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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愛(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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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宇文瑾这边,她尴尬的坐在雅间等菜上来,手斟著茶水给唐烟寒,她遵照向冰涟的意思,带唐烟寒来到百花城有名的随缘居吃饭。
  一路上唐烟寒都没说什麽,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倒是燕儿依旧一路瞪她瞪到现在,她苦笑的对燕儿说:「燕儿姑娘,你不妨也坐下来一道吃饭吧。」
  燕儿冷哼一声答:「燕儿只是个奴婢,不能跟主子们一起用膳,这样有失礼数。」
  唐烟寒侧过头,看著还在赌气的燕儿,她淡淡地说道,「燕儿既然不想用膳,先回客栈等唐宝他们吧。」
  「小姐!?」听唐烟寒这麽一说,燕儿惊讶的看著她,只是唐烟寒眼裡没有一丝笑意,她红了眼眶咬著唇,「燕儿明白,燕儿回客栈等小姐回来。」
  燕儿离开雅间时还愤愤的瞪一眼宇文瑾才甘愿离去,宇文瑾担心的看著唐烟寒,「烟寒姑娘,这样好吗?」
  「平时是我太惯她了,我才该向瑾公子道歉。」唐烟寒摇摇头,宇文瑾对唐烟寒的道歉摆了摆手,「本来就是我的错,没好好招待烟寒姑娘确实是瑾的不是。」
  「不,是烟寒来的唐突,没想到瑾公子正巧有事。。。。。。」唐烟寒浅笑,想起在百花庄时,那冷清又有不凡气场的女子,她好奇的问,「那位姑娘是瑾公子的夫人?」
  「是的。。。。。。」宇文瑾感慨的点头,想到上官秋雨,嘴角的笑意带著宠溺和无奈,「我瞒著她跑来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所以她很生气的追来了,我没想过她会这麽快到。」
  「瑾公子早料到令夫人会追来?」唐烟寒惊讶,宇文瑾则不失她期望的点头,她说上官秋雨是个很聪明的女子。
  对于这样的宇文瑾,唐烟寒心中有说不出的眩痈芯酰用幌牍桓瞿凶涌梢宰萑萜拮痈稍ぷ约旱乃绞拢裁幌牍桓瞿凶踊嵴娉系那闩遄约浩拮拥拇厦鞑胖恰
  是男人都会要面子,而宇文瑾不介意,更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说,任其妻子胡来,这样对唐烟寒想来是有些羡慕。
  任何女子嫁给宇文瑾都是会幸福的,就算是媒约之亲也是,可惜,她晚了,也有了婚约,断不可能跟宇文瑾在一起。
  「令夫人真幸福,一般男子都不一定能如瑾公子这般大的气度。」唐烟寒轻啜一口茶,掩饰住眼中滑过的遗憾,「不过,瑾公子跟烟寒出来,令夫人不会介意吗?」
  「她都默许了,何况。。。她不会的,她若觉得幸福,也是我的荣幸。」宇文瑾笑了笑,说到后头,神情些许失落。
  上官秋雨会觉得幸福吗?
  可是上官秋雨想要的真正幸福不在她宇文瑾这,就如同那个人的幸福不曾在她这。
  唐烟寒默默不语,她不明白宇文瑾从何失落,她也不打扰宇文瑾,直到点的菜上桌,宇文瑾才恢复正常,为她细心的介绍每一道百花城的特有菜色。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情愫

  待宇文瑾回到百花山庄是申时申正的时候,上官秋雨他们已经到大厅准备享用晚膳,宇文瑾则吩咐人请上官秋雨晚膳后到她今早待的屋子裡等她。
  当上官秋雨听见百花庄小厮的通知,她不自觉的扬起嘴角,独自走到宇文瑾说的房间,一踏进去是扑鼻而来的饭菜香,接著是宇文瑾一贯的温柔微笑著的看著她。
  「我还未用膳,想殿下也是用的极少,不知殿下愿意跟瑾一起用膳?」
  桌上是一小盘的呛拌莲藕和土豆丝炒牛肉加上两碗白饭还有一小碗刚好两人份正在冰镇的银耳羹,宇文瑾邀请著,桌上的摆盘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上官秋雨拒绝。
  事实上,上官秋雨确实没拒绝,自从嚐过宇文瑾的手艺后,很难愿意品嚐御膳大厨或是其他厨子的手艺。
  虽然桌上一道道菜色看起裡平凡,甚至没见过,可料理的美好滋味,上官秋雨是非常明白的,扬起比往常更深的笑意,坐在宇文瑾对面,两人默契不语的开始用餐。
  桌上的食物果断的被消灭的乾淨,宇文瑾拿出被冰镇的刚好的银耳羹递给上官秋雨,这一幕让上官秋雨想起在左相府的时光,这个人依然是如此体贴。
  「殿下一边喝著一边聊吧。」宇文瑾捧著自己那碗银耳羹,目光注视这万金山的模型,「想必殿下已经看过,说真的,瑾没有完全的把握,届时到了邺城还是真的得去踩点。」
  上官秋雨点头,继续等宇文瑾接著说,既然提起这件事情,想必宇文瑾一定有了想法,宇文瑾嚥下口中的银耳羹接著说道:「到时候师姐会派素罗、魅还有竹宵他们去探查,他们轻功够好,不易被发现也容易脱身。」
  「如此甚好,想必驸马是要借助百花城精兵来攻打万金山?」上官秋雨非常满意,不过有一点令她疑惑,宇文瑾的佈置上有用到军队,数量还不少,百花城城主会愿意借兵吗?
  宇文瑾摇了摇头,从袖口拿出银虎符来,「皇上确实让我跟百花城城主借兵,不过光是这样是无法捉拿景王,所以我想以计取胜。」
  「何计?」上官秋雨眼中闪过精光,语气裡有著浓浓的兴趣。
  「这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宇文瑾呵呵一笑,收回虎符,转而拿起桌上她写的笔记,「瑾不才,无法神机妙算,只能藉由到时探查来决定良计。」
  「不,驸马说的甚好,如同裡面所写的『知己知彼』,战争中能掌控局势的人才是赢家。」上官秋雨点头,舀了一口银耳羹,冰凉滑润的口感让她舒服的眯上眼。
  一个夜晚的对谈,两人都相谈甚欢,甚至已经忘了好几天前的僵硬,直到有小厮来提醒就寝的时辰,两人才停止谈话。
  「我送你回去吧。」跨出门槛,一阵夜风袭来,宇文瑾将披肩披在上官秋雨肩上。
  「好。」上官秋雨回以一笑,手悄悄拢紧披肩,一股暖意在心头涌出。
  宇文瑾要小厮带路,小厮应一声,在前头领著两人,拐个几个弯宇文瑾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一条路这麽越看越熟悉,直到抵达那房门外,宇文瑾哑然。
  ───这分明是她住的房间阿!
  宇文瑾指著自己的房间,无言的问著小厮,「这是。。。。。。?」
  「小姐说,西厢院客房已满,让少爷跟少夫人同房。」小厮彷彿找预料宇文瑾会问,流畅的说出令人无法反驳的回答。
  「恩,你退下吧。」宇文瑾咬牙笑道,心裡吐嘈了万次,你妹的没客房,百花山庄差不多有两个足球场的大小,没客房难道是被鬼朋友住去吗?
  遣退了小厮,宇文瑾和上官秋雨有些尴尬了进了房,方才是相谈甚欢,现在是尴尬的无语凝焉,宇文瑾就这样和上官秋雨对看著。
  过了半晌,宇文瑾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床和旁边的塌座,「殿下床给您,我睡这就可以了。」
  上官秋雨就这样定定的看宇文瑾,最后细微的叹息著:「无妨。」
  对于上官秋雨不介意宇文瑾能理解,不过。。。。。。她的腰,宇文瑾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就这麽站著,纠结著要怎麽说才不会伤公主殿下的心又不会徒增尴尬。
  某人一脸纠结的模样当然分毫不差的都进了上官秋雨眼裡,她思量了半刻,脸红了起来,轻咳一声,眼神心虚的撇向别处,「你不用担心。。。本、本宫这次不会再推你下去了。」
  「阿、是,多谢殿下。」被看穿的宇文瑾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勺。
  这样的场景彷彿回到在左相府的时光,上官秋雨噗赤的笑出来,宇文瑾也跟著笑了,两人同时回忆起那样的尴尬和羞涩,如今重新上演也十分好笑。
  合著衣躺在床上,宇文瑾正仰看著床顶,她还没睡,身旁传来的清香是属于上官秋雨的,上官秋雨也没睡,就这麽背对著宇文瑾,过了一会,两人都出自于想看对方睡了没,忽然,四目就这麽对上。
  宇文瑾呼吸一紧,这个距离和气氛太近又太暧昧了,几乎是鼻尖碰著鼻尖,想说抱歉可是又说不出话来,宇文瑾不知所措的紧紧的闭上眼眸。
  同样的上官秋雨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脸上的温度是灼热的,耳根子也烫烫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滑过心头还来不及细想,那双与她一样的惊讶慌张的眼眸闭了起来。
  宇文瑾鸵鸟式的样子还是头一次看见,上官秋雨的羞涩马上被戏谑取代,她少有的起了捉弄的兴趣。
  「驸马,本宫很可怕吗?」
  清香的味道离她很近,感觉上空有压力,宇文瑾一睁开眼见到的是上官秋雨撑在她身上,宇文瑾的脸热了起来,透过月光照进纱帘,那抹细微的春光还算清楚。
  「公主!我、我。。。。。。。」宇文瑾羞的想起身,结果这麽一动,惹来上官秋雨的惊呼。
  上官秋雨没料到宇文瑾会这麽反应,撑在被子上的手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入宇文瑾怀中,宇文瑾就这麽愣住了。
  淡淡的清凉薄荷香闻著让人感觉很舒服,这是属于宇文瑾身上的味道,与其他女子身上的香味非常不同。
  上官秋雨也是一愣,只不过在这一个温暖的怀中她不想离开,反射性的手捉紧宇文瑾的衣角,闷闷的声音从宇文瑾怀中传来,「驸马。。。让我靠一会就好。」
  宇文瑾没有回答,收拢的双手是她的答案,她轻轻拍著上官秋雨的背,像在安慰一个孩子般,嘴角微微扬起,上官秋雨就这麽听著她安稳的心跳。
  直到怀裡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宇文瑾也染上了睡意,她抱著上官秋雨跟著闭上眼进入梦乡,她知道有样情素在她心裡渲染开来。
  睡著前的她想对怀中的人说,不管多久,她的怀抱都愿意为她敞开,只要她愿意。
  深夜中,在这暖房的另一方,忧寂的琴声迴盪在寂静的夜中───
  手抚著琴,向冰涟一丝睡意也没有,她幽幽的望著宇文瑾厢房的方向,想著,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忆起年少,还在山上与师傅习武的日子,平淡的日子在紫微仙人带著宇文瑾的到来后,激起了阵阵涟漪。
  当时的宇文瑾虚弱的快死掉,初次见到宇文瑾的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宇文瑾一眼,第二次见面时,已经是时隔三个多月的事。
  宇文瑾的身体好了,只是孱弱依然存在,她开始习内功心法一边调养身体,这一次宇文瑾给向冰涟的感觉不同了,不是那濒死的生物,是一个散发著温柔又稳重的人。
  一个年幼的孩子怎麽可能会散发出这种气质,这样的特质引起向冰涟的注意,偷偷的观察,久而久之被宇文瑾渐渐显露的优点吸引。
  心也被宇文瑾牵引,只是没想到修行结束的一别等来的是她娶他人为妻,还为那人动了心,在双城宇文瑾对上官秋雨的背影一闪而过的不捨刺痛了她。
  向冰涟是懂宇文瑾的,她为人随和,温柔得体吸引著不少人,可是没人发现那其中被隐藏起来的距离。
  宇文瑾不容易对人产生不捨得的感情,她在某些时候的情感控制的很好,好的其实她才是最无情冰冷的人。
  向冰涟停下琴声,叹了口气,低语道:「上官秋雨,莫要让我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绑架?

  当宇文瑾和上官秋雨踏进百花山庄的大堂裡已经是日正的时候,在大堂的人神色各异的看著踏进来的两人。
  宇文谨和上官秋雨同时红起脸来,没想到他们起身的时辰已经晚了,两个人皆都是早起的人,被这麽一看,难免尴尬。
  「咳,那个。。。。。。」宇文谨先轻咳一声,化解众人怪异的目光,「我们今天就出城吧,我昨夜和殿下商讨,景王那或许已经在伺机等候我们,又或是打算中途埋伏袭击我们。」
  「这样我们赶紧先跟爹借兵吧。」向冰涟点头起身准备前往百花城主那,宇文谨却轻笑摇头,「师姐,我们不需要借兵。」
  「我们要用邺城的兵来打景王。」宇文谨竖起指,故做神秘的笑了笑。
  一旁慵懒的靠在椅背的舞蝶略带深意的看一眼宇文谨,「看来驸马爷是已经想好主意了。」
  然而,宇文谨依旧只是笑了笑,对于她所想的计策一个字都没多提,其他人只好先去整理行囊,这场景搞的他们好像才是晚起的人。
  等到下百花山庄时,严悟已经在外等候,在严悟看见戴上面纱的上官秋雨明显是一愣,宇文谨只是摇了摇头,让严悟赶紧驾马车过来。
  车队分两组,宇文谨、上官秋雨人两人一车由严悟驾马车,而舞蝶、向冰涟、欢铃则由不知何时赶路来扮男装的水怜月来驾车。
  百花城至邺城有几个县镇,他们赶过四个小镇,来到一个属邺城管地的太河县,一路上他们都提高警觉提防,离邺城越近景王越没动作反倒令人不安。
  「你们说,那老狐狸什麽时候会出手?」舞蝶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倚在水怜月身上幽幽问著。
  欢铃无趣的打了个呵欠随口答:「今晚吧。。。」
  这麽多天都不动手,别说他们等的不耐烦,景王派来的人也差不多了,所以要痛下杀手今夜的可能性也很高。
  「那。。。今夜我跟她一间。。。」舞蝶指了身后的水怜月然后继续道,「欢铃小鬼跟向庄主,公主大人当然自己一间,然后驸马爷就跟咱们的严侍卫一间方便保护。。。。。。」
  「不行!!」
  舞蝶话还没说完就让两声同时响起的拍桌声打断,一个是上官秋雨,另一个是宇文瑾自己本人。
  「哦───」舞蝶意味深远的看著有默契的夫妻俩,宇文瑾和上官秋雨羞红了脸,欢铃眼睛发亮盯著少有窘迫的宇文瑾,而向冰涟则低著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咳、我。。。我的意思是说,不能让殿下一个人睡,这样不安全。」宇文瑾撇开眼神,勉强装镇定。
  「喔。。。也是。。。。。。」舞蝶转过头看上官秋雨,没有想要放过上官秋雨的意思。
  上官秋雨瞪一眼舞蝶,抬起头用眼神示意舞蝶身后的水怜月,水怜月点点头,用沙哑的声音地声音道:「既然这样,舞蝶姑娘跟殿下睡一间吧,我则在门外把守就好。」
  显然这番话惹的舞蝶不满意了,不过舞蝶只是偷偷捏了水怜月一把,因为上官秋雨真正要的是她和宇文瑾一间,再怎麽说也不可以让宇文瑾跟其他男子共处一间房。
  「既然这样,我也不惯与其他人同房,不如麻烦严悟在外为我守一夜?」
  宇文瑾忽然提意,严悟感觉有说不出的怪异,可还是点头,毕竟再怎麽亲民还是有权贵之分,宇文瑾的要求并不过份。
  上官秋雨先是诧异的看宇文瑾一眼,随即了然,也没有了不满意的神色,心平气和的坐回椅子上捧起茶。
  这样微妙的气氛一直维持到夜晚,深夜两间上房外有两个人在外站守著,如果有人半夜起来上茅厕一定会被吓到。
  那两人如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直到瓦房上传来踏踏踏的声响,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两人互看一眼点同,来了!
  银色的刀光直劈进来,最靠窗边的水怜月一脚直接踹在持刀人的腹部,连带撞飞从后头想跟进的刺客。
  另一边,顶上的瓦房不知何时已经被揭开,一个个落在严悟围一圈,走的步伐与位置都宛如是某个阵式。
  水怜月豁然明白,方才的刺客是幌子,她小心翼翼的研究围绕在严悟外的刺客,试图找出阵眼,可没多久又一位穿著道袍拿著剑的青年衝向水怜月来。
  「许久不见了,叶堂主。」穿著道袍的青年轻笑,手上的剑一招一式的向水怜月刺来,没下杀招反倒有周旋之意。
  水怜月眉头皱了一下,手下的剑也不忘反击,「你是何人?」
  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不多,何况她还易容,水怜月感觉有些棘手,她分了些心神在严悟身上,严悟是皇上只派来看著宇文瑾的人,万一死了不好办。
  「哼,在下无我道人,看来叶堂主还游刃有馀的可以分心阿。」无我道人冷哼一声,剑风一转,这次的招带著杀意。
  水怜月退了几步,反击回去,这剑式她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见过,无我道人。。。。。。水怜月思量一番,然后想起什麽似的瞪大眼。
  「何无我。。。何家叛徒?」水怜月语带一丝不确定的问。
  无我道人冷笑,「你想起来了,我可是唯一没死在你手下的人呢,叶堂主。」
  「我想你搞错了。。。」水怜月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是何必求委託我让你伤的濒死,若是活过来只是天意,看来何家主可真是浪费自己一番好意。」
  「哈哈哈哈哈,要杀我的人还要留我活口,岂不是笑话,装什麽好人!?」
  「冥顽不灵。」水怜月挑起无我道人的剑,一脚踹在他腹上。
  无我道人用另一隻手抵住水怜月踢来的一脚,这时,严悟那传来吃痛的声音,水怜月有些著急,可无我看出她的目地,硬是用剑和内力与水怜月硬拼拖延她。
  「哎呀,这良辰美景赏月亮的好日子,你们争什麽争?」
  悠閒看戏的语调突然打断他们,水怜月和无我道人纷纷转过头来,一个带著银色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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