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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蛇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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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
  窗外大好河山,宇文律无心欣赏,他对白倾夏说,“再过一个小镇就是东里,以荷著称,这个时节是花季,刚好这两天大雨倾盆,碧空如洗,临池赏荷,白的似雪,红的如火,粉的若桃,透过重重叠叠的荷叶,玉立于水面,美不胜收。可惜我们行程赶,不然定带你游览一番。你打出娘胎,就呆在繁梨,自然是腻了。”
  你就是我此生最旖旎的风景。白倾夏默默地看着宇文律,一往情深……
  过了半个月的露宿荒郊野外,一行人终于到达天子脚下,宇文律差遣展萧给沈舒送口信。人急匆匆地去,急忙忙地跑回来,带回一个清秀的小厮,“宇文少爷好,我姓张,叫清浅,是苏少爷在京城别院的副总管,沈少爷交待我送您一行人进城。”
  年纪轻轻能当副总管,必然是人精。
  宇文律笑着道,“有劳张总管。我舅舅和师傅呢?”
  张清浅不卑不亢,“少爷和沈少出京收药材,得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宇文少律放心,住的都安排妥当,在少爷京郊一座小院云水阁,离繁华地段不远不近,环境幽雅,小的已经按您的喜好收拾干净。进京的事宜,我也与城门守将刑东商量好,你们在子时城门关闭前一刻进城。我就不与你们一起,京城认识我的人多,我在目标反而大,我在城内等你们。”
  宇文律诚恳表达谢意,传命下去让队伍就地休息,今晚子时进城。
  城门守将刑东是个英气挺拔的青年,目光炯炯,他曾受过沈舒的恩情,得知宇文律运进城并非违禁物,也没翻马车的布帘去探个究竟,急急忙忙就将人放进城了,生怕被发现。
  一行人顺利进城,由张清浅引到云水阁,宇文律仿若做梦,经过这些天的跌跌撞撞,今日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
  张清浅说,“宇文少爷,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独立小院,您看看有什么缺的就吩咐我。”
  宇文律打量眼前的建筑,院子走向坐北朝南,正方在北,东西两边是厢房,正房和厢房用一条弯曲的走廊连起来,南面是间小书房。院门一关,就处在封闭状态,院中环境封闭幽深。对比繁梨的庭院深深、兰亭水榭,京城的房子柱壁雕镂,琉璃青瓦,台阁周通,厚重多了。宇文律朝张清浅表示感谢,看得出准备人的用心。
  展凌拉着巨大的马车进院子,白倾夏滑了下来。
  张清浅秀气的眉毛稍稍一挑,面色不变,不动如山。
  到时宇文律略带吃惊,第一次看见白倾夏的人,大多惊慌失色,反观张清浅的淡定,宇文律不习惯了,“清浅,我能这样叫你吧?”
  张清浅微微一笑,“当然,少爷随意。”
  宇文律指着溜达到身边的白倾夏,“你不怕吗?”
  张清浅反问,“为何要怕?一条威风漂亮的大蛇呀!”
  白倾夏也转头端详张清浅,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顶多是清秀。宇文律摸了白倾夏一把,“清浅,这是白倾夏,我们都叫它小夏。以后请多多关照。”
  “好的。少爷,话不好听,还是得提醒您——小夏不适宜带到京城繁华地带去,免得引人注目,最好让它呆在院子里。当今圣上,”张清浅犹豫一下,“喜欢奇怪的野兽。巨蛇不常见,长着肉冠的蛇更是少见。传闻,要有百年以上道行的蛇妖才有肉冠,要不是沈少爷提起过小夏是从母蛇胎里爬出来的,我都怀疑它是妖怪了。”
  宇文律哈哈笑了,“不是妖怪,我确定这是我养大的‘孩子’。”
  白倾夏闻言不高兴地撞了宇文律一下,什么孩子,我是你的伴侣!
  张清浅温和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恰巧展萧安顿好行李过来向宇文律请示,“少爷,人都安排子在外院,我和展凌住西厢房,您若有吩咐,直接唤我们。再者,明天要怎么安排?”
  宇文律低…吟一声:“长途的奔波劳累,大伙疲惫不堪,今晚大家用晚膳后好些休息。明天早起的话,我们去拜会詹裕鸿大掌柜。不然就后天。”
  张清浅在旁边迟疑了一会,“少爷,早在您来之前的几天,詹大掌柜就派伙计过来说,时值进贡之际,过些时辰圣上大寿,他忙得不可开交,没法亲自来拜访,请您见谅。”说完,张清浅小心翼翼观察宇文律的脸色。
  宇文律温润如玉,眼神如春风拂柳,“我理解。多事之秋,自然要顾正事要紧,詹大掌柜没空来,合理我们小辈登门。既然如此,不推后天了,明天去布庄瞧瞧。”
  张清浅暗暗松了口气,认识詹裕鸿几年,妥妥的笑面虎。詹裕鸿对宇文律的进京放多了个心眼,名义上是少主视察,实际上说不定是宇文魁想收回权力。毕竟京城的宇文布庄日进斗金,詹裕鸿当了几十年的掌柜,油水不少,全进了自己私包,担心宇文魁要怪罪彻查。新官上任三把火,詹裕鸿打算先来个下马威,挫挫宇文律的锐气。简单的道理,连张清浅都看得出来,何况是沈舒精心调…教出来的学生。
  显然白倾夏看清楚里面的利害,冷哼一声,宇文律赶紧瞪了它一眼,要它在外人面前显得像一条蛇,而非有七情六欲。
  展凌也在一边愤愤不平,展萧一个手刀砸下来,没了声响。
  “展大哥你准备一下,把纱丽布备着,明天给大掌柜拿去。”宇文律像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对了,我们行李中有今年刚刚织出的丝绸,你让清浅自个儿去挑,给心上人或者自己裁衣。”
  张清浅依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淡然收下。主子有意打赏,不收就是拂了他面子,彼此有隔阂是大忌,“谢谢少爷。”
  展萧欣慰地想,少爷有了老爷的处事风范。宇文律这样处理既显得尊重掌柜,温和有礼,好感油然而生。稳定大局之前,与詹裕鸿对立,容易被架空,不利于宇文律立威。对于收买人心这一块,宇文律知晓分寸,贯彻宇文家一向善待他人的作风。
  宇文律挥了挥手,“不必客气。还得麻烦清浅给我备上热水,接连着赶路,没法净身,我觉得小夏和我都快发臭了。”
  张清浅点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宇文律又吩咐道,“麻烦备多点,我这里还有一条喜水的大蛇。晚膳的送到我们房里吧。”
  张清浅走出院子,吩咐院子的其他下人去烧水。宇文律挥退展萧和展凌,也让他们休息去。白倾夏见人一走光,老毛病犯了,一下子将宇文律卷起来,路上没机会,它好没好好“欺负”小孩儿呢!
  宇文律无奈,“告诉你多少次了,别这样抱我,我喘不过气!”
  白倾夏置若罔闻,将人往正房带,同时伸出蛇信子对着宇文律的手肘舔了又舔,怕痒的宇文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面色长得发红绯丽。
  一人一蛇在房内闹了片刻,张清浅差人来报热水备好,宇文律讶异张清浅的办事能力利落周到,心想此人可收拢,不知品行如何,接着又给自己逗笑了,和舅舅苏晨逸抢人,他活腻了!
  宇文律给白倾夏做了清洁,巨蛇坏得很,拉他下浴桶嬉戏,弄得他像落汤鸡一般狼狈。人生地不熟,宇文律不好骂出声,暗暗忍起来。费了老大一番力气,一人一蛇才清洗完毕。
  张清浅又贴心送来晚膳,其中给白倾夏的是一只烤全猪,宇文律和白倾夏在房内用了餐。虽说白倾夏还想对宇文律胡来一番,见小孩儿车舟劳顿真是累了,才悻悻做罢。
  算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整个5月份的工作安排满满的,天天有新任务,每天马不停蹄,事情多到精神恍惚。
  真心佩服日更的作者,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这么勤奋,偏偏卡文卡到要抓狂,裸更苦不堪言。
  已经做好这文没人喜欢的准备,但还是鼓励自己,只要有一个人在看,我跪着码字也要坚持下去……


第30章 心想事不成(七)
  第二天宇文律起了个大早,白倾夏不爽得看着他利落地用玉簪将头发束起来,穿上质料考究的白绸缎,交叉领、宽袖、腰间印有平素纹,腰带上别着锦鲤羊脂玉,整个人显得精致华贵,低调又奢华。
  白倾夏顺着宇文律的背脊一路往上爬,脑袋搁在宇文律的左肩上,宇文律往左就跟着往左,往右就跟着往右,粘人黏到宇文律不堪重负,呵斥道,“好重,白倾夏你以为你还是那条盘在头顶的小蛇么?快给你压…坏了!下去!”
  白倾夏不为所动,宇文律抓住蛇头,反手将它丢在地上。白倾夏幽怨了,不依不挠地缠住宇文律的腰,他用力地想把它扒下来,试了几次无果,宇文律对上白倾夏金色的眼睛,崩溃地问,“你究竟想干嘛啊?放开!我要出门!”
  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白倾夏用眼睛无声地控诉宇文律的暴行。
  宇文律瞬间懂得白倾夏的想法,“你太大个了,带你出门树大招风,我今天要去拜会詹掌柜,你乖乖在家,回来给你带吃的。”说完,使劲将白倾夏从身上拽下来。
  白倾夏十分不开心,它也想像小时候那样蜷缩着伪装成宇文律的发饰,长得快是它的错吗?白倾夏一难过了就往地上打滚翻肚皮,巨大的蛇身卷成几个圆圈,宇文律彻底漠视它,又赶紧爬上去,圈住他的小腿。宇文律气急,抬起没被缠住的右脚,狠狠对着它的七寸踩了上去,狠狠□□了几下,白倾夏瞬间没力气了,像男人给踢中要害动弹不得。
  此刻白倾夏的心里如六月飞雪,凄凉得不行。
  宇文律清爽地走出房门,展萧和展凌已经备好马车在门外候着。鉴于给白倾夏准备的马车尺寸超出寻常,细心的张清浅给备了辆小的。
  纱丽被展凌抱在怀里,用粗布包着,小心地放上马车。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张清浅给宇文律的出现惊艳了一把,碍于昨晚夜色昏暗,宇文律接连赶路,几天没梳洗,今日却以翩翩公子的形象出现,难怪巨蛇会对他迷恋不已。
  宇文律温和地问,“清浅,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张清浅眼眸低垂,恭顺服从,“宇文少爷,主人还交代我其他活干,就不能和你们去了。给您赶车的马夫认路,他会把您送到宇文布庄那去。我昨晚已经差人给詹掌柜送信,说您已经到达京城,可能今天或明个儿去布庄拜访。”
  宇文律点点头,果然做事滴水不漏。
  张清浅建议道:“京城玉楼金阙、名园歌舞,红绿荫中十万家,少爷若是有兴致,可以到处耍耍,您说个地方,马夫是京城通,没有他不认得的路。”
  宇文律看了一眼马夫,忠厚的汉子,“好的,我知道了。”说完,完全无视白倾夏趴在窗台边仿若等皇帝临…幸的妃子,望眼欲穿,直接登上马车走人。
  等人走远了,张清浅慢慢地转身瞟了一眼白倾夏,白倾夏冷漠地回瞪他,它厌恶青年身上散发的气息,又想不出哪里见过他,只好把他归类于宇文律欣赏的人,所有进得了小孩儿眼的人,都是敌人。
  马夫稳妥地将人送到地处京城繁华地段的宇文布庄,进了门,展萧拦住一个忙碌的伙计问:“宇文少主今日来视察,詹掌柜在不?”
  伙计偷偷瞄了宇文律几眼,低声回答:“不巧,詹掌柜今日起了个大早,将三皇子要的丝绸送到他府里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闻言展萧皱着眉头,“副掌柜江良昭呢?”
  “也一块去了。”伙计说完又扫了宇文律一眼,观察他的脸色,想不到宇文少主长了副好皮囊,风度翩翩。
  展萧长年在外行走,自然明白詹裕鸿给空降主子来个下马威,杀杀宇文律的锐气。这帮奴才,老爷放权,不是代表能让他们爬到主子头上去!
  宇文律经年累月让沈舒悉心教导,也晓得詹裕鸿心里的弯弯道道。倒是展凌年轻气盛,没憋住气,扯着嗓子眼嚷嚷,“张清浅总管早派人来知会詹掌柜,我们少爷今日登门,不在布庄侯着,架子端得大……”后面的话没说完,被展萧一记眼刀,讪讪闭嘴。
  宇文律从头到尾都保持微笑,仿佛身边发生的事情和他无关,“詹掌柜有事出门,等等就是,麻烦小哥找个不碍着门前生意的地方,我们坐着等詹掌柜回来。”
  伙计拿人手短,受了詹裕鸿的好处自然要听他指使不给宇文律好脸色,伙计想得长远,宇文律是少主,若是像宇文魁一年才来巡视三四次,得罪了以后避着点就好,若是丢了差事,詹裕鸿打包票等宇文律走了再叫他回来。天高皇帝远,他在詹裕鸿手里干活,听他没错,免得有小鞋穿。他思前顾后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就是没料到宇文律温和有礼解决问题,让他一肚子坏水无处发挥,只得将人引到平时用来招待贵人的厢房,“少爷,您就等着,我先去干活了。”
  宇文律点点头,准许了。
  待人走后,展凌气得龇牙咧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少爷你对他客气干嘛?”要不是手里还抱着宇文少爷看重的纱丽,他早就跳出去揍伙计几拳!
  展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瞅着自家弟弟,没出过远门,不认真读书,心计不足,没他看着,迟早坏事。
  宇文律洞悉一切地说:“小凌,何必跟他计较,说到底他只是个跑腿,听主子行事而已,若是好水好茶地招待我,以后就在这呆不下去了。”
  展萧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不生气?万一詹裕鸿今天不回来呢?”
  宇文律淡淡笑了,夹杂着一丝狡黠,“詹掌柜不就看我年轻,先给下马威再给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硬着干只会让事态严重,京城的盘少不了詹裕鸿稳着,他心想万一把我得罪狠了大不了单干,仗着他在京城门路多,带走客人让我们损失惨重。现在不是撕破脸皮让爷爷难做的时候,我们静候着,见招拆招。”
  展凌不服气,“少爷,那我们拿他没办法吗?”
  宇文律一脸高深莫测,“有时候敌人阵营的瓦解不需要外界的力量,内部的矛盾就够了。”
  展萧实在佩服宇文律少爷的头脑,出门前宇文魁担心孙子年幼善良让他多担当,加上平日宇文律和白倾夏在一起,总是吃亏,变着戏法哄长蛇开心,不免让人怀疑他的主子威信。实际上,宇文律通透过人,亲近的人不需要太多算计,在他们面前就显得单纯。展萧相信,宇文律少爷在宇文魁老爷和苏、沈两位少爷的联合教导下,不会差到哪去,就是怪癖了些,养了条巨兽捧在手心里呵护,还常常被欺负不敢反抗。
  展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宇文律和展萧不再多说,也不好意思开口再问,室内安静下来。
  宇文律在布庄等了两个时辰,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下人来奉茶,展凌气得面色铁青,才等到迟迟归来的詹裕鸿和江良昭。
  詹裕鸿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笑得一脸和气,跟在他后面的江良昭副掌柜稍显逊色,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踏进房门,詹裕鸿就扯着嗓子喊道:“让少爷久等,小的真是该死呀!”
  宇文律起身相迎,“詹掌柜客气了!”
  詹裕鸿走到宇文律面前打了辑,“我以为道途艰辛,少爷您会多休息几天,我再登云水阁给您请安。昨日三皇子的总管来吩咐我今日一大早送丝绸去给他做几件衣服,小的不敢耽搁,天没亮就出门了。没想到错过清浅的送信呀!少爷见谅少爷见谅。”
  江良昭闻言皱了皱眉,没说话。
  宇文律笑了笑,“詹掌柜为布庄尽心尽力,再说见谅我都惭愧了。”
  詹裕鸿拍了拍宇文律的肩膀,“叫我掌柜见外了,叫伯伯,都是自家人。一段时间不见,少爷越发招人喜欢。来,坐,喝茶……”詹裕鸿扫了桌面一眼,没发现茶的存在,勃然大怒,“少爷来了这么久,居然没人奉茶,这帮伙计干嘛去了?良昭,你赶紧叫人上茶,回头我再好好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
  江良昭默默领命走出去备茶。
  展萧不动声色,展凌忍着一肚子火看詹裕鸿自我开罪,碍于身份没敢发作。
  宇文律请詹裕鸿坐下,“京城这布庄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伯伯打理得好、经营有方,我来看伙计都忙坏了,就赶紧让他们去干活了,不必责怪。”
  詹裕鸿赶紧推托功劳,“都是老爷和少爷管理有道,我也只是跑腿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话说得滴水不漏,连詹裕鸿当惯老狐狸的人也不禁对宇文律产生几分欣赏。
  江良昭带人奉上茶,詹裕鸿才一脸后知后觉发现展萧和展凌的存在,特别是抱着大块不知名东西的展凌,“呦,这不是展萧吗?看我,光顾着和少爷讲话,没去注意到你们,这位长相讨喜的小兄弟是?”
  展萧拉着展凌介绍道:“我弟弟,展凌,和掌柜问好。”
  展凌难得正经,“詹掌柜,我是展凌,请多多指教。”
  詹裕鸿笑得一脸和气,“展萧,你们家的孩子长得真好。对了,展凌,你手里抱着那么大块东西是要干嘛?”
  宇文律替展凌回答:“是些布,江淮城的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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