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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美貌服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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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周燕晴在此,必定会说:大师兄这人,外表看起来散漫不羁、没个正形,但实则骨子里最傲,宁可你帮他收尸,也不会避战而逃。
  所以,清霄宗中,鲜少有人喜欢江一楼这个性子,表面尊敬,但心中不知怎么腹诽。
  不过归根结底,只是普通人对天才下意识地疏离、羡慕罢了。
  若是有人问周燕晴,为何你怎么不讨厌江一楼。
  那她必定会恬不知耻地说:因为她也是天才。
  鸿鹄相伴遨游,蝼蚁岂知其中风采?
  现在,同为天才的萧潜看着江一楼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坐回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尝试着喝了一口。
  又辣又呛,但是……爽快,修真之途,亦是如此。
  *
  此次,清霄宗各峰有实力的弟子全都出动了,加起来将近两百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
  领头的慕容景看着眼前的一处破旧院落,不免露出了惊愕之色。
  原来……这就是上衍宗?比想象中的要破、要穷。
  一旁的弟子发出了一声嗤笑:“莫不是走错了。”
  “就是,我还不知道我们天衡宗边上还有个破院子,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住人啊?”
  有一向看慕容景不顺眼的弟子话中带刺:“这破院子里面出来的人,也能赢下慕容师兄,看来是人不可貌相,大家可千万小心啊。”
  此话一出,人群中立即爆发了一阵哄笑声。
  天衡宗派系众多,这些弟子都不是一条心的,只是碍于宗主的命令才听从慕容景指挥,心底不知有什么打算。
  慕容景面色阴沉,再也不复之前翩翩君子的模样,他扭头看向这群弟子,目光扫过之处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谁有异议,大可现在就回去。”
  刚刚还在交谈的弟子,一个个都安静如鸡。
  慕容景冷哼了一声,这才朝着那座破败院落走了过去。
  吱嘎——
  还未走到院子前,就见面前的木门缓缓打开。
  一道身影从中走出。
  他脚踏暮色而来。
  “这么热闹?”
  那人的脸上带着笑,一双眸子映着万千星辰,似乎没有将一群人看在眼中:“我还从来不知道……找死还要带个伴的。”
  在面对江一楼的目光之时,慕容景有些退缩,但他马上想起身后还有众多弟子,一时间又有了底气。
  “今天是你的死期。”慕容景上前一步,“把绝世剑谱交出来!”
  江一楼一愣。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绝世剑谱?”
  “你们没搞错吧?”
  “当年天衡宗与上衍宗同为一宗,分宗之时,落下了一本绝世剑谱,今日前来……”慕容景沉声道,“取回剑谱,将两宗重新合为一宗!”
  “什么?”江一楼又感觉自己听错了,“难不成……你们想要改拜入我们上衍?”
  他扫过一群弟子,“啧”了一声,挑剔道:“你们资质太差,不收。”
  “你!”
  慕容景咬牙切齿:“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结阵!”
  一声令下,身后天衡宗弟子变换脚步,站到了一个特定的位置。四周灵气都被引动,灌入阵法之中,剑气吞吐其中,在酝酿着毁天灭地的一击。
  这是天衡宗的剑阵——万剑瞬杀阵,阵成之时,足以斩杀元婴期的修士。
  “我有时候真不懂你们。”
  狂风吹过,乌发纷飞。他的眼中没有这群天衡宗弟子,更没有这绝世杀阵——只有那一轮新月。
  江一楼叹了一声:“杀人二字,无非手起剑落,要找这么多理由做什么?庸人自扰。”
  “我杀人时,从不找理由。”他透过人群,看向了阵法中心的慕容景,“就像……我现在要杀你,想杀就杀了。”
  江一楼迎风而行,毫无畏惧地走入阵法之中。
  “绝世剑谱?那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剑!”江一楼看向了右手持着的剑,声音轻柔了下来,就像是情人间的暧昧低语,“什么……才是我上衍的剑。”
  慕容景站在阵眼之中,明明百剑环绕,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他却心头突地一惊,冒出两点冷汗。
  “快!”他催促道,“出剑!杀了他!”
  众位天衡宗弟子同时出手,凌厉剑气凝聚成一线,猛地劈向了江一楼。
  “借——上衍第一百二十任宗主徐清河,春风剑一用!”
  天地间,那破旧小院中莫名传来“锃”的一声。
  江一楼站在原地,直直看着从天而降的剑意,对之挥出了一剑。
  狂风骤止。
  那凌厉的剑气缓缓落下,本应该直接将人碾压成肉泥,可刚刚触及江一楼的鼻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慕容景,感受到了一股柔和的春风。
  就像是刚抽芽的柳枝在春风轻轻摇晃,如母亲温柔的手,轻轻地拂过了面颊。
  慕容景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被数声惨叫给惊醒。
  他急急看去,阵法外围,十几个弟子倒在地上翻滚,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
  “春风温柔,亦可杀人。”
  江一楼的指腹缓缓划过剑锋,一道翠芒流转,又很快地消失在了指尖。
  “重新结阵!”
  慕容景连忙指挥。
  剩下来的弟子脚步挪动,将露出的缺口补齐,再一次形成一个阵法。
  “出剑——”
  能挡住第一剑,难不成还能挡住第二剑、第三剑?
  “江一楼,你当你是谁!”慕容景压住了心中的寒意,强撑着说,“这可是……万剑瞬杀阵!没有人可以活着出阵!”
  江一楼缓步向前,无视了冰冷的杀意与凌厉的剑光。
  剑尖指向下方,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借——上衍第一百二十八任宗主周思危,困龙剑一用!”
  一声龙啸,贯彻天地。
  面对此剑之人,根本提不起抗拒的心思,也挡不住这一剑,纷纷被这剑气吹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让出了一条大道。
  站着的天衡宗弟子只有一半。
  剩下的弟子不免心生惧意,看向了中心的慕容景:“慕容师兄……”
  慕容景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咬牙:“继续!”
  不能……不能退……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反悔的可能了!
  慕容景双目赤红,恐惧到了极点,反倒是张狂地笑了起来:“江一楼,你还能借什么剑,干脆一起借了吧!”
  “好像是没有剑可以借了。”江一楼有些困恼地叹气,“有点麻烦……”
  慕容景闻言,心头一松:“无计可施了吧!众弟子,出剑!”
  凌乱地剑阵中凝结出了数道剑气,这是他们拼尽全力的一击,反倒比前两次更加气势磅礴。
  剑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将身处剑阵中的江一楼围绕了起来,无处可逃、无处可避。
  不知何时,云霞散去。
  夜色如墨,万里无云,星疏月朗。
  “可惜。”江一楼上前一步,月光恰好掠过他的肩头,“我还有一剑。”
  “上衍第一百四十二任宗主江一楼,风月无边——”
  慕容景只觉得眼前一晃,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有月色冷清。
  在这生死一瞬间,他竟然走神了,突地想起他这一辈子,都未曾见过如此风流的月色,也从未见过如此的绝色。
  一点冷意在胸前弥漫了开来,带着丝丝血腥味。
  慕容景眼中依旧倒映着无边月色,面容平静,看不出一点痛苦的痕迹。只是他的身体却轰然倒下,再无声息。
  “你当我是谁?”
  血珠从剑锋滚下,一滴滴,落在地上,瞬间就被泥土吸收,只留下一个黑色的印记。
  江一楼没有看这些天衡宗弟子,更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慕容景,而是看向了挂在苍穹上的冷月。
  “我可是……”
  重月剑尊,江一楼。
  *
  天衡宗向南,南去十万八千里。
  千年不化的雪山上,睁开了一双苍老的眼睛。
  “怎么会!”鹤发童颜的老人站了起来,抖落了身上的积雪,“重月剑——”
  话音未落,他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之时,他来到了一处山谷之中。
  这山谷着实古怪,山峰聚拢,像是一个倒扣的碗,将山谷遮挡得丝毫不漏,连一点光芒都无法进去其中。
  在一片黑暗中,一柄剑斜斜插在山谷中央,散发着淡淡的月光。剑身上缠绕着无数漆黑的锁链,与山峰相连,此时正因为剑身的震动,而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宗主。”一个漆黑的影子上前,恭敬地说,“不知为何,重月剑莫名震动。”
  这鹤发童颜的老人,正是清霄宗新上任没多久的宗主,名为游泰真人。他看着山谷中心的重月剑,面色阴暗:“江一楼……未死!”
  这重月剑是江一楼的本命剑,若是他身死,重月剑就如同烧火棍一般,等待着下一位主人,而现在重月剑震动,自然是江一楼未死。
  黑影不解: “白清夜说亲眼见江一楼落入断情涯,这断情涯深不见底,江一楼又修为全失,应当是尸骨无存了。”
  “废物!”游泰真人大骂了一声,“这白清夜就是个废物,若不是和他做了交易,早就杀了了事了!”
  “宗主息怒!” 黑影的头更低了一些,“既然江一楼没死,再杀一次就行了,宗主又何必动怒?”
  游泰真人冷笑:“说得容易,经过这一次,江一楼早有防备,不可能再这么容易得手了。”
  “更何况,若是被他知道,安瑶真人的死并非意外。”游泰真人闭了闭眼,“那我们在清霄宗的谋划,全都完了。”
  黑影犹豫地开口:“那江一楼再怎么天才,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弟子……”
  “你懂什么!”游泰真人打断了他的话,“他是近千年来,最有可能成圣之人!”
  “那……”
  游泰真人眸光阴狠:“传令下去,不惜所有代价,猎杀名为‘江一楼’之人!”
  *
  江一楼再次坐回桌前,剑刃带血,饭菜尤有香味:“倒酒。”
  萧潜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江一楼拿起酒杯,一应而尽:“好酒,再来!”
  酒刚入喉,江一楼的脸色飞快地红了起来。萧潜还以为是喝醉了,还没劝他少喝一点,就见他“哇”得一声,吐出了一口浓稠的鲜血。
  萧潜眉心一跳:“师兄?”
  “没事。”江一楼嘴角带血,眼中留笑,“再来一杯。”
  萧潜没有办法,只得再给他倒上一杯。
  江一楼一边吐血,一边将杯中酒饮尽:“咳咳……我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终手指无力,酒杯脱落,“咔嚓”一声摔成了数瓣。
  “不喝了。”江一楼一甩袖子,站了起来,脚下踉跄了一下,还好萧潜及时地扶了一把,才没有倒下。
  喝了这么多酒,吐了这么血,江一楼的眼睛还是亮得要命,几乎遮盖住了天边的月光。他抓住了萧潜的手,整个人靠了上去,窝在了他的怀中。
  萧潜闻到了一股酒味。
  平时在酒肆中,他也闻到过喝醉的人,身上的酒味浓郁,令人作呕。可到了江一楼的身上,他只觉得酒香混着一股冷香,好闻得要命。
  “我们走……”江一楼趴伏在了萧潜的肩膀上,无力地说。
  萧潜还以为他是喝醉了,糊弄道:“好,我们这就走,先回去睡觉。”
  “不。”江一楼凑到了萧潜的耳边,吐纳中带着醉意,但声音却是清明的,“这里不能待了,我们现在就走。”
  萧潜一激灵,明白过来江一楼还是清醒的,说得也不是醉话。
  “可是……”他有些迷茫,“这里是我们宗门,离开了以后,能去哪里?”
  “不用担心,这座院子有阵法,一般人进不来。”江一楼眯着眼睛,缓缓道,“有两个选择,一是一辈子龟缩在里面,二是……”
  萧潜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师兄,我和你走。师兄等我片刻,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江一楼轻笑了一声:“正好,以你的修为,还需要去磨练一番。”
  他看向了萧潜忙碌的身影,靠向了院子中的桃花树,夹住了一片桃花送到口中,咀嚼着有些苦涩的花瓣。
  “至于去哪里?”他看向了南边,声音几不可闻,“先去断情涯……”
  “替我收尸。”


第25章 情窦初开
  三月; 春末。
  离开长曦城一路向南; 寒风止息; 温度渐渐暖和了起来。
  小毛驴蹄子得得; 拉着一辆马车走入了一处小镇。
  这山脚下的小镇偏僻,能来个外来人都算得上是热闹事,只是今日这来人有些奇怪。
  梳着麻花辫的少女听着外面的喧闹声; 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窗户,瞧了一眼下面。只见一辆木制的板车缓缓驶入了小镇,那拉车的不是牛啊马的; 而是位俊俏的少年郎。
  那少年有着深邃英俊的五官和一双琥珀色的双眸,肩膀上挂着一根麻绳; 气喘吁吁地拉着板车向前走去。他看起来累极了,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一脚踩下去就是个水渍渍的脚印。
  是拉了什么东西这么费力?
  少女又好奇地张望了一眼; 发觉板车上躺了一个青年,被一张宽大的芭蕉叶遮挡住了脸; 看不清楚容貌。就算如此,旁人见了; 也会下意识地觉得这应该是个美人。
  确实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少女抿了抿嘴角; 倚在窗户前,悄悄地红了脸颊。
  萧潜艰难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这板车看起来轻巧,实际上面刻着一个阵法; 必须要运转体内灵力才能拉动。他拉了一路; 早已经筋疲力尽。
  “呼——”他长长吁了一口气; 忍不住停下来歇息一下。
  江一楼拿下脸上盖着的芭蕉叶,悠闲地扇了扇风,明知故问:“累了?”
  萧潜无奈地喊了一声:“师兄——”
  不就是之前在长曦城挑选马车的时候,不准师兄买最贵最豪华的,就被使唤着当苦力。
  “你突破太快,基础不稳。”江一楼慢悠悠地说,“这样可以提纯你体内的灵力。”
  他顿了顿,带着笑意道:“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惩罚你的人吗?”
  萧潜其实想说“是”。
  江一楼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了二郎腿:“你把板车放下来试试。”
  话音还未落下,就“咣当”一声,板车直直落在了地上。躺在上面的江一楼还没反应过来,差点滚下去,他赶紧稳住身体,看向了萧潜。
  萧潜无辜地说:“是师兄说的……”
  江一楼:“……”
  当板车脱离身体后,萧潜只觉得原本龟速运转的灵力快速地流动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快上三分。
  “我说得没错吧?”
  萧潜点头:“灵力比之前还要浑厚。”
  江一楼拍了拍板车:“那还愣着干嘛?”
  萧潜弯腰,继续拉着板车出发。
  午后阳光和煦,江一楼惬意地躺在上面晒着太阳。
  就在快要离开小镇的时候,在午睡的江一楼突然睁开了眼睛:“停——”
  萧潜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指令停了下来。
  江一楼起身,看向了路边的一个算命摊:“先算个命。”
  萧潜:“啊?”
  江一楼从板车上一跃而下:“我迷信,不行吗?”
  他掀起袍子,跨坐在了小板凳上,一点也不客气地说:“死瞎子,算命。”
  一般来说,路边摆摊的配置是瞎眼老头,白发飘飘、仙风道骨的,这样才能骗到人。
  可这位却不按套路来。
  写着算命两个大字的旗帜飘飘,可坐在下面的却是个头戴玉冠,紧闭双目的青年。
  那人被喊了“死瞎子”也不恼,反倒是微微一笑:“你不是不信命?”
  “你随便算算,我随便信信。”江一楼爽快道,“帮我算算这一路的凶吉。”
  青年连手中的星盘都没看一眼,张口就来:“凶险至极,及时回头,还可以避开一二。”
  一旁的小贩听了,不免摇头。
  按道理说,找人卜命算卦,都喜欢听一些吉祥话。故而算命先生只挑一些好听的话说,哪有像这位,什么都不问就说是“大凶”,怕是要骗钱都骗不来,只能挨一顿骂。
  只是这算命人看起来不靠谱,这前来算命的好像也没当一回事。
  江一楼“啧”了一声:“借你吉言,我这人就喜欢知难而上。”
  “你还是老样子。”青年摇头,“多年未见,一点未变。”
  “你不也是?装模作样。”江一楼嫌弃道,“叶闻星,你好好一个摘星楼主,还来这个穷乡僻壤骗钱?”
  叶闻星仍是好脾气,好声好气道:“我来讨债。”
  “谁敢欠你的钱……”江一楼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面色有些古怪地指了指自己,“我?”
  叶闻星提醒道:“三十三年前。”
  江一楼想起来了。
  三十三年前,他和摘星楼主叶闻星打了个赌。
  赌命。
  叶闻星替他占卜,说他三十三年后有一死劫。过去了,便是前路坦荡;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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