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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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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能喜欢他才怪了。
    如今她爹和袁首辅势均力敌,不求争取到寇凛的支持,只求他继续当根搅屎棍子就成。可太子屡屡针对锦衣卫,针对寇凛,真不确定寇凛往后作何选择。
    毕竟圣上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去做事了。”
    楚谣知道,这些道理她爹肯定没少和太子说,用不着自己多费口舌。
    她下了马车,明衡又探出头来:“那我……”
    楚谣是背对着马车的,本想回头,眼睛却被一道寒光刺了一下。她警觉的寻着光源望过去,只见远处斜对面的房顶上半蹲着一个黑衣人,正手持着一张精弓。
    白羽箭在弦上,箭头瞄准的方向正是太子的额头!
    楚谣瞳孔猛地紧缩,刚刚反应过来,刺客拉弦的手已然松开。
    “嗖!”
    箭矢破空,还伴有轻微的鸣哨声。
    楚谣没有呼喊的时间,当机立断,举着绣春刀转身朝明衡的脑袋砸过去!
    楚箫自小想去从军,跟着福建总兵家的儿子虞清练过些功夫。楚谣虽不懂招式,但力气还是有的。何况绣春刀连刀带鞘重量不浅,不通武学的明衡经受不住,被砸的直接仰躺回马车里。
    宦官王德安被吓了一跳,正想斥责楚谣,只听“哐”一声响,一道利箭擦着他的头顶射在马车边框上。
    没入一寸左右,箭身巨颤着发出嗡鸣声。
    楚谣这才喊道:“锦衣卫!”
    王德安一愣过后,也惊惶大喊:“刺客!有刺客!”
    太子出门不可能只带一个宦官,早在楚谣扔刀之时,隐藏在暗处的几个金吾卫便已经跳了出来。
    楚谣朝着房顶一指:“那里!”
    两个金吾卫去追刺客,其余人留下保护太子。
    巷子外等候楚谣的五个锦衣卫也拔刀冲了进来,他们是奉命刁难楚谣没错,但也奉命保护楚谣的安全。
    楚谣双眼盯着先前刺客所站的屋顶,一箭不成之后,刺客一个转身便如鬼魅般消失了。拥有这样的轻功,在京城内委实不多见。
    再回头瞧一眼钉在马车框子上的白羽箭,后怕之下,她眼底不由闪过狐疑。
    “殿下,您没事吧?”王德安进到马车里,将明衡扶起来,见他额头被砸出红印子,一声宣太医险些脱口而出。
    明衡捂着额头:“阿箫呢,阿箫有没有事?”
    “我没事。”楚谣走过去,将那根白羽箭拔下来,“刺客轻功极好,怕是抓不到了。这会儿已经引起了骚乱,您先回宫去吧。”
    “是啊殿下,咱们快些回去吧!”王德安惨白着脸。
    这个节骨眼上,他早就劝太子不要出宫。楚尚书一再叮嘱,正有一股不明势力暗中针对太子,东宫失窃案,或许只是一个开端。
    “好。”明衡倒是十分镇定,看着楚箫,“那我先回去了,省的给你惹麻烦。”
    楚谣对那五个锦衣卫校尉道:“你们随行保护。”
    五个校尉虽不认识太子,“殿下”两个字都明白什么意思,抱拳道:“属下遵命。”
    ……
    马车在行人狐疑的目光中离开,原地只剩下楚谣。
    正巡城的一个五城兵马司校尉听到动静匆匆赶来,见到楚谣腰间悬挂的牙牌,忙上前问好:“百户大人,此地出了什么事?”
    “由我锦衣卫处理就是。”
    楚谣不多说,不是普通的刺客,归责巡城的普通校尉毫无意义。
    那校尉低头抱拳:“是!”
    街道是修不成了,楚谣盯着手心里的白羽箭想了想,准备回衙门禀告此事。
    她绕过眼前之人,脑海里思索着一些事情,忽听背后一声重重的闷哼,是那位五城兵马司校尉发出的声音。
    楚谣疑惑着转过头,顿时惊惶捂嘴。
    只见那人手中攥着柄匕首,锋利的刀尖正瞄准她的后心窝,只差那么一丁点,便可以狠狠扎入她心脏里。
    但此时,那人的手腕却被段小江紧紧钳制住,如被捏了七寸的蛇,动弹不得。
    那人额头冷汗滚滚,腮帮子鼓了鼓,不知是想咬舌还是服毒。
    “想死?”段小江冷笑一声,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五指轻轻一抓,只听“嘎吱”一声,他便合不上嘴了,“带回去。”
    段小江话音一落,从暗处走来几个锦衣卫,一言不发的将那人捆了个结实,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楚谣默默看着这一切,心口砰砰直跳,满脸的惊魂未定。
    段小江擦了擦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取出里面的芝麻饼咬一口,笑眯眯道:“百户大人还是不够细心啊,五城兵马司巡逻时,向来是四人一组,如无特殊情况,从没有单独行动的。若非属下及时赶到,大人这条小命可就没了,您说说看,楚小姐的命值三百两金子,那您这条命……”
    楚谣握了握拳头:“我要见寇大人。”
    段小江又咬了一口芝麻饼:“恐怕不行,大人正在养病。”
    楚谣态度强硬:“我要见寇大人!”
    *
    楚谣跟着段小江回到锦衣卫衙门,进入议事厅。
    寇凛居于上位,面前的案台上摆放着一摞卷宗。他身穿常服,披着一件没毛的织金披风,精神萎靡,眼圈下一片乌青。
    楚谣原本已在心中认准了他是装病,如今一看,是真病了。
    段小江走上前,附耳说了几句话。
    寇凛听罢轻皱了皱眉,头也不抬:“楚百户,你求见本官所为何事?”
    “属下希望与大人密谈。”楚谣看一眼段小江。
    密谈?再密谈还有命吗?
    寇凛烦躁着道:“你当他不存在。”
    楚谣道:“属下不会自欺欺人。”
    寇凛终于放下手里的卷宗,眯起眼睛看她一眼,许久:“小江,你先出去。”
    段小江耸肩:“是。”
    “现在可以说了。”议事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寇凛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腰间,“你的绣春刀呢?”
    “刀……”楚谣原本满腹心事,被寇凛一句话问的愣了神,才想起绣春刀被她扔进太子马车里了,听闻锦衣卫一人一刀,人在刀在,“大人派刺客行刺太子,属下迫不得已扔了刀,说起来大人也有责任。”
    寇凛靠在椅背上,嘴角弯出一抹弧度:“本官派人行刺太子?你可知,单凭这句污蔑之言,本官就能将你拿下治罪?”
    楚谣垂首行礼,声音放缓:“属下瞧那刺客轻功诡异,和先前绑架我……妹妹的江湖人类似,那叫姜行的劫匪,属下记得大人说过已经被您抓进了诏狱。”
    寇凛好笑道:“江湖中善轻功者多如牛毛,你瞧着像就像?本官特准你去诏狱看一看,姜行是不是好端端在牢里待着。”
    楚谣不用去看,她知道自己抓不住寇凛的把柄:“当然,大人的本意并不是刺杀太子,不然以对方的武功,不可能将箭射偏,射马车门框上去。您想必是查探出有人想要谋害属下,故意给对方制造机会。从您放出急病的消息,再到惩罚属下出去清理沟渠,闹的人尽皆知,都是为了引对方上钩……”
    寇凛摩挲着扳指,心道老狐狸生出小狐狸,小狐狸比老狐狸还要精明。
    沉默片刻,他道:“本官原本没打算这么做,一直将你栓在衙门里,搁在我眼皮子底下。今晨恰好生了病,才想着将计就计。”
    他说的是实话,不设饵,他也本事抓到证据,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至于“气恼”,并不会影响他做正事时的思绪。
    何况是他自己好奇心重,非得试一试,也怪不着楚箫。
    “这件事,是经过圣上和你父亲同意的,知道太子也出了宫,怕对方会有所顾忌,圣上特准本官斟酌行事,你父亲当时也在场。”
    楚谣一愣。
    寇凛微微挑眉:“至于你的性命,本官奉命保护你,自然不会让你有事。再者,你愿意日日龟缩在衙门里,还是主动拔去这柄悬顶利刃?”
    连父亲也同意,一定是非常信任寇凛的手段,楚谣细细一琢磨,心态平和了不少:“敢问大人,究竟从哪里判定有人想要害我的性命?”
    寇凛抽出一册卷宗,扬手扔飞出去:“据本官推测,你兄妹回京时,在寺庙内埋伏你们的人,和出钱掳你妹妹的人,并不是同一伙人。寺庙那些见状不妙服毒自尽的杀手,应是某个势力豢养的死士,目标是你的性命。而想要掳走你妹妹之人,应是知悉他们的计划,想着趁火打劫。”
    楚谣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卷宗,认真翻看。
    不一会儿,背后浸满冷汗。
    有人想要私藏自己,她顶多惴惴不安。可有人要杀她哥哥,则令她万分惶恐。倘若今日哥哥没有晕血症发,经历这一切的,便是哥哥了。
    以她哥哥莽撞冒失的性子,当中万一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楚谣捏紧卷宗,抬头问:“大人可有头绪?”
    寇凛徐徐道:“京城里有习惯养死士的多半是些世袭的公侯伯爵,本官基本确定了永平伯,只是缺了点证据,方才抓到的那个,待徐功名伺候一晚,明儿个一早就能请旨去抓人了。”
    “永平伯?”楚谣好半响才想起来是谁,她父亲曾想过与永平伯联姻,将自己嫁给永平伯世子,岂料才刚有个苗头,那世子因为争风吃醋在烟花地被人给打死了,“永平伯为何这么做?”
    “你们两家的恩怨,本官如何知道?”寇凛摊了摊手,勾起一抹意义深长的笑,“或许永平伯认为自己儿子死的蹊跷,与你楚大才子有关?”
    永平伯世子的死,与哥哥有关?
    实在想不通,但楚谣知道寇凛不会随口乱说,又问:“那想要掳我……妹妹的人,大人可有头绪?”
    “有。”寇凛脑海里闪过谢从琰那张冷峻的脸。
    楚谣静静等了半响:“大人?”
    寇凛却站起身,裹了裹披风,朝议事厅外走:“你与太子很熟?”
    楚谣转身跟上去:“属下曾做过一阵子太子伴读,后来因为顶撞了文贵妃,出了宫。”
    “恩。”寇凛又不说话了。
    楚谣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位寇大人行事有异于常人,令人摸不着头脑,唯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在锦衣卫衙门里。
    她平时来临摹《山河万里图》,总是在夜间,这还是头一回子时之前在衙门里逛。
    “大人。”她忍不住又道,“您调查东宫失窃案,为何会对我们兄妹的案子如此关注,莫非您认为两者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现在还不好说。”寇凛回的模棱两可。
    “属下想要参与进您的调查中。”
    “圣上命你临摹,你做好你的事情就成。”
    “但……”
    “行了,稍后再说。”
    说话间,寇凛停下了脚步。
    楚谣抬头一看,竟是衙门食所。饭菜的香味从里面飘出来,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两声,才想起来自己一整天没有吃饭了。
    楚谣尴尬着跟随寇凛入内,食所内坐满了锦衣卫。见到指挥使到来,纷纷起身。
    寇凛示意他们坐下,自己则走去正前方一个空位上坐着,且指了个位置给楚谣。
    楚谣闷着头走过去,发现众人看她的目光极是怪异,想必哥哥平时吃饭并不在此地。寇凛今晚亲自带她来,不知有什么目的。
    是承认哥哥在锦衣卫里的身份了?
    楚谣环顾四周,见众锦衣卫都拿起了筷子,她也将筷子拿在手中。肚子又咕噜两声,正准备夹菜时,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是谁给了我们安身立命之所?”
    骤惊之下,楚谣抖了抖手。
    听众锦衣卫齐声道:“是寇大人!”
    楚谣瞄一眼淡定自若的寇凛,举着筷子眨了眨眼睛,这是唱哪一出?
    谁料想这还没完,又听一声喊:“是谁给了我们美味佳肴?”
    众锦衣卫:“是寇大人!”
    楚谣低头一瞧,这满盘子青菜豆腐,连点荤腥都见不着,也能称得上美味佳肴?
    
    第12章 状告
    
    饭前口号仍在继续。
    “是谁给了我们似锦前程?”
    “是寇大人!”
    “是谁令我们锦衣卫在大梁人敬三分?
    “是寇大人!”
    “锦衣卫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做人不可忘本,吾等誓死追随寇大人!”
    “锦衣卫守则第二条是什么?”
    “寇大人……”
    ……
    一番问答下来,楚谣满脑子尽是“寇大人”,提着筷子的手都要僵了,眼睁睁看着菜汤上的热气慢慢消失。
    她总算知道御使弹劾寇凛的无数条罪名里,其中那条“饭前十八问,擅改锦衣卫守则,抹灭圣恩,只为自己歌功颂德,或有谋反之心”是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弹劾也是白搭,圣上压根不在意。
    大概在圣上的意识里,没有哪个想造反的会这么蠢。
    “吃吧。”
    “谢寇大人!”
    终于可以动筷子了,楚谣夹起一块凉透了的豆腐,仍在为那句“美味佳肴”耿耿于怀。不过看向寇凛那一桌,金盘子里盛着的真真是珍馐美食。
    视线再一扫,她惊讶的发现临近几桌每一桌的菜品都不一样。
    自己这一桌的青菜豆腐,与其他二十几桌相比,算是极差的,却又不是最差的——有一桌只摆放着一桶米饭,连下饭菜都没有。
    楚谣原本以为菜品是根据官位来区别的,可一看与自己同席的四个人中,有副百户也有千户,吃的都是青菜豆腐。
    而隔壁桌六个校尉,却有鸡有鸭。
    正疑惑不解时,与楚谣同席的千户食不下咽着道:“哎,我上个月家中有事,告了十几天假。”
    其余三人也跟着叹气,一个个愁眉不展的。
    楚谣从他们的对话中多少猜出一些,众人的俸禄是按照官位给的,但提供的伙食不是,上个月你为衙门做了多少事情,直接决定了下个月你在衙门里吃什么。
    根本不管你的出身和官位。
    楚谣还是头一回见识,难怪锦衣卫的内部管理饱受御使和礼部诟病,指责寇凛没有规矩,乱搞一通。
    楚谣边想着,边默默吃着饭。
    身边空位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是段小江:“哎呀,方才去了趟诏狱,来晚了。”
    楚谣微怔:“段大人为何会来这桌?”
    身为寇凛的左右手,段小江为衙门做的贡献应该很多才是。
    “我从来都是吃这些的。”段小江双脚一蹦,蹲在椅子上,顺手拿了一个白面馒头,语气委屈极了,“怕影响施展轻功,大人只准我吃这些。”
    楚谣似懂非懂,放下筷子拱了拱手:“方才的救命之恩,我尚未谢过段大人。”
    段小江往嘴里塞着馒头,含糊着道:“奉命行事,楚百户无需放在心上。真要谢的话,去谢指挥使大人。”
    楚谣偏了偏头,朝寇凛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托腮坐着,阖上双眼,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应是病体未愈,没有胃口。既然如此,还特意带她来食所,想必是有原因的。
    楚谣心头隐隐不安,低头吃饭。
    等众锦衣卫吃的差不多了,该离席时,寇凛依然阖着眼,像是睡着了。段小江打了个手势,众锦衣卫不敢乱动,乖乖坐在位置上等待。
    半个多时辰过后。
    一直不曾出现在食所内的徐功名疾步走进来,凛声禀告:“大人,大理寺卿到了。”
    寇凛一瞬睁开双眼:“亲自来了?”
    徐功名抱拳:“是的,如您所料,亲自来了。”
    楚谣眉头一皱,大理寺卿裴颂之?
    寇凛一扫先前的病态,弯起唇角:“请。”
    徐功名问:“请来食所?”
    寇凛白了他一眼,他噤声退下。
    稍后,徐功名领着身穿官服的裴颂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行大理寺官差。一众刚吃饱饭的锦衣卫就这么盯着他们,指挥使没说行礼,众人坐着不动。
    裴颂之走上前,虚拱了拱手,说话时,嘴角带着抹冷笑:“寇大人,召集众多手下在此,是在向本官示威?”
    两人同为正三品,寇凛稳稳坐着,也虚拱了拱手,笑容比裴颂之和蔼多了:“哪里,堂堂定国公亲孙女婿,宋都督亲女婿大驾光临,我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畏惧的紧,自然得多找些手下来给自己壮壮胆。”
    裴颂之脸色一黑。
    寇凛撇开他的官位,只提他夫人的家族,明摆着说他吃软饭。
    楚谣打量这位大理寺正卿一眼,其实裴颂之也是出身权贵之家,只是他的家族与他夫人宋嫣凉的家族一比,的确是高攀了的。
    至于这两人为何针锋相对,楚谣多少也曾听闻过,与那位国公小姐、如今的裴夫人有关。
    裴夫人与裴颂之是指腹为婚,可她尚未出阁前,不知为何竟看中了当时还只是锦衣卫副千户的寇凛,一度闹出过退婚的风波。
    寇凛与她是否两情相悦楚谣不清楚,但没多久,无权无势的寇凛就吃了一顿牢狱之灾,背上一桩杀害朝廷命官的官司,被当年的大理寺少卿裴颂之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后来,被判了秋后问斩的寇凛逃出大理寺监牢,在官府密集抓捕下躲藏在京城内搜寻证据,凭借过人的武功潜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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