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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灵风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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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十五人只是练了点儿邪术的普通人,见自己依附的强者都消散逝去了,当下自然不敢再随便动手,便狼狈逃窜了。
  叶巽峰捞了一把身子一软的牧离云,把他抬回客厅。
  “我操刚才那是什么神仙离火……”何欢愣了半晌才凑到牧离云跟前,“我不是五行属火吗为什么差距还这么大?!”
  “你练了这三四个月已经很不错了啊……”牧离云说。
  “那我也不能……刚才我在旁边站着都感觉那温度能瞬间把钢铁化成铁水了。”
  “你学冶金的来着?”叶巽峰看着何欢,想了想,“小云云好歹也是从小练起来的,五行还缺火呢。”
  “不缺!”听到叶巽峰打趣,牧离云当即反驳了一句。
  “好好,”叶巽峰笑了笑,拿果盘进厨房盛满了橙子,“上午都是抬下去的,头晕难受就吃几个,没别的水果了。”
  “抬下去就抬下去的吧……”白术沉吟了一会儿,“我就想知道谁把我锁屋里的?”
  “……好像是我……”
  牧离云低头小声承认。
  叶巽峰嗤笑一声,随后开始庆幸幸亏没干点别的,他喝醉了也不断片儿。
  夏紫苏开窗透了透气,笑道:“今晚在这里吃饭吧?我下厨。”
  何欢:“啊?我今晚约了人……”
  “杜梨啊?”叶巽峰问。
  “对!”何欢笑了,“她……特可爱一小姐姐!”
  “进展忒快了点吧。”宋远志眼睛都睁圆了。
  “那也得帮忙收拾了屋子再去!”江半夏踢了踢脚边的酒瓶,“我媳妇做饭我们收拾屋子。”
  “嗯,”牧离云点点头,戳戳叶巽峰,“发绳,我把头发扎起来。”
  “自己扎?”叶巽峰给了他一根。
  “嗯,试试。”
  然后叶巽峰看他扎了有五分钟,越看越有意思,好不容易拢在一起之后想用发绳扎住,就会再次垂下来几捋,隔一会儿胳膊酸了,就垂着手歇歇,反复这样好几次都扎不起来,手酸得恨不能撞墙,把叶巽峰看笑了。
  “扎个头发扎出脾气来了?”叶巽峰把发绳抢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很快地给他绑了个低马尾。
  “……”

  ☆、牧苓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灵异侦探社接了一个风平浪静的委托。
  “老大,有个委托,我们要不要接?”
  宋远志这么一说,何欢急忙开口问道:“什么委托?对方是什么人?酬金多少?”
  宋远志对这个财迷白了白眼,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万?”
  “你当别人的钱是直接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啊?三千!”
  “三千?”何欢撇了撇嘴,“这么少。”
  “对方是谁?具体内容呢?”牧离云问。
  “诶老大你不住宿舍不知道,前天晚上,一朵小院花儿闹跳楼,好容易才救下来的。”宋远志笑嘻嘻地说。
  “重点。”
  “委托人是她男朋友,校篮球队的队长。”
  “周建?”白术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对就是他,这人你别看他现在过得好像挺风光,其实蛮惨的。小时候亲爹出车祸死了,他跟他妈互相扶持过活,好不容易他妈供着他上了大学,就跟田思搞上了,”宋远志顺口解释了一句,田思就是那个闹跳楼的院花,接着说,“然后花了几百让她去堕胎,摊上事儿了。这俩人特有意思,周建觉得这事儿他不应该负责,田思护周建还跟护犊子似的,这都被鬼婴缠得要跳楼了。”
  “其实本来是田思先找上我们的,”江半夏接话说,“听我们跟她说鬼婴纠缠完母亲就会去纠缠父亲之后,她告诉了周建,周建怕的要死才肯出钱委托。”
  说完他看了看表:“他们说过会儿一起过来,好像还有别的要求。”
  “学校生活真有意思……”牧离云忍不住带着讽刺感叹了一句,“我现在想想,一个鬼婴,你们都能看见,我怎么还看不见……”
  “还早呢,这才几天,”叶巽峰揉了揉他脑袋,“不是适应得差不多了吗?”
  “再差不多也不如能看见的时候方便啊……”
  正说话间,一个浓妆艳抹的女生带着一个看上去挺拽的男生敲门进来了。
  “社长是谁?”
  那女生环视了一下客厅的几人,用尖细的声音问。
  “我是,你好。”牧离云从沙发上站起来。
  “那好,”田思很自来熟地坐下了,大概觉得以自己的姿色做什么这一群男生也不会觉得过分,“一个要求,能不能保密?”
  宋远志嗤之以鼻地想,这事儿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少,想瞒也瞒不住,他早就为了帮侦探社宣传,也顺口把这破事儿宣传出去了。
  之后田思自顾自地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大抵是那鬼婴怎么怎么可怕,还差点演了一出梨花带雨。也不管人听不听,可能觉得自己跟周建的爱情故事特别感人,添油加醋地就开始讲,现在都经历上生死关头了肯定是上天对他们最后的考验。还有周建这个人多么多么惨但特别特别努力然后对她多么多么好,声情并茂得把自己和周建说得俨然就是苦情剧男女主。
  周建在一边一言不发地听她说,大概已经习惯了。
  牧离云全场听下来听得他一愣一愣的,一只刚成型的鬼婴能多可怕?他们的爱情考验为什么来找别人帮忙?周建努力一点回报生母不是应该的吗?还有这个人怎么这么能演?
  “钱我们肯定给,你们能不能把那东西解决了?”田思说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回到了正题。
  “就一只刚成型的鬼婴,最多只会捉弄一下人,我不用……”牧离云刚想说社里随便几个人去解决那东西绰绰有余,就得到了田思的正直批评。
  “你不是社长吗为什么不去?都是同校的同学不就帮个忙吗?周建长这么大自己努力拼搏谁也不靠,现在他有难,你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况且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他这么大一人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自己不‘努力拼搏’还等着人来养吗?”牧离云感觉周建既然是校篮球队队长,起码肯定不矮不残吧?或者这么久不吱声其实他是个哑巴?
  “你怎么说话的?你懂单亲家庭有多不容易吗!”田思吼这一声把正纳着闷的牧离云吓一跳,“就不能帮帮他吗?”
  “灵异侦探社创立本意不是为了赚你们那点儿钱,你说的所谓‘努力拼搏’我们随便来一次就能买下这样的一座别墅。”叶巽峰被她吵的有点烦躁,“况且你们自己犯的错本来就应该是你们自己来付出代价,哪怕这个代价是生命,侦探社本来没有必须帮你们的义务。还有,你这样到处卖惨有没有问过你男朋友同不同意?”
  “你……”
  周建一把把田思嘴捂上,说出了他进门的第一句话:“思思,别说了。”
  宋远志拽了拽叶巽峰衣服,小声问道:“我记得老大也是单亲家庭啊……”
  “是啊,怎么了?”
  牧离云虽然看不见宋远志的动作,但失去视觉之后听觉却越来越敏锐,坦然道。
  “没啥,就觉得差别挺大的,”宋远志不屑地看了一眼两位苦情男女主,“那老大这事儿咱还接不接了?”
  “你们想玩玩就去呗,又不是没我办不成。”牧离云笑笑,“以后不用有什么委托都叫我的,只要觉得自己有那个实力,接就是了,保证别高估了自己就行。”
  “那让我去吧。”贺枫实举了举手。
  牧离云一怔,之前贺枫实做任务都是跟李京墨一起,主要战力是李京墨,现在他不在了,贺枫实也会想自己做一些事情,可能只是这小小的一个鬼婴,贺枫实也会觉得有些棘手。
  “……好。”牧离云低了低头,艰难开口,“需要有人和你一起吗?”
  “我自己可以的。”
  贺枫实的确是因为炼丹的能力才会被九天临门接受,但他最近苦练道法,也算有了不小的进步。
  彼时,朝天寨——
  繁缕刚刚跑了一趟长安回来,在小小的庭院里捧着一杯热茶:“妈,我们之前都算到霜鸠一事了,但都万万没想到离云会杀了他,还正面地藏王菩萨,按他现在的实力,明明做不到的。”
  奶奶轻轻叹了口气:“可小云云的确做到了。”
  “地府所有人现在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不夜魔都也已经彻底铲除了。”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以死门之力大闹无天地狱……小云云这孩子啊,自小散养惯了,他跟小峰峰打小感情就好,灵魂交融一点倒是无伤大雅……”奶奶顿了顿,突然讶异出声,“会不会……是那个咒印开启了?”
  “不应该吧……”繁缕低吟片刻,“他到底接触了谁?”
  “我本来想,让小云云避世,一是不为窥天瞳遭人觊觎,二是为减少那二人相遇的可能性,临云就不会影响到小云云,他还能喜乐安康过这一生。”奶奶长叹一声,“一碗孟婆汤,两世尽断,何必执迷。”
  “要不是为了那小东西,我也给自己来一刀,一起去尝尝孟婆汤了。”繁缕浅笑一声。
  奶奶又转头看着身边的空气:“小苓,你也该让他见见你了。”
  “妈,再等等吧,等我自己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见面,再想想怎么解释。”空气中传来的男声中带着一丝无奈。
  “解释什么?直接冲上去,抱着儿子,左一句‘儿子啊,我是你爹’,右一句,‘儿子啊,都怪爸爸不好,这些年冷落你了’,不就结了?”繁缕玩世不恭地笑了声,看着那片空气,“怕离云不认你啊?”
  浑厚的男声低低地“嗯”了一声。
  “哎呦,你以一人之力阻十万阴兵前进之路、顶撞地藏王菩萨时的勇气呢?”繁缕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的越凌冥君?”
  “怕什么怕,你不了解他我们还不了解他吗?”奶奶则白了白眼,“时候也不早了,你们现在就回家,把小云云叫去,好好说说话。”
  “知道了。”两人一起应了声。
  时至夜晚,牧离云自己缓步走进城隍庙周围的一个小区。
  进门时内心一颤,本该无人的家中多了一个不善的存在,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威压,一身白衣的男人从沙发上起身时让牧离云很想退几步,但只想了想。
  “你母亲呢?”
  冷淡的话语不怒自威。
  “你跟她很熟吗?”
  牧离云看不到男人的面容,所以不会想起二人曾经在那个小赌场的包厢里见过一面,也看不见男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的光。
  “两情相悦。”
  您老人家脸真大。
  “风咒,风绳。”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轮播了一遍对这人全家的问候,牧离云直接出手,四张符咒化作十几道银线缠向男人。
  “哼,微末伎俩。”
  男人只是冷冷一哼,十几道风绳迅速被震于无形!
  而后男人倏然出手,带着一阵凛冽的劲气把他眼睛上的白绫扯了下来:“窥天瞳在你身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牧离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抢,却被男人一把掐住脖子,那施展出来的恐怖力量仿佛无可抗拒一般,将他的身体缓缓举离了地面。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而男人很快随手一甩,从客厅将牧离云的身体甩向窗户,玻璃被撞得尽碎之后开始从八层的高度坠落。
  牧离云强忍着喉咙里阵阵血气上涌,在坠地前用风咒堪堪将自己的身体托住,才勉强站稳在地面上。
  随后感觉到凛冽的劲风再次靠近自己,牧离云嘴角一翘,带着些揶揄之意道:“你就是当年被我爹揍得差点半身不遂的长安李家直系庶子,李于景?”
  李于景面色一凛,伸出右手,一道凌厉劲气破空而来。牧离云辨物多靠气流,这劲气虽然快,但引发气流波动太大,他只微微侧身轻易避开了。
  “怎么还好意思腆着个脸说跟我妈‘两情相悦’?您是年纪大了,脸也不能这么大啊,舔狗不得好死。”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李于景的声音愈冷,强风自来,牧离云微微眯了眯眼睛,直接冲上前对那张脸挥以重拳。
  “你!”李于景毫无防备地被砸了个正着,“好!今天我也不用内力,跟你打个痛快……”
  在他周身劲气散尽的瞬间,牧离云根本不听他废话,一拳捣向他小腹。
  俩人你一拳我一脚地干着架,根本没人报警,甚至没几个人围观。这种十几岁普通孩子的打架,李于景还是生平第一次经历,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但凡实力到了他这种程度的对手,处于生死斗的地步时,要么不出招,一出招肯定要见血,而且彼此之间的决斗肯定不会超出三招,每一招皆是全力以赴,无论生死!但仅仅只是这样的打法,竟然还让他觉得挺畅快。
  “小东西,拳头都软了,还站得稳吗?”
  “站不站得稳你自己来试试!”
  扭打了能有十分钟,李于景突然靠在墙上仰天长笑,笑得让牧离云都觉得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李于景一脸畅快的笑意:“我笑我自己,笑自己愚蠢。这么多年,居然没有看清这事实的真相。”
  “啥?”
  “你爹为人做事向来多思多虑、畏畏缩缩,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到底哪里输给了他。现在,我终于懂了,原来我没有输,因为我和他根本就没有斗过!我之所以输,是输给了我曾经最爱的女人,我曾以为彼此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想来,根本就不般配。”
  说完,李于景又是仰天长笑。
  “精神病院离这挺远的,你清醒一点。”
  牧离云觉得他已经大彻大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踉跄着准备离开的时候,李于景又突然开口:“不过,小东西,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跟我有关系?”
  李于景的声音又一次冷下来道:“心结虽然已经解开,但我还想做最后一件事。”
  “什么?”
  “我倾注了二十年的光阴修炼万剑诀,只为打败你父亲。而今他已经死了,这一招就由你来受!”
  这一刻,牧离云突然感觉自己四周上百米范围内的空间都被锁死,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铮——”
  无数宝剑清吟之声传入耳道,与越王勾践墓下的动静极为相似,牧离云看不到头顶上空布满的无数宝剑,这些宝剑的外形与真剑无二,却是剑气凌然,而且所有宝剑的剑尖尽数指向自己,漫天争鸣,但脑子却又一次浮现出了硬闯剑阵的景象,瞳孔骤然一缩。
  此时的李于景通身都被剑罡所包裹,俨如一把出鞘的锋利宝剑,孤傲得就似插在悬崖峭壁上青松:“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我不得不做!只有这样,我的灵魂才能得到解脱!”
  “你要灵魂解脱我可以在你死后送你一个魂飞魄散的。”
  强大的剑气将上空染成了霜白之色,牧离云抬手挽弓,帝辛弓闪耀出刺目之光,右手奋然一拉,弓已满弦,凝聚而成的箭矢散发出炫目的金光。
  “以气御剑,凝而成形,聚而不散,不错。”
  一声清冷浑厚的男声传来,听到这熟悉的声线,李于景瞬间瞠大了双眼:“你……你不是……”
  刹那间,手持折扇的人已到跟前:“你我私怨,何必为难孩子。”
  折扇轻轻一挥,不见其余动作,更没有感触到丝毫的能量波动,霎那间,漫天的气剑都定格住了,任由李于景如何驱动,那些气剑仍旧纹丝不动!
  “咔!”
  被定格住的天空居然出现了裂痕,并且迅速龟裂开来。
  “乒!!”
  伴随着类似玻璃碎裂所发出的声音,崩裂的气剑碎片如雨而下,恰时晚风拂过,碎片便化成无数细微荧光消散,星星点点,将夜空点缀得如同银河一般瑰丽。
  自己钻研二十年,倾注全部心血的一击,在自己真正想战胜的人面前,不堪一击,幼稚而无聊。
  在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李于景哪有脸面再纠缠,本来将心中愤恨胡乱发泄已经背弃了道义,当下心境已然开阔,微微躬身行礼道:“我承认,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也谢谢你们。请你转告她,李家老二想通了,届时,我会在明年五月与一直等候我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希望你们能参加。”
  “话,自会带到。”牧苓对他拱了拱手,“在下越凌冥君。”
  李于景释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他一直陪着繁缕——随后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等人走了,牧离云才轻轻咳了两声,揉了揉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刚想对身边的冥君道声谢,脸颊上温柔但冰凉的触感却让他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后退一步。
  那只手在空中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垂下。
  “离云,那个……我叫牧苓,是你……生父。”
  “……啊?”

  ☆、生父

  牧离云长这么大,突然出来个亲爹,被他一直打量着除了难受就是拘泥,更无奈的是自己还不能看一眼亲爹真面目,坑儿子也坑老公的亲娘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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