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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之大,一锅炖不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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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他丝毫不慌,还邪笑着恶意扭了扭。
鲲鹏“蹭”地站起,把腿上明显不怀好意的小浪货推开,发现站立没有后又尴尬地坐下了:“别闹。”
貔貅桀桀笑,笑得老贼浑身发毛。
两人闹个不停,背景声还是那些碎嘴汉子们的叨叨:“你们说小王爷要真是非人哉,那状元郎岂不是惨了,骗色不说还将滇王府卷入险境。”“哈哈哈我要是小王爷,我就把搅风搅雨的状元郎娶回家好好管教,看他还怎么兴风作浪hiahiahiahia……”
第77章 大狗
貔貅心里实在惦记建昭的事,不用鲲鹏多家引导; 他们磨蹭着磨蹭着; 还是来到了建昭宽阔的城门之下。身边跟着一个名为“鲲鹏”的定。时。炸。弹; 他没有贸然去鲁府探虚实; 而是曲线救国去了皇宫印证民间传言是否为真。
他们入城已是半夜时分; 两人仗着会飞,一路畅通无阻进到皇宫。貔貅以前做小王爷时进宫良多; 对宫殿的布局十分清楚,循着微弱的光线就落在了皇帝的寝宫上头。
他一脚率先落在屋檐上; 赶巧不巧踩中了在屋檐上“会当凌绝顶”的野猫一只,险些顺着滑溜的猫毛摔倒。幸而鲲鹏捞着他的腰,才把人扶稳了。野猫鄙夷地对着笨手笨脚的貔貅“喵”一嗓子,轻盈地跳走了。
貔貅:……还是安安那样咕咕叫还会生蛋蛋的小家伙讨人喜欢。
安安就是他和小王爷一齐养的那只母鹌鹑,因为正值产蛋高峰,是只骄傲得走路都带风的青年鹌鹑。
貔貅想自己的小伙伴了; 又不好把祸水引过去,丧气咻咻地扒开一片屋檐朝里看。这一看,他就移不开视线了:鲁王府的傻小子正在皇帝床头守着; 左手边是拧眉伫立的太子和哀伤不已地年迈太后,右手边是一溜干瘪瘦小的太医。
离龙床再远一些是皇后; 几个皇子还有不多的几个官员,其中一个手执空白诏书; 弯腰侍立在旁。
怪不得一路过来皇宫里没有一点丝竹之声; 气氛一片肃穆; 这竟是因为皇帝时日无多了。貔貅看着底下眼眶红红的小王爷,没见他掉一根头发丝,就是面容略显憔悴,不由大舒一口气。
他两在屋顶偷窥皇帝立遗照,要太子继位,仁德谦恭云云。手录遗照的官员奋笔疾书,满头热汗,貔貅在上边听得昏昏欲睡。
寒冬的冷风吹过,吹得他下意识抖三抖。再强打起精神窥伺底下的动静时,身上就微微一重。抽空回头一看,就见鲲鹏跟个怕冷的小鸟崽一样窝在他身边。身架子宽大火性也大的男儿,非得蜷手蜷脚和他窝在一起,美其名曰取暖。还娘们兮兮地随身准备铺盖卷,一到晚上风大就拿出来把两人包在一起。
实在是……不勇武极了。
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么潇洒坦荡,反倒活像个守财奴。利用一切机会和他靠近,而后,贴在一起,不愿分离。
貔貅没搭理他,底下皇帝交代遗言,安置了诸位儿子,便到了滇王府这一块儿。皇帝呼吸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断绝:“班班,当日为彻除魏氏,连你王府也一起做了罚没的样子……咳咳……累你娘两在家中担惊受怕,你可有怨恨?”
小王爷早些时日为自己爹百般上火,轮到这个九叔叔要去了,也哭得真心实意。看着实在是一个没经过大风浪的富家小少爷,对待什么都具有怜悯心。
这样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怨恨皇帝呢。
皇帝很满意这个软绵绵的小王爷,他伸手,放在鲁班班手背上:“保护敖儿。”冰凉的,缺乏弹性的大手覆在小王爷清瘦却红润的手背上,一生一死,对比极为强烈。
“敖”是太子的名。
小王爷咬牙:“殿下是天选之子,命定之人。我命当护佑天之子。”
话音刚落,皇帝合上了双眸。恶疾缠身的皇帝,终于在替儿子扫清了继位途上的险阻后,心怀隐秘不甘却又安详无比地别离了这个世界。
殿内外在经历短暂的寂静之后,被连绵低沉的哭声所笼罩。
貔貅自皇帝和小王爷说话起,就看得津津有味,这会儿哀嚎四起,他总算可以小声品评一番:“小傻子变聪明了一些,骗起人来有模有样的。”
他心知是自己早前在金銮殿出翅的事情,让皇帝认定了神迹。若真如民间所说,于梦中接到神谕要去极北之地接人,且真在那里寻到了失踪的小王爷,那鲁家小儿非人的结论便更为板上钉钉了。
鲁班班顺坡下驴,借此力挽狂澜保鲁家平安,实为明智之举。
貔貅心神大松,哪怕被身后的大家伙抱了个满怀,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平常他都是要甩脸子动拳脚的。
“看到人了吧,不仅安然无恙,皇帝对他还颇为忌惮不敢再轻易降罪。”鲲鹏得意地邀功,恨不得化作原形把貔貅包在自己翅膀下边不让任何风雨摧残他,“是我在背后襄助他。”
鲲鹏想起他与小王爷互报家门的情形。彼时的貔貅还是个蹭来蹭去没睁眼的小狮子。再往前推几天,他还是一块被活生生从人类心脏中挖出来的,沾着死者血肉的石头。
鲲鹏见角从小王爷心口长出,洁白双翅从这具脆弱的躯壳中破体而出,便知道他的貔貅要从这具身体里出来了。无厌说这具身体的灵魂是两个味道,他便猜测,貔貅的魂石,必然寄居在凡人的躯壳中。
他不清楚石头是怎么和别人的肉身融为一体的,但他清楚得很,再不把魂石取出来,属于神兽的生长本能会把凡人的身体撑碎。这不是生存权的争夺,是单方面的碾压。不把貔貅和这个凡人分离,此人必死。
角从左胸穿膛而出,凡人又一直在挖心,鲲鹏便大胆假设貔貅在凡人心口。一试之下果然如此。他眼中满是疯狂的喜悦,徒手将貔貅从别人的心口挖了出来。
这下小王爷不用担心爆体而亡了,他心脏裂开,直接凉透了。
鲲鹏捧着貔貅洁白的魂石战栗不已,一炷香之后才冷静下来看凉凉的小王爷。救他,一是出于鲲鹏根深蒂固上万年的慈悲心,他近年对凶暴的神兽极为苛刻,但那一多半是出于对貔貅死于私仇的恐惧。他对安分或弱小的生物尤不乏眷顾之心。
二是因为他回想之前此人和貔貅合伙忽悠他的样子,神奇地顿悟了一个道理:当你和媳妇面临感情危机的时候,善用对方的密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怀着“我救你,你日后可一定要帮我说好话不要再跟着貔貅糊弄我”的小心思,用他断续肢体的能力把凡人裂开的小心脏恢复了原貌。但是这还不够,因为这可能帮他说好话的小兄弟已经凉了。复原的心脏无力再跳动。
他懊恼地陷入另一个困境:貔貅醒来后问他要人怎么办。
鲲鹏不是万能,他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死而复生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彷徨间,他无意间瞥见了青鸾和凤凰的蛋蛋。这凤凰蛋本来是放在一片珊瑚礁中,这会儿却安然卧在一群珊瑚虫之间。它底下珊瑚虫尸骨堆成的漂亮珊瑚不知什么时候焕发生机,变成一丛丛柔软的生灵。
他一直不解凤凰一只纯正的公鸟是怎么有的蛋,此刻惊鸿一瞥,倒是被蛋蛋周围起死回生的珊瑚虫启发了:凤凰大约是对“生”有奇特的天赋。
他把凤凰蛋放在了小王爷怀里。几日之后,小王爷诈尸了。
鲲鹏震惊脸与小王爷对视。脚边是一只被凤凰蛋和老东西催化生长,已经长成小狮子到处蹭来蹭去的貔貅。
“我是貔貅的相公。”鲲鹏自己拍板,心虚。
小王爷捂着心口的位置,心里边不清楚这是受了什么伤。他疼得直抽抽,理直气壮:“我是貔貅的弟弟。”
喔,原来是小舅子,那可得罪不得。哪怕这小舅子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哥夫,貔貅撑破天也就一个前夫,而前夫不是夫吧啦吧啦吧,鲲鹏也不能得罪他。他还得用这小舅子卖个人情,好救场他和貔貅即将面临的长期敌对状态。
“想回家见你爹吗?”
傻乎乎的小王爷没认出边上的一团大猫是貔貅,他还以为貔貅还跟他在一起,脱口而出:“想!”
于是鲲鹏助他回家,刷爆了小舅子的好感度,顺利送走了一只自以为瞒天过海保住了貔貅的小傻子。小王爷好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对不住,貔貔我也顺道带走了”的愧疚感中。
梁国的冬天又冷又湿,刺骨的冷。鲲鹏看不着貔貅毛茸茸的原形,下意识担心他冷,把轻软却极为保温的被子捂得密不透风。他简要地把他与小王爷的事一说,也不要讨功劳了,哄着人早点撤退。
“大半夜不要呆在风口了,你要还是不放心他,我们白日里登门拜访。”鲲鹏握住他的手揉搓个不停,“大不了我不跟你进去,在外边等着你。”
貔貅对这样善解人意的绑匪更加不放心。自从鲲鹏开始强留他,且热衷于与他做些算得上克制但密集无比的亲热行为,此鸟的信用就已经破产。
“真是你把他从海底托到船上的?”貔貅狐疑,“也是你干扰的皇帝梦境,让他以为天降神谕?”
鲲鹏迟疑了一会儿,老实交代:“人是我救的,但我没有入梦的能力。我只是化作鲁家小儿的模样,在梁国的王半梦半醒之际表演了一番,让他以为鲁家小儿通灵……”老实本分的老人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把一张绯红的脸别开不肯看向貔貅的方向了。
凭借自己的幻化技能哄骗一介凡人,实在是太掉价了。
但是没有办法,他与貔貅四海为家怎么都可以。貔貅这小兄弟可还要在梁国生存,怎么的都得把后路给他铺平了。从这点上看,他与死去的皇帝倒是一脉相通:拳拳护犊之心,感人肺腑。
感人肺腑的鲲鹏表现得极为真诚,貔貅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他眼瞧着小王爷随众人一起退出寝殿,行动自如,没有受到磨难的样子,心中倍感宽慰:没有给他带来灾难,可以向那令人窒息的妖女交差了……
貔貅心情颇好地扭过头,双眼弯成好看的弧度,毫无预兆地跟鲲鹏开口:“鲲,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我想找个私密的地方与你说话。”他狡黠又俏皮的眨眨眼:“还有样东西要送与你。”
漫天星光之下,被这样一双明亮又满怀希冀的双眸盯着,鲲鹏瞬间就被勾住了。何况他今日机缘巧合让貔貅见到了自己释放的善意,那更是心神松懈。他下巴磕在貔貅肩上,宛如一条被驯服的大狗,美滋滋地回:“你带我去哪儿,都行。”
第78章 衷肠
困守海底半个月; 再入世,面对的也是皑皑白雪,天寒地冻。鲲鹏跟在貔貅身后穿过建昭的大街小巷,一如他们最开始相识时的时光。若说有什么不同,就是那时候他无须担心貔貅会溜走——他能感受到对方试图掩藏的; 呼之欲出的留恋。
仿佛从未有旁的人与这只事儿精小狮子并肩携行; 抵足而眠过。冷不丁碰到个称得上“同伴”的人; 便存了点珍惜的意思。哪怕这个同伴古板无趣且一把年纪; 平时还要对他有所约束。
鲲鹏陷入往事的漩涡; 不自觉走得慢了些; 快走几步跟上时; 刚好瞧见前头的小年轻肩膀一抖,打了个俏皮的喷嚏。
他赶忙把羽毛变成斗篷,给貔貅系上。
他积攒许久的羽毛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千变万化; 御寒保暖。平时不用就变小了随身带着。
他指法灵巧地在貔貅胸前打了个漂亮的活扣,眼瞧着对方光洁的额头; 情不自禁地俯首。又打眼看见矮他一头的小年轻不悦地瞪他; 遂默念“不能次次都强迫他,得有张有弛; 惹急了恐要不顾一切跑路”; 遂怂哒哒退开两步。
走久了; 鲲鹏还特别有烟火气地叫了辆马车; 拉着貔貅往车里钻。一只大鸟一只狮子,两只都是能在天上飞的,非要占地上走的马儿的便宜。
鲲鹏早前对于和貔貅的夫妻日常有诸多幻想,除了有冷添衣,饥赠玉这种单向的示好,还有些奇奇怪怪的设定。比如:坐在马车里煮茶谈天闲话家常,相互偎依,旅途中的酷暑严寒皆被隔绝在小小的空间之外。
让貔貅依偎他,总是要费些功夫,并且要忍受长期的冷脸。
这不讲究的老贼便坐在貔貅身侧,尸体一样栽倒,脑壳精准地枕在压寨夫人的大腿上。他“老鸟依人”的技术不熟练,动作太过僵硬,隔着厚厚的垫絮把身下木板砸出“吭吭”的声响。
实在是很没有夫妻情调了。
貔貅掀开眼皮,歪脑袋看他,懒得动弹。马车驶入崎岖的小路,引得车厢一阵晃动。强行夫妻恩爱的老贼放弃面朝天的姿势往里一挤,免得被颠下去,打破他制造的温馨幻境。
貔貅在一片颠簸中呆呆地看向自己腿上的人,出于角度问题,对方红彤彤的双耳格外明显。
这老家伙抢媳妇来亲热,做着臭不要脸的事,竟然还知道害臊……
害臊的老家伙强行闲话家常:“这是要去哪儿?”又期待,又隐隐有些不安的调调儿。
貔貅一只手掌突兀地插到他脑后,兜住了一颗晃晃悠悠的脑袋,往里拢:“你不用管,跟我走就是。”
老贼被他一拢,心都化了,光知道幼稚地去搂眼前劲窄的腰身好把大半个身子都偎过去,其他什么都顾不上。过了片刻,貔貅无端开口,真与他闲聊起来:“鲲鹏,我以前很是仰慕你的宽厚仁德。”
鲲鹏老贼头皮一紧。
“早年无人护我,更无人教导我抚养我,与我一起生活。”貔貅柔软的手掌抚过老贼的后脑,“你像长辈一般庇护我,也只有你愿意庇护我这般凶暴。奸猾的小兽。我与你在一起,无需担心饥饿与仇杀,和其他懦弱无能但无后顾之忧的神兽一般自在逍遥。”
貔貅喟叹道:“你于我,是天上地下独一份。”
鲲鹏立即接口:“你也是,从始至终都是。”
貔貅纤细柔嫩的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敲在他后颈上,和他的话头一样飘忽不定:“我一直在仰慕你。你是那么高不可攀。”
鲲鹏,小媳妇状扎在貔貅怀里的高不可攀君,接不了话了。他在貔貅温柔的情话中,听到了一丝倦怠。恍如老妪回顾往事,再怎么浓烈的情感都化作前尘往事,只用作充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果然,貔貅话锋一转:“我以前自以为了解你,现今一看,却发现你并非那般高洁。”
鲲鹏呐呐,企图阻止他控诉:“有家有口的,高洁个什么劲儿。”
“你原来……”貔貅用一言难尽的目光扫视怀里的大家伙,“一直都这么庸俗的吗?”
“你的私欲难道一直都这般旺盛?劫持强迫的事都能做得出来,以前出尘脱俗,大公无私泛爱世人的操行,全是装出来的吗?”
“我发现我完全不了解你的想法,你把我劫来轻薄日久,又只隔靴搔痒不来个痛快,到底意欲何为?”
偶像包袱碎了一地的鲲鹏半坐起身,一只手还撑在貔貅腿侧将他拥在自己与车厢之间,俊眉微挑:“我的私欲,不都是你挑起来的吗?”他迎着貔貅怔楞的目光,复又逼近,几乎要与他唇齿相交:“不是你教我放手天下事,教我及时行乐的吗?”
貔貅本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会儿又觉得难堪,干脆别过脸。岂料对方咄咄逼人,薄唇又追过来:“是你引诱我抛弃管家公的身份,勾引我享受为人夫者的小家之乐。你说与我在一起逍遥自在,我这样古板无趣的人,遇见你之前,又何曾知道有人爱恋记挂是这样快活的事。”
“你要来爱慕我,却又抛下我。现在换我缠着你,你却嫌我放荡庸俗?”
鲲鹏鳏居日久,怨气颇深,他有许多话要对貔貅说,只是之前一直逮不到对方愿意畅听的时机。这会儿抓住了机会,恨不得全给抖出来:“我有了你,还当什么圣人,我不过就是天字第一号的俗人。我抓你过来要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貔貅单手扣在他胸前,往外推,另一只手不自觉护在自己胸前。
鲲鹏顿觉受到了侮辱:“我要你兑现之前不离不弃相守一生的承诺!”
“你既然说要做我的夫,我也有意,便不容你反悔。”鲲鹏耳朵上的红晕已连绵到脖颈处,反客为主将貔貅一把抱到自己腿上,还负气地单膝顶进他腿间,“为什么不来个痛快的……我也想,就怕吓着你。”
他两贴得近了,又一番情绪激动的身体刮蹭。鲲鹏抱着自己年轻的夫君,从上而下看怀里的人,冷不丁看见他衣襟半开,某点粉嫩若隐若现。而自己只要一抬手,就可顺着衣襟的纹路……
鲲·采花贼·鹏脑子短路,放肆地把一只手伸进他相公的衣襟,恶性质地一捏:“我可不贪图一时之快,我求的是往后日日夜夜的欢好,怎会急于一时。”
貔貅今日打定主意要与鲲鹏有个决断,说话便放肆得多,半是衷肠半是话别,多少压抑不住过往爱恋残留的情意。他往日岿然不动,今日却有些动情了。恰好鲲鹏今日也放纵了,破天荒来了把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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