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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元魁捉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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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唐归臣抚着胸口,轻轻说道:“他、今天、又没来。”
  吕洞宾回了自己的府邸,镇日无聊,有心想去方壶山看唐归臣,但又恐惹他不快,思来想去患得患失。最后还是何仙姑看不下去,悄悄告诉了他,唐归臣最近常去雷音寺聆听佛法。
  吕洞宾一听大喜,忙唤童儿沐浴更衣,又特意挑了一件蓝色锦袍美滋滋在镜前前后左右来回照着。小仙童奇怪的看着云床上的一大叠白衣:“仙君您平日不是最喜穿白衣么,怎地今日穿了蓝色的?”
  吕洞宾小心的抚平袖口上一个几不可见的褶皱,听童儿问这话微有些自嘲道:“除了他,还有谁配穿白色?”
  “哦~”小仙童了然的看着吕洞宾,口里打着溜须,“仙君仙姿卓越,即使穿蓝色也是遗世独立,超然物外。百花仙君一见定然倾心!”
  “浑说什么。”吕洞宾在童儿头上轻轻一弹,轻快地跨上白马飞往灵山。
  到了灵山脚下,见了接引大仙。接引大仙便要渡吕洞宾上山,吕洞宾摆手笑道:“次次来灵山都是直上雷音寺,从来也没有认真领略四外风光。我今日就在四周先看看,等下再上山。”
  接引大仙呵呵笑着也不说破:“那就请吕仙四处随喜,等想上山了再来找贫僧。”
  “好,大仙请自便。”
  看着接引大仙离开,吕洞宾便开始在山脚下找人,因来得匆忙也没细问何仙姑唐归臣到底是在哪个方向,灵山又大,只好没头苍蝇乱撞。
  转了有大半个灵山,吕洞宾才找到唐归臣。
  远远就见白衣黑发在风中飘摆,虽是一如往昔的傲然挺立,但是莫名给人一种孤独寂寥之感。
  吕洞宾慢慢走到唐归臣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并不说话,只同他一起看着不远处的几株昙花。
  唐归臣没有扭头去看,但他知道来的一定是吕洞宾,虽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知道来的人一定是吕洞宾。自从凌霄宫之后,有十日没见到吕洞宾,今日乍然遇到,唐归臣觉得整个心像被浸到杏花仙子做的蜜饯里一般酸酸甜甜的,而且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荡然无存,说不出的舒爽惬意。
  一蓝一白的身影就这么比肩而立,谁也不说话,微风扬起他们的衣摆,此刻如此静谧美好。
  美好的瞬间总是短暂的,一个年轻僧人的出现打破了此刻的安宁。
  这位僧人手拿着一个圆钵,小心翼翼收集着花朵上的朝露。待他走到昙花面前的时候,本来紧闭的花瓣突然张开,莹白的花瓣上星星点点都是透明的露水,就像花儿的泪水。
  僧人轻轻托起花朵,用柔软的树芽把露水刮到钵里,花儿轻轻颤抖,如同少女不胜娇羞。
  等到昙花上的露水都采集完了,僧人端着钵继续往前走,很快就看不见了。
  这时,一位仙子从昙花从中缓缓显现出来,哀伤的望着僧人远去的背影,脚边的昙花也像用尽了力气一般,全部凋零。
  “回去吧。”唐归臣转身往回走,不再去看身后的仙子。
  吕洞宾看了那仙子一眼,叹了口气,追着唐归臣走了。
  二人驾云往方壶山慢慢飞去。
  吕洞宾问道:“你知道韦陀每年暮春都要为佛祖采露烹茶?”
  唐归臣:“嗯。”
  “也知道那里是他必经之处?”
  “嗯。”
  “是你让人把宋良箴放到灵山脚下的?”
  “嗯。”
  “原来如此,难怪你当日要把宋良箴逐出百花宫。归臣,你真善良。”
  “……无礼,不得直呼本君名讳。”
  “那我叫你什么,唐唐?小臣臣?”
  卡拉拉~噼里啪啦~
  “哎呀!你又用雷劈我!小臣臣好坏!”
  “住口!”


第十二章 眠石榻 调戏反被戏
  自从灵山之后,吕洞宾就像是长在了方壶山,几乎是日日都去,每次去还都会给唐归臣带各种没见过的小玩意儿,虽然十次有七八次都被拒之门外,但是总有那么两三次唐归臣会默许他留下。唐归臣看看书、抚抚琴、写写字,吕洞宾就看唐归臣看书、抚琴、写字,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有时,吕洞宾还会打趣的说:“以前你见了我不是不睬,就是拿雷劈我。谁能想到如今我们能相对手谈?”
  唐归臣的回答是直接吃掉了吕洞宾四颗白子。
  “啊呀!”吕洞宾忙想要补救,可是一招失、满盘输,被唐归臣杀得片甲不留,无奈道,“归臣,你可真是手下不留情。好歹让我一盘!”
  “哼。”
  一日,吕洞宾来得迟了,等到了方壶山,就见唐归臣躺在门外的石榻上睡着了,右手撑着头,左手还握着一卷书。
  “真是。”吕洞宾摇摇头走到榻前,拿起唐归臣手里的书放到一旁,又进屋抱了条薄毯出来给唐归臣仔细盖好。
  盖上了毯子,唐归臣似乎觉得舒服了,把自己往毯子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沉了。
  吕洞宾好笑的看着他幼稚的举动,平时那么个稳重的人,谁能想到睡着后竟然像个孩子。
  “你呀。”吕洞宾伸指在唐归臣眉心上戳了戳,“没心肝、冷冰冰,枉费我掏心掏肺,一点儿好脸色都不给我,哪天我不来了,看你上哪儿哭去。”
  不知是被戳的疼了,还是听见了吕洞宾的话,唐归臣皱了皱眉,轻轻的哼了哼。
  “豁,反了你,还敢哼了。”吕洞宾瞅着唐归臣没醒,又大着胆子在脸颊上捏了捏,见没什么反应,又使劲捏了捏,还双手其上,把唐归臣的脸往两边扯。
  所以说,这乐极生悲。就在吕洞宾把唐归臣的脸揉搓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时候,冷不防唐归臣睁开了眼,冷冷的注视着吕洞宾。
  吕洞宾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唐归臣垂下眼皮,看着还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
  吕洞宾忙收回手:“归臣,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不是那么回事,是是是!!!”
  唐归臣撑起身子,斜靠在榻上,墨黑的长发飘散胸前,衣襟微乱,若隐若现能看到锁骨,星眸半睁半闭,虽还是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却无端散发着慵懒的味道。
  吕洞宾觉得口干舌燥,悄悄往后退了退,想要起身。
  “过来。”唐归臣拢了拢衣襟,声音略带沙哑。
  “我…。。”吕洞宾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这祖宗到底要干什么。
  “嗯?”声音稍稍提高了些,似是有些不悦。
  没奈何,吕洞宾往前稍稍蹭了蹭:“归、归臣,你、你有什么事?”不会又要拿雷劈我吧……
  唐归臣抬眸从下往上看吕洞宾,狭长的凤眼微挑:“没心肝?”
  吕洞宾被噎了下:“额不,你肝胆俱全。”
  “冷冰冰?”唐归臣坐起了身。
  “不,你热情似火。”吕洞宾往后仰了仰。
  “对我掏心掏肺?”往前倾了倾身。
  “不,我狼心狗肺。”继续后仰。
  “不给你好脸色?”居高临下俯视。
  “让我如沐春风。”躺倒床上仰视。
  “我哭?”唐归臣整个人趴在吕洞宾身上。
  “我想哭……”吕洞宾觉得自己某个部位好疼。
  唐归臣嘴角微微翘起笑了,这一笑寒冰尽碎、百花吐艳,吕洞宾一时看傻了眼。
  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唐归臣低下头来,吻在吕洞宾唇上。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吕洞宾眼里只有面前唐归臣的脸还有唇上温润的触感。
  像是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有一瞬,唐归臣坐起身,下了石榻,往屋内走去。石榻上只剩下吕洞宾一个人躺着,一动不动。慢慢的,他觉得全身才能动,声音和时间又回来了。不可置信的抚上唇:归臣刚才做了什么?他、他亲了我?他亲了我?!
  唐归臣把水缓缓注入茶壶中,看着茶叶在壶中一冲一冒,茶香在屋中逐渐飘散开来。
  把茶水倒入茶盏中,唐归臣嗅着茶香,把茶盏送入口中,清甜的茶水顺着喉咙流入五脏六腑,润泽了干涸的心田。
  “归臣!你刚刚是不是亲我了!”吕洞宾隔着门高声喊道,“你亲我了是不是?你也心悦于我是不是?!是不是!哎!你快把结界打开!归臣!归臣!”
  唐归臣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眉眼弯弯:“青城雪芽,果然好茶。”
  吕洞宾就这么在方壶山上住下来了,他总是缠着唐归臣问那日的事。唐归臣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个白眼,被问烦了就直接拿雷劈他。不过每次吕洞宾被雷劈完都是一副嘚瑟的模样,因为,归臣脸、红、了!
  这天,司命星君闲来无事上方壶山来探望老友,就见到吕洞宾顶着被雷劈过的头和浑身烧焦的衣衫美滋滋的和自己打招呼:“司命,你来啦?”
  司命星君绕着吕洞宾啧啧称奇:“这难道是天界新兴的样式,小仙真是孤陋寡闻呐孤陋寡闻。”
  “这你就不懂了~”吕洞宾摇头晃脑,十分之得意,“我家小臣臣是个面冷心软,内敛害羞的性子。这是他对我表达爱意的方式~”
  “原来如此。”司命星君叹服,“百花仙君表达爱意的方式果然别致,除了吕仙再也没有哪个神仙有命消受,你二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眷侣。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吕洞宾把耷拉到脸上的头发拢到后面去,十分矜持的笑着。
  “吕!洞!宾!”唐归臣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来,还伴随中半空中噼啪的声音。
  “额,归、归臣!你、你听我解释!呀!!!!!!!!!!!”
  司命星君坐在石凳上,摇着折扇,看着吕洞宾绕着方壶山跑圈,口中鬼哭狼嚎的认错,身后落泪无数。
  “哎呀,奇景啊奇景~百年难遇~”
  自从司命星君来过之后,武财神赵公明、何仙姑、蓝采和、曹国舅、张果老、韩湘,还有百花宫的众花仙都会隔三差五的来方壶山探望,起初唐归臣很是不适应这许多人,都是避而不见,吕洞宾也不在意,来了人都是他接待。唐归臣虽然口里不说,但是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像是故意疏远他的朋友一般,有时也会陪着坐上一会儿。
  倒是吕洞宾十分过意不去,待人走了都会和唐归臣说:“你不必费心思应付他们,他们也不讲这些虚礼,知道你好清静,呆一会儿我就轰他们走。”
  唐归臣的回答是,三日不让他进方壶山。
  “哎,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这男人心也不遑多让。”吕洞宾无奈叹息。
  韩湘给吕洞宾的杯子斟满,嘲笑他:“师娘脾气古怪,师尊不是早就知道。如今在徒儿面前作此姿态,莫不是特来炫耀?”
  被韩湘这声师娘叫得浑身舒爽,吕洞宾端起酒杯一气喝干,豪气干云道:“正是,你师娘脾气再古怪,也让你师尊我拿下了!哈哈哈哈!”
  韩湘忍俊不禁,憋着笑又给吕洞宾倒了一杯。吕洞宾心情好,连饮三杯。
  “我还是那句话,师尊是认定唐归臣预备长相厮守、生死与共了?”韩湘拈了一块花糕,放到唇边咬了一口。
  吕洞宾把酒杯放到桌上,看着不远在烹茶的唐归臣,不自觉放柔了声音:“是,认定了。即便上斩仙台斩了仙根,剃了仙骨,我认了。”
  韩湘举杯相敬:“既如此,徒儿在此恭祝师尊、仙君永结同心。”
  “多谢。”吕洞宾举杯和韩湘碰了碰。
  韩湘端着酒杯,想起了红霞有次偷喝他的酒,醉了掉进后山小溪里的事,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吕洞宾看着韩湘温柔的眼神,问道:“那你和红霞呢?也认定了?”
  韩湘愣了下,摸着脸颊苦笑道:“有这么明显?”
  “你那眼神就差昭告天下了,红霞知道么?”吕洞宾端着酒杯陶醉的看着唐归臣烹茶:啊~他家小臣臣干什么都这么好看~
  韩湘也很无奈:“他?他要是知道,吴刚都能把月桂砍倒了。那还是个傻子呢,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山前山后到处惹事。”
  吕洞宾想了想上次去看韩湘,正赶上黑熊精来家里告状的情形,忍不住笑道:“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没想到谦谦公子竟看上个小皮猴子,你也有今天。”
  韩湘知道师尊是在报复当日自己说他看上唐归臣之事,有心想反驳,可是想想红霞那样子也实在说不出来什么,只得端起酒杯闷闷吃酒。
  在方壶山上住了三日,韩湘才被实在受不了的吕洞宾赶走了。
  这一日,吕洞宾和唐归臣坐在石桌旁品茶,唐归臣看着花瓶里的桃花才忽然发现已经又到了春日。
  方壶山因地处偏僻,山上寸草不生,飞禽走兽都少有来此的,因此一些被流放的神仙都是被发配到这里。
  这瓶里的花还是花仙们来探望唐归臣的时候带来的。
  看着瓶中的花,唐归臣忽然想起还在灵山脚下的宋良箴来,自从自己和吕洞宾在方壶山上,每日逍遥自在,几乎把她忘了,既然今天想起来,唐归臣便想去看看宋良箴。
  吕洞宾自然是唐归臣说什么就是什么,二人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说走就走,驾云往灵山而来。
  谁知道今天一来就碰到韦陀下山采集朝露。还是和之前一样,韦陀在昙花上采了露水之后便走了,宋良箴痴痴的望着韦陀离去的背影垂泪。
  只是这次却不同,有一位老人走到了宋良箴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嗯,唐唐不好惹,被亲也是应该的~


第十三章 入轮回 韦陀了因果
  这老人的出现不仅出乎宋良箴的意料,就连远处的吕洞宾和唐归臣也十分诧异。
  只见这老人似乎和宋良箴说了什么,宋良箴哭得更厉害了,随即老人突然抓起宋良箴的肩膀飞了起来。
  “这。。。。。。”吕洞宾指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他们这是?”
  唐归臣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蓦地睁大了双眼:“雷音寺!”说着右足在地面上踩了两下,一朵硕大的牡丹花在他脚下绽放,托着唐归臣直奔二人离去的方向飞去。
  “归臣,等等我!”吕洞宾也急忙驾云追着唐归臣离开。
  等吕洞宾和唐归臣到了雷音寺外,只见宋良箴正拉着韦陀哭泣,那个带宋良箴来的老人则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宋良箴!”唐归臣大步走过去,面若寒霜地盯着昙花仙子,“本君贬你出宫,只许你一年只绽放一瞬,你还不思悔改!还不随本君回去!”
  吕洞宾也同韦陀致歉:“实在对不住了韦陀护法,昙花仙子似乎是认错了人,我们这就带她回去。”
  韦陀被他们弄得糊涂了:“这位仙子认错人了?可是我怎么觉得她。。。。。。”有些面熟。
  宋良箴泣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韦陀,你都忘了么?”
  旁边带宋良箴来的老人也道:“明明是相爱之人,为何不可相守?神佛便是这样拆散有情之人的?”
  唐归臣想带宋良箴回去,便不想和这老人多费口舌,偏宋良箴怎么也不肯走,韦陀也想问个清楚。
  “阿弥陀佛!”
  就在几人夹杂不清的时候,只听一声洪亮的佛号声,佛祖座下大弟子摩诃迦叶从雷音寺内走出。
  摩诃迦叶走到众人面前双手合十:“佛祖已知此事,请几位随我入内,佛祖有事同诸位说。”
  既然佛祖相请,几人也不能推辞,跟着摩诃迦叶进入了雷音寺。
  雷音寺内,下面是三千比丘尼比丘僧,佛祖高居正中莲台之上,左右是八百罗汉,观音尊者手持净瓶,侍立在莲台之下。
  五人跪地叩首:“拜见佛祖。”
  佛祖垂首看向五人:“百花仙君当日将昙花仙子放到灵山脚下,我便知有今日之事。韦陀已忘却前尘,潜修佛法,仙子何不放下?”
  宋良箴掩面而泣:“我真心爱慕于他,若是能放弃,又何必如此自苦?佛祖当日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小仙法力低微,见识浅陋,我只是想问问佛祖,若是爱是如此可忧可怖之事,为何凡人、神仙会有这种情感?既然有了这种情感,为何又要断了它?来既不由我,难道去便由我了么?若真是能轻易斩断忘却的,那还能称之为爱么?”
  这看似粗浅的话语,却使满殿神佛默然。佛祖微微一笑,看着韦陀:“那你呢?你对昙花仙子之言可认同?”
  韦陀双手合十:“佛祖,小神并不认得这位仙子,也不知道她说的爱是什么。”
  “你。。。。。。”宋良箴再也忍不住,轻泣出声。
  那位带宋良箴来的老者说道:“护法神不认得昙花仙子,皆因被佛祖抹去了记忆,若是佛祖把记忆还给你,你自然就会记得她了。”
  韦陀回身看着老人,认真答道:“即便佛祖将记忆还给我,我记起了这位仙子。那也是恢复记忆之后的我,而非仙子认识的之前的我。我既然选择抹掉这段记忆,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仙子当日没有拦阻,那也是有仙子的理由。不管当日的我与仙子是有如何的爱,我们都是选择了放弃,既然有了当日之因,便结了今日之果。我和仙子便该接受这个果,而不是要寻回当日之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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