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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仙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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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顿时令本来满意两人资质的老者心中一惊,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之事,或是面前这两人乃是不能入内门之人,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得到传音,这才毫无破绽的将话圆了下去……
  待到对那两人说过太上长老吩咐的话,老者目送着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竹林中,回头之时便见殿中深处飘出一片苍青竹叶,出殿之后就立刻化为了一个酒鬼修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一片茫茫碧色中。
  老者心知那是高阶修士的分神,寄托于一片竹叶之上,化作引路修士跟了过去,心中却不知太上长老心中念头,此时见到那竹叶再度回返,实在禁不住疑惑开口问道:“太上长老方才已分神前去带领那两人,可是因为那两人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并非如此。”
  朱红色的柱子上闪烁碧色光芒,片刻后一个与林阁景般身着苍青衣衫,面容坚毅却有一道剑痕自面上横亘的中年人,就蓦地出现在了验生殿天命轮之前,殿内空旷昏暗的寂静无声之中;骤然响起中年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只因为那孩子的名字,还有他的灵根和真神……令我想起了早已亡故的亲人。”
  老者听到这话霎时一惊,目光垂下低声试探着问道。
  “长老您说的是……真神?”
  “不错。”那苍青色衣袍的修士踏出门外,任由竹林之外的日光落在面上,照的那张面容上伤疤更是狰狞可怖,声音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你修为未到,没能看出他进宗之前就已身负真神,不过此事却也并无什么大碍,不管他的真神是从哪里得来,待到在万象天龙玉璧前参悟后,真神仙宗都可以将他收作内门弟子。”
  老者闻言低头思索了片刻,知晓这位太上长老说的有理,更何况万象天龙玉璧乃是传奇至宝,凡是有过真神的弟子都是因其得真神,即使那林阁景有什么别的法子得了真神,也定然是以万象天龙玉璧为准,便立时低身应道:“太上长老说的是。”
  背对着他身着苍青色衣袍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沉沉叹了口气,打断了说罢话后正在思索一会要前去林阁景处暗中查探,或令人带那两人前去万象天龙玉璧处老者的念头,稍稍侧过头来声音沙哑话语带了几分警色。
  “他资质不错心性仿佛也不赖,倘若真的是活到现下的……那位故人之子,凭他自己不到十年定能修至化神期,百年内则是成与我一般大乘期,到时候不仅能够报了家仇,更会成为我真神仙宗的一宗大能,你莫要因他如今只是金丹便懈怠于他。”
  老者知晓是太上长老察觉什么,小心翼翼将自己心思藏起,心中却忍不住为这话而更是惊讶几分,却还好知晓身份之差未曾开口询问,神色恭顺应道:“谨遵太上长老令。”
  苍青色的衣摆动了动,外表看起来犹如一个普通人,实际则是大乘期高阶修士的中年人,目光带了几分恍惚看向面前竹林,说罢话后也不知又沉默多久,方才在一声叹息中夹杂几分欣慰:“令本座等了这么多年,还以为终究等不到……不错,他果真没有辜负他父亲的期望,也没有辜负本座当年……只是没有想到他才这个年纪,就已然有了心心相印的道侣,真是长大了老者一直躬身立于他身后,闻言头不禁垂得更低,直到中年人仿佛终究回过神来,沉声道:“清厉。”
  “弟子在,还请太上长老吩咐。”
  “传本座令旨,令清峦速来验生殿,本座有要事吩咐。”
  “弟子遵令。”
  即使那名为清厉的老者已离去,中年修士依然立于验生殿外,目光悠远不知在看向何方,直到背后的验生殿深处传来低叹,黑暗中三根朱红柱子中间的那一根,霎时浮现了一层幽蓝光芒,显露出一位须发全白老者模样的修士,气息深如渊海令人难以预料,出现的瞬间无意泄露气息比中年人更加可怖,神色却是一片完全的平和。
  “师弟,可是想起了当年之事?”


第174章 故人之后
  “不错……”
  听到身为大乘后期的师兄开口,中年人回转身体眸光复杂难解,他这段时日里本要闭关突破境界,谁知却陡然心生预兆到了验生殿中端坐,一坐百年之后却在他即将要离开此处时,蓦地心中一跳随即遇见了那两个孩子,令他如何不想起当年与那青年面容一般,同样也是秉性温和从不曾害人的族弟,却因自己的孩子体质被觊觎逼至自爆而死,当年还不过化神期修为的自己却不能救——多年之后再度念及当时惨状,中年人的面容剧烈扭曲起来,怒火和恨意在眼中窜起,几乎无法掩盖:“当年……若当年能……如今也不至于……”
  朱红柱子中的老者叹息一声,看着中年人的眼中漩涡流转,仿佛有着星空倒影入深处,显然是因修炼了什么可怕的神通,语调中虽听不出来什么关心规劝之意,话语内容却极为诚恳。
  “师弟,你不肯将自己形貌之上的疤痕驱除,多年以来固执的不论如何也不愿改变,为兄那时便知晓你是执念过重,却碍于天道不能随意出言点醒于你,然你此时修为快至大乘后期心情因故人浮动,为兄便不能不说了……大乘期的三劫三衰并非如此好渡,为兄怕你在渡心劫之时,心魔缠身会有陨落之虞啊!”
  “唉……,,中年人闻言苦笑一声,仿佛不愿再返回朱红柱子,凝视了一眼其余那两根柱子后,便挥袖朝着验生殿外而去,再度化为一片碧青竹叶,顺着风朝着无边的云雾而去,只余下一点声音越来越淡。
  “若是能够确认,那孩子便是我要寻之人……或许,此心结还有解开的那一日,若连这最后一丝希望也失去……”
  朱红柱子中的老者见他远去,面上神色看来没有丝毫改变,眼底漩涡却骤然停了下来,目光定定的注视了一会殿外,嘴唇嗡动说出了最后一句,身形就再度隐入那朱红柱子中:“罢了,罢了……”
  就在验生殿之中再度恢复一片安宁,大门在吱呀声中一点点缓缓关闭时,此时身在内门中的林阁景已然挑好了一处宅院,此时正在和白衣人四处观察两人所居之地,待到瞧见后院之处连着一座大山,其上也没有什么禁制仿佛可以自行打开,权作隐秘洞府亦或是存放东西之地,不由惊喜的侧过头来看向神色淡漠的道侣。
  “永渊,以后若是你要练剑,有了此处,就不怕别人瞧见了。”
  “此处应本有洞府。”白衣人见他如此为此高兴,幽紫色的双眸多了柔色,沉默片刻却开口说道,“照我看,是障眼法。”
  “有了洞府?”林阁景闻言顿时一惊,也驱动灵力仔细看去,下一刻也发现面前附着山壁上,那粗略扫视看不出来细看却有端倪,分明就是隐藏洞府的禁制,眼底的喜色顿时减了几分;“那意思就是此处,我们不能用了么?”
  白衣人见他为自己之事心情浮动,抬手握紧了他温热的手指,挥袖将面前的禁制随手破去,带着他朝敞开的山穴内走去,声音比平日更柔和几分:“倒也并非如此。”
  “随我来。”
  林阁景跟在他身后走进山穴中,目光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试探着放出灵力,迅速在这不大的山穴中绕了一个弯,却有些讶异的发现内里仿佛并无修士入内,其中只有空空荡荡的书橱桌案等物,还好似都是没有人用过的一般。
  等到发现这些情形,他禁不住再度勾起笑容,反手握紧了那人的手指:“原来如此,此处原本就是收拾好的,供给内门弟子当做内室,倘若将其改变也是可以,看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想到你在元黎宗时,当做府邸却总只见你闭关的剑洞。”
  说到此处,青衫人不由想起当年两人未曾如此亲密时,元黎宗内门药峰之上的白衣人时常相伴饮酒的洞府,立时含笑补充道:“不如,待我收拾一番,就如同当年剑洞般,一样的布置好了。”
  白衣人见他复露喜色,平日显得冷冽的眉眼,竟也更是温柔了几分:“也好。”
  “既是如此,你平日里若是闭关,就在此处,若是日常练过剑与我对战,就在外间后院之中就好,听说宗门之内也有为数不少的剑修,你也不怕没有与你境界相若的对手,除了那每过一段时日就要举行的小比大比,住在这里反倒是比在其他地方要自由。”
  黑暗的山穴深处中,白衣人定定凝视着,身畔仿佛有些兴奋,一直不停在说着练剑之事,眼底除却难以掩饰的喜悦外,却一点点氤氲起不着痕迹的,难以磨灭的担忧和笃定。
  白衣人知晓他担心的是什么,更无比清楚他心中没有阻拦之意,却仍是沉默了许久的时间,方才骤然开口低低唤道。
  “阿景。”
  林阁景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霎时被惊了一跳般,抬起头来与那人幽紫瞳眸对视,唇角笑容慢慢淡了下来:“怎么了?”
  “不出三年,吾定会突破。”白衣人抬步走到他面前,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背,目光在黑暗深处之中,犹如星子一般冰冷明亮,深处却蕴着一丝极淡的柔和,“吾已察觉时日,须找人磨剑以待。”
  林阁景下巴枕在那人肩上,偏过头去轻轻蹭了蹭那人脸颊,随即便得到那人柔和冰冷的轻吻,心中梗着的那口气虽然始终未散,手臂却抬起搂紧了他的腰,轻声道:“若是这样……那好,待我出去问问执事堂,在此处练武场挑战剑修弟子,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
  “阿景,莫要担心。”
  这一次不等他将话说完,白衣人便深吸一口气,稍稍松开了自己的臂膀,低头凝视那人脸颊,指尖划过那人微皱眉心,一字一顿不加丝毫犹豫。
  “吾跨出这一步抵达元婴之境,便可着手准备……你我报仇之事。”
  “我知晓。”
  林阁景明白自他清楚灭族仇人后,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反杀回去,就算不牵连那些不知晓此事的人,也定然要将当年谋害醒剑一族之人,将轩辕一族中人诛杀殆尽报仇雪恨!
  想到此处,他深吸了一口气,扣紧了那人的手臂,也一字一顿的应道:“我也会努力的…
  …努力的突破元婴境界,与你一同前去手刃那些仇人!”
  他知晓他总是追赶补上永渊的修炼之速,更何况那人总是因为各种艰险突破境界,虽然因双修之故两人之间修为的相差,总能在很快的时间内补回,现下他也快要突破到金丹后期,根基却不如白衣人修炼出这般扎实,距离突破元婴期还有些距离,只是若要向林氏和轩辕一族报仇,连元婴期的修为都没有的话,恐怕他们——“好。”
  林阁景垂下眼帘握紧手指,想着这些的时候不禁心乱如麻,却在下一刻听到那人低沉冰冷,夹杂着笃定和隐藏深处暖意般的话。
  “吾信你……吾等你。”
  就在真神仙宗的山穴黑暗中,互通心意的两人再度相拥时,远在一海之外的另一片大陆上,无声威厉着正片大陆的万剑仙宗内门里,位于众多剑型山峰半空中拱卫的主峰顶上,被削成一片平滑剑气纵横的练武场之上,有着两个面对面的身影正在对峙。
  其中一个身着绣着万千金色小剑的白袍,浅灰色的发丝中掺杂着几分白发,面容坚毅带着皱纹却隐约可见其英俊,且细细看来和面前正对着的轩辕一很是相像,只是轩辕一着一身毫无暗纹的素服白衣,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颇为晦暗。
  “你方才说什么?!”在听知晓此事的化神期支脉长老所说,前几日发生杀掉中毒支脉之事后,身为万剑仙宗宗主的轩辕雄,立时将本应该牵扯此事却并未出现的长子叫来,一问之下本来想要得到那涉于其中的白衣人,此时应当掌握在手心中的内门弟子的消息,却得到了白衣人已离去宗内的消息,面上顿时浮现惊怒之色逼视轩辕一。


第175章 身份暴露
  “如此隐秘之事有外人参与其中,本就已经很是不妥了!然而你却并未曾将人留下,反倒亲自把人好好的送走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亲,此事是孩儿之过,孩儿认错,请父亲莫要牵累他人!”
  轩辕一见面前的父亲是这样反应,顿时挥袖低下身来垂头握紧手指,面上的神色被黑发垂下完全掩盖,语调却十分笃定一字一顿道。
  这般说着的时候,他掩盖在乌发之下的面容上,也隐约浮现几分复杂神色。
  他本来没想到轩辕平当初招惹的事情这般言重,只以为是一件极为普通的族人中毒之时,即使是让白衣人知晓了也定然没有大碍,这才就算知晓也并未将之放在心上,谁能想到距离此事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他却突然被本应埋首于宗内事务的父亲,一道手令叫到了这山巅之上一收到手令之后他还未觉出什么,直到他步上峰顶看见轩辕雄背身立于不远处,见他上前便目光灼灼的紧盯着他时,他这才觉得好似有些不同寻常。
  紧接他行礼过后还不等说些什么别的,便听到面前的轩辕雄问起几月之前,那不合规矩入了内门之中代替自己,帮了轩辕平一次知晓秘密的白衣人,他才骤然心生警兆却不等再说什么,就立时被面前的轩辕雄开始逼问起来,现下问到这一句他心中顿时一沉,知晓此事大抵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极有可能辩解几句也无法摆脱,藏于袖中的手指顿时一点点握紧。
  “只是……只是当时孩儿真的不知道,被我送走的那位剑修朋友知晓……知晓那秘密之事,更何况孩儿与那人当真是好友,且我们还在一起对战过几次,孩儿相信那位朋友定会将秘密守住,不会告诉他人的!”
  轩辕雄眼光渐渐阴郁下来,抬步走到跪地的轩辕一面前,抬手抓住长子肩头的素衣,全无犹豫的低声冷喝道:“为父可不愿相信,你这毫无根据,甚至连心誓不存,一个剑修的相信!”
  轩辕一闭了闭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许诺,才能让父亲知晓,那人的确是十分可信的,不曾迟疑便接着说道:“父亲若着实不信,孩儿……孩儿愿意为那人作保,若是这秘密以后会在剑宗外泄露,孩儿定然出手亲自诛杀于他!”
  “倘若真的被人泄露此秘密,你就算亲自出手诛杀于他,也是怎么都来不及了,难道你连这一点道理都不知么?!”轩辕雄听到他的许诺之语,面色倒是稍稍缓和了几分,眼底的阴郁却没有完全散去,目光死死盯视着垂着头的轩辕一,沉声道。
  “你到底是为何,如此信任此人?!”见自己的话说罢,轩辕一面上却有犹豫,沉默了片刻之后,还不等开口再做解释,却听立于眼前的轩辕雄,乍然开口沉沉喝道。
  “你若是今天说不出理由来,为父这就亲自去查那人的底,然后令长老动手立刻杀了他,以免还有其他人知晓这秘密!”
  轩辕一听到他要杀白衣人,脑海中不自觉闪过那人青衫如竹般的背影,和那人不惜手段维护白衣人的模样,手指几乎钻进了掌心深处,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想要立刻告诉面前的父亲,说出那白衣人的身份并不足信,告知父亲白衣人将要去的地方,装作自己不知任由父亲前去杀人。
  他知晓这样做的自己有多么卑劣,甚至连想一想这个念头都觉不敢置信——他对那人的确仍然是痴心不解,可他也无比清醒的知晓一件事,便是自己若真的任由这一点私心蔓延,当真令白衣人死于自己父亲亦或其他剑宗人之手,那么就算他穷尽这一生一世隐瞒真相,只要他还愿意与那人一生相伴,这件事决然是纸包不住火,总有一日那人会知晓真相,到时候自己与那人只能生死相对——那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因此,他最终吐出口的话,就是斩钉截铁的抗拒:“父亲,您不能这么做!”
  “为父是你的父亲,是你听为父的,还是为父听你的?!”轩辕雄没想到自己的长子竟会在一个人身上,第一次违逆自己的命令,眼底阴沉之色更浓悄然眯起眼睛,身上大乘期的气势渐趋涌动,剧烈的灵压令轩辕一呼吸不畅,玉白的面容忍不住一点点发红,可就算是被父亲的剑压压制的动弹不得,他也仍然垂下头来,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明显是无声抗拒着自己的父亲。
  轩辕雄见他这样,眼底阴沉不减,深处涌出点点星光,瞳孔深处仿佛浮现一柄纯白小剑,倒影带着难以抵御的莫大威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你要是再什么都不说,以后为父去做什么,你可就别想再说任何一句了!”
  “父亲,等等!”
  轩辕一有些艰涩的动了动喉结,察觉到若是这个时候自己再有所顾忌,不说出任何有关于白衣人之事,轩辕雄决然不会善罢甘休而会是自己去调查,这样一来就算并非是自己的错,父亲也定然会对那白衣人出手。
  如此,还不如他抢先坦诚,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好……既然您执意要知,那若是孩儿告知您,您能否对孩儿保证,对那人也如孩儿一般相信,且关于那人身份也向他人保密?”
  轩辕雄听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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