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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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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南岳问,“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
  玄烛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再次传来,“长官,除了真理性命题,其他可能性都不会是百分之百,这是我计算的严谨性。”
  “我以为这就是真理性命题。”秦南岳这么说。
  这个小破孩不经他的同意亲了他两次,永远肆无忌惮来触他的底线,好像把这当成了一种诡谲的战役。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每一次都没有一个正面回应,他从来没有摆正过自己的心,他以为这就是对少年人的态度,却没想到已经是偏心的开始,他有了想要偏爱的人。
  如果这样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真理性命题,那么那些有适用范围的真理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百分之一百的准确无误?
  “长官,如果是这样,你就不会问我了。”玄烛这样说道,他并不是那类十分人情化的智能,所以她更愿意用这种方式思考和回答问题。
  “我问你,只是想要一个第三方客观的答案。”
  “我认为我很客观,长官,至少在整个学府星,你找不到其他任何比我还要客观的存在。”
  “也许你说得对,但还是算了。”秦南岳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得找个人来聊。
  可是由于这里真的没什么其他人,所以他只能去找了他之前认为“能力不行话还多”的凯尔斯科尔。
  “凯尔,你觉得我喜欢骆安淮那个破小孩吗?”
  凯尔正在准备文策,听到这句话头都没有抬起来,回答地理所当然,“喜欢啊,你当然喜欢他,不然你老去逗他干嘛。哦,对了,衡哥,刚才查宿你为什么没去?还让我去帮你去。”
  “有点事要处理。”秦南岳没细谈这个问题,抿了抿唇,继续回归正轨。“我说的是那种喜欢,就像是你喜欢你女朋友的那种喜欢?”
  这次凯尔斯科尔倒是抬起头来了,并且用了一种很无奈的表情,“哦,衡哥,你终于发现了。我和何塞他们关于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骆安淮这件事情已经从两年前就开了赌局。”
  秦南岳笑,“这么明显吗?”
  “确实挺明显的,”凯尔斯科尔放下手中的文案凑到他身边,“就你们俩那状态,你侬我侬相爱相杀,我甚至无数次怀疑你们已经在一起十几年了。”
  “我们才认识三年。”秦南岳接了一句。“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没有十几年。”
  “这不是重点,而且那只不过是个形容。”凯尔斯科尔正说在兴头上,实在是烦别人打断,“重点是前面的,是你们相爱相杀你侬我侬我们其他人都插不进去!”
  “你们还想插进去?”秦南岳又接了一句。“这样不太好吧。”
  “衡哥,为什么话放到你这里总是有一种黄色特质?”
  秦南岳这次没回答,只是做了一个“你继续”的手势。
  “你想想骆安淮生病了晕倒了你是什么反应,守着他一直到他醒过来,我们呢?你只会让艾利克斯医生加大药量。骆安淮不好好吃饭你盯着他吃完还偷偷带他开小灶,我们呢?你只会把碗扣到我们脸上,让我们爱吃吃不吃滚。骆安淮心情波动你去找他聊天,我们呢?你连理都不想理。”凯尔斯科尔说到这里忽然深刻感受到了被差别对待的难过,“要不是因为你喜欢他,难道还是因为我们其他人都太讨人厌吗?”
  “我要是说是后者你会生气吗?”嘴欠的不行的秦南岳又插了一句。“好吧,说实话,我觉得两者都有。不,不对,其实就只是因为前者,你们还行。”
  “反正总结下来,我就是觉得你们俩不一般,肯定不是什么战友兄弟情。”凯尔斯科尔不想再听秦南岳哔哔赖赖,用这句话一锤定音。
  “唔,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是什么战友情,我喜欢他。”秦南岳说完这句话就皱起眉头,“不对啊,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臭小子,我又不瞎。”
  凯尔斯科尔在心中想道:多合适,臭小子配老男人,一个毒舌一个嘴欠,亲一块的话刚好世界寂静人类重归爱与和平。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十分认真地询问,“所以,衡哥,你现在打算做什么,追骆安淮?以公谋私是不是不太好,你现在毕竟还是他的教官。”
  秦南岳面露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要追他了?”
  “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不追他?”直男凯尔斯科尔先生发出真诚的询问,“如果我像你这个样子,我女朋友早都跟我分手□□百回了。”
  “我会等他来追我。他不是也喜欢我吗?”
  “呸!”
  凯尔斯科尔这一次真的没忍住。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别的上面。那个死小孩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一个男朋友。”
  “那他需要的是什么?”凯尔斯科尔虚心求教。
  秦南岳老神在在的开口:“他需要面对。”
  那段在战火中走向坍圮的过往,他总得面对,才能浴火而生。
  凯尔斯科尔察觉到了秦南岳说的究竟是什么,大概就是他摔断了腿没有参加的那一次任务,那也是骆安淮的最后一次任务。
  “衡哥,那一次大围剿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毫无畏惧的少年人走下战场,离开那些牺牲和没有牺牲的人,切断来时的路,分道扬镳?
  秦南岳没说话,他只是闭上眼睛,眼中满是当时的兵荒马乱。
  ——「这是最后一役,」在出发之前,秦南岳站在自己所率领的小队面前,凝视着他面前的每一张年轻的面孔,最后停在了他正前面的骆安淮的脸上。
  「我们已经在这场战役上投入了太多,现在,是结束的时候了,结束之后,你们每个人的胸口,都会多上一枝橄榄的绿色,这会是你们英雄梦想的起点,从此照亮你们的军旅和余生。」
  「是,长官。」他们这样说,并脚的声音响亮清脆,像是展翅欲飞的鹰。
  骆安淮依旧是作为狙击手,这向来是一份考验耐心的工作,毕竟你总是无法得知你的目标何时才能出现,你要做的只有等待,顺便给其他的队友报报点。
  「大鑫,十点钟方向。」
  「你不相信我撒,我阔以滴!」王大鑫回了他一句,然后轻松的避过去。「我可四机动兵,这些东西小儿科!」
  「只是看到提醒一下,你这么厉害,下次我就不管你了。」
  「放心,哥哥我可四不得了。」
  「我知道。」骆安淮说完这句话就继续集中注意力将枪架好。他已经执行了很多次这样的任务,所以很清楚如果不在其中调剂一下,人的身体必定会难以坚持下去。
  就像是在出发之前秦南岳说的一样,这一次确实是最后一役,整个第三军区,发动的是对星际目前最大的反动组织赤阳的最后袭击,一旦成功,每一个参与的人都是被铭记的英雄。
  骆安淮仔细思考了一下在这之后的小长假他需要做的事情,排名第三的是跟秦南岳那个混蛋出去吃吃喝喝,排名第二的大概就是理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至于排名第一的,估计就是理清楚之后要做的决定。
  骆安淮正想着,就收到了来自正主的消息,「死小孩,你是不是又走神了?」
  「报告长官,没有。」
  「我这边都听到你和小重庆的对话了,执行任务期间,你们聊什么天?」
  骆安淮立刻回怼,「你没事听我们说话干什么?长官,你走神了。」
  「我是在监督你们。」秦南岳一本正经,「你们这些位置一旦走神说不定命就没了。」
  「是,长官。」
  秦南岳觉得骆安淮的语气很敷衍,不过他其实也是想跟对方说一件和任务无关的事,那天晚上带着醉意的触碰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缘由,是如他所想还是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又或者,不过是一不小心。「对了,那天晚上,你当时。。。。。。。」
  「什么?」骆安淮同时帮助队友完成了一次狙击,所以没有听清对方的话。
  「没事,等任务结束之后我好好跟你说。」
  「长官,你废话好多。」骆安淮面无表情地讲完这句,在秦南岳的吐槽声中继续盯自己的位置。
  「小兔崽子,你这哪是对长官的态度?」
  「对其他长官我也不是这样的。」骆安淮一边拉好枪栓一边继续说道。
  「就对我这么特殊?」
  骆安淮隐隐觉得秦南岳这句话似乎还藏着掖着些别的什么,可是他还是按照心中所想回答道:「是啊,我只对你这么特殊。」

  ☆、第十四章 牺牲之人

  第十四章牺牲之人
  在正式检查内务的时候骆安淮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克林特恩虽然觉得对方看起来没有大碍,但出于关心还是问了一句,“安淮,你没事吧?早上秦教官他。。。。。。”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骆安淮敛了敛眸,语调疲于应付。“他就是个混蛋,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你没事吧?”克林特恩又想起秦南岳唇上的咬痕,眼神有些闪烁,“我,我看到秦教官的嘴角。。。。。。”
  “我们之间有些事情。”骆安淮语气平淡,“你当没看见就好。”
  “我不是想八卦或者什么的,我只是担心你。”毕竟和秦南岳一比,骆安淮这小身板真的不够看。
  “哦,我是自愿的。”骆安淮知道克林特恩担心的点所以给了回应。
  与此同时,他想起秦南岳走的时候留下的最后一句,「骆安淮,你就算不说其他,也总要想一件事,最后那次任务,是王大鑫自己做的选择,他是英雄,但是这件事情,你要走过去,你也是英雄。」
  “克林特恩,”骆安淮的嗓子有些干涩,有些话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找人倾诉,那个人是谁根本无所谓,他只是想要讲而已。那些事情他压在心里太久了,久到和他的皮肉骨血牢牢生长在了一起,马上就要生长成一颗畸形的树。“如果有人害死了别人,他是不是罪该万死,不配世间一切殊荣?”
  有人。
  这个词在某种语境下其实就是代指了自己,克林特恩知道这种说话之道,所以他对于这个原本很好做出判断的事情说得更加委婉。“这个得分情况吧,如果是恶意的,那么有联邦法律来处理,如果只是无意的,那么他可以有一定的负罪感,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件事情荒废自己。就比如说如果一个人因为被我约出来所以在途中出了事故,我当然会难过,但是我不应该背负着这样的情绪一辈子。这件事就算有些主观过错在我,可也不完全在我。”
  克林特恩原本觉得自己说的听清楚的,可是骆安淮给他的回应已经摧毁了他的自信心,因为骆安淮这般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是我杀了人呢?是我亲手杀了人,是我手上沾了血,是我导致他的死亡,如果是这样,我怎么被原谅?”
  “你,你怎么会杀人?”克林特恩觉得这件事发展的走向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作为一个生活在安全环境中的人,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甚至天真的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他的身旁。
  骆安淮遮住脸,“不,克林特恩,确实,确实是我杀了人。”
  是我亲手葬送了他的未来,希望,还有一切,是我杀死了我的战友,杀死了他的未来,希望,还有一切。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是没有被法律审判的罪人,我是没有被军队开除的逃兵。”
  “后面呢?”凯尔斯科尔听到这里见秦南岳停下忍不住插话,“然后发生了什么?衡哥,我在这里消极怠工可不是为了听你讲你和骆安淮暗生情愫互相试探的。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骆安淮会忽然选择退役,明明他还因此获得了橄榄枝勋章。”
  “后面,”秦南岳拿帽子遮住脸,“就你知道的那些,后面的是什么?”
  其实凯尔斯科尔也并非对那一次的大围剿行动一无所知,毕竟结果的喜报通报了不止一个军区,橄榄枝勋章赠与了不止一位英雄,更重要的是,他的好战友没有成功回来。
  “衡哥,你的意思是,小重庆他。。。。。。”
  凯尔斯科尔不敢往那个方向想,可是秦南岳的沉默不语似乎已经向他证明了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家是四川人,四川绵阳。”王大鑫不在,所以这句话由秦南岳替他补上。
  “这不是重点,衡哥。”凯尔斯科尔此刻连语调都有点抖,“重点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是,是骆安淮。。。。。。误杀了小重庆?”因为伤害了战友,难以接受,克服不了内心的障碍,无奈之下离开?
  秦南岳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支烟,又或者一瓶酒,有些东西堵在他的胸膛,让他没办法直抒胸臆。“凯尔,你对骆安淮的枪法也太不自信了一点。当时的情形比你想的还要复杂。”
  ——「现在这个角度,你能确保成功吗?」秦南岳问。
  「他们安全屋的外部防护结构很特殊,我配备的子弹估计很难打穿。」骆安淮皱起眉,「不过如果有人能够迫使他们移动一点位置,我应该可以。」
  「是有什么其他的担心吗?」秦南岳继续问。
  「我还是怀疑狙击本身的杀伤力不够,如果内部有□□可以被引爆,我才可以确定绝对成功。」
  「可是现实情况是没有□□,没有更高配置的子弹,结果已经是这样,我们没办法改变。」
  「但是我想做到一次成功。」
  秦南岳想起当时自己和骆安淮的对话,继续对凯尔斯科尔讲述当时的事情。“其实你应该能猜到了,王大鑫潜伏进去,在骆安淮终于下定决心开枪射击救他的时候选择利用那颗子弹引燃自己身上的燃料包。”
  “整个场所变成废墟葬身火海,连尸骨都没找到。”
  凯尔斯科尔的手抖的更厉害了,原本早就痊愈的腿似乎又开始钻心的疼,如果当时他没有受伤,至少他可以前去这次任务,至少他能够明了骆安淮的伤痛,而不是在之后自以为是的咄咄逼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衡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能怎样?你能做什么?”
  他确实做不了什么。他也见过战友离世,但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流血牺牲,在此背景下,一切的安慰都显得贫乏无力。
  “至少,至少我不会再拿过往去逼他。”凯尔斯科尔说,“我不会拦住他还打了他一顿。”
  “你做的没什么错。”秦南岳用手指撑着帽子转,“他总应该面对。就算他不回来,他也应该面对。他要自己正视这件事情。”
  “衡哥,”凯尔斯科尔忽然觉得面前之人有点心狠,其实在他看来,就算是骆安淮逃避了这件事情不去看,走现在这条路也没什么问题,这是他的选择,而无论他铭记不铭记,他都是他们的兄弟。“我没想到最后会是你在逼他。”
  “他就是得面对。”秦南岳继续说道,“他是骆安淮,所以他得面对。”
  “什么?”
  秦南岳不再解释自己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凯尔斯科尔这个傻子理解不了。但其实在他这里仅仅这两环逻辑就可以成立,那个人是骆安淮,别人都可以选择退缩,逃避,甚至是将这件事情彻底忽略碌碌无为,但是骆安淮不可以,骆安淮是孤天上的一只鹤,他天生应该走在别人前面,飞得比所有人还要高,。
  这是骆安淮,他必须要做的事,他要做这些,才配得上他那高傲的眉眼。
  “不说了,我要去带训了,凯尔,我可不是你这种闲人。”
  “。。。。。。”
  上午的军训因为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内务大检查而彻底荒废,所以当秦南岳再次见到骆安淮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忍不住去观察对方,虽然对方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两样,依旧是神情冷淡眉眼傲气,似乎早上的一切只不过是秦南岳做的梦,没有突如其来的亲吻他,然后问他所以呢。
  “那个,第三排第五个男生,对,你出来。”秦南岳点了骆安淮,“你在里面动什么动。”
  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骆安淮昨天那句“报告教官,是你眼瞎”,所以都等着骆安淮再次语出惊人。
  可是骆安淮这次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站出来,然后沉默。
  “喂,”秦南岳抬起左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教官跟你讲话,你怎么不回答?”
  骆安淮知道秦南岳这又是哪根筋儿抽了没整好,所以估计找他事儿,所以直接道:“教官,您希望我回答什么?”
  “我希望你说真话,你刚才站军姿的时候为什么要动?”
  “我没动。”骆安淮觉得这次的对话似乎又可以用那句“是你眼瞎”来结束,但是他只讲了这三个字就停下。经过了早上那件事情,他已经不想和秦南岳再说其他话。
  秦南岳挑了挑眉,“我看到了,这一次你还觉得是你教官眼瞎吗?”
  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骆安淮这一次不打算再继续这样无聊的小学生对话,他又一次直截了当地回答,“报告教官,不是你眼瞎,是你故意找我的事。”
  “我为什么找你的事?”秦南岳继续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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