你是想让我练一门手艺谋生么?”闻安回想起在网上和他的盲人朋友们交流所得的,斟酌了一会儿问道,“其实我可以去学习按摩或者去盲人学校当老师啊,为什么要选调音师这个行业?我完全没有音律基础……”
  “这个可以练,我会为你请个好老师的,”闻平打断他认真的解释道,“首先我弟弟长得这么可爱学按摩要是被坏人占便宜了怎么办?再来做老师太累我也不舍得你去做。况且要做我们就要做个格调高的待遇好的,调音师做得好工作轻松工资也高,这样不好吗?”
  “说是这么说,要是我完全没天赋……”闻安犹豫了,好像联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他上前几步不安的拉拉闻平的衣角,“哥,你难道不会一直养着我吗?”
  闻平身子动了动,却没有阻止闻安惯用的撒娇行为,只是冷酷无情的道:“我不是说了吗?你要独立,独立不只是学习,还有工作,还有很多很多需要做的,你不可能一直都靠我养的。”
  闻安一听不开心的撇了撇嘴,他最近状态不太对,整个都委屈的炸了:“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什么瞒着不瞒着的,”闻平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他轻柔的摸摸闻安的脑袋,“我只是开始要求你长大了,你怎么就开始变得小孩子了?”
  “可是、可是……”闻安的鼻子都皱了起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练功出岔子了吗?”
  闻平难以察觉的浑身一僵,随即若无其事的道:“没事,我很好。”
  “很好什么!你一点都不好!”闻安扯着他衣角的力道变大,简直都快哭了,“哥!你干嘛要交代后事一样叫我做这个做那个!小索说你身上有腐烂的气息……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糟糕的事!你告诉我啊,我、我可以想办法,我可以找人、妖怪或者鬼,我去问问他们,我求他们都可以啊!”
  “没事!我都说了没事!”闻平的呼吸显得有些暴躁,他的目光一凛,宠爱的语气就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带着一股狠劲,“不要求那些家伙,我的安安不需要求他们!”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闻平努力平静下情绪,温声道:“安安,你要相信你哥我真的没事,那气息……只是暂时的,你不用担心。”
  “可是哥!难道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吗?你就说没事,你只会说没事,你从来都说没事!可是你这样讲我真的会更觉得担心啊!”闻安的声音拔高,焦躁感似乎都快将他淹没,他简直都快要被闻平气炸了!
  可是闻平却愣是什么都不透露,他拧着眉毛疼惜的摸摸闻安的头顶,只换了个说辞:“我现在真的很好,你看我的身体有出什么问题吗?气息……只是一个误导罢了。”
  “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跟我说吗!”闻安苦苦的哀求着他,可是闻平仿佛没有听到似的无动于衷,只不断重复着“我没事”、“我很好”这样的说辞。
  闻安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抹了下眼角,低声道:“既然这样……哥,对不起了。”
  接着,还是少年体格不算高大的他突然狠狠的扣住了闻平的手腕,抬高举起的同时反手用力一推,被闻安高高旋握着的闻平扭曲张开的手指,像一只想要展翅高飞却被深深禁锢的鹰,他的一个小擒拿猛地把毫无防备的闻平死死的按倒在了地上。
  “安安!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闻平的眉峰高高得鼓起,像一座突兀的无法抹平的山峰,他费力的挪动挣扎着,“你这样对你哥是找打吗你!?放手!放手你听见没有!?”
  闻安抿唇不语,只是用着巧劲压制着闻平。闭眼凝神的他将体内的魂珠逼出一丝微弱却活跃的气息,这气息没头没脑的窜来窜去,然后径直的从闻安的手指尖探出,顺着他紧扣着的闻平的手腕处,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
  那气息缓缓的,坚定的顺着闻平的动脉,一寸一寸的游走着,步步逼近了他的身体深处。
  闻平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身子狠狠一弹挪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没挣脱出闻安的控制范围,惊恐的他以从未有过的刺耳声音尖叫道:“赵、赵国强!赵国强!!”
  原本被锁死的房门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踹门声,凶狠的像是雷雨天肆意轰鸣着的惊雷,闻安狰狞的咬着牙:还、还有一……!
  结实的房门哐当的一声被踹开了!
  闻安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猛地一痛,扣着闻平的手被狠硬的扯开,他被人狠狠的被甩到了墙角,头砰的一声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仿佛被压榨般的疼痛感在脑袋里突然炸开。
  闻安整个瘫软在地上轻微的抽搐着,晕眩的他感受到心脏在砰砰隐痛的跳动着,如同针扎般的可怕耳鸣声,震荡的胃部仿佛刺出了一柄利刃,恶心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他缩着肩膀颤颤的捂住想要呕吐的嘴巴,整个人虚弱的颤抖着,缓慢的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闻安的嘴唇发白,他咬着唇虚弱而微不可闻的骂出了声:“操。”……只差一点。
  ——这是闻安今生第一次骂脏话。
  “安安!!安安!!”高索只来晚了一瞬——他眼睁睁的看着闻安如同凋零的落叶一般,缓缓的从墙壁上滑落——他目眦尽裂的扑到闻安的面前,抖着手轻轻地触碰他苍白的无血色的脸,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
  听到闻安痛苦的喘息声,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从高索的胸口内猛地锥了出来,他的手指缓慢的收紧成拳。
  意识模糊的闻安感觉到贴着自己的温暖手掌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里回荡着的是猛烈而可怕的殴打声,隐忍的闷哼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闻平刺耳的尖叫声——
  “你打,打他打我狠狠的打!!内、内伤残废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不要打出血、血!!”
  “血!!不、不要!!不要出血!!”
  “把安安!把安安抱走!!抱走啊!!快抱走!!不要进来!!血!!离血远一点!!”
  闻平的声音尖锐的可怕,像是声嘶力竭的破风箱,刺耳的同时又像是利爪划上了玻璃。闻安从来没听到他哥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他被高索轻柔的抱在怀里,浑身颤颤的抓紧了对方的衣襟,他被一步一步带离了这个空荡的沾了血的房间。
  高索不断的细细密密的亲吻着闻安的脸庞,哑着声音道:“安、安安,别哭、哭,不痛,亲亲就不痛了。”闻安恍惚的感觉到满脸的水渍,以及嘴里的咸涩感,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哭了,高索也哭了,一起哭得满脸泪水。
  高索很后悔,早知道不应该那么听闻安的话的乖乖在楼下呆着。在看到赵国强上楼守在门口,他也应该守在那里监视着他,而不是傻兮兮的忘记这个男人身上沾着戾气,还让他有机会伤害到闻安。
  安安不能再受到伤害了,那两个人的血里有恶心的味道,一定要离得远远的,不能靠近。
  等闻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高索在仔细询问了他的身体状况,确定他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之后,轻轻的抱住了他,许久不语。
  闻安一愣:“……小索?之前你……”
  高索冷冷的道:“没错,我把他们给打了。”
  闻安急道:“你怎么把他们给打了?那、那我哥呢?还有哥夫……”
  “那谁让你脑震荡,”高索露出厌恶的表情,他生硬的回答道,“我们和他们要彻底隔离开。”
  “为什么啊?!还有我之前听到哥说什么血,到底是怎么回事?!”闻安着急的道,脸上露出快哭了的表情。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高索硬邦邦的道,他强硬的把闻安的脑袋按到自己的怀里,“闻平说以后电话联系,他们暂时不会出现了,你不要想了,他们没死。”
  “都是我不好,”闻安皱着眉头自责道,他痛苦的闭了闭眼,“要是我没有强行探脉,或许就没有这事了。”
  “不关你的事。”高索拍拍闻安的头,沉默了下来。他想,要是他没有透露出关于闻平赵国强气息古怪的事,那么闻安是不是就不会追究到底,也不是受伤?
  这个逻辑只要一被打通,高索的思绪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只要保证安安没事就好,他自私的想。于是他什么也不说了。

  ☆、学习

  等闻安休息几天出院之后,和高索一起回到小木屋,却感到格外的冷清——
  闻平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和赵国强一起,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之前的那间空房间里的血腥味消失的干干净净,像是很认真的清洗过一样。
  房间里面南北两端分别放着两架钢琴,一架三角钢琴,一架立式钢琴,钢琴前面还散放着几把坐椅。
  而闻安却孤单单的靠着墙抱着腿坐在房间的角落,低着头默默无言,心里有些难受。
  “安安,”高索站在房门口,拧着眉头望向闻安,“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不要再自责了。”
  “……小索,你说他们会在哪里?”闻安抿抿唇开了口,“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用想那么多,以后总会知道的。”高索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跨进了强行把闻安拉起,“我们先出来,饿了吗?我叫了外卖。”
  “……我不太想吃,小索你吃吧。”闻安不愿意离开,他倔强的站在原地,仿佛非要揪出个所以然。
  高索看着他有点生气,他一把抓住闻安的手臂,大力的把他带出房间。闻安力气不如高索大,跌跌撞撞的被他拖了出来,咬着唇低着脑袋,这个人都是阴沉黯淡的,完全不复以前充满生机的少年模样。
  高索一言不发的把闻安硬拉下楼,粗暴的把他甩到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膀整个压在他身上,然后就这么紧抱着闻安,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
  闻安被他压着,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他闷闷的道:“小索,你放开。”
  高索不讲话,只是把闻安抱得更紧。
  闻安不愿意就这么僵持着,他继续道:“小索,你为什么不讲话。”
  高索沉默了会儿,冷冷的道:“……你不吃饭。”
  闻安道:“我心情不好,吃不下。”
  高索硬邦邦的道:“那我心情也不好,我们都不吃。”
  闻安听了反倒是更加气恼,挣扎着捶打着高索,胡乱发起脾气来:“你不吃你为什么买?!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知道什么又不告诉我?!我心情不好你也心情不好!我生气你也生气!你学我做什么!我很难受很想哭你知不知道?!我的亲哥哥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也要瞒着我!我、我……我很难受啊!”
  闻安讲得乱七八糟的,像疯子一样对着高索又踢又打,眼睛却一酸,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他捂住眼睛,想要把它们给塞回去,可是泪水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流啊流,他胡乱的擦着眼泪,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高索强硬的把闻安的两只手拉到两侧,低头亲吻他的面庞,舔舐他的泪水:“你哭吧,把难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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