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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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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我说司徒子寒,你这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怎么光出馊主意呢?”
  白晓叹了口气,哼唧道:“开门见山虽也是个法子,可万一人家姑娘对你没那个意思,你贸然行动,到时吓坏别人,连朋友都做不成可如何是好?”
  司徒泠捏着下巴思忖道:“那,就先送个礼物试探一下?”
  “送什么啊?倘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倒还罢了,若是个名门闺秀,谁会在意你那点胭脂水粉、绫罗钗裙?”
  宁攸也摇摇头,总结道:“要我说,除非是你一心一意亲手所做的东西,其他的,在情况尚不明朗之时,还不如不送呢。”
  “那怎么办?”
  司徒泠一摊手,道:“若按你俩的法子,畏首缩脚慢慢悠悠,不怕这姑娘被别人捷足先登?一场感情无疾而终?”
  白晓不甘示弱,哼道:“捷足先登?无疾而终?那也比傻乎乎直接得罪了人家姑娘,一刀两断相忘江湖好吧。”
  司徒泠急道:“怎么就相忘于江湖了?你看看那些戏本里的书生,若倾慕谁家小姐,哪个不是试探几番就去直接道明的?等你一点点培养感情,黄花菜都凉了!”
  白晓反驳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戏本里瞎编的故事你也信的?那猪都能上树了!”
  司徒泠面红耳赤:“戏本里的故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怎就信不得?”
  白晓扶额摇头:“可生活和戏本子不一样啊!”
  “行了行了。”
  眼见那仨小祖宗争来吵去,非但给不出个确切答复,话题也被扯跑了,云濯甚感头大,赶紧出言制止。
  他叹道:“打住,打住,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们也不至于为此事争吵,咱们一行人在那望泉镇里生生死死过来,何必伤了和气嘛!”
  云濯字字有理,白晓和司徒泠闻言,对视一眼,闷着声闭了嘴。
  “不过,三位小公子各抒己见,倒也提出了不少可行之法,某先替友人谢过了。”
  云濯毕恭毕敬一笑,语罢又依次拍了拍三人的肩膀,边笑道:“只是,你们在这吵了半天,耽搁够久,是不是也该去向白泽君复命了呢?”


第四十四章 金梅寄
  “得,掰扯半天,还是什么靠谱的法子也没想出来啊。”
  磨磨唧唧折腾半天,可算送走了三个小祖宗,云濯长舒一口气,关上了凌霜居的木门。
  再回望屋内,满桌狼藉,他顺手从那隐匿在众书之间的篮里挑出个梨子,“咔嚓”一口啃下,待冰凉的甜汁儿入了嗓子,心里闷闷的纠结之意,可算淡掉些许。
  方才那几个小子都说了什么来着?
  送礼物?还得是亲手做的?然后去试探?
  云濯挠了挠头,瞅瞅伸开十指的一双手,又是一声叹。
  这可真是为难……
  他这人,虽说号称妙手夺天工,机关术十分了得,可惜亲力亲为制作礼物这方面,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比方说,按那些风月戏本子里的套路,传情递爱的信物,往往是什么一针一线绣的帕子,什么一穿一引编的线结……再不济,也得是亲手雕的簪子,或亲手做的糕点。
  可天地良心,他前二十年只顾着快意江湖,仗剑天涯,于除过机关术的之外精细之事上几乎可谓是一窍不通。
  做菜也好,雕刻也罢,统统烂得一塌糊涂,拿不拿得出手都尚且存疑,哪还有什么“亲手做礼物去试探别人”之说呢。
  “唉……”
  斜斜往凉榻上一靠,云濯掂着啃了一半的梨子,甚感泄气。侧着身子打了几个滚儿,憾然叹道:“怎么当初,就没多分些心思去学学这些事呢。”
  越想越糟心,嘴里甜丝丝的梨块儿也没了味道,他撑着腮帮靠着床柱,因动作而半敞开的衣襟之间,忽然轻飘飘掉出根紫棠色的发带。
  哎?
  这,不正是他要还司徒凛的那根?
  原先折叠齐整的紫色软锦,此刻微微凌乱地散在床上,在浅色被单间显得有那么点扎眼。云濯心里灵光乍现,一骨碌起了身,两下抖开那东西。
  要不,就借还这东西之机,去试探试探那人?
  当初情急之下,司徒凛借了他这玩意去包扎手上被澜霜豁开的口子。谁知后面一来二去,变数甚多——又是和段道长彻夜长谈,又是凌薰捣乱,最后等他想起来洗时,那带子边上的几处浓重血渍,已渗入了锦线之间。
  纵事后拿皂角洗了三五遍,还是难免留下痕迹,蜿蜒渗开在布料之上,粗看之下不碍事,可细细打量时,还是不怎么好看。
  云濯皱了皱眉。
  别人借的东西,就这么脏着送回去,怕是并不好。
  要不画上点东西,想法子遮遮?
  思至此,他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前,一把将那发带铺了开,又打开矮柜捻笔磨墨,摆出五色彩料。
  然而,当提起笔来时,却又犯了难。
  余下的那点儿的血渍,曲曲折折,窄小却横长,若画上鸟兽蝴蝶之类,大约如何都遮不完全。
  而若按着走势去遮,怕是只能顺着这血渍的走势画上绵长的的枝干,再缀上几朵花了。
  可,从桃杏樱梨,到玉兰丁香,该画哪种花儿好呢?
  云濯握笔在砚台里点了点,托着腮帮子一转脸,正瞧见那半开的窗外,伸出株刚拔了骨朵的洒金梅。
  花瓣儿是雪白里点着微红,花蕊则丝丝密密,正迎着秋末冬初稀稀疏疏半冷不热的阳光傲然绽放,映入他眼睛里。
  云家三子,虽依祖上旧例,冠了麒麟、白泽、天狼三灵兽之号。但论及衣饰所纹的风雅之物,却正是这岁寒三友松竹梅。
  云华为空谷苍松,云辰为翩翩修竹,云濯排行老小,当年衣服上的章纹花卉,正是卓然的金梅。
  冬雪不畏,风流自成,还带着些“不与群芳争艳”的卓尔不群,倒和他的意趣真真有那么几分贴合。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桀骜不驯的天狼君说的是他,这傲雪独立的洒金梅,说的也是他。
  不如,就画这金梅?
  云濯看着窗前这株同自己走过了不知几番年少岁月的梅树,深觉若能让司徒凛的东西如此般染上自己的色彩,那他这点儿私心,夹带得也委实文雅。
  心意已定,说画就画,云濯丹青在握,笔走龙蛇,虽自认文雅之事不如自家二哥,但到底幼时也被爹揪着耳朵修习了些君子之艺,琴棋书画尚算略通。细毫蘸了朱砂,沿着那血印绘浅描细勾,再点染色泽徒作写意,不多时,紫棠色的底布之上,已绽开了一树繁花。
  他伸手扇了扇那紫棠锦带之上未干的颜色,细细打量一番,半笑不笑道:“哎,还人东西,借花献佛,这什么试探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
  搁笔收墨,云濯又啃着方才的半个梨子,从桌下翻出壶归来时在镇上偷买的小酒,待颜色干透,将酒一拎,将发带一揣,起身推门而出。
  门外的小院儿里一片安详,正对着的金梅树,静悄悄飘落着花瓣儿,另一边的桃树则落尽了芳菲,枝杈秃巴巴,掩着客居的小门,纹丝不动。
  “凛,凛兄?”
  画发带时虽一气呵成,到底事到临头,仍难免有那么点儿怂包。云濯两步走到那小门前轻敲两下,咽了口唾沫,迟疑道:“几日不见,我一人闲着无事,要不要一起出来喝喝酒?”
  “哦?大白天约人喝酒?”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不及云濯再心绪不宁一会儿,那门已“吱呀”一声被利落推了开。
  司徒凛披着件松松垮垮的紫衣缓步而来,似笑非笑道:“三少你何时有此等闲趣了?”
  “怎么?你当日请我吃饭,我如今回请你,不愿赏脸?”
  心里七上八下归七上八下,云濯面上却端得一本正经,思量片刻,哼哼道:“莫不是当了魔尊以后有了架子,我这‘江湖遗罪’请不动您这尊佛了?”
  “嘿,我也没说不去啊。”
  司徒凛扇骨一转,眯起眼来:“只不过,三少,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转啊?”
  “哪哪哪,还能哪儿?”
  云濯深吸口气,将那酒壶往上一掂,努嘴道:“细数这附近能说话又能喝酒的地方,不就望月亭么?”
  司徒凛略颔首,未作异议,一反手关了客居的木门。二人走过院边,回廊深深,小径通幽,不多时便到了亭中。
  只不过,和上次一样,这回亭里依然没人有什么吟诗作赋的雅兴,虽桌上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可到底这邀约之人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二人你来我往,酒过三巡后,云濯可算找到个机会,拦下了司徒凛手里的杯子。
  “我说凛兄啊。”
  他自怀里掏出那捂了半晌的发带,一把拍到司徒凛面前,轻咳两声,镇定道:“诸事耽搁,忘了将这发带还给你了。”
  “哦?。”
  司徒凛略一低头,青灰石桌之上,齐整一片的紫棠色中,金梅傲然独绽。
  乍然之间,他神情一怔,指尖抚着那梅花,隐有颤抖。
  “三少给我画的?”
  司徒凛若有所思。
  “算,算是吧……”
  云濯有点儿心虚地捻起杯子喝了一口,低声道:“当初,这发带不是被我的血染上了嘛,后来有几块印子洗不掉,我就给上面画几朵花儿遮遮呗。”
  “噗,画得挺好看。”
  这次,司徒凛倒破天荒地没出言调侃,静悄悄将那条被云濯捏得热乎的发带拢起,缓缓揣进怀里,又低声道:“本也是个平常之物,这下倒教天狼君搞得多了那么点意义。”
  “嗐,毕竟是借人的东西,弄脏了,我总得想法子不是?”
  一听对方这么说,云濯心下暗乐,捏着酒壶又为司徒凛续上一杯,笑道:“别说这些了!喝酒喝酒!”
  清冽的酒液入了白瓷杯,司徒凛眯了眯眼,未作别语,端起来一饮而尽。
  “哎,凛兄啊,你这几天,都闷在屋里干什么呢?”
  喝到微醺,他可算又在混沌的思绪间想起点儿正事,把玩着瓷杯随口一问。
  司徒凛道:“部署小七小十等人去调查云崖宫和宁雁之事。”
  云濯忙不迭接茬:“那可有结果?”
  “隐秘之事,一时半会儿还没个消息。”
  司徒凛摇了摇头,亦放下杯子,又道:“你呢?”
  “嗐,我能干什么?闷在房里看看书呗!”
  云濯摆摆手。
  司徒凛寻根究底:“哦?什么书?”
  被人问个正着,云濯挠了挠头,冷不防被秋末冬初的风激得打了个酒嗝儿:“哎,说来惭愧,就是些年少轻狂时弄来的风月话本儿。”
  “噗,别慌别慌。”
  眼见云濯背上一抽,煞是滑稽,司徒凛忙拍拍他的背,笑道:“我随口一问罢了。不过话说,你看那些做什么?”
  “闲来无事看个热闹嘛!”
  云濯顺了顺气,又忖道:“但,说来那些故事,当年看着挺欢喜,现在却也觉有点儿荒唐……”
  司徒凛一抬眼:“如何荒唐?”
  云濯叹道:“两情相悦,虽是好生感动。但搁了现实里来说,哪儿有那么容易啊?”
  “三少研究这等事倒是热情。”
  司徒凛闻言,轻笑一声,调侃道:“所以你这是开了窍,也想来段风月之情了?”
  “啊?”
  对方说得语气淡淡,云濯却是嗓子眼里又一哽,倏忽被噎着了。
  呸,岂止是想,那想的对象,还正是你呢!
  他白了眼那毫无自知的“罪魁祸首”,心虚之余,又不甘示弱地哼道:“光说我干什么!你呢?这么多年也没想着找个一起双修的?莫不是连个心仪的对象都没有?”
  这一连串话语委实切中要害,司徒凛果然没马上作声。
  得,问着了吧?
  云濯得意洋洋一抬头,却正听到桌上传来“当啷”一声响。
  空空的白瓷酒杯,被司徒凛轻磕于青石桌面上,取而代之的乌黑扇子在他十指间合了又展,开了又闭,因微低了头而散散的发丝之间,那人的神色有点让云濯辨不大清明。
  良久之后,只听他正色道:“有。”


第四十五章 亭中谈
  凛兄,已有心仪的人了?
  不轻不重的声音回荡在亭中,可传到云濯耳朵里却是分外清晰。本已喝得迷迷糊糊的他,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一阵微冷的风扑面刮来,夹杂着秋末冬初细细密密的凉意,浇灭了他颊上不知是因醉酒还是期许而起的微热。
  啧,云濯啊云濯,这些天,你究竟在做些什么梦?
  是希望你钦佩敬仰了十来年的凛兄,能无欲无求到一直只同你交好,还是希望他放着好端端的姑娘不去喜欢,偏去和你做对断袖?
  先动了这弯弯扭扭的心思倒罢,还非要抱着几分希冀,神神叨叨去试探。
  现在可好,折腾来折腾去,得来这么个答复,可是终于心满意足?
  自作多情得到印证的失落感,瞬间笼罩住了他的周身,云濯气息一哽,关于那“心仪之人”是谁的疑问也几欲脱口而出。
  可临了临了,冲到嗓子眼里的话语却终究被生生压了注。
  还能是谁呢?反正别人既能这么大大方方承认,那人八成是个姑娘,而不是你……
  他低沉着嗓子,语气是说不出的狼狈:“那你,同她明说了么?”
  司徒凛叹道:“没来得及时,已阴阳两隔。”
  云濯闻言,心下一惊,疑道:“什么意思?”
  “彼时年少心性,总以为彼此有用不完的时间,可以待我循序渐进,细水长流。”
  司徒凛仍低着头,仿佛在诉说者一段悠远的回忆,云濯看不清他眉目之间的神色,只能感受到,那语气幽幽间带着的些许悲凉。
  那人深吸了口气,又徐徐道:“谁知,我二人命数多舛,迟疑未出口的功夫间,便已是变数陡生,生死不见了。”
  什么?生死不见?
  云濯本已沉了三分的心,此刻又是一紧,恍惚间竟不知该作何言语。
  本以为,自己对眼前人这无甚希望,又分外荒唐的暗恋已是够惨,却原来,对方连心仪之人,都已不在人世了。
  他对司徒凛,是求而不得,可那人对心仪之人,却是天人永隔……
  到底哪个更惨,谁也说不上来。
  亭中气氛沉沉,云濯皱了皱眉,正想寻些词句同自己这位“难兄难弟”说道说道,却又忽想起一事。
  那日,在幻境之中,司徒凛看到誓要查出清洛死因的丹朱时,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说完……
  云濯忖道:“难道你在幻境里曾提到的,查不出其死亡之因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的挚爱,就是这……”
  司徒凛抬头望向他,神色郑重地点点头。
  “唔,这样啊。”
  听罢这些线索,云濯恍然大悟。
  ——曾与司徒凛一度相识,还最终阴阳两隔,死因不明的,可不就剩他师兄离彻一个?
  所以,这人也和自己一样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个郎有情君无意,苦寻不得,又莫名其妙错了过的断袖?
  自诩豁达开朗也非一两年,这下心里失落归失落,云濯倒也不至于跟什么深闺怨妇似的积郁难平。兀自一番思量,便在自己给自己的情窦初开下了个无疾而终的论断之余,又开始为旁边这位更惨的难兄难弟惋惜。于是心下乍然思量出三分自以为是的清明,倒先忙不迭安慰起了别人。
  他搁下杯子拍拍那人的肩,安慰道:“没想到,你对离兄竟是这种感情。不过你也别太想不开,我们最近调查的这些,不就正在将当年那归离潭的事一点一点抽丝剥茧么?离兄不会死的不明不白的!”
  啪嗒——
  司徒凛原先略带期许的神色陡作讶异,望着眼前故作坦荡之人,手中扇子落在了地上。
  半冷不暖的阳光之下,云濯隐约瞧见那人眉角额间的青筋跳了跳,似乎还有种要将自己掐死一了百了的冲动。
  司徒凛望向他,一字一顿道:“谁跟你说,我喜欢的是我师兄的?”
  “嗯?不是么?我想错了?”
  那人的目光盯得云濯背后发凉,他忙不迭往后退了退,缩着脖子理直气壮道:“不对吧?和你关系极好还死于非命,死因不明不白的,不就只有离兄么?”
  “你,你你你!我……”
  眼前人一本正经,嘴里说出的话却能将人生生气死,平素能言善语又八面玲珑的司徒凛,竟也觉得自己此刻是对牛弹了半天琴,提着的一口气狠狠一滞,差点没喘上来。
  他伸着指头前前后后划拉大半天,终究没憋出个完整的句子。
  “哎,想开点嘛!”
  谁知,见他言语哽住,面前这位“罪魁祸首”却仍是毫不自知,将本按在他肩上的手紧了紧,又慢条斯理道:“世人常说‘逝者不可追’,离兄虽死得蹊跷又憋屈,但到底人死不能复生,凛兄你还是别过度沉溺于过去。你看,咱们到时一起调查归离潭的事,总能给离兄一个交代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
  若再继续听下去,自己只怕要被气吐血,司徒凛登时也不想计较冷落别人的好意与否,伸手一抬,止住云濯的絮叨。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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