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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美貌服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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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潜正想说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话到嘴边却变成:“那师兄一直监督我。”
江一楼打了个哈欠,含糊地说:“这还差不多……”
萧潜走得很稳,几乎感受不到颠簸,于是江一楼很安心地就睡着了。
萧潜低头看了一会儿怀中之人的笑颜,这才冲着竹林中喊了一声:“铃铛——”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大哥哥!”铃铛在竹林中等了许久,一见到萧潜就像是见到了亲人,泪眼汪汪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走了。”
铃铛点点头:“嗯!”
*
江一楼是被一阵剧痛唤醒的。
他呻…吟了一声,捂住了胸口,翻身起来,还未说什么,就见一旁递过来一杯温水。
萧潜关切地问:“师兄,怎么了?”
江一楼话都没说,先吐出了一口鲜血,滴滴落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了一滩血泊。
“咳咳……”
萧潜刚开始还以为江一楼是日常咳血,可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有些不太对劲。
江一楼面色苍白如纸,流出的血就像是水一般,源源不断。
“师兄?”萧潜开始慌了。
江一楼咽下了喉咙中的一股血腥味,这才稍稍缓了过来:“没事……”
他的声音嘶哑,又咳嗽了数声:“我……暂时不会死,放心。”
这具身体死而复生,本来就是一个残次品,根本承受不了江一楼的剑意。
加上之前清霄宗一战,更是残上加残。
根基不稳,本源受损,再这样下去,怕是日后有碍大道。
“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
萧潜的双手发抖,但还是将江一楼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
“真没事。”江一楼按住了萧潜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认真地说,“我觉得要去治下病。”
话题转变太快,萧潜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江一楼抬眼看了一下窗外,他大概睡了几天,现在正是清晨:“我们这就出发去春城……”
江一楼见萧潜紧张得很,故作轻松道:“没事的,一点小毛病。”
“我的命……长得很。”
他抬手揉了揉萧潜的头顶:“我还有事情没做,没这么容易死的。”
*
两人再次启程。
只是这一次,旅途上多了一个人。
铃铛是望仙城人,但望仙城中人都死绝了,没有一个存活。她的年纪又太小,江一楼不放心将她留在其他地方,只得带在了身边。
对此,萧潜异议颇多。
铃铛趴在灵舟的围栏上,到处东张西望。她年纪小,忘性也大,悲伤了一段日子也就过去了,现在正沉浸在沿途的风光之中。
“哇——”铃铛指着天边飞过的禽鸟,一脸震惊,“这么大的鸟!”
萧潜坐在一旁给江一楼剥核桃,有些不爽地说:“师兄,你真的要收她做徒弟吗?”
一向到又有人要和他抢师兄,萧潜的脸色就更加的阴沉。
江一楼倚在软垫上,身上的小毯盖得严严实实的,听到萧潜所说的话,懒散地说:“振兴宗门,光靠我们两个怎么行?”
萧潜回首看了一眼那个小萝卜头:“难道还靠她?”
江一楼笑道:“怎么,吃醋了?”
萧潜确实是吃醋了。
可是他又不敢明说,只能委婉地说:“当初你都不愿意收我做徒弟。”
怎么转眼就收了别人?
“谁说我要收她做徒弟的?”江一楼对铃铛招了招手。
铃铛依依不舍地从窗外收回目光,凑到了江一楼的身边。江一楼捏了捏她的小揪揪,说:“快叫师兄。”
铃铛软软地叫了一声萧潜:“师兄——”
萧潜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认了:“师兄,你不准摸她的头!”
“好、好……”江一楼含笑道,“只摸你,行了吧——小孩子气!”
萧潜的身体一僵,手上一用力,差点把核桃捏的粉碎,他欲盖拟彰道:“她是姑娘,自然不一样……”
江一楼充耳不闻,对铃铛说:“你萧师兄吃醋了。”
铃铛笑嘻嘻地拍手:“萧师兄不要脸,这么大了还吃醋!”
第37章 算算辈分
既然已经入道; 那就不能再称呼为“铃铛”了; 毕竟这只是家中人随便称呼的小名; 上不得台面。
铃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可爹娘也没有给我取大名啊。”
江一楼的手有点痒; 想要摸摸她的两个小揪揪,可想到刚刚才答应了萧潜,只得作罢。想想又有些不甘心; 伸手抓过了一把核桃碎啃着:“那还记得姓什么吗?”
铃铛懵懵懂懂:“姓?”
江一楼:“你家开的酒肆是什么名字?”
“哦、哦……”铃铛仔细思索,“叫——萧家酒肆。”
江一楼思索了片刻,道:“那便取名为萧雨铃吧。”
铃铛将这三个字来来回回的念叨; 最后展开笑颜:“好听!”
正说着话,萧潜端着一个大大的汤碗走了过来; 往小桌上一放,发出了清脆声响。
江一楼起身凑了过去,掀开盖子一看; 里面热气腾腾的。
“核桃鸡蛋炖米酒。”萧潜又摸出了几个碗放上,“补血。”
江一楼的脸色有些微妙。
铃铛闻了闻; 大大咧咧地说:“这是坐月子的时候吃的!”
江一楼又缩了回去,摆明了不想吃。
萧潜也没想到这点。他在落脚的城镇中买了一本菜谱; 上面写了这道甜品就是用来养气补血的; 根本没多想。
但做都做了……
萧潜舀了一碗,端到了江一楼的面前,无奈地说:“师兄; 你吐了这么多血; 总得补一补。”
他吹散了上面的热气; 用汤匙舀了一点,递到了江一楼的嘴边。
“核桃都剥了半个时辰。”
江一楼这才睁眼,凑了过去,将汤匙中的核桃米酒喝得一干二净。
“难喝。”他皱了皱眉,“太甜了,没酒味。”
萧潜闻言,下意识舀了一勺尝尝看,确实有点甜,于是他说:“下次我注意,少放点糖。”
说着,又将汤匙递到了江一楼的嘴边。他一边喝,一边含糊地说:“没有下一次了!”
待一碗甜酒喝完了,萧潜才反应过来两人共用了一个汤匙。
萧潜的耳朵有些红,悄悄地瞥了江一楼一眼,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萧潜坐到了小桌旁边,舀了两碗,将其中一碗推到了铃铛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这核桃鸡蛋酒的作用,喝完了以后江一楼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半眯着眼睛回答:“给她取名字,以后不叫铃铛了……”
铃铛立刻接上去:“叫萧雨铃!”
萧潜一愣:“名字挺好的……”
只是,怎么姓萧?
“随便取的。”江一楼在一旁解释,“江家下一辈排到雨字辈,双字从金,正好和‘雨铃’二字。”
萧潜更加迷糊了。
怎么又姓萧,又用江家下一辈的名?
越想越不对劲。
只是他莫名地觉得铃铛不,萧雨铃顺眼了起来,于是放缓了声音问:“晚上要吃什么?”
江一楼抢着发言:“要吃鱼。”
萧雨铃想了想说:“要吃烧鸡!”
两人说完后,突然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都要!”
“行……”
周身浮云掠过,暖阳照耀,不知怎么的,萧潜莫名地觉得这里有种“家”的味道,他的眼中都是笑意:“都做。”
*
“咳咳……”
周燕晴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脑袋一片混沌,尚未反应过来身在何处,直到眼前迷雾散去,才看清的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间屋子。
不大,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木格窗子外传来鸟儿愉快的啼鸣声。
周燕晴以手撑着床沿缓缓地坐了起来,期间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吱嘎——
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你醒了?”萧深端着药走到了床边,“都昏迷了好几天了,快把药喝了。”
周燕晴还有些迷糊,伸手接过了瓷碗,一口气将其中黑乎乎的药汁喝完。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想起昏迷前的画面,急急问道:“这是哪里?”
“啊?”萧深不解,“这是云浮山啊。”
咔嚓——
周燕晴手中的瓷碗落在地上,摔成了数瓣。
“云、云浮山……”
她竟然还在云浮山。
“怎么了?”
萧深伸手摸了摸周燕晴的额头,解释道:“你受了很重的伤,还发热说胡话,我就先把你带回来了。”
“对了……”萧深好似想到了什么,“是谁敢在云浮山动手伤了你?我一定禀告大师兄,帮你报仇。”
周燕晴一把抓住了萧深的手腕,声音在颤抖:“是……”
她刚说了一个字,就意识到了什么,闭上了嘴。
萧深是云浮山的弟子,和他说是沈长临出手追杀她,他未必会相信。两人到底不是深交,周燕晴不敢冒这个险。
萧深追问:“是谁?”
“没什么……”周燕晴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还有别人知道我在这里吗?”
“你说是你们宗门的人吗?”萧深挠了挠头,“你师兄还说要把你带回去,可是我想着你受了伤不好挪动,就拒绝了。”
“正好,你师兄来看望你了……”萧深说着,感觉到了不对劲,“燕晴,你怎么在发抖?”
“师妹,你醒啦。”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日光中,白清夜站在那里,对着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我有事要找师妹聊聊。”
萧深立刻就懂了,点头:“好……”
他正要出去,手腕却被周燕晴紧紧抓住,怎么都扯不开:“燕晴?”
“萧深……”周燕晴低垂着头,声音很轻,“不要走。”
萧深没想到周燕晴会是这个反应。
他有些两相为难,抬头看向了门口,对上了白清夜微笑的面容。
不对!
萧深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种种画面,在经历过天衡宗的一番事后,他就对白清夜有所怀疑,加上周燕晴的反应……
他做出了决定:“燕晴伤势刚好,还要休息。”
满满的都是逐客之意。
白清夜的眸光一冷。
“是吗?”他很快地将这点不悦掩饰了下去,“那周师妹好好休息。”
暗中,一道传音落入了周燕晴的耳中:“你最好不要想其他念头,不然萧深也护不住你……”
周燕晴猛地抬头,看见的只是白清夜温柔的微笑。
*
乾元大陆上有一院两宗四城八派十二世家之分,其中四城正是永冬城、春城、不醒城和登仙城。
这四座城池各有风光,其中势力也不可小觑。
现在他们要去的,正是四城之一,春城。
春城的主宰名为青帝,古意为掌管春天的神祗,这位青帝虽没有使春天降临的能力,但一手医术是妙手回春,修木之大道,也能一念花开一念花落了。
萧潜听完了江一楼的叙说,问道:“所以师兄找青帝治病?”
“不一定会给我治。”江一楼夹了一筷子鸡肉,随意地说。
这鸡肉是用了调味料细细腌制,再在肚子里面塞了各种香料,用荷叶泥土紧紧地包裹起来,放入灶膛中烤制。
待烤好后敲去泥土,外酥里嫩,每一块鸡肉都十分入味,荷叶又吸收了油腻的味道,可谓是入口酥烂肥嫩、味道鲜美。
“好吃——”江一楼感叹道,“早知道让你去修食道,才算不浪费了这天赋。”
“为什么不一定会治?”
萧潜问着,夹了一筷子鸡腿放到了江一楼的碗中,另外一支鸡腿给了萧雨铃。
“唔……”江一楼想了想,“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眉头皱起:“反正没什么好事,要不是真的要死了,我才不来……”
话还未说完,就被萧潜堵住。
“师兄,别说不吉利的话。”萧潜沉声道。
江一楼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只得点点头:“不说、不说了,吃饭。”
一时间,桌上只传来筷子声。
江一楼突然开口:“能喝点酒吗?”
萧潜无情地拒绝了:“不行。”
江一楼沮丧地低下了头:“一点都不行吗?”
萧潜好声相劝:“大夫说少喝一点,更何况刚刚不是喝了核桃鸡蛋酒吗?”
江一楼惊讶:“那也算酒吗?”
萧潜正经地点头:“算。”
江一楼悠悠地叹气:“我觉得要马上去治病,立刻——”
萧潜见他这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等治好了,怎么喝都行。”
一直埋头吃饭的萧雨铃突然抬起头:“萧师兄,你太宠着大师兄了。”
一语道破。
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沉默。
江一楼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宠吗?”
萧潜避开了他的目光:“没、没有吧。”
萧雨铃咬了咬筷子:“我记得隔壁家哥哥姐姐新婚的时候,就是这样……”
江一楼:“……”
萧潜咳嗽了一声:“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
萧雨铃歪了歪头:“可是你们都说话,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萧潜:“……”
这下轮到江一楼开口了:“因为你是小孩子,小孩子就得听话,懂吗?”
“哦哦!”
萧雨铃立刻懂事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这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心思了。
一顿饭吃完,便各自回房睡觉。
萧潜收拾完了厨房,正要上灵舟二楼的时候,被一道身影拦了下来。
江一楼背靠着楼梯扶手,低头看着下方的萧潜,话中带了笑意:“你真喜欢我啊?”
萧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是。”
“那……”
江一楼的手指屈起,轻轻一叩。
萧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屏住了,静静地等待着。
会拒绝,还是会同意?
可是没想到,江一楼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算算辈分?”
萧潜:“啊?”
第38章 活罪难逃
“辈分?”
萧潜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怎么; 难道还要算命吗?
船舱中灯火如豆; 照映在江一楼的半张脸庞上; 只见他微微一笑:“十二世家大多有联姻; 我记得……”
萧潜迷茫地仰头,见他的略显苍白的唇角一动,吐出一连串听不懂的话:“我父亲的庶妹也就是我姑姑嫁给了谢家家主的弟弟; 他们生的女儿是我堂妹,嫁给了你爹的叔叔,那么我们的辈分……你得叫我什么?”
萧潜:“……”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师兄。”
“我们的辈分差了一轮呢。”
江一楼想了许久; 才想出这么一个不伤人又能劝导的理由,此时说起来是情真意切:“不妥; 这样不妥。”
“师兄。”
萧潜上了一步台阶,努力反驳:“修道者,摒弃世俗; 何故还要为亲缘所扰?踏大道、得长生,什么血缘亲戚不过过眼云烟。”
江一楼没想到今天萧潜如此口齿伶俐; 一一反驳,让他有些无话可说。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
江一楼费尽心思才憋出一句话:“我觉得……”
“师兄……”
在江一楼思索的间隙中; 萧潜无声无息地到了面前; 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夜深露重,你身子虚,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低垂着头; 让人看不清眼中的眸光。
这一段时间江一楼被服侍惯了; 差点又要按照萧潜的吩咐行事; 还好脚步刚一挪动,就反应了过来。
“不,我还有事情要说。”江一楼努力板着一张脸,“你先听我说完。”
这小子,性格有些执拗,还得给他好好地掰回来。
“你……”
可江一楼刚开了个头,就被萧潜打断了。
“师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萧潜站到了江一楼的身边,他已经隐约显现出青年模样,眉目更加深邃。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挡住了眸中的光:“只要师兄说一句‘不喜欢我’,我就立刻收了不该有的心思,一心当一个好师弟。”
这么简单。
江一楼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真的不喜欢吗?
他扪心自问,说不上不喜欢,可这种“喜欢”,真的是那种“喜欢”吗?
江一楼有些迷茫。
滴答——
苍穹之上,乌云密结,遮住了星光。
第一滴雨水落下,噼里啪啦的雨点紧跟其后。
萧潜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那个他不想要的回答。
于是他轻轻一笑:“师兄,下雨了,回去休息吧。”
“我得好好想想。”
江一楼突然道:“给我一点时间。”
他应该是喜欢萧潜。
毕竟这么听话的师弟,会做饭,孝顺又体贴,比以前清霄宗的那些不省心的师弟师妹们要好无数倍,谁会不喜欢?
但他不确定,他的“喜欢”,和萧潜的“喜欢”是不是同一种。
“好啊。”
萧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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