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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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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领土建的,就得受中国政府的管辖,决没有国中之国的规定!来人,给我进去抓人!”
  薛田资还要阻挡,被大刀会的人给扯到了一边!大刀会带走了几个首恶之徒,在巨野开了公审大会,又查出了岳二米子在教会包庇下聚众抢劫,杀人越货,贩卖鸦片等罪行。朱红灯就把岳二米子和几个首恶者扭送进了巨野县的大堂。
  县官德明阿是在旗的满人,他不信那个什么天主教,可他的小老婆福儿却是个天主教徒,而且还是那个薛田资的地下情人。她两三天就得去教堂和薛田资幽会一次,今天听情人说他的教民被大刀会给抓起来了,立刻撒娇发痴地揪着德明阿的胡子说:“不行,你赶紧把人从那帮暴民手里要回来,那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天主的孩子,他们决不是强盗,那些话都是暴徒给安上的!”
  德明阿最宠爱这个小老婆,听她一说就要发兵去讨还岳二米子,如今见人送回来了,他立刻咧着大嘴说:“好好,你们就把他交给本官吧,本官一定严审严判,不能让坏人乱了我大清的法度!”说完把手一挥说:“来人啊,把这几个混蛋打入大牢,待我调查清楚就马上处理!”
  大刀会的人一走,德明阿就马上把岳二米子交给了薛田资,但他告诉说:“让他们最近老实点,我们的巡抚毓贤是李秉衡的密友,他对外国人没多少好印象,惹到他的头上,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薛田资把头摇了摇:“NO,NO,他惹到我们德意志的头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岳二米子像个放出笼子的疯狗,带着几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庙村冲去,好庙村的百姓闻讯钻进了大山里,岳二米子没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给烧了!
  这下子把大刀会惹翻了,到处筛起了锣,村村响起了牛角号,人们拎刀、拿枪、举着叉子、锄头,从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压了过来。
  岳二米子一看吓呆了,急忙带人朝教堂里钻,一进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门都关上了,
  大刀会一肚子气,管你什么教堂不是教堂的,连砸带打,那教堂门砸开了,冲进去一顿大刀片,把几百土匪杀个哭爹喊妈,把岳二米子拽到县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响,然后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墙上贴了张布告,历数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说严惩暗放强盗的经过。
  德明阿怕事情败露,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和薛田资享尽鱼水之欢的福儿一进家门就一面让人把布告撕了下来,一面对德明阿说:“你看你那个熊包样,这么点事就担不住了,这不正好吗,向上报案啊,让万岁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来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让大刀会给杀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说。
  福儿点着他的头说:“你呀,真是个尿罐子!你不会说巨野出现了《反清扶明》的白莲教闹事吗?万岁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们头上又没贴帖子说不是,让官家抓去呗!”
  德明阿一听有理,一面急忙让书办写呈文,一面搂着福儿就要行云布雨。
  福儿刚刚让德国毛子给灌了一肚子,现在下边还没干净,岂能再让德明阿碰?而且刚才她和德国毛子躲在教会的秘室里狂颠的正欢,让大刀会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现在浑身还发软,要不是薛田资让她回来挑动德明阿上告,她怕是连道都走不了啦,哪还有心再经风雨?她把小屁股一扭说:“滚旁拉去吧,人家现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呐!”
  呈文一直报到了巡抚毓贤那里,他拿着呈文看了半天,叫来武士何勇说:“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时叫来按察史张汝新,跟他布置了一番。
  毓贤化装成算卦先生,进了巨野,查清了事实真象,气得他立刻带兵把德明阿抓了起来,招见了大刀会的首领,既批评了他们私杀土匪之事,讲明应该扭送官府,县里有问题,可扭送道、府衙门,又肯定了他们维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举!说的朱红灯心服口服。
  德国传教士薛田资一看毓贤明确支持大刀会,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国公使告了山东巡抚支持白莲教闹事。
  德国一直在寻找借口想强占山东胶州湾作为自己在中国的海军基地,在北京的德国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个法子挑起一个事变。他把薛田资打发走了之后,立刻给德国外交部发了个急电,说德国的巨野传道会的分会被烧毁,传教士被杀。
  德国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军,支援已经在中国近海驻扎的几艘德国军舰,准备夺取青岛要塞,并占领胶州湾。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电,立刻派杀手赶到巨野,半夜闯进薛田资的卧室,把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杀了,然后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烧了个片瓦无存。
  没想到第三天,被杀之后又被大火烧死的薛田资竟带着个中国小媳妇,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这可把海靖吓了个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着薛田资牙直打颤:“你、你……………不是被害了吗?我们的威廉皇帝还向中国政府发了外交照会了呢!”
  “我是拣了条命啊,我的两个朋友从德国刚到,他们没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让给了他们,我到福儿家去住了,谁知道晚间让该死的暴徒把教堂给毁了!我那两个朋友也被杀了!男爵大人,得给我报仇啊!”薛田资哭着说。
  海靖想了半天,最后说:“你哪也别走了,就在使馆里给我当个秘书吧,昨天那个薛田资已经被暴徒杀了,你现在是海德曼秘书!你要还想活下去,没我的话,你就一步也别走出这个大院!她嘛,也得改个名,你们自己惦兑吧!”
  薛田资被弄糊涂了,可公使的话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就带着改名为珍妮的福儿住进了德国公使馆。
  我回到北京,德国和英国、法国、美国的照会都递上来了,说山东和四川、两江地区都出现了教民遭暴徒殴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严惩暴徒,严惩纵容暴徒的山东巡抚毓贤!如若不然,各国将自己出兵帮助中国政府镇压暴徒!
  我笑了,这些毛子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远的跑中国来打仗,你就是国力再强,还架得住那漫长的运输线啊?不过现在打你还早点,你来这点毛子兵还真不够我打的,我得让你再疯一疯,够我打一把的,够我乘机把那些不平等条约取消的!
  忍!我让你们先得意几天!我答应了几国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红灯和一些大刀会的骨干,撤掉了毓贤的巡抚,把朱红灯等人押进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贤进京。政府发表了谕旨,字斟句酌,闪烁其词:“近来各省盗风日炽,教案迭出,言者多指为会匪,因念会亦有别,彼不逞之徒,结党联盟,恃众滋事,固属法所难宥。若安分良民,或习技艺,以自卫身家,或联村众以互保闾里,是乃守望相助之义。………………办理此等案件,只问其为匪与否,肇衅与否,不论其会不会。教不教也。吾民亦当以保卫桑梓身家为念,勿听煽惑以构祸兴戎,勿挟威势以欺侮乡里,庶闾阎安谧,籍释宵旰忧勤,是所至望。”
  虽然含混其辞,但信息透露却也十分清楚,难怪法国公使毕盛这样评论:“它传达了一种双重含义,只要新兴的防卫力量不是颠覆分子,他们就不会被压制。”可几国公使把那文拿过来逐字逐句念了几遍,还真没挑出什么毛病,抓不住什么把柄,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忍了。
  德国没抓住什么把柄,仗没打起来,可开来的军舰也没再回去,就在长江口的英国势力范围住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在我近海里停留的外国军舰就达三十多艘了,军队也达四万多人。
  张之洞和李秉衡都主张从第一岛链撤回一些军舰,我笑道:“不就是这三十几艘吗?让我们的各炮台尝尝味道吧!我们的舰队到时候把大门关好就可以了,这点毛子,不够咱们的陆军吃的!”
  我看了看毓贤的上折,他说:“外夷的天主教的传播不重在教理的宣传、信徒的榜样,而是依仗于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依仗于列强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盖习教之民,读书明理者少,游手无赖者多。或因贫穷不能治生,希图教堂给予资本营贸;或因讼事恐难必胜,投入教堂,借其声势抗争;甚有在他处犯案,以教堂为庇护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为报复计者,种种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会不稳动因素,亟应引起注意,应加以制止!”
  我觉得这人头脑清晰,是位干材,就在养心殿秘密召见了他。
  我看毓贤仅三十多岁,身材细高,长得风流潇洒,就笑着说:“佐臣,有人说你是屠户,不知道是杀洋人所得,还是杀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说:“都不是,臣到现在杀人不过十人,皆是暴徒和贪官,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绰号,是百姓鼓励臣去杀尽辱我同胞之外夷,当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个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职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说:“万岁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机,万岁恐怕臣坏了万岁灭洋大计!”
  我哈哈大笑起来:“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辅佐之臣也!好,现在你什么也别说,带着朱红灯他们到军校里报到,你们从今天起,全部改名换姓,你们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里,你们的真人在我的军校里,希望你们明白国事之艰,明白朕之苦心,发奋学习,四年后,你们给我带兵去屠洋!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屠夫!”
  第三部 反帝怒火 第十六章 俏脸相迎
  听说魏良雯回来了,我什么人也没带,自己穿着便服急急忙忙跑到了中国科学院,进了门,一溜小跑上了三楼,兴冲冲地推开了副院长办公室的门。
  她真在屋里,不过又是化了装,脸色微黑,虽然看不见正面脸庞,一看那披肩长发,那玲珑凸显的身材就知道肯定是她。她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纤纤玉手正在整理着桌上的东西。
  她看来是没发觉我的到了,人依然在那专心致志的整理着书籍,不时挑出一本,放在旁边。我灵机一动,悄悄地从后面走了过去,一下子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身子立刻就僵住了,过了半天才说:“是魏院长吗?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帮你整理一下书,你留给万岁的信还在这里呐,他还没来!”
  “什么,魏院长?”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我的雯雯?这下子闹出乱子了,我这皇帝捂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的眼睛,这也太轻浮了吧?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尴尬地僵在了那里,半天才想起把手松开,没话找话的说:“咳,她的书可是真不少啊,亏了你帮她整理了!嘿嘿,朕朕…………朕还以为是你们魏院长呐!她怎么又不在呀?朕是找她商量工作的!”
  小丫头急忙跪到地上,头低得快触到了地上说:“奴婢该死,请万岁恕罪!魏院长去机械厂了,她可能得晚些时候回来!奴婢这是帮院长整理东西,万岁坐吧,奴婢给您倒茶去!桌上有魏院长留给万岁的信,魏院长嘱咐让你慢慢看!”
  说完匆匆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顾得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步竟有些散乱,身子也在微微地发抖,腿都软的像要迈不动步了,走得慌慌张张的,人都差点撞在了门框上。难道是我把她的心给搞乱了?不会吧,我可是无心之过呀,她应当明白的呀!
  小丫头的走,让我更添了几分不安,我半天才从尴尬中醒了过来,坐到了办公桌的椅子上,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咦,这小丫头茶倒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呀?该不是让我给吓住了吧?也是,一个少女,让一位陌生男人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没有不慌的!真是罪过呀,罪过!
  我向办公桌上看了看,真的看见上面有一封写着“万岁亲启”的信,我拿起来抽出信封,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妈的,这丫头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跑了?还把我耍了个够呛?她也太会骗我了吧?”
  信只短短几行字:“万岁,臣妾又骗了你一把,请恕臣妾不恭之罪!不过也没办法,臣妾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迎接您呐!臣妾虽然过去心里的创伤早已经平复了,心也属于您了,但如何迎接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新课题,我心慌的要命,只好落荒而逃吧!”
  我气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心眼太多了,我真是防不胜防啊!没办法,我只好讪讪而回。
  一进门,就见燕儿朝我挤眉弄眼地嬉笑。妈的,今天让雯儿摆了一道,她肯定知道了,这娘们儿是看笑话了!我不稀得理她,自己回到了卧室里。
  嘿,她到脸皮厚,走过来把我胳膊一挽,跟着我就进了屋,搂着我就倒到了床上,边扒着我的裤子边说:“是不是又憋的慌了,想打个野食还让人家给耍了!”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她的鬼点子咋这么多,让朕防不胜防啊!”
  燕儿笑着说:“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分不清,手都捂上了,还让她逃了,你说你糗不糗啊?你到底是真爱她呀,还是想玩玩她呀?我告诉你,爱,燕儿同意,玩弄人家的感情,燕儿可不容许!人家雯雯古井无波的心让你给弄活了,你要是敢不要人家,别人不说,我就敢杀了你!”
  我气得一把朝她抓去,想拽过来再拍一顿,谁知道却来了个大力龙抓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肥乳,“吱”的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我一脸:“妈的,她还有秘密武器!”
  燕儿笑得满床乱滚,我擦完了脸,看着她那诱人的身子,扑过去就练起了三修,杀得她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把菲儿给喊来了,她立刻加入了战斗,三个人杀得不亦乐乎,竟招来了一群旁观者,几个小妻看得眼红心热,都跃跃欲试。我一看不好,急忙光着屁股,拎起衣服就溜出了卧室!嘶,好冷,我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1897年的2月1日了。
  钻进养心殿,穿好了衣服,我看看各地来的邸报,义和拳和教堂的矛盾越演越厉害了,恐怕用不到1900年就要大爆发了!告诉王颂蔚,得适当控制一下节奏,多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和八国开战啊,不是小事,我们国家毕竟是大病初愈啊,得再休养生息几年!
  飞机,三架云燕战斗机全面通过了测试,准备大批量投产,现在的问题是缺铝板,必须从美国和英国进口,我们自己的铝产量太低,而且铝矿也太少,根本满足不了需要!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占世界铝储量百分之三十五的澳大利亚,现在还在英国手里,他们只在那里盖了点别墅房,在那打打猎、兜兜秋风。我得抓紧时间把那地方弄到手,解决中国的贫铝问题。再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气候温暖,土地肥沃,草原水草又好,不能让欧洲移民染指那里,那应该是我龙氏家族开发的宝地!
  妈的,英国在西藏又鼓捣事了,那个达赖竟和英国人交上了朋友,是不是想叛国呀,他们家族史里可有这个问题,得给他点警告,让他老实点!
  俄罗斯在西伯利亚修的大铁路紧着加快速度,是不是想和黑大铁路同期竣工啊,看来是想加快他们进军中国的步伐了!这个北极熊一直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得不防啊!
  英国在长江里停十一艘军舰了,真是野心勃勃呀!是不是把海豹突击队调上去抓他几艘回来?不过现在还不行,时不当也!对了,得把海豹突击队再扩大一下,让它成为我龙家的一支威慑力量!
  妈的,那些个不平等条约什么时候才能废除啊,中国的国土上东一块西一块有他们的势力范围,摆着他们的军舰,驻着他们的军队,这滋味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看着一个个邸报,我感到肩上压力的份量!我觉得应该马上召开一次御前会议,听一下各方面的情况,部署一下下一步的任务,加快我们的建设速度,跟这些帝国主义抢时间!
  我喊来了小福子和小才子,让他们发出通知,2月8日召开御前会议,请正副总理、国务委员、各部正副部长、各大军区司令、海陆空三军司令、各舰队司令、北京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正副院长、蒙古库伦王爷、朝鲜国王、琉球国王参加会议,所有人员不得请假,必须参加。
  小福子走了,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菲儿叫来,我们三人得商量一下事了!”
  片刻,菲儿来了,因为刚经过三修,菲儿和燕儿都光彩夺目,艳丽非常,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把头还靠着我的肩上。
  我把脸一拉说:“都找地方坐好,咱们开个会议,咱们来到这个世界正好十年了,一直没正经总结一下,今天咱们好好总结一下,商量一下下步的大政方针!”
  我的话刚说到这,燕儿就说:“我有个想法,虽然我们三人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但经过这一气儿的斗争,我们家的所有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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