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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靡了星际修真两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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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木澍濡,脸上立即出现一朵笑花,“不是,我已经知道我父亲是谁了。”
  “是谁?”步炎彬惊讶地说:“竟然不是尊者?”
  木澍濡当然不会告诉他,抛下步炎彬,趁着寒乾去掌门的太初峰,木澍濡想回去给爹爹留个消息。
  没想到,房间里有惊喜等着他。
  “你来了!”木澍濡惊喜地说,眼里嘴角都是笑意。
  他还叫不出父亲,但欢喜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你?”木瀛不太满意,“怎么不叫爹爹?”
  木澍濡站在那里,眼睛亮晶晶,嘴巴张了张,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反复尝试好几次都没叫出口。
  他很想叫出来,十几年来练习了无数次,这个场景想象了无数次,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木瀛心疼地捂住他的嘴,“先不要叫了,慢慢来。”
  木澍濡有点着急,但木瀛已经不想让他现在叫了,他不知道他刚才的样子让他多心疼。
  “是爹爹对不起你。”木瀛眼里的伤痛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木澍濡面前,“都是因为寒乾,我一定要杀了他!”
  “寒乾?”木澍濡面露疑惑。
  木瀛沉默地拉开自己的领口,一条形容可怖的扭曲伤疤长在他的心口处,白皙的皮肤让那条伤疤看着更可怕。
  “这天下也只有寒乾的天极剑能伤我至此,让我在鬼门关走一遭。”
  木澍濡怔怔地看着那条伤疤,手紧紧攥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差点杀死我,我不得不闭关疗伤,你也不会……”
  木瀛话还没说完,眉头一皱,立即拉着木澍濡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一把剑插入土中,裂痕正在不断蔓延。
  “寒乾!你想杀死我们父子两个吗?”木瀛那张妖孽的脸上,恨意翻涌,“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
  “闭嘴!”寒乾似乎气极,院里的湖结了一层冰,“他不是你儿子。”
  寒乾收起剑,凌厉的剑势带起一股猎猎风声。
  木瀛冷笑一声,一点也不怕他,手中出现一条血藤,那条血藤冲天而起,眼看就要向寒乾冲过去,又生生停在半空。
  木瀛看着挡在他身前瘦弱的身躯,心里的戾气一一化解。
  少年修为只有金丹期,身躯也并不高大,伸开来护着他的胳膊更是细细的,但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不要伤害我爹爹。”
  木澍濡这样决绝的动作,和仇恨的眼神刺痛了寒乾,他哑声说:“他不是你父亲。”
  木澍濡肯定地说:“他是,我能感受到。就算我死,你也能再伤害他。”
  寒乾脸色难看到极点,“他不是,我才是!”


第79章 
  木澍濡十几年好不容易才等来心里最渴望的父亲; 怎么可能让人伤害他。
  他看向寒乾的目光跟仇人差不多; 比自己被伤害的时候还要恨。
  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家破人亡,他本来该有一个温柔的娘亲,一个厉害的爹爹,一家人幸福和乐地生活在一起的,都是因为他。
  寒乾怎么能忍受木澍濡这样的眼神,他把木澍濡当成宝放在心里宠; 什么都愿意给他,因为木澍濡是他而儿子; 是他唯一的亲人啊。
  以前不敢说出口的话;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直接冲出口; “他不是,我才是!”
  “我才是你父亲!”寒乾再一次强调,声音坚定的不容置疑。
  木澍濡愣了一下,他曾经想过这个可能,好几次脑海里都蹦出过这个想法。
  起先是被荆星阑的猜测给压下来,曾被荆星阑带入他的思维怪圈,后来这个想法再出来时候,被木瀛的出现彻底压下去。
  血缘就是这么神奇; 他见到木瀛就觉得亲切,而且他的原型; 他的名字; 以及木瀛说的过去; 都让他相信木瀛就是他爹爹。
  “寒乾,你在说什么屁话!”木瀛看到木澍濡有一点动摇,气得脏话都骂出来了,“你身边就有个湖,你过去照照,你这样狗模样,也有脸说木木是你儿子?”
  木澍濡:“……。”
  就算他偏向木瀛,也不得不说木瀛这话有点过分了,寒乾他就算长得不如木瀛好看,但他真的很不错了,高山清寒,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怎么在木瀛嘴里就成了狗模样?
  连木澍濡都这样想,更何况寒乾,即便是寒山之巅的清冷尊者,也要被他气死了。
  他恨不得杀死这个妖王,他处处与自己为敌,想方设法地要杀死自己就罢了,更让他气愤的是,他竟然敢冒充木木的父亲,还挑拨他们的父子关系。
  “该过去的是你,你这么妖里妖气的样子,一身清气木木的怎么可能是你儿子?”寒乾咬牙切齿地反击。
  “呵,妖里妖气?妖里妖气也比你死气沉沉要的,一副要进棺材的样子要好!”
  “你!”
  “被我说中了?气急败坏了?”
  木澍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股柔和的力量推到一边,都结界包裹其中,两人一言不合地的打起来了,而且打的非常激烈。
  木澍濡愣愣地看着两个大佬打架,他住的院子没撑过一分钟,早就变成了废墟。
  天崩地裂之中,天极峰天空上电闪雷鸣,惊动了整个擎天宗的人。
  “唉,你们怎么又打起来?!”
  天空上出现很多御剑的弟子和凌空的老祖,寒宇一看到他们两个就头疼。
  秘境外还没打够吗?两败俱伤那么好玩吗?
  那之后如果不是他给寒乾喂了愈生丹,现在能不能拿剑还不知道呢,妖王伤得肯定也不轻。
  “趁着这个机会,师兄,彻底除去妖王吧。”寒昼不耐烦地皱眉,“这家伙太难缠了,谁知道他以后还会搞出什么,不如彻底除去以绝后患。”
  “寒昼说得对。”寒幽支持他,显然他对妖王也没什么好感。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木澍濡终于反应过来,着急地想阻止他们,可他踏不出结界一步。
  他现在觉得两个人都不像他父亲,怎么都这么冲动好斗呢。
  眼看两人身上已经见血,木澍濡更加着急,他冲半空中的几个人大喊,“寒宇掌门,寒幽师伯,你们让他们停下吧,不要再打了。”
  寒宇和寒幽沉默着,脾气最急的寒昼已经拿出武器冲过去了,木澍濡刚放心一点,却发现寒宇是冲着木瀛去的,他正在和寒乾一起攻击木瀛。
  木澍濡心里更着急了,“小凤凰,快去帮木瀛!”
  听到木澍濡的话,小凤凰立即飞到半空,冲着寒乾和寒昼喷出一口火,火光冲天而起,烧黑了寒乾和寒昼的衣服。
  木瀛擦掉嘴角的血,轻笑一声,“我的乖儿子,知道护着爹爹。”
  寒乾眼里更冷,他举起剑,再想冲过去的时候,木澍濡发出一声愤怒的喊声,“别打了!!!!”
  他短暂地停了一下,这声音不止是愤怒,还有害怕,让他下意识地停手。
  就在这时,木瀛狠狠地一鞭子打在寒乾身上,寒乾气极,想回手却发现他已经飞到木澍濡身边,正对木澍濡说:“宝贝儿子别担心,爹爹住手不打了。”
  寒乾:“???”
  寒乾想立即杀了他!
  木瀛一边说,一边拍着木澍濡的后背给他顺气,木澍濡连忙握住他的手,生怕他再去跟寒乾打。
  木瀛也握住他的手,冲天空上的一众人冷笑,“怎么,擎天宗要以多欺少,想让我们父子死在这里吗?”
  寒昼听了他的话,气得跳脚,“你在胡说什么,和木木有什么关系?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木瀛冷笑,“你们害死了上清,想留下木木暗中杀死他怎么不可能?”
  木澍濡震惊地看向木瀛,“他们害死了娘亲?”
  “你少胡说八道!”听了这话,寒宇也生气了。
  “对,当时寒乾带上清回擎天宗,他们就想让上清离开,后来上清身体变得那么虚弱,也是他们造成的,以至于生下你没几年就去世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寒幽看向木澍濡,“木木,不要听他胡说,寒乾师弟你父亲,我们不会做那种事。”
  “我才是木木的父亲,哪怕你们再怎么能言善辩,血缘是改变不了的。”木瀛说:“不要再胡说了。”
  “你!”寒昼终于明白师弟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想跟他拼命了,“你才是不要胡说八道了,木木身体里留着的是师弟的血,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一开始是因为木澍濡的年纪,他们理所当然地判定木澍濡不可能是寒乾的儿子,从未有过怀疑和其他想法。
  当开始思考木澍濡是寒乾的孩子后,他们这个等级的人,多多少少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联系,不用怀疑,木澍濡绝对是寒乾的孩子。
  “谁是木木的父亲,一测便知。”寒宇沉声道,“现在就让木木知道,谁才是他的父亲。”
  寒宇说的对,在这里争执半天有什么用,意气用事地争吵和打斗解决不了问题,又不是没有测试血缘关系的法宝。
  木澍濡这半天,一会儿看向这个,一会儿看向那个,听了寒宇掌门的话,揉揉脖子,终于不用再扭来扭去。
  寒宇说的他很赞同,他也想确定下究竟谁是他的父亲,即便他偏向于木瀛,经过测试,也能让他彻底安心。
  “好。”寒乾一点也不怕测试。
  “好。”木木迫不及待地想测试。
  木瀛犹豫了一下,在木澍濡期待的眼神,和其他人怀疑的目光下,最终也点了头,“测试就测试。”
  刚才拼命的两人暂时和平相处,和看戏人一起移步藏剑峰。
  “木木,这是血缘灵玉。”寒昼拿出环形玉石给他看。
  “看到中间两个刻度了吗?”寒昼指着中间的凹槽给他看,“这两处各放三滴鲜血,他们会顺着凹槽的流下汇合。”
  “汇合于第一个刻度的凹槽内说明你们有血缘关系,汇合于第二个刻度内,说明你们血缘关系极近,可以断定是父亲了,如果进不了刻度之内,说明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擎天宗的藏剑峰,藏着天下最多的宝藏,连这种奇特的法宝都有,还能测出血缘的亲疏,木澍濡激动地点点头,“很清楚,我看明白了。”
  既然这样,寒昼先看向脸色不太正常的木瀛,冷笑一声,打算先不揭穿他,他看向自己师弟,“师弟,你和木木先测试吧。”
  寒乾点点头,和木澍濡一起走到血缘灵玉面前,毫不犹豫地逼出几滴血滴入凹槽之中。
  他真的一点犹豫也没有,还很淡定,好像笃定木澍濡就是他的儿子,木澍濡站在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木木?”寒昼提醒他,“该你了。”
  木澍濡抿抿唇,伸出见血的指尖,睫毛和指尖都有些颤抖,他心里其实已经大概知道结果了,可依然心跳过速,紧张地难以呼吸。
  马上,他就要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了,他心心念念的的父亲。
  几滴血,一部分渗入到灵玉之中,灵玉起了光后,剩下的两滴鲜血向着同一个方向汇合,渐渐融合进第一个刻度内。
  寒宇、寒昼和寒幽,眼里都出现笑意,直到鲜血汇于第二个刻度内,仿佛自己认了一个儿子,他们脸上洋溢着开心。
  “哈哈哈哈!看吧木木,师弟他是你的父亲!”寒昼哈哈大笑。
  “师弟早跟我们说过,说你是他的儿子,他一定要把你带回擎天宗照顾,他还说他不会飞升,就在天衍大陆,护你一生。”
  木澍濡愣愣地看着寒乾,哪怕他之前有过猜测,这一刻也有点恍惚。
  他竟然是寒乾的儿子,寒乾竟然是他的父亲,世事难料,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寒乾脸上早已不复平静,他握紧手中的剑,这一刻什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在等待木澍濡的生死审判。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木澍濡哑声问。
  “我,”寒乾有些紧张,也有点苦涩,更多的是愧疚和后悔,“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我儿子,我怕你知道后会恨我。”
  “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寒宇心里叹气,他这个师弟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说话,“木木,你父亲他以前不知道,而且就算不知道,他也没想杀你,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你不要恨他。”
  木澍濡垂着头,没说什么。
  四个人都有些紧张地等着他开口,这个时候,木澍濡看向了木瀛,他们也跟着看过去。
  “木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故意挑拨木木和师弟的关系,存的是什么心!”寒昼这才想起来要质问他。
  “你刚才就心虚了,我那时就猜到你在骗人。”寒昼说:“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个交代,不然别想活着离开擎天宗。”
  “你为什么要骗我?”木澍濡嗫嚅道。
  他失望的眼神让木瀛心里有些着急,他侧过脸对寒昼冷笑,“这是从你们擎天宗拿出来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做手脚?”
  “事实摆在眼前,你再巧舌如簧也没用,不相信你来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木瀛冷笑一声,直接推开寒乾,一挥手将灵玉中的血迹清除得干干净净。
  他手指上逼出几滴鲜血,看向木澍濡,“木木,不要被这群狡诈的人骗了。”
  “哼!自取其辱。”寒昼也跟他一样冷笑。
  木澍濡看了他许久,只是几滴血的事,哪怕知道擎天宗不会在这种事上作假,也满足了他,将血滴入血槽中。
  寒乾、寒宇、寒昼和寒幽都很不在意,他们等着木瀛自己打脸,等着看他笑话。
  这个妖王不仅可恶,死要面子的样子还很愚蠢。
  只有木澍濡和木瀛紧盯着灵玉,尤其是木瀛,他看似轻松,实则很紧张,长长的睫毛遮掩住在眼里的紧张,宽大衣袍下,身体紧紧地绷着。
  “不可能!”原本老神在在的寒昼看着灵玉,不可置信地惊叫。
  灵玉的血和刚才一样,汇于第二个刻度内。
  木瀛暗暗松了一口气,对同样震惊地木澍濡说:“木木,你现在知道他们有多奸诈了吧,不要再听信他们,跟我走。”
  寒乾的剑挡在木瀛身前,咬牙切齿,“你又耍了什么手段?”
  “我耍手段?”木瀛笑了,“这灵玉可是你们拿出的,应该是我问你们耍了什么手段。”
  两人互不相让,都说是对方动了手脚。
  木澍濡茫然,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迷雾笼罩。
  究竟怎么回事?
  究竟谁才是他父亲?
  一件简单的事,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复杂又玄幻?
  寒昼不信邪地拉过木澍濡,“木木,我们来试试,难道我也是你父亲不成?”
  木澍濡:“……。”
  事实证明,不是万物皆可木木爹,木澍濡和寒昼的鲜血,在刻度之外,一动不动。
  这就更玄幻了,整个大厅的人都傻眼了,气氛诡异。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诡异,各种可能都很诡异。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哈哈哈,可能是这灵玉真的有问题。”寒昼打破沉默,现在他主动承认是灵玉有问题了,而且也不说拿出其他的法宝再测试一遍这种话。
  这其中,最恍惚的人是寒乾,忽然睁大眼睛的人是寒宇,他脸上的神情可谓精彩。
  “呵!你们这**诈的人,谁还会相信你们?”只有木瀛依旧语气嘲讽,咄咄逼人。
  现在其他人都在震惊和猜测之中,一时竟然没人反驳他,他趁机拉着木澍濡要走,寒乾反应过来,立即拉住了木澍濡的另一只手。
  一边一个可能的“爹”,木澍濡左右为难,他们互不相让,有种不死不休地架势,竟然又吵起来了。
  “别吵了。”木澍濡大声说:“我带你们去做DNA亲子鉴定!”
  寒乾:“???”
  木瀛:“???”
  两人都看向他,木澍濡正色道:“亲子鉴定是鉴定亲子关系最权威有效的方法,绝对不可能出差错的,我带着你们去卡丽星球做,就知道谁是我父亲了。”
  木瀛还没听明白,寒乾已经冷冷地拒绝,“不行。”
  “呵呵呵,心虚了?”虽然没听明白,但不妨碍木瀛抓住一切机会嘲讽寒乾。
  木澍濡有点心虚地说:“真的很有效,我们去卡丽星球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寒乾好像看透了木澍濡的小心思,冷着脸表示拒绝。
  “好,木木带我去。”寒乾越是拒绝的事,木瀛越是要去做。
  木澍濡开心点头,“嗯!我带你去。”
  “但是,你能破碎虚空吗?”木澍濡眼睛里充满期待。
  木瀛还没来得及说话,寒乾再次冰冷地说:“不行,你们不能去!”
  “我们能不能去,不是你能决定的。”木瀛从不放弃和寒乾做对。
  刚才诡异的气氛渐渐散去,但两人依然争执不下,木澍濡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木瀛向前拉一下他,寒乾便向后拉他一把,而奇怪的是,大厅里其他人竟然都只是看着,没人再说话,也没人插手。
  眼睁睁地看着寒乾和木瀛角逐。
  拉拉扯扯之间,木澍濡现在正处于一个尴尬位置,他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门内,跨在门槛上叹了口气。
  像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具。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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