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缮性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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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姑且一试吧。”陆际说。
  六人全都把剑拔了出来,运转灵力,向洞里的四面八方刺去。只听得洞里一阵碎石乱响,一股更大的灵力弹了回来,把六人都给震入了湖中。大家这才瞧清楚这洞原来是位于湖上的一块大礁石上,眼下洞已经塌陷,整座礁石都向着湖底沉去。
  “快游。”众人生怕这股下沉之力又把自己往湖里吸去,连忙游离这是非之地。
  六人在湖里一阵漂流,此时,湖里仍然不平静。众人也辨不清适才来的方向,只是奋力朝着一个方向游去,此湖又大又宽,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六人终于看到陆地,一起欢呼了起来。
  六人终于上了岸,回望湖面,终于归于平静。此时,天空中乌云已经散去,露出了久违的太阳来,阳光照得湖面上波光粼粼,这湖水终于活了起来。众人庆幸这次死里逃生,对这湖里的怪异虽大感惊奇,却也不愿细究。六人在湖中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躺在岸上烤着太阳,好半天才缓过来。
  待缓过来时,日头已经爬上最高点了,众人身上的衣物也差不多被烤干了。众人这才感觉到在湖中洞中时,基本上没吃过什么东西,就灌了一肚子的水,现在早已饿惨了。只是这里谁也不知是何处,又瞧不见武茂嘉陆哲等其他人的影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实在是没办法。
  岑无咎留心看着这岸上,此处和他们上次下湖的地方大不相同,那个地方怪石林立,寸草不生,而眼前却是桃红柳绿,莺歌燕舞,一片桃源仙境。“只怕那湖连通外界,只因有灵物才变为一潭死水,我们早被冲出谷外了。”岑无咎暗暗想到,寻着地上小兽出没的痕迹,不到一会儿,便猎回两只山鸡来。
  岑无咎在怀里一摸,所幸这火石包着几大层的油纸,还能生火,心里一阵高兴,陆际早从旁边砍得一些柴火,两个人一顿忙活,终于烤好了两只山鸡,当下撕做六份,分给众人。
  魏勋接过岑无咎递过的一大块鸡肉,道了声谢谢,并没有开动,而是淡淡地问魏勖道:“大哥,出去后,你打算直接回汾城吗?”魏勖点点头,魏勋自从出了洞之后,心中总是有点不大对劲,决心也回汾城看看。
  岑无咎吃着手中的鸡块,仿佛没听见魏勋的话,心里却早已活动开了:“这丫头,在洞中就不太对劲了。这里头不知又有什么事情?”
  苏审言只是淡淡地朝着看了一眼,陆际也看了看岑无咎,这出去后他自然也还是和岑越一道的。卓绿尊只是低着头,脸上却又是一道让人无法捉摸的微笑。
  六个人修整完毕,就出发赶路了,一连走了好几天,这才遇到了一个樵夫,上前一打听,原来此处是白鹤山。魏勖魏勋心中一喜,此处离汾城不过几里,再一细打听汾城中的情况,樵夫却一概不知。
  魏勋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便向苏审言说明情况,待回家探望后再回无想山。苏审言淡淡地看着魏勋,点了点头。当下分为两拨人,魏勖魏勋回家,其余的便回无想山上复命。
  离汾城越来越近,魏勋心里头却不知是喜是悲。一入城中,街坊巷道,还如同往日一般的熟悉可亲,魏勋心里头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魏勖是枫眠庄上的大公子,这城中少有人不认识他的,见他回来,一个个喜出望外:“大公子,回来了。大公子,回来了。”可这语调中却夹着些许悲凄,让魏勋大为困惑。
  “哥,我去瞧瞧我娘。”魏勋不待魏勖答话,转身飞奔出城,来到家中,这家里头却空无一人,“阿娘,我回来了。阿娘,我回来了。”连喊了数十声,总没人应。“江爷爷?江婆婆?”魏勋心中大感此事有古怪,转身离开了家,一路上不住向行人打听。
  “哦,姑娘。刚刚我是有看见一个妇人带着两个老人进城了。”
  “去了多久了,就两三个时辰前吧。”
  “多谢大爷了。”魏勋向过路的一个老人行了个礼。
  这老人见她举止不俗,却只身一人,好心提醒道:“姑娘若要进城找人,还是多加小心些才好,我听说昨天夜里,城中有歹人作恶。”
  魏勋心中一紧,不禁握住了不道:“多谢大爷了。”说罢,飞奔往枫眠庄上赶去,江左风一年到头,进城回庄不过寥寥数日,此时就没有理由回枫眠庄了,莫非魏缅……不会的,不会的,阿娘与世无争,又不会武功,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理由有人会害她的。
  魏勋越想越怕,恨不得马上找到江左风,当下脚底生风,速度更快了。才来到往日熟悉的地方,魏勋却惊呆了,这昔日赫赫扬扬的枫眠庄,被烧得只剩下断垣残壁,一片焦土。“阿娘?江爷爷?江婆婆?大哥?伯母?姑母?”魏勋才要跑进去,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谁?”魏勋手上一运灵力,哗的就把不道抽了出来,向来人刺去。岑无咎此时正一手抓着魏勋,另一手握住不想,往魏勋手腕上一击,把不道击偏了方向,“是我们。”来的正是岑无咎、苏审言、陆际,还有卓绿尊。魏勋放下不道,神色黯然。岑无咎等一路跟着魏勋魏勖来到汾城,见这枫眠庄一片狼藉,心中也是大惊。
  “阿娘,阿娘。”魏勋回过神来,心中料定江左风一定是知道了枫眠庄遭祸,这才进城来的,既如此,她就一定在这。
  这片废墟很明显有人来过了,废墟下的尸身都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魏勋四下寻找,终于在一大块断墙后面,找到了跪在地上的魏勖。眼前这一幕,却让魏勋再也迈不动双腿了,地上整整齐齐地排着魏纷,魏夫人,江左风,魏缅,江爷爷,江婆婆和魏家众子弟的尸体,有些尸身已经被烧毁了,整理不出来。一夜之间,汾城魏家,竟然只剩下魏勖魏勋两人。
  苏审言蹲下身来,检查这江左风的尸体,“尚热。”
  魏勋听到这话,像是睡醒了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到江左风身边,把阿娘抱在怀里,喃喃道:“阿娘,我回来了。阿娘,我回来了。”不知不觉的,滚下泪来。江左风却没有再醒过来,只在魏勋怀里慢慢地冷下去。魏勋抱着江左风,就像昔日阿娘把自己搂在怀里一样,就这么坐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可心里却已经空了一块。
  岑无咎等人就这么静静地围着魏勋和魏勖,谁也没说话。原本以为只是魏家族内有妄想之徒,不料这一夜之间,魏家几乎满门被灭。“这又是谁干的?是谁昨天夜里杀了枫眠庄上下几百口人?又是谁赶在魏勋魏勖回来之前杀了江家人?”岑越脑子里头掠过了无数道疑问。
  卓绿尊适才一直面无表情地跟在众人身后,打量着这周围的一切,忽然间好像看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蹙,心中大惑不解,担心众人瞧出什么来,转眼间神色又恢复了平静。这几日湖上遇难,加上途中相伴,陆际对卓绿尊,比以往更留心了些,心下也暗服这女子绝顶聪明,与岑无咎不相上下,现在看到她的眼里掠过一丝不解和诧异,心下觉得好生奇怪,又不方便马上细问,只得先忍着。
  过了好一会儿,魏勋才放下江左风,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对着魏勖淡淡地说道:“安葬吧。”六人一阵忙活,就先歇在城外江家小院子里头,一连又过了好几天,才把魏家老小安葬好。
  这几日,魏勋日日端坐在母亲坟前,魂不守舍,一句话都没有。这日天才刚亮,苏审言刚醒,都还没起,魏勋又出门上坟去了。岑无咎这几日睡得浅,一听见门开了,从榻上翻身坐了起来,看见苏审言也醒了,冲着苏审言一阵摇头。
  待来到门边,魏勋已经出门走远了,还未爬上山,魏勋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转身一看,又是那个素衣女子,戴着斗笠,蒙着面纱,挥剑向自己袭来。魏勋身子往旁边一闪,那个女子扑了个空,顺手又从腰上抽出一把软剑来,往魏勋身上招呼来。魏勋脚尖一点地,跃到了旁边一棵大树上,软剑又迎面劈来。魏勋急忙用脚勾住树枝,身子一躲,倒挂在树上,软剑劈不到人,却甩在了树枝上,把树枝给砍断了。魏勋眼看就要坠地了,连忙脚上用力一蹬,自己借着树枝下坠的反冲之力又重新跃回树上,这树枝被魏勋这么一用劲,反而坠得更快,转眼间就向那素衣女子打来。那素衣女子来不及躲闪,被打落了斗笠,面纱也被扯开了。
  “阿胭。”魏勋惊呼。
  “魏勋,快把枫木香的解药交出来。”阿胭懒得和魏勋啰嗦,恨恨地盯着魏勋。
  “自然不在我身上。”魏勋听见这么一喝,心中一动,看来是阿胭劫走了阿橘,阿橘身上的毒还未全解开,这又拖了这些日子,只怕情况不妙。魏勋看阿胭瞪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心中不解,又想着阿胭既然寻药,一定回过枫眠庄,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开口才又要问,却被阿胭打断了。
  “少废话,如今枫眠庄已毁,自然只有你才知道这解药。”
  “阿胭,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毒药解药,从来都是放在庄上的,你要解药,找我做什么,为什么不去庄上找?”魏勋在话里头给阿胭挖了一坑。
  “哼,我自然一寸一寸搜过了,只是这枫眠庄早就被烧毁了,庄上的毒药和解药,全都毁了,连藏书阁里的药典,也一并毁了。”阿胭恨道,这魏家是该杀,但这杀手却一并毁了解药,眼下阿橘性命攸关,自己对这杀魏家之人,实在是感激不起来。
  魏勋听阿胭这么一讲,却知道这杀人纵火之人,与阿胭无干,才又要问,却听见岑无咎和苏审言也上山来了。阿胭一听见岑无咎的声音,不知怎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毒针,向魏勋掷了过来,转身就跑。魏勋连忙一躲,回过神来时,阿胭早已跑到数十丈外,来不及细想,也不顾臂上中针,拔腿就追了过去。岑无咎和苏审言远远地看到这两道影子闪过,也追了上来,不知不觉追了好几里的路,这阿胭却东躲西藏,消失不见了。
  岑无咎走了上来,皱皱眉头:“又给跑了。”魏勋把山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这里怕已经离了汾城。”适才魏勋一心想着抓人,不想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此处正是笠泽。
  “现下,你想去哪里?回去吗?”岑越问道。魏勋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只传讯蝶来,注入灵力,放走了。“不道有灵。”魏勋低低地说道。
  “你可知道这不道指向何处?”岑越问道。
  魏勋才要答话,手中的不道却灵力大动,魏勋这多日来心神不稳,臂上又中了一针,被这股灵力一击,晕了过去。
  

  ☆、十二、吴郡

  “魏勋。”岑无咎大惊,连忙扶住了魏勋。苏审言一把脉:“心神不稳。”又查看了一下手臂,“针上有毒。”
  岑越大惊:“可知是何毒?可知解法?”
  苏审言摇摇头,当下抽出了玉箫,吹起《缮性》。岑无咎见魏勋神色渐渐恢复正常,一把脉,灵力也渐渐稳住了,才放下心来。一曲罢,魏勋昏睡了过去,并未转醒。
  “去哪?”苏审言淡淡地问道。岑越拿起不道,可惜此剑有灵,只认魏勋,自己也没法知道这剑究竟指过何处,眼下魏勋的身子没休整好,定是没法问灵查案。左思右想,便和苏审言一起把魏勋带回吴郡。
  从笠泽乘船顺流而下,到吴郡也不过就几天的工夫,这魏勋却一直没醒。一到了吴郡,这岑无咎就像是鱼儿进到了水里一般,背起魏勋,左弯右绕,朝着青枫浦跑去。
  “为何不走正门?”苏审言拦住了打算翻墙进府的岑无咎。
  “习惯了翻墙。”岑无咎朝苏审言挤了挤眼睛,纵身一跃,翻过墙头,落入了院子里。
  “荒唐。”苏审言冷冷地说了一声,落在了岑无咎身旁,“下不为例。”
  “真是讲究。”岑无咎朝着苏审言斜着眼一瞪,撇了撇嘴巴。
  “什么人在院里?”忽然有人闻声赶来,走近一看,却是一个美丽温婉的蓝衣女子,拔出佩剑,指着院里的暗影,“出来。”
  “阿嫂。”岑无咎走了出来,冲着这个女子喊道,语气里净是求饶撒娇。
  “阿越。”杨柳又惊又喜,“你,你还活着。太好了。苏公子。”杨柳看见苏审言也一并从树后转了出来,连忙行了个礼。
  “小岑夫人。”这杨柳正是姑溪杨氏的二姑娘,十分温和懂事,和岑无咎的大哥,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相伴着长大。这岑杨两家也知道儿女们的心事,乐得让自家儿女有一段好姻缘。
  “这位是……”杨柳瞧清楚这岑无咎背上背着一个女子,心下又是一惊,“阿越,这是……”
  “阿嫂,先回房,不要声张,我待会儿慢慢和你讲。”岑无咎驾轻就熟地摸进自己的房间,苏审言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
  “自然醒。”苏审言停住脚步,盯着岑无咎卧房外挂着的大匾。
  “睡觉自然醒呀,谁没事寅时就起呀?”岑无咎望着苏审言,一脸的嚣张和挑衅。
  “无聊。”苏审言冷冷地答道,一脚跨进卧房。岑无咎在苏审言身后吐了吐舌头,进去把魏勋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阿越。”杨柳见弟弟平安归来,心里头自然是高兴,虽然岑越嘱咐过不要声张,但母亲多日来为了弟弟难过,便悄悄地告诉了岑宗主和岑夫人。其实,杨柳心里还有另一件事,岑无咎是个好玩好闹的,素日里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苏审言倒罢了,这忽然背了个大姑娘回来,一来就送到自己的房间里头,也不送往其他客房里,这倒是意外之喜。杨柳知道弟弟平日里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放浪洒脱,看似没心没肺,任性顽劣,实则最知轻重,重情重义。眼下这个姑娘,怕是在弟弟的心里已经住下了,一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也是难逃美人关,杨柳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岑无咎见父母亲和兄嫂都进来了,心下自然是一阵高兴,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治好魏勋,解开她身上的毒。
  “魏勋。”岑夫人一阵惊讶,见魏勋昏迷不醒,探了探魏勋的灵力,发现魏勋手臂上有异,用灵力吸出这金针,仔细一瞧,“彭家?”岑宗主见这事蹊跷,当下留下夫人长媳照顾这魏家姑娘,其他人退出了岑越的房间。岑宗主布下结界把房中三人护好,自己则领着苏审言和两个儿子回到解心斋里,在青枫浦里加强结界,掩上门来,又布上一道结界。
  “哥哥。”苏审言一迈进门中,就停住了。
  “审言。”这解心斋里早有一人,正是苏审行。苏审行疼爱自己的弟弟,得知苏审言身葬湖中,便向祖父请命,连夜赶下山,来到岑家打探消息。
  “怎么回事?”岑宗主开口问道。
  岑述和岑赵,苏审行听完岑越的一顿解释,不由得大惊失色。
  “如此说来,这魏老夫妇,魏宗主,魏二公子,都是魏缅设计的。那这魏家满门的死,又怎么解释?”岑述问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审言淡淡地说。
  “这阿胭阿橘,是什么关系?”
  岑无咎摇了摇头。
  “这杀死江家人和魏家人的,可是出自同一家?”
  岑无咎又摇摇头。
  “这阿胭,究竟是什么来头?她的武功,不是魏家的?”
  岑无咎还是摇头。
  “武家是大宗,武宗主,为什么安排陷害魏家?”
  岑无咎再一次摇了摇头。
  “岑宗主,你可听过那两枚手环?”苏审言问道。
  岑述眼里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我只听过一些很远的事了。大概十年前吧,当年的魏家,势头正盛,魏家的两位公子,魏纶魏缜都是天纵英才。”岑述一想起多年的好友,心头不由得一阵痛楚。“南涝北旱,天下总是不大太平。我和魏纶魏缜,还有我的舅哥陆观,当时总是在一起,想着如何救百姓于水火。后来,就有人传出魏缜发现了一灵物,把它镇在了某处。我们私底下也开过玩笑,但魏缜一向心思缜密,做事周到,从不曾透出一点风声来。又过了不多久,魏缜就过世了,这事也就渐渐淡了。”
  “阿爹,那你可有听说过不道?”岑无咎问道,见岑述摇了摇头,不免一阵失望。“那适才母亲说的彭家,究竟什么来头?”
  “彭家?信南山的彭家?”岑赵问道。
  “这信南山的彭家,一直以来都是魏家的家臣旧部,后来不知怎的,从魏家分了出去,自立门户。但这魏家和彭家关系一直很好,魏宗主的夫人,好像就姓彭。”苏审行答道。
  “那魏缅,岂不是也是彭家人?”
  “当年魏缅,确实是被魏老夫妇抱养的,多年来一直待如亲子,只是后来魏老夫人过世,她的妹妹,被扶为了魏家主母。本来魏老夫人的娘家,日渐衰颓,也因为这事,才又恢复了江湖地位。那位新的魏家主母,后来又生下魏纶魏缜,足以继承魏家大业。只是魏老夫妇一直来对魏缅疼爱有加,就把魏纷许给了他,招他入赘。”
  “这彭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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