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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蛇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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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爬进我皮肤里!要从我眼睛里进到脑袋了!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血管中向外挤压要撑裂我的身体了!救救我!” 她的双手用力地搔着皮肤,特别是傅澜刚刚看到那片发红的皮肤,瞬间被她挠得鲜血直流,红肉外翻。于书墨痛苦万分,只能晃动身体借着皮肉的甩动摩擦,企图止住骨头里透出来的痒。
  姚伟反应迅速,一下子按住她,“怎么回事?”
  “花瘾发作了。”白倾夏在一旁凉凉说道:“比毒……………瘾痛苦千万倍。”
  “痛!太痛了!快、快放我出去!我要泡澡!!!”
  于书墨发狂在挣扎,鼻涕眼泪沾了一脸,手抓着自己的皮肤,大哭嚎叫“有虫子在咬我”……一瞬间,仿佛她又变老了十岁。
  一个歇斯底里的老女人,饶是姚伟一个结实的汉子,都快按不住她。
  傅澜终于看不下去,扯了扯白倾夏的衣角,“想想办法。”
  “一个执迷不悟的女人,死到临头还想泡澡。”
  “她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傅澜说:“当作帮帮姚叔。”
  白倾夏这才有所动作,打了个响指,于书墨彻底昏迷过去。傅澜打量她,满身都是她自己抓出的指痕,顺着皱纹的沟道遍布在全身,脸上的皮肤也出现了像手上的红斑。
  就如白倾夏所说,用过火照花的人,最后都是全身皮肤溃烂而死吧?
  姚伟在一旁累到虚脱,喘着粗气,“教授,这也太吓人了吧?”
  白倾夏起身,揽过有些脚软的傅澜,“世界上存在很多现象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你想想怎么写报告吧,尽量编得像人类作案一样,我会和高层的领导打招呼的。”
  姚伟欲言又止,“教授,上次那件很出名诡异的碎尸案,不是人类所为……?”
  “是。”白倾夏毫无犹豫地承认,“真相血淋淋需要谎言来掩盖。有些时候,不知道反而更好。”
  姚伟理解,他是在傅澜爷爷身边当警卫当了十几年,自然知道有些话能讲,有些话打死也不能透露。
  出了看守所门口,傅澜有些恍惚。
  白倾夏揽着他,“不舒服?”
  “没有。”傅澜强颜欢笑,“不知道怎么和家长交代尸身的问题。”
  “历史上的悬案多了去,”白倾夏将人带到车里,认真地看着他苍白的脸孔,“这是警察需要考虑的问题,你……别想了。”
  “好,我知道。”傅澜深深吸了一口气。
  于书墨的新闻一出来,举国哗然。谁也没想到一个漂亮的当红女明星,不愁吃不愁穿,收入顶级,居然误信谗言,听信邪教杀人种花养颜。
  狗仔队天天蹲守看守所和警局,捕风捉影,写出了一篇比一篇劲爆的新闻,其中真真实实,子虚乌有,赚足民众的眼球。
  受害者的家长得知女儿的头颅被用来种花,尸身不知所踪,纷纷晕了过去,从此家庭破碎,无助茫然。他们纷纷表达对于书墨的愤怒和仇恨,有的父母却哀伤过渡,强烈要求入看守所探视,以求孩子全尸。
  从孩子丢失的那一刻起,父母的绝望,就像行走在漫长黑暗的隧道,不断告诉自己尽头闪烁着微光,只要坚持了,就能看到希望。可现实给了他们无尽的痛苦。
  娱乐公司忙着撇开责任,不少民众带着猎奇的心里,纷纷要求公布于书墨在看守所里的照片,可惜被官方压得紧实。
  一时间,关于于书墨的新闻风起云涌,案件内容荒诞离奇,赚足眼球,街头巷尾,无不以此津津乐道。
  白倾夏听闻,于书墨花瘾发作时状况之恐怖,可以出演一部恐怖片。在欲………望的驱使下,理性完全丧失,火照花蕴藏着无可挽回的诱惑;它如同情…………欲一样深嵌在本能里,不可理喻。
  诉讼还在进行,却传来了于书墨死于看守所的消息,又老又衰弱,早在离了火照花的那一刻,五脏皆衰,神色皆去,离死亡不远。
  欲…………望藏匿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会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出其不意地将生命之船拉向毁灭的航线。
  于书墨一步错,步步错。没什么可同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更新看到有读者留言,很开心,很好的鼓励!
  谢谢!深深鞠躬!


第71章 鲛人有泪(一)
  于书墨事件喧嚣了一个多月,渐渐退出公众的视野,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另一件更噱头十足的事件出来,公众就慢慢忘了之前的,即使教训再惨痛。
  白倾夏去了于书墨说的地点,希望能发现金尧出现过的蛛丝马迹,结果一无所获地回来。
  转眼到了12月底,傅澜的爷爷傅国魂激动地打电话来说他要读研究生是极好的选择,对于这个孙子,他操了不少心,生怕傅澜一不小心给妖怪拐了或者给鬼魂吓破胆,不只一次谈到傅澜的工作、家必须是人气旺盛的地点,孙媳妇更是要阳年阳月阳日生,给孙子补足阳气。偏偏傅澜选的专业要与古物打交道,古董有灵,说不定里面就像小时候给傅澜玩的玉佩,里面藏了只鬼魂!
  不毕业好,读研究生好,起码学校都是学生,人声鼎沸,阳气十足!
  傅澜翻着白眼,爷爷真是越老越迷信,这习惯不好,得改。姚叔真是的,怎能相信白倾夏随口胡扯呢!这下要怎么和爷爷解释他并不打算继续读研呢?
  刚挂电话,自家爸妈也来凑热闹,从老父亲听来傅澜要继续深造的消息表示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大力支持。
  傅澜自暴自弃地对妈妈说,“要不我出国吧!”
  应书晓严厉禁止,“不行!你英语那么烂,万一遇到几百年讲古英语的吸血鬼,完全沟通不了就给咬了怎么办?”
  应书晓表达了最深切的担忧。
  傅澜:“……”
  这回真是骑马难下,傅澜认真浏览起学校哪个专业好考,哪个教授严谨认真不坑学生,过年过节发放补贴的好老板。
  自以为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的傅澜,不晓得哪个环节走漏风声,被白倾夏知道了这件事,当下被拎到嘉绿苑聆听教诲。
  “听说……”白倾夏大长腿往桌子一搁,浑身散发着贵(王)族(八)气息,“你对我的教学工作存在不满?”
  傅澜谄媚得就像青……楼的老…鸨,只差跑过去给白倾夏揉肩捶腿了,“没、没,教授,您老听来的谣言?”
  白倾夏桃花眼轻轻一睨,风情万种,“你不是在选专业挑教授?”
  傅澜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内心十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妈的。谁走漏风声,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教、教授,”傅澜瞬间影帝上身,变身为学霸样,深沉地说:“我已经不想继续深造历史系这个专业,就算我想当您学生,现实不允许呀!”
  傅澜只想给自己的智商点个赞,加个尔康手。
  白倾夏拽得二五八万,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着傅澜一脸悲痛,接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傅澜心里暗道不好!
  下一秒,傅澜被凭空出现的东西砸中脑袋,趴在地上起不来。
  谁家那么缺德乱丢垃圾的?!
  白倾夏压近赖在地上不起来的傅澜,眼睛深邃得像浩瀚星空,鼻子贴着鼻子,嘴唇差一厘米就碰上了,傅澜心里小鹿乱撞,又勾………引人,妈呀,这长相简直引人犯…罪呀!
  要不要贴上去,要不要贴上去,要不要贴上去?
  美色当前,不占便宜是王八蛋!
  不可以!万一亲了又是你被压一整晚的节…奏啊!
  傅澜菊…花一紧,脑海里的两个小人不停打着拉锯战,先是口水战,吵着吵着都快动起手来了!
  “翻开看看。”白倾夏一字一顿地说。
  傅澜呆萌地问:“什么?”
  白倾夏就喜欢傅澜看着自己呆呆傻傻的样子,手指一点,傅澜手里出现一摞证书,“看看。”
  傅澜瞬间又不详预感,左右为难,不等傅澜犹豫,证书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一本本摊开在他眼前。
  首先摊开的是一本英语证书,学渣的傅澜就看懂Harvard University; Dotor等字眼,第二本又是同样的学校,接着看懂history和Dotor,第三本的证书有些年头,印着牛津的校徽,还有Philosophy; Politics and Enomics,傅澜简直要朝白倾夏下跪膜拜了,摆在面前的大神简直是孔子再世啊啊啊!
  还有日语、中东语、西班牙语、一连串像是德语,更多的是一些傅澜见都没见过的爪哇国文字,有些看上去很新,有的已经很破旧,无不例外是学历。
  “我有医学外科、建筑学、金融、经济、哲学、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航天海洋、历史等等之类的博士学位,全是世界排名顶尖的学府,” 有一种学霸叫做白倾夏的人说:“你要报哪个专业的研、究、生,我都能教你!哪个学校都争着聘请我去当终生教授,学位证书的一开口就有了!”
  “你为什么要拿这么多学位?”
  “无聊,好玩。”
  傅澜的小心脏像给射了几把箭,学霸,你何苦为难学渣。“我明明是学渣系统非要开启学霸模式,不仅耗电还特别卡”、“学霸在知识的海洋里开快艇,我在知识的海洋里喂鲨鱼”,冤冤相报何时了,求放过。
  傅澜心在滴血,终于明白网上段子手吐槽学霸和学渣的区别是多么痛的领悟!
  白倾夏继续补刀,“说,哪个专业?”
  傅澜期期艾艾,“大神,我怕辱没你一世英名啊!”
  白倾夏好整以暇,“没关系,到了我手里,白痴都能变天才。”
  傅澜:“……”
  傅澜低下头,故作深沉的思考,“容我细细琢磨。”
  白倾夏瞪着他可爱的发旋,突然恶趣味满满……
  傅澜心里两个小人又在打拉锯战,魔鬼一方举着小叉子说答应他,这么好的学霸条件哪里找啊?关键是颜值高!比一个老头教授好多了吧?说不定年纪高的教授一咳嗽你还要给他端茶漱口!天使一方娇滴滴,别啊澜澜,说不定羊入户口,等下就被啃得骨头不剩了呀!这是陷阱陷阱陷阱!重要的事说三遍。
  傅澜的天平,渐渐往恶魔的方向偏斜,对比老头子,确实是貌美如花的白倾夏好选一些。
  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瞬间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全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白倾夏坐着的位置早已不见人,取而代之是一条银光闪烁,肉冠高高竖着的巨蛇,一双金色的眼眸像对待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缠了上来,给他措手不及的一击。
  被金巧巧勒着的噩梦回笼,冷血动物绕在身上那种毛骨悚然是傅澜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的,他哆哆嗦嗦指着眼前的大蛇,“白、白、倾夏,你你你……”
  话没说完,傅澜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身体软下去的那一刻,被白倾夏缠了个正着。他重新化为人形搂着他,皱着眉头看着傅澜苍白的脸,玩笑开过头了怎么办?可是一看到傅澜呆萌的样子就想吓唬他,看他害怕尖叫或者故作镇定,对于自己的故意使坏,白倾夏也觉得不可思议。既然逗着好玩,就继续吧,想看傅澜更多的反应。
  不过把他吓晕过去,真不是他本意。
  白倾夏抱着傅澜思忖他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有些事一回生两回熟,好歹傅澜是见过他本体,应该会有越来越强大的承受能力才对啊!
  过了一会,白倾夏才想起傅澜曾经给金巧巧的蛇形缠得快没命了,不会因此有阴影吧?白倾夏黑着一张脸,绝对不行!他们还有好长的日子要一起走,现在交流不顺利,以后更会妨碍感情的增进。
  宇文律就不会害怕,起码从小养他大,习惯他缠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白倾夏后知后觉忆起,自己有多久没想起宇文律了?好像是从傅澜来到身边后思念的次数就在减少,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多围着傅澜转。傅澜没有宇文律长得好看,没有他的经商头脑,没有他的善解人意和温柔,好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看上了闯祸能力一流的傅澜,还动了好好和他过完这一辈子的念头?
  可是如殷池所说,金巧巧出现了,金尧躲在暗处,离宇文律的出现也不远了,诅咒注定他们终究会在哪个角落相遇,到时怎么取舍?他还会像以前一如既往深深爱恋着宇文律的转世吗?毕竟投过胎,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了,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脸,他会为了千百年来的执念,心甘情愿包容他吗?
  白倾夏定定地盯着傅澜苍白的脸,突然就做了决定,他会护宇文律的转世周全,但他更希望看到无忧无虑、快乐的傅澜。
  傅澜梦里,有个柔软的东西轻轻贴上了他的嘴唇,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而缱绻。
  醒来的时候,夜幕降临,傅澜这一晕,睡得深沉睡得舒服。
  白倾夏坐在他身边靠着床头看书,看见傅澜睁开了眼睛,立即放下书,“感觉怎样?”
  傅澜一脸懵逼望着白倾夏柔情似水的目光,过了几秒,还想起他又给白倾夏的原形吓晕了,“你个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白倾夏哄小孩子般顺着傅澜,“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饭好么?”
  傅澜心跳加快,手无足措,脑里一片混沌,不理解白倾夏突然的温情,傻傻问:“你怎么了?发烧了?”
  白倾夏愉悦地笑出声,魅力十足,“傻瓜,我刚刚才知道今晚平安夜,走,带你去搓顿好的!”
  “吃啥?”傅澜心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
  “法国菜好不好?”白倾夏亲昵地俯下身将人困在双臂之间,呼吸交缠,表情认真,“我们约会吧。”
  傅澜感觉自己胸口胀满一团团热热的气流,即将涌出。着了魔似的,他点头,温顺地说:“好”。
  白倾夏心情愉快舒畅,用脸颊蹭了蹭傅澜的脸,将放在床边的衣服递给他,“穿暖一些,外面好像有些下雪。”
  “你不用冬眠吗?”傅澜眼光复杂地看着白倾夏,蛇到了冬天都睡觉去了,哪里有在这撩人的?
  白倾夏哈哈大笑,他的傅澜怎么看怎么傻,他却非常喜欢这股傻劲,“那是普通的蛇,我就体温比较低,不喜欢冷天而已。刚刚抱着你暖烘烘的,不然你来给我暖…………床。”
  傅澜脸上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白皙的脸庞,醉了一抹红云,这白倾夏吃错药了吧?而自己也不正常了!
  到了车库,遇见游沅和唐木溪在豪车边撕扯,唐木溪身上又笼罩着可疑的蓝光,像海水一样荡着波澜。游沅身穿西装,手里握着一束巨大的红色玫瑰花,据目测至少上百朵,他硬塞给唐木溪,唐木溪一脸嫌弃。
  傅澜听见游沅低音炮般带磁的声音说:“宝贝,我爱你,虽然人比花娇,你收下吧!带着我满满的爱恋!”
  唐木溪傲娇地撇头,“你俗不俗?”
  “可是宝贝,”游沅一脸受伤,“情人间就是要送花啊!我是想过用钱折成花状的,网上说这是表达爱意最好的方式,可我怕你不接受。”
  “你敢送那种东西我就把你丢垃圾桶!”唐木溪怕游沅说出肉麻兮兮的话,赶紧接下巨型花束,转身就看见傅澜和白倾夏站在他们身边,顿时恼羞成怒。
  傅澜尴尬,“好巧啊!你们出去?”
  唐木溪羞愤地瞪着游沅,一时词穷,倒是游沅厚着脸皮搂过不情不愿的唐木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对啊,来接我家宝贝去吃饭。你们也去约会?”
  白倾夏有礼貌地朝游沅点头示意,拉着傅澜上了车。游沅也将唐木溪塞到车里,长扬而去。
  傅澜呆呆地看着游沅的车消失在眼前,白倾夏暧昧地问:“羡慕?”
  “啊?”傅澜回神,不明白地望着白倾夏,那眼神有多呆萌有多呆萌,白倾夏心里软成一片。
  白倾夏伸手弹了弹傅澜的鼻尖,“你想要花?”
  傅澜像外星人一样瞪着白倾夏,震惊地说:“谁说的啊?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你能想象抱着一束生…………殖…器………官在路上走的情景吗?!特么重………口!”
  白倾夏:“……”
  白倾夏将人带到帝都一处最好的法国餐厅,法国菜众所公认是高级又富情调的菜,口感细腻、酱料美味、餐具摆设华美,简直可称之为一种艺术。
  彬彬有礼的服务员告诉他们已经没了座位,白倾夏递给他一张卡片,原本来这家餐厅吃饭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有时候还不一定排得上,是达官富人约会的首选场所。今晚平安夜,位置早就爆满,可服务员看到白倾夏手里的黑卡,立即将他迎向平时不对外开放的贵宾房。
  傅澜有些羞涩,在这里吃饭的人都衣冠楚楚,就他踩着牛仔裤和破毛衣,简直和刘姥姥进大观园没什么两样。
  说到底傅澜也是经常有跟随父母进入高级会所的公子哥,懂得社交礼仪,可白倾夏约得突然,让他来不及做准备。
  白倾夏也是一身休闲装,可是他就走出了气势凌人的风范。
  傅澜入座后好奇地问:“你给服务员什么?”
  “黑卡,”白倾夏头也不抬看着菜单,“我是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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