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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炮灰攻如何被主角受反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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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里,外头还有坊市的喧嚣,可男人却只闭着眼假寐。
他虽然走得潇洒,可心里并非全然无感觉的,总有些怅然和惆怅吧。
他也不打算问钟离他会带他去哪儿,既来之则安之,换个地方也是一样的过活。
只是在马车前往他们目的地的途中居然不可避免地路过了侯老头口中的县主府。
县主府很是气派庄严,完全不像是一个县城之主该有的规模,而且今天这府里府外还格外的热闹,炮竹、言笑之声不绝于耳。
卫子卿撩开帘子让端着饭菜的男人进来:“怎么不叫我,我可以下去吃的。”
钟离将马车里的小桌子撑起来,放好饭菜后道:“看你睡得熟,怎么忍心打扰呢”
他这话说的男人面上一红,这两天对方总说些这样的话,让他不自觉发呆、多想。
虽然有点羞,也有点恼,可卫子卿不得不承认正是钟离的这些话缓和了他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既有对告别过往生活的不舍,也有对未来生活的淡淡不确定。
“外头……是有人成亲了吗”卫子卿扒了两口饭,忍不住问道。
钟离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顿了下才点点头。
咬了咬筷子,卫子卿低声道:“真好,真热闹,他幸福就好。”
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的钟离眸色渐深,尽管心底再不悦也绝对不会显露在脸上。
他不像某个蠢货,对于自己要的东西向来很明确,也向来势在必得。
“原来卿哥儿喜欢热闹,正巧,前面有个集会,来自四海八方的商人、小贩都会聚在一起摆摊吆喝卖东西,很是热闹。”
“真的”卫子卿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男人,只见对方微微一笑。
“真的,不骗你,吃完饭我们就出发,去前头看看。”
“好!”
此刻县主府内对一切还无所知,自以为瞒得很好的某人笑吟吟喝下一杯祝酒,看着身边面带红晕的娇美哥儿,眼中划过一丝不耐。
管桑怎么都没想到他费尽心思却让自己的人被别人拐跑,也没想到这一别再见早已物是人非。
他努力追求、苦心经营到最后,看见的却是心上之人依偎在别人怀里。
而那个别人却告诉他——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马车一路西行,很快就到了钟离口中所说的集市,两个人在人山人海、热闹非常的集市上玩了个痛快,满载而归。
然后那天晚上,月色极好,簌簌晚风吹的两个尽兴而归的人互相看着看着,又凑到了一起。
这次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又或者两个人都有那么点感觉,当他们亲吻时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钟离摸摸躺在身边安然熟睡的男人面颊,淡粉的唇微微嘟着,分外诱人。
悄么么亲上一口,没有弄醒男人,钟离便起身离开。
屋外,一个颀长黑衣身影立在窗前。
“殿下。”黑衣身影突然转过身对着身后走出来的男人单膝跪下。
钟离抬手让他起身,自己走上前站在窗边,静静瞧着窗里头、床上那个熟睡的背影。
黑衣影卫垂眸,他从未见过殿下如此,这也恰恰说明了里头那哥儿的重要性不是吗?
重要到殿下不惜一再推迟回宫时间,只为等这人心甘情愿地跟他走。
重要到殿下竟荒唐地让手下为男人搭建个集市,只为讨这人欢心大笑。
黑衣影卫说不出话,他只能服从殿下的命令,即使站在这里,离殿下如此之近,他也只能恭敬地汇报殿下想知道的一切。
钟离听完影卫的汇报后便挥手让他离开,自己一个人站在窗前许久,久到深夜的寒露打湿了他的衣角。
第二天一大早,马车早早出发,卫子卿小心觑着某人入场面色,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只是旅途的新奇和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很快忽视了这点,直到马车载着他们进入上京。
上京是类似京城的存在,皇家政权、皇宫都集中在这里,还有诸位郡王、侯爵等等。
马车在一座气派非常的王府门口停下,卫子卿撩帘看去只见泛着金色光泽的“硕王府”三个大字格外显眼。
有点意外,又有点儿意料之中,这男人这般身份其实并不稀奇不是吗?卫子卿想。
硕王府终于迎回他的主人,王府上下喜气洋洋,连带着对王爷带回来的那个身份不明的哥儿都热情不少。
当然了,王爷带回来的人,又在他们面前呵护疼着,他们心里哪能没点数呢?
卫子卿也知道男人是做给这些下人看,担心自己会受委屈,正因为知道才既感激又变扭。
离开小村子后,男人在硕王府定居下来。
起初几天清净日子过去后,钟离不得不回到朝堂上对付某些人,卫子卿也不缠着他,兀自在府里滋润地活着。
下人们都对他很恭敬,像对待王府另一个主人似的,所以他要说什么、做什么从来不会有人说个不字。
开始这很新奇,但渐渐的卫子卿就有些厌倦了,他出身平民,自然没有贵族人士天生的“傲骨”和“贵气”。
于是到后来他最爱干的事变成向府里的厨子讨教厨艺,向不时来王府为王爷请平安脉的太医请教医术。
哦,还有一个,他爱上了坐在后花园池子旁的石凳上钓鱼,一钓就是一下午。
下午钟离回来的时候若他还在钓着那人便会陪着他,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坐在他身边,顶多在他拉不上钩的时候搭把劲。
然后两个人拎着满满的一桶鱼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走向……厨房。
卫子卿曾笑言若再让他这么钓下去池子里的鱼迟早要被钓完,对此那人只是宠溺地笑笑,像拿他没办法。
【放心,你钓的肯定没有我放的快。】那人神秘道。
起先卫子卿还没明白,直到某天下午从池子里钓出来一条不该存在的品种,他才了悟。
只因他晚饭时说了一嘴:那鱼吃起来才味道鲜美呢。
想起那男人说过的话,为他做过的事,钓着鱼的卫子卿唇角不禁上扬。
他现在已经很少会回忆起从前的日子,倒不是因为过去清苦,只是因为现在实在太过清闲悠哉,是他向往已久的生活。
今日钓了没多久天上就开始掉雨点子,卫子卿连忙把东西收拾好匆匆往回走,路过后花园开得正艳的花坛时恍然瞥见一个人影窜过。
“谁?”他大喝一声,手里的鱼竿被握紧。
没有回应,花坛深处窜出来个浑身脏兮兮的大橘猫。
卫子卿看到这猫突然笑出来,这副浑身沾着叶片、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实在可爱,也实在有趣。
橘猫许是自小长在王府,吃的油水颇足,所以体型颇有些吓人。
而且许是和人打交道久了,此刻见到男人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踱步过来蹭着男人长靴。
卫子卿忍俊不禁,瞧着这雨有下大的趋势便连忙把猫抱了起来,向屋子里走去。
啧,这大橘猫,真沉。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噼里啪啦的,像天破了似的。
卫子卿吃完晚饭又给大橘猫洗了个热水澡,抱着香喷喷的猫“枕头”坐在门边等,却怎么都没等到那个本该回来的人。
“卫公子,王爷派人回来传过话,说今晚不回来了。”老管家挪到男人身边,小声道。
卫子卿摸着大橘猫的手一顿,眨了眨眼睛,竟眨出一点泪花来,吓了老管家一跳。
抹掉眼角的泪花,卫子卿笑道:“我知道了,谢谢李叔,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睡啦。”
李管家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摇头叹息。
这哥儿是个好孩子,模样、脾性都不错,又合王爷的胃口,是王爷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只可惜只身世这一条就……
哎,王爷到底会怎么选择呢?
卫子卿当天夜里睡得不□□稳,他好像做了个噩梦。
梦里有个中年男人立在一丛鸢尾中,背对着他,墨发飞扬,夹杂着几缕白丝,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儿。
然而这男人紧接着开口说的话却让他不寒而栗——
【这里……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境,道君,你该清醒了……】
蓦地从睡梦中惊醒,卫子卿坐在床头静静看向窗外,圆月高悬,雨停了。
梦里的那种感觉仍然挥之不去,那些话像块巨石压在他心头。
按理说梦里的东西不该信的,可不知怎的卫子卿就是很在意,他觉得那中年男人虽然没回头却让他感到几分熟悉。
索性也睡不着,卫子卿拨开一屁股睡在他脚头的大橘猫,踢踏着鞋子走出房。
下了一场暴雨院子里清凉不少,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花草的芬芳,月色如水,皎皎投下。
卫子卿顺着门口的长廊走了一会儿就看到隔壁房间门被打开,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从房里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会加快进度结束幻境的支线剧情吧23333
第67章 067幻境七
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直勾勾地对上,那人喝得醉熏,一向清明的眸子染上赤红。
卫子卿站在原地没动,感觉夜里的凉风吹在身上比平时更凉。
不远处那人朝自己招招手,站直身子靠在门框上,慵懒里带着几分贵气。
卫子卿走过去就见钟离身上只穿了件白色单衣,身上还有些淡淡掩不住的淡淡酒气。
“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他问。
男人直勾勾看着他,一开口就是一个酒嗝,显然喝得不少。
“想你了。”他说。
卫子卿面上微红,虽然他们有过很多亲密的肢体接触,但言语上的一些却很少,或者说很多东西虽然心知肚明却没有人选择去挑明。
卫子卿想把男人扶回屋,穿得这么少,外面还冷,再呆就该着凉了。
只是手刚伸过去就被对方给躲开。
“我身上酒气大,怕熏着你。”钟离解释道,最后还是在男人执拗的视线中被他扶了进去。
卫子卿很少进他的房间,虽然关系日益亲密但他们仍然会给对方留有足够的私人空间。
钟离的房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不奢华,但很典雅,透着一股低调的贵气。
“你先躺会儿,我让丫鬟送碗醒酒汤过来。”
卫子卿刚要走就被钟离抓住手腕,回头就瞧见这男人盯着自己的眼神灼热的不同寻常。
“你……愿意嫁给我吗?”
很突兀的,又像是早该如此似的,这句话就这么冒了出来。
卫子卿怔愣了一下,很快红了脸,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钟离笑了,笑得醉熏,笑得迷醉,拉着人跌入怀中,一吻绵长……
失踪多日终于归来的硕王钟离还带回来了一个俏哥儿。
哥儿年岁不小,约摸比硕王还大,不过长得温温柔柔,清俊温雅,很是俘获了一部分上京男人的心。
尽管他们只是远远看过这哥儿几眼,尽管这哥儿并不常出来。
就在所有人猜测这二人关系如何,会有怎样的发展时,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猝不及防炸开来——
硕王钟离要和那哥儿成婚了!时间就在三日后。
得知这个消息后上京的人儿愁了一大半,既有想嫁给硕王却求而不得的哥儿小姐,也有想娶那个温雅哥儿却无法如愿的官家公子。
总之这婚事如此敲定后便再无变数,哪怕当今天子段弘如何恼怒。
“好个异姓王钟离,当朕说的话都是屁话吗?!”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怒喝,堂下太监瑟瑟发抖。
段弘气急,这男人居然敢违背自己的指婚去取一个身份不明的哥儿
这将他皇家天子尊严置于何地
“去把国师请来,朕要好好问他一些问题。”皇帝揉了揉犯疼的额头,吩咐道。
既然这指婚是国师要求,也是他算出来的,那么如今出此变故或许国师也有所料了
不过他倒要看看那哥儿到底有何等魅力竟能让他这个不解风情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迷恋至斯。
成婚大礼办的很隆重,可硕王邀请的人却很少,或者说邀请进王府的人很少,王府外面却是摆了足足十几桌的酒宴。
皇帝段弘摆着仪驾赶到时婚礼已知尾声,新婚夫夫早已拜了天地,那哥儿更是被送入房中。
段红面上带笑,他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关系不好,却也不差,如今犯不着在大婚上撕破脸面。
几句无甚新意的恭喜之词说完后他便坐上自己该做的位子,无视那些上来敬酒之人。
钟离对这个摆明来意不善的“哥哥”也不恼,仍旧面带微笑和宾客寒暄,直到酒过三巡,天色擦黑。
其他人都不是没眼色的,哪能不知道硕王心里头惦念着刚娶的媳妇呢,便也不敢灌他多少酒。
于是钟离直到离开酒席都是面色如常,丝毫没有醉熏之意。
正好,方便他们好好谈谈。
段弘心里想着,直接把人堵在了路上。
“陛下想做些什么”钟离依旧是笑,眸子里染上些危险。
段弘笑笑:“爱卿回绝朕亲指的婚事原是如此啊。”
“可爱卿是否知道让朕为你指婚的人正是你那义父沈国师啊……”
卫子卿盖着红盖头一个人静悄悄坐在喜房里,心里既有点紧张,又有点害羞。
红盖头这东西他不是第一次盖,之前在天上人间……哎,提那事儿干嘛。
总之他现在是钟离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后……他们也会好好过日子。
想着想着男人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甚至不自觉想到晚上入洞房的场景……
哎呀呀,想这么多干嘛?
卫子卿拍拍自己的脸,从红盖头底下瞧着自己的大红喜服,恍惚间觉得眼熟。
好像以前他也穿过这身,却绝不是在天上人间的那次。
房门被推开,“吱呀”一声,裹挟着浓浓酒气的男人跌了进来。
卫子卿连忙掀起盖头迎上前,扶住站都站不稳的男人。
“怎么喝了这么多”他皱眉,虽然不喜欢男人喝这么多,可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所以也能忍受。
钟离迷离着一双眼看着他,脑子里不断浮现皇帝临走前的话,却突然笑了。
“卿儿,你亲我一下。”
卫子卿被他直白大胆的话羞红了脸,却还是听话地在他脸颊上么了一下。
钟离摸摸自己被亲的脸颊,笑得像个大孩子:“有你余生为伴,那些都不重要了……”
卫子卿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隐约的觉得不太好,可他根本没机会多问,因为男人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然后……
一夜春宵。
硕王爷自从娶了娇妻后脾气都变好了不少,现在见谁都能带上那么一两分笑意,除了一个人。
那人是新晋的状元郎,虽然腿脚有些不便却颇有才识,可堪大任的那种。
于是皇帝对他十分器重,哪怕他身有残疾也破格录取他为状元。
众人不晓得硕王爷为何对状元郎没好脸色,更稀奇的是这状元郎也对王爷冷淡非常,完全没有平日里八面玲珑的模样。
日子就这样如常过着,众人惊讶着惊讶着就习惯了,直到某天公众设宴,凡三品以上大官都要带亲眷入宴。
卫子卿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规高级的宴会,不免有些紧张。
他自己倒还好,就是怕丢自家夫君的脸,所以一大早就起来拾掇自己。
钟离从男人身后抱住他,打了个呵欠,朦胧视线落在他摇摆不定不知选什么眉笔的手上。
“怎么今早醒这么早要画眉吗?为夫帮你。”他笑道。
男人鲜少打扮自己,一是不喜,二是不必,用他自夸的话来说就是他都已经这么好看了,再打扮估计他夫君该不高兴了。
对此钟离只是抿唇一笑,一点都不否认这人魅力十足,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他好看的样子,觊觎他心上之人呢?
卫子卿有些紧张地拿起一支眉笔,对着镜子比划,头也不回道:“这不是怕给你跌份儿吗?”
坐起身的男人爽然一笑,从身后环抱住他,拿过他手里的眉笔:“夫人已足够好看,怎么会丢夫君的脸呢?”
“倒是夫人若打扮的十足好看,为夫却要自惭形秽,哦,还有,醋坛子怕是也会被打翻。”
钟离虽这样说着还是给男人画起了眉。
他早就想体验这样的生活,奈何卿儿这与众不同的哥儿鲜少装扮,倒是让他少了这许多机会,如今机会在眼前怎么能放过呢
再说了,卿儿这也是珍惜爱恋他的表现,钟离高兴还来不及。
“这次入宫不必遵守那么多虚礼,你夫君我虽然是个异姓王爷,权利却不小。”钟离一边画眉一边道。
卫子卿玩着手里又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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