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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惊悚之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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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沉接着说:“在任何故事中,观察和收集信息都是最重要的,在午夜进入故事之前,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在现实中收集一些情报。”
“说起公交,我知道的大概就是首都330公交了。”钟嘉树说。
“那就把关于330公交事件的始末都记清楚。”陆飞沉道:“有备无患。”
楚阳冰、钟嘉树和江之柔都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一天四人都抱着电脑各种查传说和资料。
夜幕降临之时,钟嘉树和江之柔各自返回房间准备进入故事,楚阳冰走到自己房间门前的时候,陆飞沉站在他身后问他:“害怕吗?怕的话今晚我可以和你睡一张床。”
楚阳冰垂着眼睫,低声道:“你就不怕我死在故事中,第二天一早发现自己抱着一具尸体睡了半晚?”
“不怕。”陆飞沉低笑一声,说:“还是算了,我怕你怕。”
楚阳冰闻言愣了一下,站在门前却没有回头看陆飞沉。
楚阳冰按下把手推门走入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听到陆飞沉在他身后低声说了一句话。
“活着回来,你能送我一支玫瑰吗?”
那声音轻到楚阳冰以为那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楚阳冰平躺到床上,双手交叠将《惊悚之书》压在腹部,依旧是那个标准的入殓姿势,他跌入惊悚的噩梦之中。
公交车行进间的晃动和声音吵醒了楚阳冰,他睁开眼侧头,就对上陆飞沉的视线。
他现在正坐在一辆公交车后部靠窗的位置上,旁边是陆飞沉,后面两个座位坐的是钟嘉树和江之柔。
确认过其他三人无事,楚阳冰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他现在正在坐的公交车和现实世界正在通用的那种公交车内部结构非常相似,区别在于这辆公交车上布满了凝固的血迹和黑色的污垢。楚阳冰的座位靠窗,他旁边的玻璃上就糊着一层凝固的血液,只有些微的缝隙能够看到外面的风景。
楚阳冰分辨了一下,发现玻璃上凝固的血液形状居然是一个个血手掌印。就像有人曾经用沾满鲜血的双手不断拍打玻璃,妄图通过这个窗口进来或是逃出去。
公交内除了他们四人,还有其他几个看上去……颇为奇怪的人。
楚阳冰和陆飞沉隔了一个过道的旁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脑门锃亮的中年男人,男人旁边坐着一个人高马大却有些流里流气的青年,后面坐着两个挺普通的男人。后面两人明显心理素质不太好,此时已经出了满头冷汗。
车厢最后一排是连着的,上面坐了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眼神飘忽,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的那人一种垂着头,没有任何声息。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楚阳冰回头一直看他们,哼了一声恶狠狠地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公交后半段就坐了这些人,楚阳冰默默收回视线,他把视线投向公交车前半段。
公交老弱病残孕专座上坐着一个面容漂亮的女人,她身边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小孩子不断吵闹,她不停柔声安抚着。
带孩子的女人对面还坐着一个满身烟尘气息的女人,女人穿着露背开叉裙,身上布料寥寥无几,正捧着手机不断地落泪。
烟尘女后面坐着一个身穿制服的少女,少女一头黑长直的长发,看上去似乎是某个高中的女学生。
这三个女人前面还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坐在最前面不停抖腿,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焦虑和恐惧。
楚阳冰侧头和陆飞沉对视一眼,两人都感觉到了这辆公交车内的诡异之处。
不说别的,一个带着孩子贤妻良母的女人、一个制服女学生、一个满身烟尘的红裙女人,这三人就极其诡异。一般的恐怖片套路中,就这三种女人任意一种都可能演变成恐怖的厉鬼,更何况是三种人都出现在一辆公交车上。
更让楚阳冰心中发沉的是,没有人慌乱地大喊大叫,也就意味着,这里没有新人?没有新人参与的故事。。。。。。楚阳冰不敢再往下想了。
此时公交车上没人说话,只有前面的烟尘女不停地低声啜泣着。
楚阳冰皱了皱眉,他侧头想要通过车窗上的玻璃往外试试能不能看到外面的景色,结果只看到一片漆黑。
没有外面的景色做对比,他怎么知道这辆车到底是在在往前开还是在原地转圈?
恐怖片中这样的套路可不少。
楚阳冰收回看外面的视线,又在公交车内梭巡着,一般公交车中段墙上都会有路线图,楚阳冰还真的看到了路线图,只是那上面已经被血污层层覆盖,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陆飞沉握了一下楚阳冰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等待故事展开。
过了大概一分钟,前面风尘女的电话忽然响起,那铃声在安静的公交车内显得刺耳至极,楚阳冰能看到他斜对面那两个男人几乎被吓了个激灵。
紧接着,随着铃声响起的是婴儿刺耳的哭声。
风尘女却像是没听到婴儿哭声一般胡乱擦了擦脸,大喜过望地接了电话,迫不及待地说:“邵元忠,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他都已经快八个月了!我都要生了!你到底离不离婚?娶不娶我?”
第41章 恐怖公交(二)
“什么叫我故意怀孕逼你离婚?不是你求着我捧着我拿着钱说要我给你生个孩子的吗?你要不要脸?”
“什么?你说我脏?说我肚子里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邵元忠你还有没有点良心?那野男人不就是你吗?”
风尘女有些歇斯底里,她用尖利地嗓子嘶喊着,就像是和她的声音应和一样,婴儿刺耳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大。
楚阳冰看到风尘女的脚边忽然出现一个小小的婴儿,那婴儿皱皱巴巴抓着风尘女垂下的裙角嚎啕大哭,奇怪的是她旁边的带孩子的女人、女学生和前面抖腿的男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压根就没听到一样。
楚阳冰狐疑地和陆飞沉对视了一眼,陆飞沉冲他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也听到了。接着楚阳冰两人就感到椅背被轻轻踹了两下,踹到的人是钟嘉树和江之柔,两人的意思是他们也听到看到那个皱皱巴巴的婴儿。
风尘女还在那里崩溃地哭喊,她脸上的妆被泪水打湿,糊成一片,披头散发,一身红裙,看上去比鬼还要吓人。
“邵元忠,好,你狠!既然如此,我就打了他!”
“你别后悔!你别后悔!”
风尘女的声音凄厉又怨毒,仿佛根本没感觉到她脚边那个皱皱巴巴的婴儿抓住了她的裙摆,正在一点一点往她身上爬。
“第一中心医院到了,请您带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后门下车,下车请走好。”
风尘女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往后门走,她转身后正好正对楚阳冰,楚阳冰看清她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
当时这个女人坐着,她说她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但楚阳冰坐在后面虽然看不太清,但也能模糊看出这女人腹部根本没有隆起,完全不像是有八个月身孕的样子。
现在这女人一转身,楚阳冰一眼就看到刚刚那个皱皱巴巴的婴儿,此时正趴在女人干瘪的腹部,一双小手牢牢抓着女人的皮肉。
风尘女开叉红裙的下面,淋淋拉拉不停地往下流着黑色的污血。那婴儿似乎想要撕开女人的肚皮,重新爬回女人的腹中。
这样可怖的情景,离风尘女最近的女学生、带孩子的女人和两个孩子居然都没有其他反应。
楚阳冰全身僵硬,那女人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痛、也没看到那婴儿往自己腹中钻一样,踉踉跄跄往公交车的后门走,从后门下了公交。
风尘女从后门下了车,公交车的前门又上来一个酒鬼、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和两个青头混混。
那酒鬼喝的烂醉,走路都不稳,一上车就扑到座位上,睁着一双醉眼上下打量着带孩子的女人,一边还‘嘿嘿嘿’地笑出声来。
这个酒鬼之后又上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男人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全被绷带缠着,楚阳冰都好奇他到底看不看得清路。病号服男人行动特别僵硬,他直接走到刚刚风尘女的位置上坐下,似乎完全没看到座位上黑色的污血。
两个青头一眼就看到坐着的女学生,两人下流地对视一眼,没找地方坐下,反而站在了制服女学生身边,随着公交车的晃动不时地碰着女学生。女学生只是低着头,默默忍受着,不发一言。
带孩子的女人见状皱了皱眉,对自己两个孩子说:“秀儿、康玉,过来,到娘这儿来。”
女人对上来的酒鬼和混混特别警惕,她张开双臂将一双儿女揽进怀里,侧身避开两人的视线。
那酒鬼盯着女人‘嘿嘿嘿’笑得特别下流,带孩子女人前面坐的一直抖腿的男人忽然回身对酒鬼说:“看什么看?你不要眼珠子了?”
“你谁啊?少他妈的管爷爷!”酒壮怂人胆,酒鬼喝的热血上头,想也不想就呛声回去。
带孩子的女人温婉柔顺、肤白貌美,美色当前,酒鬼撑着公交上的把手就色眯眯往那边摸。
坐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声,说:“那可是泰宁公馆的大奶奶赵青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招惹泰宁公馆的人!”
要是平常来讲,这话一出就没人敢动了,但偏偏酒鬼已经喝的烂醉。
“什么泰宁公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酒鬼说这就要往赵青槐那边扑,然而他刚往那边走了两步,赵青槐和她怀中的两个孩子都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酒鬼忽然大叫一声,惊骇欲绝地往车厢后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有鬼!有鬼!”
有鬼?
这辆车上是肯定有鬼的,楚阳冰默默看着赵青槐和她怀中的两个孩子,但酒鬼说的鬼到底是谁呢?是赵青槐还是她的两个孩子?或是……他们都是鬼?
最前面那个男人又是谁?他口中的泰宁公馆似乎非常厉害,这个泰宁公馆和故事是否有关?
楚阳冰几人冷眼旁观公交内发生的一切,沉默地观察着公交车内的所有人。
那酒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到车厢后半段,整个人扑倒在地上。酒鬼干脆也不怕起来了,就趴在地上酒鬼旁边就是江之柔。因为进入故事的时候刚好是盛夏,江之柔只穿着齐膝的裙子,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
“嘿嘿,嘿嘿嘿嘿。”那酒鬼色眯眯地笑着,贼心不死居然直接上手摸江之柔白嫩的小腿。
“滚!”江之柔甩开他的手,低声骂了一句。
“大美女,别躲啊,裙子穿这么短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来来来,让哥哥好好摸摸。”那急色的样子简直就是色中饿鬼。
坐在江之柔旁边的钟嘉树哪里能忍这种事,他站起身一脚就踩到酒鬼手上,狠狠用力碾了碾,骂道:“你算什么狗东西敢摸我姐,我他妈活活打死你!”
钟嘉树本来脾气就暴躁,照顾自己很多的姐姐被人猥亵,当场就火冒三丈地从座位上挤出来,上脚照着酒鬼的胸口狠踹。
“嘉树,行了,行了。”江之柔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故事的情节都不清楚,贸然动作并不妥当。
钟嘉树气不过照着酒鬼的脸又狠踹两脚,酒鬼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地上不停□□。
“你给我滚!”钟嘉树冲他吼道。
这时公交的广播又一次响起。
“余庄到了,要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请后门下车。”
公交到站,酒鬼一边呻。吟一边连滚带爬从后门跑下了公交车。酒鬼一走,前面病号服的男人忽然回头,绑满了绷带的头看不出表情,公交关门后再次开动,他又转回了头,
“嘉树,你太冲动了。”江之柔拽着钟嘉树,低声对他说。
钟嘉树冷哼一声,特意提高声音说:“谁让他欺负我姐,我就是要往死里揍他!”
楚阳冰看到坐在他旁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呵呵笑了一声,说:“江小姐的弟弟,脾气挺爆啊。”
江之柔侧头和男人对视一眼,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王老板见笑了,我这个弟弟就这个脾气。”
陆飞沉不动声色将所有事情收入眼中,他贴到楚阳冰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王老板认识江之柔,他是现实世界的人。他身边和身后两人都是来自现实世界的,这四人是一伙。”
那大腹便便的王老板和江之柔认识,两人互相确定了身份。至于王老板身边那三人,那三人明显能看到刚刚风尘女身上的婴儿,此时吓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陆飞沉炽热的吐息喷在楚阳冰耳畔,呼吸间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他微妙地别开头,同样低声说:“我知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坐公交吗?中途下车还是一直坐到终点站?这车上的人怪怪的。”
“再等等。”陆飞沉说:“再看看会发生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注意有没有泰宁公馆这一站。”
楚阳冰点了点头,现在剧情明显还没有波及到他们,就像【宿舍怪谈】没玩‘午夜游戏’之前一样,他们暂时只能顺着故事往下走,现在被提到的也只有泰宁公馆的少奶奶赵青槐与她的两个孩子。
公交在黑夜中晃晃悠悠行驶着,前面那两个站在制服女学生旁边的青头混混看女学生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其他人管他们,动作越来越过分。
两人的手撩开女学生的裙子,摸着女学生的上身,那个女学生黑长直的披肩发挡住了来自后方的视线,楚阳冰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和反应,只觉得她动也不动,看上去……好像死人一般。
前边那两个青头混混已经撕开女学生的衣服,那白花花的肌肤曝露出来的时候,楚阳冰的眼睛就好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一旁的陆飞沉见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将他的头掰到面向自己,说:“别看,张针眼。”
楚阳冰此时心中一片阴冷,不是他想看的,前面那两个青头混混的动作吸引了他的注意,在撕开女学生衣服的时候他就想移开视线。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是被魇住一般死死盯着女学生曝露出来的肌肤,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这时,楚阳冰斜后方的座位上,两个男人忽然呼吸急促,喉间发出凄厉地惨叫,然后两人七窍开始流出黑色的污血,身体抽搐了几下,瘫在座位上暴毙而亡。
怎么可能?发生了什么?
坐在这两个男人前面的王老板和他身边的流里流气的青年大吃一惊,不懂他们怎么就忽然得死了。
“赵崇?赵峻?”王老板回身碰了一下坐在外面的人,那人的尸体直接倒在了过道上,让坐在最后排人骂了一句。
梳理一下车内人物。
车厢后半截:楚阳冰、陆飞沉、钟嘉树、江之柔坐在一边,中间过道,另一边四人分别是王老板、流气青年、赵崇(暴毙)、赵峻(暴毙)。最后一排连在一起,坐着三个男人。
车厢前半段:赵青槐和她一子一女、学生妹、两个青头混混、绷带男、最前面抖腿男人。
第一站医院:风尘女下车,酒鬼上车,两个青头混混上车,绷带男上车。
第二站余庄:酒鬼被揍逃下车。
想问问觉得乱吗?乱的话我再改一改。
第42章 恐怖公交(三)
“卧槽?死了?这两个家伙没有什么要死的病吧?怎么忽然就死了?”
王老板没管他们,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忽然就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了,他看向她身边流里流气的青年,说:“彭毅,你看到他俩到底怎么死的吗?”
王老板身边坐着的人叫曾彭毅,曾彭毅也脸色铁青,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怎么死的。
车厢中忽然有两人暴毙,前面那两个非礼女学生的青头混混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趴在女学生身上又吸又舔,不,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们就像是疯魔了一般在女学生身上啃咬,啃得女学生身上满是伤痕。
但让楚阳冰感到惊悚的是,女学生伤口中涌出的居然是黑色的污血。
女学生僵硬地转过头,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过道中倒着的尸体,王老板和曾彭毅都咽了口口水,默默离那两人的尸体远了些。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那女学生的双眼居然一片漆黑,黑的没有任何杂色。她的双眼中忽然涌出一股血泪,点染在她灰白灰白的脸上,看上去可怖到了极点。
楚阳冰后座的钟嘉树又忍不住踹了一下椅背,那意思就是说那女学生绝对是鬼。
而诡异的是,除了楚阳冰四人、王老板、曾彭毅之外,赵青槐母子、最前面抖腿的男人和后排三人都对女学生的诡异视若无睹。
楚阳冰挪开视线,不和女学生对视,那两个暴毙的人怎么死的他心中有数了。八成是没管住眼睛盯着女学生看,所以直接七窍流血而死。那这么看,他刚刚也是差点就凉啊!
最后排那三人中的两个还在不耐烦地说话,从他们的交谈中能知道其中一人叫王安国,另一个叫王兴业,两人似乎有些亲戚关系。
王安国不耐烦地对王老板说:“这两人你们是不是认识,他们就这么死了也算了,但尸体不能搁这儿啊!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传染病?”
“对对,我大哥说得对。”王兴业说:“到下一站你们能不能把尸体拖下去,别在公交上搁着行吗?”
拖尸体?
王老板怎么可能愿意干这种事,在故事里一不小心就会死,他自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愿意接触两个暴死的人的尸体。
“这……我也不认识他们,要搬尸体你们怎么不去?”
王兴业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提高声音说:“我们他妈为什么要搬尸体?你是不是找事啊?”
王安国冷笑一声,按住王兴业说:“既然不想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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