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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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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林枫的反应倒也不算慢。他直接半侧着身,保持双脚不动的姿势回头,推了一把正蹲着专心解鞋带脱鞋蠢货的膝盖。钱欣然从心理上就不习惯对林枫设防,纵使这一路上吃了不少次亏,依然改不过来,导致林枫的任何一次突袭,都毫无悬念的百发百中。
被勒得快喘不过气的拓麻,和屁股着地半天膝盖抽筋,半天直不起身的钱欣然,终于在一边倒的压迫下熄灭了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专心等待两位智囊发号施令。
王行云的视力也不差,加上他的眼睛功能本来就特殊,于是扭过脑袋向着池子的方向一扫,就一切尽在眼底。
“这些池子里飘着的……好像是无脊椎动物……”王行云看到了实物,也大吃了一惊。他斟酌了半天才开口,但也不是非常确定。
拓麻这个长期把生命浪费在手机游戏上的二次元神经病boy,视力早就被自己毁得差不多了。他看不清池子里的任何东西,甚至连水泥浇灌而成的池子边缘,在他眼里都是轮廓模糊的模糊物体。
他看不清,只好贴在王行云的脑袋旁边,要他描述给自己听。
无脊椎动物的描述其实很概括,但池子里的东西,随水流飘逸的速度实在太快,样子也千奇百怪,没有一个统一的形状和形态。但王行云很能抓住重点。他漂亮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中闪了又闪,概括道:“都是透明的、看起来很柔软,有点像水族馆里展示用的,类似透明水母的那种生物。”说完他又思索了下,补充道:“像是所有生物最原始的形态,略有‘孕育生命’诞生,那种玄之又玄的意味。”
拓麻的下巴有些痒,就在王行云的后背蹭了蹭,然后为呼应他的发言,‘哦’了一声,顿了片刻,又开道口:“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用理会什么池子和水母,咱们继续走就好。若我猜的没错,前面很快就会凉快下来了。”
一听到前面凉快,在湿热中煎熬的一行人,一时也顾不上再看什么池子里的热闹了,忙加快了脚步。水泥地铺设的地面,一直延续到了视线的尽头。
走了不知多久,就在众人的上衣,已湿透了快能拧出水的时候,终于看到前方的景物和气温,像是甬道中突然出现的断层般,大不相同。
灯光不再是暖洋洋的橙黄,而是冷冷清清的靛蓝。甬道中的气温骤然下跌了十多度,还伴随着若有似无的,稀稀疏疏的凉风。
拓麻被冷气激得慌忙扭头,连续打了五六个喷嚏。趴在王行云背上的头,放的更低,要是体型允许,他真想直接缩到王员外的衣服里。
后面的紧跟着的两位,感觉也不是那么的美好。
凉快来的太突然,横跨二三十度的温差,再怎么自我安慰,凉飕飕的胳膊和又湿又凉的衣服,都让人感觉更加毛骨悚然,配合着阴森森的环境和怎么看都不乐观的背景色,领队和串串穿的跟随者,都强打起了120%的精神,双目紧盯前方,片刻不敢眨眼。
整个空间越走越宽广。
又行进了许久,众人终于在尽头看到了一丝白光。
“妈的,走了这么久,冷热交替的,感觉裤衩都要被冻硬了,终于到出口了!”钱欣然大煞风景的声音回荡在广阔的空间中,余音绕梁,久久不消。
“你是不是瞎啊,裤衩上长出的眼睛看到出口了?那明明就是巨大冰块反射洞顶缺口,照下来的光!”拓麻的位置比较靠前,眼尖的错过了王行云的后脑勺,隐约看清前面一个半人高的岩石上,竟然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冰。
第88章 番外一:神棍联盟(15)缘由
因为视力不佳,拓麻也仅能看出这块冰外表通透,正中心却色彩厚重,仿佛冻住了什么东西。
他有心探出脑袋,想离近点再看。却被背着他的王行云用肩膀和脑袋直接挡住。
因角度的关系,他看不见正脸,却感觉王员外的情绪不太对。正要开口询问,却在无意的低头中,发现被踩脚下,一直纠缠不休的两根红线,竟像找到家的小朋友般,欢呼雀跃地一股脑,攀上了半高的岩石,直接钻入了冰里。
被限制行动的众人终于恢复了自由行动权。大松一口气的钱欣然,也不顾上其他,直接就地一躺,呈大字型休息了片刻,侧身一滚,侧卧着面向其他人的方向吆喝道:“大家都辛苦一路了,此刻不休息,更待何时啊?唉,前面那个厚脸皮,让领队背了一路的同志,有点眼力见儿成么?没看到王哥的腰,都快被你的泥腿子,勒折了么?赶紧下来,男人腰要是受了伤,可是驷马难追的巨大悲剧,你赔得起么?”
拓麻半张着嘴,刚想说点啥怂回去,就回想起,确实这一路基本都是王员外背着走过的。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试探性地在王行云耳边说了声‘一路上您辛苦了’就打算下来自己走。
王行云正在观察那块冰里面冻住的东西,冷不丁耳边凑过来一个呼着热气,说着感激话语的大活人,被吓了一跳,耳朵瞬间充血,变得又红又痒又尴尬。
他遮掩似的清了下嗓子,慢慢蹲下,让拓麻方便下来。
卸载了背负了一整路的大包袱,他活动了胫骨,舒展了下四肢。也没招呼其他人,直接就着当下合适的位置,手脚配合好一攀一登,直接爬上了半人高的岩石,在冰块旁边找了个方便落脚的地方,一声不吭地近距离辨别着里面的东西。
拓麻突然叹了口气,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头顶处的冰和紧贴着冰一脸沉闷的王行云,认命般的也沿着他的轨迹,攀上了岩石,止步于王员外的身旁。
“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他突然探出手去,在凉气逼人的冰块上,胡撸了一把,露出了相对清晰的,可窥探冰内事物的一个视角。
冰内冻住的,果不其然,是个人。
高度的限制,让二人的视线受阻,看不清人物的面貌,仅能隐约看出,这个人是个岁数不大的小孩子。
“这位,就是‘梦’中的主体?”王行云的视线从冰上转到了拓麻的脸上,语调平淡,毫无起伏地问道。
“对。通俗意义上,是做这个梦的当事人。也是一场未知灾难中,唯一的幸存者。”拓麻的声音略有些干涩。或许是周围温度太低,也或许是这趟旅途的行程太过曲折,声音中所透露的疲惫与凄凉,颇具感染力,让周围人的心情,也跟着低沉了下去。
王行云闭上了漂亮的眼睛,遮掩了游荡在眼中的情绪,抬手揉了几下眉间,道:“那两条,一路指引我们而来,液体状态的红线……”
“是血。梦的主人在突如其来的这场灾难中,虽有幸保住了性命,却被倒塌的建筑砸中了双腿。那两条红线的轨迹……恐怕,就是他用双臂支撑着因受伤而不能行走的双腿,一路上拖着……”拓麻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说到一半,终于沙哑着嗓子,抿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你遇到的那个怀里抱着大老鼠的小孩,也是他一部分意识主体吧?相依为伴的老鼠、能救命的药丸、需要舍弃他人性命以保全自己的蝙蝠洞、暗喻着生命起源的池内生物、气氛好似‘黄泉’的必经之路,以及最后凉气逼人的,存放着‘本我遗骸’的冰洞。这些线索贯穿起来……”王行云把一路上所经历的一切场景和事物,全部拆开打碎,重新梳理。话一出口,聪明如他,已全然想通。却也硬生生停住,终是不忍说出来。
一个幸存者垂死挣扎,一路滚爬,逃出生天却被困废墟,有求助他人之心,却无实践之力。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曾熟悉或仅有一面之缘的鲜活生命,在眼前挣扎、凋零、腐败的全过程,像拼图般,一块块被小心拼凑,终于在最后时刻恢复了全貌,将腐臭可闻的残忍真相,以梦境的形式,破冰而出,呈现在这几个外来者的眼前。
“对不起,打扰了你的好眠……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已尽全力做到了你能做到的最好——你保住了自己的命,已足以。所以……不要再自责了,自责也没用。死人的时间早已停止,而活人的时间一直在继续。好好把握你剩余的活人的时间,少点遗憾,多点尽力而为,才不至于浪费你幸运捡回的命。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么?”拓麻笑嘻嘻地问道。
“有有有,必须有啊!哎,看不出来啊,小哥你虽然人不怎么样,倒挺能说会道的。”钱欣然盘腿坐在林枫旁边,边鼓掌边起哄到。
“呸,闭嘴。谁问你了?”拓麻居高临下的横了钱欣然一眼,那眼神仿佛不下心瞥到了一坨地上的新鲜狗屎。
两人正在你来我往地斗嘴,原本沉寂无声的冰块,突然闪了一下。
脑子反应赶不上身体行动的拓麻,明显楞了一下。边上的王行云一直在密切关注冰内人物的动向,发现情况直接把拓麻往肩上一抗,脚底生风,使劲往后一跳。随着‘咚’地落地响,二人已远离了冰块一小段距离。虽不是100%的安全距离,倒也不用担心突生变故,逃跑无路。
冰块闪了一下后,就不再有动静。
拓麻忍不住想过去瞅瞅,却被王行云拽住胳膊,冷冷地瞪了一眼。他蔫蔫地吐了吐舌头,还不忘抽空跟钱欣然逗闷子,遥遥地冲着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就老老实实站着不动,不敢再由着性子胡来。
沉寂如初的冰块,在众人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神经已开始逐渐放松的时刻,骤然缩小成眼球大小半透明的雪色光球,飞至半空中,围着湛蓝色的空间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依依不舍地飞到了拓麻的头顶,试探性地接触了几下他的发丝,终于停靠在他的肩膀上。
拓麻托起掌心,掌中绿光缭绕,凝成一团后,生出同样大小的光球一枚。闪着绿油油微光的后来者,喜滋滋地攀上了拓麻的肩膀,与雪色小球蹭了又蹭。片刻后,似是打好了招呼,骤然涨大了一圈,直接把娇柔的雪色小球包裹起来。
吞噬完成也只是瞬间的事儿。其后绿光大闪,其余三人被刺激得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绿油油的小球也趁机扭转着胖了一圈的身影,优哉游哉地飞回了拓麻的手掌心。
拓麻随手一握,绿球便不见了踪影。
风平浪静了一路的意识海,突然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那沉睡已久的鬼面萝莉,似乎从沉睡中,嗅到了梦的美味,吸着鼻子悠然转醒。
原本放置冰块的岩石上,突然撕裂声顿起。空间竟在此时发生局部的扭曲。众人应声望去,石台上,凭空多了一扇万分眼熟的半敞开的门。
拓麻贱兮兮地转身给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小屁孩行了个谢幕礼,卷着舌头调侃道:“小子们,你们的豪华短途暑期游,到此结束了。回去后,我会给两位发送账单的。慢走,不送。”
第89章 橄榄枝
中年土狗老司机,就这样机缘巧合下,抱紧了寂寞金主钱欣然的大粗腿,在林枫家住了下来。
狗的事情终于处理完,钱欣然也借此机会,与该区域传统意义上的孩子王攀上了交情。但意料外,他的态度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无论是对待旁人,亦或是面对林枫。
但他的态度不变,不代表旁人不会动歪脑筋。所以当他和林老大,因狗攀上交情的事儿广为流传后,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围上来,有事没事地找他套话,给钱欣然恶心的够呛。
他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也的确有点寂寞,但这种跟闻到腥味儿而一拥而上,苍蝇似的朋友,他真心不需要。
聚拢而来的苍蝇们,见这平日里极为低调的小子冷硬不吃,也没有跟林枫走进的意图,也就围了一两天,就怎么聚怎么散了。
恢复了耳根清净的钱欣然,更他妈寂寞了。尤其是,放学后每日常规的河底玩泥巴时间,可能是时间持续久了,竟开始丧失了一开始的那种天然乐趣。
现在再看那群不怕脏,泥猴子似的小孩,在玩老鹰捉小鸡、捉迷藏、扔沙包、跳皮筋的时候,只觉得无聊,半点童趣都找不回了。
钱欣然站在河堤边,目不转睛地旁观了半个小时,也没发现林枫那高挑的身影后,终于叹气般地甩开了书包,踏出了步入人群的新的一步。
于是林枫刚刚跑完今天常规体能训练,长跑的最后一圈,气喘吁吁路过河堤的时候,就在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绑着各色小辫绳的小姑娘当众,看到了那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正在挥洒汗水,放飞自我,迷之灵活地,正在跳皮筋的钱欣然。
林枫当场愣住了,赶紧用布满汗水的手腕擦了擦眼睛,想确认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但钱欣然白晃晃的脸蛋,在微弱的路灯下,闪烁着贝壳般的光泽,在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姑娘中太过显眼,想装作没看清都不成。
林枫叹了口气,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匆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朝着那跳皮筋跳得眉飞色舞的小白脸走去。
正轮到钱欣然这组开跳不久。
因为运气背,开场就失去了先机,还好巧不巧,遭遇的对手异常强大,三个看起来矮矮瘦瘦干干瘪瘪的小姑娘,跳皮筋的技巧竟然如此娴熟,害得他被迫抻皮筋,一抻就是半个多小时。终于熬到其中一个最矮的小姑娘跳累了,一个没注意,踩到了皮筋,才轮到了钱欣然这组。
林枫走到跟前的时候,他的影子被地面拉伸得又瘦又长,像一个巨大的阴影,覆盖了路灯下正在不知疲惫,蹦蹦跳跳的矮墩墩身影。
钱欣然正跳的投入,并没发现有人来了。还是同组已跳完的双马尾小姑娘看不过去,让大名鼎鼎的林老大屈尊等人,才开口喊停了钱欣然,说有人找你。
钱欣然抬起正在滴汗的脑袋,冷不丁恰好与林枫黑亮的眼睛对上。他‘哎呦’了一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缓了几秒才回过神,赶紧跨过了脚底下还踩着一半的皮筋,不好意思地跟领头的小姑娘打了招呼,让她们不用等他,继续玩。这才心慌意乱地跟林枫走到了一边空地上说话。期间太过紧张,差点被脚底下不停使唤的皮筋绊了个狗吃屎。
林枫向来是个闷葫芦,连开个口都难见,话更是少。他却主动来找钱欣然说话,这一神奇景观,顿时落入不少好事人的心里眼里。
“最近比较闲么?怎么跟小姑娘一起跳皮筋?”林枫半点不客套,单刀直入地问道。
钱欣然的表情简直是偷做坏事,还恰巧被小伙伴发现的标准囧脸。他支支吾吾地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大概所以然来。
林枫的本意也不是难为他,看他笑话。见他不答,直接继续说道:“要是觉得在这里玩无聊,又有精力想运动运动,不如跟我去拳馆看看。”
钱欣然倒还没啥反应,在附近假装闲逛,实则在偷听的几个混小子,却在脑子里炸了锅。
“卧槽,林老大竟然邀请那个小少爷去拳馆?真是在明里暗里对外号称,以后这小子被老大责无旁贷地罩着了?”偷听小队少年A忍不住扭头问道。
“你确定他是这个意思么?只是邀请那小白脸去看看而已……”偷听小队狗仔少女B不确认地呢喃道。
“呸,你懂个屁。我跟在林老大,是从光屁股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的。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像任何人抛洒橄榄枝。这次要不是撞邪了,就是那个小少爷撞大运了。”一脸愤愤不平地偷听少年C,边撸了一嘴手里攥着的烤板筋,边啐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对那些个拳打脚踢的运动不感兴趣。啊,也不是说我喜欢小姑娘的游戏。”钱欣然怕他产生误会,慌忙解释道。见林枫点了点头,才继续道:“以前我爸妈也曾尝试问过我,要不要学个什么跆拳道,健身强体,还能抵御什么突发状况。但我就去了一次试听课,就再没去过。恩……也不是说不喜欢,我就是不太能接受,那种充满了浓浓汗味儿和男性荷尔蒙的地方。也不是嫌弃咱们广大男性同胞,就是……”钱欣然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比喻来形容这种排斥的感觉。
“是不是有点类似,不喜欢抽烟的人,不仅不想尝试,甚至连闻到烟味,都异常反感,这种?”林枫在他停顿的时候,适时地接口道。
“对对!是那么个意思!”钱欣然咧着嘴猛点头,露出四颗珍珠般莹白的牙齿。
话题就卡在了这里,半天没下文了。
钱欣然有点尴尬地和林枫面对面而站,灯光拉长了两位少年清晰的身影,远远望去,还以为遭遇了什么百年难遇的男男表白现场,让偷偷守在周围的几位少男心里一阵膈应。
“感觉林老大和小少爷的气氛,蛮好的呀!”围观群众中唯一的一位少女,双掌合十,靠在一边肉嘟嘟的脸颊上,陶醉道。
“放屁!怎么说话呢,不会聊天就闭嘴!”少年C的语气受糟糕的心情所影响,口无遮拦地怒喝道。
第90章 谁的梦
拓麻有时候真的挺憎恨自己总走神的毛病。
明明只是跟王行云躲个雨,竟然楞个神,就能勾起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各种小事儿的回忆。然后竟然很悲剧地发现,印象中能在记忆力留下深刻印象的情节,基本上都是跟王员外有关。他自嘲似得咧了嘴苦笑了下,心道‘老子究竟是人缘有多差劲,尽然除了他,没有一个算得上关系好的朋友’。郁闷之后也释然了,都说酒肉朋友多了没用,顶多是钱散的快或散的慢的区别。
但他这个酒肉朋友可不一般,一般都是他出门半毛钱都不带,全靠抱紧员外的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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