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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追惊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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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之前还叮嘱:既然变心,好聚好散嘛。别闹得不愉快哦。
  连鸣差点摸枪点了他,马三爷脚底抹油,跑了。
  待马三离开,连鸣放下手中笔。他将黑色信封翻过来,背面单一个字。
  ——孟。


第95章 月亮与六便士
  孟远给连鸣送信,用的还是展世一专属信纸,其含义不言而喻。
  连鸣摸不透展世一想干什么,从欧洲回来后,别说苏穆煜,包括他对展世一都起了戒备之心。
  偏偏连鸣找上门,对方也保持缄默,闭口不谈此事。
  连鸣快失去耐心。
  趁出差,瞒着苏穆煜去一次总部。检测报告出来,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六魂六魄呈分散预兆,还剩一魂没有回归。
  那一魂在加勒比幽蓝的深海之下,必须得拿回来。
  苏穆煜的下一个任务是在加勒比海,连鸣很清楚会发生什么事。他不会阻止,甚至还得做背后那个顺水推舟的人。
  这次任务不如说是连鸣一手安排。
  孟远来信,希望连鸣能劝说苏穆煜放弃安抚师一职,早日引退。但他有自己的考量,连鸣很清楚这份工作在苏穆煜心里代表什么。
  现在除开阿煜,连鸣、孟远、展世一三人从某个角度来说,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互相清楚底细,又绝对保密。
  而三人之间也充斥着不安与疑惑,情况混乱。
  连鸣想想,最终拿出手机给孟远打过去。彼时,孟远将将从苏宅内出来。
  他撤下笑意,眉梢都是冷的。看见来电显示,犹豫两秒,接通。
  “连少。”
  连鸣考虑该如何开头:“孟二爷。”
  “繁文缛节就免了,说正事。”好在孟远懒得周旋,似刚与苏穆煜的对决,耗光了他所有耐心。“给你的信应该看了,考虑得怎么样。”
  连鸣沉默几秒,说:“如果阿煜现在不退下来,会如何。”
  “他会如何,连少你不是最清楚?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孟远冷笑,“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是打算痛这一阵子,还是痛一辈子,我没权利干涉你。但是连少,别再犯错了。你已经付出的够多了。”
  “这点不算什么,”连鸣道,“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
  “这么下去他迟早会知道,”孟远打断他,“加勒比海你同他一起去,这次任务结束,就让一切回归正轨。”
  连鸣继续沉默,半分钟后,孟远先挂断电话。
  答案已得到,多说无益。
  在苏穆煜回西汉的空档期里,连鸣上门找展世一,然后遇见了正在他家养伤的孟远。看样子两人不太对付,孟二爷始终冷着脸,好似有仇。
  展世一坐在孟远旁边,一边让连鸣自便,一边给孟远上药。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仗着有我一魂在身边,就敢做事出格。不是所有的案件都好处理,要是这次再险恶一点,你以为你能回来?”
  连鸣头回见展世一既抱怨又关心的样子,似冰山从顶端开始融化,汩汩溪水顺缝隙往下淌。他不由得多看孟远几眼,后者目不斜视,冷冷地盯着墙上油画。
  展世一抬头看去,说:“你喜欢就带走。”
  孟远偏过头:“我不喜欢。”
  “不喜欢也罢,我跟你说的事,记住了?”
  展世一给他包扎好,两人对上眼。
  孟远有些不自在。这人本生俊俏,眼睛晶亮,嘴唇水润泛红,偏还要做高岭之花。
  他躲开展世一的视线:“一定要我那样说?就不能换个说辞。”
  “换个说法很容易被看透,你不比他聪明多少,他不傻。”
  展世一收好药箱,转身给连鸣斟茶。
  孟远说:“不行,我说不出口。”
  展世一失去耐心,绷着一张更冷的脸:“二爷,你没有任何选择,这是你的职责。当初我问你是否想好了,是你做了承诺,满口答应。如今想反悔?”
  “我没有!”孟远唰地站起身,“是,是我当时主动要求接任。是我鬼迷心窍,反正跟你没关系!”
  展世一欲伸手拉他,又碍着连鸣在场没动。孟远看得很清楚,心里又怒又伤。他转身上楼,自嘲道:“反正在你那里,我算得什么东西。”
  连鸣自始至终没出声,直到孟远走进卧室,展世一才有些身心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不好意思,看笑话了。”
  连鸣倒无所谓,有意无意打听:“所以你们算是好上了?”
  “不是那回事,”展世一抿唇,最终否定,“说你的事,执意要去加勒比海?”
  “我肯定要去,迟早有那么一天。拿回一魂,然后结束这一切。”
  连鸣说。
  “那你如何给阿煜解释,等他知道事情真相,你又怎么办。”
  “清洗日快来了,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让他知道,然后再做打算。”
  展世一递过烟,说:“穆煜如果知道了前因后果,他便不会与你在一起。有关他记忆缺失,本就是因为在任期间动了情,这是反噬。而如此下去,于你也不利。迟早有一天他会将你忘得干干净净,你会比他痛苦千百倍。”
  “我知道,”连鸣说,“这些我们不都知道吗,可我还是要如此选择。”
  “就算一次次把我忘记,我也不会有任何放弃的念头。展世一,当初他走进我视野中,我就再也没有打算放开他。”
  展世一不说话,他其实不太明白,这所谓七情六欲为何如此令人着迷。好感、喜欢是一回事,爱又是另一回事。仅仅停留于肤浅的喜欢,苏穆煜不会受任何反噬。
  当他一脚踏入急湍的爱河里,同世间千千万万俗人,便无任何不同。
  他料到一切苦难的发生,却没料到连鸣会来。
  苏穆煜人生路唯一的“出轨”,便是连鸣与他相识的那一天。
  而后,所有都失控。
  连鸣放不下,揪住任何一点希望的尾巴。他们明知如此下去,苏穆煜会一次次做出相同的选择。但连鸣偏偏要耗着,陪着,拧巴着。
  “总会有不一样的,”连鸣说,“只要他主动放弃那枚扳指,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展世一瞧着他,有些同情,最后只道:“阿煜的责任感比谁都重,好自为之吧。”
  “嗯,”连鸣喝口茶,“不管如何,孟远都是下任安抚师。阿煜只要及时退下来,不会出岔子。”
  “你的那一魂坚持不了多久,这是最后一次。事不过三。”
  展世一提醒他。
  连鸣离开前,忍不住回头多说一句:“你说我的时候,也好好看住自己。你和孟远……”
  展世一坚定道:“不会。”
  “……但愿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以前连鸣是不屑的,如今也不屑。
  但他这样做了。
  所以也不大看得起自己。
  连鸣出差未归,苏穆煜没闲着。公义阁内灯火通明,地上摊着成堆古籍。他在不停翻找,欲从历代安抚师的记载里寻得有关记忆的线索。
  这公义阁不算苏穆煜的私人之物,严格来说存因成谜。好似很多年前便一直在这儿了,安抚师祖先能追溯到百年前。
  史册内叹息一声:“阿煜,别找了。”
  “我不信,”苏穆煜哗哗翻着书页,“百年来不可能只有我一人出现这个问题,记忆消失。不是记忆力的问题,在没有任何灾祸的情况下,记忆直接从我脑中消失。我要能忍住不查,我就不是苏老板。”
  那声音道:“阿煜,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为什么?”苏穆煜敏感回头,“你知道些什么?”
  “我很早提醒过你,身在其位,便不要与‘凡人’过多接触。结果如何?”
  苏穆煜嗤笑:“老头儿,你该不会说这是连鸣惹的祸?你要拆散我们,能不能换个高级点的说法。比如预测我要失忆,他要去世,能不能有新意?”
  “……胡闹。”
  苍老年迈的声音无奈责怪。
  情之一字,为之奈何?
  永远无法叫醒沉迷其中的人。
  苏穆煜摆摆手,继续扎进书海中。他不相信自己是个例,漫漫历史岁月中,曾有多少人的经历是如此相似。
  他不信。
  史册内的声音也不再劝说,不怕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也不怕不见棺材不落泪之人。怕就怕他撞了,见了,还是要一意孤行,任身后鲜血渗透脚印子,一路走来一路发誓永不回头。
  沙漏之内,细沙迅速溜走。公义阁的光景与外边对调,时间转了一天。
  直到旭日初升时,房间里“啪”的一声。接着,似何重物撞上书架,层层书籍稀里哗啦掉下来,细细尘埃在破晓的光芒中闪烁。
  苏穆煜撑着书架,厚重的书本次第咂在他背上,却感觉不到疼。片刻,他慢慢蹲下,从杂乱的书籍中找出最为破败那一本。
  苏穆煜深吸几口气,轻轻展开书页。他把将才看过的字行,再看一遍,再看一遍。
  一次次确认,一次次心寒。
  苏穆煜修长的手指还放在页面上,他咽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
  “这……就是你不主动告诉我的原因?”
  史册叹息道:“你既执意要找,那比起我讲给你听,或许你更愿意相信亲眼所见。”
  苏穆煜用力扯起嘴角,发现笑不出来。尽管找到答案,他依然没有丝毫轻松。
  苏穆煜埋下头,坐在书架下,用力将自己环抱。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依然无法控制住喉咙的颤抖。
  “可是,能怎么办呢。”
  苏穆煜轻声问。
  “我没有办法啊……”
  “……我真的爱他。”
  这次,再无任何声音回应他。而他面前那本书,黄纸黑字,冷漠地书写着前尘血泪。
  苏穆煜的遭遇,无独有偶。
  ——一百年前,某位张姓安抚师,在任期间与少时青梅相爱。然,一年后记忆缺失。两年后,任务频频出错。四年,忘却妻室。五年后,魂断时空。
  留一妻一子。待子及冠,妻因无法忘怀前尘,悲痛欲绝共赴黄泉。
  此后,在任期间,再无安抚师与人相恋。
  恐危及任务,时空大乱,均以此为戒。
  后世者,无一不从。
  情人相爱,本是顶好的事。若独留一人在这世间徘徊,又未免太过残忍。
  如何解决?
  答案其实很简单。
  苏穆煜站起身,他轻轻转着手上扳指,笑了笑:“如果一切回到原点,可以重新选择不就好了么。”
  如果,当一切重新开始——


第96章 月亮与六便士
  连鸣出差回来,苏穆煜驱车到机场接他。两人近一月未见,甚是思念。
  苏老板本想故作矜持,岂料连鸣从出口走来的那一刻,愉悦的心情丝毫无法掩盖。俩大男人硬是在机场抱了个满怀,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连鸣惊喜有余,阴沉半个月的俊脸,第一次露出笑颜。
  “阿煜这么想我。”
  声线低沉,挠得苏穆煜耳朵发红。
  “是,想你。”苏老板没矫情,大方承认。他从连鸣手中接过行李拖秆,打开后备箱,“今晚吃什么,清淡点还是重口味。”
  连鸣坐进副驾驶,伸手摸进口袋,烟盒拿了一半又放回去。阿煜不太能闻烟味。
  苏穆煜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着连鸣:“想抽就抽一根,出差太累,你是不是瘦了。”
  “哪里瘦了,没觉得,”连鸣笑笑,伸手揽住苏穆煜的腰。唯有阿煜熟悉清冽的气息能让他安定,“抱会儿你,不累。”
  苏穆煜微微低头,俯视连鸣靠在他肩上的脸。削短的黑发,硬朗的轮廓,直到那双唇。苏穆煜眼神一暗,偏头吻了上去。突如其来的深吻令连鸣措手不及,湿漉且温热的嘴唇,舌尖灵巧。
  挑开唇缝滑进去,主动攻城掠池。
  连鸣呼吸一紧,伸手扣住苏穆煜的后脑勺。两人在车内差点办事。
  好不容易分开,苏穆煜眼底殷红,呼吸混乱。
  连鸣用大拇指揉揉他的唇,轻笑:“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苏穆煜撇开头,发动车。方向盘往左一拉,驶入车流。
  “心疼你行不行。”
  连鸣大感意外,如此的主动与直白,同阿煜是不太相符的。按照他的性格,强吻干得出来,心口如一倒是很少。
  开心之外,连鸣多少有点忐忑:“阿煜。”
  “嗯?”苏穆煜专心开车,心里盘算着今晚菜色,“今晚做日料给你如何。”
  “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连鸣问。
  苏穆煜看着前方,嘴角挑起:“没有啊,每天无非是遛狗掌眼看展。除了等你回来还能做什么。”
  “……嗯。”连鸣点点头,或许是多虑了。
  “不过,下个月我要去加勒比海。”
  苏穆煜停下等红灯,随口一提。
  “新任务?”
  “嗯。”
  “需要我陪你去吗?”连鸣试探道。
  苏穆煜侧过头,深深看他一眼,在西汉想出来的线索任然萦绕心尖。连鸣忽然有些没底,空气中留白,对话一时未衔接上。
  不远处,红灯一跳,显眼的绿灯亮起。
  苏穆煜转过头继续开车:“你想跟我一起去的话。”
  这是准了?
  连鸣蹙眉,是否来得过于轻松了点。他还以为阿煜会如上次那般拒绝自己,他不在的时间段内,真的没有事情发生?
  连鸣清清嗓子:“我还以为没戏,怎么不拒绝我。”
  “我晕船啊,”苏穆煜说,“有个人在身边照顾,会好一点,免得耽误任务。”
  连鸣一哂,不料竟是这个答案。说起来倒也合情合理,反正没少搭伙做任务。
  “那回家跟我讲讲这次任务?”
  “好啊,”苏穆煜一笑,偏生还伸出舌尖在唇上慢滑一圈,“今晚在床上,咱们面对面,展开讲。”
  要说之前那一吻是发糖,这句话纯粹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了。
  连鸣听得心猿意马,只希望缩地成寸,时间如水。
  “行了,先不吃饭。车里还没试过,要不现在就靠边?”
  “滚蛋。”
  苏穆煜笑出声儿,伸手在连鸣头上拍一巴掌。
  “带你去买点东西。”
  连鸣一身流氓劲,没骨头似的靠着阿煜。
  “还送什么接风礼啊,多见外。来,给哥哥我再亲一个。”
  苏穆煜却没推辞,趁减速空当,在连鸣额上落下一吻。
  这回换连鸣呆了,今个儿很反常啊。
  求吻得吻,说什么都答应他。
  连鸣直起身,认真看着苏穆煜侧脸:“阿煜,你确定没事?”
  苏穆煜摇头:“我能有什么事。”
  “那你对我这么……”
  “啧,犯贱是吧?成,那你现在下车,自己走回去。”
  苏穆煜开往路边,说到做到。
  “哎哎哎,你等会儿等会儿。就这么对你男友的?”连鸣拉住方向盘,“别闹,心肝儿你好好开车。”
  苏穆煜瞥他一眼,笑着摇摇头。
  随后苏老板载着连少来到商城,连鸣不明所以地跟着他往楼上去。直到阿煜买下一块暗红方巾,连鸣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苏穆煜叠好,给他放进西装外套的上衣口袋内。
  “之前来逛街,觉得这方巾衬你。比别着钢笔好看些,符合绅士做派。”
  连鸣却忽然抓住他手腕,道:“阿煜,真没事?”
  苏穆煜抬眼看他,两人视线相对,都欲从对方那里看出点不同。
  “给你买块方巾而已,又不是要讨好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连鸣沉默几秒,松开阿煜。他转身看看镜子,映照两人挺拔俊朗的身姿。一抹暗红点亮深黑西服,格外夺人眼球。
  “挺好,”连鸣说,“我很喜欢。”
  苏穆煜松口气,眼镜一弯,月牙似的:“喜欢就好,之前还提心吊胆你不喜欢怎么办。”
  连鸣从镜子内看着他,眼神一瞬不瞬:“只要是你给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
  你给的爱意,你给的蜜糖,你给的鸦片。
  哪怕是刀子,我都喜欢。
  不会松口,不会难受,只要你在这就行。
  阿煜。
  苏穆煜不再多说,付款完毕带人下楼取车。等他们赶到家时,外边儿已经黑了。拆迁队十年如一日地守在家门口,兢兢业业。生怕主人不知他是条忠诚的破狗,虽然这破狗前天还差点跟隔壁的母狗跑了。
  苏穆煜换下鞋往里走,连鸣提着食材跟在后边。拆迁队一如既往的没地位,只能靠卖萌上位。岂料这回主人不买账,苏穆煜指着它鼻尖,拦在了厨房外:“给我坐这儿,你敢动就死定了。跑啊,继续跟着别人跑。满大街公狗都没你这么急色的。”
  连鸣丝毫不同情,这破狗时不时狗仗人势地欺负他,如今终于扬眉吐气。
  “干脆把他带去阉了,免得哪天在外面始乱终弃,不好解决。”
  拆迁队狗躯一震,吓得倒退好几步。汪?有没有人性了?!
  苏穆煜倒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选个日子吧。”
  拆迁队吓破狗胆,十分没骨气地蔫了。
  做什么狗,人权都没有!连鸣在一边笑得人五人六,毫不同情。
  苏穆煜系上围裙,忽然说:“鸣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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