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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元魁捉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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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傲天小天使你猜对了,红霞就是女装大佬,他有自己的CP,不过还要等一等等一等,不是顺子,绝对不是顺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终于亲了,亲娘看着都急死了,也难为这么个厚脸皮忍了这么久。。。。。


第九章 救良箴 花簪渡仙力
  乍听这话,林无忧悚然一惊,不禁扭头去看尚元魁。
  尚元魁也是满脸讶然,但并未说什么,只用手比了比,示意林无忧继续听。
  二人端起茶杯假意吃茶,实则凝神细听隔壁桌的对话。
  只听另一位声音略尖细的了老者说道:“闹鬼?我也隐隐约约听说此事,不过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一开始说话的老者声音略停了停,似乎是看了看四周,才用更低的声音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堂兄的小儿子在陈府里当小厮,就是他说的。说是四天前的夜里,后花园不知怎的就闹起来了。有个丫鬟去给小姐送宵夜,路过后花园,就见里面影绰绰似有人影。丫鬟问了声谁,谁知那影子突然飘了过来,是个白衣黑发的女子,嘴里还喊着‘魏郎,是你吗?’,脚不点地就飘到了眼前,丫鬟翻着白眼就晕过去了。自此之后,夜夜都有人在后花园看到白衣女子的身影,不管男女,抱着就喊‘魏郎’,直闹得阖府人仰马翻。”
  “那就没找和尚、道士来驱邪?”
  “怎么能找啊,家丑不可外扬。陈老爷命人封了后花园,谁也不得出入。”
  后面的话,二人就没再听下去,付了茶钱,下楼回了客栈。
  进屋关上了门,红霞变回人身,拿个苹果咔嚓咔嚓啃着,顺子过来给几人沏了茶。
  林无忧对尚元魁说道:“如此看来,那二人说的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昙花仙子了。”
  尚元魁也觉得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只是听那老者的言语,花仙似乎并未找到韦陀尊者。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真招来和尚道士驱邪就麻烦了,还是得想办法让她尽快找到人。”
  林无忧:“那首之有什么好办法?”
  尚元魁摸着茶杯思索:“嗯……”
  “这还不简单,夜探陈府啊。”红霞把苹果核扔给顺子,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带着那个病花在陈府里逛上一圈儿,让她找到人不就完事喽。”
  林无忧想了想,觉得倒是可行:“如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好在上次我们夜探卞府的时候有了些许经验,首之你看如何?首之,首之?”
  连着唤了数声,尚元魁才满脸通红的回过神:“啊?哦,我、我看不妥,还是另想他法。”
  “他法?莫非首之还有什么别的好主意不成?说来听听。”林无忧见尚元魁反应大异,不知他是否有什么别的想法,遂问道。
  “没,没有。”尚元魁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坐在一旁的红霞嘿嘿乐了起来:“不会是想起在卞府看到的事了吧。”
  林无忧恍然大悟,顿时哭笑不得:“首之,你还真是……”
  尚元魁瞪眼,气哼哼道:“我怎么样!呵,我倒忘了,林公子可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对这种事情那可是惯常见的。倒比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有见识多了。”
  这话越听越不对味了,林无忧忙拉着尚元魁的手解释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认识了你之后,我便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一片丹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呵。”
  红霞受不了的敲了敲桌子:“我说你们要腻歪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倒罢了,顺子还是个小娃娃,你们检点点儿。”
  顺子面不改色道:“小的见惯了,不妨事。”
  尚元魁冷笑:“见惯了,嗯?”
  林无忧捂脸:顺子你是吃饱了要出栏吗,猪都比你聪明些……
  闹归闹,最后还是定下了半夜去陈府看看情形。只不过这次,尚元魁死活不让林无忧去。林无忧好说歹说也不行,最后只能留下和顺子一起看包袱。
  谯楼上鼓打三更,一切准备停当,红霞带着尚元魁飞向陈府。
  到了陈府上空,按着林无忧的指点,红霞先找到了主屋的位置,见主屋都黑了灯,没有什么异样,才又带着尚元魁去寻后花园。
  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后花园,红霞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按落云头,二人在周身布好隐身咒,才走了出来,在花园里寻找昙花的踪迹。
  似有灵犀,尚元魁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昙花所在之处。
  看着在土里蔫头耷脑的花儿,尚元魁无奈问红霞:“你看它这个情形,真个能从土里刨出来在陈府溜达一圈儿?”
  红霞也没想到几日不见,昙花竟委顿至此,摸着下巴犹豫道:“这个怕是刚一刨出来,就得归位。”
  “那怎么办”尚元魁问道,“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再闹上个几日,没准真有人上门来把她收了。”
  “这个……”红霞挠挠头,也没了主意,“要是一般的精怪,我还能给输些精气,可这好歹是个神仙,可不敢给她输妖气。”
  二人大小瞪小眼,都没了主意。
  正自一筹莫展的时候,尚元魁就觉得胸前暖烘烘的,红霞指着他胸口低呼:“你胸口是什么在发光?”
  尚元魁伸手入怀,把牡丹花簪掏了出来。但见这花簪闪着乳白色的光,在月色的照耀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
  红霞见了这根簪子不禁往后退了几步,颇为忌惮。他还记得之前在破庙,自己险些丧命在这根簪子之下,如今这簪子又现光华,不知为了哪般?
  “这……”尚元魁看着手里发光的花簪,不知是何原因,他抬头去看红霞。
  红霞想了想,犹豫道:“这是仙家法器,里面说不定有仙人法力,要不你拿到昙花边上试试?”
  尚元魁想想也有道理,拿着花簪慢慢靠近昙花。
  说来也奇,这牡丹花簪一靠近昙花,就释放出一股股浓浓的花香,辨不出是何种花香,倒仿佛是百种花香糅在一起。
  随着花香,星星点点的白色花瓣从花簪中飞出,没入昙花之中。那昙花全身被光晕包裹,颤巍巍抬起了头,根茎碧绿,花苞莹白,竟是又恢复了精神。
  牡丹花簪的光华渐渐褪去,仍化作一根普通玉簪静静躺在尚元魁手中,只是那玉上面裹了一层雾蒙蒙的灰色,看着黯淡了许多。
  尚元魁将花簪复又揣进怀中,起身想站起来,没想到身子一晃,若不是红霞手快扶住了他,险些坐到地上。
  “你没事吧?”红霞扶着尚元魁站好,上下打量他,“我怎么瞧着你脸色不大好?”
  尚元魁拍了拍头:“不碍事,想是刚才起猛了,有些头晕。”
  “哦。”红霞不疑有他,松开了手。
  二人刚站好,就见昙花花苞缓缓张开,一股青烟从花芯中冒出,一位女子显现出来——白衣乌发,容颜绝丽,正是昙花仙子宋良箴。
  宋良箴走到尚元魁面前,面有疑惑道:“方才是道长为我渡的仙力?”
  尚元魁张张口想说是,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自然不是,是临行前师傅所赠一件法器,说是仙家异宝,必要时可救命。如今看仙子孱弱,冒险一试而已。”
  “原来如此。”宋良箴道,“不知道长可否将法器让我一观?”
  “这个……”尚元魁犹豫,心里不知怎的并不想让宋良箴看见牡丹花簪。
  宋良箴见尚元魁犹豫,忙道:“道长不要误会,我并无霸占之意,只是这仙力与我一位熟识之人十分相似,故而想看看。”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尚元魁也没别的说辞推脱,伸手去怀里拿花簪。
  “哎等等,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红霞一把按住了尚元魁的手,“这时辰眼看就要天亮了,还是先说说你找到你那个韦陀尊者没有?”
  这句话果然奏效,宋良箴立时忘了要看花簪的事,红了眼眶:“找到了,就在陈府。”
  “真的?太好了。”二人一喜,问道,“是谁?”
  宋良箴擦了擦眼泪,欢喜道:“就是这府里的花匠,名叫魏琨。”
  二人:“……”那个长得像熊一样的黑脸大汉?
  尚元魁似乎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又问了一遍:“你是说叫魏琨?有这么高,腰有这么粗,脸跟锅底灰一样的那个魏琨?”
  宋良箴红着一张脸点头,含羞带怯道:“就是他。”
  红霞把尚元魁拉倒一旁咬耳朵:“你说神仙是不是都不太正常?我师傅是那样,这个花仙也这样?”
  “咳咳!”宋良箴在二人身后大声咳嗽,“魏郎这一世虽然投胎有些,嗯,伟岸,但是我对他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尚元魁:“这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阿嚏!”在客栈无聊看包袱的林无忧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疑惑道,“谁骂我?”
  “不管如何,还是要恭喜仙子找到韦陀尊者。不知下一步,仙子要如何做?”尚元魁问道,“我们在外面听说陈府这几日夜半总有白衣女子出来吓人,想来是仙子所为了。只不知,仙子既然找到了韦陀尊者,为何还不与他说出实情?”
  这句话一下说到了痛处,宋良箴泣道:“我如何不想与他说,只是他根本看不到我!”
  “看不到你”红霞奇道,“我们听说这府里的人都能看见白衣女子,怎么魏琨看不到你么?”
  宋良箴泪水连连:“我也不知为何,别人都能看见,独他看不见。我如今仙力不济,白日根本不能现身,只有夜晚靠着月华之助力才能现身一个时辰,若不是今日道长与我渡了仙力,只怕不出三日,就要神魂俱消。只可怜我苦等九世,却不能将这一腔衷肠告予他知!”
  尚元魁见宋良箴说着说着竟嘤嘤哭起来,忙劝道:“仙子不必难过,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宋良箴抬起头,希冀的看着尚元魁:“什么办法?”
  “这……”尚元魁本来只是宽慰之语,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如今看着宋良箴期盼的眼神,怎么也说不出没有办法来。
  “办法还不简单,如今就有个现成的。”红霞摇摇晃晃走过来。
  宋良箴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红霞狡黠一笑:“附身呗。”


第十章 救花仙 元魁弄玄虚
  “附身?附谁的身?”尚元魁皱眉,“你别乱出主意,她是神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她附身的,一个不好就是一条人命。”
  “啧。”红霞咋舌,“我看她如今虚弱成这样,附上半个时辰没什么事。”
  尚元魁还是犹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事就麻烦了。再说,你想让她附在谁身上?”
  “这不是现成的?陈珍珍啊。我看她身体康健,年纪又轻,不碍事。再说了。”红霞靠近尚元魁,低声道,“她之前不是还勾搭你家郎君,正好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不是谁的干粮都能碰的,岂不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的事?”
  “郎、郎君?!”尚元魁的脸腾的就红了,狠拍了红霞一掌,“别胡说!这事还是从长计议!我们先回客栈了!”
  “哎?道长!”宋良箴见二人要走,顿时急了,拦道,“你们这就回去了?那我的事怎么办?”
  尚元魁红着脸说道:“我们回去商议商议,明天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养吧,今晚就别出来了。”
  “啊?那你们明天几时来?道长,道长!”宋良箴还想再说,尚元魁就像后面有鬼追他一样,拎着红霞跑没影了。
  二人仍旧乘风回了客栈,林无忧还等在房中,见二人回来,迎了上去:“回来了,如何?”
  尚元魁乍见了林无忧,又想起方才红霞说的话,忍不住脸又红了起来。
  林无忧见尚元魁脸红,忙把手放到他头上,关切问道:“怎么脸这样红?莫不是病了?”
  “没、没有!成何体统!”尚元魁打开了林无忧的手,又想起自己如今被红霞揶揄都因为眼前这人,越想越气,对着林无忧当胸一拳,“寡廉鲜耻!”
  林无忧捂着胸口,默默无语两行泪:我就摸了一下额头,怎么就寡廉鲜耻了……
  红霞屈指敲敲桌子:“你们要是不想说正事,我就去睡了。天天晚睡,我的皮肤都皱了。”说着摸了摸脸,轻轻叹了口气。
  尚、林二人抖了抖。
  “咳。”尚元魁干咳了声,说道,“我们见到昙花仙子了……”就把在陈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林无忧听完有些呆滞:“你说韦陀尊者是魏琨?咱们在破庙里见过的那头,咳,那个黑脸大汉?”
  尚元魁也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就是他……”
  林无忧感慨:“果□□之大无奇不有。若是日日在我家那一亩三分地呆着,怎能知道这许多奇事?有趣,有趣。”
  “你还说有趣,那魏琨看不见宋良箴,这事可怎么办?我瞧着宋良箴的仙力耗尽就在这几日,如果还不能让他们相见,只怕她真要神魂俱消了。红霞说附身到陈珍珍身上,这方法实在冒险,我也拿不定主意。”尚元魁抓了抓头发,颇为发愁:这事已经耽搁了小半个月,这已经快四月了,出来已经这么久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泰安啊……
  林无忧也知道尚元魁愁什么,确实几人一路行来一路降妖,耽搁的时间越来越长,到泰安遥遥无期,不怪尚元魁着急。这里的事还是早早了解尽快上路的好。
  想到此处,林无忧笑道:“首之可真是当局者迷,怎么竟忘了自己的出身?”
  尚元魁被说得一愣:“我的出身?你是说、道士?”
  “正是。”林无忧指指尚元魁的道袍,“道士降妖捉怪天经地义。”
  尚元魁思索道:“那……”
  林无忧说道:“明日我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管包能成。”
  几人计议一番,最后商量好之后,东方已渐渐发白,便各自回去稍事休息。
  睡了一个多时辰,到了巳时二刻左右才起身,梳洗一番,吃了些饭菜,尚元魁和林无忧就出门了,红霞也凑热闹变作一个小道童跟在尚元魁身边,还一反常态穿了身灰色道袍,尚元魁也管不了他,就随他去了。
  仍然留下顺子看着包袱行李,两大一小出门赶往陈府。
  到了陈府,林无忧递上了名帖,门房接了名帖进去呈给陈良。
  陈良拿着名帖,莫名其妙:“我和海丰林家并无往来,他家的大公子来拜会我?一共来了几人?”
  门房恭敬答道:“回老爷,一共来了三人。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还有一个年轻道士和一个小道童。”
  “道士?”陈良心里就是一动:莫不是家里的事被泄露出去了?不管如何,这林家也是海丰的大户,虽没有生意往来,倒也不好随便得罪,见见也无妨。
  于是,陈良吩咐道:“管家,你带他们去前厅待茶,我稍后就来。”
  “是,老爷。”管家陈福答应着,和门房一起退了下去。
  尚元魁三人被带到了前厅,小厮端上茶来,管家陪在一边说话。
  林无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唐朝刘禹锡在《病中一二禅客见问因以谢之》写到‘添炉烹雀舌,洒水浄龙须。’这可是上好的湄潭翠芽,世伯太客气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贤侄还擅品茗。”陈良转屏风走出来,大笑道,“好茶敬佳客,也算是不辜负了这茶。”
  林无忧忙起身行礼:“世伯安好。”
  陈良笑道:“贤侄不必客气,请坐。”
  几人分宾主落座,说了些客套话,又说了些生意上的一些见闻。陈良话锋一转,这才问道:“不知贤侄和这两位今日来我家,可是有何指教?”
  林无忧放下茶杯,道:“指教不敢当,只是小侄同尚道长一同出外游历,来到商河。今日到了世伯家门口,尚道长说是世伯家里怕是有些不妥,这才贸然上门。”
  陈良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哦?这话从何说起,我家一向太平无事,不知有何不妥?”
  尚元魁半垂着眼皮,声音淡漠道:“若无不妥,何必封闭后花园?做贼心虚?”
  陈良佯装大怒:“兀那道士休得狂言,什么做贼心虚?老夫清清白白做生意,童叟无欺,商河谁人不知?你敢污蔑老夫清白?!”
  尚元魁抬眼看了陈良一眼,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倒是红霞变作的小道童跳了出来,高声喝道:“你这老头儿好不通情理!我师傅看出你家就要大祸临头,特来助你渡过此劫。你不领情便罢,还说我们污蔑你?!我呸,活该你家宅不宁!师傅,我们走!”
  尚元魁起身拉起红霞的手就往外走,林无忧也面上不愉道:“既然世伯家一切平安,那晚辈告辞。”匆匆行了一礼,跟在尚元魁后面,迈步出了前厅。
  “等等!”管家陈福高喊一声,林无忧三人停住了脚步。
  陈福对陈良焦急道:“老爷,事到如今您就别隐瞒了!既然道长已经发现了,您就说了吧!”
  “这……”陈良犹豫不决。
  尚元魁和林无忧对视一眼,尚元魁轻轻点了点头,林无忧转身说道:“陈世伯,我林家本与您并无往来,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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