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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鲛人反派有点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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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杜言疏坐了起来,细长的眼眸半抬不抬的,仍残着倦意,长发松松的散在肩上,几缕发丝滑进半敞的衣襟里。
  杜言疏心知肚明,有魂契相连,即使昨夜他被杜引之杀了,他也会随之灰飞烟灭,独活不得。
  杜引之嘴唇微微颤了颤,满眼疑惑地看着他,伤害小叔这件事,在他看来已经是最深重、不可饶恕的罪孽。
  “你错在,不该私自行罚。”杜言疏淡声道。
  杜引之一愣,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回应。
  杜言疏瞧他仍旧傻愣愣地跪着,蹙眉不耐烦道:“知错了还不快起来?”
  杜引之这才彻底回过神,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只觉心头一热,使劲全身气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扑过去抱住小叔,眼神灼灼似能烫伤人,隐隐露出的小虎牙倒是俏皮:“小叔是,心疼我了?”
  “……”
  明知故问,杜言疏憋得一张脸微微泛红,轻咳了一声:“说这话你也不害臊——”顿了顿,突然想起道:“引之,你去将铜镜拿来。”
  杜引之依言取来铜镜,杜言疏对着镜子将昨夜被咬之处瞧得仔仔细细,确认没破皮流血,只留了淡淡的齿印,心中的大石头方才落下,若是见了血,引之三年来忍受的痛苦又百搭了,真是万幸。
  他没立刻将铜镜递还与杜引之,盯着镜中那张面目寡淡的人瞧了片刻,微微叹了口气,杜言疏并不喜欢自己的样貌,清淡得索然无味,所以也甚少照镜子,此番一瞧,才发现又多了几根白发。
  少年白这病,这两年越发严重了,随意拨开一簇发,就能看到白发三两根:“引之,帮我把白发挑了拔掉罢。”
  杜引之心中一跳,悄悄在衣摆上蹭了蹭手心的汗,走到小叔身侧跪坐而下,姿态笔直端正,迟疑片刻,无比珍惜地揽过小叔一头柔软的发丝,杜言疏微微低头,瓷白修长的脖子便露了出来。
  杜引之手指有意无意蜻蜓点水般掠过细腻莹白的肌肤,一阵燥热,蓝色的火苗从指尖直烧到他心里。
  “小叔,你的白发生得好看,拔了怪可惜的。”
  杜言疏没忍住嗤的一声笑:“别唬我,白发哪有好看的?”说罢便闭目调息,一颗脑袋任杜引之折腾。
  杜引之只得应了声好,小叔的头发生得细而软,凉凉的垂在掌中,挠得手心一阵痒。他定了定神,专心致志地挑出缕缕白发,连根拔了,落了根的发丝被他整整齐齐的摆在褥子上,趁小叔没留意,一并收进衣袖里。
  折腾了许久,窗外晨雾散尽,天已经彻底亮了。
  ……
  因伤了灵脉,此事又怕外人知晓生了枝节,杜言疏这三两日没踏出归荑园一步,躲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将志怪话本瞧了个遍,杜引之天未亮便爬起来,为小叔端来早午饭,一一摆好,沏上热茶并用灵力持续加温,一切打点妥当才依依不舍出门上山捉些不安分的山精鬼怪,又匆匆忙忙赶在天黑前回到归荑园,与小叔一道儿用晚饭,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却乐在其中。
  现在就连灵奴都很少来归荑园了……
  天色近晚,杜言疏凝息闭目入定片刻,忽觉一阵风从门廊处吹了进屋,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今天你倒是早。”
  那人明显怔了怔,笑道:“言疏,难得看你笑得这么欢喜。”
  杜言疏蓦地睁开眼,笑意瞬间凝在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引之:惩仙藤什么的还不是为了以后玩捆绑play
小叔:……变态
引之:小叔的头发我要一根根收集好藏着
小叔:……痴汉
废柴:咬了一口喉结什么的,也算是吻吧╮(‵▽′)╭ 
……
最近天冷下雨,废柴也想甜一点调节心情嘛~
现在小鱼儿还处于贴心甜系,以后以后会有崩坏甜设定
诶~因为河蟹文名改了→_→
日常表白大天使们~抱抱举高高(就不亲~

  ☆、锋芒

  “言疏,姨母捎了信来,想让引之去浣青城过年。”
  杜言疏怔了怔,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要说鱼是他幼时最害怕的事物,那位浣青城的姨母——戚夫人绝对可以排第二,那时娘亲还在,杜家庄也比现在热闹得多,姨母每年都会来一趟陪妹妹说些家常话。
  戚夫人为人直爽泼辣,肆意潇洒,喜欢穿红衣喝烈酒,活得风生水起,逗孩子的方式也别具一格,当时一逮住粉团儿似得杜言疏,觉得软糯可爱,张口便往他脸上咬,咬是真咬,杜言疏自然吓得嚎啕大哭,他越是哭,戚夫人越是咬得起劲。
  爹娘奶妈子丫鬟灵奴站在一旁,劝也不是逗也不是,僵着一张笑脸,瞧着这让人头痛的一大一小两人束手无策,心情忐忑,却也热热闹闹。
  幼时的杜言疏心中有个定义,姨母等于食人魔。
  后来戚夫人坐上了浣青城戚月宫宫主之位,事务繁忙,便鲜少再到观津城来,后来娘亲去了,戚夫人与他们杜家的关系更淡了,上一世,他与这位风风火火的姨母再没见过一面,只隐隐听说围剿鲛人魔头时,戚家也折兵损将遭受重创,之后的事他便不晓得了。
  这一世,她怎么突然惦念起他们来了?
  杜言疏奇道:“姨母点名让引之去?”
  杜言明道:“姨母的意思,是引之一定要去,我两随意。”
  “……”杜言疏扶额,不知这食人魔又打什么主意。
  杜言明瞧这位平素喜怒不行于色的弟弟露出一副纠结苦闷的神情,笑道:“引之天资极高,又肯下功夫,这两年锋芒毕露,意气风发,早已在各大世家间赫赫有名,姨母她怕是也想瞧瞧这位甥孙罢。”
  杜言疏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在意,敛了情绪轻描淡写道:“话是如此,不过也得让引之自个儿愿意去。”话音刚落,杜言疏便回过味儿来,果然一抬头就迎上杜言明笑意盈盈的视线……
  “兄长——”杜言疏扶额,他是最害怕应对长辈的,特别是那位给他幼小心灵造成阴影的食人魔姨母。
  杜言明温和的笑笑,眼睛好看的弯成月牙儿:“言疏,此事你无需有太大压力,你……引之若是实在不愿意,倒也罢了,我捎信去与姨母说一声便好。”
  兄长越是这副好脾气,杜言疏越是没办法,且他虽清冷淡漠名声在外,却也不能太驳了长辈的面子,脑仁一阵疼,面上仍佯做一派云淡风轻道:“待引之回来,我便与他说,若他愿意去,明儿便要动身了。”
  全杜家庄上下都晓得,只要杜言疏开口,没有什么事儿是杜引之不愿做的,有了他这应允,杜言明便放心了。
  杜言明留下喝了几杯茶,与弟弟说了一会儿话,窗外雾霭渐浓,天色已然暗了下来,他知自己这弟弟向来清净惯了,也不打算久留,正欲离去,突然咯吱一声门响,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
  “小叔,晚上想吃什……”杜引之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看到笑得一脸春风和煦的二叔,神色一滞,还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吞回肚里,调出一副恭敬谦和的神情:“二叔。”
  杜言疏嘴角抽了抽,今儿大家怎的都不喜欢敲门?一张脸红了绿绿了红,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却觉得臊得慌。
  杜言明笑得和气,点了点头,温言对杜引之道:“在外奔波了一日,累了罢,快进来歇着。”
  顿了顿,用余光瞧了眼面上五颜六色的弟弟,又看了看笑得坦荡荡的侄儿,笑意更深了,起身对杜言疏道:“既然引之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杜言疏觉着这话怎么听怎么变扭,一时又说不出哪里别扭,下意识感觉现在让兄长走很不对劲,遂道:“兄长好久没来了,用过晚饭再走罢?”
  杜言明毫不迟疑推脱道:“不了,今晚裴匀会过来探讨修行之事,他若知晓我在你这,又该跟来烦你了。”
  瞧兄长这般说,杜言疏也不便再挽留,与杜引之送他到归荑园外,心中却疑惑,为什么兄长摆出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还拿出裴匀做理由定要离去?全杜家庄人都晓得,即使裴匀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甭想进得了归荑园一步。
  杜言明转身离去之前,再一次叮嘱道:“言疏,姨母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杜言疏语调平缓道:“兄长放心。”
  杜言明点了点头,望了望清逸俊朗的小侄儿,又瞧了瞧淡漠出尘的弟弟,三年时间,引之竟比言疏高出半个头了,觉着十分有意思,竟忍不住莞尔一笑。
  “……”
  “……兄长为何发笑?”杜言疏实在憋不下去了,自从引之回来后,兄长就一直笑,笑笑,笑笑笑,还笑得十分有内容的样子。
  杜言明淡淡的哦了声,欣然道:“瞧你们叔侄情谊深厚,我觉着十分欣慰。”
  “……”
  “侄儿定会好好伺候小叔,和二叔。”杜引之倒是很‘合时宜’地插了话……
  “……”
  杜言明笑也笑够了,踏着夜色终于离开了归荑园,一路上似有所感,原先一直以为,陪在言疏身边,与他最亲近之人,会是作为侍见的柏旭,果真世事难料……
  也好,侍见虽有血绊相连,却终究是要替主人奉上性命的,惦念太过,反而自伤。
  思及至此,杜言明微微垂着头,如水的月色漫过石头小径,明如镜,寒彻骨,想来明儿定是暖阳融融的大晴天。
  即使知晓月色正好,他却不敢抬头看一眼。曾经有个人与他说过,冬夜里清冷的月光落下来,心中的思念便再藏不住,简直无处可逃。
  原来是真的,月色苍白又寒冷的夜晚,会让人觉得凄凉呢。
  ……
  终于又只剩下杜引之与小叔两人,他松了口气,撤下恭敬谦和的面孔,换上暖洋洋的笑,继续刚才被硬生生吞到肚子里的话:“小叔,晚上想吃什么?”
  杜言疏不理会他的发问,眉头微蹙,语气淡淡的却很笃定:“引之,今晚就别折腾晚饭了,赶紧去收拾收拾行囊,明日一早启程去浣青城罢。”
  杜引之愣了愣,比起问为何而去,他第一反应是:“小叔与我一道儿去么?”
  杜言疏沉吟片刻,道:“浣青城戚氏家主戚夫人,也就是你姨姥姥,因为没见过你,想瞧瞧,你理应去陪她过个年,我就不跟着去凑热闹了。”
  杜引之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毫不掩饰失落道:“我先去准备晚饭,再收拾也不迟。”
  杜言疏看他无精打采的背影,好气又好笑,他这侄儿画风太不稳定,在人前永远一派得体沉稳的作风,在他面前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喜怒哀乐全然不知收敛。
  虽然有些愁人,却也不算讨厌倒是……
  两人默默无言吃罢饭,杜引之默默无言收拾了碗筷,杜言疏默默无言回屋打坐入定,杜引之默默无言经过小叔的房门口,默默无言望了眼,离开,默默无言回随室收拾包裹。
  杜言疏全瞧在眼里,看破不说破,权当不知晓,敛息凝神修复灵脉。
  月上中天,杜言疏有些乏了,收敛灵力睁眼后发觉已过子时,料想引之已经睡了,便唤灵奴端来热水沐浴。
  人躺在热水里,神经松弛的状况下容易瞎想,许多白日里在心中一笔带过的念想,被热水一泡便翻涌出来折腾不休,他仔细琢磨了一番,这食人魔姨母定不会无缘无故让引之去浣青城,要想看这甥孙,早两年便看了,为何等到今日才突然急急让他去过年?
  此事恐怕另有蹊跷……
  杜言疏越想越放心不下,不知是泡在热水里太久还是内心着急,他这寒凉体质的人额角竟微微渗出汗来,神思恍惚心不在焉,不知不觉这个澡一泡便泡了半个时辰。
  忽而听到一阵极轻的敲门声,杜言疏心下一惊,按理说夜深人静,他的五感也还算灵敏,有人走到近前,不应该敲了门才察觉,要么是因为他方才想得太过投入,要么是对方修为灵力已远在自己之上。
  旋即是极柔和的询问:“小叔可歇下了?”
  杜言疏迟疑了片刻:“进来罢。”
  门外的杜引之也迟疑了番,推开门,即使已有心里准备,看到坐在浴盆里的小叔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燥得满面通红。
  氤氲水雾中隐约可见他细白瓷似的肩膀,微湿的长发拢到一边,白皙修长的脖子在柔和的烛火下泛着粼粼水光。
  对方心念已动,杜言疏却全然不知,懒懒的靠在木桶边缘上闭着眼,心不在焉道:“明日要早起赶路,怎么还不睡?”
  杜引之定了定神,坦言道:“就是想着明儿要出远门,睡不着。”
  他在榻上辗转了一番,实在睡不着便披衣穿鞋打算到园子里吹吹风静静心,碰巧瞧见灵奴将浴盆往小叔屋中送,等了许久,也不见小叔吩咐灵奴来收拾,便有些担心小叔泡着澡睡着了着凉,才下定决心敲的门。
  杜言疏懒懒一笑:“没瞧出来,你倒是恋家。”杜言疏这么一想,才意识到,平日里引之出门修行历练,从未有超过半个月不回家的,一个大男人这么恋家可还行?
  杜引之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哪里是恋家,分明……自然,这种话他绝说不出口,握紧拳头,只一副做错事的大孩子般低下头:“侄儿还需历练。”
  杜言疏半睁着眼睛,沉吟片刻道:“罢了,这次我与你一道儿去。”让这条温顺乖巧的小鱼儿独自深入食人魔老巢,他确实放心不下。
  杜引之呼吸一滞,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欢喜得声音都打颤了:“我立刻替小叔收拾行李!”
  杜言疏闻言眉头一皱,冷声道:“不用,你给我回去睡觉。”
  “是!”杜引之果然利利索索的退了出去,乖乖滚回屋里去了。
  杜言疏无奈地笑笑,估计现在他让这孩子做什么,他眼眨都不眨就会同意罢,早知如此,当年又何苦结下那魂契呢?
  所以,前世的他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引之:小叔,我不是恋家,我恋你
小叔:……不听,不信
引之:那只能用行动证明了。
小叔下不来床:……这鱼喂不饱
兄长:最近归荑园的床怎么都坏了?
……
下一章柏旭要发点光和热啦~
这里说一下,以后小鱼儿就叫杜引之不会改回来啦,虽然会有些不习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_→
你萌不觉得「小鱼儿身体灵魂甚至连名字都是小叔的」这种感觉很色气带感么●v●
至于兄长心中的白月光,以后会说啦~
日常表白大天使们~感恩看文~最近三次元太魂淡,有你萌废柴太幸运啦~

  ☆、修罗场

  翌日天未亮,杜言疏便爬起来洗漱,待他将自己收拾利索,杜引之已打点好行囊等在门外。
  即使有在晚辈面前不能太随意的自觉,杜言疏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哈,一双眼睛水雾潋潋。杜引之瞧他睡不醒的样子很是喜欢,就连脸上的枕印都觉得可爱,忍不住笑了笑,嘴上却乖乖巧巧的道了声小叔。
  杜言疏晓得对方在笑自己这副懒懒散散的模样,早上他不爱说话,也懒得理会,只想着待会在路上好好补个觉是正经事儿。
  行至正厅与兄长辞行,恰巧裴匀也在,大冬天的摇着把扇子笑得骚模骚样,站在一旁十分浪荡。
  杜言明早就料到弟弟会跟着一道而去似的,毫不惊讶,只笑着嘱咐了一些琐碎事务,无外乎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代他与姨母拜年问好云云,又让灵奴拿了几样仙器抬了数担灵石,仔仔细细塞进马车里做拜礼,虽戚夫人不在乎这些,杜家总不能两手空空而q去。
  等杜言明交代完毕,一旁的裴匀笑微微的,对杜引之打趣道:“引之你紧不紧张,三哥哥带你去见长辈呢~”
  “……”杜言疏一张睡意未退的脸直接绿了
  杜引之倒是笑得坦坦荡荡:“我三年来未曾去看过姨姥姥,实在是不合礼数,此番确实应该去拜访。”
  杜言疏心中一笑,这孩子在人前确实谦和得体,十足拿得出手。
  被杜引之这般温文有礼地怼回去,裴匀反而不知如何回应了,他脸皮厚倒不怎么在意,仍旧笑嘻嘻的:“那你小子路上可要照顾好我三哥哥了啊。”
  “……”
  杜引之还未回话,杜言明心疼弟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责备道:“裴匀,不要乱说笑。”
  裴匀面上得意,嘴上却乖巧:“徒儿口无遮拦,师尊莫要动气。”
  杜言疏觉气氛有些诡异,兄长要交代的也都交代完了,便打算告辞离去,杜言明与裴匀一路送他们到杜家庄门外,杜言疏一抬头,便看柏旭站在马车旁,腰悬长剑,目视前方,天寒地冻,他仍旧是一袭薄薄的墨色衣衫,笔直挺拔,不带一丝哆嗦。
  瞧见柏旭,杜言疏才发觉自己昨夜欠考虑了,此番出远门,也不知姨母要留他们多久,恐怕一时半会都回不来,理应要带上侍见同行的,他却忘了告知柏旭收拾准备,十分不妥。
  柏旭依旧是平日那副无波无澜的脸,朝众人躬身示礼,杜言疏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朝他淡然一笑:“此番决定得太仓促,忘了提前与你说一声。”
  柏旭也难得地回以一笑:“三爷出行自然无需与属下汇报。”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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