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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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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从琰点头:“恩,那你想怎么办。”她将他找来,应是已有对策。
    “我想这样……”楚谣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他听。
    谢从琰听罢皱起眉:“谣谣,你既怀疑寇凛不是她弟弟,为何不直接告诉寇凛,让他自己去查,这是他的强项……”
    “他不但不会听,还会抵触和反感。”楚谣早在心中分析过,“他这个人对付敌人时,理智先于情感,但面对在意之人,情感远远胜过理智。”
    谢从琰并不了解寇凛,给不出建议,决定听她的。
    楚谣提醒道:“小舅舅,她很有可能是你母亲的亲信,你对付她……”
    谢从琰不假思索:“不管她是谁,也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你。”
    楚谣微微垂目,这才下意识的摸了摸腿。
    因她一句话,他便这样日夜兼程的从京城赶来,毫无半分犹豫的站在自己这一边,让她又找回从前作为亲人来信赖的感觉。
    先前一直憋在心头的怨气,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但是。”谢从琰想到了一些事情,也提醒她,“这样一来,会在寇凛面前将我的身份暴露出去……我并非担心我自己,只是姐夫……”
    “没事的。”楚谣劝他放心,站起身准备回房里梳妆打扮,稍后前往贺兰府看戏,“他知道也无妨,原本我也打算告诉他,不想瞒着他。”
    谢从琰则坐着不动:“还有,你不认为此事有些太巧了么,寇凛竟然与我有所关联?”
    “这和贺兰家买下咱们隔壁宅子不一样,不是人为的巧合。”楚谣摇摇头,“这是缘分,或者说是因果报应……”
    这件事埋在楚谣心头很久,当年寇凛被卖去扬州,被一个军户家庭收养,没过多久安稳日子,他养父便战死塔儿谷,他才被抓上了战场。
    当年塔儿谷那一战,原本死不了那么多人,按照她父亲的推论,多半是她外公谢埕导致的,是为拿军功给谢从琰铺路。
    而那些枉死在北元铁骑下的普通士兵,自然不知内情。
    所以寇凛这悲剧的前半生,也有她外公的错。
    *
    贺兰府后花园。
    整个洛阳城的权贵人家,即使洛王府,也找不来这般面积广阔的人工湖。
    年前雪潮过后天气回温,湖面并未结冰,湖水碧澄,波光潋滟。从苏州请来的昆曲班子,正在水榭内布置着戏台。
    水榭正对着一栋横向七间的二层小楼,这楼不是用来住人的,有框无门,视野开阔,只用来观湖看戏。
    可见主人家极懂得享受。
    侍女们捧着花果碟子在进进出出,谨慎小心着,大气也不敢出。今日府里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尤其二楼坐着的那位……
    寇凛坐在二楼喝茶,金冠狐裘,贵气逼人,背后站着几个心腹,挡住了三处入口。
    其实即使不挡也没有人敢上来,只在一楼聊天聊的大声些,说些逢迎之言。
    听进寇凛耳朵里,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即使这些人送来不少他喜欢的金子,也止不住一颗想让手下去将他们收拾一顿的心。
    寇璇说是请他夫妻来看戏,顺便给楚谣道歉,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搞出这么大的排场,洛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几乎悉数到场,还包括河南府其他几县的官员。
    这还不到傍晚,人已快要来齐了。
    也不怕他们怀疑堂堂指挥使何以天天待在贺兰家,因为贺兰茵也在二楼,只是位置离他比较远。
    寇凛一句话也没与她说过,甚至都没看过她一眼。
    贺兰茵也不吭声,端端正正,坐的倒像是个大家闺秀。得知寇凛竟是她母亲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她意外的很。
    再得知她母亲的想法,俨然将她当做换取利益的筹码,她心里混不是个滋味。
    她的骄傲告诉她不能听从,必须反抗,但她却什么也没做。
    她想她是真喜欢寇凛,原本只是淡淡的喜欢,如今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倒是喜欢的有些难以放弃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在她没有理出个头绪之前,她只能这样听从母亲的安排。距离他近一些,也刚好让再确认一下自己的心思。
    但真要给他做妾么?
    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阿凛?”寇璇抽空上来,得意写在脸上,瞧见寇凛面色不虞,笑着道,“怎么,不开心了?”
    寇凛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姐姐开心就好。”
    “我当然开心,从未如此开心过。”她在他身边坐下,拉起他的手感慨,“我先前让你姐夫寻你时,每天都想着你如今在哪里吃苦,想的心都碎了,只盼着补偿你……如今啊,我这心思变了,我得让认识的人都来瞧瞧,我有个这么本事的弟弟。”
    寇凛深吸口气,牵动唇角,尽量使自己的笑容显得真诚一些,依然还是那句话:“姐姐开心就好。”
    寇璇忽又感伤起来:“可惜,只能借着你与阿茵之间那些传闻,不能明着与你相认,怪只怪我从前……”
    提及此,寇凛心头的烦躁便消失了大半,安慰道:“时移世易,莫在将放在心上,旁人知不知道不重要,你我重聚就好。”
    “罢了,不想这些。”寇璇收起伤感,又笑着道,“从前那些瞧不起咱们姐弟的人,谁也料想不到咱们有这么一天。”
    “恩。”寇凛应和着她,调整自己的心态。
    这些年,他摸爬滚打挣来今日的地位,原本不就是想等找到姐姐之后,为她带来优渥安稳的生活么?
    如今她想借着他的势,又有什么关系。命给她都行。
    但是……
    寇凛打了个手势,段小江上前:“大人。”
    寇凛附耳低语:“回去告诉夫人,晚会儿不要过来了。”
    段小江:“属下这就去。”
    岂料尚不及转身,贺兰哲匆匆上楼来:“大人,弟妹过来了,咱们要不要去迎一迎。”
    来的这么早?寇凛微微一愣,依照楚谣的性子,他以为她要磨蹭到开戏前一刻才来。
    段小江暗暗捏了把冷汗,为他自己。
    寇璇笑道:“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见外,阿茵过去接着吧。”
    贺兰哲却是一头冷汗:“弟妹是谢将军陪着来的。”
    “谢……”寇璇拉着寇凛的手一瞬便僵住了,“神机营那位谢参军?”
    贺兰哲惶惶点头:“是,人到了门口,因有贵客,盘查的严了点,家仆伸手一拦,谢将军一声不吭直接将手给折了……”
    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寇凛眸光微凝,问段小江:“谢从琰何时来的?”
    段小江硬着头皮:“午时。”
    寇凛冷冷道:“为何不报?”
    段小江咽着口水,低头不语。
    寇凛瞪他一眼:“他为何会来?”
    段小江讪讪道:“估摸着洛阳出了事儿,楚尚书不放心,派……”
    “说实话!”
    “是除夕那晚,夫人花了十两金子请我师兄回去给谢将军送的信!”
    寇凛拳头猛地一攥,瞥向他的目光寒的彻骨:“行,你可以的。”
    段小江后退垂头,一言不发。跟在他身边七年,第一次感受到了紧张,只希望夫人真有把握,不然的话不仅她完了,自己也一样完了。
    “不必去迎,等着他来。”寇凛冷冷对贺兰哲道。
    再看寇璇脸上的喜色消失不见,甚至连血色都被抽空,反应不可谓不大,绝不是装出来的。
    原先姐姐说楚谣搬出自己的家族势力恐吓她,还将他贬低的一文不值,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
    现在却不得不信。
    ……
    一刻钟后。
    谢从琰漫步在前,戴着帷帽的楚谣紧随其后。两人入了楼中,径自往二楼走。
    楼内众人凝神屏息,纷纷让道,暗中猜测着谢从琰的身份。
    谢从琰不曾穿军装,但他后腰处挂着一柄军用陌刀,观刀鞘的制式,起码也是正三品以上的武职才有资格佩戴。
    再一想楚谣的家世,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知道谢从琰是来找麻烦的,可竟然带刀来,着实令寇凛愣了一下。目光在楚谣身上停留一瞬,寇凛终究是希望大事化小,颇给面子的起身拱了拱手:“舅舅怎么有空来了?不知我的金碗找着了没有?”
    贺兰哲忙请安:“谢将军。”
    寇璇和贺兰茵则站在他身后,皆垂着头:“见过谢将军……”
    楚谣则扶着腿慢慢走到寇凛身后去:“夫君。”
    寇凛没有理她。
    谢从琰面沉如水,伴着一身久经沙场的戾气走上前来,冷哼道:“拿着金碗吃软饭的,你也是第一个。”不待寇凛说话,微微偏头睨向贺兰哲,“听说我这外甥女婿想纳令嫒做妾,想必惹得贺兰老爷不胜其烦了吧?”
    在他这股迫人的气势下,贺兰哲汗流浃背。
    谢丛琰不耐烦:“放心,楚尚书家家门严谨,一个入赘的女婿没这资格。”
    “谢从琰!”寇凛的神色愈发冷冽,拳头攥的咯吱作响,别处谢从琰这般羞辱他,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如今在他姐姐面前,实在忍不下去,“注意你的言辞!”
    谢从琰毫不理会,隔着空隙看一下贺兰茵,目光冷淡:“贺兰老爷,令嫒果然是个美人,怪不得能让我这外甥女婿忘记自己的身份……”冷笑一声,“你们想攀附权贵,也将眼睛擦亮些,攀他个有权无势的上门女婿有什么用?锦衣卫指挥使听上去威风,不过是圣上养的一条看门狗罢了,不如来攀附我,由我带回去做个贱妾,如何?”
    
    第96章 攻心
    
    谢从琰这番话说出口,在场除了楚谣; 人人吃惊。
    贺兰茵倏然抬头; 宛如受到奇耻大辱的神情; 奈何谢从琰根本也没看她一眼。
    贺兰哲面无血色,寇璇更是垂着头,手背都被她自己给掐红了。
    楚谣站在寇凛身后; 慢慢摘下帷帽,看向寇璇,将她的反应悉数看在眼睛里; 对自己的猜想又坚定了几分。
    守在楼上的几个锦衣卫目露震色; 朝野上下咒骂他们家大人的多如牛毛,诏狱里随时可听,但以谢从琰这般身份; 直言天子亲军总指挥是条看门狗,不但辱骂朝廷命官,还有对圣上不敬之意。
    何况谢从琰声音浑厚,楼下贺兰府请来的客人多半听得见。
    段小江的脸色也极难看; 他在认真审视自己决定的究竟对不对。
    反倒是寇凛从短暂被激怒的情绪中迅速冷静下来,唇线绷得极紧,却并未发作; 扬臂比了个手势。
    他这是清场的意思; 段小江立刻照做; 疾步带领锦衣卫下楼; 将一楼的客人先请去别处。
    待清场完毕; 寇凛的表情忽然放松下来,扯唇一笑:“舅舅有话好说,想必谣谣也告诉了你,贺兰夫人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纳妾只是……”
    寇凛想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再让着寇璇他也不可能妥协。
    但谢从琰不容他说话:“我知道,所以特意前来替你解决问题。”微微转头,视线落在寇璇头上,“没个摆在明面上的关系,往后不好仗势,恩?”
    他这一个尾音挑的极长,寇璇浑身直哆嗦。
    谢从琰道:“既然如此,给寇指挥使做妾是做,给我做妾也是做,我常年住在军营,家中空旷只养了几条狗,不介意再扔个贱妾进去。”
    贺兰哲拱手颤颤道:“草民高攀不起啊。”
    谢从琰冷漠道:“攀得起寇指挥使,攀不上我,是说寇指挥使不如我?”
    贺兰哲擦汗:“草民没有这个意思,草民只是……”
    谢从琰厉声:“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是在与你商量!”
    说话时,他熟稔解下腰后军刀,刀鞘拐杖一般杵在地上。这刀名为陌刀,以唐代陌刀的锻造工艺仿制,但外形与唐陌刀大不相同,窄却厚重,长而微弯。
    而随着他解刀,这屋内肃杀之气浓烈到极点。
    能令彪悍凶猛的北元铁骑称呼为阎王,见之腿软的枭将,贺兰哲哪里受得住他的气势,腿也一样发软。
    贺兰茵忍无可忍,怒道:“怎么,谢将军还打算强抢民女不成!”
    谢从琰终于瞥了她一眼:“你也值得我抢?”他提刀指了指贺兰哲,“七日为期,将人送我府上去,不然你贺兰家在北六省的生意若还有人光顾,便是我谢从琰无能!”
    “你够了。”寇凛面子里子给全了他,竟还这般咄咄逼人,“你倒是试试看,是贺兰家先倒,还是我先将你送诏狱里去,就凭你刚才的大不敬之言,我就能将你拿下治罪!”
    “你拿得下再说。”谢从琰抽出刀,窄刀寒光闪闪,“我这柄饮血乃圣上御赐,不知饮过多少北元鞑子的血,就是没宰过狗。”
    “你找死!”寇凛彻底被他给激怒,忽地从廊下跳了出去,“出来打!”
    谢从琰扔了刀鞘,倒提着刀,刀锋从地板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纵身一跃也从廊下栏杆跳了出去。
    寇璇和贺兰茵慌忙跑去走廊上,吃惊着看他二人交手,两个都是武将,看起来都在气头上。
    谢从琰有兵刃,寇凛没有,被他狠狠在手臂上砍了一刀后,段小江抽出一柄绣春刀扔了过去。
    这下更是激烈,尚未在水榭搭好的戏台子,轰一声便塌了。
    楚谣没有出去,她在寇凛原先的位置上坐下,意态闲适。
    贺兰哲只能来求她:“弟妹,不如你劝一劝?”
    楚谣端起寇凛喝下一半的茶:“劝什么?我警告过你夫人少来惹我,可她不听,说我吓唬她。”
    寇璇转头瞪着她。
    楚谣漫不经心:“现在知道我是实话实说,不是吓唬你了吧?我舅舅最疼我,我说一他从不说二,我喊他来帮我出气,他日夜兼程从京城赶来洛阳,不给他个交代,即使闹去殿上,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贺兰茵也转头瞪她:“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尚书千金,只为自己出口气,竟连自己夫君的脸面都不顾!”
    “我正是顾着他的脸面,才喊了我舅舅来。”楚谣放下茶盏,微微一笑,“真让你进了我楚家的门,才真是丢人。”
    *
    寇凛和谢从琰谁也拿不下谁,两人都体力透支,还挂了彩。
    最后是楚谣喊了谢从琰停手,谢从琰才听话的收回攻势,回到观景楼里来。
    两人扬长而去。
    上百个锦衣卫看着,没收到阻拦的指示。
    ……
    两个时辰后,已近深夜,寇凛回到百户所的房间里,楚谣若无其事的坐在案台前写字。
    寇凛阴沉着脸走去藤椅上躺下:“谢从琰人呢?”
    楚谣没有回答,扭头见他右手臂被割的一刀还没处理,便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簸箩走到他身边,拉了个墩子坐下:“我帮你上药。”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扶手上。手臂一条狰狞伤口,虽已不再流血,但皮肉外翻,看的人心惊肉跳。
    寇凛由着她上药,又问一遍:“谢从琰去哪里了?”
    楚谣以酒帮他擦拭伤口周围,轻声道:“我以为我拉你手时,你会将我甩开。”
    寇凛平铺直叙地道:“我若甩了,你会摔倒。”
    楚谣微垂眼睫:“我将小舅舅请来为我撑腰,将你好一通羞辱,你这会儿怕是在心里恼我恼的不轻,还会在乎我摔不摔么?”
    寇凛语气沉沉:“我没有恼你,我知道自己让你受委屈了,我对着我姐腰板硬不起来,是我的问题,兼顾不到你的情绪,也是我的问题,我只恼我自己,你想出气随便出,我不会指责你半句。”
    楚谣并没有生气,她可以理解寇凛对待寇璇的态度。不只是亲情牵绊,还因她曾卖身养活他,令他心头始终藏着一份愧疚。
    谢从琰害她摔断腿,对她心有愧疚,所以一直呵护着她,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喜爱。
    她父亲因为当年接了哥哥放弃了她,同样充满自责。刚断腿那会儿,有个颇得父亲喜欢的姨娘,与她在院子里遇见,和和气气说了两句话。
    她回房里想起别的事情哭了一场,与那姨娘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她父亲却不由分说教训了那姨娘一顿。
    从那时起楚谣就知道,男人的愧疚十分可怕。
    更何况寇璇对他来说,是他过往黑暗经历中唯一的曙光,是他无数次历经险境也必须活下去的理由。这些年来,全靠着寇璇曾施与的关爱和亲情,才令他没有彻底堕入黑暗中,始终坚守住内心那一寸良知。
    在这一处,楚谣感谢寇璇。
    所以寇凛和其他一味偏颇家人的丈夫并不同,他对寇璇的态度,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感,那是他曾经的信仰,曾经的精神支柱。
    这也是楚谣先前决定放过寇璇的原因。
    她怕真相一旦被捅破了来,寇凛失去的并不是只是一个姐姐,还有他的信仰。
    楚谣倾洒金疮药,许是有些疼,他手腕上的青筋跳了跳:“那刚才在戏楼上,你为何不理我?难道不是生我的气?”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这样骄纵的性子,小江也并非不知轻重。” 寇凛语气冷凝,直勾勾盯着她,“你请谢从琰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与我姐姐有关,这么大闹一场,无非是想让我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楚谣微哑:“夫君果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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