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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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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凛看看他:“我问你,仙门五派里离南诏最近的是哪个?”
  云濯不假思索:“九淼啊。”
  “你面前,是九淼的一派之长。”
  司徒凛指指自己,又敲敲桌子:“先不说我门立派祖师和其道侣当年本就是为威慑南诏贼子,护苗疆蜀地百姓之平安而在此立派。光是近几年那些贼子的诸多扰民行径,我如不出面管管,这仙门威严怕都要立不住……所以一来二去,若是连这些密报都不知道,我还去当劳什子的掌门?”
  “嗯,倒险些忘了你已是掌门。”
  毕竟少年时不着调的印象太深,云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但又想想那人在闲幽斋外送信探报的神秘之举,心中有所明了,渐渐接受了这事实。
  于是略一挑眉,又问道:“那掌门大人,关于这组织你还知道些什么啊。”
  司徒凛道:“我还知道,这组织一般不会轻易出手杀人,给多少钱都不行,除过是那些王宫贵胄下令。”
  云濯疑道:“那你什么意思?这并非普通的雇凶伏击,而是段道长得罪了南诏权贵?”
  司徒凛道:“段道长身在中原,又不曾下过几次山,南诏认识他的人只怕都没几个,如何能有机会得罪南诏的权贵?”
  此言字字在理,二人皆抬头望向他,目露疑色。
  司徒凛忖道:“所以我觉,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这雇凶者也是中原人,但其勾连南诏,以叛国之条件换来了那暗杀的组织的一次相助,又恰逢段道长开罪于他,这便借机杀人。”
  “是这样?”
  云濯闻言思量片刻,略显迟疑:“竟真有人会为了害人性命而通敌叛国,与南诏为伍?”
  “怎不会?”
  段昭英闻言,白他一眼,冷哼道:“要我说,咱们这辈弟子中勾连南诏的,不就那么一位么?而且不巧,这位好像还借了我那被伏击而死的剑童壳子还魂来着。”
  被点名的那位嘴角一抽:“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为了借尸还魂,才和南诏私通,雇凶杀人的?”
  语罢,又想起当年阴差阳错被列上的勾连南诏,弑父伤兄之罪,他甚感冤枉,甚至又想把后腰上被隐汐烙的印子给那道士瞧瞧,证明清白。
  “不会是云濯。”
  见眼前两人气氛不善,司徒凛慢条斯理摇了摇扇子,轻飘飘道:“要是他真有那么聪明,懂得谈条件雇凶杀人,当年会可怜巴巴被逼死在断崖?还至于三年后百转千回整这么一招,就为了骗你剑童一具尸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对方虽是为自己辩解,云濯却觉这话越听越奇怪,敲敲那人面前的桌子,道:“说我傻是么?!”
  司徒凛微微一笑,不予置否,思量须臾,又望着那道士继续道:“还有,真为了整具死人壳子借尸还魂,找谁不好,何必专找一个小小剑童?而且天狼君一死三年,何时暗暗雇凶杀人不好?非得专挑洛道长尸体失窃,你来找我调查这样的风口浪尖之时加以伏击,一时不察就是心血全废,何必做赔本买卖呢?”
  “司徒凛,你想说什么?”
  此人字字在理,段昭英眉头一皱:“勾连南诏的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不知道。”
  司徒凛摇摇头:“但洛道长一案应是牵涉到了此人利益,毕竟在此等时刻还不惜半路截杀你们,那其目的八九不离,就应是为了让我们不能顺利汇合,调查此案。”
  “唔,那照你这么说,这人还真是失算。”
  云濯忖道:“先是段道长侥幸逃脱,又是我借尸还魂,最后三人还不是坐在这儿准备着手开始了么?”
  “可他也不算太亏吧。”
  段昭英道:“我们一行人虽活着,但唯一的线索红枫却没了。这一时半会儿,除了知道那杀人害命的组织地处南诏名为冥幽,其他仍是无从查起啊。”
  沉默须臾,司徒凛若有所思地一笑:“硬碰硬去追查,自然无从着手,但道长既已扯了这牌子下来,依我之见,若以智取之法,或尚有转机。”
  智取之法?
  想想这人年少时剑走偏锋的歪招,又想想这人近来深藏不露的表现,云濯抬眼一望:“我说凛兄,你这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
  “若我昔日所查情报没错,这冥幽里的腰牌应是身份象征,一人一块绝无替代,而且丢腰牌者一经发现,定会被门规处置,革除职务,沦为平民。”
  司徒凛双指轻敲桌子:“那你们觉,这位被段道长扯下腰牌的倒霉刺客,在发现腰牌已丢,折返无果后,会怎么做呢?”
  云濯不假思索:“这还用问?丢了腰牌上杆子找骂肯定不行,必然要隐瞒不报,能混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司徒凛又道:“而且,他还会急于私下寻找段道长,拿回腰牌。”
  “嘶,难道你的意思是……”
  云濯渐觉自己触到了此人的部分想法,忖道:“我们不妨利用这刺客的此般心理,引蛇出洞,再瓮中捉鳖?”
  司徒凛点点头。
  云濯又疑道:“但,我们一行三个人这么大架势,还主动约人家谈条件,那刺客也没别的把柄,除非他失了心智,搁谁都不会直接应允吧?”
  似早料到他会如此说,司徒凛报以一笑:“三人阵势太大,那就先让道长一人露面,我们藏在暗处;主动约别人谈条件太过可疑,那就让他自行注意到我们,再主动上门截杀,届时将之击败,一举擒获,严刑拷打,还怕他不松口么?”
  云濯嗤笑一声:“说来容易做着难,你怎么让人家主动上钩?”
  “我还真能。”
  司徒凛道:“我方才想了一计,若赌一把便可让那贼人自行来寻我们,但要委屈道长,不知你们想不想听?”
  段昭英未作犹疑:“你讲。”
  “依我昔日与南诏周旋时所得情报,离那冥幽最近的中原城镇地处西南边陲,名为云来。”
  司徒凛道:“道长只需佯装自己重伤未愈,又因红枫丢失,剑童身死而急火攻心,甫一从腰牌得到线索,便单枪匹马入城复仇之态。只要稍作声势,故意教那刺客听闻,我便赌他会先其组织一步来截杀段道长,给我们提供可乘之机。”
  “这样?”
  这歪招又险又扯淡,但偏偏听着还有点可行,云濯略觉犯嘀咕:“你这法子行么?万一我们没及时赶到相助,或者那冥幽先一步行动可怎么办?”
  “先前说过,冥幽不会轻易杀人,此番一击未成,再次行动也需时间计划。”
  司徒凛道:“至于相助及不及时的问题,反正云濯你和容公子定了还魂交易,届时道长若出了性命问题,你也要被拎回去投胎,自行掂量着呗!”
  云濯闻言,白他一眼:“哎?什么就自行掂量了,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司徒凛闻言一勾唇角:“嗯?好像有这么回事儿,也罢,那我出手相助便是。”
  思量须臾,他仍是面不改色:“不过,一言以蔽之,这招儿还是有点险有点悬,我只是一提,届时用不用还得看道长之意。”
  段昭英看他一眼:“若我不用,你待如何?”
  司徒凛道:“自然是放弃寻找那红枫,继续陪着道长调查洛道长一事。只不过届时线索全无,调查大概会颇非时日。”
  顿了顿,又道:“或者,我们也可去那组织里同刺客硬碰硬,但这样只怕更为凶险,倒不如方才我那冒险之策……”
  “行了,莫再言。”
  听人权衡一番利弊,却字字都似在加以威胁,段昭英一抬手道:“我此行本就是为调查师兄之事而来,此事不清,亦无颜回禀观主。既然你都将话说至此,看来道爷不答应也不行了。”
  得到想要之答复,司徒凛略一颔首:“好,那个中事宜我们日后再行商议……届时烦请你先行一步,前往那云来城中,我们不日后亦会暗中入城相助,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这是自然。”
  段昭英不作异议,点头应下,可思量了须臾,却又抬头将二人打量一番,沉声道:“只是此事暂罢,在下却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二位?”
  云濯一点头:“请讲。”
  他上上下下打量二人一番,半是鄙夷半是犹豫道:“……老老实实告诉道爷,你们究竟是不是对断袖?”


第十章 云来
  中原西南,南诏邻地,有城名云来。
  此城依山而建,林木环生,水草丰美。地势亦略高于别处,碧空如洗,云雾缭绕,如仙境般明媚清朗,倒也颇衬此名。
  云濯和司徒凛慢悠悠驭马而来时,这城中正值午后,逢沿街各处食谱小摊开灶引火,好不热闹。炸糕卤面竹筒饭,米线腌菜豌豆粉一应摆开,不宽的街巷之间混合出各种浓郁香气,霎时便让某位贪嘴的少爷连道都走不动,眼巴巴扯着身边人的衣袖就开始左张右望,口水咽个不停。
  毕竟,负罪之时颠沛流离,阴间三年更是五感尽失,这一下重返人间,胃里倒比心里念旧。美食当前,任什么疑案红枫,冥幽贼子,统统在肚里的馋虫面前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他兴冲冲走了几步,正瞧见竹棚下有个苗人姑娘手拎小篮,当中几块鲜花饼上有糖霜,香气沁人,白皮酥软,顿时眼里几欲冒出光来,将司徒凛肩膀一怼,努嘴试探道:“凛兄,你觉得这小姑娘长得如何?”
  司徒凛头也不抬:“不如何。”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不知如何接话,云濯略一挑眉,仍对那诱人的点心念念不忘:“那不讨论姑娘,你想不想吃鲜花饼?”
  被问到的人扭头瞥他一眼,又瞧了瞧那酥饼摊子,片刻后神态了然,自怀中掏出钱袋一丢:“买。”
  “这么爽快了?”
  看出那人自己对鲜花饼其实兴趣寥寥,云濯伸手接过钱袋,略感疑惑:“你这人,什么时候会对别人这么好?”
  司徒凛挑挑眉:“我一直对你挺好的,你不知道而已。”
  “是么?”
  云濯两步走到棚前,接下油纸包的鲜花饼,双眼一眯,全然不信。
  司徒凛两手一抄:“钱袋都给你了,信不信随意。”
  “嗯,也是?”
  思量来去好像还有那么点道理,云濯心情大好,也懒于再同人掰扯,又一指旁边卖糖画的大爷,对人轻笑:“那个呢?你想不想吃?”
  司徒凛面色不改:“钱在你手里,买就是。”
  ……
  半个时辰后,云濯左手糖人右手甜糕,怀里揣着桃酥鲜花饼,肘上还挂着一竹筒的糯米饭。甚至,连身上衣衫都顺带进店里裁了身新的,素袍玉带,上纹金绣,脚蹬云靴,发绾墨冠,颇复有几分昔年武陵年少之态,好不春风得意。
  靴底踏过街上石板,声响清脆,他大摇大摆拉着司徒凛眼在一处豆花摊前坐下,还了那人钱袋又自掏腰包叫了两份,接来便将瓷碗往人跟前推:“凛兄,今天谢谢你请我客,这豆花就当我的回请可好?”
  司徒凛白了那碗一眼,粗瓷之器当中清汁透明,犹留着几块未溶的冰糖,看来甜腻非常。
  他皱眉摇摇头:“甜的,不吃。”
  “嗯?”
  云濯吸溜一口自己那碗白嫩嫩的糖水豆花,不觉有异,疑惑道:“怎么了?豆花不就该是甜的?莫非你爱吃咸的?”
  司徒凛继续摇头。
  “不是吧。”
  云濯百思不解:“不是甜的也不是咸的,那你是压根不爱吃豆花?”
  “也不是。”
  司徒凛认真道:“我一般只加辣子。”
  “啊?”
  素知蜀中人人嗜辣,这位更是个中翘楚,自己少年时也没少陪着他吃过红通通一片的宴席,但听闻此等吃法,云濯仍是一愣:“还,还能这样的?”
  “没人规定豆花只能非甜即咸。”
  司徒凛正色道:“若我没记错,小薰吃豆花只加醋,小七喜加腐乳,小十则干脆什么都不加……”
  “呃,那你派还真是奇人甚多。”
  云濯越听越嘀咕,心道合着面前这位还不是九淼中最怪的,抬手拿勺一敲那人瓷碗,提醒道:“但不管怎么说,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把眼前这碗先解决了?”
  司徒凛径直将碗往他面前推:“这是原则问题,不吃。”
  “原则?”
  江湖同辈之内最恣意妄为的这位,而今忽然在他面前讲起原则,云濯两口喝完剩下豆花,嘀嘀咕咕略为不满:“你这人还有原则呢?”
  “应该还算有些的,比如对师兄和对你。”
  司徒凛答得云里雾里,却是面不改色,手底未停,作势将他面前的空碗和自己的一交换:“还有,这壳子太瘦,你得多吃些养养好,不然我总怕自己哪日不用鬼瞳,便要认不出了。”
  “什么太瘦太肥,挑三拣四,就你话多。”
  言语虽是关心,偏到了这人嘴里就不怎么对味,云濯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意兴阑珊地白他一眼,闷头解决眼前食物。
  一口气吃两碗豆花当真要命,云濯打着满嘴甜味嗝,揉着肚子,摇摇晃晃起身上街。岂知两步没出,脚下竟偏骨碌碌滚来个瓦罐。本就心不在此没看道,这下一个身形不稳,迈步之间险些踩上,差点摔个马趴。
  而待再抬头一看,这玩意,好像正是从街前一处挤挤挨挨的人群中被扔出来的。
  ……怎么回事儿?有人打架?
  云濯半是怀疑半是不满地顺次一望,但见不知何时,前方窄街已被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当中站了两男一女,一人布衣书生模样,一人银钗绣裙珠泪涟涟,哭声凄惨老远可闻,而另一人则身着青靛色流水纹的湛露弟子服,执剑而立,趾高气昂。
  ……五派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那衣着太过眼熟,云濯下意识作此反应,忙定睛去瞧,结果却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这位鼻孔朝天的,可不就是当年因为出言侮辱司徒凛而被他追到庐陵打了一顿的姜未?
  于是他不禁挑了挑眉。
  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自己一去三年还魂归来,别的故人还没个影儿,倒又撞见了这位爷?
  “哎?老板,前边是怎么了?”
  刚探出头来的司徒凛也瞧见了门外这幅光景,随口向那摊主一问。
  “嗐,一场冤孽呗!”
  摊主摇了摇头,道:“二位公子不知,这姑娘姓周,乃是我们城中富商家的二小姐,最近被他爹许给了湛露门下的姜公子。可这姑娘呢,偏早就爱上了她家对门的王生,要死要活非要嫁这穷酸书生。那姜公子自然不愿,一连闹了好几次,直把我们这城里闹得鸡飞狗跳,今儿个嘛,怕是又要来一出喽!”
  “啧,是这样?”
  司徒凛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摇头忖道:“我还以为此等小姐书生的风月事,只不过是戏本杜撰,没成想今天还能看见真的。”
  云濯点头赞同,径自旁观了会儿这出闹剧,眼见那姜未毫无半点怜香惜玉地拉扯着哭哭啼啼的周小姐,争执之际扯得银饰钗环散落一地,而王书生匆忙去拦,却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好不狼狈。
  他眉头一皱,颇有两分看不过眼地咂了咂舌:“啧啧,虽说别人家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妙。但姜未这人,我实在私心不怎么看好啊。”
  一旁的司徒凛闻言,也似回忆起了凌云大会之往事,赞同道:“不错,此人当年于我们,劣迹斑斑得很。何况以他的性子,我还真不觉是对人家姑娘情根深种,只怕是嫌被书生抢了女人驳了面子,才来此嚣张大闹的吧!”
  这段分析挺戳中要害,云濯点头不语,揽着司徒凛的肩膀脚步未停,饶有兴致挤进人群,看起了热闹。
  但见街市正中,一对小鸳鸯已瑟缩在地,而姜未正耀武扬威地看着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姑娘和浑身发抖的书生,大骂道:“姓王的你胆子不小啊,连你姜爷爷的女人也敢抢?我问问你,你可敢和我打一场么?”
  他这话说得嚣张,观之委实欠打,任一般五派弟子早已跳脚。而那书生懦弱归懦弱,这下沉吟片刻,也终按捺不住,勃然大怒。
  但见他愤然甩了甩衣袍,猛站起来。吓得一旁的周小姐赶紧挪了两步攥紧了他的袖子,哭得更惨:“王,王郎,呜呜,你,你没有武功,千万不要去送死呀!”
  “玥妹,别,别担心。这次我有准备的。”
  那书生双手哆嗦,却从背后抽出把长相极其普通的长剑,咬着牙吃力地拎了起来,解释道:“我前几日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跟个江湖货郎换了这柄天狼君当年的佩剑。”
  哦?本少的佩剑?
  自己的名号又被提及,本来只是准备走马观花看个热闹的云濯,这下忙抬了眼,将那书生手里的宝剑打量一番,继而却略失落地摇了摇头。
  ——这剑通体光洁,刃有流光,观之外表不算花哨,长得像极他当年那把无奇。可惜像归像,那剑周身却并无剑气,只怕是把仿了样式的普通铁剑,被江湖骗子拿来诓了这书生钱财。
  但说来无奇倒也确与凌云大会和这姜未孽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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