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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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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千机道:“你这不是忽视,是自私……”眼看要将寇凛激怒,他赶紧从袖中摸出纸条来,“行了,先说正事儿,少影主给我递了消息。”
    寇凛绷紧了脸将纸条拿过来,一堆符号,哪里看得懂:“这写的什么?”
    “让我全力协助锦衣卫。”陆千机解释了一遍,“就在你召集洛阳锦衣卫的时候送来的。”
    “是么,知道的这么快?”寇凛冷笑一声,“我还怎么说服我自己,柳言白不是少影主?”
    陆千机愣了片刻:“你说柳言白是少影主?”
    纸条递回给他,寇凛摇头:“不确定。他让我看不透,京城中与我交手的少影主心狠手辣,滥杀无辜,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以我所见的柳言白,绝不是这样的人。”
    陆千机沉眸:“你有何打算?”
    寇凛道:“再观察观察,即使真是他,你我也不能轻举妄动。”
    陆千机道:“你想顺藤摸瓜?”
    寇凛点头,眉间拧成深深的沟壑:“若真是他,那么问题怕是严重了。天影这邪教,图的可能是我大梁江山。盗走《山河万里图》的动机,估摸着与明年国宴相关……”
    陆千机不知他从何得来的判断,但相信他的判断,沉吟不语。
    寇凛又道:“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先别忙着禀告圣上,以免打草惊蛇。我告诉你,只是让你注意一些动向。”
    陆千机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对了,我也卖你个消息。当年天水镇大地动之后,连同附近几个镇子,出现了许多孤儿,被河南府内十几个善堂、佛寺收养,杀死陶公子的亲随护卫,以及将范扬女儿推下水的侍女,虽不是同个镇子,却曾被松县同一家佛寺收养将近三年,我查了查,大地动后,一个善人匿名捐了一笔巨额香火钱,你猜是谁?”
    寇凛给他一个“有屁快放”的眼神。
    陆千机剜他一眼:“是郑霖,贺兰老爷的小舅子。”
    寇凛锁着眉:“果然和贺兰家有关系。”
    金矿的事儿,王侍郎当年下来查,一定是收了钱敷衍了事。两三年后,王家就被他抄了,那宅子先后两户被抄,都说风水不好,为何远在洛阳的贺兰世家要买下来?
    他这两日住在贺兰府上,见他们家极是讲究,还特意问了柳言白,说是招财纳福的风水格局。
    贺兰老爷出钱买个凶宅,又不去住,真的是等着升值?”
    “我先走了。”这不归陆千机管,由着他去动脑子,但临走前又犹豫着道,“寇大人……”
    寇凛:“嗯?”
    陆千机叹气:“往后你想让我帮忙尽管吩咐。”
    寇凛回神,抿唇一笑:“怎么,地契还给你,感动了?”
    陆千机却道:“只求你往后对谣谣好一点,别这么不将她当回事。”
    寇凛一瞬变了脸色:“管你什么事?滚!”
    陆千机走了半天,他还被气得不轻。
    ……
    此时,楚箫房间里还亮着灯。
    从虞清口中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失落自己竟没有参与,又数落虞清:“你下手也太狠了,把袁少谨打成这样。”
    虞清躺在藤椅上吃苹果,耸耸肩:“没办法啊,当时情况危急,我不抽很一点,怎么让人相信我是来抢龙袍的?”
    楚箫翻白眼:“得了吧,你分明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怎么了?”虞清嘿嘿一笑,“从前我们不都这么打他?”又狐疑的看着他,“我怎么感觉这才没多久,你们两个死对头似乎融洽了不少?”
    “其实妹妹说的没错,袁少谨这人吧,除了太固执,总喜欢和我比之外,心地并不坏。”
    虞清从来也没把袁少谨当成坏人过,只不过从前这家伙经常拉帮结派的挤兑楚箫,她才爱揍他。
    “反倒是阿飞。”楚箫问道,“虞清,你确定他是宋世非吗?”
    虞清摇头:“不是很确定,但应该是吧。”
    楚箫凑过去问:“那这事你和寇大人说了吗。”
    “说了。”
    “他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楚箫沉沉道:“你得知道,他以前是宋世非,可他现在是天影的刺客。杀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坏事。”
    虞清咔嚓咬一口苹果:“但他是被害成这样的。”
    “可他还是杀了很多人。”楚箫叹口气,他也很惋惜,觉得宋世非可怜,尽管没有虞清和宋世非之间情谊深厚,却也是自小的玩伴,哪有不心疼的。
    “但虞清,你想过没有,倘若三个月期限过了,他没有恢复记忆该怎么办?没受伤的情况下,你有把握抓住他吗?所以让他回天影继续害人?”
    虞清近来也头疼这一点,笑道:“这不是还有两个多月的么,楚大,凡事多往好的方面去想。”
    楚箫道:“你这是盲目乐观还是自欺欺人?”
    虞清脸色一肃:“怎么,那就该像你一样,喜欢将什么都杜绝在源头?怕自己读书读坏了就不读,怕喜欢我会痛苦就不喜欢,既然如此,反正早晚都会死你干嘛还要活着?”
    楚箫被噎的无话可说,瞪了她一眼:“虞清,你从来都不会和我发脾气的。”
    虞清也是近来被阿飞的事情搞的心烦,语气才重了点,立刻将手里的苹果凑到他嘴边:“没,我开玩笑呢。我的意思是好兄弟就得肝胆相照,我不能轻易就这么放弃他。”
    楚箫心里忽然酸的不行:“果然有了宋世非,你就不在乎我了。小时候便是如此,对宋世非比对我好,后来以为他死了,你只剩下我,才和我好的。”
    接着又说出许多虞清对宋世非比对他好的证据。
    虞清听的嘴角直抽抽,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她早就忘记了,简直佩服起楚箫惊人的记忆力,吃完苹果之后立马寻个借口开溜。
    ……
    翌日一早,楚箫和袁少谨在百户所里的食堂吃饭。
    袁少谨只能用左手拿勺子喝粥,右手被包扎起来,手腕肿的像猪蹄,眉宇间却骄傲的不行,只给楚箫显摆他的伤。
    尽管知道是虞清故意的,楚箫依然很羡慕,感慨自己这晕血症何时才能好?
    “咦,虞清。”袁少谨并不知昨日打他之人是虞清,今日见到她十分惊讶。
    虞清打了个招呼,走上前来。
    楚箫眼睛一沉,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去袁少谨嘴边:“来,张嘴。”
    袁少谨愣住:“干嘛?”
    楚箫笑道:“你不是手不方便夹菜吗,我喂你啊。”
    袁少谨刚要再说话,筷子已经伸进他嘴里去了,楚箫又道,“好兄弟就是得互相帮助。”
    什么鬼?袁少谨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虞清脚步顿住,心里哭笑不得,惊叹世间怎会有如此幼稚之人,弯着唇角摇摇头,转身又走了。
    楚箫在心里想:怎么样,生气了吧,你也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吧?
    ……
    虞清去楚谣房间里讲给楚谣听,楚谣也笑了好半天。
    笑过之后,楚谣的表情渐渐现出担忧。询问虞清:“你打算一直这么女扮男装,做虞少帅么?”
    “当然不是啦。”虞清没吃上饭,吃起楚谣屋里的糕点,“我往后还要做虞总兵。:楚谣懂了。
    虞清也明白她的意思,微笑道:“楚二,人生就是如此,有舍有得,拿起放下。”
    “嗯。”楚谣坐在案台前,也不再说什么了。
    虞清习惯性扔着糕点,仰头用嘴去接,忽地看到梁上似乎有东西露出一角,好奇道,“是书?”
    楚谣也仰头,顺着她的手势一看,瞧着像是书册一角。
    想起这是先前周百户的房间,她心头一滞:“虞清,快拿下来。”
    虞清轻轻一跃便拿了下来,竟是一本字帖。
    楚谣接过手中,瞧着封面是新的,连灰尘也没有。
    好端端的为何要藏一本字帖在房梁上?一定是周百户故意留下来的线索。
    她和虞清认真研究起来。
    
    第85章 姐姐
    
    这本字帖是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的《多宝塔碑》; 楚谣倒背如流; 翻看好几遍,内容上半点儿问题没有。
    虞清则从纸张下手; 用的是近来在贵族圈子里流行的白棉纸,可见这本字帖价值不菲,除此之外,也瞧不出任何端倪。
    两人围着这本字帖折腾一上午,一无所获。
    “寇大人呢?”虞清站在窗边; 举着字帖内页,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射在纸页上,脉络清晰可见。
    “他去盯着裴志坤了; 逼着裴志坤列出名单,私下里将当年参与金矿案的人犯全都处决掉。”楚谣昨夜于马车内睡着后,早上醒来人在床上,寇凛已离开多时。去侧窗边以他教的节奏叩了叩窗子; 召来暗中保护她的小河,询问后才知道他五更就出门了。
    楚谣有些担忧他的身体; 先前在衙门做事时,就知道他不常睡觉,多半在马车上小憩。成亲之后感受的更为直观; 四更睡五更起,顶多休息一个时辰。
    她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些习武之人; 不用睡觉的么?”
    “谁说的; 我近来闲在京中; 多半时间都在吃吃睡睡。”虞清知道她是心疼寇凛,补一句,“不过上战场时,三五天不合眼也是常事,体力好,不碍事的,得空多休息就补回来了。”
    大概这就是能者多劳,楚谣总是想要出分力,却总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她将那本参悟不透的《多宝塔碑》先放去一边,对虞清道:“你还能记清楚当年你在定国公府里见过的那位老人大致的长相么?”
    楚谣先前就问过楚箫,但他记不清楚了,只知道他白发苍苍,脸上还有道疤。
    “你想画出来?”虞清猜到他们三个因此事被暗杀之时,就有想过将此人的相貌画出来,但已过去十年,印象已是非常模糊,她本身又不善于画,“我记不清楚,不过他若是现身,我应该是可以认出来。”
    “你回忆一下,尽量说的详细一些,我来画。”楚谣摊平了一张宣纸,再将袄袖往上卷了卷。
    “楚二,这不容易,我顶多描述个大概轮廓。”虞清用手比划着,“比方说这样的脸型,额头较凸,有许多皱纹,眉毛稀稀疏疏,眼睛细长,鼻子……”
    楚谣落笔并未作画,只将她说的这些写下来。
    虞清说完之后,她认真思索许多,再抽一张宣纸,没有画面部轮廓,先画眼睛。
    “是这样的形状么?”
    “不像,眼尾还要更垂一些。”
    “这样呢?”
    “也不像……”
    楚谣画了二十来种眼睛,始终被虞清否决。午饭送入房内,两人吃过之后继续,一个下午过去,楚谣画了厚厚一沓宣纸,才换来虞清一句“似乎有些接近”。
    仅仅接近是不够的,楚谣不由皱眉,这比她想想中的艰难太多。她习惯性的咬着笔头,蹙着两弯柳叶细眉,想了许久才想出一个法子。
    她从画纸抬头:“虞清,你往后闲了时,去城里老人聚集的地方多转转,多留意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虞清眨眨眼,“寻找类似的轮廓和五官?”
    “对。完全相似的人难找,但将脸型和五官拆开,会容易许多。”楚谣以毛笔尖点了点画纸,“待你找到相似的眼睛、鼻子,我分别画下来,收集完之后,我再来组合。”
    “谈何容易,五官在脸上的比例稍有不同,人的相貌便是天差地别,这是一个大工程。”
    “我回去临摹《山河万里图》同样是个大工程,若能将天影组织铲除,找回真迹来,比画一幅赝品有意义。”
    虞清寻思寻思也是。
    *
    傍晚十分,一辆马车在百户所大门外停下,守门的锦衣卫立刻前来恭迎:“大人,您回来了。”
    披着狐裘一身贵气打扮的寇凛慢慢踩着踏脚下车,经过昨日杀上洛王府,如今全洛阳城都知道锦衣卫那个奸贼指挥使来了,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这不,才刚刚往门口走了几步,只听背后“嗖”的一声,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直直指着他的后心窝。
    寇凛眉头都不皱一下,旋即抽了身畔锦衣卫腰间的绣春刀,“铃……”,刀出鞘,伴着内力罡风,将那淬了毒的冷箭斩成两半。
    “大人!”
    “刺客在西南方房顶上,追!”
    寇凛将绣春刀重新插回去,道:“江湖中人,追不上的。”
    刚要往西南方奔去的锦衣卫纷纷顿住脚步,又回来,看着他们家大人气定神闲的继续往百户所里走。
    洛阳百户所建的有些年头了,位于民居巷子里,四处是青砖绿瓦的老房子,出门便是闹市区。
    原本他回来,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挥刀斩箭,更是引人注目。
    寇凛眼尾余光一扫间,忽地在那些偷瞄自己的人群里,瞧见一个妇人牵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童,穿着极为朴素,被前行之人挡住了半边脸。
    寇凛之所以会注意,是因为有些眼熟,隐约有些印象。
    但他也没太在意,收回视线往百户所里走。
    刚跨过门槛,在院内走了不远,他似被点了穴道般猛地僵住,心跳不自觉加速,慌不择路的狂奔出去。
    再往先前的方向望过去,那妇人已经不见踪影。
    寇凛几乎是施展轻功连飞带跳着过去,身后一众锦衣卫不知出了何事,纷纷拔刀跟着上去。
    吓的街上百姓四散。
    寇凛察觉到,立刻转头怒骂:“都滚回去!”尔后又对街上众人喝道,“全都不许动!”
    百姓们哪里还敢再动,一个个抖如筛糠。
    寇凛凝神屏息的在人群里穿梭,找了许久,牵着孩子的妇人有一些,但都不是他要找的那个。
    他兀自站在街上发了会儿呆,随后摆摆手:“都散了吧。”
    街上众人几乎是奔逃着一哄而散。
    众锦衣卫看着他们的指挥使大人失魂落魄的走了回来,走到门口时,又希冀着转头,入目却唯有一条笼在落日余晖下的长而空荡的街。
    应又是看错了吧。
    寇凛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他也不是头一回看错。只不过近来几年间,姐姐的模样在他脑海里已经越来越模糊,倒是没再看错过。
    衙门口到房门口这段路,寇凛走了很久。
    等楚谣听见敲门声,打开门见到寇凛时,只见他笑着以单手将她抱起来,另一手关上门:“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有没有想我?”
    “有。”彼此间亲密的举动,楚谣依然有些羞涩,本想亲他一下,却瞧见他额头布着细碎的汗珠,“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小河没告诉你么?”寇凛将她抱去椅子边,松开手,脱了狐裘挂起来,再倒杯茶润润嗓子。
    正准备与她讲讲今天亲眼看着裴志坤忍痛杀了手下多少得力战将,眼睛瞄见案台上的《多宝塔碑》,险些将口中的茶全都喷出来。
    再仔细看一眼,的确是昨夜段小江买回来的字帖。
    他昨夜不是藏在房梁上了吗?
    哪个王八蛋拿下来的?!
    这里会武功的人多,但能进楚谣房间来的,只有虞清!
    瞧寇凛双眼直勾勾盯着字帖,楚谣连忙解释了一遍。
    听她和虞清以为是线索,研究了一上午,寇凛在心里直吐血。张了张嘴,想要与她解释解释这本字帖的来历,又拉不下脸来,只讪讪道:“也许他只是练完字,恰好放在房梁上。”
    “这怎么可能呢。”
    “怎就不可能,红叶镇那商人不就喜欢将东西放在房梁上。”
    楚谣见他东拉西扯,神色也颇为奇怪,越发狐疑:“夫君昨夜是不是已经发现这本《多宝塔碑》?”
    “对,我看过了。”寇凛打断她继续研究的心思,“没什么线索,又放回去了。”
    楚谣正要说话,他又指着厚厚一沓宣纸:“你在练习画眼睛?”
    楚谣的心思也跟着一转,将想法讲给他听。
    在寇凛认知里,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但她既然有兴趣做,他也不去打击她:“恩,可以试试。”
    得到他的允许,楚谣愈发有信心。
    但画像之事不急于一时,楚谣还是放心不下,去翻那本字帖。
    甚至还想要个火炉,拿来烤一烤,看看会不会有字显形。
    寇凛拿着杯子的手直抖:“我说过了,没有线索。”
    楚谣道:“我再看看。”
    还是解释一下吧,不解释她估摸着能翻一整夜,但寇凛几次张嘴都说不出口,越看越觉得楚谣是在践踏他的自尊心,恼火道:“你究竟是信不过我,还是觉着你查案的本事比我还厉害了?!”
    楚谣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倏然抬起一对黑亮的眸子看着他,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她立刻将字帖放去了一边,低眉顺目的坐着,捏着的手显露出她的局促不安。
    寇凛见她这幅样子,火气还没烧起来就被浇熄,又开始骂自己混账。明明就是自己的问题,哪里来的脸责怪她?
    微微思量,寇凛走去她身边,不等她抬头,先屈膝半蹲下身子,左手捉住她冰凉的右手,抬眸看着她:“今日烦心事颇多,我也着实有些累了,不是故意凶你的。”
    楚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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