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再续蛇缘-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男孩从深水中拖了回来。
  见没出大事,宇文律和白倾夏便回了家。
  等到大人匆匆赶到,几个惊魂未定的小孩把白倾夏的救人的事说了一遍,被救孩子的父母万分感激,当下扛着家里的两头猪就登门感谢白倾夏,宇文魁推拒着没收下,只是淡淡道正常人看着了都会出手相救,无足挂齿,不必放在心上。
  事情传开以后,镇里的百姓对白倾夏开始改观,甚至在宇文律去布庄的路上准备好吃食喂白倾夏(虽然它不吃),如此通人性的大蛇,自然对其宠爱有加。
  以前宇文律带着白倾夏出门,大伙唯恐不及,到现在百姓们的热络喂食,小孩见着了,尖叫着围上去摸摸打招呼,白倾夏虽然抵触,但为了宇文律的口碑还是忍下来了。
  一条几丈的巨蛇在地上舒展身体,银色的鳞片油亮发光,与尾部的金环交错有致,在午后斑驳的阳光下,异常慵懒夺目。


第20章 相伴成年二
  宇文律刚踏入家门,管家廖伯就迎上来,手脚麻利地接过少爷手中的布碎,那是他拿回家研究面料的染色与织法。
  “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
  宇文律点点头,回身对白倾夏说:“我今晚要陪爷爷吃饭,你回房先吧,吃的我让廖伯给你送过去。”
  白倾夏置若罔闻,先宇文律一步往第三进院的方向爬去。
  宇文律恼了,用手拖住白倾夏的尾巴,“我说了,你不许去。”
  白倾夏金色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宇文律,不一会,少年败阵下来,耷耷拉着脑袋,“爱去就去!”
  宇文魁已经是个年过八十的老人,头发花白,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依然很有神。见到孙子,宇文魁放下手中厚厚的账册,慈祥地笑了,“律儿,回来啦?累不累?”
  宇文律迎了上去,后面跟着条慢悠悠的巨蛇,“爷爷,我不累。”
  “哦,小夏也来了。都已经酉时了,吩咐下面上菜吧。”
  夏天的傍晚天依然亮得很,仆人把几道菜摆上桌子,主食是蒸熟的黍饭,清蒸的鲫鱼、鹿里脊、一个炒冬葵,几片煨烤的羊腿肉、冰镇银耳甜汤。给白倾夏准备的都一只煨烤全羊,在没人的地方,白倾夏会吃生食,只要和人共食,宇文律都会给它准备熟食。
  爷孙两人其乐融融,宇文魁不断给孙子夹菜,一餐下来,气氛融洽。
  待下人撤下餐具,宇文律一看宇文魁的脸色,暗道不好,要来了!
  果然,宇文魁语重心长,“律儿,转眼你已接近弱冠之年,十八岁了,接管家业的这些年来,你从小做起,按部就班,各地掌柜都对你赞赏有加,爷爷很欣慰,没什么可挑剔的。爷爷今天要说的是,你该成家了。”
  话及此,宇文律不用回头,也知道白倾夏的眼睛紧紧钉在自己身上,仿佛只要答错一句话,今晚就有他好受的。
  宇文律苦笑,“爷爷,您这话从两年前说到现在,在迟几年吧。我还想学着爷爷您去京城、西域等地方看看,常年不在家,不好误了人家姑娘。”
  宇文魁种种语言化为一声叹息,宇文连教育不好,除了慈母多败儿,另一个原因是下人带坏了他。宇文连十五岁之际,宇文魁的夫人嫌弃仆役粗手粗脚,伺候不了宝贝儿子,便找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婢女当贴身丫鬟,哪里晓得那女子不是省心的主,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用尽心机勾搭少爷行云…雨之事,宇文连开了荤尝了甜头,从此纵情声…色。等到宇文老夫人发现儿子面色青黄,痿靡不振,宇文连已经连同一群猪朋狗友留恋青…楼、小…倌馆,夙兴夜寐纸醉金迷,怎么约束管教也没用。
  至于那婢女,早已被宇文连吃腻抛弃了。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婢女找了个理由出府,远走他乡嫁了人。
  为了不重蹈覆辙,宇文魁没有让女眷伺候宇文律,大事小事让管家廖伯出面,等到宇文律十八岁,急着抱重孙的宇文魁,却发现孙子根本不近女色,急得他团团转,嘴皮子都磨破了,宇文律也不愿说亲。
  一想起儿子,宇文魁像突然老去了几岁,“律儿,爷爷我已经是行将就木的人了,人生难得古来稀,爷爷活到现在,也是感谢上天给我机会看你长大。爷爷要你成亲,是怕等爷爷归了黄土,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我于九泉之下,不得安息。爷爷不逼你,你再好好想想。不早了,你回去梳洗休息吧。”
  宇文律想辩解什么,终究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好退下。
  白倾夏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刚刚回房,仆人早已点好蜡烛,照得房内灯火通明。
  刚踏入房门,白倾夏巨大的身体把宇文律卷住往榻…上带,缠得劳又不会伤了宇文律,也不会让他逃脱。
  宇文律涨红一张俏脸,恼羞成怒,“放开我!你个臭长虫!”
  ……
  宇文律也不明白为何他与白倾夏的关系会从饲养变成肌肤之亲,第一次身体起了异样是十五岁春夏交接之际,那会白倾夏刚蜕完皮,全身闪闪发光,又如初生婴儿皮肤,薄如蝉翼,接近透明。宇文律都喜欢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看书一手贴在它身上,冷血动物的凉,为闷热的季节带来一丝清爽。宇文律喜欢手下光滑细腻的触感,刚蜕完皮的白倾夏趴在质朴的椅子旁,身形巨大美丽慵懒得不可方物,宇文律有些移不开眼睛。
  惯例是晚上歇息在同张床上,夏季宇文律贴着白倾夏蹭些许凉意,秋来了是长虫倦恋青年的体温,裏着被子相拥而眠,十几年的习惯,未曾变过。
  这晚也一样。
  天气闷热粘腻,宇文律睡得极不安稳,大汗涔涔,身体灌了铅般沉重。
  宇文律做了旖旎的梦,梦境的主角是熟悉的大蛇与一个魅惑的少年,面容妖艳绯丽。宇文律如坠冰火两重天。
  白倾夏,你怎敢?!
  白倾夏神色复杂地看了会宇文律,小孩儿睡得不踏实,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它,把白倾夏生生给弄醒了,紧接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道,那是男人极尽舒泰后才会有的味道。
  终究……还是长大了。白倾夏心里暗暗叹息。多么希望宇文律一辈子无忧无虑,一块相伴到老,庭院舞剑,赌书泼茶,斥马挥鞭,羌管弄晴,菱歌泛夜,肆意挥洒人生,直至垂垂老去。
  多了份欲望,就多了份奢求。
  白倾夏对于□□并不陌生,世人皆沉溺□□不可自控,是否想过,物欲满盈,声…色…诱…惑,奢华奉养,消耗的是自身的寿命,同时带来灾难的根源。唯有清心寡欲,虚怀若谷,才能长保平安。
  话虽如此,对象是宇文律时,又应当如何取舍?
  释放后的小孩,满足中带些迷离精致,白倾夏悲哀发现,自己沉寂了七年空虚无…欲的身体,竟随少年起了反应。
  金黄色的眼眸染了□□,大放异彩,动了情,有了欲,叫嚣着占有宇文律,把他拆穿入腹,可同时它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人类寿命极其短暂,终究不是一路。白倾夏悄悄滑下床,逃亡似的忘情山的方向爬去。


第21章 相伴成年三
  白倾夏落荒而逃,一刻钟的时间便逃到忘情山。每次冬眠每次蜕皮都是一次进化,第七个年头拥有瞬间移动的本领,怕引起恐慌,它一直在宇文律面前装成一条普通的聪明大蛇,只是个头长得比较快。
  忘情山的夜晚漆黑、幽静,伴随着几声鬼哭狼嚎,更显诡异。
  白倾夏先是围着树与树间团团打转,为身体生的异变而焦躁恼怒,尾巴啪的一甩,白倾夏身旁的百年大树应声而倒,“轰隆”声在夜里响彻云霄,回声不断。白倾夏金眸充血,狂躁起来,巨大的尾巴扇了几下,形成几道白光,如猛虎出山,利刃般袭向周围,不能逃过与前棵树一样的命运,几棵被白光打中的大树纷纷倒地,露出一个以白倾夏盘踞为中心的空地。
  白倾夏略显迷惘,耷拉着脑袋缩成一团。
  “呦!好大一股□□味!大半夜不找母兽寻鱼水之欢,木头无情无欲,满足不了你。”
  俏皮灵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白倾夏才心生警惕,暗自悔恨不该闹出如此大动静,夜潜忘情山多次,山里妖魔鬼怪数量不少,它进来向来小心谨慎,修行尚低必须时刻保持警戒,否则成了谁的盘中餐也只能自认倒霉。今晚乱了心智,全然不顾后果,狠狠泄愤,巨响引来山中的觊觎正常不过。白倾夏如临大敌,放开视线搜索来人的踪迹。
  “怎么不应?你不是灵智开窍了?”黑暗中走出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模样的俊逸男子,身着白色华服,透出威压,白倾夏没感觉到恶意,但还是不敢放松紧绷的神经。
  “嘶嘶嘶……”
  “我是谁重要吗?我好奇的是一条发情的长虫夜晚时分劈树发泄闹出动静,是精虫上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不晓得有点小小修为又无抵抗的你此时是魑魅魍魉最好的盘中餐吗?果然和人类呆久了脑子不好使,居然妄想占着宇文律一辈子,愚蠢不可及!”
  白倾夏倏地高高抬起头,吐着蛇信子,身体曲卷,肌肉由尾部到头紧紧收缩,像箭在弦上,随时准备以迅雷速度弹出喷射毒液。
  看出白倾夏意图,男子嗤笑一声,摇摇头,“本领没丁点,脾气倒是比天大。”下一刻,男子不见踪迹,白倾夏暗道不好,就感觉到有人抓着它的弱点——七寸!它瞬间整条蛇都不好了!白倾夏对自己的瞬移有信心,但很明显,与对方不是同个等级!
  “有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分不清敌我形势,贸然动手,哼!不知深浅!今天给你个教训,长长记性。”
  白倾夏的腹部被人捏了一下,心脏急剧跳动,全身发麻,意识渐离渐远,临晕过去前,仿佛听到对方说,“动了再大的欲念,也要忍着,他是人,经不起你一次折腾……若是以后有难,可以来这个地方找我。”
  宇文律发了一大通脾气,醒来先是发现了亵裤湿了,尴尬无比,又见白倾夏不在枕边,庆幸之余忆起昨晚的旖旎梦境,眼神阴沉。
  日晒三杆,白倾夏还未归来。宇文律练过剑,用了早膳,在书房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大蛇依旧没踪影。宇文律心烦意乱,自八岁起,他与白倾夏形影不离,从来没试过片刻的分开,就连之前的夜猎,白倾夏也是趁着他熟睡才偷偷溜出去,哪像今天全无半句交代就没了音讯。
  宇文律逼迫自己拿出米芾的《临沂使君帖》,细细临摹起来。字帖是沈舒的重金收藏,作为宇文律十八岁生辰的礼物送给他。
  自古传统,文人墨客,总喜欢收点艺术品在家,欣赏之余是精神的享受,不懂的也借此卖弄风骚,以示自己品味不俗。
  宇文律对这份贺礼爱不释手,米芾的书法通常是欲左先右,接着八面出锋,有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宇文律选这副字,就是为了让自己洒脱,不再寻思白倾夏去哪了。
  实际上他心神不宁了整个上午,书看不下,字也写不好,等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写的哪里是《临沂使君帖》,满满那都是“白倾夏去哪了”、“坏蛇回来要你好看”、“是不是又去夜猎遇危险了”?
  看完心情愈加烦躁,思绪愈加纷乱。字写不下去,就干脆坐在窗边发呆。
  直至响午,白倾夏才腾空出现在书房里。宇文律先是给突然出现的一团东西吓了一跳,接着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姿态。
  “昨晚去哪野了?”
  白倾夏顶着肌肉酸痛的身子,头疼地望着宇文律。神秘男子捏住七寸给了它一个教训,同时帮它打通了淤堵已久的气脉,运气起来畅通无阻,修为上了个层次。在冷硬土地上躺了一个晚上的后果是全身僵硬,奇怪的是,男子在它身边画了个符纂,阻挡妖魔鬼怪的入侵,否则按正常来论,一条大蛇在深不可测的忘情山昏睡上半个时辰,妥妥是砧板上的肉,被啃个尸骨无存断然不奇怪。
  此时白倾夏无暇细想男子所做为何,它考虑的是如何应对宇文律的怒气,自从盗猎事件出来后,它应承过小孩儿不再夜出,即使去历练,也得先和他通气。昨晚事出突然,它仓皇逃离,本以为天亮前能回来,不想耽搁了。宇文律眼里的担心与着急,是骗不了人的。
  “不表示是什么意思?”宇文律想起昨晚那个梦境,少年风情地与大蛇缠绕在一起,香艳火辣,火气憋不住地往上窜。他的这条蛇,本领是一等一的好,不仅能懂人言,善读书,还能瞬间转移,隔空取物。在一起久了,日常的生活点点滴滴融入血脉,彼此是熟悉到一举一动就知道对方的意思,比如白倾夏顶着他的肚子三下,是要喝水;夜晚伸长脖子往窗外探,是要去历练;说它几句,盘起来脑袋不见人,是不高兴了要宇文律哄。
  这会白倾夏和他打迷糊眼,什么意思?!
  实际上,白倾夏是在回忆小孩儿昨晚动情时面若桃花,眼里水汽氤氲,恨不得把人圈起来,细细舔上几遍,想法龌龊,怎能开口说明,只能沉默。
  宇文律眼里闪过一抹怒色,平日一张温和谦逊的脸沉了下来,“不说我猜猜?去农户家偷吃了?去历练?还是……去找母兽了?”
  前两个没啥反应,证明它没去做。后面话一出口,白倾夏惊呆了,宇文律也愣住了,不敢置信自己心里想什么就真的说了,加上白倾夏全身僵直,他认为自己猜中了,顿时怒不可歇。
  “白倾夏!师傅给我们授课你都在睡觉吗?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礼义廉耻!你生活在人世,不是在森林,人类生存的法则你要遵守!你是饱读诗书、经过文化熏陶的蛇!不是山里荒郊的普通蛇!这种事,只能找到你喜欢的人,不,你喜欢的蛇才能做!你……你简直无耻!”宇文律说到最后语无伦次了,越想越气,腮帮鼓鼓的,愤怒地瞪着白倾夏。
  白倾夏二丈摸不着头脑地望着宇文律,昨晚确实动情了,对象是小孩儿呀,他把自己形容成母兽,是想当它的母兽吗?
  宇文律双手握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要勃然大怒,眼神里充斥着复杂、愤怒,还不知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简直要把心脏撑破。他一向温文尔雅,即使面对布庄掌柜、伙计的质疑,也不曾动怒,泰山崩于前不为所动。怎么今天仅仅想到白倾夏去找母兽,以后不属于自己一个人就火冒三丈,宇文律把这种陌生的情绪归于被背叛了,就像孩子养了条爱不释手的小狗,全部的精力都倾注在它身上,结果小狗养不熟狠狠咬了主人一口。
  白倾夏心里叹了口气,总不能告诉他来龙去脉,小孩子可是脸皮薄得很。它用尾巴戳了戳宇文律的背脊,宇文律身体一阵瘙…痒,差点止不住笑出声来,想起他还在生气,转过身继续板着脸。
  白倾夏无法,爬上书桌,刚想用意念拿起笔在纸上解释一番,就看到青铜镇纸下压着宇文律的手稿,上面先是临摹几行米芾的《临沂使君帖》,字先是洒脱飘逸,令人赞叹,接着越写越歪,由此可见写的人心不在焉。白倾夏用尾巴掀开下面几张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白倾夏去哪了”、“坏蛇回来要你好看”、“是不是又去夜猎遇危险了”……满满的担心与思念跃然纸上,白倾夏心脏急剧跳动,暖洋洋的。
  在人世的些许年,因为有了你,这世界才光彩依旧,兴致盎然。
  宇文律见白倾夏沉默了许久,以为它在反省,回过头却看到它在翻阅手稿,从脸到耳根一片潮红,早已失去平日的温柔儒雅,尖叫着扑过去,想夺过证据。偏偏白倾夏尾巴一挥,在宇文律即将抓到纸之际,宣纸不翼而飞。
  宇文律格外精致的面容此时有点扭曲,但仍无损他的美丽,“白倾夏,你还给我!”
  高兴溢满白倾夏全身,它忍不住将宇文律一圈一圈地绕在怀里,尾巴轻轻抚摸他的背脊,金色的眼眸一片深情,温柔地仿若能溺死人。宇文律不好意思和它对视,闹着别扭将头低下。
  白倾夏用尾巴卷起一支毛笔,艰难地伸到砚台里蘸了墨汁,调转方向,在纸上写起了字。
  在人世呆了第九个年头,听沈舒讲学习字不知不觉过了九个春秋,白倾夏非常聪明,一目十行,对诗词歌赋、兵法之国有自己精辟毒辣的了解,对比宇文律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有项硬伤是写字,物种不一样,没有双手可执笔,但沈舒认为,只有努力,没有什么不可能,连带宇文律威逼利诱白倾夏用尾巴练字,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惨不忍睹,下笔时而重时而轻,字扭得像毛毛虫。再怎么哄骗,白倾夏再也不肯自己拿笔,有时确实需要下笔的就用意念控制,字体雄健浑厚,跌宕遒丽,可惜宇文律喜欢的就是看它无比艰辛地用尾巴卷着毛笔,即使字再难看也好。
  宇文律略带吃惊看着白倾夏费劲地在纸上歪歪斜斜写个“忘”字。
  “昨晚去忘情山了?去干嘛?夜不归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