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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蛇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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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澜感觉全身躁热,内脏好像着火一般难受,身体在床上扭了起来,睁开双眼模糊看到有个高大的人影在拨弄他的头发,“你……你要……干……干嘛?”
  “乖,你喝醉了。”
  傅澜像个小孩遇到问题不知该如何解决,表情困惑,“喝醉?喝醉都……都这么……热吗?难难……受,热……”
  殷池心情愉悦,“傻孩子,喝醉当然不会热,我给你在酒里加了点好料。你是处……男吧?怕你今晚给我弄………死了。”
  给傅澜倒第二杯啤酒时,殷池以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酒里下了点助兴的药,他从男孩提到没追萌妹子的懊恼程度,断定他是经验一片空白的处………男,避免出人命,殷池在酒中加了人世绝对找不到的好药。
  傅澜脑袋还算清醒,直觉告诉他有危险赶紧逃,事与愿违是手脚发软完全不听使唤。
  殷池看出他的意图,亲吻他的额头,“想跑吗?上了我的床还没有人能跑过,他们也不想跑,事后还求我再来几次呢!你也会一样的,我是个合格的情人,会让你很舒服的!”
  舒服你妹啊!有种你躺平让我来!傅澜在心中呐喊!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杯啤酒坑到丢了贞操!贞………操对新新世纪的人来说不算啥,但他能不能选择把贞操丢在软妹子身上啊?如果是个软妹子要强上他,不等动手就自己先扒光在床上等着,可是是个男的啊,让他情何以堪!
  殷池似乎看得出他在想什么,表情妩媚安慰他,“你可以把我当成软妹子,再说我长得比女人漂亮多了。要不你辛苦点,把自己想成妹子不就好受了?反正也是被我干的。”
  傅澜觉得自己的小………腹那里产生了一团热气,这团热气越来越大,慢慢的笼罩全身,全身都开始燥热了,呼吸也有些急促。
  殷池的薄唇贴着他的额头,亲吻着眉头,眼睛、鼻尖,顺延到嘴唇,先是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慢慢加深,把舌头探到喉咙里去舔着。他手没闲着,摸到衣服下………摆钻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腰肢。
  傅澜不乐意了,从脑袋意识里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意识,嘶声力竭地吼了出来,“滚开!”
  正亲得入迷的殷池突然感觉到后面有股凉凉的阴气颤颤巍巍地向他袭来,他蹙紧眉头,一只干枯而又惨白的手猛地向他抓来,殷池的手化成火焰,头也没抬就放出一团火焰朝身后丢去,一声凄厉的女声尖叫起来,然后归于平静。
  殷池挑眉看着身下脸红成一片的男孩,略带吃惊道,“你有通灵能力?”
  傅澜全身软绵绵,思绪慢慢抽离身体,只能下热,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殷池,“热……好热……”
  “哎呦心………肝宝………贝,你简直媚到骨子里去,媚得我全身酥软,不管今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过……”话没说完,四周空气有了浮动,殷池妖娆的脸上扭曲了,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心烦又无奈。


第40章 坑爹的第一次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在房间内,白倾夏闻到空气中有股催情的味道,知道坏了殷池这个为老不修的老妖怪的好事,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要殷池帮忙,可殷池总是避着他。
  白倾夏冷着脸说:“和我去趟地府!”
  殷池躺在床上翻个身趴着,两个人当着傅澜的面,若无其事对话起来。
  “儿子,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求人的态度很傲慢。”
  白倾夏紧紧地抿住嘴,没有说话。
  “生气了?儿子,你也活了一千多年,怎么脾气还像个青春期的小男生?看来发………情期对你的影响挺大的,难得看你那张面瘫脸出现情绪浮动。”
  “和我去地府。”白倾夏重复道。
  “儿子,你怎么学不乖?从你有点法力开始就偷偷潜入地府N次了,找也找过,伤也受过,你哪次能看到生死簿?醒醒吧你!”
  殷池的话正中白倾夏的痛处,他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
  “发…………情期就要有发…………情期的样子,好好找个情人享受享受,也不枉费你长了一张美丽的脸蛋。瞧瞧你现在什么样?气息都不稳了,还想去地府?”
  殷池不紧不慢地凉凉说道:“说句难听的,你看到生死簿又怎样?能找到他?要是蛇也罢,好歹能带着修炼,养在身边;人也还好说,一起风流个百八十年,万一投胎成牲畜怎么办?猪狗牛羊?蚊蚁蝇虫?你能一如既往接受他?”
  白倾夏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住殷池,眼中的愤怒仿佛能喷出的一团火,烧掉面前这张讨人厌的脸。
  “喏,老子今天忍痛割爱,这个男孩给你了!好好享受!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来找老子!说句不中听的,你现在发…………情能力削弱,别以为打得过我!再缠着老子,老子趁机废了你!”
  殷池说完,一手抓住全身软得几乎化成水的傅澜一把丢给白倾夏,身体快速消失在空中,“我给他下的是鲛人的催……………情散,弄不死他的!包你满意!尽情enjoy才是男人!”
  白倾夏猝不及防接住傅澜,看清怀里的人,眼睛眯了起来,一天见三次,几百年不曾出现的事都在遇到傅澜的同一天发生。
  还有点思考能力的傅澜,明白了起了争执的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人类哪里有发…………情期?人类去天涯海角哪个坟堆里挖鲛人的催……………情散?人类有哪有能力潜入地府翻看生死簿?
  傅澜内心问候殷池祖宗十八代几千上万遍,我是人!我有人权的好么!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把我丢给另一个人,还是在厕所遇到的危险帅哥!
  发………………情期是什么鬼?催情散是什么鬼?我会不会死啊?!
  傅澜深深觉得,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人生和他一样操蛋了,欲哭无泪。
  ……
  傅澜醒来是晚上,他睁开发酸发胀的眼睛,有点想不起来他在哪,他转动了一下昏沉的脑袋,脖子僵硬得像落枕,傅澜想翻个身,痛得他呲牙咧嘴,腰痛背痛,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在和他发出叫嚣抗议,仿佛被一辆大卡车碾压成肉泥又重新粘起来。
  痛!哪里都痛!饿!饿到前胸贴后背!
  像一条被冲上海滩垂死挣扎的鱼,傅澜撑起上半身想去厕所,手肘刚刚按到床单,手臂先是感受到凉,接着是彻骨钻心的疼痛,看似简单的动作让他迸沁着冷汗,实在受不了,又倒了回去。
  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他被一个不认识的非人类压在床上做得死去活来。
  古代的小姐,失了贞………操,就要寻死觅活,他要不要来个悬梁自尽以示清白?还是留条小命自甘堕落?以后就能正大光明出去鬼混,爹娘阻止,就哭哭啼啼,美其名曰,我是个被糟……蹋过的人家,以生无可恋、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
  呸呸呸!我到底在想什么?不就惨点被男人压吗?再说除了痛还是有享受到的!不就是一夜………情嘛?新新时代的青年谁没有过一段花花绿绿的□□啊!当务之急是赶紧去医院验下血看看有没有病啊!
  “你在想什么?”
  “在想去医院验验有没有得病。”
  一道冷冽的声音在房间角落响起,傅澜想也没想就回话了,昨晚哭叫了一夜,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给自己吓了一跳;白倾夏则是脸色沉了下来。
  傅澜这下才注意到窗户边的沙发上坐着个高大的人影,“你你你……”
  白倾夏黑着脸,“我怎么了?”
  “你怎么还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一…夜……情后你应该拍拍屁股走人啊!”
  “谁规定一…夜…情后就要走人?”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金主上完就走人,留下个女主抱着枕头流泪到天明。”
  “你是女的?”
  “我当然是男的!”
  白倾夏沉默了片刻,“我没病。”
  “什么?”
  “我没病,不用去验。”
  傅澜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又不经大脑思考就把话吐出来了,迟早给自己一张嘴害死。
  白倾夏披着件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肌,端着一份粥,大长腿朝着傅澜走过来,摸着他的额头,烧退了。中午白倾夏给热醒了,醒来全身舒坦,淋漓尽致的□□让他心情大好,很久没遇到这么合拍的床伴,对方居然还是个小处………男。怀里的人温度很高,让他恍然觉得回到以前宇文律抱着蛇形的他睡觉的场景。
  傅澜的叮咛把白倾夏的思绪拉回现实,傅澜全身青紫,肩膀更是布满咬痕,傅澜发起高烧,床单除了水渍后还有血点,做太狠把人伤到了。
  白倾夏帮他修复身下的伤口,顺便把发烧转移到他自己身上消化掉,他道行高深,一点小病花点修为就能化解掉。他看傅澜醒来痛得脸蛋扭曲,肌肉酸疼属于人类内部机体调节,爱莫能助。
  “吃!”
  傅澜目瞪口呆,内心狂奔过几万只草泥马:要是能动,早就去厕所了!我要是能动!早就叫吃的了!我要是能动,早就揍你了,明知打不过,也要打,为了男人的尊严!
  见男孩没吭声,白倾夏脸冷下来,又重复一遍,“吃粥。”
  傅澜衡量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以他目前的情况,不,即使活蹦乱跳的时候也赢不了人家,何况对方是身份不明的非人类。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要先上厕所。”
  “去啊!”
  傅澜激得脸蛋一片通红,只差抓着对方衣领咆哮,“我动不了!”
  白倾夏看了他一会,从傅澜醒来那刻,脸上的表情就风起云涌,变幻多端。
  白倾夏打横抱起全—裸的傅澜往厕所走去,傅澜体重有六十多公斤,他却轻松得像提了袋菜拿了个馒头。
  “啊!”
  傅澜又惊又羞,接着又劝自己与其憋尿憋死,不如让抱着去,于是再次屈服了。
  白倾夏把傅澜抱到马桶前,换个姿势将傅澜转个方向,面朝马桶,背贴着他厚实的胸口,一手穿过傅澜两个膝盖节,一手环过他腋下,像母亲给小孩把尿那样要傅澜尿尿。
  傅澜简直崩溃了,从三岁起就没让人抱着把尿的他一点都无法接受此时的状况,最让傅澜想一头撞死的是,随着两腿的分开,体内的东西全都流出来了!这禽兽根本没帮他清理!
  “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要上厕所的?”
  “我说的!但不是用这样的姿势!”
  “你能自己站?”
  白倾夏恶劣地在傅澜耳边呵气,绕在腋下那只手抽出来,改握住傅澜的小兄弟,“嘘,嘘,嘘……”
  给握住的下半身传来一股刺痛,傅澜低头一看,有点红肿。
  白倾夏含着他的耳边又亲又呵气,傅澜再也忍不住,全身一哆嗦,一道黄色的尿液射向马桶,结束后白倾夏还自以为贴心地帮他抖了抖,又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傅澜抱回床…………上,又倒杯水看傅澜喝,似笑非笑
  “多喝点,喉咙都喊哑了。”
  傅澜一口老血闷在胸里,只差喷出来了。
  拿起温热的白粥,配着清淡的小菜,白倾夏一口一口喂傅澜吃,本着吃东西后才有力气抵抗,傅澜把粥当男人的肉泄愤吃掉了!
  “吃完了吗?来,擦擦嘴。”白倾夏温柔得像个完美无缺的床伴。
  傅澜猜不透他心思,“你究竟想干嘛?”
  白倾夏沉默一下,“你和殷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可能!按他的性格更喜欢奔放的男女,不会拐个小处…………男!”还在你身上用千金难买的催………情散。这药产于鲛人贵族,看上哪个人类或小妖怪,就把药用在他(她)身上,妖怪的性………………欲比人类大得多,能持续几天几夜,人类脆弱的体质决定妖怪还没尽兴,人类已经一命呜呼。用上催情散,一是护住人类心脉,不管刺激多厉害,几天几夜,只要不饿死,都不会一口气提不上来;二是药如其名,催……情动……情,三是对大妖怪对这药也没抵抗力。
  相传催情散是个到岸上游玩的鲛人贵族看上一个世家贵公子,千方百计诱拐成功,却不敢尽兴,欲…………………求不满的他奋发向上,读尽世间医书药典研发出来。有了这药,从此两人如鱼得水。
  殷池下药于他,意图明显,怕玩出人命。妖怪不受人类社会法律制裁,但背上一条人命,损五十年修为。
  当然这事不用告诉傅澜,他没必要知道太多,虽然傅澜已经猜出他们不是人类……意乱情迷之时还说他眼睛像太阳,见了妖怪却淡定得像去动物园看猴子一样,不惊不怪。
  傅澜气得胸口直起伏,“处……………男怎么了?碍你家了?我就他妈的吃个饭,他来搭讪骗我没恶意哄我喝酒,还在酒里下……………药!接着整整一个晚上!”你们妖怪有没有人性啊?!这句傅澜就不敢吼了,万一对方来句“你知道得太多了”然后灭他口怎么办?
  “真不认识?”
  傅澜重重一哼,“谁想认识?我躲还来不及!”
  白倾夏脸色一暗,确实存在可能,吃遍野花的人,偶尔会想来点新鲜的家花。殷池根本没节操没道德可言,用他那张妖娆的脸就能招蜂引蝶,他所谓的母亲,不也这样被招惹?
  白倾夏背对傅澜,凭空变出一本支票簿和笔,在上面写了个数字,递给傅澜,“给你。昨晚我很爽。”
  傅澜看清上面的数字,目测有六个零,他脸都气歪了,把支票捏成团往白倾夏脸上砸,傅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傅澜最不差的就是钱,“去你妈的!当我男女支!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我在后面补个零,你躺平给我上!”
  白倾夏瘫着一张脸,气势逼人,“你想上我?”
  “不想!我对男人的□□没兴趣!拿着你的支票滚!”
  白倾夏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语不发看着傅澜,看得他头皮发麻,眼里传来的冷意让傅澜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不肯服输地与白倾夏对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凭啥要怕他!
  终于,白倾夏转身进了厕所,换套悠闲服,五官雕刻般俊美,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留下那张支票,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催……情散是后面要用到的剧情啊,连这都不能写,泪奔……
  男主的设定就是“内心天马行空帝”啊!!!!


第41章 梦中的小女孩
  傅澜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吃饭靠打电话叫酒店送来,上厕所洗澡靠爬,悲催无比,心里把白倾夏诅咒成千上万遍。
  谢依帆和尤俊熙来找他回家的时候,一脸春风得意和傅澜仿佛被人捅了几刀的黑脸形成鲜明对比。
  谢依帆直觉有什么事发生,“你怎么了?生气了?气我们丢下你?”
  “没事,回家!”
  尤俊熙一脸状况外,“傅澜,我和依依谢谢你给我打掩护。”
  傅澜点点头没回话,拖着行李往机场赶。
  回到军区大院,傅澜又宅了几天,连妈妈应书晓打电话催他回家也没去,爷爷傅国魂问他泰国好不好玩也只是敷衍,等到身上的青紫褪得差不多,开学了。
  返校的前一天晚上,傅澜做个梦,梦里他刚从外面购物回家,走到大院门口,就见到个大约两岁的小女孩摇摇摆摆走动,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大院门口站着两个尽职看守的门卫,身影笔直挺拔,没有理睬在他们眼皮底下走来走去的小女孩。
  军区大院的士兵都是古道热肠的小兄弟,怎么放任个迷路的小女孩不管呢!傅澜奇怪了,放下购物袋走过去拉去小女孩的手,小女孩皮肤白皙,眼睛大大,鼻子秀气,小嘴樱红饱满,再加上一头垂至肩膀的乌黑头发,非常可爱。
  傅澜蹲下来,问她:“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黑色的瞳仁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打转,奶声奶气地说:“我在找我妈妈,但是找不到她,我迷路了。”
  “你告诉我你妈妈是谁?还是你记不记得家里的地址?哥哥送你回家。”
  “我找到妈妈的家了,但是进不去。”小女孩指着挂在军区大院大门口上的军徽,上面镶有金黄色边的五角红星,中嵌金黄色“八一”两字,军徽的年代有些久,金色和红色五角星都有些褪色,但依然显得庄严肃穆,像边防站岗的战士,神圣不可侵犯。小女孩扁扁嘴,泫然欲泣。
  军区家属大院都是住了十几年彼此熟悉的老邻居,关系极好,傅澜最近没听说哪家添了新娃娃啊!况且这是天大的喜事,邻里之间肯定会分发喜糖互相道喜,不会悄声无息的。
  小娃娃弄错了吧?傅澜心想,可看到小女孩一脸倔强,不像撒谎的样子。
  也罢,小女孩也许是哪家的亲戚来做客,贪玩跑出来又不记得回去路,傅澜决定带着小女孩挨家挨户去问吧。
  傅澜抱起小女孩,提起购物袋,朝家里的方向走去。经过大院门口,平时都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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