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缮性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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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谟被这亮光闪了眼睛,睁开一瞧,“啊”的一声大叫,也顾不上其他了:“荒山,他们在荒山扎营,听说要把湖给掏了,下去找东西。”
荒山?玄湖?苏审言和魏勋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魏勋一把放开了沈谟,和苏审言一起往荒山赶去。
“诶诶诶,你们等等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沈谟一见他俩走了,连忙赶了上来。苏审言是不敢指望了,这魏勋只怕还好说话一些,当下一边赶路,一边朝着魏勋套近乎:“魏姑娘,好姑娘,这陆际和岑越,到底怎么回事呀?”
魏勋对着沈谟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你还好意思问呀,还不都怪你这张大嘴巴,这下好了,岑无咎辛苦瞒了那么久的事,只怕也兜不住了。当下,魏勋没好气地把白雨轩中的事大致说了。
“我去。”这沈谟听了,露出被人硬塞了一嘴毒药的表情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张嘴就触霉头了。心里一阵埋怨,悄悄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这陆去非的火气要真上来了,分分钟能把人给掐死,武桓也傲得和只孔雀差不多,这两人要是打上了……哎,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两个太岁呀。
魏勋瞪了沈谟一眼,懒得理会,只一门心思地往荒山赶去。好在荒山离蓝桥并不远,苏审言等人一路施展轻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工夫,就到这武家扎营的地方。陆去非已经把武桓从里头一把拖了出来,陆园园近几日心神俱疲,喝了药早早睡下了。武桓也是真心喜欢这陆园园,怕吵着她了,便先忍了一口气,由着陆去非把自己从帐篷里头拽出来。
“陆际。你冷静一点。”岑无咎拦住陆际,让他先别忙着往武桓身上扑过去。
“岑无咎,你放手,你让我怎么冷静呀。”陆际一个劲地要把岑无咎挡在自己面前的手搬开。
“陆际,你这是要做什么?”武桓问道。
“你们武家,没一个好东西。害我父母,骗我阿姐,你们这帮混蛋。”陆去非一把推开岑无咎。
“陆去非,好端端地,你不要血口喷人。”
“敢做不敢当,算哪门子的男子汉大丈夫。”
☆、十八、打架
武桓从小到大,哪里受到过这份气,“哗”的一声,就把朝槿拔了出来,岑无咎还在使劲拖住陆际,见武桓拔剑划了过来,赶紧挡在陆去非跟前,转眼间,手臂上早挨了一剑。陆去非见了,更是怒火中烧,一运灵力,把岑无咎一把推开,把凌俗也给□□了。
苏审言见了,赶紧上前揪住岑无咎的领子,把他稳稳地拎了回来。
“喂,我说苏审言,你每次接住我,能不能换个方式呀?不要老是揪住我的领子。”岑无咎一脸的嫌弃外加不舒服。苏审言冷冷地看了岑无咎一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嘴。”岑无咎还没来得及回嘴,魏勋早就拔出不道,上前想把武桓和陆去非的剑架开。这陆宗主虽然是被武茂嘉害死的,但眼下疑点众多,这武桓又是陆姐姐未来的夫君。再说了,这门亲事好歹都是陆宗主陆夫人生前定下的,不管怎么着,也不可能轻易毁掉呀。还是先不要闹出事来才好。
“这丫头,掺和个什么劲呀。”岑无咎嘴上是这么讲,但心里头也明白魏勋一番苦心,要不然依着这丫头的性子,绝对是不会轻易拔剑的。当下见武桓、陆际、魏勋三人搅成一团,自己手臂又受了伤,岑无咎连忙抽出腰间插着的竹笛,朝苏审言一使眼色,“《缮性》。”
苏审言依言取出了袖中的白玉箫。笛声箫声交错着,悠悠地传了过来,镇住了朝槿和凌俗的剑灵,魏勋用不道轻轻一拨,把两把剑拨开了。
“就不能先好好说嘛?干嘛这……”魏勋还没说完,陆去非就扔下剑来,朝着武桓扑过去,把武桓按到了地上,骑在上面,挥起拳头就要砸过去。这武桓瞧见这一拳朝着自己就挥过来,连忙把头一扭,不想这一拳砸在自己的肩上,把身下的那片土地都砸出了一个坑来。
这魏勋听见“咔哒”的一声响,想来这骨头怕是裂了,心跳都跟着乱了节奏,在一旁不禁皱起了眉头来,“这陆去非,还真是拉不住。”眼下两个人揪在一起,这都不知道谁是谁了,怎么分开呀。
这武桓被这一拳砸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火一上来,手上一使劲,把陆去非撂了下去,挥起拳头又砸了回去。还好陆去非赶紧用脚夹住武桓的头,武桓被夹得一阵难受,砸偏了方向。这武桓左手扣住陆去非右手,陆去非的右手又死死抓着武桓的左手,一上一下,不停地在地上来回滚着。
适才跑出来的武家弟子,陆家弟子,还有沈谟和他领着过来的一帮弟子,围了一圈看着这两大宗的少主摔跤,看他两打得鼻青眼肿,满地乱滚,连忙让出一条道来。
“这还有完没完了?”魏勋要上去拉架,却不知道怎么把两人分开。苏审言冷冷地站在一旁,苏家二公子一向讨厌别人碰他,更讨厌碰到别人,这世上只有对两人例外,一个是亲哥哥苏审行,另一个是岑无咎,眼下这番情形,就不用指望他能动手了。这沈谟一副吓得要死的表情,这些拳头好像打在他自己身上一般,就更不用想了。其他的都是些家中的弟子,谁没事吃得太饱,敢去劝这两个祖宗的架呀。眼下能插上手的,只有岑无咎。
“你站着做什么,过来帮忙把他们拉开呀。”魏勋都忘了岑无咎被朝槿划伤这回事了。
“魏姑娘,你有没有搞错,我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个伤号吧。”岑无咎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岑无咎被魏勋这么一说,一股无名之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敢情这丫头半点都没把自己放心上呀,不禁吃起醋来。要不是自己现在手上有伤,自己一定也扑上去,把陆际和武桓两个小子揍一顿。
魏勋心中着急,哪里听得出岑无咎话里的酸味呀。倒是苏审言抬起眼睛,淡淡地看了岑无咎一眼,掏出怀里的凝血药,抛给了岑无咎。岑无咎当下倒是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处理起伤口来。反正陆去非和武桓只要放下凌俗和朝槿就行,其他爱怎么打怎么打,反正从小就是这么打到大的,这么多年了,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他岑无咎才懒得管呢。而且眼下,岑无咎被魏勋那一句无心的话一刺激,巴不得地上乱滚的两个人多揍对方几拳。
这眼下能管的不敢管,敢管的又不想管,既敢管又想管的却没法管,真是能活活地把人给急死。魏勋见到苏审言和岑无咎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心里也是十分生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陆园园给惊醒了。陆园园走出来一看,见到岑越,心中一阵欢喜,又看到还在地上掐架的陆际和武桓,大吃一惊,连忙喊道:“快住手。别打了。”说着,连忙走了过去,这陆际和武桓被陆园园这么一喊,还真的乖乖地住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陆园园见两个人满身尘土,眼眶也青了,嘴巴也肿了,鼻子也破了,额头上还渗着血珠,一阵心疼:“怎么都还想小孩子一样,话都不好好说,一上来就动手打架。”说话间,一只手递给武桓一方蚕丝帕,另一只手握住另一方帕子,轻轻地帮着自己的弟弟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武桓无缘无故地挨了陆际这么一顿打,心中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下,当下用鼻子轻蔑地哼了一声,对着陆园园递过来的帕子,理都不理。
这一来,别说是岑无咎和陆去非气得要跳起来,连魏勋看着都生气了。
“武桓,你什么意思呀你?”陆去非说着又要扑上去,却被陆园园拉住了。魏勋也赶紧在一旁拉住岑无咎。
陆园园温柔地抽回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目光落回岑无咎身上,却看见岑无咎手臂上淌着血,一着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嘴里温柔地埋怨道,“阿越,你怎么又弄伤了,怎么总是这般不小心呀?”
魏勋这才发现自己死死抓着岑无咎的手上,黏乎乎的,抽出手一看,满手的血。岑无咎刚刚被魏勋那么死命拽住,伤口早就又裂开了,适才一直强忍着疼,现在又被魏勋甩开了,更是疼得直皱眉头,当下回过头,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一眼魏勋,“这丫头,搞谋杀啊。到底能不能长点心眼啊。”
当下,还是先把陆际和武桓的事处理好再说。岑无咎只能强忍着,挤出笑来安慰阿姐:“阿姐,我又不是头一遭打架流血,没事的,不用担心。”
“阿姐,我们先回去吧。”陆去非说着,就要把陆园园拉走,和武家的账自然是要算的,可眼下阿姐在这里,陆去非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阿姐给伤到了,还是先把阿姐带走才好。
“阿际。”陆园园自然是一头雾水,可自己的弟弟正在气头上,这手上的力道大得很,自己实在是挣不开,只好被这么拉着走了。
武桓见陆际就这么要把陆园园拉走,一口气更是咽不下去,当下一使眼色,武家弟子纷纷拔出剑来,把大家都围住了。这陆家弟子见自家少主被围住了,也不约而同地把剑抽了出来,护住两位少主。
“唉——”岑无咎在一旁轻轻地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举起没受伤的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来要是不再打一架,今晚怕是走不了了。这两只孔雀,说炸毛就炸毛,真是一身的臭脾气加坏毛病。”这话说得很轻,只有在一旁的魏勋和苏审言听见了,魏勋忍不住,抿着嘴巴笑了,却不敢笑出声来。至于苏审言,天生的笑点太高,脸上还是淡淡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武桓,你又要做什么?”陆际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些拔剑的武家子弟,慢慢地把凌俗又举了起来。
“阿际。”陆园园拉住陆际的手,“到底什么事啊?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地说吗?来,听阿姐话,先把凌俗放下。”陆园园还以为陆际和武桓只是互相看不上眼,起了点小摩擦闹性子罢了。
“阿姐,你不要被武桓这混蛋给骗了,他们武家没一个好东西。就是武茂嘉,把阿爹阿娘给害死了。”陆际非但没把凌俗放下,反而握得更紧了。陆园园一听这话,宛如晴空霹雳,腿一软,晕了过去。
“阿姐。”
“陆姐姐。”
“陆姑娘。”武桓心下也是着急,才要扶住陆园园,却被陆际一把推开了手。魏勋在一旁早就看出来了,这武家大公子是真心喜欢陆园园,这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关心和担忧绝对是假不了的。说来也是,要不然就以武家那得理还不饶人的脾气,不知道早就又动了多少回手,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讲话呀。
武家的弟子家仆,赶紧围上来扶住自家的大少爷。武桓摆了摆手,让大家都退下,把剑收回去。武桓转向岑无咎,依旧端着那副臭架子,淡淡地问道:“岑越,这话说得可是真的?”岑无咎最是看不惯武桓摆出这副破架子,当下连理都懒得理,只是半跪在地上,照顾着阿姐。
沈谟看自己的一句话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眼下怕又再生出事端,连忙挤上前来,对武桓点了点头。在场的武家弟子无不大吃一惊,这大师兄怎么可能把未来少夫人的的娘家人给杀掉了?更何况,论起辈分来,这陆园园怎么说也是武茂嘉的表弟媳呀,大师兄没有道理犯下这种罪过呀。
☆、十九、离开
“不可能。这一定是弄错了。”
“弄错了?你们堂堂武家,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真不怕被人笑话。”陆哲在一旁愤愤地说道。
“在那溧水遇害的,除了你们陆家的人,也有我们武家的族里长辈,要说是我们武家人害了你们陆家,那武家族里长老的死,你们又怎么解释,莫非是你们陆家人杀的不成?”
“你们还真是血口喷人,恬不知耻。”
“就是,你们武家,害人还不够,还好意思整天舔着脸地在我们大小姐面前转悠,也真亏了你们这般不要脸。”
“你们说谁呢?谁更不要脸,分明是我们大少爷好心收留你们家姑娘,你们算什么东西,也好意思在武家面前说嘴。”
“我们家姑娘温柔贤惠,你们武家人算什么?”
“分明是你们沾了我们武家的风光,你们陆家人能嫁进武家来,能嫁给我们家大少爷,那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换来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这话还没说完,岑无咎的身子一闪,如鹰一般扑了过去,只听见啪啪啪的几声响,那几个说话口不择言的武家弟子都吃了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岑无咎的身子又一晃,跃了回来。几个武家弟子捂着脸,疼得哇哇大叫,还待喝骂,却听见岑无咎冷冷地说:“再敢骂,我卸了你们的下颏。”这下子,所有人都噤住了声。
倒是陆家的弟子们,一脸的得意,对着这武家的弟子挤眉弄眼地作怪,这几日和武家人待在同一个帐篷底下,自己早就受够了这窝囊气了。武家弟子仗着自家身份高贵,想着陆家姑娘性子实在、心眼又太好,专门找着碴欺负陆园园,真是让一众陆家弟子恨得牙痒痒的。
武家人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呀,不能说是吧,反正这剑还握着,一挥剑,就向这陆哲等人砍了过来。这一下子,又打了起来。当下,岑无咎等谁都没有出声喝住,任着家中弟子就这般闹了起来。
正又闹着的时候,陆园园悠悠地转醒了过来。“阿际,阿越。”
“阿姐,我在呢。”“阿姐。”
“别闹了,我们先走吧。”陆园园神色暗淡,温柔地向两个弟弟说道,“我们走吧,别打了。”
武家弟子还要再拦住,却被武桓示意住手,只得放下剑来。陆家人见姑娘和公子都走了,急忙跟了上来。才出了武家的大营,陆园园伤心过度,又晕了过去,陆际赶紧背起阿姐。一行人,又回到蓝桥的那家客栈来。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陆园园趴在陆际的背上,额头却烧得滚烫。“不好,需要请个大夫来。”岑无咎把不想抓在手中,转身就跑了出去,“照顾好阿姐,我去请大夫。”
魏勋放心不下,也跟着跑了出去。适才回来时,沈谟一干人就像条尾巴一样跟了过来。此时沈谟见魏勋跑了出去,这位全天下就只给岑无咎一个人面子的苏家二公子却没有动,好生奇怪,用扇子拍拍陆哲,不解地问道:“你说,你们家姑娘病了,岑公子出去请大夫了,魏姑娘都追出去了,这苏公子怎么就没有动呢?”
“沈公子,既然魏姑娘都追出去了,苏公子去干嘛?”陆哲跟着陆际和岑越混了这么多年,也是个伶俐的,怎么会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刚刚在荒山上,岑无咎那话里的醋味,也就只有魏勋没嗅出来,连苏审言都闻到了,说来也奇怪,自己还从来没见过这岑二公子这副模样。想到这里,陆哲不禁向沈谟眨了眨眼,反问道。
沈谟对这方面极为在行,被这一反问,立马就懂了,低声笑骂了一句:“小滑头。”又看了看正准备上楼的苏审言,小声地对陆哲说道:“真没想到这位天生不解风情的苏家二公子,也有开窍给自家好兄弟当助攻的时候。你们家岑公子可真是个人才呀,和苏家人混了这么久了,居然连这苏家二公子都能他给带出来……”这话还没说完,沈谟突然被封住了哑穴,才惊慌地瞪大眼睛,却发现一颗瓜子从自己身上落了下来,掉进自己的手心里。一抬头,苏审言正端着一托盘的茶水和细点,不紧不慢地走上楼去。
陆哲等人在楼下都憋红了脸,不敢笑出声来。
正忍着,这魏勋和岑越就把大夫请回来了,魏勋领着大夫上了楼。岑无咎看着这楼下的一帮小子全都憋着一脸的坏笑,心中生了疑惑:“你们这是怎么啦?”见沈谟被人封住了哑穴,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皱了皱眉头,在桌子抓了一把瓜子,向着沈谟弹了过去,解开了穴道。
沈谟揉着自己的穴道,一脸不高兴地望着岑无咎。
“这怎么啦?”
“苏公子把沈公子的穴道给封了。”
“这是为什么呀?”
“还不是因为夸你。”
“夸我?”岑无咎眉毛一挑,这沈谟是要怎么夸自己才能把苏审言那尊千年不化的冰雕惹出手。
“可不是夸你嘛?岑兄,你倒是快和我说说,你是练了什么好本事,不仅搞定了苏二公子这样的人中极品,还拿下了……”
“嗯哼。”沈谟还没说完,就被陆哲一声咳嗽给打断了。岑无咎一脸怀疑地看看沈谟,又看看陆哲:“你们这两人究竟唱得是哪出?拿下什么了?”沈谟还没来得及答,魏勋就把大夫给送下楼来。岑无咎也顾不上和沈谟他们乱闹了,立马迎上去问道:“大夫,我阿姐怎么样了?”
“姑娘并无大碍,只不过是之前受了惊吓,又着了风寒,这才快养好的时候,又受了刺激,这才发起热来。姑娘这几日多加静养,就不妨事,公子别担心。”
岑无咎心中一动,又问道:“大夫,我阿姐之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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