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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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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清澈,掷地有声,丝毫没有之前调戏过人的尴尬,大方地理直气壮。
宴柏深第一时间没有回应。
林苏瓷贼兮兮一笑,嘴皮子一碰,美人两个字还未出口,他嘴巴就跟被胶水黏上了一样,张不开了。
宴柏深这才慢吞吞应了一声。
林苏瓷眨了眨眼,左右看去。新认下来的师兄师姐们纷纷回避他的目光,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
作为长辈的师父轻缶『揉』了『揉』眼睛,装模作样道:“哎呦,真困啊,要睡了要睡了,你们都先走吧。”
林苏瓷嘴皮子还撕不开呢,被撵出门,赶紧追上宴柏深。
“呜呜呜!”
林苏瓷嘴巴说不了话,腿跑得快,噔噔噔追上前头的宴柏深,趁着他转弯的时候,脚一蹬扑上去,牢牢勾住他脖子,趴在他背上摇着他。
宴柏深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扑毫无心理准备,脖子被这么一圈,小猫崽略高于他体温的温度瞬间将他包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苏瓷嘴巴张不开,可他能哼哼啊,一边摇着宴柏深,一边哼哼哼,还颇有节奏。
宴柏深黑着脸,想把背上的赖皮猫甩下去,可林苏瓷就跟抹了油似的,滑不丢手,宴柏深费了半天力气,没把人捞着。
他无奈,抬手打了个响指。
“下来!”
林苏瓷咧嘴一笑,却也不从宴柏深背上下来,反而腿一蹬更蹭上去,牢牢抱着宴柏深的脖子,笑眯眯道:“大师兄好狠啊,伤了我这颗幼崽的心。我不开心,走不动路了,要师兄背才行。”
背……宴柏深闭了闭眸,抬手,修长的手指又一次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下一瞬,蹬鼻子上脸的小猫崽浑身一僵。
宴柏深慢条斯理把背上的小猫崽剥下来。
林苏瓷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宴柏深拍了拍衣袖,嘴角依稀『露』出了一抹弧度,头也不回离开。
啧。
林苏瓷动了动舌头,发现自己还能说话,贼兮兮一笑,扯开嗓子,响亮而清晰的高喊震耳欲聋:“大——师——兄!你——裤——子!——掉——了!”
第10章
林苏瓷没有被宴柏深打包送去玄心门给人泄愤,全靠了他四方门小徒弟这个新身份的保佑。
“师兄。”
新上任的小师弟双腿盘坐,冰窟寒气袅袅,他一双碧翠似的眸水汪汪盯着眼前的人,眉心微微拱起,声音幽幽。
“还有多久?”
背对着他而站的宴柏深一袭烟灰『色』衣裳,几乎融入崖地寒潭冒出的寒气之中。他站在其中,模糊了轮廓,就连声音,也像是隔了一个时空的缥缈。
“再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林苏瓷瘪了瘪嘴,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继续把周身浓郁充足的灵气磕磕绊绊引入身体。
灵兽在修行上,开蒙比人修早,很容易接受灵气。林苏瓷同样,轻而易举就做到了引气入体,对于灵气的吸收很快。
正式被教授不过短短七日,他已经成功运转灵气吸为己纳,可抬脚步入练气。
这个速度太快,轻缶与宴柏深都压着他,令他不可堪破。
林苏瓷闭着眼,感受着充沛灵气的体内高涨的生机,在寒冷与体内灼烧的交替之中,寻着平衡点。
再一次结束修行,林苏瓷早已浑身湿透。
他盘坐的玉台留下一圈湿印,起身时,本轻飘飘的衣袖,也已经吸满了水雾,沉甸甸垂着。
林苏瓷举起袖子,本烟紫『色』的衣袖已经在水渍之中加深了颜『色』,湿淋淋的。
“师兄。”
林苏瓷抹了一把脸,他额头面颊都是水雾,纤长的睫『毛』上一滴水珠,在宴柏深抬眸看过来时,啪嗒滴落。
林苏瓷老老实实朝着宴柏深摊开手,催促着:“我好难受,师兄你快些。”
宴柏深转过身来。
他眼前的少年整个人就跟水里头捞出来似的,浸湿的发丝紧紧贴着他脸颊,耷拉着耳朵,本就单薄的衣衫勾勒出他纤细的身体轮廓,摊着手的林苏瓷眨着眼,翠绿的眸水润得有些无辜,眼巴巴等待着他的求助。
宴柏深欣赏够了林苏瓷难得老实的模样,这才慢吞吞抬手,捏了一个决。
刹那间,落水猫似的林苏瓷浑身干爽,摆脱了黏糊糊的不适。
林苏瓷拨弄着散『乱』的头发,嘴里衔着发带,双手拢来拢起,都没能把调皮的发丝拢顺。
“师兄师兄……”林苏瓷放弃了自己去弄,递了发带给宴柏深,“帮帮我。”
宴柏深接过那根烟紫『色』的发带,眼前的小猫崽儿已经很配合的转过身,一头长发控干水分后,有些『毛』『毛』躁躁的,碎发在头顶快要结成一张网了。
养猫真麻烦。
宴柏深暗自叹息,手上只得顺着林苏瓷的发丝给他把头发梳顺,一挽,发带一扎,两根发带飘带温顺的垂在发髻下,遮盖住林苏瓷纤细的后颈。
林苏瓷头顶耳朵灵巧的动了动。
宴柏深看了两眼,慢吞吞收回了视线。
林苏瓷跟在宴柏深身后,走过巍峨岩壁下的小径,一步步攀登着石梯往上。
宴柏深走在前,石梯两侧荆棘与繁花盛开,挂着装有野果的垂篓在风中摇摇晃晃。他衣袂飘飘,身后的林苏瓷举着一颗酱红果子咯嘣啃着。
“柏深师兄啊,我们今天还不能破境么,我觉着,我体内的灵气已经很扎实了,够用了。”
他一路走,一路念叨,心心念念就是想直接冲入练气。
修真啊,起码也要从练气开始吧。林苏瓷这么多天被压着,眼馋宴柏深的术法馋得差点喵喵叫,见儿天都要叨叨着问一次。
“能。”
“如果不能的话我可以去找……哎?”林苏瓷咔擦一口咬到了果核,眨巴了下,眼中一亮。
飞快扔了果核的他赶紧儿抓住宴柏深的袖子,眉眼弯弯笑开了:“真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宴柏深脚步一顿,垂眸,落在林苏瓷抓着他袖子的手上,而后抬头凉凉看着林苏瓷:“等你把衣服洗干净之后。”
林苏瓷啧了一声,见自己故意用宴柏深袖子擦手的动作被发现,耸耸鼻子,抬起自己袖子在宴柏深袖子上蹭了蹭。可惜那个果子留下来的酱红『色』印子,已经从他掌心转移到宴柏深袖子上了。
一见这个印子蹭不掉,林苏瓷收回手特别淡定地低头解衣裳。
宴柏深眼神凝固了:“……你在干嘛?”
外衫的系带已经被林苏瓷一把拉开,他头也不抬道:“我的换给你,你的就是干净的了!”
宴柏深眼睁睁看着林苏瓷把那件小了两圈的外衫往他怀里一塞,穿着白『色』单衣的少年原地蹦了蹦,满脸喜滋滋:“这样我们现在就能开始了!”
宴柏深绷着脸把衣裳劈头盖脸扔到林苏瓷头上,转身就走。
“哎哎哎柏深柏深!”林苏瓷衣裳来不及穿,随意一套,脚下噔噔噔撵了上去。可宴柏深步伐看似缓慢,却在短短时间内远离林苏瓷的眼前,很快云雾缭绕的崖壁,只剩下林苏瓷一个人吐着舌头狂奔,奋力追着前头若隐若现的影子。
…
说是可以突破,轻缶还是让宴柏深把林苏瓷又压了七天时间,每天泡一个时辰的寒潭洗筋骨,等他的身体完全能够接受的时候,才正式破境。
闭关整整七天时间,林苏瓷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与之前大不一样。
空气之中流动着的灵气若隐若现,洞府外的灵草植被流淌着的生机,都能传递到他的跟前。
林苏瓷深深吸了一口气,沁人肺腑的感觉是他以往没有的舒畅,而他体内丹田凝结的灵气,更是给他带来了无比的轻盈感。
林苏瓷圆眼一眯,笑弯了唇。
下一刻,满心的喜悦被一声震彻洞府的咕噜叫声打破。
他低头捂着咕噜哇啦『乱』叫的肚子,卷起的小尾巴垮了下来。
七天没进米水,身体恢复了知觉,胃里后知后觉的一抽一抽的疼,越来越明显的钝痛疼得林苏瓷笑脸都绷不住,低眉垂眼捂着胃蜷成一团。
忘了吃辟谷丹,真惨啊。
林苏瓷蜷在冰床上,耷拉着眉『毛』,抬头张望,空『荡』『荡』的洞府只有他一人。
“柏深啊柏深,你快回来哟……”林苏瓷实在没经历过这种一层叠一层的胃痛刺激,不敢动,嘴里头念叨了几句饲主后,脑洞大开。
“柏深啊,你要是一刻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我将承诺你三个愿望,保佑你一世无忧。”
林苏瓷在冰床上艰难地侧了个身,闭着眼继续小声道道:“柏深柏深,你要是两刻钟之内出现在我眼前,我就奉你为主人,许诺你三个愿望,这辈子给你保驾护航。”
林苏瓷闭了会儿眼,再度睁开,洞府里依旧只有他一人。
对此林苏瓷一点也不意外,在安静的洞府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大师兄,你要是三刻钟之内出现,并且端来热乎乎的粥和香喷喷的小鱼干,我就干掉白晴空,把你送上世界之巅,奉你为主人,许诺你一百个愿望,给你撒娇卖萌!”
林苏瓷疼得已经脸皮子发白了,可他也知道,就他这样,走不出洞府两步,就得趴下。既然吃不到嘴,还不如老老实实在这里躺着节省力气,等人发现。
他又安静了会儿,等不来人,捂着胃啧了一声,吸了一口气,十分入戏按着剧本继续往下走。
“宴柏深,你要是现在出现在我眼前,我就……”
猫崽子故作凶狠的话还未说完,只听洞府中响起了林苏瓷熟悉的声音。
“你就怎样?”
冰床前不远处,宴柏深手中拎着一个食罐,意味深长看着林苏瓷。
林苏瓷眸子一缩,而后瞪圆了眼。
“你怎么……”
他刚刚的确没有看见宴柏深从那边走过来,怎么一眨眼,人就在自己眼跟前了呢。
宴柏深不说话,把食罐放在冰床上,抬手把浑身软绵绵的林苏瓷捞进怀中靠着,打开食罐,从里头捧出冒着热气的粥碗。
林苏瓷眼睛一亮,顾不得那么多,抬手就去拿。
却拿了个空。
他一呆,抬眸。
宴柏深抬起了手,在林苏瓷够不着的地方,眸子幽幽,重复问道:“你就怎样?”
林苏瓷看着他。
就怎么样?
眼前的青年目光深邃,落在他身上,有种沉甸甸的分量。
林苏瓷盯着宴柏深慢吞吞想,自己想怎么样?
胃疼还是一波波袭来,林苏瓷捂着胃,嗅着空气里的粥香,身边还有触手可及的宴柏深与他的呼吸,刚刚一个人疼得放大的难受,好像不见了。
林苏瓷眉眼一弯,冲着宴柏深甜滋滋道:“我就超超超喜欢超超超厉害的柏深!”
宴柏深定定看着眼前耳朵竖起来的少年,对上他清澈明亮,盛满笑意的眸。他看见林苏瓷兽瞳中的自己的唇角微微上扬,保持着一个鲜有的温柔弧度。
他慢慢垂下眸,声音低低:“……小马屁精。”
第11章
短短时间内突破练气的林苏瓷显然成为了四方门关注的重点对象。
林苏瓷屏气凝神,端站在林间树下,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落在他身上,垂着的睫『毛』在眼下覆盖着一层阴影。
他手指间夹着一张黄『色』的符箓,警惕地竖着耳朵左右环顾。
林间风过沙沙,窸窣由远及近,午后的虫鸣伴随着远处雀上枝头的啁啾,是林苏瓷能分辨的最清晰的成分。
空气中,流淌过的灵气若隐若现,快得犹如一道线,闪电般抓不住的妖娆灵巧。
林苏瓷翕了翕鼻子,眯着眼按捺不动。
风卷起林苏瓷袖袂衣摆,猎猎于风,他巍然不动,数着自己脉搏的跳动,一点一点,慢慢扣着节奏。
林间穿风而过‘咻’的一声。
只在刹那间,林苏瓷动了,他手中的符箓随着他手指挥动化作一道火龙,瞬间吞噬眼前擦身而过的小指大纸人。
一团火球落在地上,焰心扭动了几下,慢慢熄灭。
地上只剩下被烧的还剩指甲盖大的碎片。
林苏瓷弯腰拾了起来,拍了拍碎纸上的灰烬,笑眯眯举着碎纸朝东南方向摇了摇,语气说不出的得意洋洋:“成功了!”
随着他的动作,藏在远处树后的宴柏深慢吞吞走了出来。
他的手指一招,林苏瓷手中的碎纸残片飞回他掌中,而后一股火焰彻底吞噬燃烧殆尽。
“不错。”
经过一个月的学习,一贯在教习中严厉的宴柏深终于夸了林苏瓷一次。
林苏瓷闻言,眼睛笑眯了,翘着尾巴摇来摇去,勉强压着兴奋,故作淡定:“也就这样吧,有天分的人就是这样没意思,学什么都太快,享受不到失败的乐趣。”
宴柏深颇为无语地看了林苏瓷一眼:“……”
林苏瓷嘚瑟了一番,又催促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学会了捕捉空气中灵气的动向,也学会了如何分析来自他人术法波动的痕迹,现在正处于一个捕捉自保的学习阶段,林苏瓷对此兴趣很大,积极得很。
他手里是回琏教他画的符箓,磕磕绊绊的符纸字痕也让效果大打折扣,威力自然比不得他人,却很适合目前的教学使用。
林苏瓷手里抓了一把自己练习画的符箓,蝌蚪似的曲折画符笔迹在宴柏深眼中,简直惨不忍睹,他默默侧过头去,手指一摇,一张全新的纸片御灵出现在他手掌腾空旋转。
“疾——”
宴柏深放飞御灵,空气之中灵气波动越来越大,御灵哗哗卷起风浪,小纸片轻巧在空气中来回盘旋,先飞身上空,而后消失在林间。
宴柏深抱臂靠着树干,默默看着眼前的林苏瓷。
他眼睛滴溜溜地跟着到处转,手中抓着符箓的姿势很警惕,头上的半月牙耳朵抖了抖,利用兽『性』的本能,在吸收分辨着来自外界的声音。
宴柏深看了会儿,目光被林苏瓷的腰吸引。
少年的身材还过于单薄,再加上林苏瓷随身带着的小鱼干和补『药』丸,腰上紧紧勒着一条革带,勾勒出他窄窄的腰线。
风刮起了林苏瓷袖袂衣摆,他整个人在愈来愈强的风中,有种飘摇随风的孱弱感。
“哟嚯!”
宴柏深的目光一闪,缓缓抬头。
纤弱的犹如薄纸般的少年脸上挂着嘚瑟的笑,咧着嘴『露』出一排尖尖的小白牙,冲着宴柏深挤眉弄眼。
“师兄师兄,我又抓到了!”
宴柏深这才发现,林苏瓷的手中符箓引燃了御灵纸片人,正在他掌心翻滚。
宴柏深的目光在林苏瓷嘴角张扬的笑容停顿了下,淡淡说道:“继续。”
林间宽阔,林苏瓷腰上还挎着一叠符箓,来来回回跑了十多圈,各种不同的基础术法变着花儿练习,跑得浑身冒汗,脸颊红扑扑的。
林苏瓷汗流浃背的,硬是等到一叠符箓全部用完,才擦了擦汗,吐着热气朝宴柏深招招手:”师兄我们回去吃饭,饿死了。”
宴柏深颔首,走过来时,林苏瓷一把拽着他的袖子,下一步,立即顺着宴柏深的袖子往上拽。
“师兄你身上好凉快,真舒服。”
林苏瓷一边『摸』,一边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他热得整个人冒热气,偏生宴柏深就像是冰窖里捞出来的,衣角都带着寒气,对他而言无异于救命稻草,抓住了就放不开手。
宴柏深挣扎了下,没救出自己被捏变形了的袖子,对林苏瓷的厚脸皮的执着早有了解的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变回原形。”
林苏瓷听话得很,立即摇身变作小『奶』猫,吊在宴柏深袖子上『荡』秋千似的弹着小腿儿,晃来晃去喵喵叫。
宴柏深习以为常收拾了林苏瓷的衣衫,把这只撒娇的小猫崽往自己袖子里一揣。
林苏瓷坐在宴柏深袖子口,小爪子抓着宽大的袖口,探出头,坐姿特别大爷款,嘴里头还超小声道:“驾~~~”
袖子里的小猫崽有多皮,宴柏深清清楚楚,更知道,这小家伙精力有多旺盛,若是搭理了他,指不定还要被烦一路。饱受摧残的宴柏深很淡定的选择了忽略。
这会儿太阳西斜,橙『色』暖光铺在庭院,篱笆桩都染成了金『色』。
庭院里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箱笼,阮灵鸪常坐的修法器的木墩上只有一个虚弱发光的残损片,一眼看去没有人,而小声已经从隔壁的房间传到了篱笆桩外。
宴柏深拢袖而入,敞开着的门正对着他的位置,里头一个人眼尖看见了他,眼睛一亮,抬步快速走出来。
“大师兄——”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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