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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成为外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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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脸面,巴巴的求他们不成?赤霞真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在五宗之中来来回回的挑选,最后把目标放在了圣衍宗圣子昭烈云身上。不过这个想法现在也只是放在心里,她连渥丹也还没透露,只等时机成熟再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弟子。
  只是赤霞真君不知道的是,即使是她一手培养的徒弟,和她的想法也是背道而驰。
  渥丹其实是不愿意联姻的。她比赤霞真君看得更加清楚,一旦通过联姻借势,那么采薇宫就永远都低了一头,再也不可能和其他四宗站在同等的位置。就是从私心里说,她也不愿成为另一名修士的附庸。修真界里虽然说得好听,合籍双方地位平等,共寻大道,可事实上,又有多少的女修能够和自己的道侣真正平等。
  就是不用联姻,我也能重振采薇宫。渥丹在心底默默说着,可是她明白,自己的师父早就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
  
  当初元衡之为了拖延时间,以专心修炼为借口,将卫坡真君给挡了回去。可他如今结丹在望,却是再也找不到推诿的理由了。
  卫坡真君特意又来了明性峰一趟,总算是把事情定了下来,和清霄商定,等元衡之结丹成功,就为元顾二人举行合籍典礼。
  元衡之心里却总有些不情愿。顾绮年虽好,到底不是他最想得到的人,归根结底,不过是他不甘心罢了。
  可事已至此,若是他还要拒绝,不仅从此会和炼情峰一脉交恶,就是师尊怕也要看不起他。元衡之只能安慰自己,顾师妹也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佳侣,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这样决定下来也好,也能彻底断了自己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这么一想,他心里也坦然了不少,只等结婴之后就与顾绮年合籍双修。
  卫坡真君总算也了了一桩心事,只打趣弟子道:“等有了道侣,绮年恐怕就不记得师尊了。”
  顾绮年面上飞红,嗔道:“师尊这是说的什么话,弟子就是有了道侣,依然还是您的弟子,自然是要孝敬师尊的。”
  卫坡真君听了,不由欣慰不已,他素来看重这个女弟子,如今顾绮年心愿达成,他这个做师父的,也由衷为对方感到高兴:“衡之这孩子也算是为师看着长大的,无论长相人品,还是心性修为,在年轻一辈里都是难得,和你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一点,你们合籍以后,虽说有同门之谊,相处时却还是要顺着衡之一些。”
  他见顾绮年似有些不以为意,不由叹道:“为师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思,人世间的那些凡夫俗子总是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贤淑忍让,我辈虽是修仙众人,可男修的心思和那些凡俗也没什么区别,假若你凡事都要和衡之争个高下对错,一次两次尚可,次数一多,他心里却不免要有些芥蒂。”
  其实顾绮年并不是那种性格刚强的女修,她的性子甚至能称得上是温婉平和的。只是再温婉的女人,在碰上和心上人有关的一类特定的事情时,也会有脾气。
  “师尊,元师兄有那么多的侍妾”顾绮年紧咬下唇,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卫坡真君惊讶道:“那些不过是玩物之流,何需你放在心上?”
  他虽然年少之时于风月之事颇有了解,可还是不了解女人微妙的心思。对女人来说,只要是在心上人身边的女人,即使对自己完全构不成威胁,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在意。
  顾绮年就是如此。她喜欢元衡之,虽然明知对方的那些侍妾根本不能与自己相较,可还是做不到毫不介意,把她们当做不存在的样子,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担心元衡之的心会被那些身份低微的女人占据。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思,饶是顾绮年聪慧过人,也无法从脑海里排除出去。
  时间就在她的患得患失中一日日的过去,可在合籍典礼之前,上玄宗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日,清霄正在殿内静修,却忽然心神难安,难以入定,他睁开双眼,眸中罕见的出现了一抹忧虑之色。
  仅仅只在片刻之后,他的预感就变成了现实。
  天幕之上骤然聚起遮天盖日的乌云,浓厚的压迫感凌然而下,直压得人心头沉重,整个人都像是被束缚在牢笼之中。
  低沉的雷声轰然作响,仿佛来自远古的号角,低沉,而又充满威严。
  天地间一片肃穆,除雷声以外,一切的声响都在此刻悄然沉寂,无形的威势贯通寰宇,让人生不起丝毫抵抗之心,只能低首臣服。
  清霄霍然抬头,这分明是天劫的预兆!




渡劫

  须臾,云层中已然可见电蛇闪烁;巨大的“嗞嗞”声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可是酝酿了半晌;劫雷却迟迟没有落下;只是天地间越来越昏暗,仿佛回到了宇宙初成;鸿蒙未判的远古,一切都笼罩在混沌混沌之中。
  清霄已变了脸色。
  如此威势,只有化神修士渡劫的时候才会出现,而如今看来,渡劫之人正在上玄宗内。
  他眉头紧蹙;面上难掩凝重之色,目光所及;正是弥罗天。
  
  片刻之后;上玄宗里所有的元婴修士都聚集在了弥罗天之外。
  为首的清河真君也是面色严肃,眉头拧成了“川”字,最后到来的清回真君问道:“弥罗天内可是师尊在渡劫?”
  “正是如此。”清河真君见众人皆难掩忧虑,出言安抚道:“众位师弟也不必太过担忧,虽说渡劫凶险异常,但师尊无论修为还是心性,都远非寻常修士可比,各位师弟却要趁此机会,好好体悟天道,对将来的修行也助益良多。”
  他心里虽然也在担心泰恒道君的安危,可气度仍然是从容的,话语也仍然是镇定的,无形中就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在场的元婴修士听了这番话,心里的确安定了不少,都摒弃杂念,静静等待着天劫的到来。
  终于,一道碗口粗细的紫色劫雷骤然窜下,在那一瞬间,在场所有的修士都心头一窒,体内血气翻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众人不由心中一沉,这仅仅是第一道劫雷,针对的也并非他们,就有如此之威,这样想来,弥罗天里的泰恒道君又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他们尚未得到答案,就看见一件钟形法宝迅速变大,向半空疾驰而去,那劫雷正好落在了钟罩之上,那法宝发出一声“当——”的巨响,剧烈的摇晃了几下,连光芒也黯淡了不少。
  这法宝名为护天钟,从名字里便可知晓这是一件以防御见长的法宝,事实也正是如此,护天钟原本是在一名魔道尊者的手中,那魔修倚仗此宝横行无忌,不知让多少前去挑战的大能铩羽而归。这魔修越发猖狂,最后甚至闯到上玄宗来,叫嚣着要和上玄宗内的最强者一决雌雄。
  泰恒道君听说了这狂言,二话不说,提剑迎战,顷刻便将那魔修斩杀,护天钟自然也就成了战利品。
  自此之后,泰恒道君也就成了公认的玄门第一人,任何一个想要挑衅上玄宗的人在之前都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实力。
  可是这件防御至宝也只撑过了两道劫雷,就在“咔嚓”的声音中裂成了无数碎片。
  第三道劫雷紧接着落了下来,和第一道相比,足足粗了一倍有余,挟着赫赫威势将途中遇到的一切事物全都摧毁殆尽。
  但它和后面的第四、第五道劫雷命运一致,全都被法宝挡了下来,只是护天钟尚且撑过了两道,其他的法宝却全都在一击之下粉碎。
  第六道劫雷声势尤为浩大,它划过半空的时候,几乎连苍穹都要撕裂,一旁的元婴修士也被波及,有几个刚突破不久的不由闷哼一声,唇边已缓缓逸出了血迹。
  刹那之间,一道高大的身影悍然迎上,蕴含着无上剑意的一式和劫雷碰撞到一起,巨大的光团轰然炸开,整个空间仿佛都在摇晃。
  看见那个高冠巍峨,面容古朴的道人时,清河真君师兄弟几人不由失声唤道:“师尊!”
  那道人似有所觉,目光遥遥的在这边落了一瞬,随即又转了回去,直视苍穹,姿态说不出的从容。
  此人正是名震修界的泰恒道君。
  泰恒道君一出现,在场的元婴修士就彻底镇静下来,好像只要有他在,即便是凶险异常的天劫也变得不再可怕。
  这正是泰恒道君强横无比的实力带给他们的莫大信心,一切不可逾越的鸿沟都在不断弥合,变得越来越小,直到能够跨越的程度。
  天道好像也被泰恒从容若定的态度激怒了,乌云再次翻腾起来,只见紫光一闪,最后一道劫雷终于从云层里落了下来。
  这一道劫雷和之前的那些极为不同,既没有浩大的声势,也没有仿若摧毁一切的狂暴,它无声无息的袭向泰恒,与外界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突兀之感,好像亘古就存在于此。
  看见这一道劫雷,诸人悚然色变。
  很多时候,外表与内在都是相反的,就好像这劫雷一般,前六道看着来势凶猛,可要是真正论起威力,比起最后一道却差之远矣。最后一道劫雷已经包含了一丝道的规则,这也正是对修士最后的考验。只要能通过这考验,就能成就真仙之身,从此与天地同寿,再无束缚;可一旦失败,就是身死道消,一切存在的痕迹都被抹杀的结局。
  众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半空中那道气度渊停的身影。
  此时泰恒道君心中一片平静,他缓缓挥动长剑,面上一片肃然:凡阻我者,皆可破之!
  浩瀚无匹的剑光和紫光熠熠的劫雷交织在一起,两种不同的道在互相博弈、厮杀,其中的惊心动魄即使不曾亲身参与,那窥见的冰山一角也足以令人胆寒。
  这种高层次的交锋无疑让元婴修士获益良多,清霄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又往前进了一步,道心上的裂缝也弥合了不少,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依然顽固的盘踞其上。
  最终还是劫雷占了上风,剑光虽然苦苦抵抗,可还是逐渐被消磨了锋芒,消散在天地之间。只是那劫雷虽战胜了剑光,却也元气大伤,劈在泰恒道君身上造成的伤害也极为有限,只能不甘不愿的消弭了。
  在雷劫消失之后,天空骤然放晴,万道霞光遍洒而下,隐约有仙音袅袅。
  这是登仙之兆!
  泰恒道君的伤势一扫而空,体内的法力也被仙灵之气所取代,与天劫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他的目光扫过弥罗天外的一众元婴修士,他们的脸上仍然有着未褪的狂热之色,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成仙之路就在眼前,又有几人还能云淡风轻。只有他的小弟子,沉静的凤目中一片坚定,褪去了所有的杂念,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质。
  见此,泰恒道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只是他转念一想,还是需要点破眼前的迷障,才能看清前方的坦途。
  他望向清河真君,“清河,日后为师飞升仙界,你身为一宗之主,凡事都要三思后行,居安思危,万不可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而将宗门置于险境。”
  清河真君愧然道:“师尊教训的是,弟子之前行事也多有疏漏之处,今后必当引以为戒,更加尽心尽力。”
  泰恒道君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清河身侧:“清霄。”
  “弟子在。”清霄上前半步,鸦羽般的鬓发垂落而下,更显出尘之姿。
  “为师早算出你道途上应有一劫,只是不知这劫应在何处。如今你道心有损,正是身在劫中之故,若能勘破迷障,从此便全无阻碍,待你修至化神,飞升便水到渠成。可要是勘不破,只怕终身不得寸进。可你要知道,修道一途,便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初时还是温言缓语,越到后来,语声越重,说到“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时,已是掷地有声,一字一顿,直如惊雷炸开,将所有的杂念都粉碎一空。
  清霄心神俱震,一时之间,前后两世的记忆纷至沓来,何者真实,何者虚幻,早已不再重要,因为无论真实还是虚幻,在经历的那一刻,早已没有分别。他不禁扪心自问,我所求者,究竟为何?是飞升?不,绝不仅仅是为了成就仙身,飞升固然重要,可它只是过程中的一站,而非终点;真正的追寻,是道,是本真,这才是值得为之付出一切的东西,它就存在于万事万物之中,可又高于万事万物,既在天地之间,也在心里,在灵魂之中。
  道心上的痕迹又变淡了一些,清霄见此,只觉光风霁月,坦然无遮:既是劫,便总要面对,如今又有何妨?
  泰恒道君目露赞赏,一念得悟,迷障尽散,从今往后,修途之上再无坎坷。
  他抚掌而笑:“如今为师再无牵挂,也可安心飞升仙界,尔等各自珍重!”
  “恭送仙君。”诸人齐声应道,泰恒道君化为一道辉煌流光,飞往苍穹深处。
  
  回到明性峰上,方才渡劫的那番动静堪称惊天动地,几乎整个山海界都被震动了,元衡之当然也有所觉,只是因修为之故,被挡在远处,不得靠近,因此对整个情形瞧的也不大清楚,见清霄回来,连忙问道:“师尊,方才那番异象可是弥罗天中哪位前辈飞升?”
  清霄颔首,“飞升的正是你师祖,如今修行大成,已然进入仙界了。”
  元衡之闻言,不由露出歆羡之色:“吾辈苦修数载,为的也就是这一刻,若能如此,当真也算得上不虚此生了。”
  他这话说的正是时下大多修士的想法,只为飞升,至于其他,却不甚计较,这不免入了歧途,过于功利,不重修心,初时虽看不出什么,到了后期,修为越深就越有所碍,容易被心魔乘隙而入,一身苦修付诸东流。
  元衡之本以为会得到师尊的赞同,谁知清霄却摇了摇头,声线徐如流水:“你这般想,却是背离了修真本意。”
                      


齐聚

  清霄继续说道,“修真修真;正是寻求本真;倘若只把飞升当做目标;未免不净不诚,就算日后当真能够成仙;也还是被束缚在狭隘的地方里,无法实现真正的与道合真,如此一来,纵然苦修千年,也不过徒然。”
  他就这么平平道来;语声寻常,没有丝毫特异之出;可是元衡之听了;却像是有一只手轻轻拭去了自己道心上的尘埃,从未有过的清澈宁静,仿佛新雨之后,清净空泠的山谷。
  看着徒弟若有所悟的样子,清霄也不再多言,而是闭目入定,再次进入了天人合一的状态之中。
  
  时间就这么无波无澜的过去,泰恒道君飞升之事虽然给了众人极大的震撼,可之后自身该怎么修炼还是要怎么修炼,反而因为有了先例,更加坚定的投入了闭关炼道之中,以期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修为圆满,得道飞升。
  在这段时间里也发生了两件事,一是元衡之结丹,二是清河真君突破到化神期,这两件事对上玄宗来说倒都能称得上是喜事。
  对于元衡之结丹的事,众人并不意外,他本来就是同辈弟子中的佼佼者,在凌字辈中,数完宗子韩肃,就要数到他,况且元衡之做事极有手段,不仅在亲传弟子中,就连在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里都有着很高的威望,结丹成功在众人看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而他当日对卫坡真君的承诺也到了兑现的时候,就是心里还不情愿,却也在师门长辈和同辈的见证下与顾绮年举行了合籍典礼,正式结为道侣,从此气运相连,祸福相依。
  他此刻既是金丹真人,又与道侣合籍,在修真界的看法里,已经算得上是个独当一面的修士了,清霄觉得再让弟子住在明性峰上也不合适,便想要在五座主峰之外,挑选一处风景秀丽,灵气充裕的山峰,作为元衡之的开府之所。
  要是从明性峰搬走,和师尊离得就越发远了,师尊又经常闭关,如此一来,怕是几年也见不上一面,元衡之这么一想,又哪里肯搬,只说自己想和顾绮年共同侍奉清霄座下,也好尽到弟子的心意。
  见他如此,清霄也不强求,只是命人将他的住处又扩建修整了一番。
  顾绮年心里却有些不情愿,倒不是对清霄有什么意见,只是她身为女子,又深爱元衡之,自然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这种希望和对方相处之时,全无打扰的心理,就算在她明知以清霄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来打扰的前提下,也依然没有消除。
  还有元衡之那里的莺莺燕燕,虽然对她这个主母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违逆之处,可始终都是卡在顾绮年心里的一根刺,无论她多少次告诉自己不值得去在乎,但还是无法控制的介意。
  在明性峰上,她总还有许多顾忌,要是住到了自己的洞府里去,却有的是机会把这些女人赶走。
  元衡之对枕边人的心思毫无所觉,事实上因为清霄的缘故,他对顾绮年并没有原书中那么在乎,而是怀抱着一种认命的态度,最好的我已无法得到,那么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有了这种心理,他对自己的道侣自然不可能有多么上心,顾绮年虽然并没有清楚的察觉到对方的这种心理,可女性特有的敏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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