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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魔头贼可爱怎么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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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煞也微微一笑,右手按住他的额头轻轻往后一推:“痴心妄想。”
  刘旷趔趄了一下,一脸失望,不得不降低要求:“那要不就找个其他人吧,随便谁就好…”
  只要不是你就行。刘旷在心里默默说的。
  鬼煞道:“算了,就跟着我吧。麻烦点就麻烦点吧,正好,我也少了个随行小厮。”
  鬼煞不是没想过让刘旷随便跟一个鬼徒。只是他身上有隐身,况且今天才知道这隐身的东西竟然是个活物,这便让他更加不放心了。
  鬼煞这回出来带着刘旷,一是为了验证囚月之毒,第二就是不放心把刘旷留在鬼门。
  ——要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差点逃走了两次了。
  他虽然向来喜好一人独行,况且这个月十五刚过去,按理说这一个月以来,他便不用担心,发作之时遭人偷袭了,更无需身边再带一个累赘,只不过他这这两日与刘旷相处同行,倒也觉得……还可以。
  鬼煞看着刘旷一脸悲痛,慢悠悠道:“怎么,你不愿和我在一起吗?”
  我不愿!不愿!当然不愿!鬼他妈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
  刘旷的内心差点喷火,但是脸上依旧堆出一脸菊花笑:“和门主在一起,自然是我荣幸之至!只要看见您的身影,我便觉得精神抖擞,浑身干劲!!”
  刘旷觉得他应该出一本书,名字就叫《论狗腿的职业素养》!!
  鬼煞笑着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还特意赏了刘旷一个鸡腿。
  吃完饭后,鬼煞把刘旷锁在床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睡了。
  刘旷见鬼煞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看样子似乎还睡得挺沉,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腰间那个纯黑色的荷包。
  金链子的钥匙就在那里。
  刘旷咽了下口水,紧张的伸出手…
  把手伸到鬼煞的眼睛上方,晃了两下。
  没反应。
  刘旷的心跳如雷,这次要是成功了…他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手从鬼煞的脸上收回来,向他腰间探去。
  “刷——”
  他的手被攥住,鬼煞眼睛缓缓睁开,露出一双仿佛覆着一层薄薄雾霭的漆黑眼瞳。
  刘旷的心跳骤然停了一下。
  鬼煞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慢:
  “你……想干什么?”
  刘旷眨眨眼睛,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你的眼睫毛怎么这么长啊,是真呢还是假的啊…”
  鬼煞一把把他的手推开,一字一句道:“闭、嘴、去、睡、觉。”
  “好吧…”刘旷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睡不着啊睡不着…”
  便不情不愿地躺在木板地上。
  见鬼煞又闭上了眼睛,刘旷缓缓吐出一口气,一手伸到后背,拽了下被冷汗粘在后背的衣服。
  呼——幸好他演技超群。
  只不过……
  刘旷按住自己的胸口:
  那里跳的飞快。
  还有。
  ……鬼煞的眼睛很好看。
  —————————————————————
  【深山】
  山路偏僻灌木丛生,野草疯长。
  有男子两名一白一青,一前一后。
  白的那一个,脸带银白面具,手执玉柄白扇。身姿挺拔颀长,步履沉稳,不紧不慢,气势非凡。
  青的那个,却是垂头丧气。捶完胳膊捶腿,捶完腿揉腰,揉着腰,还抖抖腿,叫苦不迭。光头上刚长出几根硬刺,好像刚刚还俗的和尚,可那身姿表情却又比一个和尚多了不知有几百倍的市侩。
  可不就是鬼煞和刘旷两个人!
  这一行真真是是又苦又累又无聊,刘旷问他去干嘛,鬼煞只是淡淡的说了五个字:
  “去救死扶伤。”
  刘旷在心里呵呵了一声,自然是万分是不信的。
  只见远处忽然来了一顶红轿子,那轿子行地四平八稳,轿子四周有些身影跟着,但仔细一瞧,却是些身着纱裙的婢女。
  一扫刚刚的弯腰驼背,青衣男子腰杆猛然挺直,脸上露出了风度翩翩,潇洒不羁的笑容来。
  刘旷略有些不满地伸手摸了下近似于光头的脑袋,惋惜的叹了口气,想着有机会一定戴上假发,也成那江湖翩翩公子哥儿……
  那轿子婢女越来越近,也不知那红轿子里是怎样一个绝色美人。
  刘旷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又朝那几个漂亮的婢女眨了眨眼,唇畔带着一抹算计好的弧度——刘旷曾经在镜子里练了几百遍,自认为最帅的微笑。
  谁知那婢女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扫都没扫刘旷一眼。
  刘旷感觉自信心有些受挫,便愤愤的想:“一定是因为自己此时没了头发,才魅力下降的!!!”
  刘旷在小婢女那里受了挫,结果一转头便看见鬼煞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他此时此刻脑子抽了那么一根筋,竟然瞪了一眼鬼煞,说:“你看我干嘛?!我长的很好看吗?!”
  鬼煞怔了一下,竟然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刘旷,刘旷此时一脸无理取闹,两条眉毛高高挑起,皮肤不太白,但此时覆上一层薄薄的红色,可能是因为被人忽视的恼怒。眼睛又黑又亮,很有活力,一点都不像以前见到的样子。
  鬼煞看了半饷,直到把刘旷看到一脸尴尬,思索着要不要跪下道个歉挽救一下刚刚的作死行为,鬼煞这才慢吞吞地说:“没有很好看。”
  刘旷:……
  谁知,鬼煞话音刚落,从刚刚的红轿子里飞出一个人影。
  那人激动的大喊了一声:“恶医!”
  鬼煞眉头一挑:好久没见过这么直率地叫他的人了。
  上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当他的面叫他,还是在三年前。
  仔细一瞧,呵!熟人!
  刘旷也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少年。
  这个人长相颇为俊秀,身穿一身极艳的红衣,倒也丝毫不见轻浮不妥之意,眉目紧缩,似乎是有些焦灼,连带那眉间一粒朱红色的痣都带了些许煞气来。
  这人直奔主题:“还请恶医公子去看一个人…”
  鬼煞慢悠悠的问:“还是原来那个?”
  这人点了点头,抬着轿子的人又退了过来,这人掀开帘子,手指竟然微微颤抖。
  刘旷见了一个白衣的男子,那男子脸色极白,嘴唇也是灰白灰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两颊瘦地凹了下去,削瘦的身子把那白袍衬得空荡荡,要不是眼睛清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张没一点活气的白纸片了。
  刘旷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费时费力地抬轿子,这人病的,估计是受不了马车的颠簸的。
  鬼煞随意扫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轿子可以换成白的了。”
  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去。
  那人一把抓住鬼煞的袖子,眼睛都是红的,他恶狠狠地开口:“不可能!你不是恶医吗??你不是谁都能救吗!”
  鬼煞冷冷地从他手里撤回袖子,说:“那又如何?这人值得我费力去救吗?”
  “你——”那少年简直是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
  “……阿尚!”轿子里的白袍男子吃力地唤了一声。阿尚便慌忙跑了过去。
  白袍男子看向鬼煞,虚弱地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歉意:“……抱歉,阿尚有些无礼了……咳咳……”
  然后对阿尚说:“我们走吧……咳咳……”说罢,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刘旷惊骇地看着这人从嘴里咳出一滩血来!
  这个人脸色更加苍白了,没一会儿,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阿尚颤抖着把他嘴上的血点一点的擦干净,转身看着鬼煞,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救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鬼煞轻笑了一声:“你上次为了让我医好他的眼睛,已经把月府唯一我能看的上的东西给我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呢?”
  阿尚忽然愣了一下,说:“……阿伤怎么是东西呢…她……她怎么样了?”
  鬼煞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当初你把她送给我的时候,可没觉得她是个人。”
  阿尚张了张嘴,呆呆地低声说:“还不是你……你说必须拿她来换,才能医好阿陵的眼睛……”
  阿尚手慢慢的握成拳,由刘旷见他的眼睛几乎染了一抹悲戚之色。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之时,眼底已经是一片决然:“你再救他一次,哪怕要我的命,我都给得。”
  鬼煞抬头看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他道:“我要你的命干嘛?你的命有什么值得我要的地方吗?”
  但鬼煞稍加思索了一下,忽而笑道:“莫不如……待这人醒后,你就来我这里,从此都不得与这人再相见。”
  阿尚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可置信。他呆愣了半响,才轻轻开口,声音竟然有些微颤:“……好。”


第21章 生日
  树林荫蔽,少有人烟,竹屋虽然面积不大,却极为精致。恰恰能遮住太阳,留下的缝隙却足够清晨的风缓缓吹过,令人身心惬意。
  “刺啦——刺啦——”连续不断又十分轻微的声音在竹屋里慢慢响起,床上虽然气色稍好,却依旧虚弱的男子睁开眼睛,只见一名青衣的光头男子被一根精致十分的金链子牢牢的绑在竹屋的一根柱子上。
  这青衣男子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细细的小铁丝,正十分专注而认真地在金链子的小锁上倒腾着。可这小锁弄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这青年面上有些焦躁,不时蹦出些不入耳的脏话来。
  床上削瘦的男子倒觉得十分有趣,微微笑问道:“小公子,你这是在干嘛?”
  刘旷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铁丝直接倒在地上。他转身只看到了这位病殃殃的白衣男子,脸上又瞬间恢复平色,拿着铁丝又倒腾了两下,最后直接不耐烦的扔了。
  他靠着柱子,看向那个病怏怏的男子:“呦,终于醒了。”
  然后他拍拍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哦,那个叫月尚的,让我告诉你,他去那镇上买些药材,让你不必挂念。”
  这位男子又淡淡的笑了一下,刘旷这才发现这名男子长的竟是十分清隽,他这一笑,便不由得让人生出一种亲近的好感来。
  刘旷凑他近了些,说:“我叫刘旷,你…叫什么呀?”
  “萧陵。”男子笑得更加温和:“我叫萧陵。”
  刘旷和这人攀谈起来,这人让他十分待见,他来这古代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能谈得来的人,他遇见的要不就是动不动威胁着要杀的大将军,要不就是把它当做玩宠的娇蛮小姐,要不就是冷着脸不说话也足够让他哆嗦的鬼门门主。再不然就是说话做事都让他十分看不惯的花孔雀。
  这男子说话非常的慢,中气不足,声音又轻,可一点都不影响何况兴高采烈的和他攀谈。
  刘旷这才知道他们本来这一行,就是为了找到这个竹屋来请远近闻名的恶医给萧陵看病的,只是他们来了之后,发现这竹并无一人,正失望而返,幸而月尚听到了鬼煞说话,认出了声音,才慌忙的又赶了过来,堪堪遇上了。
  “……听出了声音…我听说,你们是三年前看的病?那月尚竟然……三年了,还记得人的声音吗?”
  萧陵苦笑了一下:“怎么会不记得?你若是天天做噩梦,你也能记得。阿尚不知道在梦中见了恶医多少回了………你知道你家公子为什么叫恶医吗?”
  “……为,为什么呢?”
  萧陵转头向窗外望去,眉眼之间,十分平淡。
  他开口声音也是清清淡淡的,仿佛一瞬间都能被那清晨的风吹散了去。
  “那是因为他救人时,开口要的条件太过于恶劣。”
  萧陵转头又看着刘旷,闭了闭眼睛,在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清明。
  “……我……三年前,我也曾经被他医过一次,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是眼睛看不见了,从小都看不见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只是阿尚不愿意非得来找江湖上盛名已久的……恶医公子。”那萧陵说出这么长一段话,有点力气不足,顿下来歇了一会,又继续开口道:
  “当时阿尚旁边,有一位姑娘,名字叫做无伤,是阿尚的师妹吧,但武功要比阿尚好许多,从小到大都护着阿尚,平生最不愿意的,便是这有人欺负阿尚……”
  “然后为了救你,月尚便把她给了……公子吗?”刘旷想起当初月尚与鬼煞的谈话,便开口打断了萧陵的话。
  萧陵叹息了一下。
  “无伤喜欢阿尚我是知道的,但她听见阿尚面对恶医的条件,却一言不发。无伤就直接跪在恶医面前求他救我……直到现在,我再也没听见一点关于她的消息……江湖上也没人说恶医身边多了个人什么的……也不知………”
  萧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没了声响。
  屋外不知何时落下了雨,夏季的雨来得迅猛,黄豆般大小的雨珠砸落在竹屋的茅草蓬上,声音十分沉闷却急促。
  萧陵伸出自己十分削瘦的,冰凉的手,缓缓的盖在刘旷的手上。
  他抬起头,盯着刘旷,眼神忽然就变了,如同一把把人逼地无从遁形的利刃,然后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几乎算的上是凄厉:
  “——那么,这次为了救我,阿尚向恶医许诺了什么?!”
  “啪——”屋外的风忽然刮掉了什么东西,东西掉在以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
  刘旷几乎是有些慌了,他急急忙忙的甩开了萧潇的手,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
  “你告诉我。”萧陵声音也几乎带了一抹哀求,他猛然咳嗽了起来,颤抖地开口:“咳咳……是不是……是不是要阿尚的命!”
  刘旷赶紧凑上去,慌慌张张的擦干了他嘴上的血迹,拍着他的背,慌张的摇了摇头的开口道:“你别激动,不是…不是…要月尚的命!”
  他直接喊了出来:“他要月尚离开你!”
  萧陵愣了半响,然后刘旷真真切切地看到,他眼中的凄厉与哀悸缓缓消散,他的唇角忽然间绽放出出一抹极淡的笑容,仿佛冰天雪地里一抹吹开了花苞的温风。
  “那也好。”他轻轻淡淡的开口,那声音里竟然带了一抹释然。
  刘旷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说些什么。
  “阿陵!”
  一个人一身狼狈地推开门进来了,头发衣服全是被雨打湿的模样,但怀里却揣着一大块儿的东西。
  是买药草回来的月尚,他手里宝贝似的攥了一根玉簪子。
  他看着萧陵,举着簪子兴高采烈道:“阿陵,你看,我从集市上买来了一个簪子,卖簪子的人说这簪子用的是上好的古玉,能够祛除人体内的湿气,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呢。”
  刘旷以前也偷过卖过玉石之类,怎么也没听说过有能去扶人体湿气的簪子,就算是一块能去除湿气的玉石,也该是放在心口上捂着罢了。
  一听便知道这人被狠狠的坑了。
  月尚小心翼翼的拿着簪子手,捧着放到萧陵面前,满眼满脸都是希翼之色。
  萧陵看着月尚,浅浅地笑着说:“嗯,我很喜欢……帮我戴上吧。”
  那月尚便小心翼翼的去除了原来那个一看成色就比手上这只要好的玉簪子,带上了这一个粗制滥造的玉簪子了。
  他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轻柔又缓慢,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上好的瓷器。
  他是那样的轻柔,仿佛不想让一根头发丝都不想让萧陵感受到丝毫的疼痛,他的眼睛是深深的眷恋之色,仿佛要把这一刻这个人深深的印在心底一样。
  刘旷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忍,转过身子,继续靠在柱子上,不再看这一幕。
  因为鬼煞见不得那么多人闹腾,月尚便让那些侍女,轿夫们走了。
  萧陵的衣食住行,全都是月尚一个人照料着。
  托萧陵的福,刘旷经常能吃到这月尚精心做出来的饭。
  除了略有些清淡,没什么油腻之外,倒是找不出一点毛病了。
  鬼煞看起来也甚是满意。
  萧陵生的是肺痨,本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不过在鬼煞的调理下,他的气色变得一天比一天好了些,鬼煞三天帮他针灸一次,再开些药方,让月尚去镇里买。
  有些草药很是稀奇,小镇里并没有得卖,月尚便只得亲自去西山里采摘。
  应该是照顾萧陵久了,他竟然也识得不少药材。但因为他轻功不算得上好,经常满身是伤的,拿着药回来。可他一点儿都不在意,拿着药的时候,仿佛尽管脸上满脸血污,身上衣衫褴褛。也高兴得像个战胜的将军。
  他时不时就从镇上买些小玩意儿来,经常是一些红色的绳结或一些笑吟吟的身穿看起来就十分有福气的小娃娃,他的衣服也总是红色的,他试图让萧陵也穿一身红,但是被萧陵拒绝了,只有连刘旷都被他逼的穿了一身从头到尾的红色来。
  有一次他竟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大字符,上面只写了四个字,“长命百岁”。当刘旷知道这是被“开过光”的,听了价格之后,不由咋舌:“真是人傻钱多。”甚至有些心痒,想起自己以前也冒充过大仙,几乎都想自己写几个大字,让这人傻钱多的孩子买了去。
  幸亏鬼煞对这间屋子的装饰不是很在意,若是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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