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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失败之后[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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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横知道自己走不脱了,本就紧张不已,此时听到夏至明还在不识时务地乱喊乱骂,脾气也冲上头来:“师兄你少说两句吧!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夏至明道:“你这个贪生怕死之徒,竟然还敢说话!阮贼与我等有杀师之仇,你此刻畏畏缩缩又是做给谁看!”
  朱横怒道:“事情还未查明,你就一口一个杀师之仇!难道我不想找出杀害师父的真凶吗?要是折在此处,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有何意义?也就你这胸大无脑之人才会愚蠢得如此理直气壮!”
  他们两人背贴着背,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对骂起来。张允听得头疼,挖了挖耳朵:“两位吵完了吗?吵完了去给你家掌门收尸。”
  听到张允说要给乔愿收尸,这两人才愤愤住了口,张允用乾坤法袋将那手脚头颅收了,再次同阮言钧架起风来,将这两人带上,张允对他俩道:“你们两人做个见证,这些残肢是在何时何地发现的,以后你们门中之人问起,可不要一问三不知。”
  朱横忙点头,答应道:“是,朱某一定记得。”
  夏至明恨恨道:“我也不会忘!”
  阮张两人架风搜寻剩下的残肢,大约三刻时间,终于将尸首找齐。张允全都放进了乾坤法袋之中,眼看法袋被血腥气沾染,心道,这法袋不能要了,回去得换个新的。
  纵使知道山中宝物还在,此时也不宜节外生枝了,两人便打算回到门中再做计较,正当调转方向之际,身后忽然响起一女子娇喝,声中有惊怒之意:“何人如此大胆,胆敢拘我门中弟子?”


第25章 他没回来
  此时夏至明与朱横都叫起来:“是大小姐和二公子来了!”
  阮言钧回过头去,见一美貌女子和一清秀少年架风而来,便停下身来等这两人。
  那女子瞧见阮言钧形貌,又是一惊,下意识道:“此人莫非是阮言钧吗?”
  他旁边少年身量修长,骨骼纤细,与她身高仿佛,声音清脆道:“大约是的。想不到在这遇到这位跟你我二人都没缘分的夫婿,可真是巧。”
  他说罢,便上前一步,对阮言钧抱一抱拳:“我乃灼华门掌门之子乔枫,旁边是家姐乔怜,在此见过阮堂主。”
  阮言钧眉梢微挑,心中暗忖:“这就是那两个要送来和我攀亲的乔氏小辈?”
  见那少年对他见礼,他点了点头,以示回应,正当此时,这一男一女身后又有几人追来,其中有个年长修士,头发胡子都已花白,远远看见夏至明和朱横被捆作一团,心中惊诧不已,又定睛一看,见拘了他们的乃是阮言钧和张允,更是惊骇,两只眼皮突突直跳,老远便向两人见礼:“阮堂主,张护法!我乃灼华门载德长老乔念,若是我门中弟子对二位有所得罪,还请看在我面上宽容一二!”
  见他如此,阮张二人也是回了一礼。朱横隔空喊道:“乔师伯,你们怎会来清浪山?”
  那位头发花白的年长修士听他询问,高声回道:“小姐和二公子听说掌门来此,非要跟来不可,我哪敢放他两人独自出行,这便携了几个门人一道跟来……你们两人又是怎样得罪了阮堂主,还不赶快向他赔罪!”
  夏至明一听,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恶声道:“乔师伯不明就里,此人杀了掌门师尊,哪有叫我向他赔罪的道理!你们快将他围住,合力将他击杀在此,不用管我二人性命!”
  朱横急道:“乔师伯不要听夏师兄胡说!事情还没水落石出,既然门中来了人,正好可将此事查明!”
  听到两人说掌门被杀,灼华门中人都是惊诧不已,尤其乔愿之女乔怜,立时双目一红,喝道:“快将事情说清楚!我爹爹怎么了?”
  朱横便将他们师徒三人来到清浪山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张允也将他和阮言钧进入清浪山后的情形大致说了。乔怜听到自己爹爹死无全尸,哪里还忍得住,当场哭了起来。她身旁乔枫亦是神色阴沉,默不作声,过了阵,道:“劳烦张护法带我到找到父亲残骸之处走一遍。”
  张允点头:“应当如此。”
  乔枫便纵身飞到他处,与张允一道往山中飞去,远离了众人视线。
  张允凭记忆带他巡视了先前发现尸骨的那几处。大约两刻之后,二人又回到半空中来,乔枫对灼华门中人点了点头,道:“张护法并未欺瞒我等,下面情形与朱师兄方才所说并无不同。”
  乔长老对张允拱了拱手,道:“既是如此,烦请张护法将掌门尸骨交还我等,待我等查明真相之后,好将掌门安葬。”
  张允便打开乾坤法袋,将其中收着的乔愿尸首还与对方。乔长老连连道谢,一旁静立的乔枫忽而转向阮言钧,问道:“敢问阮堂主今日为何前来清浪山?”
  夏至明一听乔枫问起这事,连忙附和:“我方才问起此事,阮贼便不敢回答,我看他定是包藏祸心!”
  乔长老也是脸色不好,眉头深锁,朱横道:“师兄你闭嘴吧,二公子在这里,你插什么话。”
  阮言钧也不避讳,答道:“我是来找人寻仇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乔枫问道:“找何人寻仇?”
  阮言钧双臂环胸,淡淡答道:“你爹。”
  乔枫也是神情一滞,不知如何反应。阮言钧接着道:“我虽然和你爹有些过节,此番想要给他一些教训,却并没想过要他性命,原只是想抢在他前面将此地宝物取得,而后逼他割舍些好处给我,或是将他套进麻袋揍上一顿,好让他长些记性。不过我与张护法刚刚进入清浪山中,便遇到他的弟子向我二人求救,见到你爹时,他已不是活人。我所说句句属实,信与不信,你自行判断。”
  阮言钧语气平淡,没有丝毫隐瞒之意。一旁夏至明却是两眼通红:“二公子不要听他胡说,他不过是想撇清干系罢了!”
  乔枫摆摆手,示意此人住口,而后对阮言钧道:“阮堂主之言我自会考虑,只是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我方才看过我爹尸骨,想必是几个时辰前便已遇害了,张护法先前说,两位入了小清丘地界之后便一直在地面上行走,不知可有遇到什么异常之事?”
  他提起此事,张允忽然想到,他们先前曾在清浪湖畔见一道人影架风自空中掠去,只是当时并未过多注意。阮言钧也是想起此事,便和对方说了,经他这么一提,乔枫和乔长老神色都凝重起来,乔长老问:“敢问阮堂主,那道人影是向何方而去?”
  阮言钧道:“西方。”
  乔枫眉心拧起,道:“清浪湖岂不就在清浪山西方?这人一路往西去,必是经过了清浪山,想来与我爹之事脱不了干系,必得查上一查。”
  阮言钧点头,道:“这是你们自家事情,我该说的都已说尽,这便告辞了。”
  说着便要离开,忽然想起身边还带着两个灼华门弟子,便将缚在两人身上的百里绳松了一瞬,抓出朱横向对面丢了过去,而后又将绳子收紧,道:“那位弟子可由你等带走,这位夏贤侄却得随我回去,他先前偷袭我不成,又屡次出言诬陷于我,我阮言钧非是以德报怨之人,此人我定要惩处,现在便同你等知会一声。”
  乔长老伸出手去,有心为夏至明求情,张了张口,最终讪讪作罢。阮张二人带着夏至明,转眼飞出了百丈之外,乔怜将眼泪擦去,对乔长老道:“师伯,难道就这样不管夏师兄了吗?”
  乔长老叹了口气,无奈道:“阮堂主没有和我等计较,还将朱师侄放还,已经算得上宽厚,即便再去求他,恐怕也没有结果。”
  乔枫点点头,道:“父亲身故,咱们眼下也没办法强出头,夏师兄只能自求多福了。”
  阮张二人一路回到秋鹤堂中,阮言钧叫人将夏至明关进囚室,便不再理会此人,和张允一同回了后院。花下原本抱着酒坛等在院中,见到他两人回返,连忙抛下酒坛迎了上来,道:“师父师伯你们回来了,顾师叔呢,他怎么没回来?”
  系统与张允心神相通,当他发现张允一直没和顾梦之碰头时,便觉得事情不妙,只是为了不让阮言钧看出他和张允之间的猫腻,才等到他们两人回返时将顾梦之的事情说出。
  张允听他问起,才忽然想起此事,先前听说顾梦之去小清丘找他,他并未太挂心,后来遇到种种事情,便将此事忘了,如今一想,也是大感不妙。
  阮言钧道:“顾公子离开至今过去了多久?”
  花下道:“已经有半天了。”
  从秋鹤堂架风赶到小清丘地界,只需要大约两个时辰,若是在其中四处转悠找人,免不得多用些时间,但无论如何,满打满算三四个时辰总该能找到他们了。既然双方没有碰到,顾梦之定是在途中遇到了什么。
  许是好事,许是坏事,找到了宝物或是碰到了仇家都有可能。
  张允神色一凛,道:“我回去找他。”
  阮言钧道:“我也同去。”
  花下连忙抱住张允大腿:“我也去!这次别又把我丢下了。”
  张允奇怪道:“你去干什么?万一有危险,我和堂主岂不是还要分心护你?”
  花下道:“我保证不添乱,你带上我,有很多方便的。”
  阮言钧道:“师侄想去,便带上他吧,多经历些历练也是好事。”
  他这样说,张允便答应下来。三人又架起风来往小清丘赶回去,速度比先前回来时快了许多,张允有阮言钧给的传音娃娃在手,不怕失散,两人便各自分头去找。
  张允带着花下在清浪湖上空盘桓,先前他和阮言钧便是在此看到那道人影飞空而过,心里不免担心,不知顾梦之会不会不巧碰上此人,若是跟乔掌门落得同样下场……
  他摇了摇头,见下方这处并无人踪,转头又往他处去了。
  三个时辰之前。
  顾梦之自进入小清丘地界之后,一直架风盘桓,找寻阮张两人踪迹,行至清浪湖时,觉得此地风景甚好,便降下地面来,取了捧清水洗脸。
  他甫一接触这水面,只觉得湖水清清凉凉,拂到脸上,简直连满心尘埃都洗去,十分舒坦,因而喝了一口湖中之水,湖水入口,也是丝丝凉甜,甚是清爽。
  他在湖边坐下,只觉得连眼睛都清明了几分,这处湖边景色映入他眼中,似乎也和先前有所不同,隐隐看到湖中心有丝丝缕缕灵气溢出,顾梦之不禁揉了一下眼睛,怀疑眼前所见之景乃是自己的错觉,然而他揉了几次,湖心那缕灵气依然飘溢不止,显然湖面之下别有玄机,不是埋藏着什么好物,就是藏有一处灵穴。
  顾梦之心道,他近来功行长进不少,眼看破境在即,这定是他的机缘来了,因而也不惧怕,起了避水咒,便下到湖水之中,往湖中心游去。
  在他的身影没入湖中之后,水面涟漪消失无踪,此地湖水复归平静,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第26章 镜湖
  阮言钧与张允各自在小清丘转了几遍,均未找到顾梦之踪影,张允心中渐渐急切,阮言钧见状,宽慰他道:“贤弟且勿忧心,你我虽然没找到顾公子的踪迹,却也没有见到血迹或是尸首,想来顾公子应是无事,许是遇到了什么机缘也说不定。”
  张允点点头,阮言钧所说并非没有可能,但要他就此放下心来却是不能。此时花下插嘴道:“师父师伯,我方才看到清浪湖上方灵气充裕,那地方看似不如清浪山,然而我越靠近湖面,却越觉得心中清明安适,我们不如到那再看看,兴许湖面之下另有玄机。”
  阮言钧颔首同意。张允这徒儿天资极高,或许真注意到了他们先前忽略掉的细节也说不定。张允左右也无法可想,三人便又回到清浪湖,从空中降下,落到湖边。
  此时张允静下心来,再去细细体味,似乎来到这处之后,心头浮躁之气果然弱了几分,立刻便知道系统所言不虚。阮言钧似有同感,两人对视一眼,张允道:“可要下到湖中一探?”
  花下也不管他两人,自顾自蹲在湖边,取了捧湖水喝下,忽然叫道:“好喝,这水好甜,师父师伯,你们也来尝尝!”
  张允瞧了瞧他,本不打算和他一起胡闹,然而转念一想,也走到湖边蹲下,取了捧水来喝,果真味道清甜,待他再站起身,睁眼看去,却觉得湖边景色与刚才有些不同了。
  张允内心称奇,对阮言钧笑道:“这湖水似有玄机,大哥不妨也取些水来喝。”
  阮言钧见他两人都如此说,自然也不推拒,饮了湖水之后,果然发现湖边景色有了变化。
  张允指着湖心道:“那处似有一线灵气不断飘溢而出,先前我几次掠过湖上,却是从未发现。”
  阮言钧点了点头,他亦是从此地上空掠过数次而未有发现,可见若是不饮湖中水,便不能窥到清浪湖的真貌。如此奇特之地,必然有些非凡之处,说不定乔掌门先前要找的宝物就在这清浪湖中,顾梦之有极大可能是往湖中去了。
  想到此处,他与张允各自施了一道避水咒,自然也分了一道给张允身边少年,三人先后跃入水中,往湖心游去。
  在这三人身影投入湖中之后,水面涟漪又一次消失无踪,湖水复归平静,仿佛从未有人涉足此地。
  下到湖中之后,三人发觉,纵然水波迎身,却没有滞重之感,轻轻松松便可踏浪而行。在水下看那湖心灵气飘溢之处,与湖面之上又有不同,隐隐可见那处青碧色灵光抱作一团,中间似乎别有洞天。
  此时张允基本能够肯定,顾梦之十有八九是往那处去了,但看那处灵光并不凶恶,倒像是一处福地,他心头松了一松,不复先前紧张之感。
  阮言钧对他点了点头,三人一同往那湖心行去,两刻之后,便行至灵光外围。阮言钧起了护身灵光,将三人各自护住,道:“我猜这灵光之中应是一方小界,进去之后不知会遇上何事,入界之时必会搅动此地灵机,为防被其分散开来,请贤弟执我之手。”
  张允点头,阮言钧随即牵过他,另一只手将花下牵住,三人纵身往灵光之中一跃,而后化作一道清光消散无踪。
  再睁眼时,张允发觉自己仍在湖中,身周青碧水波环绕,观水中地貌,与方才清浪湖中又有不同,他脚下有一块形似蘑菇的巨大礁石,他们三人正是站在礁石之上。
  此时几尾红鱼自他身边游过,游动时发出咯咯笑声,细如婴儿,其中一条边笑边道:“今天外来客真多,想必都是为了湖中仙草‘满月红’。”
  另一尾红鱼附和道:“可不是嘛,平时这湖里从来看不见外人,也就是这两日仙草长成,灵气外泄,才叫外人窥了去。”
  最初说话的那尾红鱼道:“唉,我见他们来去自如,好生羡慕,一想到自己天天待在这无聊地方,就想知道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到陆地上去耍耍?”
  张允顺手一捞,便将这尾红鱼轻轻捏住,这尾红鱼连忙摆动鱼尾,指望能够逃脱,发现不成,便道:“你这外地佬,来玩就来玩,我又没拦着你,你抓我干什么?”
  张允轻轻一笑,道:“前辈勿恼,在下捉你只是有些事情请教,只要你照实回答,自然会放你离去。”
  那红鱼听他叫自己“前辈”,不禁有些得意,也不挣扎了,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我今天心情好,就大慈大悲回答你一下好了。”
  张允便问:“你说今天见过许多外来客,不知道可有见过一位穿白衣,和我身量仿佛,随身法宝乃是一支碧玉流光刺的年轻男子?”
  那红鱼想了一阵,摆摆两翅,道:“你说的这人,是不是长得也不错?”
  张允点点头:“嗯,是挺不错的,但要是跟我比起来,还是我更帅一点。”
  红鱼哼了一声:“你这人好不害臊,我瞧他长得比你俊些。因为他长得俊,我才多看了几眼,要不我才不记得。”
  张允笑道:“想不到你一条鱼居然这么好色。这人往哪去了,你知道吗?”
  红鱼摆了摆尾,道:“他定是往镜湖之心去了,今天外面来的人都是往那去的。”
  张允问:“为何?”
  红鱼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此地仙草‘满月红’就生长在镜湖之心的灵镜台上,要想得到此物,非到那去不可。”
  张允又问:“你说的这‘镜湖之心’又在哪里,要怎么才能去到?”
  红鱼道:“你问题真多,我就大发慈悲多说几句吧。你们在外间所见的清浪湖乃是一假湖,到了此间才是真湖,这真湖又名‘三重镜湖’,你们脚下所在乃是第一重,这每一重镜湖都有入口可以通往下面一重,入口有湖仙精怪把守,要去镜湖之心没有捷径,唯有通过守关者的考验方能得到通行令牌,否则即使强行闯了进去,也会被真湖的大阵转送出去,再想进来就没门了。”
  张允心道,这设定听起来有点复杂,不过简而言之,就是每一层都有一个关卡,只要成功通过就能进到下层,跟《X斗罗》《超级X丽》之类的古早游戏差不多。
  张允谢过此鱼,依照诺言将它放了,这尾红鱼很快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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