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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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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凛问:“你那庶弟坠湖,楚箫和虞清遭人设计谋害,都是因为此事?”
    宋嫣凉摇摇头不语。
    “你宋家要灭口的并不是你未婚有孕,这只是一件小事。你们怕的,是那三个孩子可能看到了其他不该看的,比如说,那个男人的脸。”
    寇凛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爷爷定国公宋锡有两个嫡子,长子宋亦澜为世子,却是个卧床不起的肺痨鬼。次子宋亦枫,也就是你父亲,乃是中军大都督。宋家除了宋锡,你爹最有话事权,以你的身份,竟能沦为这个男人的玩物,可见你宋家怕他,或者有求于他。不,这事宋锡应该不知道,和你爹宋大都督有关系,所以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一直迂回算计,甚至不惜伤了宋七小姐来撇清关系,以免被宋锡发现……”
    看到宋嫣凉肩膀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又问:“你可知,他最近将手伸向了吏部尚书楚修宁的女儿,在我眼皮子底下想要掳走她。”
    宋嫣凉猛然抬头:“我以为,我以为他已经放过她了……”
    寇凛盯住她:“先是你,后是楚小姐,我原本以为这男人喜爱容貌极为出众的女子,但在我的调查中,发现你们除了都是美人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特点——你们出生的月份,皆在二月末。”
    宋嫣凉握住杯子的双手抖了抖。
    寇凛从袖笼中拿出一张折叠过的宣纸,摊平于桌面:“这或许只是巧合,我就随便去刑部顺天府以及户部查了查,这一查不当紧,原来早在十几年前,京中就曾出现过几起闺阁女子失踪案。这些女子有着几个共同特点,美人,世家贵女,未出阁,不满二十,二月出生。但每一起案子的间隔时间都很长,至少一年以上,足够生出一个孩子……那会儿世道正乱,并没有引起注意,直到九年前,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裴颂之在整理旧档时,似乎发现一些异状,曾将这些旧档单独取了出来,还从刑部调取了许多更有价值的卷宗……但这些珍贵的卷宗,随着大理寺突发的一场大火付之一炬,而当时被判了秋后问斩的我,也正是因为这场大火才得以越狱出逃……”
    宋嫣凉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寇大哥,我……”
    寇凛淡淡道:“不是我自卑,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与裴颂之指腹为婚,青梅竹马,裴颂之一表人才文韬武略,在同辈的世家子中样样翘楚,又对你一往情深,你何以弃他而迷恋上落魄的我。”
    “我……”宋嫣凉掩面。
    寇凛再一次自嘲轻笑:“因为你需要移情别恋,闹的满城风雨,令裴颂之被整个京城嘲笑,无心再查那桩案子,好争取到时间烧光卷宗,不然他查下去必死无疑。这样一来,你需要一个替死鬼,这个替死鬼就是我,救过你的性命,移情别恋的合情合理,而我又无权无势,无门无路,甚至连一个为我收尸的家人都没有……”
    宋嫣凉伏在桌面上哭了起来:“寇大哥,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了……”
    寇凛怔怔然失神片刻,嗓子眼干的难受,拔高声音喝道:“小江,给本官沏壶茶来!”
    “是,大人。”
    雅间内宋嫣凉哭声不止,寇凛不劝也不说话。
    当他推敲出此事以后,他没觉得难过,只感觉十分讽刺,一直以来他把宋嫣凉当疯子,原来当年在宋嫣凉眼里,自己是个傻子。
    原来这世上除了他姐姐之外,从来也没人真心待他好过。
    稍后,段小江敲了敲门,端着一大壶寇凛爱喝的碧螺春进来,看也不看宋嫣凉一眼:“大人,您的茶。”
    “为何用这么大的壶?喂牛的么?”寇凛心不在焉的提起壶耳,手一顿,面色一变,“这茶为何是凉的,还有一股酸味?”
    段小江低声道:“茶是楚百户亲手煮的。”
    “暴殄天物!”
    寇凛火上心头,以为坑了楚箫在这跑堂,就往他茶里兑醋,正准备命段小江去处罚他,却听段小江道:“大人,是另一位楚百户。”
    “什么另……”说话间寇凛怔住,压低声音问,“是她?”
    “是她。”段小江嘻嘻笑着,指了指壶,“楚百户说自己第一次煮茶,煮的不好,您若不喜欢,她往后再也不煮了。若是喜欢的话,就……全喝光了。”
    见寇凛提着壶耳不动,手有些抖,段小江去抢茶壶:“算了,还是重新煮吧。”
    “寇氏家训第一条,可以奢侈不能浪费,将就着喝吧。”寇凛拍开他的手,倒了一杯出来,看这茶呈黑褐色,估摸着一大半都是醋,心想这一壶喝光自己大概要去太医院了。
    英勇就义一般将茶杯挪到嘴边一饮而尽,再倒第二杯。
    忽然又觉得奇怪,这醋茶入口酸倒了牙,入了脏腑竟然甜丝丝的。
    
    第40章 挨打
    
    云来居后门处; 宋嫣凉被段小江送上马车。
    马车驶出巷子后停住不动; 车夫问道:“夫人; 咱们现在是回府么?”
    见宋嫣凉久久不语,侍女梅香也在一旁问; “小姐?”
    宋嫣回过神:“去定国公府。”
    “是的夫人。”
    随着马车调转方向; 梅香心里奇怪极了。小姐竟然要回娘家?自从出嫁以来; 除了娘家有大宴,她是从不主动回去的。据说是因为九年前和寇指挥使那一段人尽皆知的私情; 令国公府大失颜面; 国公爷极是不喜这个孙女。
    之所以用“据说”; 九年前小姐身边的婢女嬷嬷; 因为小姐闹出的丑闻几乎全被发卖了,她是小姐出嫁前才新入府的。
    而小姐生母早逝; 宋都督如今的妻子只是续弦; 除了一个同母哥哥宋世钧以外,她和其他兄弟姐妹之间鲜少走动。
    嫁入济安侯府以后; 也没得到过婆家的好脸色,万幸有姑爷捧在手心里宠着,日子倒也过的顺心如意。
    今晚私下里见了那位寇指挥使,小姐双眼红肿明显失去常态; 梅香心中不由为姑爷抱不平。
    马车抵达定国公府; 宋嫣凉整理仪容,入府见她父亲中军大都督宋亦枫,将寇凛的十日期限一字不落的转达。
    宋亦枫听罢放出飞鸽; 递回来的纸条上只写着一句话。
    ——“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是时候换人了。”
    *
    云来居里,寇凛还在看着这两坛子酒忧愁。
    他爱喝茶不爱饮酒,一直也没搞明白,如此辛辣呛口的玩意儿究竟有什么好喝的。且喝多以后脑子迟钝手脚不听使唤,极容易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有百害而无一利。
    几年前寇凛为了清楚自己的弱点,特意饮用几种不同的酒来试验自己的酒量,以十八年的女儿红为例,用平时饮茶的杯子来盛,三杯没感觉,六杯手脚渐麻,八杯四肢僵硬,十二杯以上武功差不多废了。
    但头脑尚算清醒,需得十五杯以上,才会似只没头苍蝇般找不着北。
    可他不了解楚谣的酒量,万一比她先醉一步,这酒便算白喝。
    寇凛在心中估摸个量,随后清洗茶盏,为自己和楚谣各倒一杯:“本官喝过你的醋茶,你且来陪本官饮几杯水酒,如何?”
    楚谣伸手将杯子取过来,并未有排斥。
    她此时不知寇凛的真实意图,见他眉间不展,神色郁郁,猜是见过宋嫣凉之后,又惹他想起从前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原本打算问一问案情,眼下决定放弃,默默低头含了一小口,辣的皱起眉头。
    寇凛只端着放在嘴边,一滴不沾唇,寻思如何不着痕迹哄着她喝酒,自己则少喝或者不喝。
    楚谣却想着怎样分他的心,莫让他再沉浸在回忆里:“大人,我能问您几个问题么。”连忙补充,“与案子无关,还是关于您私人的。”
    “你对本官的私人问题似乎很感兴趣?”寇凛摇晃着手里的杯子,让酒稍稍洒出来一些,挑挑眉道,“本官现在也来难为难为你,饮尽一杯,本官就准你问一个问题。”
    寇凛一看她面露难色,紧绷的神经不由松了几分。
    他不知道,楚谣压根儿就没把喝酒当回事,她从前游水治疗腿,冬日天寒时,总是先饮些水酒暖暖身子。
    而楚箫的酒量比她更好,毕竟虞清打小是个烂酒鬼,可有一次楚箫喝醉之后动手打了他爹,被罚跪一夜,往后就很少饮酒了。
    楚谣会犹豫,是因为她从来也没在附身楚箫时沾过酒。
    踟蹰片刻,她仰头喝下,攥起袖子拭了拭嘴角,看着他的狐裘披风:“我从前在国子监读书,常听同窗议论您喜欢金灿灿和毛茸茸,金子我能理解,您喜欢茸毛是否有着特殊原因呢?”
    “这个……”寇凛不是很喜欢提起从前,感觉像是揭自己的短,“本官在军中刚调去斥候队那会儿,刚满十三,经验不足,有次在侦查北元先锋军动向时,一不留心被对方的斥候队发现行踪……”
    楚谣紧张的捏着茶杯:“然后呢?”
    “虽然成功逃脱,肩膀却中了一箭,体力透支晕倒在一个矮山底下,天寒地冻的,昏厥之前本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寇凛卖了个关子才道,“后来本官苏醒,发现自己非但没被冻死,身体还异常温热暖和。”
    楚谣好奇:“为什么?”
    寇凛讪讪道:“因为本官周围挤着几只绵羊。”
    “绵羊?”楚谣微微一诧过后,懂得了,她就觉得寇凛这样的人,若偏执于某样东西,应是会有原因的。
    她兀自倒了一杯酒喝下:“大人真是吃了许多苦。”
    太过久远的事情,寇凛说起来时内心毫无波澜,见到楚谣的反应,他眼睛却骤然一亮,似乎摸着了窍门,将情绪调整到极为低落的状态,继续摇晃酒杯:“这算什么苦,本官在军中那些年……”
    他开始讲述自己在军营里的悲惨遭遇,多半是真的,只将悲惨程度尽可能放大。
    而楚谣边听边喝,一连喝下十几杯。
    桌是圆桌,两人并非对面而坐,寇凛讲述时没有刻意去看她,因为他还是更喜欢她原本的样子,对着楚箫这张脸,虽说与她有着七八分相似,依然颇为怪异。
    却在不经意间眼尾余光扫过去,见她脸颊微醺通红,浓密长睫上挂着泪珠,神态哀愁,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寇凛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一时间疼惜和懊悔齐齐涌上心头。
    蠢蠢欲动的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又极力忍住,只将手里摇的还剩一半的女儿红一饮而尽,杯底重重落于桌面。
    楚谣连忙收拾情绪,帮他满上:“怎么了大人?”
    “本官不值得你难过。”寇凛失神片刻,苦笑道,“你眼里的本官是个好人,是因为自相识以来,本官恰好与你立场相同,恰好帮了你几次。实际上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本官和想掳走你的那伙人从某种意义来说,同为一丘之貉……”
    这些年来,他整日活在算计里,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歹毒的招数哪一点输给算计楚箫虞清的人?
    有时候他能一眼看穿歹人恶毒的心思,多半是因为这些歹人根本毒不过他。
    哪怕现在本意是为她好,他的手段依然是算计。
    而他的成功,建立在她对他的心疼上,他竟还能沾沾自喜?
    寇凛心烦意乱,再次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你可知,本官调查虞清的案子时,大概猜出想要掳走你的人是谁。”
    楚谣贴心的又帮他满上,静静等着他说话。
    “此人极难对付,背后势力盘根错节。”寇凛又举杯,目光迷离的盯着酒中自己的倒影,“本官最初的反应是不插手,因为在本官看来,不得利益的情况下,为一个女人以身犯险,是一种极度愚蠢的行为。”
    楚谣不觉得奇怪:“那您为何又改主意了呢?”
    “本官转换想法,将你看成本官的金子,有人竟想从本官手中抢金子,触及本官利益,这是无法容忍的。”寇凛觑她一眼,“但这也是本官自认能够赢过他的情况下才做出的选择,若本官没把握全身而退,是不会顾及你的,懂了没有?”
    “懂了。”楚谣乖巧的点点头。
    寇凛喝下她那壶醋茶,等同接受了她的心意,如今却是在提醒她,在他心里儿女私情不过锦上添花,让她别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憧憬。
    毕竟楚谣对他的仰慕,来自于他一次次出手相助,在楚谣认知中,他大概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充当着她的保护伞,是一个大英雄。
    揣测到她这种想法,寇凛心中既骄傲又不安。
    岂料楚谣一丁点难过的意思也没有,唇角带笑,黑眸熠熠生辉:“其实我从未将大人往忠孝仁义的方面去想,甚至原本在我脑海里您是个彻头彻尾的奸佞,可与您相识以来,您不断扭转着我的认知。我也曾忧虑过,我是否还不够了解您,但就凭您今日这番坦诚,足以打消我的疑虑,因为换了其他男人,只会变着法儿的说好话来哄我,您就不一样,您的确是个有担当的真君子,我果然慧眼识英雄,没有看错人……”
    原本想要强调自己自私自利,根本不会把女人放在心上的寇凛,被她夸的脑子有些不清不楚,愣了愣,怔怔然闷头灌酒。
    楚谣忙于斟酒:“您不是说我喝一杯,您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么?您说我够不了解你,那您多讲一些您的过往给我听……”
    “好。”
    寇凛此时已将“灌醉她”这三个字抛去脑后,待在楚谣身边,他忽然不想算计也不想防备,一股脑将自己这许多年来的辛酸苦辣倾倒个干净。
    无论说起什么,总免不了提起他姐姐来。
    “我一心往上爬,也是想站的高一些,让寇凛这个名字传遍大梁,我姐姐若还活着,应会主动来找我。”
    寇凛越说越伤心,一杯杯灌酒,越灌越难过,越难过越想喝,渐渐懂得为何那么多人沉迷于这杯中之物。
    “九年了,她从未出现过,我想她一定是死了,但有时候我觉得吧,她死了也好,不然来到我身边,瞧见我现在这副神憎鬼厌的嘴脸,她怕是会后悔曾经出卖身子养活我……如此一来,我不禁又会想,姐姐或许还活着,只是因为我这奸邪狗贼的名声,令她失望透顶,不愿与我团聚……”
    “怎么会呢,我若是大人的姐姐,不来与您团聚,一定是怕自己不光彩的过去,为大人带来流言蜚语,宁愿远远看着大人,知道您过的好就行了。”
    寇凛闻言侧了侧身子,模模糊糊的朝她看过去:“真的?”
    楚谣问一句喝一杯,两坛子酒几乎见了底,精神恍恍惚惚,颤颤握住他的手,迎上他的目光:“当然是真的,还有,您怎么会神憎鬼厌呢?我瞧着段总旗他们对大人都是真心实意,还有我……我……”
    两人默默对视,窗外蒙蒙细雨不知从何时起转为瓢泼,打的窗子噼啪作响。
    房内烛台未盖纱罩,烛火随着窗缝透进来的冷风左摇右摆,室内光线忽明忽灭,氛围暧昧而又危险。
    寇凛视线下移,看向楚谣的嘴唇,想起那日在水下柔软的触感,气血自腹部不断上涌,浑身燥热的难受。
    楚谣则迷幻又混乱,下意识感觉哪里不妥。
    她想收回手,却反被寇凛抓住。旋即将她往身前一带,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又用两指捉住她的下巴,略微抬高。
    浓重的酒气萦绕的鼻腔,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五官,楚谣心神一颤,被迫清醒了些,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
    她现在是个男人,这一口吻下来还得了?
    若是被哥哥知道了不得杀了他?
    “大人,不可以……”惊慌失措的楚谣想要推开他,可她实在醉的厉害,手脚都不听使唤。
    万幸的是,寇凛那一吻随着她的“不可以”偏移方向,并未落在嘴唇上,只吻了吻她挺翘的鼻尖。但他并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手掌在她背后不断向上游移,逐渐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楚谣如遭雷劈,浑身紧绷,意识愈发恍惚。
    眼睛一闭一睁间,身体就换了一个人。
    楚箫恢复意识时,头脑发胀,眼前漆黑,感觉鼻尖痒痒的,像是被小虫子给咬了。
    抬手想要摁死,却摸到一张滚烫的脸。
    楚箫一愣,瞳孔有了焦距之后,浑身汗毛根根竖起,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寇凛将手指插入他后脑发间,想要埋头去啃他脖子时,他似只踩了尾巴的猫惊叫着跳起,重重挥拳:“你做什么?!”
    毫无防备的寇凛被他打的从椅子上仰过去,两手胡乱一抓,抓住了楚箫的腰带。
    楚箫意识很清晰,但身体不受控制,被他拽到在地。
    ……
    “大人?!”守在门外的段小江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寇凛喝酒,他自然得寸步不离的保护着,结果绕过屏风一看,两人竟抱着躺倒在地。
    他睁大双眼,转身蹬蹬蹬又跑出去,将房门紧紧阖上。
    陆千机正好从尚书府回来,见他惊魂不定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段小江指指房内,用唇形道:“酒后果然乱性。”
    陆千机一怔,原本想入内禀告,不得不顿住脚步,犹豫着道:“小江,大人怕是弄错了。此时楚家小姐好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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