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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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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凰浅笑“何以见得?愿闻其详”
  至清缓缓开口,“这首词没有唐多令的豪情满怀,却胜在情真,有情之人才能填出有情之词,此等感情,以小人看来,更胜于唐多令的无病呻吟!所以小人认为,应推汉宫春胜!”
  留凮不悦“适才先生说我的词为上作,此番又批为无病呻吟,何其矛盾?!”
  “奉承之词,公子何故当真?”至清轻蔑一笑,留凮似有怒色。
  至清不卑不亢,抽出酒壶,饮上一口,“小人失言,公子之词与世上诸多文人比起,确为上作,世风如此,公子难免有华而不实之风,而姑娘的词虽华美,情却更真,似是闺怨,却又能跳出闺怨,非一般词客所能写出,所以小人认为,汉宫春胜于唐多令,为上等佳作!”
  离凰皱眉“虽说如此,可按词的规则,她多出一字,应立即判输”说着拿出那块字牌,鸢尾下意识地一摸袖子,果不见了那块字牌,冷汗浃背,离凰却没有追究什么。
  至清接过字牌,面露狂傲“这有何难?吾为其再添一字,以作题!”
  说罢在她的词牌后添上“秦风”
  “翰林评价何其高!此词能与诗经秦风相比?”“情到深处,就算是天下的绝妙好词在小人面前,也不过蝼蚁罢了”说罢甩袖而去,口中念着红芍的词,原来至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念完后大笑,不知又吟些什么,最后只闻得一句“天子呼来即上船,自言臣胜酒中仙!”
  “何其狂傲之人,竟说自己胜于李白!”鸢尾开口,离凰浅笑“此人是不可多得的奇才,此等狂傲,何足挂齿!”
  “这场比试,红芍胜!”离凰宣布。
  留凮似有些失意,不过又重打精神,“师父,下一场比试是什么?!”
  离凰浅笑“下一场,看谁先取得号钟琴回到虚境谁便胜!”鸢尾面有惊色,“号钟琴乃置于皇宫重地,岂能随意拿出?”
  离凰没有理睬,“去吧,这是关键一局!”
  留凮飞奔而去,红芍将词放入怀中,也立刻离开,鸢尾跟着离凰进了虚境,心事重重,离凰却作不知,兀自喝茶。
  红芍走到一半,有条小溪,将词取出,放到小溪里纸张浸了水,颜色变深,顺流而下,红芍站起,轻轻慨叹“连一儒生都知我心,奈何你坐拥神州,却不知我意啊!”
  下游,至清正在饮酒,见漂来一张纸,知是汉宫春,也不打捞“果不出我所料,少女之思,又岂敢久留,必要放逐,哈哈哈……”至清继续饮酒,笑而歌曰“思妇执相思,情种念无情,问君谁能全?笑饮忘川水!”
  歌罢,大醉,就地而睡。
  红芍心有所属,可这个人,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来猜猜,凰离依据读者希望来写


第84章 八十四 轩辕旧事,胥靡新闻
  留凮率先来到宫门口,思附着如何潜入,猛然想起,先前离陌给过他一块令牌,也许用得上,他微微定神,理直气壮地往里走,果然被侍卫拦住,留凮满脸不屑,拿出令牌,侍卫立马跪倒“见此令牌如见皇上!恕罪!恕罪!”
  留凮顺利进门,一路上看着令牌,更加不解“陛下为何以此等重要之物赐予我,我与他应该只是在将离宫见过而已,莫非……他对我有意……?”想到这里,一阵恶寒……算了,拿了号钟就回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这样想着走到离养心殿不远的地方,有一别致的宫门,被锁锁得严实,“上次来并没有见过这个地方,怎么靠近养心殿的地方会有如此冷僻之所,如此精致的宫门,又不可能是冷宫”
  这样想着,准备一探究竟,飞入其内,刚落地,一大汉劈头打来,留凮连退数步,看清来人:一头短发乱蓬蓬的,五官凶恶,身强体壮,手脚都被枷锁铐着,他一声大喝,如闻霹雳声“你是何人?敢擅自闯入禁地?”
  留凮定下心“那你又是何人?竟然断发,若非囚徒,也为逆贼!”
  那人仰天大笑,“黄口小儿也敢对我姜某出言不逊?!”声音如雷贯耳“我确是囚徒,我父亲乃前朝轩辕帝下首位将领,因逆贼离陌篡位而被离陌诛杀,家父战死,我等誓不归降,遭断发酷刑,族人发配,而我因力大,无人能克制,被这铁拳锁锁住,被这结界困住,若非如此,我早已打出去,杀了那逆贼!”
  “匹夫之勇,难怪被困!”留凮轻蔑的笑着,“若你诈降于其,说不定还能成一时之勇,可现在,如此看来,还不如待在这里,度过残生!”
  “黄口竖子!我姜某乃世代功臣,绝不降于逆贼,若你这小子是来做说客,那我一拳打死!”姜某须发尽竖,一副要冲过来的样子,留凮不理睬他,向四周张望,“既然你为罪臣,为何还能独居这么幽静的地方?”
  姜某嗤笑“到底是个小孩子,告诉你,可别吓着,这奸贼有断袖之癖,此处是他为一个男子所修建,布下了重重结界,而我力大无穷,牢房的铁栏被我打断好几个,他见困不住我,用了诡计,结果……我就被那个奸贼锁在此处,哼!若不是因为那个背主忘恩的痷奴,谁能牵制得了我?!”
  “你是说康公公……”留凮一边观察一边问,这里到处翠竹林立,亭台楼阁寂静雅致,与梧桐阁周边景色无异,留凮心存疑虑,姜某继续慷慨陈词,几乎数尽了康公公的几代家底,留凮急着出去,却发现结界重重,不比虚境的弱。
  “康公公,他是前朝的人?”留凮问,姜某点头“没错,是轩辕皇帝的掌事公公,叫康逸”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还有一点,他的侄子是轩辕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男宠。”
  “男宠?”留凮惊叫出声,姜某戏谑“是啊,说是男宠,但两人感情胜过平常夫妻,圣眷隆重,轩辕为他遣散后宫,要立他为后,整日与其相伴,离陌才有机可乘,据说他在轩辕死后,殉情了。”
  “他叫什么?”“不知本名,轩辕赐名:康命”“轩辕的名字呢?”“轩辕令!”
  留凮想了一会儿,浅笑出声,“好一个轩辕令,好一个康命啊”“你敢笑话先帝?!”姜某大吼一声,又要出手,留凮一闪,登上屋顶,“多谢壮士相助!”说罢欲跳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不知壮士大名?!”
  姜某干瞪眼,不屑的说“姜胥靡!”
  “正是个符合身份的名字!”说罢离开,姜胥靡大吼“别想着我没读过几天书,就好糊弄,什么符合身份啊!你小子!回来!你是怎么出去的?!”吼声如雷,可惜留凮跳下来后,因为结界,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姜胥靡受了一肚子的气,要回屋,有一人斜靠在屋顶的飞檐上,饮酒作乐“姜胥靡……好名字!哈哈哈,好名字!”
  姜胥靡不爽又来一个“你算老几,敢直呼你姜大爷的名字?!”
  那人不屑的说“喂,大老粗!我告诉你吧,胥靡的意思,是囚徒,那小子在嘲讽你呢!”“你又是老几?”“记好了,我乃新任翰林………至清!”说罢扔给他酒壶。
  姜胥靡接过就喝“你有什么能耐?”
  至清轻蔑一笑,“听好了,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智谋可以扶尧舜,立危主,挽狂澜于既倒,通晓奇门遁甲,五行之术,擅于各门阵法,上可知天命,下可安黎民,熟读上古至今所有兵法,自言智慧胜过管仲乐毅,谋略胜过张良吕尚,唯有诸葛孔明可与吾相共论,医术胜过神医华佗,诗词歌赋胜于李白杜甫,汝等小儿可与吾言论?”
  姜胥靡满脸惊讶,又立刻转化为轻蔑“口出狂言,若如此厉害,又为何官至一小小翰林?何不去扶你的危主,立你的尧舜?!”
  “燕雀胥靡之人,安知鸿鹄诸葛之志?”说罢至清就要站起,却喝多了,一时不稳,就要栽下去,果然向后一倒,从屋上跌了下去,至清却气定神闲,任凭往下落,姜胥靡本能地连忙去接。
  至清落入了他的怀抱,“你小子,不要命了?!”至清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胥靡将他一扔,“切,老子才没有打算接住你呢!”至清算到他会接住自己,没算到他会这样一扔,屁股着地,“哎呦”一声,“真是个大老粗”姜胥靡不理他,哼了一声,“现在你小子和我一起困在这儿,说懂那么些东西,结果连半点武功都不会?”
  “切!懒得和你废话,我就是不会武功又怎么样?我是靠脑子的!不像你,一介武夫!”至清那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被戳中了弱点,至清有些狼狈,姜胥靡却很认真的看着,“这小子狼狈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姜胥靡甩甩头,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喂,你现在还出去不?这里的结界可不是一般的强。”
  至清轻蔑一笑“这世上还没有能困住我至清的结界”说罢走到门前,摆弄一阵,门锁应声而落,门自动打开,至清从容地走了出去“哝,不就这样……”至清踏了出去,门又缓缓关闭,姜胥靡见了,连忙也要跟着出去,但仿佛赶不上一样,至清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怎么也跑不到门外,终于门关上了……脸撞在了门上……声音巨大,可惜外面听不见。
  至清一摸身上,叹了口气“糟了,把《太公兵法》忘里面了……算了,反正都记得……”一摸腰,酒壶也在里面,至清这下不高兴了,兵法没什么,这没酒可不行,往里面喊“喂,大老粗,把我的酒壶保管好,来日你出来的时候要还给我哦!”
  里面的姜胥靡听得见外面,揉着鼻子“这小子,欺人太甚!唉?出去?那你可等不到这一天……不过,这兵法倒是不错,反正无聊,看看也好。”
  姜胥靡翻着书,想着第一个小子,倒有些叔父墨家的眉宇气度,甚至,有些像先帝……而那个叫至清的,真是让人很不爽,很想打他一顿,不过他摔下来时,自己为什么要自作多情去接他,可那小子狼狈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不对不对……是好笑………姜胥靡挠着头,一个大男人,哪里可爱了……想太多,想太多……看着书,又想起他,于是又烦恼起来……
  至清听不见回应,叹了口气,算了,先去御膳房偷点酒应付吧……真倒霉,遇到个大老粗,酒壶都忘了,衣服也揉皱了。
  正要去御膳房,暼见留凮,“陌公子!”至清招手,留凮转头,“至清先生?”至清拱手“不敢当公子的先生称呼,倒是公子,先前至清的一番话,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留凮摇头“无妨,先生说得很对,是我学艺不精,但是,先生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姓?”至清笑着“这种小事,至清指头一动就可知了”
  “先生神人,以后还请先生多多赐教”留凮马上佩服的五体投地,至清一笑“你我年龄相当,怎配得上公子如此礼遇?至清以后一定尽心辅佐公子”留凮察觉到什么,连忙接口“先生是翰林,要辅佐的应为当今圣上”至清轻蔑一笑“哼,我只辅佐有德之人,当今圣上?给我好酒,心情好,我就辅佐,无酒的话,我继续当我的山野村夫去”至清说完就不再言语。
  “公子若找神器,请去养心殿,那里有紫气环绕,在养心殿后阁里有青光弥散,定是公子所寻之物,此时早朝未结束,防守不密,还请速去”至清说罢离开。
  “先生怎知?先生!”留凮呼之不及,至清却已独自走远,“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谁得吾佐,谁得天下,哈哈哈哈……”
  完全不相衔接的事情,与他完全不相衔接的思维很相符,不懂到底是神人,还只是个狂客。
  留凮感叹良久“先生只是凡人,却如此神机妙算,而我自以为熟读兵书,略懂法术,没想到却不及先生半分,还真是自惭形秽了。不过,他说,他要辅佐我?也罢,有此人教诲,我定能有所作为,现在,还是快去找号钟赢了比赛再说吧”
  至清一介布衣,洞悉人间各事,谁得此人,谁得天下……
  何幸当年有卧龙,却愧今日谈笑中。
  作者有话要说:
  凰离会塑造一位如诸葛亮般的人物,不过却又有很大不同,请期待


第85章 八十五 师徒初别;背影婆娑
  留凮转入后阁,果见号钟琴,留凮见四下无人,将琴放入浮光壶,想要偷偷出去,被一个红色的身影一个转身抢走了浮光壶,红芍趾高气扬“你还真有本事,进得了皇宫,还在养心殿来去自如,还真不把我皇族威严当一回事了!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两人激烈交手,留凮担心打破东西,有所保留,红芍仗着是郡主,招招紧逼,两人打出了养心殿,一群侍卫早已闻声赶来,但两人速度颇快,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突然一个身影闯入,掌风凌历,瞬间分开了两人,“陛下驾到,为何不行礼?!”那人正是康公公。
  离陌面带怒色“温宜,我宠坏你了是吧?竟胡闹到养心殿来了?!”红芍连忙行礼“父皇恕罪,女儿出来散步,路经养心殿,听闻里面有悉嗦之声,才进入查看,抓到此人偷盗号钟琴……”红芍故意说重了“号钟琴”三字,果不其然,离陌大怒“大胆!是何人竟敢偷盗号钟琴?!”
  留凮见红芍抢先一步,知道解释不清,干脆反咬一口“陛下息怒,草民怎敢偷盗号钟琴,如您所见,号钟琴并不在小人手上。”离陌仔细一看,果不见号钟琴在他手上,“温宜,你说他偷号钟琴,琴呢?”
  “在这里面!”说着举起浮光壶,留凮窃喜“此壶咒语只有师父与我知道,就算是在里面也拿不出来。”留凮故作惊讶“这里面?郡主不要开玩笑了,如此狭小的酒壶怎装得下一把琴?”
  “父皇,女儿没有说谎,号钟的确在这里面!”红芍也急了,此时至清闯了进来“呀,这不是我的酒壶吗,怎么被郡主捡去了?也不还给小人?”说罢不顾众人惊讶的眼光,径直夺取了壶,“参见陛下,草民的酒壶简陋,登不上大雅之堂,还让陛下与郡主见笑了……”
  “翰林不必客气,如此雅致的酒壶,正符合翰林的气度”离陌一笑“温宜,你又胡闹,还不回宫反省?!”
  “父皇!不信您现在就去房中查看,看号钟琴还在不在?!”红芍站起,拉过离陌就走,众人也都跟了进入,留凮有些犹豫“先生,为何帮我?”
  “帮你?没有啊,这就是我的酒壶”至清似乎喝醉了,“先生醉了,我扶你坐下”说着扶至清坐下,至清一笑“醉?我可没醉,醉的是公子你,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盗皇宫宝物,至清再狂傲也不敢做出此等举动”至清凑近留凮“若想脱身,现在便是好时机”留凮如梦初醒,拿过浮光壶就走,此时离陌已经走了出来,“大胆草民,竟敢偷朕的琴”
  留凮轻功飞快,早已奔出宫门,如入无人之境,离陌下令追捕,至清拦住“陛下糊涂,为一把琴辜负如此人才,至清为陛下不值”
  离陌余气未消,忍着怒气“那琴是朕重要的故人所赠,怎能不气?!就算杀了那小子也难解我心头之气!”说吧就要派兵追赶,至清仰天大笑“陛下好糊涂!”
  “大胆,翰林怎敢出言不逊”康公公接话,至清捂嘴“至清怎能不发笑,陛下说此人偷盗号钟琴,依至清愚见,这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物归原主?翰林何意?请赐教!”离陌问,至清拱手“草民愚见,只是猜测,详情还得请教温宜郡主,草民醉了,恐惊扰圣驾,草民告辞”至清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康公公,送送翰林”
  红芍也想乘机逃跑,离陌威严的声音响起“温宜,去哪儿?”“回宫啊……父皇休息吧,温宜告退”“休想跑,温宜给我说清楚再走!”离陌一甩袖子,进了养心殿,红芍不情愿地跟了进去。
  红芍一心想快去追留凮,“父皇,留凮那小子,可是把您最终爱的号钟琴偷走了呢,我得赶紧去帮您追呀!”离陌叹了口气“温宜,留凮是离凰的徒弟,这次来拿走号钟琴应该是离凰的意思,翰林说的不错,是该物归原主了”
  “父皇~不只是这个啊!”红芍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对于自己拜子笙为师却只字未提,离陌听了,没有太大的反应,“既然如此,留凮已跟随离凰多年,你现在横插一脚,太不合乎礼义,还是算了吧”
  红芍不敢相信离陌会说出这样的话“父皇,您说什么?难道您看不出来那小子对离凰有意?让他留在离凰身边,离凰迟早会被他抢走的!”
  离陌苦笑着“就算不被他抢走,离凰的心也回不到我身上了,既然如此,为何不放手呢?”“放手……放手……”红芍喃喃地重复“不!不要!温宜不要放手!温宜不要!”红芍突然叫喊起来,跑了出去。
  “郡主?”红芍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蝶舞,幸好被霜华拦住,两人撞在了一起,蝶舞连忙拉起两人,“温宜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惊扰皇后娘娘圣驾,温宜失礼了,不知娘娘到此,有何贵干?”红芍垂着头,蝶舞眼光复杂“温宜,你该叫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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