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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一号缉灵组-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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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嘴里念念有词:“小风啊,咱不争馒头争口气,你可得稳住啊……”
  擦到一半,毛巾被一双冷如寒冰的大手夺了去。
  “我来。”
  林家小子冷着脸,二话不说单膝跪了下去,执起陆惊风的手认真揩拭起来。
  陆焱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算了,还是随他去吧。
  陆惊风已经陷入了混沌的虚空,疼痛和灼热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竭力睁着的眼睛里瞳孔已经开始涣散,渐渐失神。等头顶的矿灯有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的时候,一抹熟悉的人影在余光里晃了晃,裹挟着满身怒气冲冲的冰棱,他侧过脸,用力眯眼聚起光,想看清来人。
  但他心里其实清楚地知道那是谁,根本无需用眼看。
  “你离我远一点。”陆惊风抖动着双唇,嗫嚅道。
  “闭嘴。”
  “我是怕焚灵业火伤着你……”
  “哦。”
  “啧,不识好歹。”
  “呵。”
  林少不高兴的时候,话会变少,人也恢复高冷,从一根欠揍的棒槌变成了一根难以取悦的棒槌。陆惊风遗憾地腹诽,不可爱了。
  刚一腹诽完,被汗水沾湿的睫毛忽而猛地一颤,与此同时,他感到体内温度陡升,真气暴涨,血管里游走的液体忽然如同爆发的火山岩浆,奔腾涤荡起来,那汹涌澎湃的架势似是要从每一个毛孔里满溢出来。
  “林侄当心!”陆焱清洪亮的声音炸起,“业火已聚成一股,正往百会穴而去!”
  “道长放宽心!天罡老虽老矣,尚能一人当关!”林观主一震宽袖,双手结印,室内一道刺眼的白光伴随着虎啸映亮了偌大的地下室。
  林天罡的式兽——一只几乎虚幻成影的吊睛白额巨虎纵身跃了出来,溜着墙壁腾跃几圈落到地上,暴躁地左右甩着尾巴,前腿跪地伏低了上半身,将他的主人护在怀中。
  最后一根镇棺钉飘飘忽忽地悬浮在陆惊风头顶,上下颠簸着,隐隐有被掀飞的趋势。
  这时,一根支棱起来的尾巴笼罩着阴煞黑云,犹犹豫豫地伸过来,在钉子四周左边点点,右边碰碰,猫儿一般试探着轻重缓急。
  “咳。”林天罡威严地警告了一声。
  尾巴迅速就落实了,直接压上了镇棺钉,为其源源不断地灌注煞力。镇棺钉有了冥虎加持,停止了抖动,稳定下来。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照计划发展着,经脉疏通基本完成,业火未能冲破炉鼎,替补选手也没捞到出场机会,出师告捷,一帆风顺。
  接下来的一刻钟内,只要陆惊风能调整好内息,安抚下体内暴躁的业火就大功告成,而安抚业火这件事他打小练习了无数遍,早就熟练得有如吃饭穿衣,自然不在话下。
  顷刻间,陆焱清只觉得本派历代传人叠加起来给予他的重担总算落下了,肩上猛然一轻,差点没站稳,弯下腰撑着膝盖,老机器般缓缓坐了下来。
  他正对着陆惊风,松弛的眼皮层层叠叠耷拉下来,凝视着那张双目紧闭盈满痛苦的脸,心里升起愧疚。
  这孩子打从八岁跟着我起,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他想,当初小风要是被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领养,估计能简单幸福地长大,也不用这么受苦。我收他做徒弟,替他开阴阳眼,教他本事,领他进了远离正常人的世界,却从来没问过他愿不愿意。
  思及此再一转念,又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幸亏没问,要是给了这孩子选择的机会,他肯定第一个不乐意,这不就白瞎了好苗子吗?
  陆道长至今记得,开了阴阳眼之后的小半年,小惊风连觉都不敢睡,每天就抱着被子守在师父门口,一有风吹草动疑似脏东西出没,他就闭着眼睛狂敲门。
  但陆焱清从来就没开过门,耳朵里塞上棉花被子一蒙,睡得屁是屁鼾是鼾,半年后,当师父的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小徒弟似乎已经没胆了,无论看到什么或恐怖或恶心的灵体,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陆老道年轻的时候是真不是个东西,老了才稍微懂事了些,心肠软了,现在常扪心自问,当初那么对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否则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喜欢男人呢?肯定是小时候被他祸害出了什么心理隐疾。
  陆焱清又侧头看了看林家小子,擦擦老花眼镜,更愧疚了。
  这突如其来的自我忏悔并没能持续多长时间,他忽然浑身一震,伸手将西装马甲兜里装着的老怀表掏出来,对着矿灯看了看表盘。
  不对啊,一刻钟过去了,怎么小风还没动静?难不成隔了太长时间,生疏了?
  “道长,你过来看看,我觉得惊风的状态不太对。”林谙一只手搭在陆惊风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脸颊,想借此将人唤醒,“惊风?惊风你感觉怎么样?”
  陆焱清大惊失色,连忙扑上来察看。
  只见幽蓝色的青筋蔓延到了脖颈,陆惊风的面上忽红忽白,阖着的眼皮下眼珠翻滚,抿紧的唇绛紫一片,嘴角隐有血色。
  “呷!小呆子!”陆焱清看了两眼,连忙捉住陆惊风的两颊,使劲儿向中间捏拢,迫使他嘟起嘴分开牙齿,急道,“快,找个什么东西来让他衔着,否则咬断舌头醒过来该成哑巴了!”
  陆惊风被捏着,极为不适,左右甩头,挣扎起来。
  林谙手里攥着毛巾,却想也没想地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陆惊风张嘴就叼住,犬牙划破皮肉嵌了进去,顿时淌出血来。
  陆焱清用看傻子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这毛巾脏了。”林谙解释。
  陆焱清又用你开心就好的眼神回敬了,伸手招茅楹:“小姑娘过来,按住你风哥。”
  茅楹早就想过来了,但碍着这么多长辈在场,她一个法力低微的晚辈不好冒冒失失地凑上前,就一直隐忍着,这会儿得了令,忙不迭地撒丫子奔来。
  还没等她近身,意外陡生!
  陆惊风倏地睁了眼,左右谁也没看,吐出林谙的手低吼一声,抱着头一个打挺就利落地跳了起来,没等他师父欣喜地拍手,转身就一掌拍向了林天罡的式兽,反水反了个猝不及防。
  林天罡一时没反应过来,冥虎来不及躲避,天灵盖被劈了个正着,那一掌凝聚了相当浑厚的灵力,冥虎被震飞出去,灵体差点给拍散。林天罡面色顿变,捂住胸口,当场喷出一口血来,惊得林谙错愕地瞪大了眼珠子:“惊风?你在做什么!那是我爸!”
  陆惊风恍若未闻,他一个鬼魅的闪身,神出鬼没般出现在陆焱清身后,骤然出手,掐住了老人家颈纹堆叠的脖子。
  。
  “小风!哎呀组长,快撤退!你还没发觉吗?这是个阵,我们中埋伏了!”
  男子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他们已经在这个废旧的工厂里奔逃了一夜,天都快亮了,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除了茫茫的迷雾,还是迷雾,能见度不足三米。
  不祥的白色阴云笼罩着他们。
  最后长于阵法的午暝总算推算出生门的位置,一边劝说,一边掩护着他倔强的组长一步步撤退,但年轻气盛的陆惊风偏不信这个邪,眼看快出阵了死活不肯再动分毫:“午暝你先走,我要把走散的那几个找回来,不能放着他们不管。”
  “但是他们……他们可能已经……”
  “午暝!”陆惊风厉声打断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把人带来了,也得带走!”
  闻言,午暝青白着脸,瞳孔放大,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半晌才低声道:“小风,你听我说,这个阵,千变万化,难度系数之高,是我平生未见。被困在阵中的人走不出去,摆阵者却能随心所欲,来去自如。敌在暗,我在明,最适合偷袭。而且,一进来我们就被冲散,彼此失去了联系,落单者不知道有多少,刚开始呼唤人名还有应声者,现在呢?你自己想想,多久没听到别人的动静了?”


第66章 第 66 章
  他狠狠地揉了揉眉心;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知道再怎么分析利害,陆惊风这会儿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长达36小时的奔逃考验的不只是他们的体力,还有心理,在深陷孤岛无法预知周围危险的囚笼状态下,他们的理智和判断力能在重压下坚持多久。
  迷雾笼罩下的废弃工厂,如同架在温火上慢炖的砂锅; 里面翻滚着的食材,不管多硬多难嚼,都会面临软化松散的风险。
  出口就在前方; 一步之遥,而身后,他们的同僚生死未卜。
  对峙两分钟,陆组长的眼神没有现出一丝松动的迹象。说服失败; 午暝垮下肩膀,松了手。
  陆惊风拍拍他的肩膀; 示意他先行离开,出阵求援。
  “狗娘养的老鬼畜牲,放爷爷出去!”
  这时,隔着不远的距离; 传来一连串熟悉的怒骂,“有种就出来正面跟爷爷单挑,缩在壳里耍阴招装什么千年大王八!说你是王八都埋汰了龟兄!”
  “是外聘的那位操登操天师。”午暝立刻警觉地动了动耳朵软骨,两指并拢指出一个方位; “三点钟方向,不足一百米。走。”
  “等等。”陆惊风一把拎住他的领子,直接往后甩:“别凑热闹,我一个人去,你走。茅楹还等着你回去跟她看电影儿呢,跟前跟后缠了近一个礼拜,我这耳朵都快被磨出老茧来了,求你从了小姑奶奶吧。”
  “别,她那脾气都是我给惯的,这两天正好儿晾晾,省的成天蹬鼻子上脸尽无理取闹。”
  那时候是冬天,午暝每说一句话就喷出一团白汽,红着鼻子搓着手,就算大难临头,一提及令人头疼的恋人,他的嘴角仍然止不住地上扬:“咳,你是不知道,她要看的哪是什么正经电影儿?你猜是啥?日本刚出的一部恐怖片!妈的,这个系列的前几部我被她硬拉着看了,差点没给吓死!不得不说,日本人是真挺那啥的,那家伙,比咱平时看到的那些可……”
  “啊——啊啊啊!”
  正倒着苦水儿,操天师忽然停止了不忍卒听的辱骂,痛呼起来。
  二人神色一凛,交换一个眼神,齐齐往前迈了一步。
  。
  不——别过去!站住!
  记忆的片段中,陆惊风十分清楚接下来的全部经过,除了出现在迷雾中,他同时又存在于上帝视角,俯瞰着,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不断警告雾中的自己:不要过去!不要带着午暝一起!推他出去,送他离开!你应该很清楚前面等待你们的是什么!
  但不管他怎么挥舞着双臂呐喊,那只踏出去的脚却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他也无论如何阻止不了午暝冲过去的背影。
  茅楹的哭嚎犹在耳旁,激起骨髓深处流动着的最无力的歉疚。
  完了,都完了,午暝又没了。
  这一次,还是没能拦下来。
  。
  “陆惊风,放开焱清道长!”
  “唉呀,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啊大侄子!”
  “醒醒,风哥,风哥!你看清楚你掐着的人是谁!”
  是谁?谁在喊我?
  是楹楹的声音,她在哭?为什么哭?她都知道了?
  陆惊风的眼睫垂落着,遮蔽了眼睛里一半的神情,看不出视线的落点,如同一台冷冰冰的机器,面无表情地歪着头,对周围人乱糟糟的叫喊无动于衷,像在捕捉着什么微弱的信号。
  而他的双手之间,紧紧锁着陆焱清岌岌可危的咽喉。
  “小……小风……”陆焱清涨红了老脸,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颤巍巍地抬起手,摸索着抚上陆惊风劲瘦的小臂,先是摸到了一小截凸起,那是嵌进尺骨的镇棺钉,再一点点往下,稳着呼吸凝神把脉。
  陆惊风被他的举动惊动,轻轻蹙起眉,手上骤然发力,钢铁般的五指合拢碾动,扼得死紧。
  “!”小兔崽子,造了反了!
  陆焱清本想破口大骂,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通红的脸色急剧转青,嘴唇发白眼前发黑,喉骨发出可怕的嘎吱声,吓得魏菁菁失声尖叫,周围人魂不附体。
  “茅楹,你继续喊他,别停!”林谙一直在旁冷静地观察着陆惊风的神色,忽然出声吼道。
  “啊……啊?”茅楹手足无措地围着陆惊风瞎转悠,试图寻找空隙出手解围。
  林谙语速极快地解释:“没发现吗?他只对你的声音有反应。快,陆道长快坚持不住了!”
  老头子已经嘴角流涎,开始翻白眼了。
  “哦!好好好,我试试!风哥!风哥我是茅楹,你听得出我的声音对不对?”
  茅楹从左走到右,陆惊风脸便跟向日葵似的,追逐着从左转向右,果然就像林谙说的,有反应!
  茅楹大喜,敲锣打鼓般扯着嗓子吼起来:“风哥,行了,这会儿也不恭维你了,陆惊风,你怎么回事儿?魏奶奶猜得没错,你不会真中邪了吧?我们辛辛苦苦地帮你恢复业火,可不是为了让你蹿起来弑师的!我拦不住你,午暝这是不在,他要是在,直接把你叉起来拖出去试阵,整不死你!你快醒醒啊,真是急死个人!”
  她信口胡诌,一不小心就扯到了午暝。
  这也不能怪她,尽管三年过去了,一遇到紧急状况,她还是第一时间就想到午暝。
  这是日积月累形成的惯性思维,刻在骨头上,可能一辈子也改不了。
  但这会儿,她瞎猫逮着了死耗子,午暝二字一出,陆惊风反应剧烈,眼睫一抖刷地睁眼,寒剑般的目光直勾勾地射了过来。
  “风哥?”茅楹跟林谙交换一个眼神,顿时意识到什么,往后退了两步,试探性地启唇,“你在想什么?是什么魇住了你?午暝,是午暝吗?”
  陆惊风死死盯着她,双唇抖动,死灰般的暗色瞳孔里出现一丝裂缝,有什么浓烈粘稠的液体从里面倾泻而出。
  破绽一漏,林谙跟黄正奇瞅准时机,同时出手,一个从背后偷袭勒住陆惊风的脖子,抬起他的下颚,死命往后拉;一个一出手就铁面无情,捏住陆惊风的腕子就往上狠狠一折,咔嚓一声,竟活生生拧断了!
  “你——”林谙搂抱着剧烈挣扎的陆惊风,瞪着黄正奇的眼珠子能喷出火,要不是看在人家是长辈的份儿上,能直接上脚把人踹出去五米远。
  陆焱清被救下来,伏地猛咳,顶着颈子上两道触目惊心的淤紫哑声道:“制住他,快制住他!然后把那所有镇棺钉□□!快!他这会儿经脉全乱,危及性命,体内壮大的业火跟冥虎强行灌注的阴气两厢博弈,暂时失了心智!快呀,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强撑着说完这段话,他又没命咳了起来,竟是咳出了血。
  魏菁菁仓皇失措,六神无主,以为这浪花里翻腾了一辈子的老不死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抖着面皮扑上来,一把抱住:“风流老狗啊风流老狗,你缺德少肺地花心了一生,最后没得花柳病没得那什么艾滋,竟然死在了唯一的徒弟手上,你说说看你,走得这么不体面!我堂堂天蚕派菁夫人,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个斯文败类!呜呜呜……”
  她哭得昏天黑地,妆容尽毁,鼻翼两侧深刻的法令纹形成了沟壑,里面填满了脂粉泪水,等她哭够了,潇洒地擤完鼻子往陆焱清衣服上揩,一抬头,只见风流老狗直直地瞪着她。
  霎时悲从中来,又是哇一声哭出来,抖着满是老人斑的手盖上去:“嘤嘤嘤……你有啥死不瞑目的?还惦记着哪个老相好的呐?”
  黄正奇在旁拢着手,挤眉弄眼,欲言又止,喉管里像是有小猫儿在挠,不停地清嗓子。
  魏菁菁浑浊的眼睛一转,娇嗔:“大黄你干什么?闲着没事干过来一起哭丧啊!好歹朋友一场……”
  黄正奇两手一摊,哭笑不得。
  “哭你奶奶个腿儿的丧!魏灭绝,睁大老花眼看清楚,本道长还没翘辫子呢!”怀里的陆焱清怒斥一声,拍开她的手一个打滚爬起来,形容狼狈,“想守寡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的!”
  “你没死啊?”魏菁菁有点尴尬,嗫嚅起来,“那你吐哪门子的血?”
  “可能是伤了咽喉里的毛细血管啊菁菁。”黄正奇提醒。
  这三个老不正经的互相掰扯不清,那边三个小的扭作一团,发出一声砰的巨响,林谙跟茅楹两个人合力堪堪制住了发狂的陆惊风,齐齐摔出去,在墙上砸出个凹洞。
  “茅楹你让开,免得伤了自己。”林谙一把推开茅楹,语气不容拒绝,“伤到你,他醒来后又得没完没了地自责,别再雪上加霜了!”
  “可是……”打斗中,茅楹早就灰头土脸,发丝散乱,嘴角挨了陆惊风一拳,这会儿肿得老高,疼得直嘶嘶,“你,你一个人能行吗?”
  林谙没回她,没空回她,他正以身高和体重的优势压倒陆惊风坐在他身上,曲起其双臂交叉在胸前用双膝抵住,然后双手抱住陆惊风的头,前后左右下死力摇晃,像是要把他脑子里的魔障驱逐出去。
  陆惊风估计是被他晃得懵了,眼神更茫然了,木偶般全无聚焦。
  “我。林谙。认不出来?”林谙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食指指着自己,吞下喉口泛腥的唾沫,“我没多少力气了,乖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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