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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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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猛亦步亦趋地跟着,约莫一炷香之后,他看着周围越来越熟悉的建筑,也终于知道了:皇上这是要去丞相府。
  本以为他是真的不在意,没想到他竟然亲自过来打探,只是,是提防傅清平还是为了洛家就不得而知了。
  “跟上”,
  襄狐勘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直接从后墙一跃,翻身进了丞相府。
  樊猛见状,立马跟上,可不幸的是,他刚刚从墙头跳下就被逮个正着。
  丞相府的侍卫见来人,一个个满是疑惑,但自己地位低微,便没有资格多嘴,
  “参见樊将军”。
  樊猛尴尬的摆摆手。
  巡卫长见状,不慌不躁,
  “不知樊将军光临,小的们这就去禀报丞相,还请樊将军先入前厅歇息”。
  巡卫们并没有按例盘问,反而客气招待,便显得樊猛如此行迹更为恶劣,他在心中叹气,自己大概是被坑了,皇上让自己一同过来,其实只是想让自己做诱饵吧!
  不过这丞相府的奴才也是让人大吃一惊,此等心计,只是做一个低等巡卫真是可惜了。
  但现在也无法,只得先跟侍卫进前厅了,一想到自己一会要跟傅清平那老贼周旋,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而暗处襄狐见樊猛将一众巡卫引开,才缓缓现身,他打量着附近的环境,又想起刚才在府外看到的一系列建筑摆设,他就说为何几年前傅清平为何突然将府后几户百姓合并接进府中,而后又在那处建了个几座假山。
  “凡宅左有流水谓之青龙,右有长道谓之白虎,前有污池谓之朱雀,后有丘陵谓之元武,你这老贼,倒是考虑地周到”,
  襄狐冷笑一声,然后往东厢走去。
  真是奇怪,偌大的丞相府,这一路走来竟没看到几个下人。
  “谁也不许去看这个不孝子!”
  东厢门口倒是聚了不少人,还没走近便听到傅清平一声怒吼。
  眼见有人出来,襄狐轻点白墙,翻身上瓦。
  只见东厢房的院儿里七零八碎砸了不少瓷器古董,而丞相夫人则是领着一众女子跪于堂前,主子们都跪着,下人们自然理应陪着。
  这一个院子里,就只有傅清平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只是训话间他的身子止不住地轻微颤抖,面色也是铁青,说不过几句竟又是剧烈咳嗽。
  傅清平虽已是知命之年,但平时给人的感觉却无半分佝偻之意,作为朝中元老,每日更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从不会给人这样虚弱不堪一击的面貌,襄狐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把他气成这般模样。
  他又凑近几分细细听着。
  “老爷,博温一向品行端正,根本不可能做出那苟且之事,一定是那戏子想攀高枝,所以才故意蛊惑温儿,温儿是无辜的呀!”
  一向雍容华贵的丞相夫人现在跪在傅清平身旁,哭闹不止,身上没有半点气质可言,疯如市井泼妇,而身后的几个美妇则是掩面轻拂眼角,却只是跪在远处,不曾上前掺和。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将夫人带回房中休息!”
  傅清平现在一眼都不想看眼前的妇人,但还是忍住怒气,没有直接冲她发火。
  丞相夫人哪肯罢手,甩开上前来的下人,又是一阵哭闹。
  傅清平冷眼看着她,见她又上前揪住自己的衣袖,实在气不过,当即便甩了一个巴掌,丞相夫人当即就傻了。
  “将夫人带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丞相夫人被带走时,脸上神色恍惚,大概是还未反应过来。
  而身后的美妇们见状,则是一阵搔首弄姿准备上前安慰傅清平。
  “其他人也给我滚”,
  傅清平一甩衣袖,独自离开,身后连一个下人也没带上。
  襄狐大概知道他要去哪,便悄悄跟上。
  果然。。。。。。
  傅清平神色匆忙,大步走进书房,而后轻轻旋转桌案上的砚台,身后墙壁发出一声声响,他打开木质小门径直走了进去。
  襄狐随后跟上,在书房里转了一圈,而后进入暗房。
  沿着幽深的台阶向下走了许久方才见到些许微光,这里面湿气很大,壁岩上也是布满青苔,明显不是很常用。
  而且里面暗道极多,台阶下来不知转了多少圈,到最深处连方向也分不太清。
  这傅清平脚步倒是快,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身影,襄狐敲了敲墙壁,耳朵贴上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回声。
  

  ☆、第49章 琳琅身世揭晓

  襄狐仔细摸索着,里面既然有回声; 那一定还有其他通道; 只是得先找到机关打开这些密不透风的墙壁才行。
  而岩壁的另一端,傅清平借着幽暗的灯光九曲八折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 他用手拨开杂草青苔,灯火照在墙壁上; 顿时印出爬在墙壁上迂回蜿蜒的奇异图案; 而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图案周边密密麻麻爬满了许多不知名的黑蜘蛛,耳边也是蜘蛛爬在墙壁上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只是傅清平对此却是视而不见; 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倒入灯油中,而后用银针轻轻搅拌; 又将手中的灯油倒入左手边微微凸起的凹槽中,那灯油顺着凹槽流入墙壁上诡异的图案上; 而后所有的蜘蛛像是接受到某种信号一般; 全都开始向灯油靠近,并开始啃噬那粘稠的东西。
  奇异的图案被黑蜘蛛爬满,石壁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竟然就这么打开了!
  傅清平将手中残留的烛火吹灭; 转身看了看; 确定没有人之后,闪身进入石壁里面。
  里面的环境也没有比外面强多少; 顶多算干净一些,至少没有那么多恶心的蜘蛛和会发出恶臭的植物。
  “想通了吗?”
  傅清平拿出火折子,将墙壁上的灯盏重新燃起。
  壁岩里困着一个人; 他的手脚都被沉重的铁索紧紧拷住。
  傅清平的话音刚落,空气中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沙哑的嘶吼,他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喉咙却像是被火灼烧一般,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在玄京好好唱你戏,好好做你的第一名角,不好吗?偏偏要惹上温儿,偏偏要攀上丞相府”,
  傅清平吁叹一声,手中长鞭一把甩出,
  “为什么偏偏是温儿!你到底是何居心!”
  琳琅咬着牙硬生生挨过这一鞭,身上纵横交错已经不知爬满了多少伤痕,也不差也一下。
  看着他不咸不淡地态度,傅清平心中一把怒火烧得更甚,他狠厉地捏住琳琅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那逆子竟然要为了你与我断绝关系!”
  琳琅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剧烈的颤抖,想来是气得不轻的。
  “老夫辛辛苦苦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现在竟然要为了一个下贱的戏子与我断绝关系,呵,可笑!真是可笑!”,
  傅清平饱经风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琳琅动了动手指,但浑身的疼痛感让他再无半分力气挪动。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傅清平投来阴沉的眼神,让琳琅下意识想要挣扎着逃离。
  “啊,啊啊”,
  琳琅张了张嘴巴,但却只能发出这一个音。
  “呵,瞧老夫这记性,差点都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废物哑巴了”。
  琳琅闻言,挣扎地更为剧烈,他看着眼前几乎快疯掉的傅清平,心里像是掉进了冰窟,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他的嗓子坏了,不能说话,他被拷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他想出去,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啊,啊啊啊”,
  他不知道傅清平对自己做了什么,反正清醒之后,他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老夫不知道你对温儿揣着什么样的龌龊心思,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若是敢打他半分主义,我便会让你。。。。。。后悔生于这世间”,
  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将情绪袒露在别人面前,所有的愤怒,厌恶都不加掩饰地流露在琳琅眼中。
  琳琅拼命地摇着头,身上的铁索扯得生疼,但他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任由铁锈嵌入自己的皮肉之中。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没有,他从来也没有对傅博温有过任何龌龊的心思,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攀附丞相府,从来也没有。
  痛苦的面庞上挂着两行清泪,他的视线渐渐开始变得模糊,模糊得只能看清傅清平的轮廓,耳边什么也听不到,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哥哥怀着那种心思,又怎么会攀附自己的父亲,心中的苦闷只能让他无声呐喊。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同样是傅清平的儿子,为什么傅博温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荣华富贵,而自己却只能如蝼蚁一般活着,为什么他拼尽全力才得以与他们相见,还未相认,却得到这般回应。
  哈哈,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你笑什么?”
  傅清平冷眼看着琳琅诡异的举动,胸口像是被大石堵住一般,突然难以呼吸。
  琳琅仰面长叹,而后眼睛定定地看着傅清平,张着嘴缓慢得做着一个嘴型。
  傅清平看懂了。
  他说的是‘来,过来’。
  琳琅嗓子被毒哑了,又被铁索牢牢拷住,傅清平根本不担心他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而且不知为何他每次看琳琅的时候,心底总会涌现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明明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浑身上下却透露着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丧寂与死气,不过他傅清平是谁,又怎会被一个小小毛孩轻易唬住。
  “你!”
  琳琅在他靠近的时候,便不顾身后的铁索猛地冲撞上去,傅清平被撞得踉跄了两步,面色阴沉。
  他拿起鞭子便往琳琅身上甩去,琳琅的脸上又多出了两道血痕,可他却是不在意,又闷声受下他发狠的泄愤。
  琳琅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微微一笑,能碰到爹,挨着两下也算值了,毕竟这是他十几年来一直想做的事啊。
  看着他这一系列诡异的举动,傅清平心中越发不安,甩着鞭子的力度不断加大,他承认他怕了,这戏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令人厌恶,既然他想送死,拿自己何不成全了他。
  区区戏子也想威胁到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作者有话要说:  蠢木堵车七八个小时,终于到家,已经累瘫,献上一章(明天继续,国庆日更)。
   喜欢的小天使加加收藏,多多留言,蠢木才会有双更的动力呀。

  ☆、第50章 挑衅不成反被打。

  琳琅闭上眼睛,鞭声入耳如丝帛裂开的生疼。
  原来被亲生父亲活活打死是这种感觉。
  脑海中图突然飘过傅博温那双温柔而又不染世俗的双眼; 他总是活在最干净最耀眼的地方。。。。。。干净得让人妒忌; 耀眼得让人沉迷。
  傅清平自己明明身处朝堂这肮脏的泥泞中,却不让他碰分毫; 几次名落孙山,又何尝在保护他; 傅清平看得透彻; 而傅博温却是什么也不懂,比起命; 那些虚无而又缥缈的志向又算得了什么。
  每每待在傅博温身边,琳琅都妒忌快要发疯; 为什么他就能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而自己只能默默受着这卑贱如泥的命运。
  傅清平看着他眼神中隐隐约约快要失去的生气眸子突然燃起怒火; 有些惊讶; 而后竟是看他不要命地向自己扑来。
  “真该让温儿看看你这狰狞的面目”,
  傅清平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扔下鞭子; 而后转身离开。
  岩壁被重重关上; 琳琅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自己再一次被扔在这阴冷的孤寂里,傅清平根本不知道; 这种恐惧比活活打死他还要来得残忍。
  他甚至连蜷缩身子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自己跌落在这无尽的深渊中。
  一瞬间的失控让琳琅虚弱无比,他静静跪在地上; 面如死水。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般悄无声息地死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密室中响起。
  “起来,跟我走”。
  襄狐看着毫无反应的琳琅,叹了口气,当即拿剑劈断了铁索,扛起他便离开了此地。
  而先走的傅清平或许都未察觉到自己走出密室时,脚下步伐都有些虚浮,他一出来,就见管事在书房门前等等候。
  “何事?”
  管事将巡卫所报的如实回答。
  傅清平闻言眉头深锁,
  “你是说樊猛偷偷潜进丞相府被巡卫发现了?”
  这樊猛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随我去看看”。
  待傅清平走后,襄狐才扛着琳琅从密室走出。
  “啊,啊啊”,
  就在襄狐准备离开之时,琳琅却突然挣扎起来。
  襄狐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有些不耐烦,如果再不走肯定会被巡卫发现。
  “啊啊,啊啊!”
  琳琅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声音,他死死揪着襄狐的衣袖,而后手指艰难抬起。
  襄狐顺着方向望去,双眼微眯,那是东厢,
  “你是想去看傅博温?”
  琳琅拼命点头。
  “不行”,
  襄狐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琳琅没有说话,只是揪着他的袖子,紧紧的,不肯松开。
  “以你现在这副模样去见傅博温,你觉得他会怜惜你然后接你进府?还是你想被傅清平再关进密室活活打死?”
  襄狐并不知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一个普通戏子,所以才会这般提醒。
  看着他逐渐黯淡的眼神和慢慢滑下去的手,襄狐摇了摇头,本还想去牢中看一看洛佩慈,现在看来是去不成了。
  襄狐看了一眼大理寺的方向,而后头也不回地回宫。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大理寺后院正是热闹的时候。
  楼君卿站在院中看着提剑而来的臭道士,嘴角微勾,
  “不知子居道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少废话,将古笙交出来”,
  谢子居一句都不想同他啰嗦。
  “道长在说什么,下官听不懂”,
  楼君卿歪过头,躲过快抵到自己喉咙的剑。
  “怎样你才肯将古笙交出来?”
  楼君卿大笑,
  “我也许久未曾见过古公子,又怎么将他交出来?”
  谢子居刚从塘底出来,一身淤泥粘在脸上,头发上,身上,想来这也是他为道多年第一次这般狼狈吧。
  “你与前朝后宫牵扯究竟有几分,贫道不管,也不想管,但请交出古笙,将他牵扯进来,对你没有好处”,
  从塘底出来的通道被堵死,他费了几番力气才上来,而出来的地方竟是大理寺的后井,就算支流七通八达,错综复杂,也不会出现这种巧合。
  “这有没有好处,下官会自己掂量的,就不劳子居道长费心了,再者说。。。。。。子居道长在人间久了,也莫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
  楼君卿手中捏着一把鱼饵,他走到池边将红鱼都引诱至此,
  “下官再劝你一句,这凡人的事道长还是少插手为妙,万一耽误了这求仙问道的路可就不好了” 。
  “贫道不在乎”。
  楼君卿轻笑,
  “啧,看不出来,道长还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你这情义不知古公子可知晓?”  
  “一派胡言!” 
  楼君卿转身抽出别于腰间的软剑与谢子居正面交锋。
  “道长既不在乎,又为何动怒,自欺欺人,对你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楼君卿虽还在笑着,但心里却是冷如寒潭,这道长果真是对古笙有别的心思的。
  谢子居不顾他的嘲讽,直接出招,刀锋剑雨之间竟有着夺命之势。
  楼君卿见状缓缓收起笑容,拿剑的手握紧几分,这臭道士虽被他激怒,但使出得剑却没有半分慌乱之意,反一招一式都更为沉稳利落。
  剑身擦过发鬓长丝,楼君卿大为吃惊,若是他的剑再偏过两分,那自己定是必死无疑,还未反应过来,一掌便击于胸前。
  “噗!”
  楼君卿单膝跪地,他阴唳地看着谢子居。
  “贫道再问你一遍,古笙在哪?”
  

  ☆、第51章 人妖殊途

  楼君卿摸了一把嘴角,拍拍衣袍站起; 
  “道长真是心急呢; 下官不过是跟道长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还被当真了”。
  “古笙在哪?”
  谢子居沉着脸再次问道。
  楼君卿微微一笑; 
  “下官是真的不知”。
  “你当真是不要这条命了吗?”
  谢子居身上蓝色的灵力乍现,引得周遭百草落叶杂乱纷飞。
  楼君卿被突然袭来的灵力冲撞; 再次跪倒在地; 呵,若不是妖力被封; 一个小小道长他还不放在眼里。
  “道长将我杀了,不是更不知道古公子的下落了吗?”
  谢子居蕴藏着剑芒; 琥珀色的浅眸像是能被人一眼望穿,却又似蒙上一层薄雾; 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你该明白,人妖殊途”。
  楼君卿闻言大笑,
  “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道长才对; 人妖殊途; 你该是最明白的; 不是吗?”
  谢子居怔怔地望了他一眼,
  “他与你不同”。
  “笑话; 都是妖,有何不同。。。。。。”
  楼君卿话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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