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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公爵之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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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几个商贩津津乐道地讨论着中午将要举行的死刑——埃德蒙公爵夫人将被执行死刑。
为了让更多人来观赏这个可怕的邪恶女巫的死刑,弗兰茨王子要求工匠特制了火刑架,士兵中午的时候就开始在广场布置刑场。
那些木头和稻草被王宫的士兵垫得很高,那根火刑柱也格外高耸。
弗兰茨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公爵夫人死得多么惨烈。他必须用这场谋杀来为自己树威。

流浪汉听见商贩的话,想到那个可怜的女人,他莫名其妙想到那女人的闺房里浅棕色的头发。那头发,如镶嵌着月亮的冷光。他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商会,跑去商会的地下黑市。
卖掉十字架后,流浪汉出门就遇见不想见的熟人。
秃头、大胡子、戴着眼镜,无疑是斯图亚特督学。

很早以前某次议会提案承认的教育免费,给这些依附于修道院的学院讲师保留一份薪资,原本被用于培训高级修士的学院系统对公众免费开放,这使得许多下层平民也有机会在学校学习读写、算术和基本礼仪,当然,一些出色的学生可以得到机会去修道院学习三艺(语法、辩证、修辞)和四艺(数学、几何、音乐、天文),用于理解经文。
当初提出这个改革建议的,是一位不可提其名的贵族夫人,当然,在私下,许多人忘不了她的名字。
斯图亚特就是那次改革的受益者,他并非神职人员,却是一个教区的学校讲师,现在已经做到王城学院的督学职位。当年的提案影响颇深,不过在前些年,国王不知为何疯癫武断地取缔了它,理由是:根本没有人能从基础学习中脱颖而出,也没有人得到去修道院深度学习的机会。
后来,这份留给义务讲师的薪资被教廷高层收回了,不过这时候,斯图亚特已经是有名的学者。他从未因此沾沾自喜,事实上,他和那些因为教育私化而失去工作的基础讲师一样难过,他决定将自己的资产捐赠给还在乡下和底层传道的讲师,以至于现在自己虽具有王室授予的爵士之位,却过得极为拮据。
也正是由于当年那位“不可提其名的夫人”,他和这个街头流浪汉相熟甚深。

流浪汉本想装作不认识斯图亚特督学,可惜,他的老朋友先叫住了他。
“啊,你是阿伦?”
“别乱叫,别乱叫我这个名字!老斯图亚特。”流浪汉大叫。
“现在很少见到你了。”斯图亚特拍了怕流浪汉的肩膀。
流浪汉指着自己破袍子自嘲:“这个废物不值得被命名。”
“你为什么总看不起自己?”
“当官僚的走狗可没什么值得自豪的。呸,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别说了,孩子。”斯图亚特说,“现在他们都要烧死公爵夫人了,她是无辜的。”
“谁不是无辜的呢?”流浪汉摊开手表示无奈,从他们吊死莎罗夫人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的无药可救。管他是王族还是贵族,是商人还是贱民,都愚昧地享受着理智的灭亡!“
斯图亚特说:“莎罗夫人被处死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王室的利益问题,她是原王后的密友,新任的王后嫉妒成性,怎么会放过她。他们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去收集和伪造莎罗夫人是女巫的证据。不过现在,一个新女巫即将被烧死,依然不是因为巫术,在这点上,弗兰茨比他的母亲果断多了,一个毫无证据的诅咒谋杀指控,就把兄嫂送上刑场。”
“督学大人,您这么可怜她,该不是公爵那派的人吧。”流浪汉疯疯癫癫地笑了。
“你想多了,老朋友。”斯图亚特摸着鼻子,低头看地上。

两人走到广场,远远就看见高高立起的火刑柱――这柱子真的很高。
流浪汉小声调侃:“弗兰茨殿下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烧死了‘大女巫’。”
斯图亚特督学摆手,说:“不不不,他只是想让我们知道埃德蒙公爵的势力已经坍塌殆尽。”
斯图亚特督学望着高高的火刑柱,“表面上……你的说法比较有神话意义。”
“实质上都是一个意思――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
“有时候你得学着把话说得好听些。”
“我的老朋友,你误解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是说,我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但是人都是有脾性、有自由的――尽管它们不堪一击。至少在你面前,我能表现得清醒点儿,而不是装疯卖傻。装疯久了就很容易真的疯了。我愤世妒俗,贪财好色,但是有时候,我真的是清醒的。”
“我们都醒着,可是他们还在睡觉。”斯图亚特督学怜悯地看着火刑柱下面聚集的人群。
“你要是非得叫醒他们,就得背上制造战乱的恶名。还不如把这些事情推给古神、邪神、巫术和恶魔。”流浪汉说。
“神话生物已经奄奄一息了。”督学叹息。
流浪汉咯咯地笑了,用脏手扯着督学的衣服说:“老头,亏你还在学院做研究,你实在太小看神话对群众的吸引力了!想想古代那些国王,恨不得把自己母亲送给神王出轨,美名其曰‘神王风流’,其实只是好让自己有半神血统。可怜的神王,你看他睡了多少国王的妻子,多少英雄的母亲,而这一切并非为了满足他自己的色`欲,只是给了他的‘儿子’们称王称霸的权力。”
“你这想法太世俗了。”督学批判道。
“不,我这想法太人性了。”流浪汉说。

黄昏的时候,作为死刑犯的卡罗尔被士兵押着,来到火刑台。下面是一层层的稻草与木头,走上去有着咔咔的声音。
士兵踏着梯子,将卡罗尔手上的锁链被穿过木柱子上面的洞孔,他用力一拉,卡罗尔整个人就被拉着提起来,士兵把锁链卡在木柱的凹槽处,再油脂涂在卡罗尔身上。
卡罗尔脚尖离地,重力和拉力撕扯她的躯体,好像要把她活活撕成两半,先前在监狱遭受的吊刑回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而台下人的目光,就像海里的密密麻麻的沙丁鱼,与她对视。
弗兰茨没有来,也许他必须等卡罗尔被烟雾熏得神志不清,才出来享受谋杀的滋味。
卡罗尔将死,却莫名地平静,她心如止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下面陌生而熟悉的人——她想要拯救的人,她无法拯救的人。
突然,她看见天空中变换的云彩,它们流动着,舞动着,好像在欢迎自己。
下面的火烧起来了,她听见安吉莉亚的幽灵在说话,她知道,安吉莉亚永远也无法再说话,她只是回忆起她的好友濒死的模样,霎那间仿佛看见现在的自己。
然后,她逃避了死亡的目光,反而看向下面的人。
不知从何开始,卡罗尔就已经不是自己,她只是某种言语和意识的代言人,她想要传达的讯息和行为,使她在某种时刻丧失了人格。
现在,下面火燃烧起来,黑烟顺势而上,滚滚而来,熏得卡罗尔不得不闭上眼睛。
不过有些东西,不是用眼睛来看的。

行刑中途,弗兰茨才从走进刑场。他周围衣着花哨的新贵们洋洋得意地看着被处死的卡罗尔。
一个穿着丝绸礼服的贵妇绉媚地说:“这女巫要好些时候才会完全死亡,她的死亡会为我们带来新生,整个社会都会因为您睿智的处刑而得到新生!”
“您的嘴真甜。”弗兰茨说,“‘大女巫’终于死了,我父母的仇终于报了。”
“而您也因此能顺理成章地得到王位,就算我们无法指控埃德蒙公爵是恶魔,就凭他的妻子,他就不可能与您竞争。”
“从他出生开始他就没法和我竞争,他从来没这个资格。”弗兰茨温柔地吻了贵妇的手,笑着说,“您的丈夫也没资格和我竞争。”
贵妇用扇子遮住脸,弯弯的眼里流出藏不住的媚态。

这场火刑一直持续到半夜,中途还有士兵长戴着隔离烟雾的面具,上去用长长的铁杆去拨开卡罗尔被烧焦的皮肤,然后尖叫:
“啊!女巫还活着!女巫还活着!她的内脏还在动呢!”
下面的群众没有少,反而多了不少。他们望着高处的卡罗尔,只是望着高处的卡罗尔。
“要不要给她加些火,或者去教会取些圣水加入火里,她实在太可怕了!”其他士兵添油加醋地给出建议。
“快,你们去教会找神父们要些圣水来!”他们的长官说,然后继续望着上面的焦尸。
一个小伙子说:“长官,会不会是因为高温让我们看见她在动,实际上她已经死了?我在铁匠铺当学徒的时候见过这种,高温烧着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会变形。”
“笨蛋!她可是女巫啊!”长官大叫,“快去找些圣水来!她的内脏还活着!”

去取圣水的士兵跑了半个城,才从一家小教堂拿到“被神父祝福过的圣水”,他急匆匆地跑回来,问道:“怎么用?”
“把布浸泡在圣水里,用钩子钩上,我要拿铁杆抹在她身上!”长官说。
“那时候她会不会挣扎,大叫?她还活着?”
“管他呢,我打那些女巫的时候,她们怎么尖叫,我都无动于衷!”长官拿着铁杆的手瑟瑟发抖。
“您可真是勇敢。”小士兵钦佩地说。
他们用泡了圣水的布去撩开焦尸黑糊糊的皮肤,去攻击她体内衰败的内脏,而她没有任何反应。
“‘大女巫’真的死了?”
突然,那个长官拿着长铁杆的手一抖,浸泡了圣水的布和带着钩子的铁杆,一下子倒了,落在黑黢黢的火刑台灰烬中,下面的碳灰和粉尘像夜里的精灵,轻飘飘地飞舞到空中。

流浪汉和斯图亚特督学一直待到所有人散场,他们看着士兵把颤颤巍巍地把公爵夫人的尸体放下来。流浪汉问道:“督学,莎罗死后,学校还好吗?”
“都是附庸宗教势力,还好。至于现在……无论如何,至少他们能保证学院运作……尽管,来接受教育的人越来越少了。”
流浪汉望着卡罗尔的焦尸,说:“如果夫人活着就好了,她那么博学。”
“但是他们不会放过她,她的身份和外面的异教徒脱不了关系。”督学低头叹息。
流浪汉说:“可是我讨厌异教徒,特别是使用活祭的那种。你知道现在那些家伙还在干这样的事情吗?他们杀了好些无辜的人了。”
“莎罗告诉你的?”督学问道,“她差点被活祭。算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被献祭。你看着刑场,不就是一个大祭坛吗?”
“无论是巫术的献祭,还是政治的献祭,都他妈让人作呕。这社会,冷血无情又荒诞得让人心里发凉,但是我们不得不依靠这烂泥活着!该死的瘟疫快点来吧,最好把我们全部杀光。”
“如果……我是说如果……埃德蒙公爵能改变这一切呢。”
流浪汉觉察到不对劲,小声说:“老朋友,你的想法很危险。”
督学脸色倒是很自然,“我知道你不会告发我的,我相信你。”
流浪汉背过去,然后看着原来弗兰茨王子所站的地方,说:“弗兰茨殿下快加冕为王了。”
“可是你并不真的拥护他。”督学说, “我只是说,也许。思想是无罪的,不是吗?”
“您这样使我为难,我只是一个乞丐,杂种,脏狗!”流浪汉自嘲道,“而且,他们不会允许你危险的思想存在。我们都很痛恨这些东西,但是我们现在每天都做着和理想背道而驰的事情。可怜的公爵夫人,可怜的莎罗夫人。她们的存在一开始就不该和她们的丈夫联系在一起。”
督学望着下面的士兵把焦尸拖进麻袋里,又用多余的圣水淋了好几次,他慢慢地,用一种神职人员的悲天悯人之语调说道:“她的名字是卡罗尔?克莱茵。至少生前,她的名字永远是卡罗尔?克莱茵,她是无辜的殉道者。”
流浪汉却说:“殉道者从来都不是无辜的,他们的罪名是他们的神圣与美好。”
“那也算是一种罪过?那明明是美德。”
“世界上只有一种美德,那就是誓死拥护你的国王。”流浪汉转身离去,“哼,确实,这恶臭的美德。”
斯图亚特督学也不再等待,跟上去问道:“所以,我说关于公爵……”
“打住,老朋友。我可以帮你打听,但是不是现在,现在事情正在风口浪尖,而我们都是不堪一击的小人物。”


解释一下:
1。        流浪汉说的“古代国王自称有半神血统”实际上就是西方各种神话里面的传说,典型的例子就是古希腊神话的宙斯。流浪汉的角度是无神论者的角度,也就是不存在神明,国王自称半神血统,自称自己母亲与神相爱(宣称自己的母亲和神出轨),实际上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宣称自己统治权的正统。
2。        斯图亚特作为研究正统经院学派的学者,自然看不起这种说法,但是流浪汉自己是觉得这种神话观才是“人”的神话观。
2。烧死卡罗尔的火刑装置和中世纪的不一样,我自己编的。高高的火刑柱,只是为了映射弗兰茨的野心。他想要宣告自己的正统统治权,又要抹黑他的对手(罗德里克)。
3。上次的“血鹰”不是中世纪的血鹰,中世纪维京的血鹰还要残暴一些,那个要开胸腔掏肺的……
4。我想表达的不是卡罗尔被烧死怎么痛苦怎么虐,说实话她一点而都不觉得被烧死很痛苦,她只是无奈而已。
从这个角度说,卡罗尔的视角已经非人了,有些类似耶稣的感觉。他们明知道自己会死,可是还要去接受死亡,这种死亡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一种成就吧。
我原本设定的故事,卡罗尔是没有死的,奈特出来救了她,然后她自己逃到乡间过上平凡的生活。因为在原本的故事中,我想表达卡罗尔是个善良的姑娘(人),后来我推敲了几次,我自己觉得卡罗尔已经不适合作为一个普通少女活着了,就算奈特救了她,她的思想和信念已经无法让她回到人类的小幸福中。这么想着,才觉得烧死反倒是她最好的结局。
你们放心,卡罗尔虽然死了,但是她的意识没有完全消失(怎么说这也是奇幻故事),不过像耶稣一样复活是不可能的。




62


墓地里,野花的花心里长出黑色的条状附庸物,好像蔓藤,又像触须。那是被一小点一小点集合起来的东西,那是她的孢子,黑暗的子嗣。
风吹动着,花中的黑色诡异孢子渐渐变少,根状的黑色附属物边缘如散沙般渐渐稀疏。
没人看见这些野花中消逝的黑色物质。但是,游荡的魂灵知道,黑暗的子嗣在吟诵死亡的长诗。

奈特也能听见,巫师的感官是极为敏锐的,他能感知到死亡的魂灵。
一些意志强大的人类死亡之后,他们的精神会暂留在世间,而敏锐的巫师们知道这些幽灵的存在,而其中感受力强的,甚至能看见和接触他们。
奈特眼前就是一个幽灵——那炭黑的尸皮层层贴着焦骨,薄得像纸。无疑,她已面目全非。但是奈特知道她是谁,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
他亲吻她烧焦的手背皮肤,问候她:“死亡的感觉是怎样?”
卡罗尔的幽灵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的命运,所以我并不恐惧它。”
奈特说:“关于命运,有很多东西可以探讨:数字命理学,占星学。神秘学的研究者通过对应人与天相来预测未来,人的命运与遥远的晨星,与抽象的数字,紧密相连。你知道吗,知道你名字的时候,我就在心头计算了一番,我的命运数字是‘6’,你也是‘6’,这个数属于金星,代表和谐,但是当它叠加起来,便会变成强大和邪恶的力量,变成传说中的野兽之数,地狱之数!”
卡罗尔的幽灵摇头,然后收回手,说:“可是无意和你叠加在一起,我们的意愿是不同的,永远是不同的。”
“我在心里计算过,我知道未来,仅仅是从数字和占星上就能知道一些命运之轮的轨迹——弗兰茨是‘9’,罗德里克是‘7’,一个是傲慢的主权者,一个是革命与分裂者!我知道未来,但是我疑惑,难道宿命不可改变,生灵都被钉死在这命运之轮上不得翻身?”
“是啊,奈特,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命运是我们的一部分。从我作为卡罗尔·克莱因死去,真正完整的卡罗尔·克莱因便不复存在,我——此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幽灵——只是披着卡罗尔·克莱因尸首的盗墓者。我收留了她的死魂灵,作为我的部分。她依然存在,但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主体。”
奈特笑了,笑容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苦涩和无奈,他再次捧起那焦尸幽灵的手,继而搂住她的腰肢,优雅地说:“我美丽的女士,我的女神,我的爱人,我的盟友,我的敌人。”
“奈特,我在等你做出一个决定。”
“现在我真的明白了,你并非真正的卡罗尔,你窃取了她的模样,我的朋友。正如你窃取了我的模样,化作那虚假的巫师,可是你永远不会成为我,我是独一无二的。”
“是的,我的巫师朋友。”
“我的命运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你无法改变我,但是我有办法改变你——命运、自然、神灵。”
“你是自由的,我的朋友,你一直拥有选择的自由,但是命运、自然、神灵是不会被你的一意孤行改变的。”

奈特慢慢走到罗德里克身旁,那人现在睡着了。
得知卡罗尔死亡的时候,罗德里克哭了很久。
奈特觉得很滑稽,这个成年人哭得像个孩子,幼稚、天真、没有丝毫抗压力。那时候,他甚至有些可怜罗德里克,但是他们是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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