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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厉鬼想吃我软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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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羡鱼爽快,对方倒是有点惊住了。交易板块都是实名制,买卖双方可以互相查看对方的信息,谁也不怕上当受骗。曲高本来以为能这么大手笔买下二十张朱红符纸的应该是个有名的画符师,但是这次买下的却是个眼生的名字。他点进对方的资料里看了看,得!前一阵刚通过基础考试。
  他也是急着用钱才把之前攒下来的符纸全部拿出来卖了,但是也不想这么骗个不懂事儿的新人。于是主动发了消息过去。
  '道友这符纸是自己用的还是给长辈买的?'
  张羡鱼正在琢磨APP其他的功能呢,还没琢磨透就收到了卖家的消息。扫了一眼就顺道回了个自己用。
  哪知道对方立刻又回了过来。
  '自己用?这朱符不是一般人能画的,我看你才通过基础考试,这几年估计都难用上。小道友考虑清楚,要是想反悔的话,现在还可以退货。'
  张羡鱼反应过来,对方可能以为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怕他买回去用不上砸手里,这才好心提醒。想通后关窍他便认真的回复了一句:'多谢道友好意,这些都是我自己要用的。'
  曲高嗤了一声,摇摇头心道现在的晚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个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还没学会走路就想着跑了。多半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就胡来。既然人家不在乎这点钱,他也不会傻得往外推。当下就把二十张符纸包装好寄了出去。
  张羡鱼大手笔花了六万块,银行卡里顿时空空如也。虽然马上就能赚回来,但手里没钱心里就发慌,他想了想,又去雇佣板块找能接的活儿。
  十一月还在上课,他只能找江城或者江城周边的任务。但是问题又来了,他品阶不够。
  能发到雇佣板块来的,多半都是些不好解决的,最低也得是四星任务了。他一个刚拿证的,无品无阶,连最低要求都够不上。
  张羡鱼有点发愁,翻了几个四星任务,虽然钱比起孙家来肯定给的不算多,但蚊子肉也是肉啊!
  就非常想去。
  思考了一会儿张羡鱼又想起谢定心说低品阶的道士可以组队接比自己高一阶的任务,他这种情况说不定也不是不能通融的。把几个四星任务点进去看了看,其中一个在江城下面的一个村里,大致是说有户人家家里闹鬼,三更半夜的时候屋里总是特别阴冷,还总能看见狰狞的黑影,主人家请了当地的道士去看,但又找不到什么东西。反而是情况更加严重了。那道士还挺负责,自己解决不了,就发到了雇佣板块,请人来帮忙。
  道士叫陈洋,张羡鱼主动联系了他,问自己能不能去试试。
  对方看过他的资料后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在张羡鱼把一叠符箓放在一起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后,对方就爽快的同意了。
  有这么多符箓在手,还怕解决不了这点小麻烦?
  两人就约了周末张羡鱼去村里看看。正好次日就是周六,张羡鱼跟蔺无水打了个招呼,收拾背包就准备坐车去村里。
  蔺无水听他要出门,淡淡的问了句在哪里。
  “去三明村。就江城下面的阳县那边的村子。”张羡鱼事先查了路线,坐大巴过去将近三个小时。
  “阳县,去那边的车很少。”蔺无水道:“我开车送你过去吧。”他的腿终于拆了石膏,不用整天坐在轮椅上被推来推去。
  “不用麻烦你,那边太远了。”张羡鱼下意识推拒。
  “那边只有中午两点一班车,你自己过去都下午了,一天就没了。”蔺无水神色淡淡,“我还没去过农村,正好顺便看看。”
  他这么一说张羡鱼就犹豫了,阳县他没去过,以为跟自己老家差不多,一天怎么也有早中晚三班车。没想到只有一班车,顿时有点懵。
  蔺无水见他这样嘴角隐秘的勾了勾又压下去,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都认识这么久了,不用跟我客气,我大你几岁,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张羡鱼还在犹豫,蔺无水却已经拿上车钥匙,朝他露出个和煦的笑容,“走吧,再客气得到中午才能出门了。”
  他这么一说,张羡鱼也不好再矫情,跟他一起去车库取车。
  蔺无水开了导航,又打开音乐,两人就在舒缓的音乐声里往阳县开去。
  阳县距离江城不算近,本身是个比较贫困的县城,高速都是近几年才落成的。沿着导航出了城区,上高速后再下来,就到了阳县的范围。
  光从路上就能看出阳县的经济实在不怎么好。水泥马路只有三四米宽,最多也就容许两辆车并行,路面坑坑洼洼的。两侧没种树,开过去时尘土飞扬。
  蔺无水怕张羡鱼颠簸的难受,温声让他睡一会儿,到了就叫他。
  张羡鱼倒是没什么难受的,这样的景色他看过不少,从家里出发去江城的时候就习惯了,此时只是趴在车窗上好奇往外看。
  马路两侧都是水田,十一月已经收割完了,只剩下黄色的庄稼茬子。
  车子平稳往前开,后面却忽然想起几声催促的喇叭声,张羡鱼从后视镜一看,竟然是辆白色的大巴车,车头上面红字写着“江城—阳县”。
  张羡鱼顿时一愣,“不是说只有中午两点的班车吗?”
  他能看见的蔺无水自然也看见了,轻轻抿了抿唇,蔺无水面不改色道:“嗯?可能是今年加了班车?我印象里的还是去年的。”
  张羡鱼不疑有他,也没多说什么。经过一个岔路口时,蔺无水将车拐到旁边,让大巴车先走了。等车子开得看不清楚了,他才偷偷瞥张羡鱼一眼,松了一口气。
  两人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到的三明村。
  村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皮肤黝黑的精瘦中年男人,一个剃平头穿着道袍的年轻男人。
  张羡鱼降下车窗确认了一下,“陈洋?”
  陈洋原本半靠在中年男人的摩托车上,听见有人喊他立刻站直了身体,等看到眼前灰扑扑的黑色豪车时又有点不敢认,“……张羡鱼?”
  张羡鱼点点头,“是我,来接我的吧?”
  陈洋神色古怪的打量他一下,点头说是。中年汉子倒是热情的多,抽出一根烟递过来,“来帮忙的小师父吧?辛苦了辛苦了。”
  张羡鱼摆摆手说自己不抽烟,“先去看看情况吧,要是不麻烦就早些解决了。”
  中年男人嘿嘿笑了两声,骑上摩托,等陈洋坐稳后就在前面带路。
  三明村分成好几个大队,出事的这家在五大队,也姓陈,叫做陈喜发。家里一共五口人,上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下面一对十岁的双胞胎。
  陈家的房子在五队最末尾,那边靠近水田,地方偏住户就少,遥遥看过去就他们一栋两层小楼房矗在哪儿。
  车子停在陈家门口的空地上,家里等着的胡凤兰立刻端了四杯水出来。
  几人在堂屋坐下,由陈洋先说一下大致情况。
  陈洋是阳县一个小道观的。他师父这几天正好有场法事要做,观里抽不出人手,就让他来看看。但是他在这里住了一晚上,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除了夜晚确实会更冷一些,陈喜发夫妻说的鬼影怪事一件都没有碰到。
  但是夜晚冷也说明不了什么,都是十一月的天了,不冷那才奇怪。
  但陈喜发夫妻就咬定说有鬼,说晚上看见了鬼影吓得不行,一定让他给想想办法。陈洋是个热心肠的,见他们确实吓得不行不像是装出来的,加上这家人给的报酬也不算少,就干脆请了外援。
  ————


第37章 
  几人在堂屋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又喝了一杯茶;张羡鱼就提出来先到屋子里看看。
  陈喜发自然是求之不得。赶紧领着他们转了一圈。
  两层的小楼房建了应该有些年月;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一楼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没有怎么装修,只刷了白色墙漆;靠大门的主卧是陈喜发的老母亲住的,老人家年纪大了上下楼都麻烦,就在楼下住着。另外一间房里摆着两张床,铺上了被褥,应该是给他们收拾出来的。靠着楼房左侧还有一间平房,那里是厨房兼饭厅,一家人平时就在那里吃饭。
  二楼则是陈喜发夫妻俩和两个女儿住的。略微装修了一下,不算多好,但是收拾的还算干净。主卧是陈喜发夫妻的房间;次卧则是一对双胞胎女儿的房间。
  张羡鱼挨间看了看;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又上三楼看了看。说是三楼,其实只是个放杂物的储物间,只有半层;人走上去还得弯着腰;里头全是灰尘。
  张羡鱼看完正要下去;余光里却看见一道影子闪过;顿时警惕的转过头;“谁?”
  他一出声;大家的目光就都转了过去,看着储水桶的方向。三楼低矮,藏得住的地方不多,也就这储水桶一个。
  储水桶后面颤巍巍的露出一颗黑漆漆的头来。
  张羡鱼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陈喜发就先怒了,他怒火冲天的上前将藏在后面的人影揪出来,“啪”的就在小孩儿屁。股上打了一下,“你在这上面干嘛?”
  被他拎在手里的小孩儿脏兮兮的,也瘦,陈喜发几巴掌打在她身上她也不吭声,就睁着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人。
  “陈大哥,小孩子也没干什么坏事,再打就打坏了。”陈洋看不过去,上前拦住他。
  陈喜发被拉住,到底没有继续,将大女儿往胳肢窝一夹,带他们下去。
  到一楼堂屋后,陈喜发才把人放下来,黑着脸教训小孩儿:“你妹妹呢?又野到哪里去了?”
  “去找奶了。”小孩儿有些畏缩的低下头说。
  陈喜发手一抖,拎起小孩儿又拍了几巴掌,“不是叫你看着她吗?!”
  他说完就急急忙忙往屋后面跑,张羡鱼几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去后面。楼房后面是一块菜地,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就背对他们坐在菜地边上,听见声响也没有回过头来。
  倒是她膝盖上趴着个小女孩,听见声音抬起脸,笑眯眯的看向几人,还响亮的叫了一声爸。
  陈喜发没应她,站在后门口叫了一声妈。那老人家才转过头来,露出一双瞎了的眼睛。
  “我妈年纪大了,眼睛出了点毛病就瞎了,看起来有些怕人。”陈喜发局促的搓了搓手,上前将老人家扶着回屋。
  那小女孩就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很活泼的样子。她跟三楼碰见的那小孩儿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三楼的小孩儿神情畏缩,看着并不讨人喜欢。她却笑嘻嘻的,身上也干干净净,十分活泼可爱。
  陈洋掏了颗棒棒糖递给她,问她叫什名字。
  “陈招娣。”陈招娣撕开糖纸含在嘴里,笑眯眯的回答他。
  “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陈洋又问。
  “嗯,她叫陈盼娣。”小姑娘蹦蹦跳跳走在前面,嘴巴里含着糖说话就不太利索,还在大着舌头叫她姐姐。
  陈洋说这两姐妹性格差的可真大。
  张羡鱼看着招娣欢快的身影,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陈喜发安置好了老母亲,就来招呼他们。妻子胡凤兰则在厨房里做了一桌菜,几个人坐着又说了一会儿,正好饭菜熟了,就上桌吃饭。
  吃饭的时候又没见两个小的。
  张羡鱼多问了一句,陈喜发说在厨房吃了,小孩子闹腾,就不上桌吃了。
  他妻子在厨房照顾老母亲吃饭,桌上就坐着他们四个人,张羡鱼也就没再多说话。
  只是席间喝酒的时候,陈喜发惦记着陈洋和张羡鱼是道士,又想让他们帮忙算算命。中年汉子笑的很憨厚,“麻烦两位师父了,”
  “这个我不擅长。”陈洋不好意思的摊手,“师父没教这个。”
  倒是张羡鱼认真盯着他面相看了一会儿,说你命中无子。
  陈喜发笑呵呵的脸色没绷住,当场就沉下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翘了翘嘴唇,干笑着说:“这运道都能改,有子无子也不好说死吧?还麻烦小师父帮忙想一想办法。”
  张羡鱼看着他,忽然道:“你不是已经改过一次了吗?”
  “……”这次陈喜发说不出话来了,干笑了几声才举起酒杯,“算了,这次请两位来也不是为了这个事,我们喝酒,继续喝酒。”
  ……
  吃过午饭,三人就在五队周边闲逛,因为白天没看出什么来,张羡鱼就说入夜了再看看。还有半个白天,三人就在村子马路上消食,顺便带着蔺无水看看农村风光。
  当然欣赏农村风光那是蔺总随便找的一个借口,他其实就只是想跟着张羡鱼一道而已。不管做什么,跟张羡鱼一道他就觉得心里舒服。
  张羡鱼不清楚他的小心思,还在跟陈洋说话。当然大部分时候是陈洋说,张羡鱼听。
  陈洋:“你怎么做个任务还开着豪车来?这一趟的辛苦费还不够车子养护花的钱多吧?”
  他刚才可看见了,好好的一辆车,现在整个灰扑扑的,要不是车头的标志,根本看不清这车啥样。
  张羡鱼瞅蔺无水一眼,无奈道:“不是我的车,我朋友想跟着来看看农村风光。”
  陈洋就看了一眼从头到尾没怎么说过话的蔺无水,对方衬衫西裤马甲,外面套一件长款风衣,俊美的脸冷着,一看就是有钱且不好相处主儿。识趣的没再把话题往他身上拐,陈洋说起了这次的正事,问张羡鱼有什么发现没有。
  张羡鱼想了想说:“这一家人都挺奇怪的。”
  陈洋莫名,“哪里奇怪了?”
  张羡鱼回头看了一眼,二楼阳台上正有个小小的身影看着他们这边,见他回头就立马躲回了房间,隔得远也看不清楚是招娣还是盼娣。
  扬扬下巴,张羡鱼道:“你没觉得陈喜发对两个女儿的态度有些奇怪?”
  陈洋认真想了想,还是没觉得哪里奇怪了。
  张羡鱼只能直白的给他解释,“刚才我们在三楼看见盼娣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才上前把人拎起来。”
  “我没注意。”陈洋回忆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没注意这点。
  “还有盼娣说妹妹去找奶奶的时候,陈喜发的表现也有些奇怪。他很害怕也很着急。”所以他才急急忙忙去了后面找人。倒是找到人后却又不敢上前,等小女儿离开了,他才上前去扶人。
  “正常的父女不是这样的。”
  他这么一说陈洋也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张羡鱼也想知道,他淡淡道:“今天晚上看看吧。”
  三人一边说着越走越远,走到五队桥头才又折回来往回走,路上正巧碰见几个结伴去茶馆的妇女。蔺无水开着车来的,自然引人注目一些,因此这几个妇女都知道他们是陈喜发家请来的。
  对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没忍住道:“婶子劝你们一句,少跟陈喜发家来往,他们家缺德事做多了,现在遭报应呢。”
  张羡鱼神情一动,“陈喜发家做过什么事?”
  “就他那两个女……”另一个刚开口就被人拉住了,看了看同伴的脸色讪讪住了嘴。先前的妇女又说了一句,“反正少往他们家去就是了。”
  说完几个妇女就快步走了,好像多说两句就会惹麻烦一样。
  “两个女儿?”陈洋还在懵逼,“两个女儿怎么了?我看陈喜发一家都还挺好的,能做什么缺德事?”
  张羡鱼笑笑,把问题抛给蔺无水,“你看出来了吗?”
  蔺无水板着一张俊美的脸点头,“看出来一些。”
  “嗯,我也还有些问题不明白。晚上再看看吧。”
  陈洋:“???”
  你们都看出来什么了就?
  *
  人夜,陈喜发一家都各自睡了。张羡鱼他们就在楼下收拾出来的次卧休息。因为只有两张床,所以张羡鱼和蔺无水挤的一张床。陈喜发家条件就这样,想也知道不可能住的多舒服,张羡鱼今晚也没打算睡,就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陈洋说话。完全没注意到旁边蔺无水的神情。
  陈喜发家准备的床只有一米五宽,按理说一般两个人够睡了,但是张羡鱼和蔺无水都长得高,加上只有一床被子,不想睡起来漏风就只能肩膀挨着肩膀,大。腿贴着大。腿,张羡鱼倒是没觉得怎么,他上初中的时候图暖和还常跟张建国挤一张床呢。但是蔺无水就不平静了,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发热。
  大冬天的又是在别人家,两人都只是脱了外套,里面还穿着自己的衣服,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现在挨在一起,即使隔着几层衣物,蔺无水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后背竟然冒了细细的汗珠。
  他不自然的曲起腿,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但他一动,捂热乎的被窝就灌进了冷风,张羡鱼刷的转过头,看着他明显发红的脸,奇怪道:“很热吗?”
  “……”
  蔺无水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艰难的吞咽一下,点点头,面无表情道:“嗯,是有点热,我出去吹吹风。”
  ————


第38章 
  冷静的顶着张羡鱼莫名的目光起身;蔺无水打开后门;借助冬夜凉风平复莫名的躁动。他没开灯,就直挺挺的站在门口;如果不是上身的白色衬衣;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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